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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去压寨(完结) 第 2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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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感觉很寂寞,很孤单;我曾经予你说过,我要留待在此永远陪伴你,永远守护着你;纵然其间我曾感觉后悔过,但自你上次回山来瞧我后,我便是下定了决心,要永远等你,永远跟你在起。”

  上官云琰嘴角咧,无声的笑了起来,他感觉很欣慰,万分的欣慰;因他的影儿,终是完完全全的懂事了,明理了,有了那为人凄,该有的温婉与贤淑;呃,当然,在他心中,她是不可能为人母的。

  凌小刀埋在他胸口,嗅着他身上那让她沉迷的檀香气息,微微有些失神;她暗思:他此番不要孩儿,这该怎生是好自己意孤行的诞下这将来的帝王,今后只怕是会叫他杀了去凌小刀想跟他明言,说这孩儿是上天注定的未来君主,可思及勾魂使者命她不可将自己知道的“将来之事”告诉别人,张了嘴巴却又不敢说出来。

  微沉吟,凌小刀有了主意,阿紫不是出身在那唠么子的逍遥派么待这孩儿出世,想个法子将他送至天山山上那黑山老妖手中,这黑山老妖武功盖世,将这孩儿磨练长大也好;毕竟是帝王,那该是要有本事的。

  只是,忆及自己这苦命的孩儿出世,便是要被送走,凌小刀有些伤心。

  上官云琰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身子微微颤抖,慌道:“影儿,你是否感觉很冷”他边说,边搂着她躺下身去,扯过榻上的棉被盖住她的身子。

  上官云琰待她总是很体贴,很温柔的;可是,他待自己的孩儿,却是不能像待她般凌小刀更伤心了。

  巅峰对决

  天朝十七年,正月二十,凌小刀朱似玉与范玲珑被上官云琰派人送回火麟寨的同时,上官云琰的神威军虎抚师撤离望辰谷,二十二日,南蛮王的蛮军突袭未果,四下寻找虎抚师的踪迹,岂知二十三日晨,接获快报,东西两方发现神威军,且神威军正气势汹汹的往南国都城罗甸杀去。

  蛮军此番接获那孙佥事随从密报,因那两名随从亲眼在望辰谷的大营内瞧得神威军八师将领与女子饮酒作乐,加之亲眼瞧见上官云琰与南宫羽秦越肆意与女子调笑,故而以为神威军十万士卒全在望辰谷,派出了蛮军所有兵力,欲举歼灭整个神威军,又因此,留守在南国都城罗甸的仅有八千人。

  神威军七师将领分作两股势力两面突袭南国都城罗甸,蛮军慌了,顾不得寻找上官云琰的虎抚师,二十五日,分作两股,每股五万人,二十七日,迎战神威军七师。

  二十八日,东西二方,四股兵力纠缠在起厮杀开来;同日,上官云琰以虎抚师为重头的五万神威军由北南上,欲重袭南国防御羸弱的南国都城罗甸。

  二月初晨,南国都城罗甸被袭,日之内,上官云琰的神威军斩守城士卒八千,罗甸失陷;二月初二,上官云琰南宫羽,秦越与虎抚将领率领五万神威军入城,南国举国上下片欢腾;南国历战太久,百姓只盼这场争战快些结束,且神威军入南国以来,军纪严明,从不烧杀抢掠,滛妇女,行事作风优良,故而他们愿意拥戴上官云琰这敌国“叛将”。

  二月二日午时,上官云琰手持阔刀冥燕逼近杀入南蛮王寝宫,四下寻找蛮王踪迹,随后在寝宫之后御花园,发现蛮王尸首;南蛮王其性子凶残,蛮横且狂傲,罗甸失守后,桀骜的选择了最残忍的死法,切腹自杀;上官云琰因佩服他的胆识,命神威军厚葬其。

  二月初三,蛮王身死之事传遍南国上上下下;与上官云琰的神威军七师对战数日的十万蛮军去了三万,余下七万接获蛮主身亡之噩耗,无心争战,逐,举手投降;上官云琰下令,愿从军的,继续留待军营,悉数整编入神威军,并更名统称天赐军;不愿从军的,发予盘缠,重返家乡,与妻儿团聚。

  上官云琰此举,深获人心,故而南国百姓有朝他靠拢之趋势。

  上官云琰谋反

  然,以上战事,皆在南国发生,南国百姓人尽皆知,上官云琰在南国蛮军举手投降之时,便是命了天赐军神威军骁骑神武两师快马加鞭赶至天朝与南国相邻边境,阻断两国之间切商旅往来,将争战获胜之事完全封锁。

