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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中情人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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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吗?」看似在自言自语的帕菲敛起黛眉。最近她一直预感仿佛有项任务要她完成,才让性好清静的她大老远搬来市中心,但大半年来没等到要等之人,功德倒是做了不少。

  天色渐暗,逐向西落的太阳不再大量发光,像一颗光球垂挂半空,帕菲将物品收进大包包里,因为愈接近夜晚就是水晶球休憩时刻,才不会因容纳太多记忆而碎裂。

  「该回去了吧?」眼看众人做鸟兽散,沈骥拍拍不死心的倪雅晏大腿。

  「好啦!」她认命了,跳下他肩膀,震出了收在衣裳内的翡翠链子。

  「怎么了?」当帕菲想用绒布盖妥时,水晶球竟抗拒的以气体隔开,只有她看得见的五彩气流在外围四处窜跑,凝合成一道光源进射出去——

  「三位请留步!」帕菲猛地出声,不能错过指示。

  他们同时停住脚步,不确定的回望。

  「是在叫我们吗?」

  「是的。」帕菲颔首。

  「哇!太好了,她要帮我们算耶!」倪雅晏乐不可支,赶忙走上前。

  「记住,别泄漏太多,我们听听她怎么算。」沈骥仍不信邪,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把戏。

  「知道啦!你很啰唆耶!」白了他一眼,倪雅晏很兴奋的坐定位。

  「原来妳就是拥有『青印石』的人。」倪雅晏胸前的坠子令帕菲了然一切。

  「什么『青印石』?这不是翡翠吗?」倪雅晏将之执起,疑惑的说。

  「那只是它的名字罢了。『青印石』是司管记忆的神物,就像一台录像机记载主人生平点滴……」水晶球的异样让帕菲有些讶异的解开面纱,露出一张古典秀丽的脸蛋。「你们……」

  「怎么了?」倪雅晏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与一旁的杨慕玲面面相觑。

  「既然妳是『青印石』的主人,我想它总该会暗示妳些什么……例如作梦……」

  「妳怎么知道——」她惊喜的小嘴及时让人捂住。

  「别多嘴。」沈骥精湛目光在帕菲脸上游移。她还是没将全部讲完,搞不好是胡蒙中的。

  「这是『青印石』的召唤,关于妳前世的记忆都会呈现在妳梦里,特别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也是前世的妳曾经许下的愿望,在每逢初一或十五满月时正是『青印石』力量强盛之日,试图唤醒妳。」帕菲不疾不徐的叙述,让曾听闻倪雅晏怪梦的沈骥不禁心头一震。

  这个占卜师难道真有所谓神力?他开始研究那颗怎么看也看不出端倪的球体。

  「妳的意思是我梦到的就是我自己?」这点倪雅晏揣测过了,只是没想到竟成真了。「但是我最近几乎每天都在作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妳的最近是指什么时候?是从他出现在妳面前开始吗?」帕菲莞尔一笑,纤指正对沈骥。

  「呃……」是错愕,让倪雅晏好半晌才应声。「应、应该算是……」

  「为什么会是我?」沈骥发问了。

  「因为你们是前世的情人,那时候的你们爱得极深,甚至渴求下辈子的缘分,便将『青印石』赠予你吸取记忆,目的是怕转生后的你们会忘记彼此……至于为何『青印石』还是回到妳身边,这点我猜妳懂吧!」帕菲有问必答,并做适当保留。

  「我……」那是一场悲剧,因她的懵懂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纵然那都成过往云烟,不能将罪过全归咎今世的她,但她仍感到自责。

  「雅晏?」她的吞吞吐吐令沈骥心急。「到底是怎样妳快说啊!」

  「别逼她了,就算因为你让『青印石』解开被限制的力量,但她梦到仍不完整。」

  「那必须怎么做?」他这才察觉内心常涌现的女子声响非同小可,凑巧的是也是从认识倪雅晏后才开始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你们的肉体结合,才能将许多片段凑齐,而住在你们体内的前世灵魂也能得到沟通的管道。另外我得先告诉你们,这辈子你们将是彼此唯一的姻缘线,这是擅用神物必须付出的代价,不过这只是天定,命运还是操纵在你们手里,没有人可以强迫你们非得在一起。」帕菲喟叹。她的眼睛能看见那居住寄生的两条不瞑魂魄,其实前世的所作所为只能影响轮回后世之人的际遇,然而邢谚的爱深彻骨让倪雅晏变成无心之人,若非是那对的人,任何异性都进驻不了她心房;而季红叶的恨是种教训,封锁了沈骥爱人能力,要开启那道坚固的城墙必定是得排除万难了。

