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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1-37章)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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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情形下,钟灵音仍能看的出,那是个样貌极佳的美人。

  钟灵音的模样绝对称得上端庄秀丽,若不是肤色略深,评价在灵秀五娥中本应仅次于孙秀怡一人而已,可在这名女子面前,她竟感到有些自惭形秽。

  她最先注意到的是相貌,方语舟却在注意别的,一眼打量过去,他握着妻子的手掌一紧,情不自禁道了声:“糟!”

  那女子悠然踱近两步,脚下卡塔卡塔一阵脆响,穿的竟是一双短齿木屐。那木屐并未包帛,仅有两条红色夹脚绸带,而蹬在这双木屐上的脚掌,竟连布袜也没穿一只。

  嫩白如新剥煮蛋一般的娇美雪足,竟就这么赤裸裸的呈在世人眼前,趾甲抹就十片艳红,脚踝挂着两串细珠,骨肉均匀,纤巧秀美,好似温玉精雕,一眼便能吸住男人的视线。

  她身上穿的到不算花哨,只是裙摆削去一截,刻意将一段光滑紧实的小腿,连着那两只欺霜玉足,大大方方的露了出来。

  “阁下就是方大侠吧,那位就是尊夫人钟灵音钟姐姐么?”那女子妩媚一笑,款款走近,右手抬起在鬓边一抹,将一柄血红玉钗捏在指尖,柔声道,“妹妹姓雍,是专门来寻二位晦气的,不必客气,赶紧出手吧。”

  “血钗……雍素锦?”莫非……这就是张蓉所说的帮手?钟灵音眼前一阵昏眩,直觉双脚好似踏入了一片泥沼之中,整个身体都在向着无边的黑暗之中陷没。

  方语舟额上浮现一层细密汗珠,他在钟灵音胳膊上一推,道:“你走,你不被捉,我和毡儿都不会有事,快走!我来拖住这个妖女!”

  说罢,方语舟长剑一挺,分光三路,疾刺雍素锦双肩喉头。

  钟灵音知道别无他法,只得飞身跃起,跳上一旁屋顶,折向逃走。

  她最后扭头看到的情景,是她夫君挥出的一片凌厉剑光之中,雍素锦犹如鬼魅般轻易欺近,殷红如血的发钗,快如闪电刺向她夫君剑招中最要命的一处破绽……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拼命地纵起落下,双腿都被震得发痛,可她不敢停下。功败垂成,往往能带来更加沉重的绝望,如今,这绝望已快压得她喘不过气。

  脸颊感到一阵凉意,她抬手擦了擦,才发觉不知何时她已泪流满面。

  难道……从答允了田师妹起,就已注定了此后的劫难么?心中莫名闪过了这个念头,一连串的狐疑也跟着冒出了脑海。

  一定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推动着什么。

  身上的寒意更重,她辨认了一下方向,往栓着她来时坐骑的城门外冲去。

  值夜门卒早睡在不知何处,她打开小门,扶着城墙大喘了几口,一边想着该往何处求助,一边跌跌撞撞跑向马匹那边。

  绕了几个弯子,马还拴在原来的地方,正在树影下默默啃着脚下的杂草。

  她又擦了擦泪,下定决心乘夜赶回峨嵋山,任凭师父责罚,只求同门中人能出力来救她夫君儿子。

  走到马儿旁边,她伸手正要去解缰绳,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啼哭。

  不要说此刻夜深人静,就是在闹市喧嚣之中,她也绝不会听错那熟悉万分的声音。

  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每一个毛孔都一瞬间缩紧。

  她缓缓转过身来,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还是清晰地看到了她儿子小小的身影,和悬在上方不远处那一张青惨惨的鬼面。

  鬼面上,那双死灰色的眼睛冷冷的望着她。就像被猫儿盯住的老鼠,她突然间觉得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跟着,她看到那个矮子,依旧精赤着上身,气喘吁吁的向她走了过来。

  她想捏紧拳头,飞起一脚蹬在那矮子的鼻尖上。

  但她不敢,因为一只带着惨青涩手套的手掌,正冷冰冰的压在毡儿细小的脖颈上,把哭号压制成了憋涨的青紫。

  “求求你……放、放开他……”牙关在颤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钟灵音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连自己都听不太清的句子。

