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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 2·0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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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
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样的酷刑面前没有一个女人能挺得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
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网已经被他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
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桑,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三号审讯室。
审讯室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
藤井说:“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这个小女人嘴很硬,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只好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桑有什么高见?”
华剑雄走到阿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丰满的胸脯完全袒露无遗,青涩结实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横七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
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外一个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真的要给她上电刑了。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除萧红外唯一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拖,分秒必争啊。
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
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还是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风险也小的多。”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怎么样了?”
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
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桑遇刺的案件,不过我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帮忙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进了办公室。
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表情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淫邪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
华剑雄心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真让他恨的牙根都痒痒。
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之色,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彻底打垮。昨天第三舰队在吴淞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
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共产军和重庆军的女俘虏,我要让这位萧记者见识见识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
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
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到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精神萎靡,已经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
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没离开俱乐部。半夜三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
我进了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戴着手铐的女记者身子光溜溜的,腿上湿的一塌糊涂,脸上也是哭的梨花带雨,真是可怜极了。
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享用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好像认命了。
华桑,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享用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优雅、矜持。不过被男人享用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可不像昨天在刑讯室里那么高傲死硬。
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精神恍惚,已经快挺不住了。
她已经亲眼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了。她也身临其境地体验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今天下午我还会带她去参观另外一个专门处置女人的地方,会让她大大震动的。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
华桑,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染指她那诱人的身体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强奸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
华剑雄装作兴致勃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我让他们把在那里服务的几个敌军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给再给她安排一个精彩的节目。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桑一定要抓紧哦!”
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桑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上最后突击之前一定让你吃到这道美味大餐。然后我们来个连夜突击审讯,肯定能大功告成。”
下部第一六一章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像重新充足了电一样劲头十足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潮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耳膜。痛苦不堪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状的淫靡。密不透风的审讯室里像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作,“嗡嗡”的响声震的人心里发慌。
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像: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像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
女人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着,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拉着闪亮的长丝。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像饿极了的小孩嘴一样咧开着,还一张一合的,随着震人心魄的“嗡嗡”声微微颤抖。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湿的一塌糊涂,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暗光。大股的米汤样粘糊糊的淫水拉着黏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
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咂着嘴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下巴道:“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断断续续虚弱地说:“黎子午……你……杀了我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带着哭音说:“我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
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冥顽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随着它的缓缓抽出,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
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淫秽的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了有一尺多长。
黎子午把那根像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地上,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这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机。
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弄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不等柳媚答话,他把玻璃罩伸到她的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部。
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淫秽的乳白色痕迹,不断地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
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无边的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拉上来捆在柳媚的腰上系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我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像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裤衩。
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试抽水机的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
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感觉到下身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钳住,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起来。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就像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大手猛的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皮肤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一条丝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在玻璃罩的尽头。
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粘稠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像浓痰一样溅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
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紫红的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有节奏的转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足有一指高。
“啊啊……畜生!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啊……”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
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肏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
柳媚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娇喘着,羞愤交加地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柳秘书,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惨!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一边早有特务按捺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柳媚胯下整个紫红的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
柳媚感觉好像有一只只小手正从自己胯下所有开着口子的地方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死命地往外拉,要把自己整个的下身都掏空。
她的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插入。像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
肚子里面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紧缩、在战栗。阴道里的液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翻翻白眼,脖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点。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已汗流浃背。
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面那个,手柄又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脖子一梗,叫声声嘶力竭。
黎子午示意停下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的阴道摸了摸。里面干巴巴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滑腻。
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不放地说:“怎么样柳秘书,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供!”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渴…给我水……”
黎子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他妈的,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我他妈让你后悔一辈子!”
下部第一六二章 虹口,紧黄浦江边的一座设有码头的灰色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是几排东西向的平房。
和前面的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沉默而神秘。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门里不时传出阵阵令人心悸的淫声。
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汇处茂密的芳草地。
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心里空荡荡的,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经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主要上陆地点之一。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和物资转运站。战事平息以后这里被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
此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
大院里熙熙攘攘,挤了足有上千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密密麻麻几十条长长的人龙,人人手里都攥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和军队制式的简易安全套,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缓缓向前挪动。
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
远处开来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捺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不可耐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征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本人使用过肉刑进行刑讯。
前几天他们让她看了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虽然经过专门的反刑讯训练,但刑讯的残酷还是大大超出了她的相像。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敏感脆弱的器官。
好几次当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恐吓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
她当时心里在瑟瑟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令人难以启齿的酷刑折磨自己,她就一阵阵忍不住地打冷战。
可让她意外的是,藤井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摸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狭小的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出去。
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令人心悸的景象。
每排房子之间的空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操。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哄地四散开来,每人奔到一个小门前面。她们每个人的脚下都放着一个木盆。
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
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沉闷的汽笛响。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大院尽头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穿水兵服的汹涌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转眼间就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长蛇般的队伍。
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
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日复一日赤条条岔开腿躺在黑暗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轮奸。那真比受任何酷刑都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间,黑压压穿水兵服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秽语。看着那每一条都不下几十人的长龙,她浑身上下像有无数的蚂蚁爬过,一阵阵发麻。
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深蓝色海军军官制服的日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区,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自己所在的小楼。看着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水兵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要崩溃了。
小楼里也一下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
想到马上就会有日本军官闯进来,把自己赤条条地拉出去,塞进某一间小黑屋,萧红顿时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
可随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渐渐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日本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兵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
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的萎靡不振。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不远处的码头上仍不时响起汽笛声,将一批批的水兵不断运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像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
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
排队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哄”地叫闹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门“砰”地关上了,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水兵,她不禁脸红心跳。
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泼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挑着水桶到别处巡查去了。
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小门打开,闪出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的水兵撅起光溜溜的肥大屁股,端起清水盆,木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慢吞吞地走回屋里。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的心在颤抖。她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轮奸之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
就在这时,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这头的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着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军装在一片蓝色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
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几间房子里只见水兵进进出出,却从来没有看到像其他房子那样有女人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外面一间的士兵朝另外几个人日本兵了个招呼,那几个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这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
几个日本兵打开后门拥进了小门,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日本兵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日本兵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清水就浇到了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
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日本兵动作熟练地一边往女人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下来回揉搓。
女人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日本兵直起了腰。另外两个日本兵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萧红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戴着手铐,双手被铐在背后。
几个日本兵连拖带架把腿软的直打晃的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瞥之间,萧红看清楚了,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乳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了起来,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日本兵出来后相互交谈了几句,立刻就打开了隔壁房间的后门,接着就从里面架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日本兵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圆木门架上。女人被弯腰撅臀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的乳房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也十分醒目。
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双腿,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满是龌龊的粘液。
几个日本兵往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泼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肆无忌惮地把手指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女人对此毫无反应。
女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任人摆布。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日本兵擦也没擦,急匆匆地把女人从架子上摘下来,水淋淋地连拖带架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
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起来,她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了。
日本人把她送到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来,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人遭受酷刑的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又让自己亲眼目睹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遇。这都是在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