  「如果我们没在一起,是不是就一辈子孤独到老?」倪雅晏只是随口问,但旁侧的沈骥却百味杂陈。

  「是的。」

  「没有破解的办法了吗?」沈骥问道。他不喜欢这种让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好似活在世界上的他不过是被操控的傀儡,那根本毫无意义。

  「我说了,决定权仍在你们手中,如果你们不愿意,没有人能硬把你们绑在一起。」

  紧接着是一阵缄默,他们的心彷佛被爆开的烟雾弹熏得茫然,互相凝瞅数秒,却无法看清对方真正心意。

  迴异于沈骥与倪雅晏复杂表情,温顺的待在一旁的杨慕玲喜出望外,因为她一直希望他们能顺利交往甚至结婚,而帕菲的话也指示出他们是上天命定的恋人,这教她放心许多。

  「请问……我能不能也请妳帮我算呢?」似乎只要是女孩子,对算命一事都格外崇拜。

  帕菲一笑,素净的深紫长袍随着她行动飘摇,黄昏彩霞洒落她一头乌黑长发,让人有种哈似仙人的幻萝蜡贤。

  「妳也是水晶球选中的人,但我认为妳不知道反而是件好事。」瞄了眼连续播放的球中央,再睇视眼前善良无害的杨慕玲,帕菲惋惜的从暗袋取出一颗霓红亮纸包装的糖果,安慰幼童似的放在杨慕玲掌心。

  「这是……」杨慕玲能感受到帕菲释放的善意,当她握紧糖果时,好似有股微风拂过她时常紧绷的心,像母亲宽宏的手轻轻擦拭她腮边罪恶的痛苦泪珠。

  「我给妳的奖励。」帕菲温婉笑道。

  邢谚与季红叶同年同月同日死恐早有纪录,然而穆青苗的恩将仇报、泯减良知仍是罪不可赦,所幸在乍见邢谚不顾一切结束生命时让她惊觉自己犯下怎般无法挽回的错误,虽然被押至死牢的她日夜祈求原谅,却没法让对爱深恶痛绝的季红叶听到,这一世她重新投胎为杨慕玲,是为弥补偿罪。

  「相信我,总有一天他会看见妳的努力的。」

  杨慕玲恍惚的撕开包装纸,将精巧糖果放入口中,那糖粉让唾液融化分解,滋润了她干涩口腔,甜蜜随着咽喉一路滑下,这滋味竟是教她感动到泪流满面。

  「谢谢……」她像个做错事孩子颤抖着身子,让泪水打在灰暗柏油路面湿了一圈、两圈……

  帕菲重新系好面纱,完成她今生最后任务。

  第七章

  我的夢中情人 3

  來了又走、走了又來

  不懂為什麼你可以如此隨心所欲

  而自己得這麼不堪

  難道就只因為前世欠的情債?

  三人带着不同的心事望着帕菲离去的孤寥背影,杨慕玲却突然不再坚持己见,主动提出回美国的想法,因她不晓得为什么当初的兴致高昂全部消失,当然她依旧无法了解帕菲的语带双关,但心头却有种安心踏实的感觉。

  护送杨慕玲回饭店后,铁灰色的保时捷虎啸似的飙到沈骥住处,来回至少半个钟头的路程,倪雅晏温驯的未说一句抵抗的话。

  「你难道没有要说的话?」当他解开她上衣的第一颗钮扣,他终于受不了这远比争闹更难熬的静默。

  「你想知道。」所以她不制止,就算她已完全厘清多年来困扰着她的梦境,也更能体会那种理不出头绪却被牵涉进来的郁闷。

  「那只是一部分。」他的手持续动作,直到两人一丝不挂的赤裸,他覆在她之上。「我想要你,绝不只是那个原因。」

  「你确定吗?」她陡然感伤的抚向他耳垂红痣,季红叶一只带怨秋瞳浮上脑海。

  即使她不再是邢谚,也能感受到季红叶的痛心疾首,那种全心爱情一掷无回的绝望沉痛,换作是她也难以忘怀,不管她愿意与否,她身为邢谚的后世,似乎就成了她背负了一身的债,而遗传到红痣胎记的沈骥,也自然而然的成为她补偿的对象。

  这命运,让人连逃亦是枉然。

  「如果我说我已经爱上你了呢?」没有人这样碰触过他,但她的轻柔动作却教他升起强烈欲火。

  「你确定吗?」她问着相同的话,假若他知晓了关于他们的前缘,他还会爱她吗?

  不必帕菲点明她也能猜到,邢谚将眷恋的种子嵌在她心深处,她之所以对爱情清心寡欲,不是她眼光高,更不是曹小糜说的性冷感,真正的缘故是因为她倪雅晏的出生,就只是为找寻他而来。

  所以她害怕季红叶的恨,是否也会左右了沈骥。

  「为什么你不说其实你是爱我的!」他咆哮,扯下她藕臂,厉眸灌注熊熊怒焰,她总是不给他一个完整的答覆,却一再挑拨他的心!

