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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改编版 1-26卷完结 改编:frank511127 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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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项少龙仍卓立场心,神态从容,哈哈笑道:“黄歇你这一着实是大错特错了。”舂申君笑道:“我们走着瞧吧!”
“砰砰!”声响,所有门都关了起来。项少龙见到龙阳君、韩闯等纷纷握着剑柄,大喝道:“诸位请勿插手又或站起身来,此事由我和黄歇私下解决,动手吧!”此时荆善等四十八人仍坐在席位间,人人木无表情,教人看得心冒寒意。
春申君喝道:“动手!”“砰!”荆善等席后的暗门倏然大开来,一下子拥入几十个持矛大汉,往荆善等攻去。宾客们都想不到春申君有此一着,娜采采首先失声叫起来。荆善等这才动作。四十八人像弹簧般由地上滚散弹起,四十八道白光离手飞出,原来均是暗藏手内的飞刀。惨叫声中,扑入者纷纷中刀倒地。这才轮到弩弓,一排排的弩箭准确无误的射出来,使另一批暗门外扑上来的敌人猝不及防下,一排排的倒了下去,攻势再冰消瓦解。
这四十八人以闪电般的手法不断装箭,不断发射,不但把由暗门扑进来的敌人迫出屋外还把其他原在堂中的家将迫返席后,要以众嘉宾作掩护了。不片晌地上已满是在血泊中痛苦呻吟的敌人,情况惨烈至极。项少龙和李园则往春申君扑去,被他的数十家将拚命挡着。
荆善、乌舒等四十八人散往全场,扼守所有战略位置,只以弩箭射杀胆敢扑上来的敌人。众宾客则尽是正襟危座,不敢动弹,怕殃及池鱼。李园长剑闪电刺入黄霸的胸膛,一脚踢开了他的尸身时,善柔的尖叫响起道:“全部停手,否则我宰了黄歇。”
双方立往春中君望去,才发觉他给个女婢挟到墙角,锋利的匕首横在他肥颈上,脸若死灰。全场倏地停了下来。项少龙和李园齐齐抢前,左右护着善柔。善柔厉声叫道:“抛下长剑!”众家将你眼望我眼,都手足无措,黄战重伤,黄霸被杀,再无可以作主的人。
夜郎王狂喝道:“给我杀!”他的手下们才跳起来,两排弩箭早已射至,包括夜郎王在内,十多人无不中箭身亡。其他人却是动也不敢动。善柔再叱道:“还不弃剑!”不知是谁先带头,铿锵连声转眼间地上全是丢下的长剑。
荆善等把全部家将赶往春申君席位的后方处,而善柔、项少龙和李园则把春申君押到大门那一边去。李权和成素宁都给揪了出来,与春申君捆在一块儿。精兵团显示出高度的效率,一进一退,均井然有序,丝毫不乱。
众人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意想不到的变化。李园凑到项少龙耳旁道:“到现在我才明白什么是擒贼先擒王,小弟服了项兄哩!”项少龙心中好笑,望了正瞪着他只有一分像善柔的她,笑道:“大姐真厉害。”善柔娇哼一声,得意洋洋。
春申君颤声道:“你们想怎样?”项少龙向全场宾客施礼道:“累诸位虚惊一场,我万瑞光非常过意不去,诸嘉宾可以离场,不过仍请静待片刻,待我们先肃清了道路。”
话犹未已,屋外杀声震天,好一会后方沉寂下去,听得人人色变。敲门暗号响起,负责把门的乌言着将门拉开,楼无心扑进来道:“幸不辱命!”李园笑道:“各位可以离开了,我们为大家押阵。”欣然望向项少龙,双方均知今晚已是胜券在握了。
第九章、奸人授首
项少龙等押走春申君三人后,春申君府内余下的家将倾巢而出,岂知刚抵街上,就给埋伏街道两旁的李园家将在瓦面上居高临下以劲箭狂射,一时人仰马翻,溃不成军。接着在楼无心、东闾子等这些家将头领指挥下,数百人出两旁冲出,以长矛向人心惶楻的春申君家将发动一浪接一浪的冲击戟,敌人虽仍在人数上多上一倍,却是群龙无首,士气涣散,甫一接战,立即四散逃窜。
楼无心等乘胜追击,再杀进春申君府去。他们奉有严令,绝不滥杀妇孺或投降者。这时夜郎王府烈焰冲天,浪烟直冲上清朗的夜空。十多组建筑物,有四组起了火,喊杀之声震耳不绝。
