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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 2·0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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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掉。
刚才那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囚。把这几个女囚摆在自己眼皮底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将是自己的下场。
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多长时间?她想到这些,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外面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无孔不入地充满了她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心满意足地走出来。她的内心深处一阵阵地战栗,心中的恐惧越来越难以抑制。
下部第一六三章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走。萧红的心才渐渐松弛下来,这难熬的一天终于看到了尽头。
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水兵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囚犯那里就更多,每间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简直无法想象,这地狱般的境遇,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不知是要把自己送回牢房还是要开始新的审讯,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被推进了室内。
他们进的显然是这幢建筑的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感觉几分熟识,她的脑子紧张地运转,马上想起来,这里好像是日本高官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
“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大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藤井走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受如何啊?”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服落在了地上。转瞬间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彪形大汉把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放肆地冲了起来。
萧红一个激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里任人摆布。
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
萧红“啊……”地惊叫一声,光裸的身子被迫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湿漉漉的阴部搓洗了起来。
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净,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一起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丝绸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白色乳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
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了的好机会。
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
门“哗”地拉开,两个男人走进来,漫不经心地接近了她赤条条白花花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身体。
一只粗壮的大手捏住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
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俏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
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如花似玉,天姿国色。石井君尽兴哦!”说完就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
老家伙显然等不及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娇嫩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
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她的胯间,抓住小的像两根布条的绸布裤衩,狠狠地扒了下来。
萧红这下彻底慌了。小排屋里那群任人摆布的女囚赤条条的身影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没想到,刑讯没有开始,自己却已经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她宁愿像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像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贪婪的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
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他粗糙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嘴里连连赞叹,“啧啧”有声。接着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岔开的大腿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她娇嫩的阴唇。
粗壮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一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
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胯下那诱人的沟沟壑壑来。
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过去。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被这样一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如此下流地玩弄。
老家伙一边摆弄萧红的身体一边发出怪异的叹息,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光裸的大腿上。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肉洞。
萧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
萧红的心像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老家伙抠弄了一阵仍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
萧红大吃一惊,“呜”的惨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像受到鼓励,双管齐下,粗大的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两声凄惨的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下身抠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她敏感的身体里抽了出去。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长满了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大的阳具,黑黝黝的像根小擀面杖,顶着一个大蘑菇似的大龟头,直直地竖立着。
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那老家伙像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向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了下来。
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已经粗暴地分开柔嫩的阴唇,毫不客气地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
萧红连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她的阴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像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肉棒一捅到底。
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细细地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抬一压,兴致勃勃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在慰安所看到的那个体态丰盈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日本兵肆意侮辱的女囚。她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和那可怜的女人如出一辙,就这样无助地被人强暴了。
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
萧红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点点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
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动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萧红像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下身绵绵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敏感的神经。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
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随之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可怕的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
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
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
萧红的神经和肉体都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道的肉壁似乎不再受她自己意志的支配,不由自主地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
“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像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战栗的子宫。萧红赤裸的身体像遇到了阳光的冻土,像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
萧红的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
脚步声出现了,门开了。萧红像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
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强暴了。
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
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回味这一夜难以启齿的经历,开始真真切切地体味到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赤身裸体的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绝望的感觉。
她不知藤井下一个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过了。
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下部第一六四章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了。她只记得在囚车上从他那里听到了一个令她震惊无比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掉了。
她还清晰地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光看着她说的话:“我再给萧小姐一天时间考虑。你不合作我们也不勉强。我们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小心的让你活着,既然你的心不愿与皇军合作,那我们就只好使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服务了。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是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的。”
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日军慰安所。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的小楼就吓了一跳。
她惊恐不安地看到,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多个穿和服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伺候的。
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
可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那个中岛从藤井的人手里把萧红接收过来之后,马上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厚重的大门。萧红一进门就立刻惊的目瞪口呆。
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的天花板很高,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昏暗。高高的房梁上垂下来数根粗重的铁链,铁链尽头,屋子里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
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都铐着闪亮的手铐,一排白花花的肉体整齐地吊在黝黑的铁链上。她们的头低都垂着,散乱的头发低垂下来,盖住了她们的脸庞。六个女人都岔开着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肿胀紫黑、黏湿龌龊、惨不忍睹。
萧红被眼前这凄惨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但她们显然和外面跪满大厅的慰安妇境遇迥异。萧红的脑子里马上就出现了昨天看见过的那几个可怜的女囚。
萧红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看到和服女时候的想法太幼稚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如果不肯与他们合作,她就将是这几个女囚中间的一个。
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前,他打开本子,放到萧红的眼前。她的心立刻像被利刀猛戳了一下。
打开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年轻女军官的半身照片。女人貌美如花,黄呢子军装笔挺,领章上的两颗梅花熠熠生辉,虽然照片是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拍摄的,光线不足,但也掩不住那女军官逼人的英气。
突然,萧红的心脏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猛地痉挛了起来。照片上英气逼人的女军官和她脑海里一个让她刻骨铭心的面孔渐渐重合了起来……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萧红的目光下意识地滑向女军官半身照的下面,顿时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猛的一哆嗦。这张照片的下面是几张让人触目惊心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的全身,还有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却都是上面照片上的英武女军官。
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上面那女军官的。
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红,得意地拍拍她圆滚滚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想认识认识她吗?”