  死灰色的眼睛里似乎泛起了一丝笑意,青色的手指稍微抬起了一些,毡儿深深透了口气,一边咳嗽,一边小声的哭了起来。

  “刚才扰了老子的好兴致,看老子不干裂了你。”

  身后传来一声伴着淫笑的嘟囔,钟灵音浑身抖了一下,捏了捏拳头,却没有再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一双手压在她的肩上,按着她趴了下去,跪伏在布满夜露的草丛里。

  她抬起头,盯着那张鬼面下方哭喊的儿子,什么都不愿再去想。

  长裙被翻卷到背上,被汗水染得有些发潮的衬裤也被粗暴的扯到大腿下方,剩下毡儿后丰满了许多却依然紧凑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赤裸裸的暴露在清凉的夜风之中。

  她咽了口唾沫,细小的鸡皮疙瘩布满了她裸露出的肌肤,她盯着儿子,想要忽视从心底升起的那股恶心。

  娇嫩的入口被坚硬炽热的硬物抵住,冲撞了两次后,后方传来一声略带恼恨的呸。

  硬物撤走,跟着,带着湿漉漉的口水重新抵回到原处。

  那死灰色的眼睛又浮现了一丝笑意,青色的手掌离开了毡儿的脖子,向着另一个方向摆了摆手。

  她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夫君,脸色灰败,想一口没装满的麻袋,被那黑铁塔一样的巨汉拎小鸡一样提在手里。

  方语舟说不出话,但那双充满惊讶愤恨羞恼与不敢相信的眸子,却无疑已说出了所有。

  恍如噩梦初醒,她悲愤的大叫了一声,挺身就要站起,仿佛想用最后的力气殊死一搏。

  但身后的矮子,已经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腰眼,不要说起来,就连已被阳具兵临城下的丰臀,都只是无力的撅了一撅。

  一阵热辣辣的刺痛猛然从胯下冲向脑海,犹如新婚破瓜般的裂痛清楚的提醒着她在夫君面前失身旁人的惨痛事实。

  “啊!啊啊啊啊啊——”凄楚高亢的悲鸣声中,赤身裸体的矮子发出亢奋的喘息,一口气将巨大的阳物插入到钟灵音柔软丰腴的蜜丘之中。

  远远地一棵树上,雍素锦嗤的轻笑了一声,蜷起一条玉腿,伸出发钗,将上面的一滴鲜血缓缓滴在纤长的足趾顶端,用指肚轻轻推抹匀称。

  那片已有些斑驳的趾甲,又再度变成了妖艳的猩红……

  第24章:淫音

  “啧,竟然这么紧,方大侠这是把老婆晾了多久啊?哟嗬,里头还一抽一抽的,起码半年没尝过肉味儿了吧?哈哈哈……”

  淫亵的笑声在身后得意洋洋的响起,钟灵音羞愤欲绝,死命又是往上一挺,无奈那矮子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臀背之上,两只粗糙手掌犹如铁钳,捏死了她肩头关节。胳膊使不上力,光是双腿出了劲,结果屁股向上一顶,反而让那又粗又长的老二狠狠往里撞了两下,直戳的她穴窝子都凹进几寸,五脏六腑仿佛挪了位子,酸胀的她眼前发花,呜唔闷哼出来。

  毡儿出生至今一年挂零,自从知道有孕,方语舟便不再与她亲近,前后累积,她这身子已有将近两年不曾被男人进过,今夜窥到张蓉淫态之前,几乎都快忘了那绝美欲泣的汹涌快活。

  这么一个久旷少妇,当然既有容人之量,又是紧致非常,爽的那矮子满脸通红,一身筋肉盘结外凸,狂抽猛送恨不得把两颗肉丸都塞进那条窄缝里头,小腹噼噼啪啪撞上钟灵音丰美臀肉,简直好似一连串的响亮耳光。

  “你……到底是谁……为何……为何要如此……对我……”颈后被捏住,上身几乎被按在泥里,钟灵音费尽力气抬起头来,满腔愤恨的盯着鬼面人死灰色的双眼。

  鬼面人并没回答,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被奸的前摇后晃的耻辱模样,眼中甚至看不到一丝情欲的热度,仿佛那正被矮子卖力开垦的丰臀,不过是块圆滚滚分了瓣的肉。

  矮子不满的哼了一声,手从腋下一穿,嘶啦一声将钟灵音领口扯开,大掌一掏,从肚兜边上塞了进去,“问你奶奶个腿,挨操的时候给老子专心点!”

