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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改编版 1-26卷完结 改编:frank511127 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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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赵后的情况有点是像被催眠了,又或像服食了能影响精神的药物,表现出了平时不会有的反应,自制力和戒备心都大幅下降。项少龙大着胆子,探手过去,轻抚着她柔若无骨的香肩,柔声道:“晶后在想什么呢?”晶王后似是一无所觉,轻摇螓首,幽幽道:“我恨他!”

  项少龙愕然道:“谁人开罪了晶后?嘿!要不要多喝盃酒?”晶王后不悦道:“不开心时喝酒,不是更令人难受吗?”头也没别过来瞥他半眼。

  项少龙心中有愧,那敢开罪她,放开了搂着香肩的手,点头叹道:“是的!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酒入愁肠,尽皆化作相思泪。”不自觉下,他念出了唐代诗仙李白传诵千古的佳句,只不过因记忆所限,改接了下一句,变得不三不四。晶王后喃喃念道:“举杯浇愁愁更愁,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娇躯一软,往他望来,一对凤目已是泪光闪烁。

  项少龙立时心头一软,实不忍心在此时趁虚而入。晶王后眸内泪光歛去,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能说出这么深刻动人的诗句,音韵又那么悦耳感人,这么多年了,人家还是第一趟感觉心动呢。”话完俏脸更红了。项少龙暗松了一口气,知她刚才定因想起了信陵君,才闻诗伤情,看来信陵君当年定是伤害得她很严重,使她多年后仍未能复元过来。她和赵穆鬼混,说不定亦是一种报复的行为。这么看,韩闯勾结信陵君一事,说不定她毫不知情。

  信陵君得到的是她的真爱,赵穆予她却可能是变态的满足和刺激,自己想要得到她的身子,只有使出二十一世纪的调情手段与男性魅力才有可能得逞。晶王后与他对望半晌后,神色愈转温柔,低声道:“董匡!你是个很特别的人。”项少龙心情大定,试探着伸出手去,拉起她修长纤美,保养得柔软雪白的玉手。晶王后转过身来,任由尊贵的玉手落到这男子的掌握里。

  项少龙突地把她拉入怀中,封住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寻着闪躲的香舌,展开火辣的热吻,同时双手探入重重衣裙之中,一手揽住肤滑如玉的腰窝,缓急有致地按揉着,另一手探入肚兜,将晶王后丰腴软嫩的粉乳握在手中,两指扣住乳首轻轻转磨着。晶王后瞬间全身失守,诸般手段此刻完全无用武之地,举手欲推却乏软无力,反倒让项少龙趁隙而入,大手侵入紧守的丛林密穴,手指深入时已是汪洋一片,原来春药早已生效,这女人却能苦守镇定,不形于外,确属厉害。

  项少龙既然发觉韩晶实已春情荡漾,手下自然不会客气,顺着濡湿泥泞的阴唇,找到鼓胀的阴核不住刺激。韩晶毕竟是成熟冶艳的女人,对此手段甘之如饴,喉中响起迷醉唔哦之声,一对玉臂垂在身旁,任项少龙上下其手,腰臀轻微地扭动迎合,使人销魂蚀骨。

  项少龙见时机成熟,准备一鼓作气将这高不可攀的心机美人征服胯下,谁知窗外一只雀鸟突然振翅飞去,带起一阵枝叶嘈杂,晶王后凤眼一睁,玉手连忙将他推开,秀眸露出醒觉的神色,匆匆将衣衫整理后,装作完全没发生任何事一般,静静地道:“董将军知否本后为了什么事召你来此?”

  项少龙心中叫苦,知道时机已逝,这女人回复了平日的清明,再要上手已不可能。只有点头道:“晶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鄙人定不会教晶后失望。”

  项少龙离开韩闯的行府,往找赵穆,这奸贼却不在府内,他留了说话后,赶回指挥所去,把事情告诉了滕翼后叹道:“这叫始料不及,现在惟有靠兵符把事情拖着,我本以为若能挑起这女人的春情,予她男女之欲的滋润,或可解开赵穆对她的控制,怎知……唉!”胜翼笑道:“她尚未把陷害雅夫人的证物交给你,到那时加重点份量不是行了吗?”

