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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中情人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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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没事的?」沈骥挑眉,不明白倪雅晏在紧张什么。难道除了公司以外的地方,她仍是不愿与他有一丝关联?
「那我们改天再谈……」倪雅晏转向一对看好戏的俪人求救,奈何却遭以装傻回击。
开玩笑,佟敏恩这大力士飙起来有多狠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沈骥真该揍,他们可不想白挨。
「为什么不能现在讲?」沈骥顾着看倪雅晏,好补偿多日来的思念,全然不觉佟敏恩威胁性的存在。
「因为……」
「好!我赞成,是男人就不该吞吞吐吐的!」佟敏恩也不晓得在兴奋什么,不过她眼睛可雪亮了,分明是倪雅晏在当缩头乌龟。
迥异于佟敏恩的火爆、伊藤亚希的执着、曹小糜的活泼,倪雅晏的个性淡泊到简直是无欲无求、六根清净了,所以难得见到她为男人惊慌失措成这样,可见她平板的心总算是让人踩出个起伏了。
「敏恩,你到底是站哪一方的?」倪雅晏气得跺脚。
「我?」佟敏恩茫然的指着自己。她只是打手,重点是现在情况根本还没有结论啊!「跟我有什么关系?重点是你们两个究竟爱不爱对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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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双眼珠不停的转来转去,五双耳朵亦竖高准备聆听,可偏偏就是没人先发言。
「喂!我在问你们呢!」佟敏恩丝毫没察觉自己一句话才搞成这样的局面,她直来直往惯了,不论是自己或处理别人的感情也一样。
什么心有灵犀、心电感应,她佟敏恩才不相信那一套,如果不把心底话诚实布公,人家哪会晓得你在想什么。
「你是男人,你先说!」戳戳沈骥硬邦邦的肩胛,没办法,倪雅晏是道地的闷葫芦,一定得先逼男方才行。
「我……」盯着倪雅晏低垂着头的姿态,让他像是喉腔蓦地梗了硬块发不出声音来。
「我什么我?快说啊你!」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敏恩……」当倪雅晏抬起脸,泪涟涟的模样令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算了,别再逼他了。」
「雅晏!」佟敏恩轻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激了老半天竟会激出好姐妹的泪水。
「好了,敏恩,你就别再插手了,我想还是给他们一点私人空间谈谈吧!」孟杰知道这种感情事,旁人是无法干涉的,更何况他们根本不了解人家的状况。
「不必了。」拒绝了孟杰的好意,倪雅晏抹去脸颊泪水,一双让泪冲洗过的眸子晶亮澄净,也更为坚决。「沈先生,你先走吧!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好谈了。」
「谁说的?」沈骥跨过门槛,不接受她的逐客令。「我们去你房间……」
「我不想谈!」闪开他伸出的手,她冰冷注视他总是高深莫测的脸庞。「正确的说,我不只不想多谈,以后最好也别再见面了。」
「为什么?」
孟杰立即将爱人拉远些,他们都清楚感受到沈骥极力压抑的怒火。
「没有原因,我只是认为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好。」他们都在忍耐澎湃的情绪,以眼神宣示不认输。
「那是你的认为,不见得我也必须同意。」很好,这妮子是打算要激怒他就对了!
「我管你同不同意,我又不是你的员工,没必要听你的指令。」言下之意是她这「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定只是通知他,并没有给他置喙的余地。
「我没有命令你的意思,但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太任性了?」而他的想法、他的感受呢?她就这么自私的一并抹杀掉了?
「我任性?」她气到险些岔气,这倒好,态度一下子三百六十度转变的人明明是他,哪轮得到他来指责?「对!我就是任性,那你又想怎样?看不顺眼你可以走啊!」她豁出去的大吼。
这可是让一旁的三名小配角大开了眼界,同时不由得佩服起沈骥居然能够挑出倪雅晏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相处快二十个年头,甚至还不曾听过倪雅晏以这么高的分贝讲话。
「我不走!」他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如她心意。「除非你给我一个分手的好理由。」
「我们从来不曾开始,又何来分手之说?」她冷冷地道,然而这些原想反击他的话,到头来亦是痛了自己。
「你都跟我发生关系了还讲这种话?」犹如绷紧的弦断裂般,如果再持续这样的对峙,他也不晓得自己是否能给持好教养了。
「我跟你发生关系是因为那个占卜师……」
「等等!」佟敏恩突然手刀一比画,硬是介入中间。「你们两个……做爱做的事了?」
「嗯!」男子汉大丈夫,沈骥无畏的点点头,倪雅晏却是涨红了脸,撇过头去。
「既然都嘿咻过了……雅晏,你以前不是说要把你的第一次留给你的丈夫,那现在……」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倪雅晏窘困的耍赖。敏恩也真是的,干嘛要把这档事拿出来讲,而且她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当时她心如止水,她发现不管多帅多优的男人摆在她面前,她都毫无所动,更遑论会有进一步发展,所以像这样的她若是会结婚,当然会把完璧之身留给丈夫啊!
