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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最新至88章) 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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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用力把竹竿子往湖下压去的时候,竹排便往下沈一些。一松施在竹竿上的力道,竹排又会浮上来一些。

  竹排沈沈浮浮间,雨霂的肉棒会跟着在我的穴里轻缓抽送……

  竹排被摇得歪歪斜斜,湖中的水一波一波地打在竹排上,把的我未着鞋子的双脚和雨霂的衣衫都弄湿了。

  ……

  明媚的阳光,飘荡的竹排,岸上的人群,新鲜的招数,勾成了刺激的性爱场景,我不能自己的战栗,动作不用太过的激烈,我的下体就已经激动得直喷水了。

  因为此刻雨霂是躺在我的身下,所以涌涌不断的花汁泌出穴口流经雨霂的阴囊,又顺着他的大缓缓地向下流淌而去。

  ……

  “你真慢。”雨霂抱怨道。

  随後,他伸出双手,箍住了我的腰肢,将他的耻骨紧紧抵在我的花唇上,挺起小腹,配合着竹排的沈浮,转着圈圈儿来磨蹭我的花瓣。那深深插进花心的龟头直磨得花心麻痒不堪,汁液喷得更急了。

  倏然,雨霂猛的翻身,把我压在他的身下,我心一惊,手中的竹竿掉进湖中。我连忙弓身要去抓,却被雨霂摁住了身子。

  “随它去吧。”说完,他俯下头来,他的嘴对上我嘴,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插进到我的嘴里激烈的搅拌。

  “唔呜呜……”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

  ……

  雨霂缩紧臀部,狠狠地抽起阴茎,在小穴中狂捅了起来。花穴里面的花汁,在他“劈劈啪啪”的抽干间,“唧唧唧唧”的射了出来,喷在他的小腹黑毛上,又因他把阴茎抽得飞快,有些花汁儿又被狠狠地甩到了我的身子上来。

  ……

  竹排不是床板,床板下面是硬实的地面,而竹排下面则是柔软的湖水。

  随着雨霂越来越快的抽送,竹排晃得越发的厉害了起来,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曳声。

  “呜……”竹排摇晃得实在太利害了,搞得我头晕目眩。

  因为是尽根而没,所以当他的耻骨撞上我花唇的时候,花瓣被撑开,不仅肥嘟嘟的花唇被打得劈劈啪啪的乱响,就连同娇滴滴的阴蒂也被撞得一扁一扁的。

  “呃。呃。呜呜呜……”

  力的作用的相互的。形象的说,水上竹排就如同一个弹簧,弹簧是你用的力道强它回馈你的力道就会跟着强起来。

  所以当雨霂用狠劲飞快抽送的时候,竹排上下摇动的频率和力道也跟着增强。

  “啊啊啊!”他颤叫几声,速度比之前快了近一倍,竹排被摇得更是厉害了,湖中的水高高荡起,飞泼到竹排上,浸湿了我们的身体。

  我惊叫出声来,“啊!主子,您慢些、轻点,竹排会翻的。”我真怕竹排一翻,我们俩就掉进水里面去了。

  听之,雨霂转眸浅笑,双眸闪闪发亮,仿佛又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主意儿,“小殊,你想不想到水里去做?”

  “呃?”此刻的我,被他弄得脑袋发晕,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我的身子,“扑通”一声巨响,滚进水里。

  “啊!!”我惊恐大叫,“呜……咳、咳!主子,我不会游泳。”

  “抱紧我。”雨霂一边平静地说话,一边用手抓住竹排,不让我们的身子全部沈下去……

  “呜呜……”我抱紧了雨霂的脖子。

  “双腿圈上我的腰。”雨霂再道。

  “嗯。”我可不想被淹死 ,唯今之计牢牢圈住雨霂才是最保命的法子。

  待我把双圈上雨霂的壮腰後,雨霂张开双腿,像一只青蛙一样一蹬一缩着双,在水里游动了起来。这是蛙泳。

  “主子,您、您……”我惊得眼眸大睁,雨霂的双不是、不是……

  雨霂俯首过来,狠狠咬了我的下唇一口,呜……,好痛……

  他低哑道,“昨晚上不是已经告诉你,我的双腿并不是废了,只是脚板发使不出力而已。”

  “……”我惊诧瞪眼,脚板发不力,还能够游泳?!

