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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 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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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笑得古灵精怪:“都朝雾!”

  他心头一怔,已是壮年之身,多少权势不曾动摇过他的面色,在这一刻,他瞳孔泛着红。

  “朝雾吗……谁给你取的名?”

  “我娘呀!舅舅说我娘与姨娘是两双胞胎,各取她们一字呢!”

  “……那我带你入宫可好?”

  哽咽的声令都朝雾奇怪地歪着脑袋:“入宫有什么好?”

  “入宫……让你当我媳妇儿……”

  “不要!舅舅说我未来是要嫁给皇帝当皇后的,你又不是皇帝!”

  “我是!”他急急回道,“我便是日后的皇帝!这天下皆为本王一人所有!”

  她嘻嘻一笑,“如果你是我就跟你回去,如果你骗我,我就杀了你!”

  于是那年,摄政王登位之后,三日后不曾问过众大臣意见,强行立一民间女子为后。

  而这位女子,令许多人噩梦的是,她出自都家,闺名朝雾。

  自此,都家血统一直流传了百年,这位集三千宠爱的皇后所生之太子便是下一代君王……

  百姓言,都家人,真是阴魂不散啊

  ……

  她为玉郎守身三年,在这三看里,由阿章伴着她去过许多地方。

  三年如期归来,她成为都玉人,自此离开甲子城。

  她这一生,有许多事,许多人将她瞒在鼓里,她也未曾好奇刨根问底。

  玉郎的心思,他已逝,她也深究不了当日他无情抛下珍环是抱何种心态。

  过去的都随波逐流,只能向着眼前一步一步而去。

  都枉,这个男人怕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把人肆意玩弄,躲在暗处像鬼魅般让人心惧。

  她的第二任丈夫啊,到底还是铲除了所有人,成了最后一个陪在她身边的男人。

  那年起,她的人生是光明的,或许偶有黑暗,却是从未有过的光明。

  她想要的平淡,虽这个男人给不起,但比起二十八年前的人生,早已足够。

  她受都旺吗?那是爱的。

  只是中途她换了人爱,待那人死后,多少年来,她未曾对第二任丈夫说过爱之一字。

  心头永远搁着一个男人,身边永远伴着一个男人。

  当多年后,许多许多的事都看得开了,她再回首,蓦然只觉自己的人生其实也是很不一平凡。

  想起朝雾,被亲舅舅当作贺礼送出也未曾恼过一分。

  她曾问朝雾,为何不反抗?

  “为何要反抗?舅妈,舅舅要我去完成娘亲与姨娘身前的愿望呢!想想这天下间谁配得上我?自然唯有那皇帝!”

  呵,她淡然一笑,不愧是朝里的孩子呀。

  “但你与皇帝可是叔侄关系……”乱伦呀。

  “那又如何?世人没证据!你不说,我不说,舅舅不说,那景王也不说,还有谁知道?!”

  人人想法不同,对朝雾,她要的是权位。

  她也恨都枉的无情,从小教导侄女如此思想。

  他只道:“所以你该日夜陪着你孩儿身边,别一时人没了,他们的下场可就与朝雾一般了。”

  她为都枉生了三子,最冬不过珍环。

  “我不像你这般无情,到死我都怕看不透你。”

  “那是你一直未曾想过眨眼看着我,自然,不急,我俩还有几十年时间,可慢慢来。”

  “……”

  那日沉默,未完的话。

  与他纠缠几十年?

  那是一种悲哀……

  昔日都家七子,只余三子。

  都晨还俗后,仍当个假和尚云海四海。

  都迹刑满后,正式接管都家生意。

  昔日那残戾之人性子多有改变,倒是玩弄女人一日未曾变过。

  “珍环,你过来舅舅这里……”

  “不要!”

  对于想诱拐她的这个没有血缘的舅舅,年方十二的珍环长得与母亲同个模子。

  都迹冷了脸:“舅舅有好吃的好玩的可少过你了?!”