  项少龙摇头道:“一来她未必肯再和我这样把盏对酌,二来我终不惯用这种手段去对付女人。算了吧!还是劝雅儿先离开邯郸,好使我们少了一个顾虑。”滕翼道:“刚才纪才女派人来通知我们,说知会了孝成关于她明早回魏的事。照我看她的离去会惹起震动和揣测,尤其是李园和龙阳君两人。”

  项少龙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李园这种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人,自是不肯失去来到嘴边的美食。而龙阳君则会怀疑纪嫣然离赵的目的是要与他项少龙会合。所以纪嫣然的离去绝不会是顺风顺水的。滕翼又道:“你不用担心嫣然的事,我早有了妥善安排,刚才我遣人把田氏姊妹偷偷送到牧场去,明天便可与邹先生一道回咸阳了。”项少龙担心道:“那你怎样应付龙阳君和李园呢?”

  胜翼道:“龙阳君绝不敢对纪才女动粗,只会派人暗中监视,充其量是通知魏境的将领密切注视才女的动静。只要我们不让他的人有机会回到魏境,便一切妥当了。”项少龙点头称善,现在他手握兵权,要除掉龙阳君派往通风报讯的人,确是轻而易举。

  滕翼续道:“照我估计,李园文的不成会来武的,但他总不能尽遣手下出城去干这种卑鄙的事,惟有请田单帮忙。我会亲带一队赵兵护送纪才女和邹先生,到了城外再布下假局,使他们改道往韩国去,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项少龙笑道:“嫣然绝非弱质女流,有足够才智和力量保护自己,这事我看由大哥去办已非常妥当了,我还要你在这里监视着赵明雄等人。凡在赵明雄那张名单上的人,我们都要格外留神呢。”

  滕翼道:“有件事到现在我依然想不通,就是赵穆何须引齐兵入城,那只会给人拿着把柄。假若晶王后真的唯他之命是从,孝成一死,权力就落到他的手上,要除去李牧和廉颇亦非难事,更何况是郭开成胥之辈。照我看他始终猜疑晶王后,而你只是他想利用的棋子而已,他属意的人应是赵明雄而非你这外人。他可诬谄是你开门让齐人入城的,甚至他会藉此一举把田单和李园除去,没有人比赵穆更清楚齐楚两国对三晋的野心了。”

  项少龙沉吟片晌,点头道:“二哥之言很有道理,赵穆绝不会满意我那种独行独断的作风,不过情况太复杂了,田单和李园自亦有瞒着赵穆的阴谋,现在我们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觑准一个机会,立即掳走赵穆,所以目前最急切的就是劝雅儿先离邯郸,那就一切都好办了。”此时下人来报,赵穆亲自来找他,两人均感愕然。

  胜翼避开后,亲卫把赵穆迎入,陪着他来的赫然是久违了的赵墨钜子严平,还有八个项少龙见过的亲信高手。项少龙连忙出外相迎,装作不认识地和严平客气施礼。想起初会严平,正是在赵穆的侯府里,现在当然猜到严平应是赵穆的人了。这赵墨钜子瘦削了少许,但眼神更锐利了,显是在败于他剑下后,曾潜修苦练了一段时间,不但养好伤势,功夫还精进了。

  项少龙不禁大感头痛,若是严平和赵墨的人贴身护着赵穆,要对付这奸贼就更困难了。三人坐好后,手下奉上香茗,赵穆的亲卫则守护四周。赵穆干咳一声道:“钜子是本侯特别请来对付项少龙的人,他下面有三百徒众,人人身手高强,项少龙不来则已,否则休息有命离去。”项少龙忙装出满腔高兴的模样道:“钜子有什么用得上我董匡的地方,尽管吩咐。”

  严平皮肉不动地笑了笑,沉声道:“自从侯爷通知了本子项少龙会来邯郸一事后,我们便守着各处关口,待他投进罗网里来,结果连他的影子都摸不着,此事奇怪之极。但据消息说,项少龙目前确不在咸阳。”赵穆插入道:“项少龙在邯郸近郊伤人逃走后,钜子曾率人直追至魏境,却没有发现任何痕迹,所以钜子推测项少龙应是仍在这里,乐乘之死亦应与他有关系。”