  因,上官云琰,想谋反

  正所谓,将在外,不受君令,而这神威军天赐军士卒,却只愿受将之命;故而,他们也打算跟随上官云琰谋反。

  而上官云琰这欲自立为帝的大势隐动,天朝还无人知晓,上官玄烈也不知晓。

  二月二十日,上官云琰协同南宫羽,秦越已将南国上上下下打理妥当;逐,南宫羽与秦越等人留待南国都城罗甸为上官云琰准备三月初的登基大典,而上官云琰,携了孟肃等数十名心腹悄悄潜回天朝南疆火麟寨,欲将凌小刀的火麟寨全寨秘密迁往南国;他想给凌小刀个惊喜,想让凌小刀亲眼瞧见他登基。

  然,上官云琰不知,他刚传讯予火麟寨,告知他要回山之事;就有人飞鸽传书予他的皇兄,上官玄烈,密奏了上官云琰策划谋反,欲自立为帝之事。

  二月二十五日,清晨,火麟寨山门外,初春的阳光微暖,静静的扑撒在偌大的草地上,悬挂在草尖的露珠晶莹剔透,闪闪发光;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湍急,只是凌小刀不知,上官云琰也不知;暴风雨,要来了

  且说凌小刀接到消息,率领了严斐朱似玉等人刚奔出火麟寨的大门,便见上官云琰与孟肃等数十名汉子从马上跳将下来;数道高大的身影在晨阳的中荡着白晃晃的光晕,宛若天神临世般奇迹和灵异。

  凌小刀瞪着这数十人前首那道身影,近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微顿,她尖叫声,“琰”随即张着双臂喜颠颠的奔将上去。

  上官云琰嘴角勾,露出口白森森的牙齿,当即也是冲将过来,俯身,把搂住她的双脚,将她高高举起,哈哈大笑。“影儿,瞧见本王开不开心”上官云琰大笑着搂着她转了两个圈。

  凌小刀又惊又喜的频频点头,颤声道:“开心开心”话落,她眼中泪光片;他终是回来了,她的夫君,上官云琰终是回来了

  惊变1

  上官云琰手臂松,放下她的身子,埋头在她唇上重重的啄了两下,揽着她的肩头笑道:“走咱们先行回去,本王有急事要告知大伙儿”

  上官云琰行事向来雷霆,此番虽是急着与凌小刀说话,但考虑到迁移之事迫在眉睫,不容半分耽搁;搂着凌小刀刚步入好汉殿,便命严斐去召集了麻骨虎头等众弟兄前来。

  待他将搬迁之事告知大伙后,众人无异,上官云琰便是道:“竟是如此,今夜众弟兄收拾细软,带好自己的妻儿,本王已在山下寻好了数百名马夫留待峡谷外的草地上;明日早,立即出发,奔赴南国。”

  众人喜滋滋的去了,上官云琰随即拉了凌小刀返回宜阳阁,说是要好好瞧瞧她长胖了没有。凌小刀敷衍他,说自己成日吃了睡,睡了吃,当然是长胖了;实则,她是怀了身孕,那日在南**营,上官云琰在那销魂散作用下,对她“兽性大发”,抓着她嘿咻了整夜,她又怎能不中标。

  第二日清晨,就在火麟寨的汉子们打算拖儿携女,远赴南国之际;火麟寨,却突然被数千名官兵团团围住。

  这突如其来的官兵,并非仅是普通官兵,在上官云琰瞧见他们身上的铠甲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他们是他的属下,更是他的皇兄,当朝皇上,上官玄烈的属下,常年留待湘省的神威军队势力。

  而凌小刀此前传讯冷存孝,揭发镇安王谋反之事,后置拦截镇安王,将镇安王迫回京师受审的士卒,就是这队人马。

  好汉殿内,上官云琰坐在上首,瞪着那湘省的神威军将领黝黑的脸,冷声道:“冯将军今日早携这多士卒到此,不知所欲为何”上官云琰虽是如此问,但他已然明白了这冯将军想做什么,他们这是逼“王”而来;只是上官云琰很疑惑,自己前脚刚到,他们后脚便至,这速度,也腻是快了些。

  那领导火麟寨外数千名神威军士卒的冯将军立在堂下,闻言拱手道:“启禀大将军,皇上命我等前来宣召大将军入京,皇上有要事要与大将军商谈。”

  惊变2

  凌小刀站在上官云琰身后,闻言大惊,昨夜上官云琰才将他的“惊喜“详细告知她,她也知上官云琰密谋谋反;然,除了火麟寨,天朝应是无人知晓此事啊这冯将军这般大张旗鼓的领兵前来“胁迫”上官云琰入京,难道是上官玄烈已知上官云琰欲谋反之事