  钟灵音虽请了奶娘,却只是因为奶水不足且不通育儿之道,并非干涸无物,这一趟走的时间颇久,奶包儿早就积满了乳浆,涨的发硬,那只大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挤到里头握住便是一攥,腥香奶水登时便喷了满满一掌。

  涨奶乳房最不禁痛,这一握就算是平常女子也要痛哼出来,钟灵音更是好像被捏断了一魂一魄,疼的她一声惨叫,双手扳着矮子的胳膊拼命挣扎起来。

  上面疼得厉害,下面却早已过了最难受的阶段,那粗长阳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抹在上面那点口水还没用完,就已在穴眼里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动越是顺畅。这会儿酥胸吃痛,浑身一紧,下面那张小嘴猛地收了收口,那被磨来蹭去的感觉顿时强烈了许多,让她的惨叫尾音还没落净,就牵出了一声气若游丝的呻吟。

  “骚婆娘,闹得挺像模像样,这才多会儿,小屄眼子里可到流汁儿了。奶头流了老子一手,下面再流老子一胯,真他娘是个淫妇!”矮子抽回手掌,伸出舌头舔了一把掌心的奶水,哈哈大笑着垂下另一只手,抽出半根阳具,从上面揩了层阴津下来,一把抹在钟灵音嘴上。

  钟灵音连日奔波,哪里有空沐浴净身,一嘴黏乎乎东西抹将上来,未及反应就已吃进不少,顿时满口腥咸鼻端尽是酸骚味道,喉头一紧,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那矮子淫笑着嗅了嗅手指,将她往起一搂拽开,离开了那滩污物,一边扯掉长裙将她把尿般抱起,一边道:“娘的,老子都没嫌你臭,你自己到吐了。这要让你含会儿鸡巴,不得连肠子都呕出来。”

  已被狂奸了一刻有余,儿子又就在眼前被人挟持,钟灵音再没半点反抗的心思,只是不甘心的扭动了两下,便被那矮子托在身前,双股大开,噗滋一下将高昂巨棒坐进体内。

  她个子高挑,生子之后丰满了许多,身量远称不上轻盈,奈何那矮子臂力过人,把着她半裸娇躯犹如操弄木偶毫不费力,一边上下颠着,一边迈步走到月光盛处,将那红艳艳湿淋淋的蜜缝毫无遮挡的亮在方语舟眼前。

  钟灵音私处芳草浓密,此刻乌毛如遭水泼,贴在隆起的牝户周遭,玉门关口左右的细长毛发沾湿垂下,竟有几缕粘在进出阳具之上,一道上下挪动,好似那淫汁四溢的嫣红穴眼伸出几根触须,依依不舍的抱住那根肉棒一样。

  知晓闺房之乐的成熟少妇再怎么强行压抑,身子的变化却骗不得人,那张开的丰美大腿尽根之处,不觉已湿成一片泽国,两片蜜唇被阳具捅的上下翻飞,染满淫液早被浸得发亮,微黑肌肤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红晕,连蜜穴顶上那颗娇怯怯的嫩豆儿,也悄悄顶开了外皮,露出嫩红的一个小头儿在外。

  方语舟又不是十三四岁的懵懂少年,哪会看不出爱妻正被仇家奸的骨酥肉紧,要不是死咬着嘴唇硬抗,只怕刚才就已泄了,他本就受伤在身,此刻急火攻心,眼前一阵发黑,哇的一口污血吐到面前,直挺挺厥了过去。

  “语舟……语舟!”钟灵音心下大急,惊叫出声。

  那矮子仿佛早就在等这一刻,一听她开口出声,立时便将她高高端稳,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气便耸了近百下,一时间浊沫四溅,恍若踏入泥浆般的咕唧之声几乎响成一线。

  脑中轰然一响,眼前一阵发白,钟灵音的苦苦压抑反而让情欲积蓄到非同寻常的程度,此刻堤坝崩裂,巨浪汹涌而出,一股奇酸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她连重新咬住嘴唇都做不到,羞愤交加之下,竟哇的一声孩子般大哭起来,浑身抖如筛糠,就这样哭叫着丢了阴精。

