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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 第3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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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莫非他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俨然已把自己当做了下一任皇位继承人的唯一人选,提前忙着给自己除绝隐患了吗?”

  石韦心中揣测时,柴郡主已怒骂道:“这些房州的庸医,真真是该死,差一点害死王兄,石御医,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王兄呀。”

  石韦宽慰道:“郡主放心,幸亏咱们来得及时,郑王殿下这病还未到不治的地步,只要你们一切依我所说,我必保郑王殿下安然无恙。”

  床上的郑王,咳着说道:“石御医,你想怎么做只管说,本王听凭你吩咐便是。”

  有了郑王的这句话,石韦便可以放心的施展拳脚。

  当下他便以命令的口气,做出了一番部署。

  他先是令那老总管将那些有痨病迹象的王府中人,统统都隔绝起来,不许他们与外人接触,接着他又教了他们一套详细的卫生隔离手段,诸如不得随地吐痰,不得共用杯碗毛巾之,勤加洗手的诸般卫生措施。

  “这不随地吐痰,勤加洗手还好说,可是这不共用杯碗嘛,大家伙同吃一桌菜,如何能不共用呢?”老总管显得有点为难。

  石韦淡淡道:“这很简单,以后大家就不要在同一桌吃饭,改吃自助餐,各吃各的便是。”

  “自助餐?”

  不仅是老总管,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个闻所未闻之词感到惊奇。

  石韦遂把如何吃自助餐的方式,耐心的讲给了众人。

  这些人早习惯了同吃一桌菜,互相吃口水,听着石韦这“古怪”的吃法,都觉着有些不解。

  石韦也知一时间无法改变风俗,便道:“这自助餐的吃法,只是权宜之计,为的只是让大家不被传染到痨病,待这病被根除之后,大家自可再同吃一桌菜。”

  众人这才勉强的接受。

  这时,柴郡主却急切的问道:“石御医,你方才说了半天那什么‘自助餐’的,只说了怎的防治王兄的痨病传给旁人,可是王兄和已经染了这痨病的人,又当如何医治?”

  石韦微微而笑,不紧不慢道:“郡主莫急,我早说过,这痨病并非不治之症。眼下郡主所要做的,就是立刻派人向陛下上奏,请陛下下一道旨,命沿海的州县多捕鳗鱼,星夜昼程的送来房州便是。”

  “鳗鱼?”柴郡主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闪烁着几分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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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全文字无广告第三十九章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柴郡主想不明白,治她王兄的病,与从海边运鳗鱼来房州,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者之间,会有怎样的联系。全文字无广告

  看着柴郡主那困惑不解的样子,石韦原本有些凝重的表情,却反而轻松起来。

  他缓缓说道:“这鳗鱼又名白鳗,以酒煮熟食之,却有杀诸虫,治传尸、痊气、劳损之奇效,且有补益身体的作用,所以说这鳗鱼,正是下官为郑王所开的治痨病之方。”

  其实这治痨病的方子,中医著作《太平圣惠方》和《本草纲目》之中早有记载。

  只是这两本书一个著于宋代中期,一个著于明代,当此时节,自然是鲜有人听闻。

  似那寻常的郎中,就算能查出患者得的是痨病,却未必能够想到鳗鱼根治之法。

  故是当众人听闻柴王得了痨病时,其实都对其能否治愈都不报太多的希望,而今听闻石韦洋洋洒洒的道出一剂鳗鱼奇方时,众人自然无不惊于石韦医术之奇。

  柴郡主听不懂石韦所说的医理,但她深信石韦医术超群,如今既是开了方子,她哪敢迟疑,当即便修书一封,派人星夜兼程赶往汴京向天子求救。

  这鳗鱼乃是咸水鱼,必得海中方能捕得,而房州地处帝国的内6西部,在这样交通运输不发达的时代,此间的百姓和官吏,别说是没吃过鳗鱼,甚至大多数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倘若是普通人得了这痨病,就算是医生能开出这方子,只怕也根本无法得到千里之外才有的海鱼。