  “那舅舅你让我拿鞭子抽你成不?!”

  珍环自打七岁他回来那年被他抽过鞭子后,就保持着距离。

  亏得娘亲怕她一个女儿家吃亏,随阿章习武,倒是有模有样几分。

  “你个臭丫头,跟你娘一样是个小贱人!”

  “嗯嗯,舅舅你继续骂!等骂完了换我拿鞭子抽你吧?”

  “你——”都迹气一哽,错了。

  珍环笑得欢乐,转身朝屋外走去,躲角落的大弟二弟贼嘻嘻地盯着她。

  上前一人一个拳头:“让你们两个臭小子笑得这么贱,铁定又欺负幺妹去了!”仗着自己年纪长又先习武,欺负弟弟们从不手软。

  “大姐,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待种们长大了,有你好受的——”

  “那就让我现在先宰了你们——”

  “娘啊——救命啊——”

  ——正文完

  番外1

  这是正式冠上都五少夫人的第一年。

  在她为前夫守身三年后,女儿已满七岁。

  都枉疼女儿吗?

  说起来不疼,倒是该有的从不缺,所谓的父爱他也多多少少给予。

  说起来疼,他又常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骂珍环小孽种,只是少了那么一股恨意。

  玉郎的死,令这个男人高枕无忧。

  她问过他,为何那半年没想过找她缠她?

  他说:“你和玉金枝长不了的,他没有我这样的包容度,迟早被自己的猜忌反噬。”

  所以他在等,等着玉金枝自食其果,而不用脏自己的手。

  包容度?他也有?

  她严重怀疑了。

  她莫小八,曾被玉金枝八人大轿抬进家门。

  而今,再次的八人大轿,她与都枉凭媒妁之言结成夫妻。

  洞房花烛夜,大喜的屋子红烛耀眼,她黑眸一丝怀念如此小心翼翼。

  这不再是甲子城,这是塞外最繁华的大城,谁也不认识都家五子,都家三子从头来过。

  她的丈夫一身大红喜袍,本该是端庄,穿他身上却是流气。

  衣领敞开的胸膛露出那比她还要白皙的胸膛。

  揭了红头盖,取了好金凤冠,一头青色披下,他似迷痴般地扬嘴轻笑吻上她的唇:“无论多少年,你都是我妻,得与我牵手到白头…”

  那算得上情话?

  心口一紧,眼眶微涩垂首间被他压上床…

  她犹记新房夜,是他的温柔,像呵护珍宝的对待…

  而现在……

  四肢被绑,破碎的布料已不具遮掩作用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她被五花大绑着绑在大殿圆柱中,大开的房门要是有下人经过,怕不是羞死人。

  屋内就只有她一个在卖力挣扎着,心里诅骂着那混蛋。

  阴阳怪气更胜从前,不过新婚第二日,便旧态重发将她绑在这里,让人只觉昨夜发生一事其实不过梦一场。

  “都枉——”

  她不敢大吼,只能小声低咒,因为怕有人看到她这羞耻模样而急眼眶微红。

  被丫环看到还好,若是被长工,或者是都迹那爱抽鞭子死性不改的残暴男人抓到,指不定会她怎么样!

  那个混蛋

  她还当他改了性子,原来什么都没变!

  她还是那个卑贱的丫环,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子。

  让人气绝。

  都枉就在外头院中,早令下人备好了茶具,煮着茶水。

  耳尖听着女人低骂声,淡淡勾唇低语:“别叫嚎了,嗓子留着在床上叫才美妙,平日多得保养才是……”

  让她在新婚夜叫别的男人!

  该死的玉金枝倒是叫她好不快活,在他

  身下高潮了竟然叫错名!