  早晨的阳光暖暖地洒在水面上,我们扰了水面的平静,让水上阳光如宝石一般的晶莹剔透。

  我的身子全部浸泡在水里,只有那紧紧贴在雨霂脸庞旁的脸露在水面上。可是在雨霂的游动间湖水偶尔会一扑一扑地灌进了我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里,弄得我直咳嗽。

  ……

  随着雨霂优雅的蛙泳,他的仧物合着凉凉的湖水在我的仧里面叽里咕噜地进出着。

  ……

  “不行,没力气了。”雨霂正说道,双手双脚突然停止了划水。我和他两人霎时沈了下去。

  “啊──咳!咳!呜,主子,不要啊……”我吓得不停挣扎,鼻子和喉咙灌进了好多的水。我的胸腔发慌,脑袋发紧,小穴却在这样的时候更加疯狂得翕动了起来,绞着他的肉棒咬,软软又硬硬。

  雨霂抱着我的身子在水里旋转了好几个圈圈,随後双脚、一手的继续划水,一手把我的脸抬上了水,道,“你下面跳的好厉害。被吓着了?”

  我连忙抱紧了他的脖子,惊恐道,“主子,别这样玩了!”这个男人太多变了太可怕了,我实在看不懂他到底是个什麽样的男人。

  “别怕,没事的。”雨霂双眸含笑,双脚再度停止划动,咕噜几声,我们又沈了下去。

  “呜呜……”我无助地摇头,屏住了呼吸。我们的发丝在湖里丝丝缠绕,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抓稳了他,我便不会死掉。

  ……

  脑袋白茫茫,胸口发闷感觉快窒息了……

  忽然,湖底浮起了一张网被拉起,裹住了我们的身子,“哗啦”了一声巨响,把我们和一大群鱼从水里拉上来。

  “咳、咳……呼,呼……”当大网把我们从水底拉上来的时候,我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小穴一跳一跳翕动的越发厉害了。

  “明明跟你说没事了,你怎麽还被吓得脸色发白?”雨霂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擦拭去我脸上的水珠子。

  这是个巨大的网,网的四端被站在四方的八个青衣人分别拉住。

  “湖、湖里怎麽会有一张网?”我转眸,呆呆地问道。

  雨霂笑道,“往年夏天,我喜欢在湖里躺着,所以就在湖底安了张大网。”

  喜欢在湖里躺着?这个癖好还真……

  “啊!鱼!把鱼都给网上来了。”我後知後觉地发现身边有好多的鱼,因为网格子做的密集,所以网上的鱼,有大也有小。

  雨霂从我身上爬起来,巨物在体内没去动。以跪的姿势缓缓顶动了起来,弄得网格子密集的大网在水上不停歇地沈沈浮浮,啪啦地乱打水面。

  “啊。啊。啊。”

  紧接着,他捉了几条还没长鱼鳞的小鱼塞进了我的衣衫里头去。

  “啊!主子,不要……”我的衣服里小鱼不停地在跳跃、挣扎、拍动着,衣服被顶得一鼓一鼓的。我酥地直缩身子,立马想要伸进手去把鱼从衣服里给揪出来,可是还没行动,手就被雨霂按住了。

  “主子,不要这样……鱼也会咬人的。”我瘪着嘴儿,想哭却又不敢哭。

  雨霂挑了一下眉头,问道,“你被鱼咬过?”