  柴宗训就幸运许多,正是因为他不凡的身份,方才救了他一命。

  只消赵匡胤下一道旨,稍稍动用国家机器,别说是海中的鳗鱼,就算是澳洲的龙虾,那些沿海的州县也会竭尽所能的从千里之外送抵这大山之间。

  就在柴郡主写好书信,将要打发心腹送往汴京时,石韦却使以眼色,将柴郡主支到偏静之处。

  眼见四下无耳目,石韦低声道:“郡主,请你叮嘱送信之人,出城之后不要走咱们来时的向东大路,而是向西先入汉中,再北上长安,然后再向东经洛阳去往汴京。”

  “为什么?这样一来,岂不绕了一个大圈子,白白的浪费了许多时间在路上。”柴郡主一时无法参透石韦的用意。全文字无广告

  石韦环视了一眼左右,压低声音,几乎用耳语道:“郑王之病,我怀疑前番那甘知州从中作梗,若是走原来的近路,我只怕信使在路上会有不测,万一如此,那才是真正耽误了郑王的病。”

  “你是说那姓甘的……”柴郡主冰雪聪慧,立时领会到石韦的暗示,不觉一声惊叫。

  石韦赶忙竖起食指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声张,又提醒道:“这里是房州地界,此事先不宜打草惊蛇,一切待回往汴京,向圣上禀明之后再做定度。”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柴郡主不会不懂,听罢石韦的一番劝,方才暂压心中的疑怒,只依石韦的叮嘱,向心腹的家仆交待了下去。

  那家仆倒也办事得力,依着石韦吩咐,乔装打扮,饶了个大圈子,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抵达汴京。

  在此期间,石韦则尽展其医术,又是用针灸,又是开药,尽其所能延缓柴宗训病情恶化。

  身在汴京的赵匡胤,方一收到柴郡主的求救信,便当即下旨,为柴宗训捕运那救命的鳗鱼。

  不过赵匡胤却也聪明,不肯动用大宋的人力物力,却将这一道旨意交给了再次出使南唐的卢多逊,令其交待给李煜去办。

  去岁卢多逊出使南唐,劝说李煜入汴京来朝不果,当今天子盛怒之下,已动了向南唐用兵的念头。

  前番石韦和樊若水献上浮桥之计后,赵匡胤已下密令给荆襄一带的宋军,命当地水师操演架桥。

  只是赵匡胤对于和平收复江南尚报有一线希望,故而初春时又派卢多逊出使南唐,一方面是劝说李煜归顺,另一方面也是趁机探查南唐。

  卢多逊将赵匡胤的旨意一拿出,李煜自然是不敢马虎,忙传令给南唐沿海的州县,督促当地渔民出海广捕鳗鱼,然后再出人出力,远赴千山万水的运往房州。

  一个月后,大宋不费一人一钱,几十缸鳗鱼便送抵了郑王府中。

  石韦遂吩咐下去,将那些已死的鳗鱼剔除,择其尚且新鲜者,以鱼二斤,酒二盏的配比,混以食盐,煮成鱼羹,给郑王和那些被传染了痨病的王府下人服用。

  治病之药虽然已不成问题,但柴宗训染病许久,治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痊愈的。

  接下来的两个月中,南唐不断的将鳗鱼送来房州,而石韦则一直留于郑王府中,在他的悉心调理下,柴宗训的咳嗽渐渐已止,整个人也精神起来,终于是呈现出大病将愈征兆。

  不知不觉中,春去夏来,百花盛开,石韦已经在房州逗留了两个多月。

  这日清晨,石韦一觉起来,稍稍洗盥之后,便在院中做起了锻炼。

  先是跳绳,再是引体上向,接着又是仰卧起坐,院外那些经过一下人,看着这新鲜景儿,不禁都是私下议论纷纷。

  自打石韦给郑王治病之后,除了保持日常卫生,避免被传染病菌外,还有意识的加强了锻炼,以保持一个良好的体魄,增强自身的免疫力。

  便是因此,他入住王府后不久,就让王府中人请了匠人来,根据他所绘之图,在这院中做了许多诸如单杠、双扛、哑铃之类的体育设施。

  跳绳这个时代也有,不过叫做跳百索,也就是俗称的跳大绳,而且一般只作为节日时儿童所玩的游戏。

  似石韦这般,一个人独自跳绳,而且还一会单脚跳,一会双脚跳,一会又连跳两个的“戏法”,府中上下还从未见过。

  至于那什么“引体向上”的就更不用说了,当他们看到石韦抓着那竹杠一上一下时,都忍不住会窃笑,私下都惊奇于这位医术高超的御医,嗜好却实在特别,怎的偏爱做“猴耍”。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石奉御,你这是在做什么?”