  他只是绑她在柱子上就已是仁慈了。

  优哉着喝着凉茶,在这神清气爽的春末夏初,人的精神也格外好。

  约莫半柱香后,仍不见都枉回来,小八叫累了,肚子饿了。

  丫头端来了饭菜,远远地听到下人寻问,让都枉给吩咐放外间。

  只隔着几重帷帐,若是丫环掀了布就能看到这位少奶奶的惨样,幸好婢子只是端了菜被好后便出去了。

  都枉负手慢腾腾走进来,大老远就听到小八肚子唱着戏了。

  掀了布走进一看,那被五花大绑的妻子此刻好不凄惨,一见他进来了,用一双怨恨的眼瞪着他了

  看得他直摇头,“小八儿,真是给你长胆子了,懂得瞪爷了。”

  昔日那小可怜的奴性丫头真让人怀念,叫她干什么也不懂得反抗。

  他既怀念了,就尝了趣想方设法也要把她变回来。

  “饿了吗?”

  从外间顺手捎了盘小米粥,在见到她眼中闪着渴望时,当着她面舀了一勺喂进嘴里吞下,“厨子手艺真好,要吃吗?”

  “给我!”她肚子饿,脾气大,吞咽了口唾液垂诞在黑米粥上。

  昨儿一天她只在早上吃了些糕点,到晚上男人只顾着上床,到现在她清醒了,那肚子饿得快叫她昏过去了。

  “好,我喂你。”

  他见她气虚,也没多难,笑得很和善舀了一勺凑到她面前,当她正张开嘴时,他又将勺子收回来,放进自己嘴里。

  她圆眼儿睁得跟猫似地瞪着他。

  他没有吞下,捏起她下额将嘴里的粥渡到她口中。

  她咕噜着吞下去,也不嫌也不恼,他要怎么玩她就怎么吃。

  这床事做多了,脸儿也不会动不动就烧起来。

  他眉一挑,就着自己的嘴将一碗都渡给了她。

  她还没吃饱,“不行哦,得让你胃缓过气再能吃。”

  他学医的身份派上用场。

  将碗端了出去,再回来收起一边的帷帐,坐到饭桌上让她看着他进食。

  一桌子全是她爱食的菜,馋得她口水直流。

  待戏吃饱了,他再端了一碗喂她。

  再喝了一碗粥肚子七分饱了。

  “吃饱了咱们就继续。”

  继续绑她?

  她想得单纯,男人端回来一盘水果,上面圆圆的小青果。

  这就叫青果,戈壁沙漠中常产的一种水果,味儿清甜透着一丝酸。

  别看外果子硬,撕了那层里头的肉可软了。

  就见撕了皮蹲在她脚下,这么多年了她岂会不知,紧紧夹着双腿,他倒是不在意,只问:“你是让织树玩还是让这果子?”

  他倒是成了那织树稳定的购买者之一了。

  她真想踢他一脚,无奈只能放松肌肉让他扳开往里塞。

  一颗,两颗,三颗……

  一整盘的青果被他塞进去一半,少说也有三十几颗。

  “夹紧了,要是掉一颗出来,我就多绑你一个时辰。这些若是全没掉出来,我就松了你。””

  挖个陷阱放个诱饵,听到可以松绑之时,她乖乖地闭紧了青果。

  男人只是笑,其实若穴紧的女子,该说是能夹住这些东西的,但小八,坏在穴不紧呢 …

  他放了帷帐踱了出去继续泡他的茶。

  番外2

  小八努力地夹紧双腿,但站姿因为她太过细瘦不能靠大腿上的肉来帮忙,费了劲地收缩阴道,起初还能维持,但时间一长没了力气,身子一松,就感觉到青果往外掉,急得她是扭着四肢挣扎着双腿叠住,这反倒让一颗青果掉了下来。

  小八倒抽一口气,静止了半晌,心想男人在屋久也隔了十几米应该没注意到,她眼珠子一转,开始挣扭双胸襟想从被绑中解被出来。

  屋外都枉嘴角一勾,朝屋内淡淡扫了一眼了

  半晌后,都迹走出来,手里拽着珍环,珍环一张嘴咬在他手背上,叫他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只好拉到老五院里来。

  “她娘呢?!”