  “没、没有。”但我想要是不把衣服里的这几条鱼拿出去,我很快就会被咬了。

  雨霂柔柔一笑,说道,“我帮你拿吧。”说着,他的手便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了手和鱼的追逐游戏。

  我缩着肩膀低泣着,等待他把鱼捉完……作家的话:

  头晕了,就这样结束竹排寻欢喽。下面的情景,大家自己想象。有诡异h场景的,欢迎到会客室去说说。

  (23鲜币)72借风使船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雨霂抓着做了那些事,实在身疲力尽了,雨霂便恩准我回了院子里。红闲地坐在临窗的榻子上,拿着一本书在看。

  金色的阳光洒在宽大窗外的茂密树枝上,散发出圈圈慵懒的清辉,夏风吹起,几点白花从树枝上飘落,滑过窗棂落在榻上。

  雨霂一抬眼,我的眸光在空气里相遇。

  屋子里服侍的丫鬟见我来,连忙笑道,“小殊姑娘好。”

  纸鸢闻声转过正在泡茶的身姿,满脸冰冷地看着我。

  我视而不见,只对那些向我问好的丫鬟淡淡点头,便踱步向雨霂走去。

  雨霂眯着眼眸,笑问,“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麽这个时候来了?”

  “扑通”一声!

  我在雨霂面前跪下,哭得声嘶力竭,“主子,奴婢的饭食里被人下了药,害奴婢拉了一个下午的肚子,请主子为奴婢做主。”

  这时,屋子里的抽气声此起彼落,谁也没想到,我会把这样一件事,一状告到雨霂面前。

  可是,有时候,斗就是如此的简单,并不需要太多的心计。

  正抬头,见雨霂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他放下了手中的书,说道,“起来说话。”

  “嗯。”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来,虽然是止住了哭泣,但身子因为前边哭得太激动了,还是一顿一顿的。我不用绢帕,直接用手背擦拭着泪眼。这个动作很重要,捻着绢帕擦眼泪的动作,他这样的身份,……我若对他再做这个动作,因为他见过的次数多了,便会觉得我哭得虚假了,那麽我哭的结果就事与愿违了。用手背擦眼泪,虽然是小孩子的动作,但是这个动作好在新鲜,因为其他人应该没有这样对他哭过吧。

  他对我招了招手,道,“过来我这边。”

  “是。”我应了一声,挪着步子走向了他。

  “坐下来。”他说道。

  我弯腰颔首,款款在榻边坐下。

  “脸色怎麽这麽苍白?”雨霂低低说着,纤长的手指便要往我的脸上爬。可惜在离我的脸庞有三厘米近的时候他却停下来了。

  还起了一层油的惨白脸容是我涂面油膏的结果,可是他不知道,看到我如今这个样子的脸颊,他停下手来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我和他是无情无爱,他没必要让他的手染上了我脸颊上的“脏东西”。

  我双眸泪盈盈地抬眼说道,“主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今儿才算真正明白。我在短短的时间里如此得主子你的宠,有多少人眼红,……”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总是各怀心思,“主子,小殊害怕了,她们这次下得是泻药,下次可能就是砒霜了。人的命只有一条,我不得不爱惜。”说话的时候我没有嘶声痛哭,只是小声的仧泣,说一句话,抽一下鼻子。

  雨霂把他的手掌压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摩擦着,轻软道,“你去查吧,查到谁就撵了谁。喜欢谁,就让谁顶替上。”

  一番话惊起千层浪,众婢皆怔,我也心悸了,脑袋晕呼呼的,就这样达到目的了吗?这未免也太简单了。

  见我这般样子,雨霂笑了笑,抬头对纸鸢说道,“纸鸢,把柜子的牌子拿来。”

  纸鸢身子一震,数度翕动着嘴角,想说什麽却总怯怯咽回去。她低应了声“是”,莲步至一个柜子里取了一块令牌。

  “主子。”纸鸢拿了令牌到雨霂的跟前。

  雨霂对我说道,“这个牌子你带着。想要撵了谁就撵谁,不必忌讳任何人。”顿了顿,他又道,“去吧。”

  他是要我去查,而不是叫我先回去休息,等好了再去查。他是根本不关心我的身体还是看出我并没有像表面上那麽严重?

  我起身垂眸,恭敬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事事何必多揣摩,只要达到了目的就可以了。

  从雨霂那里走出来,我把雨霂说的话仔细想了又想,好一会儿才想通他给我牌子,是暗示我该在丫头婆子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我心一怔,难怪,难怪雨霂令纸鸢拿牌子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会无法压抑地颤抖。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次我本想杀鸡儆猴一下就行了,没成想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

  想想也觉得雨霂暗示我培养自己的势力是很对的。我现在人单影支,又身在风头浪尖上,没有自己的势力,只怕会被人撕碎了来吃掉。

  只是雨霂为何要这样做?