  说实话,上官云琰给她的这个意外“惊喜”,将她吓住了,至少她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能做皇后,有天能人之下万人之上,受无数百姓拥护和爱戴;她当时的感觉很复杂,有种忧喜交加的感觉,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安的扫了眼上官云琰的后脑勺,凌小刀咬着嘴唇,默不作声;上官云琰见这冯将军出言便是直截了当的道明来意,眼珠转,笑道:“本将军此番争战南国,去年半,这长时日,都未与神威军其余三师将领把酒言谈;今日冯将军竟是来了,不如多在火麟寨留待两日,与本将军好好叙叙旧;待过得二日,本将军打理好寨中诸多杂事,再与冯将军入京,可好”他知自己此时入京没好事,逐是想拖延。

  岂知这冯将军根本不吃他这套,满面凛然道:“启禀大将军,皇上已在京师大设喜宴,为大将军此番争战南国获胜归来接风洗尘;神威军其余三师将领,包括麾下百余名大小将军,也已抵达京师,欲予大将军道贺。大将军欲与属下把酒言谈,属下欢颜蒙承;然,皇上之命属下不敢怠慢,故而这把酒言谈,还是待得你我入了京,与三师大小将领起,同行”

  上官云琰闻言,便知大势已去,皇兄竟是知晓他在南国获胜之事,那也定是知晓他此番谋反,欲在南国称帝之事;此番京师之行,只怕是躲将不过去了;上官云琰很是怅然。

  瞪着身前这冯将军黝黑的国字脸,上官云琰脑中数道思绪急掠,他暗思:自己谋反,欲登帝之事,在南国封锁得极好,在天朝,连火麟寨的影儿,严斐朱似玉等人,也是在他五日前刚踏入天朝边境的时候,派人快马加鞭事先告知的,其他人概不知。而这帮神威军士卒,来得这般快,只有个可能,那就是:火麟寨里,有细

  微微顿,上官云琰笑了笑,挥手道:“竟是如此,那本将军便是跟你走趟;想来皇兄是想念本王了,想与本王叙叙旧。”

  惊变3

  转头,他瞥了凌小刀眼,伸手握住她颤抖的五指,压低声线道:“影儿,火麟寨有细,你万万要小心应付;本王此去定是有法子回来,你留待此间等我。”实则,上官云琰还有许多话想交代给凌小刀听,可现下情况紧急,那冯将军又在近旁等候,他实是无法再多言,唯盼凌小刀能明白了。

  若是在以前,凌小刀突闻这惊变,定是会吓得嚎嚎大哭,不管不顾的不许他去;然,此时的凌小刀早已变了,聪明了,懂事了,也成熟了;是故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我知道,你此行务必小心,你皇兄没安什么好心。”

  上官云琰低笑声,紧紧的握了握她的手指;当即站起身来,往门外步去,那冯将军瞥了眼凌小刀,对身旁的另位神威军将领摆摆手,便是跟在上官云琰身后去了。

  两人离去后,这另名姓彭的神威军将领俯身拱手道:“恕属下不敬,这几日属下都要留待王妃身侧,保护王妃安危。”

  凌小刀睇了他眼,屁股坐至上官云琰此前坐过的虎皮阔椅上,冷声道:“有劳彭将军了”微寻思,她续道:“只是本王妃终是女子,彭将军日夜留待本王妃身边,本王妃身有不便;是故,本王妃想命本王妃的丫鬟阿紫与将军道,伺候在侧,可好”

  那彭将军微沉吟,逐是点点头。凌小刀的要求不过分;只是这彭将军不曾料到,这阿紫,在这天夜里,轻而易举的要了他的命。

  凌小刀很“卑劣”,不是说她的人格卑劣,而是说她的行事作风很卑劣。那挟持上官云琰离去的冯将军知上官云琰不仅天生神力,臂力巨大,且身上拳脚功夫很是不错,故而派了三百人“护送”他回京;留待火麟寨看守凌小刀这帮山贼的士卒,大约有七百人。

  凌小刀命阿紫去搞清楚了这状况,暗地里命她去通知朱似玉,让朱似玉想个法子偷偷下山,务必在入夜之前买回足以迷晕七百人的蒙汗药;她不敢命其他人去做这事,因她不知谁是上官云琰口中那细,逐是只敢信任朱似玉与阿紫二人。

  惊变4

  朱似玉听她要买蒙汗药,便知她几欲为何;以她的身手,要下山不难,故而这蒙汗药,也是买回来了,她忆及此前凌小刀劫镇安王的镖银,使的是巴豆与番泻叶,生怕这蒙汗药数量不够,顺手买回了几大包泻药。