  项少龙心中檩然,难怪赵穆一直似对自己来邯郸一事不大着紧,原来另有严平和他手下的人在对付自己。幸好赵穆对他回复信任,所以才肯让他项少龙知悉严平的存在。他实在太大意了,竟忽略了严平这大仇家。严平双目寒若冰雪,冷然道:“我们曾遍搜城外附近的山野和村落,均发现不到他的踪影,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到了城内,还有人包庇着他。”项少龙故作骇然道:“钜子的推断极有道理,不知钜子心目中那些人最有嫌疑呢?”

  严平望了赵穆一眼后,才道:“只有赵雅才既有能力亦有理由包庇项少龙嫌疑。”项少龙道:“让鄙人派手下日夜监视着她吧!我才不信拿不着她的把柄。哼!还说只对我一个人好,原来只是拿我作掩饰,暗里和旧情人私通。”

  赵穆道:“钜子也这么推断,不过赵雅的事由钜子处理好了,若用你的人,定瞒不过赵雅家将。”严平长身而起道:“董将军失陪了,本人还有事去办。”

  项少龙陪着他往大门走去时,严平低声道:“项少龙绝不敢久留在此,我看他这几天会出手对付侯爷,只要我们安排得好,那怕他不掉进陷阱里来。”项少龙唯唯诺诺,却是心中叫苦,若严平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护着赵穆,他的计划便要难上加难了。

  送走严平后,项少龙回到赵穆身旁,低声说出了晶王后要他陷害赵雅的事,皱眉道:“赵雅杀了并不可惜,问题在我终是由她推荐给孝成,牵一发动全身,若孝成不肯将兵符交给我,又或欠了她在孝成跟前说话,而致影响了我们的大计,那就不妙了。”

  赵穆显然对他这么听话把晶王后的事都告诉他很感满意,微笑道:“何时取得兵符,便何时对付赵雅,晶王后那处暂时拖着。哼!我已部署好一切,随时可以把整个赵国接收过来,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孝成防备得很严密,禁卫仍给他牢牢握在手上,不过文的不成就来武的,总之在李牧回来前,定要送他归天。”

  项少龙闻言恍然大悟,明白了赵穆的诡计。“文的”自是指以毒杀的手段,使孝成像是因病致死的样子,那是上上之计。而赵穆和晶王后应是一直设法想这样做,只是这刻仍未能成功。孝成深悉赵穆用药的手段,当然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得逞。“武的”就是发动兵变,强攻入宫,杀死孝成,再策立晶王后的儿子。这本是下下之策,那时他便要倚赖齐人作后盾对付正带兵赶回来的李牧了。

  赵穆压低音道:“无论文来武往,我均想出了万全之策,迟些再和说吧!你这几天多点见孝成,他的耳朵很软,说多几句,说不定就会把调兵遣将之权全交了给你。”顿了顿道:“听说纪才女要回魏了,比龙阳君还要早,你知道此事吗?”

  项少龙装作大吃一惊失声道:“什么?”赵穆笑道:“对我们来说,这是个好消息,李园定不肯放走这天上下凡来的仙女,若他亲自追去动粗,我们便有干掉他的机会了。事后还可推说是丧命美人剑下,他做了鬼也风流哩!”项少龙听得目瞪口呆,这才明白为何到现在孝成亦不敢对赵穆轻举妄动,因为这奸贼确有他的一套狠辣手段。

  抵达夫人府后,赵雅把他带到那难忘的小楼去。项少龙见她秀眸红肿,显是刚哭过来,奇道:“发生了什么事?”赵雅伏入他怀里鸣咽道:“我刚和王兄吵了一场。”

  项少龙劝得她平复下来后,赵雅才道:“今早你告诉了人家晶后与赵穆暗中勾结的事后,我忍不住入宫见王兄,请他小心身边的人,岂知他却以为我怪他搭上郭开,大动肝火。人家一气下力陈他不懂知人善用,他却说我仍忘情不了你。”项少龙大叫不妙,紧张地问道:“那你有没有说出晶王后的事?”

