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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女仆 一厢情愿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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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吻上她的唇,仍然透着花魁独有的香气,纪行入迷地一吻到底,就似被磁石吸住了一样,他的唇跟她的舌尖纠缠,他的剑却在她的脚间门户不住进攻,她再没说话却只有乖巧的配合,他愈加用力刺入,两手把她的身子拉起,大手贪婪地袭向她的胸脯,那半扭过她身来的吻愈吻愈深,直到,她的一行眼泪留到唇边,他才发现,原来入迷的人,一直都只有他自己。只有他单方面的想永远地在一起,她是迫於无奈的无可选择,她用泪水说明白了。
「你很委屈了」甩开这吻,纪行的心在痛,这女人根本只视他为一个嫖客!他却没知道是自己让女儿家无地置容了,即使她是出卖身体的,如此胡闹的aiai却把她吓倒了。
「不,我只是……太痛!」她嘤声低说,唯恐他又就这样没完事地离开,要是那样,她刚受的一切又是白受的,她才不要被他这样占平宜下去!弱弱地说,「对不起,请你继续,继续……啊!可以轻点不」
「怎麽可以轻你教教我吧!」纪行绝不是粗鲁的葬夫,可是,面对这小美人,他再大的忍耐都要崩溃了。他大喝一声,身下的剑涨得叫他生痛了,就是怕她痛所以不敢尽情,可是,刚看见她那委屈的泪,他完美贵公子的自尊心受伤了,他才不要再顾忌她什麽了,她本就视他为嫖客罢了,那麽,他为何要来怜香惜玉
「啊!很痛,求你轻一点,啊!」楚楚再次被推得爬在车门,他骂人的声音把两个身体撞击的声音掩盖了,在室内的停车空间荡起回音来,楚楚却慌张了,她听见有急速的脚步声向他们的地方跑来,吓得她急忙地挣扎着,尖声低说,「停!停啊!有人,停啊,求你停!」
「闭嘴!啊呀……」纪行那可以停下一辆载满燃料﹑烧得炽烈的火车头可以煞停吗他顾不了什麽,两手扣住她的腰猛力推进,她挣扎得愈激烈,他进攻得愈凶悍,巨剑在高频率的冲锋陷阵,她的尖叫愈失控,一声声的哀求都只让他更不能罢休。
「啊!停,求你,停,有人来……啊,停……」她被压在车门上,逃不了,腰枝与小屁股却拼命地扭,想挣脱,却没可能,终於,她听见那脚步声停下来了!
「行少爷!有什麽事吗我听见……」一个穿上保安制服的青年气急败坏的走来,却远远站在自动闸门旁的人行道口上,呆了好一会,他不敢肯定那位行少爷跟那少女在干什麽,可是,可是,那一站一爬的身位不就已说明一切了
保安员吞了喉间迅速窜起的火,退了一步,搔着头,尴尬地说,「抱歉,打扰了两位!」
「既然知道打扰了,还不离开」纪行不怒反笑的,「不是要来看戏吧」
「不敢不敢!」保安员立即闪身离开,却躲到另一个更有利的位置偷看去……
「你……讨厌!放开我!」楚楚要疯了,羞愤的眼泪涌出来,刚才怕被人看见而垂下不敢抬起的脸猛转过来,激动地说,「被人看见了,你要我怎麽见人」
「你的脸只给我看,不用见人!」纪行冷冷地大笑,却猛地把她抱起,拉开车门一屁股的坐到驾驶坐上,把她一起的抱入坐去。
「我什麽脸都丢光了!」她哭了,可是,她的身子却一点没配合自己的怨念,她仍然任着他的摆布的坐上了他的大腰上,任他吻上她的粉颈,没反抗,没挣扎。
楚楚跟他两眼对望,她的背顶住了车子的驾驶盘,想往後靠远一点也不行,她的两腿跨坐在他那话儿之上,不用他说,楚楚也明白他要怎麽了,她又脸红耳赤起来了,她对男女之事所知的实在太少,纪行却在短短两日之间,传授她那麽多的「知识」与经验,她都不知要多谢他,还是恨他好了。
「位置刚刚好!」他邪恶地一笑,抱在她腰的手游到她的背,她听见「嘶」的一声,是她校裙的拉链被拉下来的声音,她即时就要抗议了。