  朱似玉买回来的数量,是分次悄悄运上山的,因为数量贼大;估计她在这年里,从凌小刀手上揩了数十万两银子。

  入夜,朱似玉与朱大婶朱如花予那七百名神威军将领蒸了数十笼饽饽;朱似玉此前在饽饽里下了蒙汗药,她把不准剂量,故而拼了命的下药,导致这饽饽都吃起来都有些怪味。

  现下的朱似玉考虑事情也比较周详了,她不仅在饽饽里下药,甚至连茶水里,也下了药;正了为了举迷晕这群神威军士卒。

  而这群神威军士卒,见朱大婶面色慈祥和善,又见朱如花圆圆胖胖的,走路扑腾扑腾连番带风,很是憨乖愚傻,哪里能料到她三人竟是暗藏心计,敢下药害人;故而

  无漏网,悉数中药倒地昏迷不醒。

  在朱似玉买药,下药的同时,凌小刀也没闲着,她正命阿紫四下留意,火麟寨中谁与那彭将军走得最近;竟是有细,这细定是有所图,竟是有所图,那现下上官云琰被送走,那这细定是会与彭将军打听皇上的意思,或者说是想邀功。

  凌小刀的考虑,是全面的,阿紫甚至不用怎样仔细探查,便是发现了这细的踪影;因,彭将军时时刻刻都守在凌小刀门外,阿紫只需留意与彭将军接触之人是谁,也就是了。

  不过探查的结果,让凌小刀大惊失色;这人,是严斐是这相貌丑陋,向来言语不多的严斐

  严斐生性刚直,在他察觉到上官云琰谋反之后,秉着对天朝的片赤胆忠心,在上官云琰刚入天朝边境那日,便是飞鸽传书上官玄烈,密奏了此事;上官玄烈接获消息,立马派了离火麟寨最近的湘县神威军来此,胁迫上官云琰入京。

  严斐为天朝上官玄烈领兵多年,后五年的日子,皆在火麟寨度过;他本想随了上官云琰再次重返军营,可怎知上官云琰年多前领兵出征,讨伐南蛮王,并未命他同去;他逐是盼着上官云琰回来后,今后领兵出征胡汗奴干能携他同去,扬名立万,卸甲归来后受当今皇上,上官玄烈盛封军职;岂知上官云琰竟是在南国策划谋反,这怎能不令他恼怒;日为君效忠,终身为君效忠,他的脾性,让他对上官云琰的做法不能苟同,就好似他对凌小刀这代理山大王的所作所为,也不能苟同般。

  惊变5

  严斐是忠心的,忠君的,他对上官云琰忠心,是故,他在上官云琰离山后的日子里,竭尽所能的培养凌小刀,照顾凌小刀,点拨凌小刀;可惜,上官云琰终究不是这天朝的君主,两厢权衡,严斐选择了对正当的君主,上官玄烈忠心。

  故而,他背叛了上官云琰,也将上官云琰亲手送入了虎口。

  而严斐也不曾想到,自己终日劳心劳力,手栽培出来的压寨夫人,到了能独挡面,到了能处事谨慎,考虑周详的时候,当真长成了“大人物”;凌小刀命阿紫在这日夜里,偷偷剜了他的双目,废了他相对阿紫来说,逊色得多的功夫,丢入了山下。

  至于那彭将军,在阿紫手上,更显不堪击,直接被她掌拍死。

  凌小刀此番作为,实是狠心,尤其是在对付严斐的手段上,她当真是狠心之致;她也知,严斐照顾她,爱戴她,拥护她,培养她严斐待她的好,她心知;然,凌小刀曾在南国亲眼瞧见上官云琰砍人脑袋,亲眼瞧见那汩汩渗落的鲜血,与那死后仍不甘心闭目的孙佥事的头颅。

  那时,上官云琰虽是并不曾说过什么,可是,在凌小刀的心中,她已然是明白了那件事,那就是对付自己的敌人,万万不可手下留情,因你旦留情了,那只会导致自己今后行动的惨败。

  上官云琰那“为求解决威胁麻烦,而事先斩于马下”的做人处事之终极教条,凌小刀已然是学会了。

  然,凌小刀终是没有上官云琰残忍,她没有杀严斐,仅是让他目不能视,因严斐“老眼昏花”,错认了上官玄烈这主子;倘若是上官云琰撞见严斐这行事,丢的只怕就不是双目,而是脑袋;故而,咱们说上官云琰比凌小刀残忍。

  言归正传,话说阿紫掌劈死那彭将军后,凌小刀本欲把火将这群神威军士卒烧死,然,她不忍心,也不愿多伤人命,至少在她看来,这群神威军士卒是无辜的;便是丢下这群士卒,带了火麟寨的所有人趁夜下山。

  孟肃将众人带至此前准备好的车辆马匹停滞处,凌小刀命了这拖家带口的火麟寨弟兄们上马,连夜奔赴南国。

  凌小刀欲入京营救上官云琰

  孟肃见她满脸严肃的挥舞着手臂指挥众人,却没有上车的意思,逐是道:“嫂子,你不上车么”