  「我不知道……」或许是鼻酸使然,抑或许是她被他的雷吼吓到了,第一串泪液自她澄澈眸眶溢出,但无论原因为何,从见到他的刹那,有一种不具名的情绪便如海水在她心底翻涌,而如今退潮,事实也终将水落石出……她是彻底明白她有多爱他了。

  该死的不知道!

  她的无助切断了沈骥尽力维持的理性,彷佛有人鸣枪、有人将手挥下,所有他内心为她而生的情愫火力全开、竭尽全力往前冲刺。

  他深深的吻住她,有些不舍、有些愤怒,他是个狂霸傲慢的男人,怎能接受她总是旁徨不定,他的舌强硬撬开她牙关,掠夺的撩弄她每处腔壁,将她滑润粉舌当成真心纠缠不放,如果她没推开他,就该懂得他不是那么毫无分量的。

  「说你爱我!」他还是吼,张牙舞爪其实也都是人们掩饰脆弱的保护色,他打开的手掌不只是热,还有的是狂,当他搓揉她雪凝娇乳,是想她能多明白像这样的放纵与陶醉,岂是那可笑的前世论能概全的?

  「啊……轻点……」她不堪的以手握住他腕部,却软弱的随他晃动。

  「快说!」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有生之年会为这令他不齿的三个字奋斗,怎知一旦遇到她,很多的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盘踞他体内的灵魂老是三令五申,求他别再为爱迷失自己,可惜却抵抗不了倪雅晏给予的震撼,一如季红叶永远也忘不了曾经有个邢谚是如何占据她的爱情。

  「别……别逼我……啊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想将欲望压制,但他是那样邪恶,将她一对完美乳房捏挤得奇形怪状,对她顶端的稚嫩蓓蕾下达加速成长的指令,他的长指拨兜着、薄唇衔吸着,让她摆脱青涩的粉色象徵,蜕化成娇媚的冶艳果子。

  应她所求,他不再口语逼迫并不表示放弃,他的吻变得炽烈,像烧红的铁片在她身体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他软硬兼施,潮湿的舌头不住舔舐像是怕她让灼热烫疼,但火苗是熄灭了,却让他的记号更加明显。

  「嗯啊……啊啊……」她的意志不再清晰,丝丝入扣的酥麻一点一滴渗入骨髓,教她四肢发软,思绪混沌。

  「这是你第一次?」他是愠怒,但一旦遇上柔水似的她,钢铁也化成绕指柔,尤其她的反应是那么欲罢不能,纵情中带些羞涩,连呻吟都小心翼翼地,唯有那粗喘的气息泄漏她欢愉的秘密。

  「嗯……」她不知所措的应声,从不懂鱼水之欢的她让绚丽快感撞击得又惊又羞,她的原意是单纯的解开他所有疑惑,却未料在结合过程还能有如此醉人的奇妙感受。

  「这儿也没别的男人碰过?」魔指趁她不设防时窜溜至她齿骨,撩绕着那蓬松可爱的黑色卷丝。

  「你……」她防卫的合拢双腿,诧异的瞳仁中夹杂恐慌的凝瞅他,当他唇畔隐隐扯出一抹慑人的绝伦笑痕,长指也一路往下延伸,她急了,只好更用力想缩紧,于是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却坚定,终于他成功获得那片嫩瓣,指腹一压,宛若宣告她无处藏匿。

  「不……」她好不习惯他邪佞眼光,丹唇抗拒的张开,未料他却调皮以顺时针按揉,逼出她难堪快感。

  「你这里好嫩……」他不认为还得继续玩这种你追我跑的磨人游戏,拉开她颓软长腿,他看见自己的手指抵在那水滴似可爱肉芽上。

  两指夹住,他不停上下活动左右摩擦,直到那片柔瓣快憋不过气的转红,他手不留情换攻更脆弱的敏感珍珠,指甲怜惜的一再安抚,却只是先礼后兵,她的呼吸浅重不一,直到他猛地使力揉捻,从珍蕊发射出的极乐讯息几乎将她灭顶。

  「啊啊……慢点……」他的节奏混乱,是故意不给她喘气的空间,愉悦不可能持续不停,他却执意在她松懈时强力玩弄,销魂总在她不注意间冲刷全身,教她痛苦又甘愿,皮肤分泌出隐含欲念的汗水,和他黏腻的濡沫融合一起。

  「喜欢我这样爱抚吗?」她好美丽,如雪似霜的无瑕肌肤透着一层诱人彩韵,飘飘欲仙的急遽电流在她血液交错纵横,勾勒出一段又一段妩媚娇吟,然而她容颜却是羞怯,抓在手中的薄被是她的难耐,宛如一朵不受淤泥污的雪瞳让人好想疼惜一番。