而滇王府的战斗却在一刻前结束了。来犯的是李令百多名手下,由左右高墙攀进府内,本以为可手到拿来,岂知四面八方箭发如雨,只霎眼工夫射倒了大半数人,其余的成功进入府内时,遇上纪嫣然和赵致率领的精兵团员。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那还说什么杀人放火了。
在李嫣嫣的命令下,独贵稳守王宫,新升任内城守的练安廷则把内城封锁起来,又以内城禁军在街上设置关卡,同时保卫各外国使馆的安全,一切井然有序。他们虽没有直接参与两系的斗争,但却阻止了其他人的干预。
夜郎王府被李园、项少龙组成的联军围得水泄不通。凡冲出来的都被强弓射了回去。联军人人在头盔处紮上红巾,以资识别。内城虽是闹得如火如荼,外城却全不受扰,这时武瞻接到李嫣嫣命令,不得干预内城的事。城外的斗介和他的大军,却给隔断了消息,尚以为火焰是来自被李令遣人攻打的滇王府。
春申君三人分别囚在三辆马车上,由铁卫贴身看守。项少龙和李园这对关系复杂的战友,并肩站在夜郎王府外,观察形势。战号声起。近千多李园家将分作两组,持盾由前后门攻入夜郎王府内,又爆起一场更激烈的战斗和喊杀声。不过今趟很快便赶于平静,滕翼雄伟的身躯出现在府门处,后面乌光等押了一个人出来,直赴项少龙和李园身前,推得他跌在地上。
乌光箭步冲前,抓着他头发,扯得他仰起脸孔,跪了起来。在火把光下,此人现在虽脸容扭曲,但仍可看出本来五官端正,道貌岸然,那知由少到大,却从未做过好人。李园两眼放光,哈哈大笑道:“李令老兄:别来无恙啊!”“砰!”李园一脚抽在他小腹上,痛得他卷曲了起来。项少龙怕李园活活把他打死,喝道:“把他绑起来,押到车上,我们回滇王府去。”
滕翼来到他旁道:“这些夜郎人和李令的滇兵都窝囊得很,府内又无特别防御布置,给我们以强弩火箭逐屋冲杀,连阻挡半刻都办不到。只轻伤了我们十多人。”
项少龙暗忖精兵团就是二十一世纪不折不扣的特种部队,由自己依当时代的方法一手训练出来。在城市战中最能发挥效率和威力,夜郎王和李令的人既无防备之心,又轻敌大意,兼之远程来此,尚未有休息时间,人困马乏下,那是对手。这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在战争中所发挥的重要性了。
李园这时走了过来,拍着两人肩头道:“今晚的事,我李园会铭记于心,无论将来秦楚发生了什么事,我仍是两位的朋友。”项少龙道:“我和李兄沙场见面的机会微乎其微,且我还有尽早退隐之意,李兄不用担心。”
李园呆了一呆,要追问时,楼无心和一批家将飞骑而至,叫道:“找不到田单,据说他今早已离开了寿春,这事要问春申君才行。”项少龙和滕翼对望一眼,虽明知后果会是如此。仍大感失望。李园道:“旦楚等仍未到此处,他理该尚未返齐,唉:不过也难说得。”
楼无心道:“内城已在控制之下,可开始搜捕奸党的行动了。”李园正要答应,给项少龙拉到一旁,用心良苦地道:“李兄可否把打击的对象,局限在春申君等几个人身上?报仇雪恨始终不是最佳的解决办法。”
李园沈吟半晌,点头道:“若连这样的事都辫不到,怎报得起项兄的恩典,就照项兄的意思办吧!”向楼无心道:“你负责为我通知内城所有大臣将领,今趟之事,只是春申君、李权和成素宁三人意图谋反,与其他人全无牵连,除这三人的直系男子亲属外,妇女都可安返娘家,婢仆则另行安置。”楼无心大感愕然,露出古怪神色。半晌才应命去了。
夜郎王府的大火刚被扑熄,内城回复了平静的景象,只是阵阵蹄声,仍在提醒城中人正在发生着的事。
“啪啦!”庄夫人挥手便给下跪在堂中的李令两记耳光,戟指痛骂。李令知道大势已去,颓然无语,像头斗败了的公鸡。尤翠之和尤凝之姊妹满脸热泪,扑上去加入了庄夫人的怒打行列。庄孔等见奸人被擒,小王复位有朢无不热泪盈眶。不可能的事终变成了事实。
善柔早来了,与纪赵二女搂成一团,亲热到不得了。见项少龙回来,扯了他到内堂说话。春申君三人则分别被囚禁起来,等候发落。
到了内堂坐好后,善柔喜孜孜地对项少龙道:“算你这人有点良心。终肯来对付田单这大奸人。”项少龙道:“你怎会混到了春申君府去的呢?”