  凌小刀白了他眼,喝道:“我要去京师,我要想个法子将大王救出;你等先去,待我救回了大王,便是会返回南国与你等汇合。”

  孟肃听,吓得脸都白了,他连连摆手,急道:“嫂子,不可不可哪大王是皇上的胞弟,皇上此番定是要命他领兵出征胡汗奴干两国,不定是会有危险;你若是要去了,定是会被皇上的金吾卫抓了去,威胁大王;你之性命,会比大王的性命更危险。”

  朱似玉也是心急,劝道:“臭小子,孟肃说得甚是,你若是去了,凶多吉少”

  凌小刀甩袖袍,怒道:“莫要多言,我心意已决;你等速速离去,耽搁不得。”

  阿紫抱着她的长剑,满脸嘻笑,踢了踢路边的碎石,她嗤笑道:“除了臭小子,你等全都是胆小鬼,不就是京师么不就是那唠么子金吾卫么本姑娘随便甩出两个手指头,立马让他倒地两百个。”阿紫生性顽劣,便是也学着朱似玉唤凌小刀作“臭小子”。

  微微顿,她抬手搭在凌小刀肩头,凑着她的耳朵笑道:“臭小子,你说是不是”

  凌小刀点点头,皱眉道:“孟肃,似玉,你等快走;路上代我照看好若儿,玲珑”稍怔,她续道:“还有孜孜”因严斐被她剜了双目,她对孜孜,有些愧疚。

  朱似玉见她面色坚定,知自己阻止不了她此番京师之行,便是道:“那我跟你去”她虽是十分的想念秦越,但凌小刀与她情非日,她不放心。

  朱似玉竟是说话了,孟肃自是按捺不住,但听他吼道:“你等竟是要去,那我也去。”微寻思,孟肃续道:“竟是要救人,咱们这点人手不够,我挑百余名大王的心腹跟咱们块去;人多了也不好,目标太大,惹眼,百余人,应是差不多。”

  凌小刀无意与他多言,逐是挥挥手,道:“好你快去挑人,要身手好的,以免拖咱们后腿。”

  孟肃拱拱手,便是去挑人了。

  柱香的功夫,孟肃选好了人,凌小刀去马车里瞧了瞧熟睡的若儿,又跟范玲珑说了两句话,随即纵身跃上孟肃给她准备好的马背。

  孟肃命了名熟悉南国地形的火麟寨汉子此前曾随上官云琰争战南国领了这千余人乘坐的几百辆马车往西南方向离去,便是也跟着跃上马来。

  朱似玉与阿紫骑着高头大马立在凌小刀左右两侧,凌小刀与二人对视眼,正欲命了身后百余名汉子离去,却见那刚刚行远的几百辆马车后,奔来道人影。

  这人影匐在马背上,好似粒硕大的肉球,月光惨白,凌小刀还未瞧清其相貌,身旁朱似玉却是惊呼出声,“娘”

  竟是朱大婶

  朱大婶奔上前来,勒住缰绳,剜了朱似玉眼,喝道:“死丫头,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跟着影丫头去救人,我担心你丢了为娘的脸子。”

  转头,她对凌小刀道:“大王,老身欲要跟你前去,可有不妥”

  凌小刀瞧了瞧她,又转头去看朱似玉,感觉有些啼笑皆非,“大婶竟是要与我等道,甚好”她暗自寻思着,朱大婶跟阿紫的功夫皆是不错,定是能派上大用场。

  朱大婶闻言,呵呵笑;凌小刀对她笑了笑,转头大喝,“走”

  于是,这百余人,身骑高头大马,在这略显寒冷的夜里,往正北方向疾驰而去。

  将军府旧人再见

  四日后,京师,偌大辉煌却略显萧条的将军府内,鬓角花白的福伯正躺在承武堂中张太师椅上,顺抚着怀中黑猫光滑的背脊;自言自语道:“老了终是老了我在这将军府住就是十余载,成天好似都仅有我人在屋;王爷领兵那十年,没回来过几次,后来不领兵了,也没回来过几次;唉将军府啊将军府”

  他话音刚落,丫鬟翠菊便是奔了进来,惊喜的大叫道:“福伯,福伯,王妃回来了”

  王妃福伯有些反映不过来,他疑惑着立起身来,怀中的黑猫随即跳至地上。

  翠菊见他犯傻,冲上来拽住他的袖袍,“影公子啊就是影公子啊你忘记了么影公子是女子啊大王说是要与她成亲的。”

  影公子福伯突然忆起那终日身着男子衣衫的娇小身影来;刚想毕,福伯哆哆嗦嗦的往门口奔去。

  还未至得门口,便见道熟悉的人影窜将进来,这来人个头娇小,头上松松的挽了个男子发鬓,袭降紫色的绣袍通体暗紫,门外夕阳斜斜射入,在她身上渡了层金紫色的光辉;福伯抹了把眼,凝神去瞧她的相貌。