  赵雅摇头叹道:“说出来有什么用?又没有真凭实据,他只会当雅儿要诬害那女人。”项少龙今趟来本是要劝她离赵,但现在看她那凄凉的模样,怎说得出口来呢,一时欲言无语。赵雅抬起头来,苦笑道:“今次吵得真是时候,雅儿刚回这里,王兄的诏书便到,命雅儿代表到大梁去,明天要立即起程,可与嫣然小姐作个伴儿了。”

  项少龙一呆道:“到大梁干吗?不怕信陵君吗?”赵雅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爱怜地道:“幸好仍有你担心人家,否则雅儿情愿自尽好了。今趟我到大梁后,表面是要四公主送去嫁给魏国的太子,好代替你的倩儿。但其实是桩交易,嫁粧里指明要一份《鲁公秘录》的摹本。龙阳君今趟来,其中一个使命就是谈判这婚约。”

  项少不解道:“为何你王兄要屈服呢?”赵雅叹道:“他是迫不得已,齐楚两国对他有很大的压力,若没有魏安厘的支持,他只靠韩国怎应付得了,他早就想差人家去,只是人家知你会回来,怎也不肯答应吧了!现在大势底定,就顺便答应了。”

  项少龙道:“那你就趁机中途转往咸阳去吧!。”赵雅笑道:“那是当然的,魏人要的只是鲁公秘录,信陵君想要的却是雅儿。人家确定进入魏境之后,就会托病暂留半途,然后转往咸阳。到时信陵君想追我也来不及啦!”

  项少龙担心道:“信陵君恨你入骨,定会设法追回你。这样吧,你在未入魏境前先托病停留,等我们的人一起会合去咸阳,我才安心。”赵雅默然片晌后,轻轻道:“项郎知否晶后和雅儿的关系为何这么恶劣?”

  项少龙一震道:“是否为了信陵君?”赵雅愧然点头,幽幽道:“那件事人家原不想再提了,信陵君对人家应是余情未了,否则他的手下就不会在明知人家不在宫内时才动手,而且龙阳君曾亲口保证我们的安全,他会与我们一同起行。”

  项少龙一呆道:“后天你王兄不是为他饯别吗?他怎能明天便走?”赵雅苦笑道:“你还不明白吗?他不相信纪才女真的会回大梁去,所以亦学她藉口奔丧,要和你的绝代佳人一道走,这事纪才女仍未知道。唉!少龙啊!嫣然她怎样才好哩!”

  项少龙的脑袋登时霍霍作痛,原本简单之极的事,忽地变得复杂无比,纪嫣然若知此事,定要怨死自己了。他要应付的人和事实在太多了,教他应接不暇。赵雅笑道:“我们分开这么一段时间,好不容易能跟你长相厮守,人家就在咸阳等你来相会了。”项少龙压下烦恼,提起精神问道:“孝成还有别的儿子吗?”

  赵雅摇头道:“只得一个太子,所以无论别人怎样说那女人坏话,都动摇不了王兄。”项少龙道:“他有没有其他兄弟?”

  赵雅愕然望向他,好一会才道:“当然是武城君,武城离齐境只有数天路程,快马两日可达。你不是怀疑他与田单勾结吧?”

  少龙脸色凝重起来道:“我始终不相信田单会这样乐助赵穆夺权。若我是田单,没理由相信赵穆能控制晶后,而晶后亦不会轻易除去支撑着赵国的两大名将。所以只有说动了武城君,他便可藉此良机一股脑儿把赵穆晶后和太子等全部宰掉,再把责任推到赵穆身上,又藉武城君的手害死李牧和廉颇,那你们的大赵就是他囊中物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定要设法先把我除掉,以他的厉害精明,绝不会信我肯为他卖命的。”

  赵雅想了想,色变道:“少龙你这番话很有道理,我这兄长确是个见利忘义,利欲薰心的愚顽之徙,怎么办才好呢?”项少龙笑道:“不理这事是真是假,田单可以诬害你,我们也可诬害他。千万勿把此事告诉任何人,我自有把握应付。现在抛开一切心事,明天乖乖的离开这里。”