赵致欢天喜地的代答道:“柔姊一直追踩田单,猜到他由咸阳回齐时必会道经寿春,又如他与春申君有勾结,于是卖身为婢,到了春申君府伺候。”项少龙苦恼道:“现在田单到了那里去呢?”
善柔道:“他是去与旦楚会合,据说他正循淮河坐船东下,人家正苦恼不知如何措置,幸好你来了。”滕翼进来道:“查到田单的去向了,他今早秘密出城,坐船到城阳去与旦楚的伤兵残军会合,没有十天半月,都回不到齐国。我们还有足够时间准备。”
此时乌光的大头在滕翼肩后探出来,道:“太后在外堂等候项爷!”
李嫣嫣脸罩重纱,身披枣红长披风,面窗而立,凝望着窗外夜空上的明月。使人难以知其心意。随来的禁卫长独贵和百多名禁卫,命留在屋外。项少龙知她心情复离,没有打扰她,只静立一旁。这时荆善等押了李令和李权两人进来,迫他们跪倒地上。
李权见到李嫣嫣,如获救星,哭道:“太后请为老臣作主……”李嫣嫣冷喝道:“闭嘴!”
李权还想说话,已给乌舒照嘴打了一拳,登时打落了两只门牙,再说不出话来。李嫣嫣柔声道:“除万将军外,其他人请出去。”荆善等望向项少龙,见他打出照办的手势,才放开两人,走出厅外。
李嫣嫣令人心寒的声音梦幻般响起道:“你们两人还记得五年前发生的事?”李权和李令交换了个眼色,都现出恐惧惊惶的神色。李嫣嫣缓缓转过身来,揭开冠纱,随手丢在地上,露出风华铯代的秀美娇客,但一对秀目却寒若冰雪,射出炽热的怨恨。李权口齿不清地张开着满是血污的嘴,头声道:“嫣嫣:别忘了我是你的堂叔,一向都疼爱你……”
李嫣嫣摇头道:“正因为一个是我的堂叔,一个是我的堂兄,我才终身忘不了你们禽猷不如的行为。若是外人,我或者还能忍受下来。我作践自己的身体,为的就是今天。李权你给我滚过来。”李权魂飞魄散,不住叩头道:“太后饶命!”
李令“呸”的吐了一口延沫,鄙夷地道:“什么太后,还不是给我李令骑……”“砰!”项少龙飞出一脚,正中他脸门。李令仰天倒地,再说不出话来。李嫣嫣感激地瞥了项少龙一眼。缓缓朝李权走去。
李权感觉不妥,骇然仰望时,李嫣嫣衣袖扬起,露出粉嫩的心臂和手上亮闪闪的锋带蓝芒的淬毒匕首,闪电般插入李权胸口处。李权一声惨叫,带着匕首仰跌身亡。李嫣嫣转身扑入项少龙怀里,不住喘气,却没有哭出来。
到情绪平静了点时,李嫣嫣离开了项少龙,要求道:“你给我杀了李令好吗?”项少龙苦笑道:“我不惯杀没有还手之力的人,让我找别人代劳好吗……”
李嫣嫣深深看了他一眼,垂首道:“你是个真正的好人,好吧!”退回窗旁去,背转了娇躯。项少龙看了仍在地上呻吟的李令一眼,心想此人坏事做尽,确是死有余辜,推门刚要唤人,李园和庄夫人联袂而至。项少龙不想他们知道李嫣嫣亲手宰了李权,低声道:“太后心情不好,让她静静吧:李权完蛋了,李令就交给你们吧!”