「拜托,要迟到了!我不能迟到的,那会影响操行分数,那对我的生活月费基金的申请有不良影响的。」楚楚的一切生活开支,就靠赖在咖啡室当女仆侍应,此外,就是一连串在青叶学院申请的各种生活律贴﹑基金﹑教学奖励,为了这些生活费,楚楚必须面面阶优,操行更不用说了。
「有我在,谁敢说你迟到在非常的时候,我仍然是会运用一下会长的权力的。」纪行绝少干假公济私的事,他可是大公无私的完美学生会长,但从她走进会长室的一刻开始,他的完美形象早就破产了。
「那……你这是什麽的非常时候噢,啊……」楚楚责怪似地问,胸口却被他吮下来的唇舔啜得酥麻了,一声声软如棉花的娇音从樱唇不小心地泄漏出来,她不禁捧住他埋在她胸脯的帅脸,低喘的说,「不……痒死了!」
「现在都不叫非常时候,什麽时候才叫非常」纪行一面托起她的小屁股,那大剑灵巧又熟悉地滑入禁地之门,他的呼气又急又烫的打在她的胸脯,舌尖不停地舔拨她的rujian,低沉却急迫的声音在那shuangru之间传来,「现在如此慾火焚身的状况,还不够危急吗」
「啊呀!」楚楚失控大叫了一声,「天……你太大了!不要!」
「不要难道你又要我卡在未完事的状况你真的想你肯定」他的大腿在猛力晃动,那大剑就在她的花园里钻个不停,他兴奋地两手大力地抓住面前的一双雪峰,那尖端的花蕾都被捏弄得高耸地凸出,喂到他慾望不断的唇,楚楚只感觉到自己被猛兽嘶咬,敏感的花蕾传来极度的痛楚,她听见野兽的吼叫,却不单纪行一只,她听得到有另一声更沈重的呼吸声正躲藏在某个角落,刚才那保安员在偷看!她知道,也十分在意,甚至生气。
「有人在看……求你,不要,不要!」楚楚挣扎地推开他,却完全无能为力,她的自尊已被践到地底了,她只求要回一点点而已,哀求的声音在身体一晃一甩的状况下断断续续地,「求你,我不要被人……看见,啊!……停,求你!」
「被看了,又如何」他根本没可能倒下,如此叫他神魂颠倒的身体,他好像怎也没法够地想要,她身上的幽香充塞了他的脑海,她一身滑落的皮肤都勾引他,她又紧又火热的世界把他包裹得密不可分,那就似他本来就应该留在里面一样,她的一双圆满的雪峰迎向他,甜美的花蕾吃极也不够……
「求你了……不要……」她用力地推开他,身子猛力挺升移转,终於让他退出来了,可是,下一刻,他已如捕食的大熊扑来,一下子就把她压在椅子上。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求你……啊!不要……痛……」躲在一角的tou kui者只听见那美少女的哀叫,那位富少爷的背在车子里不住猛烈地压,却再也看不见那美女,真叫人失望,最吸引人眼目的好戏却被压在椅子去,就只有男主角在爽,他这个唯一的观众就只有「听戏」,真没瘾。
可是,看着那法拉利在那富少爷的猛烈攻击之下,竟在上下地不住的震动,tou kui者竖起耳朵听着美少女的嘤咛低泣--「啊,求你……轻点……啊,痛……啊!太入了,求你……不要……啊!轻……哎,轻点……」
一声声可怜又可爱的娇声在车子的震荡之间弱弱地传来,tou kui者兴奋得真想跑上前看,那富少爷就似有无限力量似地,竟然让法拉利一直震了三十多分钟,真难为那小美人,那低泣时而尖叫痛,时而绝了声,富少爷的亢奋的吼叫却一直在响,弄得tou kui者也在一起的叫起来了。
却在纪行的一声巨大咆哮之中,一切都止住了,车子也不在震动了,tou kui男知道--「哦,行少爷真强啊,奋战那麽久!」,一面偷偷地邪笑,一面欢快地静静退走,心想如此免费的好戏,太赞了!
车子里,纪行气呼呼地压在她身上,好不容易才把身子撑起来,楚楚如死的好一会才动得了,却一声不响的立即整理自己一身被扯开的校服,头垂得很低很低,她污亮亮的长发凌乱地垂下,什麽声音也没有。
纪行发动着跑车,也没说什麽,是不知说什麽好。他知道,她在生气。明明她叫了好多次,她不要,他一点不尊重她,可是,他是老板,不是吗他要怎样就怎样,这是他付钱的权利,即使,即使她不愿意……
他在极力地给自己解说,然而,楚楚一声不响的只把脸望向车外,那让他很不好受,她是很生气吧,不,当一丝泪水不小心地从她的发边随着高速的风打在他的手背时,他後悔得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