「啊?原来你是随便说说的喔!」佟敏恩一直以为她是玩真的。
「哼!我是随便说说,但总好过他都是随便做做来得好吧?真要这么正经的话,他配偶栏都不晓得写到哪一格去了?」倪雅晏俨然是迁怒到沈骥身上了。
未料沈骥异常的严肃。「我发誓只碰过你一个处女。」
「你……」所有人张着嘴巴,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那不是重点!」倪雅晏咆哮着,恨死他八风不动的平稳表情了。
不是重点?好,他再想想。
「不然,我娶你。」这是他思维后的结果。
呃……仍是一片鸦雀无声,因为没人能理解让他迸出这句话的原因何来,说是求婚嘛……真的不像;还是因为雅晏将处女夜给了他……老实说,沈骥看起来绝不轻浮,但与憨厚古板更是构不着边。
「你……为什么想娶我?」倪雅晏不争气的发现自己内心的雀跃。
可这个聪明一世、胡涂一时的男人却浑然不觉自己接下来的话具有极强的杀伤力,像一颗原子弹全盘轰炸毁灭她爱恋。
「因为除了我,你根本没有其他姻缘,我想你应该不会想孤老终生吧?」
闻言,她完全傻住了。「这就是你的原因?」
「你会算命?」佟敏恩如是以为。
「不是我,这是一位挺厉害的占卜师说的,而且不只是雅晏,我这辈子也是一样的。」事已既此,那场梦证实了帕菲所言不假。
「哇!那你们不就天生就要在一块儿的?」除了倪雅晏和沈骥,另外三人都不免诧异。
然而,这听来该是美妙的命定言论却让倪雅晏满腹酸苦。
季和邢的誓言……
千万记得……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山盟海誓在耳际盘旋不定,却只换来她讽刺冷笑。
「何必呢?」少了跋扈叫嚣,她每个音调都凄凉得引来在场人的注目。
「雅晏?」沈骥拧紧剑眉,她的死绝木然让他的心响起警铃声。
「放心吧!我不会嫁给你的……其实你也不必那么委屈,反正上辈子的事也算一笔勾销了,何必要连这辈子的一起牺牲呢?你走吧!」她面容惨白,唇瓣细微动着,明明要驱离他,忙不迭逃回房里的人却变成了自己。
她还是不懂为什么他可以那么霸道,随心所欲的来了就走、走了又来;可为什么她要那么不堪?难道就只因为前世欠的情债?
第九章
该死的命中注定、该死的前世今生、该死的沈骥、最最该死的就是她自己!
她真是受够了,什么叫做命运操之在手,她会证明给他们看!
心一横,用利剪剪断那些烦死人的情爱奢求,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替自己决定了一门婚事。
「你确定要这样?」曹小糜问。
「没错!」
「你会后悔的。」伊藤亚希说。
「我都想好了。」
「那沈骥呢?」佟敏恩道。
「管他去死!」
哦、哦、哦!三姐妹震惊得连退三步。她们以往那个最温和轻柔的倪雅晏不见了,只要一提及有关「沈骥」的字眼,她便化身暴怒的酷斯拉,恨不得把世界夷为平地。
果真是不鸣则矣,一鸣惊人!
倪雅晏内疚的看了姐妹一眼,有些气恼的噘高粉唇。「对不起!我不是凶你们,我……唉!」她歇斯底里的抓揉发丝,心底沉积的愁闷纠葛无处发泄,可她已经不想再为沈骥浪费一滴眼泪了。
「好了,我们都懂,只是不放心你这么草率行事。」伊藤亚希握紧雅晏冰凉小手,仍希望她能再考虑清楚。「雅晏,你的做法实在让人很担心,要知道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啊!」
「我晓得啊!」她还是倔强。「我就不信没有他我就非得孤单到老,你们瞧,不只是我的准新郎陈一君,还有二三四五六七八都爱我爱得要命呢!」
「你这不叫冲动叫什么?」曹小糜翻了白眼。
「至少我在他们之中慎重做了选择啦!」她还在嘴硬。
「问题是你又不爱陈一君!」佟敏恩快被打败了。
「现在不爱没关系,陈一君从以前就对我很好了,人都是有恻隐之心的嘛!所以搞不好我会因为感动而爱上他。」这理论够有力了吧!