李嫣嫣出现在项少龙身后,戴回凤冠面纱,断然道:“不,我要亲眼看着他被处决!”
项少龙返回内宅时,刚过了四更,纪嫣然、赵致和善柔三女,仍在兴致勃勃地细诉别后的一切,后者抹去化装,回复本来面貌。项少龙像从一个世界走到另一个世界般,告别了他憎厌但又无可避免的斗争仇杀,来到这温柔甜美的小天地里。在这里,他要寻找的并非肉欲上的满足,而是心灵的平静和宁谧,尤其在经过了这么血腥的一晚后,心身都疲累已极,那是为了生存和保护所爱的人必须付出的代价。
三女的美眸不约而同往他飘过来。善柔仍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眯了眯那双明眸,斜兜着他,神态迷人如昔。项少龙坐到善柔旁,尚未说话,善柔伸指按着他的嘴唇,认真地道:“不要再问我别后的情况,想知道就问她们两个吧:本姑娘绝不会重覆的。”项少龙涌起熟悉亲切的温馨感觉,笑而不语。
善柔挪开手指,忽地重重吻了他嘴唇一下,媚笑道:“真的很挂念你,每个月至少想一次。”见作弄了项少龙,又和赵致笑作一团。
纪嫣然柔声道:“外面情况怎样了!”项少龙道:“现在只等斗介明天上朝,李园派了个斗介信任的人去告诉他。讹称我和李园均给春申君杀了,好诓得他没有戒备下进城。”
纪嫣然道:“斗介孤掌难鸣,还有什么作为,王城岂是这么容易攻破,下面的人亦不肯陪他把身家性命孤注一掷,谁的家族亲人不是居于城内。”
项少龙躺到地席上去,叹道:“真舒服!”赵致道:“夜了:夫君不如沐浴休息吧:今晚让柔姊陪你。”
善柔大窘,跳起来道:“他算什么东西,谁会陪他?”项少龙童心大起,勉力爬起来道:“现在还到你作主吗?”善柔尖叫一声,往内堂逃去。
项少龙刚阖了半晌眼,便要离开善柔昨晚使他颠倒迷醉的肉体,与庄夫人和庄保义赶往出席早朝。李园身穿官服,在大批禁卫簇臃下,于宫门外等候他。
施礼后,李圔让庄夫人母子先行,与项少龙并骑而进,兴奋地道:“斗介中计了。刚进城便给武瞻拿着,现在武瞻掌了军符,出城接收他的军队。”
说不了几句,就到了主殿正门处。四人一起进殿。春申君、斗介和成素宁三人五花大绑,跪倒高坐鹫台上的李嫣嫣阶下。群臣大多有分参加昨晚宴会,既知春申君确有杀死李园和万瑞光之意,更知寿春城巳落人李园控制下,谁还敢为他们求情。
李嫣嫣使人宣读三人罪状,春申君不但犯了行刺太国舅和庄家遗臣之罪,更指使儿子黄虎率人往袭徐先,此事揭了出来,人人譁然。斗介犯的是私自调动军队,意圚谋反之罪,成素宁则是同谋。
读罢罪状,三人立即推出殿外斩首。接着李嫣嫣宣布李园升为右丞相,还有连串其他人事调动。最后是重新确认庄保义为滇国储君的地位,下令派军助他们母子复国。
散朝后,李嫣嫣召见了庄夫人母子,李园自是忙得不可开交,项少龙则一身轻松,乘机与纪嫣然、赵致和善柔三女微服出游,饱览寿春的名胜美景,滕翼则去安排对付田单的预备工夫。
黄昏时,四人才兴尽回府,踏入府门,立觉不妥。李园、龙阳君和韩闯都来了,人人神色凝重,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项少龙涌起强烈不祥的感觉,沉声问道:“徐先是否出事了!”李园点项逋:“不但徐先出了事,田单原来连春申君都骗了,暗里由陆路潜返齐国。”龙阳君道:“他是怕给卷入这次暗杀中,所以才先行溜走了。”
善柔叫道:“快追:我知道如何可以把他截着。”项少龙颓然坐倒席上,想起徐先不屈不挠的硬汉性格,音容笑貌,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想不到又给吕不韦算了一着,咸阳辛苦取得的势力平衡一下子给破壤了。