  赵雅咬着唇皮道:“今晚你不陪人家吗?”项少龙吻了吻她脸蛋,笑道:“来日方长,这几天乃成功的关键,我实不宜耽于逸乐,你知暗中有人在监视着你呢?”当下把严平的事说了出来。又安慰了她一番后,立即进宫谒见孝成。那知内侍说孝成王身体不适,回后宫休息去了,项少龙把心一横,索性去见晶王后。忽然间他醒悟到今趟邯郸之役的成败,已系在这狡猾的赵国王后身上。

  第七章、浑身解数

  晶王后在御花园那幽静的小楼上接见他,赐他坐好后,项少龙道:“雅夫人告诉我,明天要出使大梁,所以若要依计对付她,今晚是唯一的机会了。我只要找个藉口,便可到她的夫人府去行事,晶后预备好证物了吗?”这赵国之后眼中闪过狠毒的神色,犹豫半晌后,才叹了一口气道:“算她走运,此事就此作罢吧。”

  项少龙心中檩然,知道这贵妇和赵穆间必然存在隐密有效的联络方法,所以才这么快知道事情起了变化。心中正想着该如何点醒她关于武城君这个可能性时,晶王后凄然一叹道:“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今天我心里不断驰想着这动人的句子,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凭着各方面的资料,项少龙已可大约地勾画出一幅有关这赵国第一夫人的图画。她嫁入赵国为后,本是负有使三晋和平合一的使命。而她亦争气地为赵人生下了唯一的太子。一切本应是美满圆好,可是问题出自孝成身上,因对男人的爱好冷落了她。晶王后绝非淫荡的女人,虽然孝成没暇管她,但她仍是规行矩步,过着宫廷寂寞的生活。这类女人,往往一旦用情,比惯于勾三搭四的女人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使她动了真情的是信陵君。后者可能只是因利乘便,逢场作兴,又含有政治目的,不得不敷衍她,他真正欢喜的却是赵雅,当晶王后发现了此事后,遭受到了直至此刻仍未能复元过来的打击和创伤。而赵穆觑此良机,凭着孝成沉迷于各类游戏的方便,乘虚而入,借着各种药物,刺激起她的春情,使她沉迷陷溺,自暴自弃,甘于为他所用。

  晶王后本身对孝成有很深的怨恨,加上她非是没有野心的人,种种利害和微妙的男女关系,使她和赵穆私相勾结,同流合污。无可否认赵穆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对男对女均有一套,自己若非来到这时空后莫名奇妙拥有的异常电流,使赵雅拥有超越寻常的性高潮体验,这才能抵受他的引诱和挑逗。假设他项少龙能以这个异能把晶王后争取过来,赵穆的唯一凭藉便没有了,要布局擒拿他亦容易得多。想到这里,不由叹了一口气,要在这时代安然和快乐地生存,只有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了。

  晶王后凝视着道:“你为什么叹气呢?”项少龙想到自己要不择手段的心事,一时意兴索然,颓然道:“我也不知道。”

  晶王后想到对方会如此答她,愕然道:“你倒坦白得很。”两人沉默下来,凝视顷刻后,晶王后有点抵敌不住他灼热的眼神,垂下头道:“你真的肯听我的命令去诬害赵雅?你不是欢喜她吗?男人都爱她那种最懂在床笫上逢迎讨好他们的女人。”

  项少龙明白她的心态,行险道:“要董某去陷害无辜,本人实是不屑为之。宁愿一剑把她杀掉,落个干净利落,顶多事后即逃出邯郸,以报答晶后提拔的恩情。”晶王后一震往他瞧来,凤目闪动着凌厉的神色,冷然道:“你敢不遵本后之命行事吗?”

  项少龙以柔制刚,再叹一口气道:“我董匡这样把事业甚或生命都送了给晶后,晶后还不满意吗?晶后和雅夫人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晶王后玉脸一寒,怒道:“我和她之间的恩怨,那到你来过问?”

  见她不再指责自己抗命,项少龙知她已软化下来,此时是势成骑虎,若不以非常手段,把她制服,后果如何,确是难料。只看赵雅便知这类长于深宫的女人是多么难以测度。此时晶王后已遽下逐客令道:“若没有其他事,董将军给本后退下去吧!”项少龙站了起来,愤然走了两步,背着她道:“晶后知否大祸已迫在眉睫之前呢?”