「你把他当成小狗还是小猫?恻隐之心?」曹小糜突然觉得手痒,好想戳破倪雅晏那些自以为是的坚强。「雅晏,爱情可不是让你说有就有的,而且你有没想过这种做法是会伤害到陈一君的!」
「我可以当个称职的老婆,替他扫地拖地准备三餐。」这么好的附带条件无可挑剔了吧?
「包括帮他生小孩?」佟敏恩一针见血。
「我……」她词穷,还真的是漏掉了呢!「生……生就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你实在是……」
倪雅晏好大的本领,一次把三位娘子彻底惹毛了。
「我知道你们一定很生气,但是我和陈一君连喜饼、帖子都发出去了,所以你们别再劝我了,这个婚我是结定了!」她故作从容,转身翻看镶着金边的红色喜帖。
没错,她就是冲动,但那又如何?
她气愤沈骥自视甚高,而她也不是非他不可啊!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还以为她乏人问津呢!
谁说她只有他一条姻缘线?呵!若不是她不会分身术,要嫁多少人也不成问题!
「这下子该怎么办?」伊藤亚希向两位点子王讨意见,倪雅晏那自言自语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放不下心。病得不轻哪!
「顺其自然?」曹小糜说。
「以毒攻毒?」佟敏恩也说。
「剪刀、石头、布!」
「哈哈!」佟敏恩得意看着胜利剪刀手。她这拳王从小到大万夫莫敌,连平手都不曾哩!
那赢了的这拳到底象徵着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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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倪雅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快三个钟头才稍稍有困意,然而一阵寒窣声却干扰了她好不容易才报到的睡眠。
她疑窦地微睁一只眼眸,跃入眼帘的影像教她直想尖叫,但来者动作更快速,赶紧堵住她坏事的小嘴——以唇。
「唔——」她努力想说话。然这人竟擅自卷走她小舌,剥夺她抗拒权利。
「别躲,让我好好爱你……」捧好她粉嫩脸颊,沈骥将连日来累积的渴望投注在这个吻上,粗糙大掌熟练的解开她睡衣钮扣,一把握住她凝脂酥胸爱抚。
「嗯……」她情不自禁款摆身躯,原本她是该斥责他的,然而当他掌心温度熨贴到她的心口时,她才知道对他的思念早超愈一切,她被他独特气息笼罩住,她竟然敌不过内心的眷恋,伸手回拥他。
感受到她的回应让他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缓慢的依偎磨蹭已满足不了他,发了狂似地撕裂她身上所有衣料,薄唇直接在她奶油般滑腻可口的肌肤上啄吻。
「呵……沈骥……」她吐气如兰,他的指尖在她的躯体施展醉情魔法,轻易消灭她心底挣扎。
「记住,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抢走……」浑厚的宣示未有间断,随着灼烫的吻烙在她骨髓里,他的手指折磨的拧弄小巧乳蕾,搓得它们发硬成熟,舌尖在瑰丽乳晕画着圆圈,就这么左右来回好几次,舔得她一对胸脯散发着诱人色泽。
「我是你的……真的吗?」不知为什么,听到他如此说竟教她热泪盈眶,原来这初识的爱或许不若她以为的无谓,只是他的若即若离教她害怕,只好在残酷真相将要揭晓前,抢先一步远离,却也只有她自己才晓得那路途每一步都踩得她伤痕累累、伤心欲绝。
「傻瓜,我不可不许你怀疑!」舔舐她发红鼻头,男性大掌亦来到她三角丛林,以行动证明他绝不更改的专属权。