第十章、千山万水
在尤氏姊妹的妙手施为下,项少龙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回复原貌。两女均充满离愁别绪,再没有往常调笑的心情。项少龙亦因徐先之事而忧心不巳。
事情是由黄虎亲自说出来,他专程回来时,被李园在城门处一网擒下,去时是三千多人。回来只剩下了七百人,可知战况如何激烈。大刑侍候下,黄虎供出由于徐先约五百随员中,暗藏有吕不韦的奸细,使他们能准确地在魏境一处峡谷伏击徐先,由黄虎亲自命中了他一箭,秦军拚死反扑下,黄虎亦伤亡惨重,仓卒逃走,有些人还给俘虏了。所以李园才如此苦恼。龙阳君则因事情发生在魏境,怕吕不韦以此为藉口。出兵对付魏国。
归根究底,罪魁祸首都是田单和吕不韦。更可恨是田单,蓄意搅风搅雨,希望能从中混水摸鱼,享渔人之利。项少龙知道整件事后,反心情转佳,至少徐先是否真的死了,尚是未知之数。不过他已决定天明时起程去追杀田单。田单离寿春时只有百多名亲随,由于他要避开楚国的关卡要塞,必须绕道而行,所以他们虽落后了两天,但因有楚人领路,专走捷径,在田单进入齐境前截着他们的机会仍然很大。
当他起身欲离时,尤氏两女忍不住扑入他怀中,千叮万嘱他有机会又或路过时必须来滇国探望她们后,才以泪眼送他出去。庄夫人在门外把他截着,拉他到房内,把门关上,整个人扑入他的怀里,朱唇封上项少龙的嘴唇痛吻不已,火热的娇躯抵住他全身不住扭动,令项少龙的欲火瞬间爆发不可遏止。
万青娥不愧滇南第一美人,天赋的狐媚本钱加上成熟女人的风韵,较之赵雅毫不逊让。尤其俩人之间暧昧已久,为了大局着想,每次缠绵仅能点到为止,未能宣泄的情爱,犹如被堤坝硬堵下来的洪水。如今障碍尽去,又是离别在即,俩人积聚的欲望情潮终于溃堤泛滥,两人热烈地拥抱彼此,彷佛想将两具身躯压挤成一体般。
项少龙两手一紧,将万青娥抱起来到床边,让她坐在床沿,万青娥全身无力地任项少龙将她全身衣裙脱去,一具丰满成熟诱人至极的绝美胴体崭露眼前,全身肌肤滑腻如玉,细细的体毛隐隐泛着汗珠光泽,豪乳挺俏圆润,乳头粉嫩翘立,酥胸上两团柔软晃动的乳肉,抖颤出性感非常的肉浪。顺着乳丘而下,纤纤腰枝,不堪一握,其中一泓脐壑,引人欲吮。而那双玉腿根处的秘境丛林,阴毛浓密卷曲,阴唇微露,狭窄紧闭,蜜穴若隐似现,缝中点点淫滴泛出。项少龙至此已无法按捺,倏地埋首万青娥股间,狠狠地吸舔着那满溢淫香的蜜穴。
万青娥首次被男人这般对待,有些惊慌失措,但胯间蜜穴却不争气地淫液涌流,尤其当项少拢舌尖深入膣道之中左顶右舔时,那种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瞬间弥漫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浪吟娇喊。项少龙得陇望蜀,舌头缩回,捧起万青娥的丰臀,舌尖带着淫水舔入她紧闭的后庭洞口上,万青娥终于整个崩溃地淫叫出声:“啊……啊……项郎……青……青娥……不行……不行啦……那……那里……啊……要……要出……出来啦!”,同时高潮来袭,喷出阵阵淫潮浪水,流溢项少龙满脸。
项少龙抽出舌尖,大力吸吮着满满腥香的琼浆玉液,万青娥此刻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强烈的羞耻感与快感同时交错而至,她只能抱住项少龙的头,双腿大开地不断浪叫。
项少龙猛力舔着万青娥沾满淫液的蜜穴后庭,欲罢不能。万青娥已忍不住哀声求饶:“项郎……快……快……青娥……要……要你……占有……我……快呀!”