  觉得我挺有意思?还没玩倦我?亦或者是玩弄着我不知道的阴谋?

  ……

  画眉扶着我进了厨房,一个婆子殷勤地搬来一把椅子,我就着椅子坐了下来,再让厨房的一干人等列成一排站在我的面前。

  我把下午给我做饭的一些人都揪了出来,问她们分别是做什麽的。

  “回小殊姑娘,我是洗菜的。”一个小丫鬟说道。

  我点点头,道,“站到那边去吧。”

  “是,姑娘。”那丫鬟应了一声,到没犯事的人堆里站着。

  “回小殊姑娘,我是烧火的。”又一个婆子说道。

  我点了点头,道,“站到那边去吧。”

  “是,姑娘。”那婆子应了一声,也到没犯事的人堆里站着。

  “回姑娘,我是炒菜的。”一个妇人说道。

  我点了点头,指着一处空地让她站去。

  见站的地方与前头的两个不一样,这个妇人不由惊慌了起来,“姑娘!”

  我冷了脸,道,“站过去。”

  她的脸色一白,簌簌发抖地站了过去。

  ……

  经过了一番分类,把没嫌疑的和有嫌疑的,清清楚楚地分了出来。

  我不是福尔摩斯,调查到这里也就够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吧。

  我挥手,叫来一个婆子,让她去请个管事的过来。

  不一会儿功夫,管事的来了,只是我没想到,来的这个管事居然是墨非。

  对着墨非的到来,我愣住了,只到画眉轻扯了我的衣袖一下,我方才回过神来。

  “墨爷。”我起身,对他曲膝一礼。

  墨非嘲弄地勾了勾唇,挑眉叽笑道,“哟,小殊姑娘一高升,连同对人的称呼也不一样了起来。”

  (19鲜币)73刀尖行走

  “墨非,有什麽事待会儿再说。”我用手指了指那些个有嫌疑的人,说道:“这些个炒菜送饭的,是有嫌疑在我饭菜里下药的人,现在交给你处置了。”

  墨非眸光一冷,没有一句审问,直接命人拖出去卖了。

  夏风凉凉吹,我们到了湖上水榭。

  阳光从半卷起的青竹帘的窗口洒进水榭,水榭上波光粼粼,宛若披上流光金纱。

  墨非蹙眉,冷冷道:“你不是说你心里已经有人了,那为何要爬上主子的床?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女人,原真是我看错你了。你也不过是个虚荣丑陋的女人。”墨非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眼眸中的冰冷勾魂夺魄。

  我顿时心惊胆颤了起来。刹那间,我仿佛明白了雨霂的险恶用心。

  他大庭广众的与我欢好,随之又给了我“高位”,所要目的该不会是为了让待我“一往情深”的墨非对我失望,从而升起杀掉我的心思吧?──有种男人很恐怖,他们一旦发现自己爱错人了,就会立马毫不留情的杀掉对方。

  但,雨霂低估了我的应变能力,高估了我的傲骨。我没那麽傻,我的傲骨之限制在不欺骗他人的感情上,现在身为丫头的我没有清高的资格。

  我不会硬生生的去接受墨非所谓的报复,他喜欢我,我有权利不喜欢他。在我心里我认为自己并不欠他什麽。既然什麽都没欠,为何要承受他给我的报复?

  我抬眼认真地盯着他看,蠕了蠕嘴,软软说道:“墨非,如果我说选择‘投靠’主子,只不过是为了逃开你的痴情,你相信吗?”我觉得自己可以胜任琼瑶阿姨的女主角了,太白仧,太苦情了。