  石韦正拉着引体上身,身子刚拉到一半,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叫,他吓了一跳,双手一松力便是落了下来。

  回头一看,满脸惊奇的望着他的那人,正是柴郡主。

  这两月以来,柴郡主的心思一直放在照顾她兄长身上,难得今日会想起来看望石韦,不想这头一次便碰到石韦在做那“古怪”的运动。

  石韦拉起脖子的毛巾擦了擦汗,说道:“下官在做引体向上,怎么郡主今儿个有兴致来下官这里。”

  柴郡主走上前来,微微笑道:“亏得石奉御你精心救治,王兄的身子越来越精神,我今儿个忽然想起还没有正式谢过石奉御,所以就过来了。”

  “此乃下官份内之事,实不值一提,郡主何必言谢。”石韦一脸谦然。

  柴郡主的注意力,不禁转到了那单杠上,好奇道:“石奉御,你说的那个什么‘引体向上’,看起来怪怪的,不知却有何用?”

  石韦见她有兴趣,便道:“郡主有所不知,这引体向上有助于锻炼背上和臂上的肌肉,有强身健体之效。”

  听他这番话,柴郡主表情不禁愈奇。

  她扛着那竹杠,却是不解道:“我只知武人才会有意去强壮身体,为的是有力气上阵杀敌,你一个御医,既不用上战场,又不需做苦力活,用的是自己的聪明才智,又何苦这般折腾自己。”

  古时讲究上等人劳心,下等人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为人所治,故是于锻炼身体颇不在意,柴郡主有此疑惑也是难免。

  石韦也不以为怪,只耐心解释道:“郡主此言差矣,需知身体乃人之根本,身体强健便不易得病,还可延年益寿,唯有如此,才有更充足的精力,更多的时间去用智,去为国效力。”

  柴郡主茫然的眼眸眨了几眨,似乎听出了些门道。

  石韦接着又道:“就拿郑王殿下来说吧,倘若他先前把读书的时间,拿出一小部分来锻炼身体,练就一身强健的体魄,那么他或许根本就不会患上这痨病,也就不用经历那么多苦楚了。”

  听过他这番话,柴郡主似是若有所悟。

  她沉默了一会,不禁点头道:“石奉御,你说得很有道理,从今往后,我也要好好锻炼身体,不如你就教我这引体向上吧。”

  见得一个“古人”,被自己的理念所说服,石韦心下颇为得意,欣然便答应。

  他便先演示着做了几个引体向上,然后让柴郡主自己试一试。

  只是柴郡主本就矮他一头,又是女儿家弹跳力天生弱,跳了几番却总是抓不到横杠。

  石韦忍不住想笑。

  柴郡主急不过,红着脸抱怨道:“你也真是,将这竹竿架那么高做甚。”

  石韦收敛笑意,拱手道了一声:“郡主,恕下官冒犯了。”

  话音未落,他忽的双手抓住柴郡主的腰,稍一用力便将她的身体高高托起。

  当柴郡主反应过来时,人已在半空之中,心中不禁怦然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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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一吻

  全文字无广告 第四十章 一吻

  柴郡主一时失神,人在半空,却忘记了去抓那根横杠。

  石韦可就惨了。

  柴郡主虽然看着身体娇弱,但好歹也有八十多斤,这样一个重量,举起来容易,保持举起的姿势却难。

  石韦又不是练举重的,只坚持了几秒钟便支撑不住,不禁喘着气叫道:“郡主,你赶紧抓住横杠啊,我要坚持不住了。”

  他这般一嚷嚷,柴郡主方才从失神中惊醒,忙是伸出手来,紧紧的将横杠抓住。

  “抓紧了么,我要松手了。”