  身子毕竟老实,许久未尝过如此滋味,蕊芯那块嫩肉畅快的一口口嘬着顶上来的龟头,把那矮子美的咧嘴急喘,又狂送了三五十下,一身肌肉骤然一绷,将她丰臀一压,埋在里面低吼一声,喘息道:“真……真他娘的会嘬……这一泡,全给你了,将来你可得一样心疼咱俩的儿子,不能偏心啊。”

  那有力精浆几乎冲透了钟灵音花芯,她被射的浑身一软,又小小泄了一次,只觉体内热流涌动,不知被灌了多少进来,泄身的愧疚连着失贞悲痛一道随着眼泪奔涌而出,她颤抖着看向鬼面人怀中的毡儿,一时悲从中来,抽噎着险些背过气去。

  那矮子抱着钟灵音喘了一阵,心满意足的将她一把丢在地上,抄起裤子穿好,瞄了一眼鬼面人,道:“鬼脸兄弟,这娘们等也等到了,捉也捉回来了,该怎么处置他们一家子?”

  钟灵音裸着屁股坐在地上正在发愣,听到这话立刻抬起头来,哀求道:“是我不对,是我当年下手太重害了张芙姑娘性命,你们有仇有怨,冲我来就是,让张蓉把我千刀万剐,我也没话好说。只是……只是我夫君和毡儿都是无辜的,你们放过他俩吧……求求你们……你们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放过他俩吧。”

  也顾不得下身还赤条条露着羞处,钟灵音倒头就伏在地上,一下一下磕起头来,身子摆的急了,连逆流出来的精水都甩飞出去,黏嗒嗒糊在腿上。

  鬼面人冷冰冰的看她一眼,缓缓道:“你的命不归我管,但你要肯乖乖听话,方大侠父子的命,我到可以保下。你要再逃,就独个活着好了。”

  贞洁已失,仇家多半又会要命,钟灵音哪里还有什么顾忌,立刻跪在地上泣道:“我什么都肯……只要……只要饶过他俩……我什么都肯。”

  “好啊。”鬼面人抱着毡儿转过身去,淡淡道,“先跟我们回你家去。荒郊野外的,什么都不方便。”

  那黑大汉二话不说,拎起方语舟扛在肩上,似乎对这鬼面人十分服气,那矮子嘿嘿一笑,迈步跟上。

  钟灵音抽噎着爬起来,刚捡起被扯在地上的衬裤长裙,那鬼面人却脑后长眼一般远远道:“不许穿那些,就这么跟过来,快点。”

  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磨磨蹭蹭了大半天,才终于咬了咬牙,将上衣往下扯了扯,勉强挡住大半个屁股,踉踉跄跄的追了过去。

  回去时候特地绕了个远,走的是另一头的城门,门里的两个值夜兵丁虽然醒着,却对走在最前的鬼面人毕恭毕敬,也不知收了多少好处。对昏迷不醒的方语舟,他们当然更是不闻不问,不仅如此,看见裸着一双长腿跟在最后的钟灵音,还淫笑着上来摸了一把,道:“这么标致的娘们,什么时候也轮到我们玩玩啊?”

  那矮子咧嘴笑了笑,在钟灵音屁股上拧了一把,“她归蓉妞处置,蓉妞要是打算让她活着受罪,保管请二位去先过过瘾。”

  一个卒子立刻笑道:“活着受罪好,活着受罪才好,啧啧,瞧这屁股,真他娘的圆。”

  钟灵音几乎咬碎了牙,才忍下一掌劈死那两人的念头,低着头默不作声继续挪着步子。

  平时与夫君散步显得并不太远的路程,此刻对她而言却好似千万里一样遥不可及,脚下有些发软,腿上赤裸的肌肤,甚至都开始感到麻木。

  到了家里,张蓉正颇为焦急的等在院子里,一看他们推门进来,先是神情一黯,跟着看到赤着双腿慢慢走进来的钟灵音,顿时喜出望外的迎了上来。

  钟灵音横下条心,只当自己已经死了,任他们随意摆布就是。

  张蓉果然是愤恨难平,上来便先是一串耳光扇了上去,噼噼啪啪打的钟灵音头发都散落开来,口中骂道:“姓钟的,终于叫你落在我的手里了!你这贱人,还我姐姐!”