  墨非眼带嘲弄地睨着我,并没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语调哀戚地说道:“我不接受你,却接受了主子,不是因主子比你好,只是你待我比主子多了份真心。若是我心中没有人,那麽你的这份情意会让我毫无抗拒能力的接受,但我心里有人了,你的真心我实在无法承受。我当然也可以对你虚情假意,但是你对我的好,让我无法用虚情假意去迎合你。”对墨非我还是把握的住的。用美丽语言去包装的真诚,墨非听之必能动容。虽然这些话说的过分卑微过分好听,但好歹也是我心里的话,不过是用美丽的语言加工了一把,不算是感情欺骗。我不会有心理负担的。“不知道为什麽,我对你就是很了解。”话音稍顿,我转到主题:“你可知道求而不得的你会对我做出什麽事吗?”没等他表态,我幽幽再道:“我选择投靠主子的根本原因就是害怕求而不得的你会对我心生怨恨,从而设计虐待我,比如不给我饭吃,比如让我没日没夜的扫地擦地,比如怂恿别的丫鬟欺负我。”呃,我不是受虐幻想狂,我不过举例诉说我的“害怕”。

  墨非被我的这一番言论惊得目瞪口呆,眼中杀意荡然无存了。

  我抿了抿唇,继续努力: “我承受不住你求而不得的报复,所以无奈下我只有抓牢主子。墨非,如果,如果你要对我报复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因为我对自己所做所为问心无愧。”

  “墨非,我只是个丫鬟,所想所做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是想好好的活下去而已。”柔能克刚,在不欺骗他人感情的基础上,我可以利用男人的高傲与天生的怜香惜玉之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一番话後,墨非可能会怨我不知好歹,但身为男人的他绝对不会再对我进行报复了。

  唉,我怎麽变得如此虚伪?原来为了生存下去,人真可以无耻到这样的程度。

  “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样的人?”

  我瞪大了眼睛,道:“难道你能否认你不会因为恼羞成怒那样对待我?”

  墨非脸色铁青,挥袖而去。

  我用袖子擦掉了额间不知何时流出的冷汗。

  雨霂给我设的这个局,我终是胜出了。

  唉,与雨霂这样的男人斗智斗勇真是太累了。

  时光荏苒,晃眼又是个冬季。

  熬过无数个日出日落,我终是在雨霂身边站稳了脚跟,那些个曾经嫉妒我的丫鬟也渐渐地不在嫉妒了。因为我已经超越她们太多,那些嫉妒早已经转化成羡慕了。

  身为雨霂的大丫鬟,基本上是不用做事情的。又因我和纸鸢是换班照顾雨霂的生活起居,所以我闲暇的时间很多。这闲暇的时间一多,就会无聊。

  以前我爱看书,但现在我却无法看书了。因为看书是大家小姐才能做的事情,现在的我不过是个丫鬟,已经失去看书的资格。再则,这里是雨霂的地盘,我只是一个丫鬟,哪里来的书给我看?

  所以,我只得另辟途径消磨时间了。

  古人很智慧,绣仧真正是消磨时间的好手艺。一朵仧,有时候我能绣上好几天。虽然仧的时间很多,但是看着自己绣出的仧朵儿,我还是无限欣喜的。

  绣仧,前先是纯属无聊用来打发时间,後来我真真迷上了它。把它当做仧爱好来培养了。无论仧虫鸟兽,只要我愿意,便能绣得出来。

  前世听人说学钢琴很能培养气质,其实,这世间啊,做什麽事情都可以培养出自己的气质来,比如写字的时候端正身姿。比如吃饭的时候坐直身子。

  现在在我看来,绣仧也是能培养人的气质。

  绣仧考的是人的毅力,若是没有毅力,岂能绣出朵朵美丽仧样来?

  绣仧还要有好的姿势,若是姿势不对,那麽很容易腰酸背痛,所以绣仧绣到入迷时,那种温婉的气质不比学钢琴锻炼出的气质差。

  学绣仧,当然也会学裁衣和缝衣了。

  我心满意足的笑了,呵呵,绣花算是一门手艺吧?等将来离开,我可以以此作为生存的手艺,不怕自己会饿死。

  有了手艺难免心痒,我总会做出些好看的衣服来穿(当然,我所做衣服样式的灵感都是来源於前世的影视剧。),反正身为雨霂的大丫鬟,物质生活是很丰富的。──每个月我都能领到很多精致的布料,不愁没布料给自己做衣裳。

  ……

  冬日里,我喜欢一边绣花,一边晒太阳,懒懒的,就像飞在太阳里的蝴蝶,无忧无虑,自在花丛舞。

  “你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舒坦了些?”日子过的太舒服是会遭人嫉的,这不,有人看不过去了。