  “嗯,你放手吧。”

  石韦这才松了手,长吁过一口气,心里暗忖没想到柴郡主这么重,可看起来蛮窈窕的呀,那这多余的肉都长到哪里去了呢……

  胡思乱想之际,他往后退了一步,抬头把柴郡主扫了一遍。

  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邪笑。

  眼下她整个人“挂”在横杠上,如此姿势,胸前那高耸的峰丘高昂的向前挺出,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加饱满。

  “难怪,原来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石韦嘴里喃喃的念叨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呢?”横杠上的柴郡主喘着气道。

  石韦一怔,忙道:“没什么,我是说,郡主可以往上拔身体了,记着,要背部和胳膊用力。”

  柴郡主自然猜不到他心里想什么,只依着他的指点,哼哼唧唧的用了半天的力,直憋得她脸庞通红,额头大汗淋漓,却只能勉勉强强的拔个半截。

  女儿家到底是女儿家,别看柴郡主平素喜好蹴鞠,但那练的都是腿上和腰上的肌肉,这引体向上考验的却是胳膊和背部肌肉,此时就算她用上了吃奶的劲力,却也无法完成哪怕一个引体向上。

  石韦看到她那汗流满面的样子,心中有几分怜惜,便道:“这引体向上急不来,这样吧,我先扶着你做几个。”

  他说着,双手便又放在了柴郡主的腰上,打算托她向上。

  正自吃力的柴郡主,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当那一双宽厚的手放在腰上时,柴郡主只觉腰部仿佛被电了一下,那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涌遍全身,直令她整个身体都感到酥软无力。

  手上一软,她便是“啊”的一声惊叫,整个人从横杠上落了下来。

  “郡主——”

  石韦没想到她会突然坠落,只恐她摔伤,忙是环臂想去抱住她。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只是她下落的太突然,手上还来不及使力时,她的身体便撞在了自己的身上。

  石韦一时站立不稳,整个人便被她下坠的力量撞得后仰倒落。

  倒地之时,他的双手本能的用力一抱,却忽然发现,抱住的不是什么纤纤细腰,而是两团柔软却又富有弹性,仿佛充满了水的气球般的东西。

  当石韦从晕乎中清醒过来时,方才意识到柴郡主正躺在自己的身上,而他手上所抓的也并不是什么气球,竟然是柴郡主硕大丰满的酥峰。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似的,柴郡主只顾惊恐的喘息,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胸上竟然还有一双手。

  石韦则鬼使神差一般,明知冒犯了柴郡主,但那丰满之物,勾人心魄,就是舍不得松手。

  他只感觉到,那丰腴之物,只如波涛一般,随着她的娇喘起起伏伏,那种惊心动魄般的感觉,刺激着他的雄心荷尔蒙,转眼间,他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这时,惊魂方定的柴郡主,忽然感到了自己翘臀沟渠之间,似乎有什么硬物在抵入,感觉怪怪的。

  她接着又觉胸前也有异样,低眉一看,一双手竟然覆掩其上。

  柴郡主的脸庞,瞬间涌满了绯红的羞色,忍不住又是“啊”的一声尖叫。

  这一声叫,令石韦立时从神游中惊醒,他赶紧松开了手,手忙脚乱的将柴郡主扶起。

  看着她那娇羞局促的样子,石韦唯恐她见罪,忙是拱手道:“下官方才只恐郡主坠地受伤,一时情急,失礼之处还望郡主恕罪。”

  柴郡主略略理了理衣容,局促的情绪渐渐平伏,方始勉强一笑:“石奉御也是怕我受伤,我岂会怪你。”

  看到她的笑容,石韦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脑海中回味着方才的惊心动魄,脸上却一派淡定,指着那单杠道:“这引体向上确实不适合女子,倘若郡主有心锻炼身体,下官倒是有一套‘瑜伽术’,郡主若想学的话,改天下官可以教给郡主。”

  柴郡主也是年轻人性子,一听到“瑜伽术”这新鲜的名词,顿时便起了兴趣,忙是点头说愿意。

  石韦便道:“近日下官忙着帮潘都知配制汤药,待到忙完了这阵,下官就教授郡主这瑜伽术,不知可否。”

  柴郡主点了点头,却又疑道:“怎么,莫不是那潘都知生病了不成?”