  弯弯的眉毛黛青秀丽,圆滚的眼眸天真无邪,鼻翼小巧娇憨,薄薄的嘴唇微微挑起,正在对他微笑,这不是影公子,却又是何人

  “老奴见过影公呃,不对,老奴见过王妃”

  凌小刀把扶住他颤巍巍的佝偻身子,“福伯莫多礼,快快请起。”

  凌小刀话音刚落,“呼啦”声,门外闪进来帮彪壮汉子的身影。“原来这就是将军府啊”说话的是阿紫,随即众人四下打量开来,叽叽喳喳响成片。

  凌小刀径直对福伯道:“福伯,今日我等这多人前来,恐是要打扰几日;那个,这多人,你安排着住住;且,吩咐府中所有家丁下人,莫要将我等到此之事说将出去。”

  微顿,凌小刀把拽住福伯的胳膊,将他拉至旁,压低声线道:“福伯,不瞒你说,我等此次突然来京,是因王爷出事了王爷,他被皇上派人抓入了宫中,我等这是为了救他而来;是故,要避开皇上的耳目。”

  南国的登基大典1

  凌小刀番话,说得速度极快,福伯张着嘴巴愣了片刻,这才反映过来;抹抹额头上的冷汗,他点头道:“老奴知晓了老奴会令府中所有小厮仆女,严守此事只是,王爷犯了何事怎是会被皇上”

  凌小刀蹙着眉头,叹了口气道:“此事我稍后与你说,你现下先给我的弟兄们安排了住处与伙食,让他们先歇息;待晚些时候,我们便要有所行动了。”

  福伯暗沉着脸点点头,转头招呼翠菊去了。

  凌小刀命汉子们跟着福伯离去后,便是跟朱似玉阿紫朱大婶与孟肃留待承武堂商议办法。上官云琰现下不知身处宫中何处,且不知被多少人困住,又不知上官玄烈几欲为何,更不知他是否会杀了上官云琰

  因这不明的事情太多,凌小刀故而决定让功夫最好的阿紫与朱大婶夜探皇宫,先行探出上官云琰的下落,再想办法营救;她凭着自己的记忆,绘了副皇宫地形图,交给阿紫,且重点描述了刑部所处之地,与刑部内部大概结构,务求行事顺利。

  这夜,阿紫与朱大婶离去后,凌小刀与朱似玉孟肃三人在将军府静候;而此时千里之外的南国都城罗甸,宫中,南宫羽与秦越已将登基仪式的切准备妥当。

  明日便是三月初,可直至现下,大哥还没有回来。

  金碧辉煌的偌大朝堂上,灯火通明,南宫羽与秦越白青,两道身影对坐两侧,天赐军龙骧豹韬凤翔天策鹰扬骁骑神武七师,以及虎抚第八师将领,也坐于堂中,个个面色冷峻严肃,空气中流动着种微若未闻的压抑窒息感。

  按计划脚程,上官云琰该是在今日早,便该抵达罗甸的;然,至了现下,城外守门的士卒还未传来消息,故而众人皆是很紧张。

  清冷的空气中,响起声咳嗽,但见那虎抚师将领突然站起身来,拱手道:“两位都督,大将军现下还未归来,恐是途中出了变故;而登基仪式,早已诏告予了南国万千百姓听,此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故,属下斗胆奏请,倘若明日清晨大将军还未现身”微微怔,他垂头朗声道:“属下恳请两位都督择人登基,做这南国君主”

  南国的登基大典2

  虎抚大将军话音刚落,四周其余七师将领对视片刻,嗖地声同时站起身来,粗着嗓子朗声道:“虎抚将军所言极是,属下七人奏请两位都督明鉴”

  七人话音刚落,归顺上官云琰的数名南国文武百官也是同声奏请,“烦请两位都督明鉴”

  南宫羽与秦越面面相觑,惊得说不出话来;稍怔,南宫羽站起身来,勉强笑了笑,拱手道:“诸位,此事尚需再议”

  南宫羽话未说完,秦越却是站起身来挥了挥手,大声截断他的话道:“南蛮王当政时期,治国法律惨无人道,苛捐杂税极重,又喜四下争战,导致南国百姓生活贫苦潦倒,常年均是感觉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是故,竟是要择君,该择会爱护百姓,体恤百姓的贤君,明君;而这贤明二字,秦越自认远远赶不上右都督”