项少龙闻言拔身而起,万青娥已迫不及待地两腿缠上他腰际,龙茎顺着泛滥黏润的阴唇滑入蜜穴,两人立即如狂风暴雨般地冲撞迎合,一时满室尽是胯间股肉拍击与汁水喷溅的淫声潮响,夹杂着万青娥极度满足的浪叫声,成为肉欲性爱的极乐天堂。
万青娥尽展万中无一的狐媚天赋,她的骚浪与赵雅可谓各擅胜场,却又独树一帜。赵雅外貌高贵内蕴淫荡,一般男人被她美貌所迷,但在她内膣强烈吸吮压挤下几无一回之将;万青娥又是另一种绝顶风情,外貌骚媚入骨,内膣温热柔嫩,龙茎被温泉水袋包覆住一般舒服地上了天,立时充血猛涨,硬挺如铁,插送更加迅速剧烈。万青娥在这般粗壮龙茎的猛烈插送下,非但未有任何痛楚难受,反而更为激情泛潮,蜜穴膣道彷佛可以让龙茎无限插送到永远一般,令项少龙全身每个毛孔都舒畅通爽,快感频袭,高潮迭起。项少龙暗自啧啧称奇,这美女实是男人梦想中的极致宝贝,莫怪众多男人皆欲染指。
项少龙俯身相就,万青娥立即朱唇轻启,香舌含着甜甜津液卷缠住项少龙的舌头,同时吸吮不止。项少龙双手覆上她丰盈弹跳的豪乳,软嫩的乳肉在他大力揉捏下不住溢出指缝,胯下小腹与阴丘摩擦不断,沾黏的淫汁不住喷溅到床铺四周。
项少龙全身静电分别窜流到舌尖、手掌与龙茎,完全被万青娥妖媚胴体吸引而去,肌肤接合之处竟爆出微弱闪烁电光,俩人性欲神经同时受到强大刺激,高潮猛然如滔天巨啸狂袭,又如超级龙卷将两人缠绕旋昇高空。项少龙至此终于领教到万青娥这生平仅见,可与他特异体质完全契合的绝代尤物是如何销魂荡魄。而万青娥心中亦是惊喜万分,竟至热泪盈眶,只因她终于在此刻体验到人生第一次灵肉合一的巅峰高潮,尤其是她真心倾慕的男人所给予的,更是让她觉得死亦无憾!
静电流在两人身躯不断窜流缠绕,引爆着一波波狂烈的性欲高潮。两人心中只存着对彼此铺天盖地的爱意,完全依着身体的自然反应交合着,龙茎在蜜穴中缓急有致地抽送,膣壁柔顺完美地依循着节奏收缩放松,心意动作完全融合一体,天地之间一片静谧,只有彼此。
突然间一阵强烈快感如天外闪电袭至,两人不约而同地抱紧对方,龙茎深顶入花心之中,膣道同时完全缩紧,紧密胶合毫无缝隙。两人完全同时地爆发,精液与淫潮霎时充盈在万青娥的子宫与阴道,狂窜在子宫壁上,塞溢满涨的膣道,阴唇缝隙如喷泉般疾射而出,流淌在俩人大腿在滴到地板,俩人此时已心神俱醉,瘫软在彼此身上,不能言语。
良久之后,俩人醒转缠绵一番后。凄然道:“今晚一别,可能再无相见之日,项郎啊!妾身今日终可得你爱宠,方知人生能有如此幸福。日后妾身想侍候寝席,却又遥远不可得,该如何是好?”项少龙苦笑道:“事情的发展,确是出人意表,不过滇国离秦不远,我偷得空闲,便来探望你们。”
庄夫人大喜道:“君子一言!”项少龙道:“快马一鞭!”伸手逗起她下颌,痛吻了她香唇后,心底涌起万缕柔情,低声道:“不要哭了,应该笑才是,好好照顾保义,我相信我们必有再见的一日。”
庄夫人道:“我后天就要回滇了,你可否在返秦时顺道来看望我们,那我就笑给你看。”
朝夕相对,共历患难这么长的一段日子,加上两人刚刚经历了世上绝无仅有的灵欲交合,实际上已是比夫妻还亲的伴侣。虽恨不得立即扑杀田单和飞返咸阳,自然是情牵不舍,再亲热一番后,项少龙才离开出来。众人已收好行装,随时可起程出李园正和龙阳君、韩闯、滕翼在说话,见他来了,拉他到一旁道:“我刚见过嫣然,心里反而舒服了,确是只有你才配得起她。我这人太热心追求名利权势了。”
项少龙无言以对,拍拍他肩头道:“只是我运气好一点,若李兄早上一步遇到她吧!事实她对你一直很欣赏的。”李园叹道:“只是胸襟一项上,我已比不上你。秀儿要我对你说,祝你一路顺风。”