他先是刺探凸出的稚嫩肉瓣,马上得到她赞许似地猫咪呜咽,于是他更大胆的翻开层层皱摺,指腹压在细致的花蕊处徐徐按揉,并特地空出一指在花蕊到穴道的途径上下摩挲,这儿是他发现的一处敏感带,只要他稍加抚弄,她便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得到高潮。
「啊啊……好舒服……」她已经纵身欲海无可自拔,白皙颈子浮现出美丽红晕,恰巧与两处性感锁骨连成弯月状。
「我的宝贝……你这儿好嫩……」他不断加重力道,试验她承受极限,倏地,长指戳进窒密花径,再抽出时指尖已勾出一条动情银丝。
「别说……」她粉颊上的赧霞是世上最顶级的腮红,将她沉鱼落雁的美更显完美,她的呻吟缭绕不绝,尤其他进入时总引发她尖锐喘息,听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为什么别说?你这母老虎也会害羞?」他白目的刻意选在此时调侃她,两指在她小穴捣搅出淫荡水声。
「啊……讨厌……呃啊……」止不住的欢畅又上心头,让她仿佛失重的物体轻飘飘的,所有思绪全浮至半空中,唯有这快慰才是她目前最想要的。
「呵……你明明就喜欢,否则你这张小嘴怎么叫个不停呢?」撤回攻势,他转而张开手,掌心平贴她水色的羞花揉压着,剩余的四指则勾旋在黑色丛林间,挑逗她渴求被填满的空虚。
「你……嗯啊……」她羞得浑身潮红,耍脾气的想合拢双腿,奈何他力大无穷又邪恶至极,轻而易举的让她无法自由活动,两人僵持着这煽情姿势好半晌,她晶眸嗔怒的凝视他。
「这样就生气了?」他宠溺笑着,不避讳欣赏着她让蜜液滋润过的鲜嫩私处。
「不准你看,把你的眼睛闭起来!」她女王似的命令,全然忘记自己才是那个居于弱势的俎上肉。
「你叫我不看就不看,那我岂不是太没个性了?」他叛逆的将下半身挤进她腿间,朝她抛了一记媚眼后开始脱自己衣服。
「喂……你……你再不走开我叫人啰!」忍不住咒骂自己一番,竟因他一个眼神乱了心神,白玉般的藕臂加入抗战行列,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他居然扣住她脸部,操纵着她纤指在他平滑胸肌上抚摸。
「说你是傻瓜你还真的是不太聪明,你以为你家大门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他带领着她往下移,让她修长指头为自己解开裤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脸的男人!她暗忖着,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就怕去碰到他胯间好大的「一包」。
「你说呢?」他笑得可邪门了。
「你……喂!你别乱来……」她才想思考其中不对劲之处,他却刻意阻挠的趴卧到她女性花园,将呼吸吐在她敏感表皮,扰乱她脑袋意志。
开什么玩笑,要真教她察出端倪不就没戏唱了?于是他决定大展身手,使尽浑身解数逗得她无条件臣服才行。
他以虎口定位于她腿窝架阔,邪佞的舌在充满女性的香津花瓣舔弄按压,他犹记得上回他这么对她时,那不住战栗的身子和酥入骨子里的高吟,都应证着她有多热爱这般的亲密接触。
「嗯啊……住手……别再弄了……」好可怕!她难抑的咬住下唇,他湿滑的舌太放肆了,如入无人之境般惹得她心魂欲飞。
「你应该要说住『嘴』才对吧?」他闲情意致的纠正她,目光虎视眈眈的锁定她蜜酿的美味大餐,对他而言,目前的一切都不过是开胃菜,目的为启发她真实情感,也慰劳自己眼睛,就像只玩心强烈的猛虎,调皮的利爪勾顺着手到擒来的小动物皮毛,但可千万别忽略了他原本的兽性,这先礼后兵只为松懈小动物的精神,省得把人家一吓,这硬邦邦的肉可是会让该有的可口大打折扣。
「还不都……一样……呃啊……」她一怔,感觉暖稠的蜜汁流出穴口,她脸儿爆红,因为她相信自己如此羞人的反应铁定都教他看光光了。
「谁说的?我这就表演给你看——」一根粗长中指插入狭缝后弯曲,强调其存在性。「这样……才叫住手。」
「你这个疯子……嗯嗯……」该死!他一定得用这种姿势搞这些不正经的教学吗?