  他瞟了眼南宫羽,笑容满面的续道:“这天下,只怕也没有人能赶得上右都督”实则,上官云琰为人爱憎太过分明,脾气暴躁多凶残,行事也颇为疯狂冲动,他若是做了这君主,于南国百姓而言,并非是好事;秦越对上官云琰的脾性了解甚深,对自己的本事也清楚;故而,为了天下百姓着想,他退身让贤,甘心让南宫羽做这南国皇帝。

  当然,这不代表他不爱戴拥护上官云琰。

  南宫羽未曾想到秦越会如此说,颇有些惊异,但他与秦越相处多年,顷刻之间也已察觉出了秦越言下的暗意;让大哥做皇上,的确是有些

  朝堂上的八师将领与文武百官又不傻,他们也知奉南宫羽为君,比奉上官云琰为帝好,南宫羽的为人处事,是人所共知的;此前他们名义上奏请的是“两位都督”,实际上仅是针对南宫羽人而来;是故,此时听得秦越主动退却,个个面露欣喜,同声大喝道:“恳请右都督续位”

  南宫羽还能说什么他什么也不能说,纵然他心中有愧于上官云琰;但,治国不是治山,上官云琰做山之王还成,做这国之君,却是有些那啥了。

  故而,南宫羽哀叹声,挥挥手,道:“竟是如此,那便看今夜了,倘若今夜大将军不曾回来,那明日登基大典,南宫羽却之不恭”

  而这夜,上官云琰终是没有回来;三月初晨,南宫羽在南国万千百姓拥护下,坐上了南国国君的位置;万民奏请国号,南宫羽准奏,封国号承武;其意:承武王之光而来;这武王之意,自是上官云琰之藩号,琰武王。

  天朝两兄弟1

  话说天朝京师,凌小刀夜派了阿紫与朱大婶潜入皇宫中探查,天光微亮,两人折回将军府,却是垂头丧气,满面晦暗;因,他们没打听到上官云琰的下落。

  福伯听闻此事后,拍着脑门告诉凌小刀等人件事,福伯说:“王爷只怕是入了三司会审或宗人府”。三司会审:负责审理谋反罪,叛国罪等涉及重大案件的地方;宗人府:负责审理皇族涉案的地方凌小刀听毕,逐是开始予福伯打听三司会审与宗人府所处之地,与及其内结构,定于这日子夜,让阿紫与朱大婶分别再去打探次。

  而与此同时,南宫羽在南国登基之事,终是传入了上官玄烈耳中

  翌日夜,京师城城外宗人府,座阴暗地牢内,铁链拖动的声响响彻了整个空旷的暗室,间或的有两声嘶哑的喘息咆哮声传入东首屋内高大男子的耳中;他抿抿嘴,飞扬的剑眉下掠过丝惆怅,对那喘息咆哮无动于衷。

  这男子,身着袭明黄色的龙衮服,服上祥云密布,金龙盘绕;他在笑,在对着身前那挂在墙上的男子抿嘴微笑,而那男子,竟是长了张跟他模样的脸;这两人,自是上官玄烈,与上官云琰。

  上官云琰双手双脚,皆被手腕粗细的铁链固定住,钉在血迹斑驳的黑色墙壁上;他垂着脑袋,散乱的发丝盖住了脸,领兵争战数十年,他身上从未受过半点伤;然,此番被他的皇兄上官玄烈抓入京师,关在这地牢内,却被鞭挞得伤痕累累,浑身鲜血。

  上官玄烈知他在瞧着自己,知他透过那污糟的发丝在瞧自己,所以,上官玄烈从绣满金龙的雕花木椅上站起身来,缓缓的步至他身前,站定。

  胳膊抬,他死死的捏住上官云琰的下颚,迫使上官云琰抬起头来;轻轻抚了抚上官云琰额前沾满鲜血的发丝,他瞪着他那双血红色的狭长眼眸,哑声道:“琰,你可瞧见你身后墙壁上的血迹了你知这腥血是从谁身上喷溅出来的么”

  上官云琰冷冷的睇着他,无应;上官玄烈见他不吱声,将嘴唇凑至他耳畔,悄声道:“是镇安王身上的,镇安王那老匹擅自勾结蛮国党,蓄意谋反,朕命人用匕首将他身上的肉,丝,丝,丝,丝的剐下来你在南国,你不曾瞧见他那痛楚得扭曲惨白的脸孔,你也不曾听见他口中撕心裂肺的哀嚎啧啧,真是惨不忍睹”