  「我……嗯啊……别问……」她狂乱的摇头,蛇腰却反而拼命款摆,躁乱间几撮污湿缎发让她咬在嘴里,凑入几许淫荡美感。

  「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好得意,俊颜乘人之危重新埋入双峰沟渠,刚毅脸颊不住磨蹭,像在测试她天生丽质的柔软度,这样的好位子让他更加狂狷,舌头像是终于得到自由的猛兽,猥亵的舔尝两只绷硬乳首。

  「我、我才没……啊哈……」她窘赧得别开星眸,不敢看他的恣意妄为。

  「是这样子的吗?」大掌掬起一摊潮水,全数抹向她私处花园,他的掠夺愈形激烈,稠浓蜜津让他如鱼得水,一迳的搓揉那敏感花朵。

  「沈骥……我好热……」她只能以此形容心中迫切,这样的喜悦是会使人深深陷入的,仿佛就算一辈子沉溺其中也无所谓。

  抱住胸前放肆舔吻的头颅,她的反应从最初的不适逐步沦落,嫣唇呐喊的分贝渐高渐亢,突地,她抚摸不到他乌发,便自然一路向下移——

  「沈骥!」她如梦初醒,惊骇睇视他正以一种欣赏眼光审视她女性花处。

  「你这里不但漂亮……」他沾染一指蜜液放进口中。「连味道也好极了!」

  「你……」她杏眸圆睁,难以置信他居然做出这种举措,她粉颊酡红,艰困的咽了好几口口水,眼睁睁看着他逼近自己,她居然动弹不得,非但没办法拒绝,而且还不自禁的有些期待……

  「相信我,其实你是希望我这么对你的。」他代替她心中失衡的天秤给她解答,挑逗的由下往上与她相对望,他并不急着攻城掠地,而是挑逗的伸出舌头在凸起的花瓣舔了一口。

  「嗯……」她急性捂住自己不听话的嘴,灿亮晶眸竟无法移动半分。

  他始终保持着些微距离,勾魂挑衅的以舌尖翻开、以舌尖顶住更底层的芽苞徐徐揉转,他舌功异于常人的灵巧,可以做三百六十度的弯圈,他狭利的眸就盯着她,就不信她承受得了这极致的爱抚。

  「啊、啊……嗯……」这种感觉不但暧昧还很诡谲,就好像在观赏一部a片,剧情精采得教她心儿怦跳,彷佛光是这么瞧着就教她心痒渴求,而最大的重点是里头只看见男主角,她看不到自己脸孔,却更跃现他是如何取悦那处娇艳,像蜂王采蜜似的,猖狂的将尖物刺进花中央,撷取顶级花糖……

  「舒服就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方才就只是场前序,属于他霸道的掳获方式现在才要登场。

  他亢奋的吮住她,吸覆住的两片薄唇恶劣的摩挲蠕动,可怜的大小蝶瓣虽已成囊中之物,他却不打算轻易放过,牙关啮住轻咬、舌面翻来搅去的,终了,才以一声响吻作为暂停。

  「不……呃啊——」她已明白这男人天生反骨,只是快感来得突然,他的舌亦没好心提醒,在他贯穿她的瞬间洪水爆发,不可自抑失声叫喊的她感觉天地为之旋转,全身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他还不起身,因为不愿白白流失那珍贵甘霖,潮吹微退后她只有半刻清醒,却见他还趴伏在她腿间埋头苦干,她已经害羞到想一头撞死算了,但他的认真神情,意味着欲望颠狂的人不只是她,连她自个儿都不能控制的双手受惑的抚挲他头皮,青葱素指逗弄的在他发旋画圈,她抬起了下半身,朝向他热情的亲吻,欢迎他邪肆的舌再加深。

  接收到她的邀约,他松放的脸孔满是自负,长臂一扯将她揽入怀中,满是蜜汁的唇啄吻她俏丽脸蛋。

  「想不到你也有这一面,嗯?」他不禁戏谑道,他平坐在床铺,让她弹性圆臀坐在他身上,至于她修长匀称的两条美腿被妥善的开敞放在他臀侧外围。

  「你别再说了……」就算没有触摸,这旖旎气氛仍能教她意乱情迷,迎视上他猎食眸子的危险目光时,她脸儿慌然的朝下,然而在惊见他如柱巨物时让她险些忘记呼吸,甚至有种想跑的冲动。

  「你想都别想!」她心思纯洁,有什么想法都表现在脸上,让他不费余力便能猜准。

  「你太大了,这、这怎么可能?」她被迫攀住他颈项,不相信自己硬被塞入这庞然大物还能安稳活着才怪!