  “这个……”石韦顿了一顿,笑道:“那倒没有,他就是最近身子有些疲倦,让我给他熬点提神养身的汤药而已。”

  经他这一提醒,柴郡主忽然想到什么,便说自己近来为照顾王兄操劳,夜中睡眠不好,颇觉疲惫,便想请石韦也帮她开些药。

  柴郡主相请,石韦岂有不应,当然欣然答应,便请她晚些时候派人来取汤药便可。

  “那就多谢石奉御了,我就不打搅你做这什么引……引体向上,先吿辞了。”

  “郡主慢走。”

  石韦微微躬身,拱手送客。

  那柴郡主走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原地徘徊了片刻,似乎还有话要说。

  “郡主还有什么……”

  石韦话未出口,柴郡主忽然转身几步回来,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随即低眉一笑,如一阵风势的消失在院中。

  石韦是着实没料到这一出,当柴郡主人已不见,只留得一院的余香之时,石韦方才惊醒过来。

  他摸着腰上那一点吻痕,神色间竟有几分恍惚如梦的感觉,口中喃喃自语道:“不是吧,莫非她堂堂郡主,竟是对我有意不成……”

  …………………………

  尽管柴郡主那突如其来的一个吻,让石韦颇为惊喜,但他纵游花丛,已不是那初涉风月的青涩小子,早晨的那一幕后,亦没太过放于心上。

  早晨锻炼过身体,照例去看望了一下郑王柴宗训,又为府中其余患病的下人一一复诊过一遍,这一天便即打发过去。

  傍晚时分,石韦回到了院中专为他所设的药房,专心的熬制起汤药来。

  “石兄,我那药你可配制好了吗?”

  门外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推门而入者,正是潘惟德。

  石韦看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便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小瓶子从案上拿起,递与了给他。

  潘惟德摇了摇那瓶子,听得有水声,拔开塞子一嗅,问道:“怎么有一股黄酒的味道?”

  石韦笑道:“这味药叫做‘鸡散’,乃是用肉苁蓉、五味子、菟丝子等药研成的粉末,我已经把药粉和黄酒配好,正好一次所用。”

  潘惟德笑眯眯问道:“那这什么鸡散的,效果怎样?”

  “此药有温肾健阳之效,保证潘兄你可以久战不败。”石韦很自信的回答。

  “太好了。”潘惟德大喜。

  原来这位潘家大公子,素来风流好色,如今从汴京那繁华之地,来到这房州不毛之地,没什么可消遗的,整日就只有泡在勾栏巷中,风流快活打发时间。

  潘惟德知道石韦医术高明,前日时便向石韦求教,可有什么房中秘药,可以为他助兴。

  石韦与潘惟德也算是患难之交,这点小事自然不能不帮,闲下之时,便帮他配制了几味秘药。

  只是这事到底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故是早上柴郡主问起时,石韦只推说是在为潘惟德配制强身健体之药。

  看着潘惟德那喜色,石韦却劝道:“正所谓是药三分毒,这种药虽用起来心兴,但若久用却于身体不利,我劝潘兄你还是少用为妙。”

  “没事,我就是这阵子闷得慌,寻些乐子消遣而已。”潘惟德却是不以为然,忽又问道:“就这一种药吗,你不说还有一种专给妇人用的药么?”

  潘惟德说了,房州山里小地方,这里勾栏女子也比不得汴京城的开放情趣,所以又请石韦配些专给妇人所用之药,好叫她们快活之时,能够放得开些。

  石韦摇头一叹,正待将另一味药给他时,门外忽然进来一人,来者,正是柴郡主那贴身的侍女乌梅。

  一见有旁人在,石韦忙给潘惟德使了个眼色,说道“潘都知,这一瓶强身健体的药就先拿去用吧,另外一种我下回再配好给你。”

  潘惟德也不想走露了自己风流之事,忙是告辞而去。

  送走了潘惟德,石韦向那乌梅拱手笑道:“乌梅姑娘,是不是郡主让你来拿药的。”