「母老虎配疯子,这组合你觉得如何?」她的缦骂衔接销魂软调,不但一点魄力都没有,更教他愉悦反击。
「谁要跟你……啊——」猛地,高潮一面倒向她,一触即发的火星在她脑袋炸出五彩缤纷,她小径强劲收缩着,一股更大量的春潮涌了出来。
可恶!他一定是故意的,她话都还没说完他便霍地加入一指,击碎她临界的理智。
「不跟我还能跟谁?你忘了占卜师说过的话了?」他将不悦的情绪起伏全表达在她白里透红的无瑕胴体,大掌握住饱满乳丘恣意扭捏,报复的唇齿对着她嫣红肉芽又吮又啃,完全不给她喘息空间便再度让欲之猎网活逮。
「我又不是非要……你不可……啊哈……」她努力维持错乱思绪,十指在他黝黑背脊印出痕迹。「嗯啊……我会证明给你看……呃……」
「你想怎么证明?随便找个人嫁了?」话既此他颇不屑的闷哼一声,两替轮流深捣她泛滥成河的柔穴,指头拧住紧绷的蓓蕾揉转着。
「呃……」胸前的刺痛教她又委屈又不甘,不着痕迹的抬起一条象牙般美腿,使劲朝他肩膀踹过去——
「呃!」
她行凶得逞,却末如预料中将他踹下床,他仅是疼叫一声,不敢相信的怒瞪她得意脸蛋。
「你居然踢我?」面露杀机。
「你活该!谁教你半夜偷偷溜到我床上……呃……你不要过来喔!等一下我叫人你就麻烦啰——不要!」
她威胁了一大堆,然而一肚子的鸟气却比不上他一个冷鸷眼神,当他有一点小动作,她便如惊弓之鸟急欲逃跑,偏偏头一个被捉住的就是她刚拿来伤人的「凶脚」,接着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被后方拉力一拖,他的巨棒再强力往前贯穿——
「呃——我要告你擅闯民宅!」这出乎意料的充满教她酥茫得不知所措,水穴却食髓知味的将他夹得好紧。
「哼!你不如说我诱奸良家妇女,罪会重一点!」箝牢了她下半身,他再补进几次撞击,看她能嘴硬到何时。
「啊啊……本来就是……呃啊……」急遽快感绵密的在她身体交集,她想撑起身子抗拒,然而在他一次比一次更炽烈的占领下,再多的挣扎亦成自欺欺人。
「我看你这个受害者倒是挺享受的。」他控制着下盘速度,一手揽至前方扣住她柔软下颚,食指伸进她芬芳口腔搅拌丁香小舌和甘美唾液。
「我才没……有啊……轻点……嗯啊啊……」她不知道自己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情况全盘脱节,非但推不开他,不断自心底冒出的饥渴仿佛也将她变成不自爱的女人,让她不由自主的往他方向贴近,在他短暂退离时贪婪的收紧俏臀,她不想让淫欲控制住,可她也听见自己红唇逸出的娇喘是多么高昂、多么欢愉,若硬要辩说痛苦,反倒像是叫出她内心深处的颠狂……
「擅闯民宅也好,诱奸妇女也罢,总之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身边,你最好有所领悟,喝!」他的攻势有增强趋势,每次掠夺伞头都顶到她的花心深处,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似四面八方飞射而来的利箭,刺穿两具身躯,让他逸出狂吼。
「嗯啊……没、没用的……我一定要嫁给你看……啊啊……」她被震得瘫倒床上,是他有力的手臂撑稳了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她才有多余的体力同他狡辩。
在如此醉人时刻,或许她是该放纵自己与他共享最后一次鱼水之欢,可他实在太狂妄了,他凭什么妄下断语说她会为他独占?明明是他先耍冷淡的,现在却又装出一副非她不可的鸭霸样,他以为她就和股票台上的数字一样全在他掌控之中吗?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娶你这个荡妇!」他咧嘴一笑,恶劣掬了一摊爱液展现在她眼前,接着手一倾,放任液体流至床褥上直到被吸收。
「你这个疯子……离……嗯啊……离我远一点啦!」无计可施之下,抓紧无辜的棉被成了她唯一发泄管道。
她心里有好多的委屈难过,只是她再也不愿讲给他听,因为这男人正是让她心碎的罪魁祸首。
那一夜他明明说爱她,可如今却回答不出佟敏恩的问题,而既然他不爱了,就别再死缠着她不放呀!