  珍环死抱着都迹,两脚缠在他腰上,双手也缠在他手臂上,都迹走路也是怪模怪样。

  “珍环,下来。”

  都枉只是淡淡唤了声,珍环便下来了。

  她是怕这位继父的,倒是不怕这位四伯。

  都迹手背上已有一圈牙印了,珍环咬得并不深才没让他戾气发作。

  甩甩手,见老五呆在院子里而没有跟莫小八缠绵,倒是好奇挑眉,“怎么,屋里那位还在睡?”

  珍环踏进屋,被都枉叫住:“珍环,回书房习字去。”

  珍环犹豫了下,朝厚重的纱帐中望了一眼,有些不舍得远开了。

  都迹朝屋里望了一眼,似乎意识到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又见都枉主动邀他喝茶,也没拒绝坐下了。

  两兄弟闲放间,屋里头因为有都迹到来,又听得珍环也在而心慌的小八,更是接连挣扎间又滑出好几颗青果。

  听到女儿声音接近,想要撩开纱帐时,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一被珍环见到她这般羞人的模样还得了?!

  好在都枉及时叫住了她,遣走了珍环。

  正松口气,又听得都迹留了下来,她真想冲出去捅那坏男人一刀!

  被捆绑的布条终于被挣脱掉了,双手一得到自由立即跪在了地上,弓着身子困难地解着脚上的布条。

  绑的死结,非得用剪子剪了才行。

  无奈,她只好先去捡掉了一地的青果,嫌脏又不愿再含进去,犹像间已不知都枉踱了进来。

  一撩纱帐就瞧到新婚妻子撅着丰美的臀扭动着,她还在地上捡滚得远处的青果。

  “一,二,三……”

  当男人开始数数时,小八的身僵住了,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的青果躲在那碎布衣裳中。

  “总数六颗了”他半蹲了下来,“光你未捡完的,就得再绑六个时辰了。”

  视线故意朝那捏成拳头的小手一瞥,她嘴硬道:“只有六个时辰而已!”

  说完更是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跪

  坐着压迫穴洞了

  “蹲起来,叉开双腿让我数数你穴里还要几颗了”

  “不、不用了吧 …地上的你不都看到了吗……”

  那捏着一把青果的手指都出汗了。

  男人只是挑眉笑笑,站起来在她身边走了几步,然后说:“好吧,咱们再玩会儿,你要不让余下的掉出来,六个时辰都不用受罚了。”

  小八可没那份安乐心,依他手段,只有更狠的哪有更轻松的?

  这要不答应,她非得被绑上两天两夜不止。

  这牙一咬,横了心,答应了!

  他打开了连接隔壁房间的小门,作了个邀猜姿势。

  她双腿夹着不敢大力,踩着小碎步跟了过去。

  一进去,她就后悔了,“我还是去绑柱子好了!”

  她说得及快,要转身逃回去,他大手一捞从她背后搂住她腰,亲昵朝她耳珠咬了一口:“做人怎能言而无信?”

  “你恋态——”

  她想哭,可顾不上什么诚信,挣扎着拳打脚踢,手中紧捏的青果全给掉了出来。

  因为皮被剥了,满手的汗水,那些青果只剩核了。

  再加上她卖力间,阴穴夹得果肉也化了,早是一片泥泞不堪。

  一个天翻地覆,身子被人压在地上,男人抬起她双腿架在肩膀上,抱着她丰臀凑近嘴间一吸一吮,咂咂作响声,将那些甜水汁贪婪地吸进了肚中。

  她嘤嘤直哭,他力道极大地用牙齿吸上那阴核,舌头卷上那小阴唇吮得咂咂响,听得她脸红心跳,全身酸痒不已。

  待吃了干净,也勾出女人的欲望,他放心地离开,慢条理斯抽出结白的手帕优雅地拭尽嘴角的残渍,对瘫软在地上一脸通红的女人道:“掉了一地都是,小八儿,这可得绑上三天也不止呀?你是乖乖的坐上那小木马,还是去被绑?下次我可不会阻止丫环和珍环观看你的裸体哦。”