  女子臂上力气原本天生就小,张蓉没有武功,钟灵音又并未被制住内力,这些巴掌打得虽响,却并不太痛,钟灵音本就面红耳赤,倒也看不出是不是被打红了脸颊。

  “张芙作恶多端,本就该死,让我重来一次,我一样一剑杀了她!”钟灵音有了求死之心,猜出自己的性命多半要交给张蓉发落,索性出言相激,斥道,“你为了报仇委身给这种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自甘堕落不知羞耻,你们姐妹根本就是一路货色,若不是今夜栽在你们手上,我连你也要铲除!”

  张蓉气的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刷的一下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一把揪住钟灵音松垮垮的领口,横在颈上道:“信不信我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那矮子立刻横过手臂将张蓉拦开,探头过去耳语了几句,指了指鬼面人怀中的毡儿。

  钟灵音登时大感后悔,心想刚才还不如顺势一挺脖子,主动被张蓉手刃的好,被那矮子提醒之后,还不知要有一番怎样的折磨蹂躏。

  张蓉斜着眼睛看了看钟灵音紧并裸腿,冷笑道:“哟,真没想到,咱们的钟女侠嘴巴喊得漂亮,其实竟是个被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在野地里强奸,都能操到泄身的骚货啊。”

  钟灵音无话可说,只有羞耻的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鞋尖,这双腿上只剩鞋袜,看上去还颇有几分可笑。

  鬼面人将毡儿递给张蓉,缓缓道:“钟灵音的命是你的,但这父子俩不是。她若是不听话,这个娃娃你们就一刀杀了,她若是乖乖任你们摆布,你们就把这条小命留下,懂么?”

  张蓉楞了一下,动了动嘴,似乎有些不甘,但没敢说出口来。那矮子在旁抢着道:“好,都听你的。我们就只管炮制这个骚货。”

  他跟着扯了张蓉一把,道:“冤有头债有主,咱们保管在这个娘们身上让你出够气,这不就成了。”

  张蓉咬了咬牙,恨恨道:“好,我绝不让这贱人死的太过痛快!”

  那矮子淫笑道:“不不,咱们最好让她觉得死反而是件好事。只要她敢自尽,咱们就杀了她的儿子,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求死不能。”

  张蓉白了矮子一眼,啐道:“呸,你根本就是还没操够她。”

  矮子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她的脸蛋,道:“怎么,这就吃醋了?”

  这时那白净后生从另一间厢房里晃悠了出来,嘻嘻笑着走到那黑大汉身边,抬手接过方语舟,道:“鬼大哥,之前你不许我们动这俩,这会儿钟灵音也捉到了,能让我碰碰方大侠了么?”

  他嘴里说着,眼睛往方语舟的臀后瞄了过去,那神情,竟比那矮子看向钟灵音屁股的时候还要灼热。

  钟灵音浑身一阵发寒,忙道:“不成,你……你答应了我的,我可以随他们摆布,你……你不能让他碰语舟。”

  鬼面人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向那后生道:“你还是忍了吧,我说了只要这女人听话,就保住这父子二人。我说过的话,就绝对有效。”

  那后生咂了咂嘴,颇为遗憾的转过脸来,双眼扫着钟灵音的屁股,看的她后背阵阵发麻,莫名感到臀眼一阵发紧。

  “走,自己去弄点水洗洗,洗干净了来屋里,别太磨蹭了。衣服就脱到井边吧,别穿着了,碍事。”矮子摸了摸下巴,揽着张蓉往堂屋走去,那黑大汉咽了口唾沫,也跟了过去,只有那后生颇为遗憾的拍了拍方语舟的屁股,把他依旧扛去客房,用绳子绑紧捆上。

  鬼面人背过身去,负手而立,并没要离开的意思,似乎还不太放心这边的情形,但也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兴趣不大,只是守在当场以防万一。

  钟灵音捏紧双拳,浑身发抖的站了一会儿,还是不得不一步步走到井边,一件件脱下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打了桶水,一点点洗去身上的尘泥污秽。

  井水寒凉,刺得她的心头也是一片冰冷。

  如果不是还有毡儿,她真想就这么一头栽进井里,一了百了,到了阴曹地府,再向夫君请罪就是。

  毡儿……她抹了抹泪,忍下心中刀绞般的痛楚,拾起脱下的衣服擦净了身上的水。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鬼面人看上去言出必践,她再怎么遭屈受辱,总还有保住儿子一条命在的希望。