撇开那段前世情缘不谈,明明就是他主动先巴着她,怎么到头来换成她死心塌地下?她好不服输、好生气,因为这一切根本不公平,所以就算因此赔上一辈子的幸福也无所谓,她要撕毁他的自负和信心,她不要卑微的舔舐伤口教他看轻了。
「随便你怎么骂,反正你是绝对逃不了的!」彷佛看穿她战服下的不堪一击,他张开羽翼将她收服在胸膛,心是泛着疼的,却也恼怒她不明智的决定。
铁烙般的男性象徵威力不减,在她柔润富弹性的女穴施展万夫莫敌的傲人冲刺,直到她娇喘不休的呼唤出他宝贵精华,一场神圣的欢爱飨宴才得已落幕。
酥畅电流在他们厮磨的皮肤间擦撞出炫目花火,在这一刻,所有梗在心中的结都不再重要,他们找到了那对因爱新生的翅膀,宛若回到那最纯真的年代,飞愈人类理智界限,登往那以欲望情爱层层叠起的幸福城堡。
这一切美得令人兴叹……
总是要到簇拥她的时候,他才领悟这顽强固执的女子也不过是贪图他多一些些温柔罢了。
奇妙的宿命转生塑造两人今世梦幻般的邂逅,却也因此衍生出许多盲点。
或许他还不够了解爱情,但至少他愿意从现在开始学习还不算太迟,即使双方肉体做了零距离的交融契合,一道未开诚布公的藩篱却教他们心灵无法安然贴近,然而在决意寻回她的念头甫生之际,他就明白了要改善彼此关系的,第一步便是先改变自己的漂泊不定。
他正在学着如何供应一个可以教她安心栖息的港湾,让她不再迟疑交付自己,但在那之前,势必得先斩除任何她远离他的危机。
而倪雅晏也错了,但也可能因为懵懂而畏缩,将一步步退离的方式当成与沈骥之间的终点站,算起来他还比她诚实多了,他没法忽略初见她容颜时心湖激荡出的迷情涟漪,就算这是无力圆满的前人引发出的效应,又无论他们此生是否唯有彼此姻缘选择——他爱她,从来就只是单纯的想爱她,无关那遥远的前世牵绊。
而这点,却是她一直看不透的真相。
第十章
如果人的眼神可以伤人,沈骥健壮无赘肉的超优体格恐怕早被碎尸万断了。
「你确定要再这么紧盯我不放?」他大方的掀开棉被公开他的粗壮巨物。「如果你是想勾引我的话,那么恭喜你成功了。」说着,他以占优势的雄伟体魄压在倪雅晏上方,俊逸非凡的五官酝酿一股重生的欲念。
「你……你这色狼!走开啦!」倪雅晏羞得乱打一通,结果一看见自己施力不当留在他左臂的红印子后,又忍不住后悔的抚慰。
可恶!她讨厌自己的心软,像他这种男人上刀山下油锅都不足惜,她何必为这点小伤口心疼?
「你还要欺负我吗?我看你明明很舍不得,对吧?」他心情大好,挺直的鼻尖抵住她的,玩起斗鸡眼的游戏。
「我才没有……」她咕哝着,却有藏不住的浓重鼻音。
「你怎么了?我太粗鲁了吗?」她眼眶泛起一圈红,炫然欲泣的模样令他心折,长臂捞高她腰际贴向自己,如瀑的丝缎长发披在绣着栩栩如生百合的枕套上,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晶莹剔透的花仙子。
「你为什么还不走?」她幽幽地问,不敢放纵感受他激情后的温存。她就要嫁别的男人为妻了,要是她对此刻情景念念不忘,不但对不起她未来的先生,也是徒增自身痛苦。
「我为什么要走?我抱我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谁敢有异议?」他反倒将她搂得更紧,顺道在她雪颈吸吮出几个草莓,以示所言不假。
「啊……你走开……我不是你的!」他不过小小的亲吻就让她嘤喃出声,这教她感到好羞耻,柔弱无骨的素手猛地在他的胸膛推阻着。
「你是还想再来一次吗?」他恶狠狠地道,不介意用做爱的方式敲醒她顽固不灵的脑袋瓜。「别说我霸道,看是要用我的手指、舌头或分身,我照样都能让你高潮,你信不信?」
她窘到讲话都结巴了。「你……你在乱……乱说什么……」
「我有没有乱说,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他胸有成足,邪恶的以粗大的伞头磨蹭她粉红细缝。
「嗯……你不要毛手毛脚的……」她仓皇的动来动去,然而那也仅止于上半身,她的圆臀早教他固定住,而他慢条斯理的煎熬更是迅速点燃她羞于表态的欲火。
「少冤枉人,我只是这样压着你,可没动到手脚喔!」他凉凉的反驳。
「你……你不要再弄了,我不喜欢这样!」她小脸酡红,真想拿台灯往恶棍头上敲下去。
「说谎!若你不喜欢,那这是什么?」他按按丰润的花唇,那和着蜜汁的水声清晰得教她抬不起头来。
「那只是生理反应,你以为我爱啊!」呜……好丢脸,这男人一定要把她搞得这么难堪吗?