  「傻瓜,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神奇之处,你可看清楚了!」

  她哪里还敢看,小脸躲在他颈弯,因为紧张,身体感官益加敏锐,她知道他牢牢托固她后臀,知道她的窄穴让人以指扳开,知道他的热烫正一寸一寸融入她里面……

  「停下来……会痛……」撕裂痛觉传开,她瑟缩的退后,奈何他预料的手掌不容许,在他残忍的一举进攻时她疼得咬住他肩胛。

  「乖乖,一回儿就不疼了……」她的柔穴紧窒得不可思议,揉合了贞洁血水的爱液敞流至他腿上,他血脉偾张,每一束肌理明显紧绷,她的窄小吸缩得让他巨龙有些变形,然而那快感却崩山倒海击溃他的意志,让他不得不稍退些距离,再强劲的深埋其中。

  「啊……别动……我真的好痛……」扭曲小脸频冒冷汗,像在承受着生不如死煎熬的她,恐惧到十只纤指掐紧了他。

  「再等等,我跟你保证一下子就好……」感觉到她的颤抖,他怜惜的移动在她俏股的手指,抚揉那充血小核,不舍的唇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僵直颈子,借以放松她情绪。

  「沈骥……」他实在太大了,每当他轻微滑动一分,便让她有十足的感受,她迷乱的摇头,一股不安于室的燥热探出心头,她明明已经痛到要断气,却又好似有只虫子在身体某一地方搔痒着,她不懂如何将如此两极化的情欲整理出一个字汇好让他明白,樱桃檀口呵出断断续续的芬芳暖气尽洒在他耳畔,她努力开启眸子,眼前一颗红痣像是魔咒搅扰她心思,让她在无意识间张嘴含住——

  「呃!」他浑身战栗,前所未有的舒畅从脚底一路冲向头顶,她的无心之举解开他抑忍密码,原始兽性蓄势待发,他不再迟疑,铁链似的大掌锁稳她腰肢,猛浪的撞击她敏感花心。

  「啊啊啊……呃啊……我啊……」她很是惶恐,不明了他怎么像是发了狂似的,她根本不须费力,玲珑娇躯任由他强力摇荡,感觉搭乖海盗船般,心慌意乱。

  他的动作弧度太大,好几次她以为自己要被震出去之际,他硬硕阳物便再次插入,她在不安与激情中恍惚了理智,连痛楚的滋味也想不起来了,两方最细致、充满神经的皮肤擦撞出阵阵火花,极乐的崩碎欢愉让她走火入魔的尖叫着。

  「呃、呃……」他的忍耐自咬合的齿缝间迸出,这才深深体会以往数不清的韵事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他手臂曝露一条条的青筋血管证明了他节节高升的欲火已到达将两人焚烧的境界。

  「啊……慢点……我快不行了……」剧烈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仿佛就要将她五脏折磨得支离破碎,她的音调渐弱,喉咙因呐喊而沙哑,无边无际的浪潮像黑夜罩盖她稀薄的思考能力,陡剩浓厚欲望占领,她失去了自主权,在他吻住她嫣唇时主动将湿舌与他缱绻。

  「你真是个魔女,吸得我舒服极了……」他们吻得激烈,透明唾液沾染了彼此嘴角、流到下颔,身上汗水也因抚摸而濡湿一片,经过滋润的身躯变得格外滑腻,更是申诉所有权的方式,他们爱得再也分不开彼此,索性让她整个坐上来,他的男物硬直如铁,就算是涩嫩的她也能确实瞄准,他们激奋的抖动下半身,加速的摩擦使人热血沸腾。

  令人惊喜的愉悦让他来不及防备,他忍不住的哆嗦,喷射而出的水注不只温暖了她花床,还有她的心。

  Θ禁止转载Θ ※※浪漫会馆独家制作※※ Θ禁止转载Θ

  钥匙插入孔,一只幻生大掌转动半圈,「喀啦」一声,证实了无误。

  失而复得的前缘记忆在一圈光芒中上演,画面不再跳动,而是依照完整顺序播放,里头不只记载了他们的爱、他们的痴、他们的誓,还有邢谚不信任的猜忌,与季红叶日夜守候的痛。

  那总让倪雅晏惊醒的发钗,是邢谚失去挚爱的椎心之痛。

  季红叶断气时那双怨怼的眸,囚禁了邢谚一魂,才会让他即使投胎转世,忏悔仍烙在倪雅晏的心底。

  「红叶!」邢谚狂喜的奔向那抹蹲在地上的纤弱倩影,不敢相信他们还能有重逢的一天。

  这是倪雅晏与沈骥结合的缘故,更是「青印石」的报恩。

  季红叶突然僵了身子,这声音她一直惦记着,让她思思慕慕不知度过了几百年,让她质疑了几秒才敢回首。「邢……邢谚……」

  她还来不及做下一个反应,身子便教人紧密抱住。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红叶……」邢谚动情的流下男儿泪,虽然他们已是两缕幽魂,丧失真实温度,但至少还能碰触看见已教他满足了。