  晶王后娇躯微颤,冷笑道:“董将军危言耸听,本后绝不饶你。”项少龙潇洒地一耸肩膀,毫不在乎道:“若是如此,请恕鄙人收回刚出口的话。由今天开始,董某人再不欠晶后任何东西了,晶后若要取鄙人之命,即管动手吧!”

  晶王后勃然大怒,霍地起立,娇喝道:“好胆!竟敢以这种态度和本后说话,信不信本后立即遣人把你的舌头连根勾了出来。”项少龙倏地转身,即如寒电般瞪视着她,形相变得威猛无伦,回应道:“我董匡从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亦非任人鱼肉之辈。我若要讨你欢心,昧着良心说几句假话可是轻而易举。但是董某骗谁都可以,却不想骗对我青睐有加的晶王后,才吐出肺腑之言。不想却只换来晶后的不满。罢了!这城守不当也罢,初时还可以为可为晶后做点事,可惜事与愿违。我这便往见大王,交出兵符,邯郸的事我再不想理了。”

  晶王后何曾给人这么顶撞责怪,一时目瞪口呆,但看到他慷慨陈词的霸道气势,竟心中一软,只紧绷着俏脸道:“好吧!看你这么理直气壮,就把所谓肺腑之言说出来吧!本后在洗耳恭聆。”项少龙心中暗喜,适可而止地颓然一叹道:“现在鄙人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说了,晶后唤人来吧!我绝不会反抗。”

  晶王后愕然片刻,离开几子,来到他身前,微仰俏脸细看了他好一会后,轻叹一口气道:“为什么要对人家发那么大脾气呢?就算你不顾自己的生死,亦应为随你来邯郸的族人着想哩!以下犯上,大王都护不住你。”项少龙知是时候了,眼中射出款款深情,摇头道:“我也不明白为何控制不了情绪,只觉得若给晶后误会,便……嘿!鄙人不知怎么说了。”

  晶王后先是一呆,接着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探出双手按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白他一眼道:“你不用解释了,人家当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感觉到她那对尊贵的手在温柔的抚摸,项少龙感到一阵刺激,舒服得闭上眼睛,低声道:“晶后请勿如此,否则鄙人又忍不住要侵犯你哩!”

  晶王后“噗哧”笑道:“刚才不是凶霸得想把人吃掉吗?为何现在又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呢?噢!唔!”项少龙等候如此良机,感觉上已有数个世纪的长时间,那还客气,粗暴地一把将她搂个满怀馨香,重重吻在她香唇上。晶王后那想得到他此时还敢如此狂野大胆,想挣扎时,早迷失在男人的魅力和侵犯下。

  项少龙热烈地痛吻着这第一夫人,一对手在她臀背处肆无忌惮地活动着,只搂挤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只有打破男女间的隔阂,他才有机会减低赵穆对她的控制。那有点像与赵穆的关系相似。这些宫廷的骄贵妇女,一切无缺,但正因物质太过丰足,无不感到心灵空虚,若自己能弥补她这方面的缺陷,等若征服了她的芳心,做起事来便有天壤云泥之别。虽说有欺骗成份,但对方何尝不是以色相手段惑骗他。对他来说,这只是另一个战场吧了!

  不旋踵,晶王后热烈地反应着。项少龙亦欲火大盛,尤其想到她贵为一国之后至高无上的身份。但亦知她因精神饱受创伤,不宜操之过急,吻得两人均喘不过气来时,低声道:“晶后知否武城君与田单和赵穆勾结呢?”双手仍紧缠着对手的晶王后娇躯剧震,凤目内欲火一扫而清,瞪着他失声道:“什么?”