「哦?这么有骨气?」锐眸闪过一丝厉色,他突然两指戳进她水光诱人的盘丝洞,接着撑开就不再动了。
「你做什么?」她惊愕的弓起身,自然瞧见他的欺侮,于是她气恼的想捶打他,一只法力无边的手指立刻揉向她内在的小珍蕊,粉碎她所有的不服从。
「真是只不乖的小野猫,非得要我这么教训才肯听话吗?」他的手指一如主人的猖狂,一次深入三指折腾着她逐步瓦解的不驯。对付这泼辣又迷人的宠物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只是这驯兽师他也当得乐在其中就是了。
「嗯啊……住手……我要杀了你……」他奸猾的手段让她气得牙痒痒的,尤其在看见他还笑得这么容光焕发,更是刺激人,只是她全身上下最大的弱点已让他逮着了,让她只能在无尽欲海中随波逐流,一点办法也没有。
「女人怎么可以讲这么凶狠的话呢?该罚!」他捏住她的小核,要命的扭转着。
「呃啊……我……轻点啊……」在他的魔爪拂掠一番后,那种魂不附体的空虚二度来袭,她无措的咬住被子,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很难受吗?」他用手指撩拨她私处,狂涌的甘霖将羞花点缀得像是裹着一层糖液,使人垂涎。
他的明知故问教人气结,她却也没多余力气抗衡,只能狂乱的猛点头。
「想要我吗?」
受不了他的磨人战术,她猛地攀住他颈项,凑上自己的妍唇,不想再听这坏胚子嘴里吐出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
他乐得接收这算是主动送上门的礼物,下一秒钟,他彻底释放另一个野性的自己,瞳仁中布满嗜欲的血丝,化身霸道多情的海盗夺走她勾魂摄魄的甜蜜……
爱的旋律,现在才要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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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情形?
两分钟前,她的闺房被打开,佟敏恩、曹小糜及她未来的夫婿就这么与她对望着。
她傻了,下意识想求救于身旁的沈骥……然而他脸上的意气风发犹如当头棒喝——她被设计了!
「不!一君,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倪雅晏狠狠倒抽一口气,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好的婚姻就这么被破坏了。
「不想被看光就不要乱动!」沈骥严声警告着。
「呃!」她赶忙躲好,以防春光外泄,水汪汪的大眼直瞅着软心肠的陈一君,期盼能有所转圜。「一君……」
「雅晏,你实在让我太痛心了!」陈一君沉着一张脸,表现出所有男人被冠上一顶大绿帽的苦涩神情。
她愧疚的低下头。「一君……我不是故意!事情真的不是你所想的,我跟这男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呃……」沈骥杀人的目光扫来,吓得她噤语。
「我都亲眼看到了还会有错吗?一男一女脱光衣服躺在床上还能干什么好事?」陈一君毕竟老实善良,一般人早就开打了。
「我……我们只是沟通一些事情,这……你、我……唉!」盖棉被纯聊天?这么见鬼的借口白痴才会信。「小糜……」她这才想起好姐妹,赶紧求援。
「别求我,谁教我猜输了。」曹小糜一耸肩。她通常只会写写文章,教女人怎么抓男人外遇,可没写过被抓包的女人该怎么办。
「你……」什么跟什么啊?倪雅晏转向另一边求助,「敏恩,你快帮帮我呀!」
「我帮……你们?」佟敏恩纤细长指比着床上一对人儿,接着她轻咳两声,拍拍陈一君的肩膀。「老兄,你就看开点吧!不过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嘛!何况这抓奸在床的经验可不是人人都有,当作增长见闻也不错呀!呵呵!」她笑得轻松,陈一君可是快哭了!
「佟、敏、恩!」倪雅晏要「花轰」了,顿觉自己真是大笨蛋一个。这场面一看就知道是自家姐妹在搞鬼,哪有可能还会帮她!
「凶什么呢?我只是要他看清事实嘛!」佟敏恩还嫌不过瘾,忍不住火上加油一番。「我说这位大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尤其这朵花都被吃得剩没几片——」
「佟敏恩,你给我闭嘴!不然三天不煮你的饭!」她使出撒手鐧了。
闻言,佟敏恩马上正经八百的,不敢再多言。
求人不如求己,倪雅晏觉悟了。「一君……」
陈一君没有答腔,那既愤怒又感慨的模样,让雅晏感到万分抱歉。
「一君……我知道我很罪该万死,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我什么都不要。」彷佛作了什么重大决定,陈一君从口袋掏出准备许久的戒指呈现在众人面前。「我可以原谅你犯的错,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雅晏,我们结婚吧!」
情况一百八十度大逆转,所有人全哑然了,看陈一君的眼神像在看怪物。
「你要娶我?」倪雅晏沾沾自喜的瞄向沈骥难看的脸色。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哪!