  不敢在外磨蹭太久,匆匆擦干之后,她便转身走向堂屋。

  兴许是这一路裸露了太久,一丝不挂的走在冰凉的石板小道上,她心里的羞耻反而减少了许多。直到踏过门槛,屋内的眼睛齐刷刷聚在身上,好似数把蘸了油的刷子,在她胸口胯下扫来扫去,这才重又浑身发热,耻辱的低下头去。

  生下毡儿后,钟灵音的身子有了不少变化,以前的偏黑肤色浅了些许,看上去更显健美而非粗糙,臀股连着纤腰都涨了一圈,肚脐下头崩出的纹路犹在,让那段小腹显得格外松软,满含着少妇风情。一双乳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点,涨鼓鼓的半球之上,隐约能看到浮现的青色血脉,通向醒目的浅褐乳晕。乳晕中央的两颗奶头凸如葡萄,根本不需挑逗便微微上翘着立在顶端,不知是见了孩儿还是被方才的凉水刺激,左边那颗略小一些的乳豆竟颤巍巍渗出一丝奶水,羞得她连忙抬手捂住,眼泪又险些掉下。

  那后生还没过来,屋里只有矮子大汉连着张蓉三人,张蓉抱着毡儿握着匕首远远坐在角落,身上穿戴得倒还算整齐,那黑铁塔已经打了赤膊,矮子则干脆脱了个精光,盘腿坐在椅子上。

  屋里的地上铺了几张草席,多半既是怕钟灵音再弄脏了身子,也是方便他们尽兴亵玩。

  足足看了一刻出头,看的钟灵音已经恨不得掰开个地缝钻进去,矮子才得意洋洋的将双腿放下叉开,淫笑道:“钟女侠,站那么远多见外啊,过来,到爷身边来,让我们兄弟好好欣赏欣赏。”

  钟灵音咬紧牙关,迈开步子走了过去,直挺挺站在矮子身前,视线偏到一边,不敢再低头免得看到他胯下那已经涨大了不少的半软肉蛇。

  矮子抬手在她身上来回摸索了两遍,东捏捏西揉揉,摸到胯下还用指头往蜜眼儿里抠了两抠,猥亵罢了,那条阳具也高高昂了起来,这才道:“跪下,站那么挺,嫌老子矮么?”

  钟灵音哪里还敢抗拒,立刻膝窝一软坐在了自己的足跟上,这下视线避无可避,除非转开脸去,不然怎么也要看到那一根高高竖起的冲天大棒。一眼过去,便觉得肚中某处骤然轻轻一抽,吓得她连忙扭脸看向一边,说什么也不敢再瞄。

  矮子伸手抓住她散乱长发,道:“你洗干净了,也该来帮老子洗洗了吧?”

  钟灵音楞了一下,忙一抬腰想要起身,口中道:“我、我这就去生火烧水。”

  矮子嘿嘿一笑,猛地一扯又把她拽跪回来,大掌一转将她乌发缠在手上,按着她后脑猛地便往自己胯下一压,“免了,你嘴里不就有现成的水么。舌头洗起来,可比手舒服多了。”

  那根巨物直冲口唇而来,钟灵音心里一惊,下意识的闭上嘴巴,那腥臭扑鼻的龟头压在唇外,她才突然醒悟过来,连忙将下巴拼命垂开。

  矮子手上压的毫不留情,将近两掌长的阳具长驱直入,贴着舌头一下便塞满了她的嘴巴,龟头更是碾过上腭直接戳在嗓子眼儿外。

  听到她口中一阵喉头紧缩的干呕之声,矮子冷笑道:“你给我忍好了,敢吐的话,你呕出多少东西,我就给你儿子放多少血。”

  钟灵音闻言,连忙用鼻孔猛吸了两口长气,硬生生把胸口的恶心压了下去。

  “看来钟女侠没怎么含过鸡巴,舌头都不会动,”矮子哈哈笑了起来,一扯头发把她脑袋拽开几寸,跟着又狠狠按了回去,一边如此重复,一边道,“不过无妨,老子大人有大量,你只管小心你的牙别碰上了我就好。”