  项少龙搂她的手紧一紧,柔声道:“晶后太低估田单和赵穆了,你以为他们想不到太子发位后,权力便全集中到你手上吗?设身而处,谁都知你不会蠢得自毁城墙,毁掉李牧和廉颇这根国家支柱,那时田单等岂非白辛苦一场。正因他们另有阴谋,所以才有把握可以从中得利。”两人虽仍保持在肢体交缠的状态里,但晶王后立时完全回复了清醒,冷静地道:“这个消息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项少龙打醒精神道:“田单由第一次见我开始,一直想收买我,自晶后有意提拔鄙人作城守后,鄙人找田单密谈了一次,假作想效忠于他,看他有什么阴谋,才由他处得悉了这秘密。”晶王后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一瞬不瞬凝视着他。项少龙一点不让地回望着。这美女带点嘲讽的口气道:“想不到董马痴这么懂骗人,噢……”原来又给项少龙封着小嘴。

  今趟项少龙是浅尝即止,豪气干云地道:“为了晶后,骗骗人有什么打紧。但董某却有一事不解,大王身体这么差,怕都没有多时好活,晶后为何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不是胜似行此险着吗?”晶王后给他吻得浑体发软,喘着气道:“再等几年,赵国要在这蠢人的手中亡掉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原来她此想法,难怪肯与赵穆合作。晶王后带点哀求的语气道:“放开人家行吗?还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哩!”项少龙暗忖一不做二不休,若不趁此机会征服她,以后只怕良机不再,下定决心乘势猛攻,大嘴封住晶后的香唇,顶开两排贝齿,缠住她滑润的香舌。同时箍住晶王后的细腰,让她的娇躯毫无保留地贴紧自己健壮的身体,右手滑入她丰满的臀缝之中,挑弄着后庭与蜜穴。左手则深入衣襟内,揉捏着如熟透蜜桃般的玉乳。不一会儿,韩晶在他的调情手段下已是露滴牡丹,淫潮泛涌,双颊火热。

  眼见即将可顺利成其好事之时,突然宫娥的声音由楼梯处传来道:“内侍长吉光来报,大王要在内廷接见董将军。”两人作贼心虚,骇然分开来。

  晶王后勉强收摄心神应道:“董将军立即来,教他稍等一会吧!”白了他一眼后,低声道:“刚才的事,千万不要让大王知道,黄昏时到韩闯那里,我有要事和你商量。”项少龙想不到已飞到唇边的赵国王后仍无缘一尝滋味,大叫可惜,怅然去了。

  内侍长吉光伴着他朝廷那幢巍峨的建筑物走去,低声道:“大王刚睡醒了,听得将军正在候见,立即命小人请将军去见他。”项少龙知他要为自己瞒着了到王后处一事,连忙表示感激。吉光道:“现在宫内上下无不敬重董将军,若非将军迅速拿到凶徒,我们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殃呢。”

  项少龙谦虚两句后,乘机问道:“宫内禁卫里除成将军外,谁人最可以管事呢?”吉光听到成胥之名,露出不屑的精神,答道:“当然是带兵卫赵令偏将,他资历声望均胜过成将军,只是不懂得逢迎郭大夫,所以才没被用吧!”

  项少龙想不到他会交浅言深,讶然望向他,点头道:“内侍长你很够胆色。”吉光哂道:“人只是看人来说话,谁不知现在邯郸城内,董马痴不畏权势英雄了得。我大赵若再多几个像董将军般的人,何惧虎狼强秦。”

  项少龙拍了拍他肩头,道:“内侍长这朋友我董匡交定了,这两天能还有事请你帮忙。”言罢跨过门槛,经过守立两旁的禁卫,入内见孝成去也。行罢君臣之礼,分上下坐好后,不待他说话,孝成早吩咐侍卫移往远处去,低声道:“效忠书的事是否有眉目了?”

  项少龙细看他脸容,虽疲倦了点,但却不若想像中那么差劲,应道:“侯府的保安忽然大幅增强,田单又送了他十多头受过训练,耳鼻均特别灵敏的猛犬。除非强攻入府,否则实在无计可施。若我猜得不错,或是有人把消息漏了出去,赵穆可能亦对我开始怀疑了。”孝成愕然片晌,露出思索的神色,好一会才道:“知道此事的只有寥寥数人,会有谁敢违抗寡人的旨意呢?”

  项少龙道:“或者是我的多疑,赵穆可能因形势日累,适在此时加强了防卫也说不定。”孝成神色数变后,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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