  “你卑鄙!”她啐了声。

  他温和有礼地将她抱起来,趁她余热未褪前搁上那小木马上。

  “自己骑上去,达到高潮就放了你。但是,那些青果一个都不能让它掉出来哦。”

  借于她体内的青果所到无几,他又去拿了一些过来。

  她趁这空档要不跑就是傻瓜,偏偏这屋子是屋外反锁住的,唯一的出口就是她的新房。

  这下急得她直接将那小门给关上,并用墙上的鞭子捆上。

  男人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小八儿,你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

  她气有些喘:“我不要嫁给你这恋态了!”

  她鬼迷心窍,早知道当初就带珍环躲哪个角落,哪怕当人家洗衣婢子,苦是苦点还是能把珍环给拉扯大的。

  你不嫁我,你和珍环可得受苦了哦。”

  好头声音未见丝毫恼怒。

  她气得差点咬碎了银牙:“我就是为了珍环着想才嫁给你的!”

  另一方面也是他承诺三年不碰她,她当他性子转好了,哪料到这房间他怕是早就布置好了!

  瞧墙上的道具,鞭子,架子,蜡烛,假阳具,全不落下!

  番外3

  男人在屋外啧啧摇头,状似惋惜地叹了口气,大手轻轻一按,插在门上的木闩裂成两半。

  小八往后退了直退到背抵墙,一双美眸戒备地瞪着他。

  他端着小青果坐到胡床上去,状似悠闲地到着青果,一双眼淡淡一扫:“小八儿,过来。”

  他唤得极轻柔,面上笑容也是越发的和善,却令她身不由己地走了过去。

  她有些奇怪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他好心地给她解了疑惑:“我找了江湖上的好郎君为你使了迷魂散,你这辈子都逃不出去的。”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纵然她再不乐意,也只能乖乖听令。

  她气得脸颊鼓了起来,脑中一丝曾见过陌生人的记忆都无,恨得牙磨得痒痒的,还得听他话踩到胡床上蹲下来,任他伸进手指抠挖,空空如也。

  “全掉出来了,瞧这穴松的……啧。”叹了口气后将剥好的小青果一颗颗喂了进去,还命令她得夹紧了,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收缩着阴户,累得气喘如牛,终于在他放足了三十颗后松气。

  “自己爬到木马上去。”

  她乖乖走了过去,跨坐在它身上,那黑漆的木马雄赳赳气昂昂,马背上一根乌黑圆亮的男性硕大阴茎做得是如假似真,连上头有几根青筋都雕刻得一清二楚。

  这假阴茎越看越熟,熟到她俏脸一片通红,那不就是旁边那个死男人的阳物吗!

  从她脸色上就看出了她识清了,满意一笑,开始宣布:“规则很简单。自个儿套弄达到高潮,在这之间不允许有一颗青果滑出体外,掉出一颗,挨一次鞭子。”

  “不可能的——”

  她轻声尖叫,却阻止不了身子开始朝假阴茎套弄去。

  提臀,摆腰,那硕大的龟头除了颜色与温度不对,就如男人的一模一样,双脚踩在小木板上使力垫高压上龟头,圆实润滑的木马倒是不烙人,轻轻地旋弄腰身让自己很快适应,没有忽略掉被装满的青果,当试探性地往龟头轻压时,被施加的压力挤着了那些青果,烙得她难受垫起脚尖提起臀,却不料这么一下,穴内的青果依势滑了一颗。

  啪!