  “是啊,石御医,药可煮好了吗?”乌梅盈盈一礼,笑着问道。

  石韦遂将刚刚煮好的一锅汤药从炉上取下,叫乌梅给郡主送去,又吩咐待郡主服过药后,记着把药锅送回来。

  打发走乌梅,石韦自觉在这药房熏了半天,浑身是汗,便是去洗澡冲凉。

  约莫着一刻钟后,乌梅端着一个空锅去而复返,在药房外喊了几声不见石韦答应,便即自己推门而入。

  见着房中无人,乌梅便将药锅放下。

  就在她将要走时,忽然瞥见案上放着一个小瓶子。

  她依稀记得,这个小瓶子,和先前潘惟德从这里拿走的那个一模一样。

  乌梅拿起瓶子打开嗅了几嗅,闻着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喃喃道:“方才听石奉御和潘都知说的话,这药应该是强身健身的,我正好觉着近来瘦了一圈,这药岂不正好对我有用。”

  想着想着,她便偷看了一眼窗外,见是无人,便是一口将那瓶中之药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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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吃错药的女人惹不起

  全文字无广告第四十一章吃错药的女人惹不起

  (感谢夕阳兄打赏)

  乌梅喝下那一瓶药后,只觉一股暖流直抵心田,须臾间,全身上下便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这药果然有点用呢,不知石奉御这里还藏了什么好药,也不知有没有什么养颜的妙药。”

  乌梅看了一眼院外,依然空荡无人,小妮子好奇心起,便在这药房内四处的搜寻起来。

  只是,渐渐的,她却感觉到身体开始泛起潮热,神智也略开始有些晕乎,仿佛那一瓶药下肚,竟产生了酒的效果。

  “怎会这般热……”

  乌梅喃喃抱怨着,便将脖间的衣服往下扯了几扯,几乎将半边的胸脯都露了出去。

  可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却依旧有增无减。

  此时的乌梅,只觉得心头似乎有一道闸门被打开,许许多多的蚂蚁从里边涌出,在她全身的肌肤和血液中爬附,那种痒痒的感觉,直令她有种莫名的冲动。

  正自难耐时,忽听得吱呀一声响,房门开了。

  乌梅吓了一跳,猛回头时,却发现石韦不知何时已推门而入。

  “乌梅,你怎么在这里?”

  石韦看到乌梅时也吃了一惊,此时的他刚刚冲过凉水澡,上半身还光着肩膀,只搭了条毛巾。

  当乌梅看到石韦赤身的样子,眼眸扫过他那一块块坚实凸起的肌肉时,心中那头小鹿不禁怦然一跳。

  “我……我是来送还药锅的。”乌梅指了指案上那空锅。

  石韦瞥了一眼,便笑问道:“郡主服下之后觉得怎样?”

  “郡主很好,她服下没多久就睡下了。”

  乌梅言辞有几分颤抖,说话之时,眼睛始终不离石韦那沾着水渍的身体。

  尽管她一再告诫自己,女儿家岂可如此不知羞耻的盯着男人的身体看,却不知为何,一双眼却深陷在那雄健的肌肉上,始终无法拔离。

  石韦很快注意到了乌梅眼神的异常,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溜溜的上半身,猛然间省悟。

  他只得讪讪一笑,说道:“天气太热,方才洗了个冷水浴,却不知乌梅姑娘在这里,多有失礼了。”

  他说着,便随手从椅上拾起一件衣衫略略的披了上。全文字无广告

  乌梅心头小鹿乱撞不休,只觉这屋中的空气热得要命,有种恨不得将自己脱个干净的冲动。

  “是我没支会一声就进来,怎能怪得了石奉御,这药锅已送还,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着,便是低着头往外走。

  就在她从石韦的身边走过时,眼眸却又无法克制的偷偷瞥向石韦,她的鼻中,似乎竟能嗅到一股强烈的雄性味道。

  正是那种味道,不知为何,却令她全身感到酥软无力,脚下一个没站稳,竟是“臆”的一声软倒下去。

  “乌梅姑娘!”