  「为什么……为什么……」季红叶有好多、好多的疑问,却因再见面的震撼而糊了脑子。

  「我知道,我都懂,是我误会了你,不该轻信那该死的穆青苗错怪你……」人在逝世后,灵魂有七日在凡间游荡,这是上天的慈悲,让他们能再见想见之人最后一面,并可以回到过去,将所有存放在心里的疑惑得已解清,这目的是为能让灵魂洗净,才能无挂碍的走进轮回道,而孟婆汤也只是用来以防万一。

  然而这过去只让邢谚更为自责,他看见季红叶被下药,伤心欲绝的蒙受穆青苗聘请的无耻男子轻薄,看见她尽全力呼唤他救援的痛苦神情,然而他却罪该万死的是非不分,就着穆青苗的栽脏认定她是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

  他让愤慨蒙蔽了眼睛,一心一意的冷落她、欺侮她,却忘记当年承诺的山盟海誓、漠视她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憔悴。

  七日后,三魂七魄开始分裂,他是喝下了孟婆汤,悲痛悔恨却未遗落半分……

  「你……都知道了……」泪水模糊了季红叶双眼,她将自己封闭在充满恨意的监牢,默默舔舐永世也结不了痂的伤口。

  「红叶,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敢奢求你会原谅我,但请你别再将自己困在这里了好吗?」她的形体比他来得缥缈,仿佛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他难过的望着四周,这是她用理念架筑的天牢,除了黑,没有一丝光线。

  「我……」或许是恨了太久、太深,让她半晌间不知如何回答,她凝视了他许久,总算让她想出那奇异之处。「你……怎么会是这模样,难道你……」她举起白皙的手抚摸他英俊脸庞,按理讲灵魂外貌即是生人死时的样子,所以他不该这么年轻的,除非他也英年早逝,否则应该要白发苍苍,身形佝偻才是。

  「没了你,我要如何独活?」他问得苦涩,握住她细腕提来唇边轻唇。

  「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哭得梨花带雨,失控的搂紧他胸臆,她的「过去」只储存到「断魂散」侵蚀蔓延的那一刻,比起那浓烈情爱,之后漫长等待加深她被逼死的恨意,不如世人所言的一了百了,这份痛苦始终在她魂体滋生,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也随她共赴黄泉了。

  「比起你受的罪,就算我死千百万次也不足以抵衡。」

  冷冽寒气随风散化,她专注的睇视着他沧桑脸庞,某个被剖开的空洞仿佛找到药疗医治,长期以来箝得她心力交瘁的怨念魔咒解开了,她的心不再鲜血淋淋,形体不再若隐若现。

  「邢谚,你还爱我吗?」她鼓起勇气问,因为她几乎就要记不得上次他说爱她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可她却以那句虚幻爱语缚住自己、讥讽自己,如今她好想再感受一次那无掺杂质、最纯洁的爱。

  「我爱你呀!这是我们用性命许诺的爱,就算经过永世轮回重生,我们都要在一起,好吗?」他深情款款地道,霎时空间扭拧成一道漩涡,他们却似浑然未觉,对他们而言,只要能紧紧抓住对方,任何事都不重要了。

  「好,我们……要永远、永远在一起……」她哽咽的与他拥吻,千年来的相思欲狂、肠枯思竭全投注在这一吻。

  沉溺爱河的他们都没有发现异状,如愿以偿已是上天最大的怜悯,但他们毕竟已投胎成人,是不该再以这样的形式藏匿。

  像是一道强力的光线,稀释了他们身体,却未带来丝毫疼痛感觉。

  慢慢地,金色辉芒将他们完全吸收,交还原先一片的黑,宁静得彷佛刚才一切都只是幻觉……

  幻觉?当然不是,如果仔细聆听,那隽永誓约其实还魔魅似的飘荡……

  这是我们用性命许诺的爱……千万记得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千万要记得……

  第八章

  「雅晏,你这几天精神怎么这么差啊?」例行公事的刘姐捏捏倪雅晏的脸颊。「你是怎样?瘦成这样还像话吗?」

  「厚!人家的妆都被你毁了啦!」倪雅晏无奈的拿起蜜粉补妆,她端详镜中容颜,明显的黑眼圈让她颦眉。

  「来啦!」刘姐看不下去的挪来她尖细下巴,在她漂亮唇上涂上粉橘口红,这样看起来会比较有精神一点。「你啊!别忘了专柜小姐基本守责,就算心头不痛快也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上,知道吗?」刘姐叨念着,这些天「星悦」已将流言传遍,她想当作不晓得也难。