  鞭子如约而致,他的目光如火站在她身后,眯眼细瞧着她的一举一动。

  疼痛让她拧眉,雪背上出了一条红痕,却未见破皮泛血。

  这种力道掐好的施鞭,要是在那情欲高涨中是十足的助性。

  “一旦压上去了就不许站起来,否则滑出体内可又得吃上鞭子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他亲含耳珠一口,淡淡提示令她身子僵硬不动。

  已经不再温柔的嗓音,一旦变了调子魔咒便解除,她四脚可由得自己行动,只是一时半

  会儿并未反应过来。

  真照着话所行动,穴口压在上面便不敢再提臀。

  只是有些强人所难,丰美的阴唇没有伸出两指拨开,花瓣对折挡住洞口,一使力便是难受,又不敢松开紧抓木马头顶上那一根圆柱子。

  可知这木马生得高大,一个小心没踩好就会掉下去,摔疼的是自己。

  “五爷…帮帮我……”

  扭腰摆臀许久终不得其门而入,无法只能可怜兮兮朝男人求助。

  他轻轻一笑,腿一跨,跟着坐上了木马。

  脚未踩在马肚延伸的两块木片上,他生得高大轻轻松松就坐了上来。

  端坐在身后的男人将她搂在怀中,大手一把摸上那蜜壶,真是湿得一塌糊涂。

  不知是鲜美多汁的青果被她夹烂了果肉,还是自己已然动情,探手沾了一把汁液送入嘴中,舔得令人心荡神驰。

  食指与中指拨开女人丰美的唇肉,让那被堵住的小穴口张开,捏着她腰以强势之力将她压下去,她痛拧了脸蛋,随着粗硬冰给的假阴茎深深插入,本就大得离谱的东西,再加上体蜜壶内那满满的青果,撑得她下面仿似要裂开般,僵着身子不敢扭动分毫。

  而他,连喘气时间也不给予,薄唇往肩头重重一咬,大口吮吃着那嫩肉:“动起来,小荡妇!”

  男人爱在床上说些荤话儿,按他们说词时有助于提性。

  见着身下女孩儿被一番荤话羞得满脸通红,越发激出他们的残虚之心,非得将她们往死里操,操得断了气儿才舒爽了身子。

  她甩头,不乐意,身子能如自己意动,她便又不听话了。

  一想着她若要提起臀儿,那不就摆明了将青果往外推?还不掉得满满一地都是……

  却又有种解脱,真想让它们全出去了让她舒服着身子,可惜那三十鞭,她吃得消?

  这矛盾下,她越发难受,紧蹙着眉头,僵直了身子,越发让那对胸前那对软肉挺得尖俏。

  它们在男人从小的照顾下,已是令男人一手无法掌握,又挺得让女人羡慕,肉理紧致弹性,馋得身后男人一把罩上去,重揉粗搓挤得不成形,白嫩乳肉隘出手指,淫靡若让第三人见了,保管理智抛脑后,先奸干了这小荡妇再说!

  一个穿着衣,一个裸着身,穴下紧紧插着一根木头不敢动,就像被打了桩似的,她不动,他来动。

  一双白皙大掌使了劲便胴体上作怪,一会儿重揉那乳房,一会儿轻压慢按那鼓涨的小肚子,搞得她是一身白肤染上淡淡粉色,那穴儿动情得越发迅速,淫水蜜汁流得马肚一身,还汇成一条小溪往下滴,在马肚身下的地板上形成一摊有点儿粘的小水洼。

  见她在他的揉捏

  下舒爽了身子,想是那穴是滑溜得如泥鳅般,便不再留情地扯着她腰身往上一提,只听啵的一声,穴儿万般不舍得扯出了三寸,他便将她身子往前压,让她弓着身子趴在木马上,大掌游移而下在那如蜜桃的臀肉上来回滑动。

  眯细了狭长眸子紧盯着那被她死死含住的死物。

  那两瓣鲜嫩花肉儿,充血肿胀着吞吃着黑色柱物,被拔出来时嫩肉儿被往上扯得绷得紧紧的,看着好不可怜。

  ——本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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