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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女仆 放肆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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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面想,几根指头已袭向她的禁地之门,拨开那柔柔的小裤子,触感着那三角地带的丰沃美地,那柔软如唇的门页被他硬来的揭开,楚楚的身子立即一震却没哼一声,可是,当他的几根指头都探入门户里来的时候,她咬紧的唇仍是溜出惊慌的低叫--
「啊!你不要……」不,不可以说不,他一定会生气,那只会引来他粗暴的对待,她已掌握到最基本的应对老板大人的态度,为了自己好过一点,最好的方式就是--顺从,任他放肆,就把自己视为一个人形的吹气娃娃吧,只要满足他了之後,他就会变回和气又一脸无害的仁慈学长,她在心底一直注意着的永行会长。所以,顺从他吧,让他快快完事就好了。
「不要怎样」他听见她的不,心里并没有生气,却更加兴奋了,她愈是害羞害怕,他愈是要在这不合宜的地方要她,看见她羞耻得火红的脸,他就更觉刺激。一手环住她的腰,身体猛地压向她,吻住她的小耳朵,邪恶地说,「我就是要,你不喜欢吗」
说时已拿着身下的大剑瞄准那美腿之间的禁地,刷地正闯的进入她里面去。
「啊!」没想到他真的就在这车子上要她,而且是车外,没摭没掩的地方,虽然说是不会有人来,但要是有人也不出奇,要是被人撞上,楚楚真不知要如何面对了,她害怕极了,纪行竟说要就要,太欺人了!楚楚却被他的大剑刺得叫了起来,「痛--求你,轻点!」
痛得眼泪都流下了,昨晚才被蹂躏了一个晚上,腿间仍在肿啊,怎可能不痛如果可以拒绝,她绝对会推开他,但她早就把拒绝他的权利出卖了,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现在他才是这身体的主人……
「轻怎麽可能你太窄!」纪行用力把自己挤向那小小的门户,那紧窄的小空间在猛力收缩,她是太紧张吗不,她这门户就是如此的细小紧迫,从昨天早上在他的会长室时,他第一次闯进入时他就知道--她这美丽的小花园从未被人践踏,就只有他,嘿,他是第一人,也将是唯一的一人。他决定了,他要霸占这美地,他要独占花魁,不管用什麽方法,是她勾引他在先的,既然如此,他就成全她。他用尽全力地攻入她,兴奋得失控了。
「痛!出来,出来!」她痛得胡言乱语了,「你……啊,天,你,太大……啊!痛,很痛!」
实在太痛,痛得叫她害怕,这痛,太奇怪﹑太莫名﹑太叫她在意,怎麽痛入心里了他的每一进入都彷佛刺入她心里一样,为何会有这种古怪的痛这就是男人的强夺吗他要夺取的,不是只是她的身体吗为何她的心一起地痛了她的心不会也被夺走吧她不要,她的心已是她最後的自己,她不要连心都被他占去,不要!
「你是我的!我要你,我要进入你最深最深的那儿,你是我的!」纪行继续猛力地刺,两人的身体已交合为一了,他才不会退,他是她的统治者,他是唯一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的人!
他的巨剑充满她不明白的感觉,她害怕自己会真的被他占有﹑攻陷,此後这身体会再也不能回复自己所有,却会成为他的所有物,她惧怕自己的身体会屈服於他﹑成为他的奴隶。当身体不再由自己拥有,那会是什麽状况她没法想像了。
然而,他每一刺一插的动作都让她有心魂被刺般的深刻,那是为什麽为什麽这种痛会让她生出迷失的快感很痛却抗拒不了,就是想继续被他放肆下去,太yindang了,她没法原谅自己,那不是太无耻了吗自己明明在干此等下流的事,而且,而且就在这其实一点没私隐的地方,为何,为何那刺激感会更加地叫她血液沸腾
「天,不要,我不要变成如此沉沦的荡女人!」她在心里大叫,她不要承认纪行给她带来的刺激与快感,她不要自己喜欢上干这种事,不可能,那太无羞耻心了,自己究竟在何时变成这样的女人明明跟他勾搭上才两天,却一直在跟他干着此勾当!自己竟真的演活了应招女郎的角色,她不想承认,这却是事实。
纪行把她推反过去的爬在车门上,猛地两手抓住她圆圆弹弹的小屁股,巨大的剑再次强行刺入那已被刺得红肿却湿润起来的窄门,就在她的一声低急的惊叫中,他再次进到他决意要永远占有的美地,扣住她细如黄蜂的腰枝,开始疯狂地刺入。
「啊……你,啊,不要……痛!」太粗暴,太痛,楚楚被推压得爬在车门的边上,完全反抗不了他的疯狂占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却怎也及不上他的高度,被他如蛮牛一样地不停的冲撞,她不得不蹑起了脚尖来,小屁股都翘起了,就只为配合他发狂的刺入,让他更深入地进到花芯的最深处。
只听见两个身体互相拍击的「啪啪」声,纪行更是亢奋,干得更卖力,呼吸更是急速,刺入的速度更快得让她的身体没一刻停下,却只能不断地晃。
「叫吧,大声一些,我不介意有人听见来观摩的!」他狠狠地说,完全不留力地刺去,「你叫的愈大声,我愈高兴!」
被他这麽一说,楚楚更用力咬紧下唇,不能让自己喊出一声,不单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听见,更为了不让他玩得太高兴。的确,她也感觉到,她每一次尖叫之後,他就会更痛快更狼狠地刺入,她不要让他兴奋,她才不要他玩得忘形,即使她的责任就是让他爽﹑让他快乐,她却也不能叫自己太受苦啊,更何况目下的状况实在太叫她难堪了,她怎麽也是个人,而不是他的玩具﹑吹气娃娃啊,他为何不能尊重她一些
「你……若真的……啊,真的被人看……见,啊!很痛……」她断续地说,「我会……恨你,恨你……一世!」
「那你要一世都跟着我,才可以恨我一世,知道没」这是他心所想的,如果让她恨透自己却永远甩不开他,他宁愿被她恨个够。
「我……不要,跟你一辈……干此事,啊!」她一声尖叫,就因为她的一声不要,他立即就全力地给她体罚,大手横蛮地把她的一双玉臂往後狂扯,使得她的身子都撞来,叫他的剑更深入地刺去,他就似拉住一匹胭脂马,在疯狂地鞭挞,她全身都被他操纵住,两腿被硬生生的分开的蹑起尖儿的站,那花园的门户被塞得爆满,两手臂还要被他那麽的往後扯,痛苦难忍啊。
但他仍严不够欺负人,纪行还要硬扭过她的脸庞过来,加以强势的狼吻,完全不考虑目下她的体位已被扭捏的如此困难,他仍然要吻她的唇,她却连反抗的空间也找不着,只能当一个吹气娃娃,任身体被摆布扭扯,她随了忍耐之外,就只有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