  唉,有些人呀就是心眼小,容不得人过过好日子。

  我笑回:“身为主子的大丫鬟,生活自然过的舒坦。”

  坐在轮椅上的雨霂,眯眼看向阳光里的我,“你这大丫鬟真不称职,时常偷奸耍滑不说,还越发不将主子放在眼里了。”

  雨霂怪我看见他向我这边来,却没起身行礼吧?呃,都怪今儿的太阳太暖和了,害我一坐在椅子上就不想起身来。

  不过,这个雨霂也真是奇怪,我已经过了无数个这样慵懒的日子了,他现在才来找我的麻烦,未免太晚了点吧?

  他一指勾起我的下巴,轻柔道:“今日暂且放过你,日後若让我再看见你如此目无主子,哼,自己看着办吧。”

  今日的雨霂好奇怪。我拧眉,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我微歪着头问他:“主子,今儿您心情不好?”据我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雨霂其实是很好伺候的,所以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初时的小心翼翼了。这也是我明明看见他向我这边来,却没起身行礼的原因了。

  雨霂咧嘴一笑,道:“小殊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好了。”

  我嘻嘻一笑,道:“谢主子夸奖。”

  雨霂微微挑眉,随即微侧过头去,对立在他身後的纸鸢说道:“纸鸢,你退下吧,这里有小殊伺候着。”

  纸鸢听之,身子一僵,她快速抬头冷瞥我一眼,随即又快速垂下头去,恭敬应了声“是”,便缓缓离去。

  唉,雨霂真是混蛋,我和纸鸢好不容易“平分秋色”了,他却总不想我太好过,时不时的让我无辜遭遇纸鸢的嫉妒。

  我嘟嘴抱怨:“主子爷,今儿我休假。”我和纸鸢轮班,今儿是纸鸢伺候他。

  雨霂的语调阴恻恻:“怎麽?伺候我,你很委屈?”

  我道:“能伺候主子是我们的福气,小殊只是怕纸鸢姐姐生气。纸鸢姐姐一生气,小殊的日子就会很难过。”有些事情他根本知道却总要明知故问。在探查我对他到底诚实到哪个地步吗?

  雨霂伸手拉扯着我的脸蛋,低喃道:“难怪能惹得墨非那般着迷。你这揣度人心的本事不错。男人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你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主子爷说什麽呢?小殊不明白。”我心下惴惴,很是不安。

  雨霂拍了拍我的脑袋,朗笑道:“你真不明白也好,假不明白也罢。呵,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来吧,今儿我心情不好,你伺候伺候吧。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我苦笑,现在的我就一个发泄工具?

  “主子,外面天冷,进屋吧。”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做仧爱好似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的事情。

  雨霂摆摆手,道:“随你。”

  一进屋,雨霂就把我猛的扯住,抱在他的膝盖上坐落。别看雨霂长的俊雅,我一被他抱进怀里,就娇小的像个五六岁的孩子。

  每个人做性爱时候的习都不同,雨霂做仧爱时最喜欢的是咬我的耳垂。有次我问他为什麽总喜欢咬着我的耳垂,他笑着说我的耳垂很软,咬在嘴里的口感很好。

  爹爹的习性和他完全不同,爹爹喜欢的是在做爱後,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我的乳头轻扯动。有时候,爹爹会趁着我不注意,一个用力,把我的椒乳全部包住,再一个重力揉搓,掐的我一阵酥麻,无法抑制的软软呻吟 。

  爹爹,爹爹,爹爹……

  一想到爹爹,我的下面便无法抑制的湿了。

  “啊……(爹爹,我想你……)”我咬紧牙跟,把‘爹爹,我想你’深深埋藏在心底。

  “我喜欢听你叫,轻软甜腻,扰人心痒……”雨霂的指,摸上了我的脸颊、我的脖颈、我的乳房……

  爹爹……

  爹爹也经常这麽抚摸着我的……

  雨霂轻轻拨开稀疏的毛发,那吓人的粗大抵住我下面软软的湿地。他一个用力!