  「嗯!」她垂下眼,轻羽般的两排长睫深刻了她下眼窝阴影,她明白刘姐刀子口豆腐心,说这些也是希望她能放宽心情。

  「你懂就好,外头那些人你就当神经病,你还年轻嘛!没什么是真的想不开的……」刘姐睐着总活力旺盛的倪雅晏变得如此娴静,也忍不住欷吁。

  「唉!有钱的男人思想通常怪异得很,你就别想了,搞不好他回头找你,就换你给他摆酷,不然男人老以为咱们女人是好欺负的呢!我走啦!」刘姐语重心长的讲完,便摇着头离去了。

  倪雅晏无言的愣在原地,左邻右舍的幸灾乐祸让她心如止水,在意也只是伤了自己,这点她是清楚的。

  那夜,她晓得他们都梦到了,他们都在梦境里看见了彼此,只是未出口呼唤,然后是几乎同时睁开眼睛,情况却依旧相同。

  「浴室在那里,洗完我送你回去。」

  这是沈骥唯一说的一句。

  他的不表示变成最完整的交代,所以她明了两人欢爱中她屡问的「你确定吗」已有了最后答案。

  是的,他并不爱她,而之所以会让他冲动脱口而出,其实是季红叶对她体内邢谚的深情,一旦前世的他们有了圆满结局,季红叶的痴自他心里抽离,真实存活的倪雅晏便再也引不起他丁点兴趣了……

  悲哀的是她还是爱着。

  她没爱过,却也懂得强摘的果实不甜的道理,于是她选择随他去,她不敢勉强亦不愿多问,这或许是缺乏勇气,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除了一夜翻云覆雨,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雅晏!」曹小糜独特娇甜的嗓音为她的思绪画下休止符。

  「小糜?怎么有空来?」她牵强微笑着,曹小糜的心思一向敏捷,她得振作些才行。

  「好不容易清空稿子了,当然得犒赏自己一下啰!」曹小糜调皮的眨眨眼,嗜睡如命的她从昨个儿下午睡到刚刚才醒来,无稿一身轻的她现在体力充沛。

  「我就快交班了,不然我陪你?」她不想要一个人让悲伤啃蚀。

  「好哇、好哇!孟杰要跟亚希去约会,敏恩今天要加班,所以你就不必劳动做晚餐了,我带你去一个老地方,顺便要请你替我监定、监定!」曹小糜神秘兮兮的挽着她,粉嫩小脸透出霞云。

  「是男人?」倪雅晏猜臆。

  曹小糜立刻兴奋的张开小嘴,夸张的猛亲她脸颊。「我的老天爷!果真是知小糜莫若雅晏,我们果然是天生要来当姐妹的啦!」

  「我的粉……」倪雅晏扯动着唇角,伤痛压得她连提醒的力气都没有了。

  「哦!有帅哥喔!」曹小糜放开她,随即眼尖的注意到前方走来的沈骥。

  她却身形如木,那沉稳有力的步履她是熟悉的,当声响由远渐近,她心跳如擂鼓,一株期待自心窝冒出新芽。

  「哎哟!我就说她得意不了多久的啦!我才在想说怎么连着好些天没看见总裁带人,现在可是连声招呼也懒得打啦!」

  又是一句幸灾乐祸,倪雅晏心疼如绞,她强忍不断翻涌的酸楚,佯装忙碌。

  当沈骥漠然从她面前经过,也踩碎了她的希冀,她的心跌进深渊,再多的讽言讽语都传不进她耳里。

  「小糜,给我几分钟,我结完帐咱们就走。」

  她不敢呼吸,就怕他特有的麝香气息窜入鼻间,提笔的手微微发颤,秀致的眉堆积轻愁,这是自那晚分离后的第一次见面,他却用冷漠彻底剪断那条连系的线。

  她无望的爱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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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里,同样是一桌饭菜,该到的人数也没缺席,气氛却凝重得很。

  「小糜,那鸡肉是用来吃,不是用来观赏的。」佟敏恩细嚼慢咽,眸光时时朝着曹小糜和倪雅晏身上打转。

  「知道啦!你很罗唆耶!」曹小糜噘着嘴,打从和倪雅晏一共去咖啡店闹出大乌龙后,她情绪沮丧,脑袋也空空,已经多日未赶稿的她连电话都不开机,就怕编辑使出夺命连环call招式。