  一条巨棒把小口塞的满满当当,前后戳刺连口水都挤了出来,钟灵音哪里有答话的余力,只能勉强用嘴唇垫在压上,任凭他抓着自己脑袋一下一下狠插。

  几次冲得狠了,连咽饭食管都被撑开入口一段,仿佛硬吞了一截儿臂下去卡在喉咙,还刚一拔走就重戳进来,噎的她脸色涨红透紫,口水都从鼻孔里喷出一片。

  矮子一边揪着她头发上下摇晃,一边扭头瞥了一眼黑汉,向着自己的身前使了个眼色,口中道:“钟女侠,你还是站起来吧,这样脖子扭着劲儿,我再操深点保不准要呛死你。我们可不想你死的那么轻松。”

  钟灵音已经被口中那根腥臭肉棒搅和的头晕目眩,喉头被戳的胀痛难忍,她还当真是自己姿势有误,忙扶着矮子双腿站了起来,双手撑在膝上勉强维持着脑袋仍在原处上下起伏。

  那黑铁塔咧了咧嘴,扯开裤带往下一褪,露出一根比矮子还要粗上一圈长上一截的狰狞巨物,黑黝黝平平伸出毛丛,好似一根熟铁短棍。

  他握着外皮捋动两下,将手上一个弹性颇强的皮环套在龟头棱后,那皮环周围连着一圈细长软毛,好像是什么牲畜的眼圈一样,他在毛上拨弄了两下,舔了舔嘴唇,悄悄站定在钟灵音身后,分开双腿沉下腰杆,扶着手中长矛对准了前方轻轻摇晃的湿润穴口。

  矮子看黑汉已经就位,一声淫笑,道:“乖乖给大爷含住了,蓉妞得听我的,伺候的我过了瘾,我兴许能饶你不死,将来玩厌了你,说不定还能给你个机会与儿子团圆。”矮子每说一段,就把钟灵音的头向下压低几寸,等到说完,已经几乎把整根巨物都捅入钟灵音口中,紫蛋一样的龟头硬是挤进脖颈之中,喉管里本能的吞咽动作此时反倒变得犹如卖力吸吮,一个爽的尾骨发麻,一个苦的几乎吸不进气。

  黑汉看钟灵音正稳住身子竭力保住气息通畅,肉滚滚的屁股总算是不再晃荡,立刻毫不犹豫的上前张开双手将那丰臀紧紧握住,早已就位的阳具破关而入,带着那毛茸茸的皮环一起没入钟灵音体内。

  嫩蛤早先被矮子奸的略有红肿,穴缝自然窄了一些,黑汉那根东西又更加粗大,这一下仗着残精润滑直探到底,钟灵音顿时感到胀痛欲裂,简直重新经历了一遭昔日破瓜之苦,疼的她呜咽连声浑身发颤,只无奈上面这张嘴里仍塞着一根阳具,多少惨叫也都只能憋在肚中。

  那黑汉也一样是压根不知道温柔俩字怎么写的莽夫,一捅到头,便毫不客气的抽出送入,尽情享受起来。

  他给龟头后带的那个毛圈是自西域商贾手中抢来,当场便在那商贾的小妾身上试了一试,的确与他合衬无比,勒着龟头既能让前面更加敏感快活,也能让他云雨更久,不仅如此,周遭长毛进出之间恰能搔到女子蜜户痒处,即使是被他巨物撑的死去活来的稚嫩少女,强行搔上七八十合,也能淌出一股股清浆蜜露,润滑那进出小径。

  对上钟灵音这种练过武的成熟少妇,这才当真是天生克星大显神威。

  肚子里那根硬棒才一开始动弹,钟灵音就发觉到异样之处,明明胀痛的好像要从中裂开,可偏偏最要命的肉壁上一被磨过,就扩开一股连如此痛楚也无法掩饰的剧烈酸痒,身后的黑汉往前后摇晃一个回合,那痒到心尖儿的感觉便里外里的游走一圈,惊得她双目圆瞪,慌里慌张的向后伸出双手想要推开。

  那黑汉狞笑着顺势抓住她手腕,猛然一提,矮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和他这样配合,非常默契的顺势一站,两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央。

  黑汉骑马一样拽着钟灵音的胳膊噼啪抽送,干的她足跟离地踮着脚尖几乎悬到空中,矮子按着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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