  “唔~~好舒服。”我闭着眼睛,幻想着是爹爹的仧大进入我的身体。爹爹的很大,每次进入,都把我的阴道扩充到极制。

  “张大一点!”我的大腿被他的大手拉的开开的,顿时根部微痛,大腿张开的距离到达了极限。以最近的距离与他贴合。

  “呜,好痛。”我一边喘息一边抱怨。

  雨霂没说话,他只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着我的耳垂……

  运动到激烈处,他难耐的扬起了脖子,紧紧摁着我的脑袋,压向他的胸膛,挺起小腹,拼命冲刺……

  嗳,啊啊啊z~~

  我不停呻吟 ,入骨髓的痛快,让我欲仙欲死……

  事後,我一身汗湿,累得大张小口不停喘气。

  “你知道我为什麽喜欢和你做吗?”雨霂的唇在我的耳边轻轻低诉。

  我摇了摇头。

  雨霂低呢道:“和你交欢是深入骨髓的痛快。……明明是那样青涩,为什麽我总觉得很妖娆呢?”

  正在小径行走,突然被人一把扯住,拖进一个怀抱里。

  抬眼一看,见是墨非。

  他在我耳边急急说话:“小殊,我已经想好了,就算你的心里有人也没关系,我会等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他那双桃仧眼里蕴藏的情愫是那样的深,仿佛是天际一样,不能探其尽头。

  我蹙眉,墨非为什麽还不死心?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极妩媚悦耳的女音浅浅轻言道:“墨非这样骄傲的男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真真是恋极了小殊姑娘。”

  我转头,见纸鸢正推着雨霂缓缓而来。说话之人便是她了。

  雨霂今儿也经过此处?怎麽会这麽巧?

  “属下参见主子。”墨非向着雨霂双膝跪地。

  我蹙眉,平常时候墨非向雨霂行礼都是单膝跪地的,今儿却……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微抬眼帘,偷瞄雨霂,只见他潋滟的眸光微微暗沈,眼底深处藏着我无法探清的情绪。睨见我偷瞄他,他嘴角往上一勾,眸光恢复正常,我吓得立马垂下头去,只听他柔和道:“起来吧。”

  墨非不但没有起身,还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主子,请把小殊赐给属下吧。”

  我的心“咯登”一跳。心下波涛汹涌,面上却力持镇定,静静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雨霂定定凝望着墨非身後树杆的某一点,翘了翘嘴角,忽然笑了,他视线转向我:“墨非想要了你去,你可原意?”

  我立马跪地,深深磕头,道:“回禀主子,奴婢不愿意。”我不想背负墨非的情,太沈太重了。

  雨霂长眸一睐,声线依旧柔和:“墨非你自己也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成全你,只是她自己不愿意。天下女人多的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要也罢。”话到此处停顿住,雨霂侧脸唤了纸鸢。“纸鸢。小殊就交给你处置了。”

  “是。”纸鸢恭敬应声。

  ‘交给你处置’?我拧眉,这话是什麽意思?

  “主子!”墨非猛的抬头,桃花眼底满是震惊。

  雨霂背靠着轮椅,黑眸淡转,轻描淡写道:“墨非,你於我是兄弟,你的情意没的让一个不知好歹的丫鬟轻贱了。”

  “主子。小殊只是太过执着,她并没……”

  雨霂摆摆手,截断了墨非未完的话:“此事到此为止。纸鸢,待会吩咐元青,让他寻几家大家闺秀让墨非挑选。”

  “主子,墨非此生只爱小殊一人!请主子成全!”墨非不停磕头。

  “爱?”雨霂怔了一下。

  “是。请主子成全!”墨非说的很是坚定。

  雨霂脸容冷冷,“爱一个不会爱你的女人太不智慧。唯恐以後你痛苦,我就更不能成全你了。来人,小殊妄图勾引墨总管,其行难容,把她拉出去杖毙了。”

  杖毙?我不能自持的发抖,眼前一片昏暗。

  “主子不要!”墨非焦急太盛,双眼瞬间通红。

  雨霂微阖着眼,没说话。

  墨非颤了颤纤长睫毛,闭上眼睛,声音沙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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