  天朝两兄弟2

  上官云琰还是冷冷的睇着他,还是无应;他对于他皇兄的狠辣残戾,是了解且认同的,故而他也不觉得怎样惧怕,其实就算是换了他做这皇帝,他估计也会这样对付镇安王。

  上官玄烈,其实只不过是另个上官云琰,只是,他比上官云琰更阴冷,更残戾,野心更重罢了上官云琰还有凌小刀这“肋骨之伤”,而上官玄烈,却是无敌

  然,话又说回来,倘若上官玄烈真的没有“肋骨之伤”,那他早已砍了上官云琰的脑袋,不会容这“叛逆”苟延残喘到现在;是故,上官玄烈漠然的笑了笑,道:“琰,朕的二十万神威军,你带走了十三万,掏空了朕这十余年来苦心充沛的兵库,你知不知道,朕十分恨你,朕真的十分恨你朕恨不得将你身上的肉,丝,丝,丝的剐了下来,煮了吃下肚去;你想在南国称帝,可琰,人算不如天算,你可知,你那忠心耿耿的右都督,你那情同手足的生死兄弟,南宫羽,日前已取代了你,坐上了那南国国君的君主之位”

  南宫羽称帝上官云琰颇为吃惊,不过这吃惊转瞬即逝;登基大典迫在眉睫,老二登基,情势所逼,也无不可;哀叹声,他忽然想起了凌小刀,暗道:影儿,这皇后你是做不得了。念头转,他忽然又想到了自己现下被囚,心道:不知影儿怎地了,不过她冰雪聪明,想来定是也能寻出个法子,偷偷潜下山去。

  上官玄烈见他神色忽忧忽喜,感觉有些疑惑;照理说,南宫羽称帝,他该是愤恨恼怒的啊瞧不出他的心思,上官玄烈痛恨这种掌控不住局势的感觉,故而恨声道:“琰,你素来做事风雷厉行,考虑周详缜密,此番却被朕抓入京师囚禁在这地牢之内,你可知是因何人之故”

  上官云琰神色变,冷声道:“何人”

  上官玄烈见他有反映了,略感得意,笑道:“严斐那跟着你南征北战数十年,建攻无数,对你忠心耿耿的沙场彪悍战将,严斐”

  严斐竟是细上官云琰微寻思,突然想起两个月前在南国望辰谷,凌小刀跟他说严斐带了她入京玩耍,给她买豌豆黄儿;当时他就感觉很疑惑,很古怪;现下想来,严斐跟他皇兄,早已在暗中有联系。

  天朝两兄弟3

  上官玄烈见他脸色青阵,白阵,拍掌大笑道:“琰,被人背叛的感觉如何是不是感觉很愤恨,很痛心”

  上官云琰嘴角勾,扯出抹邪笑,“皇上此话,是否在说你自己”

  上官玄烈闻言,“啪”地声甩手给他了重重的巴掌,咬牙切齿的咆哮道:“孽子你是朕亲封的威武大将军,琰武王,与朕同卵双生,母后临终前要你辅佐朕打理国事,保朕之江山社稷百年祥和安定;你就是这般辅佐朕的么你就是这般厚待朕的么”

  上官玄烈不提先朝淑妃娘娘还好,他这突然提起,上官云琰勃然大怒;但见上官云琰大口张,口混合着腥血的唾沫喷至上官玄烈面上;他面目狰狞的忿然咆哮道:“我确是孽子然,上官玄烈,你也好不到何处去当年你在慈宁宫,推母后撞至石柱上,令她当场身死,你莫要以为我不知;你为了称帝,不惜手刃亲娘,我今日之作为,比之与你,远远不如”

  上官云琰的话,像枚炸弹,在上官玄烈的心中剧烈炸响开来;他呆愣了片刻,这才抬手拭去眉骨上的腥血唾沫,呐呐道:“你你瞧见了”

  上官云琰双目凝泪仰头大笑,边笑边道:“上官玄烈,这数十年来我替你南征北战,争战厮杀,在沙场上彰显你天朝的天威,保你坐稳了这多年的帝位;我对你之手足情谊,早已还清;今日我叛国,叛君,实乃你这多年逼迫的终点,现下我落入你手上,要杀要剐,切随你”

  上官玄烈睇着他悲愤的狰狞面色,窒了窒,忽然仰头大笑出声,他边笑,边捂着肚子弯下腰去;微顿,笑声渐逝,待他抬起头来瞧上官云琰时,上官云琰瞧见了他眼中汩汩滑落的泪水;然,他抹了把脸颊上的泪水,依旧在笑,在吃吃的笑,边笑边道:“可笑啊可笑之极啊朕想杀你,可朕为什么会感觉杀你,就好像在自杀般痛苦”

  或许上官云琰直对上官玄烈的话无动于衷,可这句“杀你,就好像在自杀般痛苦”让他感觉隐隐有些酸楚,故而他避开上官玄烈灼灼的目光,撇开脑袋不去看他的脸,冷声道:“皇上要杀便杀,毋须多言”

  天朝两兄弟4

  上官玄烈闻言,笑声猛地窒,忽尔转过身去,再次大笑出声,他边笑,边抽搐;倏地,他折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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