话音未落,他不由分说把萧红推到铁链绑吊着的那一排赤条条的女人面前。
他“啪啪”地拍着吊在最外面的那个体态丰盈的年轻女人的屁股,拉起她的脸对萧红说:“认识认识吧,这位是秦县长!”
“秦县长……她也姓秦?难道真的……不…绝不可能…他说的是秦县长……不会那么巧……秦教官现在应该在重庆,她根本不可能在上海,更不会出现在日本人的慰安所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
虽然萧红不停地在心中对自己说“不可能”,但压抑不住的思绪却像泉涌般瞬时占满了她的脑海。太像了,这个被称为“秦县长”的国军女中校太像她当年那位名叫秦嫣的女教官了。
其实,这位让萧红刻骨铭心、终生难以忘怀的秦教官、或更准确的说是秦副总教官,她的年纪和萧红也相差无几。但她在组织里的资格却非常之老,连华剑雄都难以望其项背,据说可以追溯到复兴社初期。
这位秦教官是浙江天台人,戴老板的小同乡。更重要的是,秦家树大根深,是天台望族,与江山戴家是通家之好。戴老板的老母亲秦老太太的娘家就是天台秦家,秦嫣叫她姑妈。
当年戴老板在南京参与创立复兴社并出任特务处长的时候,秦嫣正在上海读书。秦老太太时常会去上海小住,当时才十七八岁的秦嫣就在那里认识了被她叫作表哥的戴老板。
复兴社成立之初,得力人手奇缺,活力充沛的秦嫣也就时常在课余帮助表哥跑跑腿,一来二去就成了复兴社的外围人员。
复兴社第一期训练班由总裁亲自出任主任,戴老板写亲笔信给总裁,推荐秦嫣参加了这期训练班。由此她成了组织的元老。
训练班结束后,正逢总裁大力推动“三民主义之复兴运动”,秦嫣作为组织成员中为数不多的家世敦正、学历完整、天资聪颖又貌美如花的凤毛麟角式的精英,被选中参加第二期赴欧考察团,前往德意学习考察其社会改造运动和新型国家强力组织机构。
秦嫣在半年考察结束时由戴老板亲自提名,留在德国接受为期两年的特工专业深造,毕业后又在盖世太保观摩实习了大半年的时间。
此时已经是民国二十五年,华北局势危殆,日军蠢蠢欲动。总裁亲自下令复兴社开办特训班,为抗战准备秘密战人才。特聘德国顾问团冯。豪肯将军为总教官,并急召秦嫣回国,以少校军衔担任豪肯将军的助手并出任三位副总教官之一。
萧红就是在那期特训班受训加入组织的,华剑雄是她所在班级的主任教官。
二人在特训班期间渐生情愫,但萧红并没有想过此时就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献给他。像所有中国女子一样,她憧憬着明媒正娶成为华剑雄的妻子,在新婚之夜将自己的一切奉献到他的面前。
可现实却比她的相像要残酷的多,她美丽的幻想很快就被冷酷地打得粉碎。正是在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教官沉静目光的注视下,她违心地交出了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秦嫣那柔媚而又冷酷的矛盾形象也正是因此而刻骨铭心地留在了她的心底里。
当时秦嫣兼任特训班的刑讯专科教官,还特别负责特训班所有女学员的反刑讯课程。虽然她是组织的元老,又是特训班的副总教练,但从未让人感到过高不可攀。她和人说话从来都是轻声细语,柔媚可亲,从不大声呵斥学员。
反刑讯课程结束前的一天,萧红被秦教官叫到一间模拟刑讯室,对她进行一对一的反刑讯考核。所有科目都考察通过之后,秦教官突然沉声命令萧红脱光全身的衣服。萧红当时就傻了。
这时候,秦教官轻轻敲了两声桌子,华剑雄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里屋的门口。他粗暴地抓住傻呆呆立在屋子正中的萧红的胳膊,板起面孔,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了个精光,重重地压在了墙角的刑台上。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秦教官始终坐在一边冷静地注视着他们,面无表情、一语不发。
事毕,萧红哭的死去活来,华剑雄想要哄哄她,却被秦教官挥挥手赶走了。萧红赤身瘫软在刑台上,委屈的痛不欲生,哭的声嘶力竭。此时,一向在学员中人缘极佳、以温和柔媚着称的秦教官却冷冷地抛下了一句让萧红没齿难忘的话:
“一个女特工不应该保留这么有价值的易碎品。与其让它变成你的敌人将来对付你的致命武器,不如交给你信得过的同事。他会记得你的。”
就是这句话让萧红脱胎换骨,也让她刻骨铭心,包括对这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相貌举止却让自己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惭形秽的貌美如花的女教官本人。
萧红汹涌的思绪突然被一阵阴险的淫笑打断。抬头看到眼前满脸横肉的日本凶汉,她忽然怀疑自己在做梦。她下意识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立刻疼的一哆嗦。这不是做梦,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定是巧合吧!一个同样姓秦的貌美如花的女人。”不容萧红多想,中岛已经抓住那赤条条悬吊着的丰腴女人的秀发,狠狠地拉了起来。