  佟敏恩自讨没趣的缩缩脖子,当她舀起一口热汤轻轻送入口中刹那,粉嫩脸蛋变得狰狞,两手痛苦的握住自己脖子逼自己吞下去。「恶……这是什么东西啊?味道好恶心!」

  「会吗?」倪雅晏这才乍然清醒,她也喝下一口,脸色丕变。「呃……味精可能放太多了。」

  「什么放太多?我看你根本是整罐都倒下去了!」佟敏恩放妥筷子,双腿交叠,俨然是大法官要开庭审案了。「小糜、雅晏,你们到底是在心不在焉什么啊?有事说出来,大家也好想法子解决啊!」

  「就是啊!雅晏,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如果是工作方面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的。」孟杰听说了倪雅晏离职的讯息,很自然便往这方面去猜测。

  「不是……」倪雅晏气若游丝应对着,木筷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白米饭。明明离开「星悦百货」已有半个月了,每天闲闲没事干的她却感觉累不堪言,纠缠她二十四年的梦是消失了,可从此以后,对沈骥的感情却成了往后的梦魇。

  「那小糜呢?没灵感?」这次轮到伊藤亚希问了。

  「不是……」曹小糜难得自闭的垂着头,甜美的脸儿丧失原有光彩。

  「厚!你们的嘴巴比蚌壳还紧耶!」佟敏恩快吐血了。

  「小糜,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跟你抢的意思。」倪雅晏同曹小糜解释道,这档事只有她们两个是当事者,其余三人当然是一头雾水。

  「你跟我对不起做什么?我只是颇欣赏,又不是真的喜欢他,而且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他长得普普通通啦!真要举出个优点的话……我看大概就只有手艺好……吧!呃……」好长的一段让曹小糜说得口沫四溅、激动认真,然而众人眉尾一扭,想也知道她是欲盖弥彰。

  「我、我要睡觉了啦!」她困窘的飞奔入房,决定用睡眠消灭那些杂七杂八的烦恼。

  「那我……」倪雅晏也想逃了。

  「你给我乖乖坐好,哪儿都不准去!」佟敏恩恶婆娘似的下令,倪雅晏只好安分的做她的小媳妇。

  「敏恩,有事好好讲……」较不了解的孟杰不禁为倪雅晏抹一把冷汗,佟敏恩的那股狠劲连男人也比不上。

  「别担心,敏恩有她的办法。」伊藤亚希拉拉孟杰要他安心,这是他们四姐妹的相处模式。

  「雅晏,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咱们都这么亲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佟敏恩移至倪雅晏旁边位置,摆明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就说没有了嘛!」倪雅晏闷窒的扭绞手指。从以前敏恩就是最爱管闲事的那个,不过从前的她不晓得是少根筋抑或日子过得太顺遂,所以她通常都是跟在佟敏恩背后逼供的共犯,如今她终于明白当年曹小糜和伊藤亚希的难处了。

  「没有才怪!」佟敏恩眯细灵眸在她郁郁寡欢的小脸上观察着。「真的不是工作问题?」

  她摇头。

  「那就是和男人的感情问题了吧?」女人嘛!为爱伤神是必经路程。

  结果她还是摇头。

  「又不是?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骗我!」佟敏恩一脸质疑。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了。」倪雅晏手一摊,唇角仍掩不住苦涩的向下垮。

  她不是刻意隐瞒或怎地,只是她和沈骥的相识和结束都蕴含太多诡谲,让她不知道该从何讲起,况且她辞掉专柜工作目的就为杜绝两人相逢的机会,就着罗曼史里写的「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去做。

  因为沈骥,让她体悟了当初那些有看没有懂的情爱,如今她酸甜苦辣都尝尽了,分离是别无选择的路。

  「你想这样赖过……」

  「叮咚、叮咚!」

  门铃声掩盖了佟敏恩的大嗓门,倪雅晏彷佛有了救星般飞奔前去。

  「我来开!」当那张男性脸孔乍现,倪雅晏立刻心一沉,强去漠视流泪的冲动,不自然的凛着表情。「总裁……有事吗?」

  「我……」她的冷然教沈骥心底有说不出的难受,而凑巧看见孟杰的他也只好先平稳下浮躁。「孟先生,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你。」

  「我也是。」两个同样狡若狐狸的男人彼此心照不宣。

  佟敏恩更是亢奋得连滚带爬跑来,不客气端详沈骥。「雅晏,该不会就是他吧?」嗯!这脸确实俊俏,再从刚才那一句总裁来看,也符合男人身高、学历、薪水这三高。但是呢……她管他外在多完美、口袋多钱钱或是怎样,能把她们家最傻气憨直的雅晏搞得这般行尸走肉,就只有杀无赦——

  「总裁,如果没事的话,你就请走吧!」倪雅晏意识到佟敏恩摩拳擦掌的动作,赶忙催促。

  「谁说我没事的?」沈骥挑眉,不明白倪雅晏在紧张什么。难道除了公司以外的地方,她仍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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