项少龙想起郭秀儿,心中恻然。滕翼这时来催道:“我们要起程了!”各人一起出门,跨上战马,纪嫣然等都以轻纱遮脸,不让人看到她们的绝世姿容。龙阳君、韩闯和李园亲自送行,在楚军开路下,向内城门驰去。
这时天仍末亮,黑沉沉的天色,使人倍添别离那令人黯然神伤的滋味。谁说得定是否还有再见之日呢?尤其秦和东南六国处于和战不定的情况,想到若要对仗沙场,就更教人惆怅了。项少龙彻底的痛恨着战争。但又知是这时代最无可避免的事。
快来到王宫时,一队人马护者一辆马车全速冲了出来,把他们截着,原来是李嫣嫣来了。禁卫长独贵驰过来道:“太后想见万爷,并请万爷上车。”头戴竹笠的项少龙点了点头,登上了李嫣妈的马车后,人马开出内城门去。
李嫣嫣揭掉了项少龙的竹笠,怔怔打量了他好一会后,欣然适:“项少龙比万端光好看多了。难怪秀儿要对你念念不忘。噢!我并不是说她贪你俊俏,而是你现在的样子和气质,更能配合你的言行和英雄气概。”项少龙微笑道:“太后不是拿定主意不来送行吗?为何忽然改变主意呢?”
李嫣嫣猛地扑入他怀里,用尽气力搂紧他,喘息道:“这就是答案了。只要想到或许再无相见之日,嫣嫣便要神伤魂断,假若有一天,少龙发觉斗不过吕不韦,我大楚之门是永远为你打开的。”
美人恩重,尤其想起她凄凉屈辱的过去,项少龙心中一热,低头找到她灼热的香唇,痛吻一番后,才大兴感触道:“我很少会对男女之事生出悔意,但却如将来的某一天,我心会因错过了和你同衾共枕的机会,和不能享受那种无声胜有声,春宵一刻胜千金的良辰美景而心生悔恨。”李嫣嫣心神皆醉道:“没有人比你的情话更好听了,不过何用后悔呢?以现在的车速,到城外的码头,至少还有一个时辰,可以做很多事哩!”
项少龙愕然道:“这似乎有些……”李嫣嫣贴上他的脸颊,凄然道:“谁会知道呢?少龙,你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项少龙搂着这身为战国最年青美丽的太后,心中百感交集。他认识她只不过几天工夫,便有和她相处了半辈子的感觉。恐怕除李园外,就属自己最清楚她的遭遇和内心的世界了。他仍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爱她多些还是怜惜她多一点。但无疑她的美丽已足够使他情不自禁地生出爱慕之心。最凄凉浪漫处是这注定了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情,所以她才抛开了太后的尊严,不顾一切来送行和争取这最后一个机会,好让生命不致因失去了这一段短暂但永值的回忆而黯然无光。
忽然间,他给融化了。车厢内的一切都不真实起来。就像一个深酣的美梦。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李嫣嫣沾着泪珠的香唇深吻着项少龙,同时卸下了所有的头饰珠缀,衣裙亵衣,展露着完美无瑕,艳丽绝伦的胴体,轻声道:“此时此刻,嫣嫣只是到一个没有任何头衔身分的女子,希望能将完整的自己献给心爱的男人。”项少龙感动莫名,紧紧搂着怀中这柔弱不堪一折,却又坚强无比的苦命美人,暗暗下定决心要尽全力保护着她不再受苦,同时温柔地吻去她玉颊的泪珠。项少龙此刻心中满满的怜惜与柔情,想到李嫣嫣曾经被男人伤透了心,未来更会被小盘灭国,让他涌起滔天壮志,即便眼前是千军万马,也誓要保住她未来的幸福快乐!
项少龙取出贴身收藏的药包,慎而重之地放在李嫣嫣手里,柔声道:“这是我特制的毒药,吃下后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