女人的俏脸被迫仰了起来。萧红胆怯地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快速地瞥了一眼。一瞥之下她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这张苍白的面孔和她记忆中秦教官那张让人过目难忘的柔媚端庄的俏脸简直如出一辙。而且她想起来了,这正是她昨天在小平房外面看见过的那个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的丰腴成熟的年轻女人。
“不……”萧红目瞪口呆之余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她不是秦教官,她绝对不是,她不可能是……只是长相有点像而已!”
中岛好像看穿了萧红的心思,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怎么样,想起来了?你见过的。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赫赫有名的天台秦府的大小姐,蒋政权的女县长喔!”
“秦嫣……天台!天啊,难道真的是秦教官!”
没等萧红从震惊中回转过来,中岛顺手捏住秦县长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看看,看看,一个富家大小姐,貌美如花,不在家老老实实相夫教子,偏要跑出来和皇军作对。
官还不小呢!重庆军三战区敌后游击军中校特派员!专门教唆无知百姓和皇军作对,实在让皇军头疼了好几年呢。去年还当上了天台县的县长。这下好了,光耀门庭,衣锦还乡了。
不过这位女中校特派员当上县长以后运气实在不好,刚刚半年,今年春天在天台山春季扫荡时就被皇军一举捕获了。
听说这位美人县长还是个留德的特工专家,说一口流利的德国话。可惜到了皇军手里死不开口。皇军给了她机会她却不知道珍惜,不肯与皇军合作。
那皇军可就不客气了。不肯合作不要紧,她这白嫩嫩的身子可是稀罕物,让人趋之若鹜啊。放到我们这里,物尽其用,合作不合作可就由不得她啦!”
萧红的脑袋“轰”的一声,像遭到了雷击:“真的是她……真的是秦嫣……曾经留德的秦教官!她竟然真的落在了日本人的手里,而且沦落为见不得人的慰安妇……”
萧红还沉浸在震惊和悲痛之中,中岛却已经放开秦县长的头发,恋恋不舍地捏捏她高耸的乳房,贪婪地咽了口口水。顺手又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的头发说:
“这位是白歆小姐,共产军的军医,圣约瑟医学院的高材生。可惜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反日份子。在四明山和皇军作战时被皇军捕获的。虽然她不肯用她的医术为皇军效劳,但这嫩生生的身子对皇军来说也是稀缺资源,而且更有价值呢!”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不过刚刚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纪,大概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中岛放开白军医,又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疼的喘不过气来。这正是昨天最先看到的那个纤弱的小姑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瘦弱的身子说明她其实还是一个孩子,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中岛淫笑着介绍说:“这位是秦县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看她小哦,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县长白军医一点也不差呢!”
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军医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然贴在上面。
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就被我们请到这里为皇军服务了。”
他把相册翻过一页,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木然的行尸走肉。
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女子,是位有相当级别的负责干部,因奸细告密在宁波不幸被捕。
中岛如数家珍般挨个数完这几个女囚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回就由不得她们肯不肯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下部第一六五章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恍惚中听凭中岛带人把她弄出了屋子,七手八脚剥光衣服,赤条条地铐在一张粗重的大椅子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