「是的,既然你会选择我,就表示我有他不及的过人之处,所以……」一块阴影自陈一君脚底延伸,直到整个覆罩住,而沈骥射散而出的危波教他心头一凛,若非面子要顾,他早破门逃跑了。
「你想抢我的女人?」顾不得世俗规范的沈骥安静不下去了,跨跃过倪雅晏身躯,赤裸的走向情敌。
夭寿喔!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曹小糜和佟敏恩两位仍小姑独处的清纯少女为避免纯洁心灵被玷污,忙不迭跑出去做自己的事了。
「你现在给我看仔细、说清楚了,你想跟我抢女人?」沈骥宛若一尊历史悠久、由名家雕塑出来的完美雕像,每一块结实的肌肉不只让女人流口水,也让男人心寒胆战。
小小的陈一君岂敢违背,他分寸不漏的望着土霸王凶恶面孔一路往下移,在瞥见那顶天立地的「大树」后,一抹自惭形秽的绯红爬上他憨厚的脸。
胜负已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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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骥,你会有报应的!」倪雅晏河东狮吼着,不敢相信她严谨挑选出来的未婚夫就这么一声不吭放弃了。
「你就是老天爷给我的最大报应了。」他慵懒的躺下,双臂交枕于后脑,满脸不以为然。
「你……好!非常的好!」她手指抖啊抖的,气不过的抄起床头柜上的电话簿用力翻着。
「你又想做什么了?」
「找男人嫁!」
他二话不说夺走那本电话簿甩到她伸手不及的范围。「不必大费周章了,我娶你!」
「哼!可惜我就是不想嫁给你!」她怒冲冲地道,欲下床捡回,偏偏他尊腿像从天而降的铁钳压住她脚踝,让她无法动弹。「你走开!」
「为什么不嫁我?你还不明白那些男人没一个比得上我的吗?」他眉心纠结,为她执意下嫁别人一事感到十二万分的不爽。
自大的家伙!她等会儿一定找一个看起来雄壮威武的男人,才不会双方「袒裎相见」的时候输得这么难看!
「至少他们每一个都是真心诚意爱着我就够了!」
「我不会拿我的婚姻开玩笑。」他说。
「可我并不想嫁给一个脾气阴晴不定、反覆无常的男人!」她借机损他。
「偏偏你就是爱上我了。」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我可以不要!」她失控的咆哮,用尽力气搬开他的大腿要爬下床,然而她人到中途就让一只长臂轻松捞回来,安置在他宽阔怀里。
「放开!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她泼辣的捶打着,不愿再让他假面的温柔混淆了心思。
只是她太小觑他的蛮霸了,她就像只不安分的野猫拼命用爪子伤害主人,逼得他不得不摆出威严的架子制裁。
「再胡闹我就进去了!」他轻松的抬高她俏臀,让硕大的昂长顶着穴口,而她又没有任何支撑点,整副身躯全依赖他横跨腰部的大掌,让她不免心惊。
「哪有人这样的……」她嘟囔着,小嘴要扁不扁的。
「这样也要哭?」宠溺的拧了她琼鼻一把,他总算可以理解为什么人说女人是水做的了。「别再跟我大呼小叫了,我们难道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谈吗?」
「哼!」她别开脸,摆明不想鸟人。
「手给我!」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不讲理了。他从瘫在地板上的西装裤口袋拿出一枚比陈一君的更美丽耀眼的钻戒,硬是戴进她左手无名指。
「我不要——」她一惊,连忙要拔下来,可这戒指好像认定她似的,任凭她搓到关节发红了还原位不动。
「别拔了!」舍不得她这么虐待自己,他索性包握住她左手保护着。
「我早说过,你逃不掉的,你竟然还想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结婚,实在很该罚,不过看在曹小糜和佟敏恩通知我的份上,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是在我们正式成为夫妻以前,不准再有这种事发生了,懂没?」
「我就知道你们串通好了!」她还在嘀咕,不满自己天衣无缝的计画就这么泡汤了。
「那表示她们也认同我了,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