  石韦没想到她会突然跌倒,不及多想,忙是本能的伸手去扶。

  他这般一伸手,身上扶着的衣衫便敞了开,乌梅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那一双纤纤素手,正好扶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

  亲手触摸到那坚实的肌肤,这般亲近的靠着一个俊俏的郎君,乌梅只觉头晕脚软,更加无法站稳,立时又向下软去。

  她的手随着身体的软落,顺着石韦的胸膛滑落,滑过胸口,滑过腹部,一直滑到了那裆下赳赳之物。

  一瞬间,乌梅如坠入了云中雾里,心头原本还有所克制的情愫,如决堤的洪水,无可阻挡的汹涌泄出。

  软坐在地上的她,竟是伸出双手,隔着一层纱纱的衣料,捧着那一团雄物揉弄起来。

  石韦愣了一下,赶紧紧往后一缩身子,俯身将乌梅扶起。

  此时的乌梅,已是满脸醉红,情愫间流露着的妖媚,水灵灵的眼眸中,更是弥漫着饥渴之色。

  她软若无骨的靠向石韦,指尖极具勾引意味的滑触着他的胸膛,另一手则又往下滑去。

  这乌梅虽然只是一侍女,但相貌颇有几分姿色,身段也算窈窕,放到外面那也算得上是一美人。

  这般狐媚之色,石韦焉能不为之所动。

  只是他却非那用下半身思考之人,虽然欲火渐生,但神智却仍清醒。

  眼瞧她举止异常,石韦扫了一眼桌上,当他看到那个空瓶之时,神色不禁一变,惊问道:“乌梅姑娘,你是不是乱喝了什么东西?”

  “我就是偷喝了你那瓶强身健体的药,怎的,石郎你还舍不得给我喝吗?”

  乌梅媚笑如丝,吐气如兰,红唇凑近石韦的脖间,又是亲又是舔的,俨然一头饥渴的野兽,巴不得要立刻将石韦活生生的吃了一般。

  石韦躲也不是,享受也不是,只能尴尬道:“你也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那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敢乱吃么。”

  石韦的那瓶药,乃是用海马和滛羊藿所制而成,专以刺激女子的所用。

  这瓶药石韦本是为潘惟德所配,好供他去勾栏坊中潇洒快活,先前本待给潘惟德的,谁想乌梅忽来取药,没能给成,就先放在了这里。

  石韦怎会想到,这小妮子竟会偷着拿去喝了,眼看她如此情景,想来是药性发作,已然不可收拾。

  “你净骗我,你明明和那潘都知说这是强身健体的药,他能吃得,我为何不能吃。”

  乌梅“中毒”已深,神智早就有些不清不楚。

  石韦无奈,只得扶着她道:“吃得,你当然吃得,我扶你回房去休息吧。”

  乌梅好歹乃是柴郡主的丫环,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石韦也不屑得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

  “我不嘛,我不回去,我就要陪着你的,石郎……”

  乌梅扭动着娇躯,就是不肯走,手指又抚着他的胸膛,口中媚笑道:“石郎,你一定也常吃这药,你这身子瞧着真真好强呢……”

  她的言辞间已极尽的挑逗,说着,还将自己的衣衫往下一褪,雪白的脖颈的肩膀,还有那半边白花花的胸脯顿露。

  接着,她又欲去解自己的抹胸,瞧那样子,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享。

  石韦咽了口唾沫,强压着心中燃起的欲火,忙是将她衣裳拉上,劝道:“乌梅姑娘,你听我说,你这是药性发作才会有那样的想法,我可不想趁此时机坏你名节,你还是……”

  未等他说完,乌梅一把将他手挡开,娇滴滴道:“我就是想要你,自从樊楼那次你为我治病时,我就一直惦记着你,我早想把身子献给石奉御了。”

  听得这番话,石韦不禁一怔。

  其实也难怪,似石韦这般相貌堂堂,文采斐然,又有一身超凡的医术年轻儿郎,哪家女子能不为之心动。

  这乌梅只是一侍女,心怀敬慕也是自然,平素自然不敢表露,这时趁着药性发作,吐露仰慕之情却也不足为怪。

  “乌梅姑娘这般情谊,石某实在感动,咱们往后还有机会相处,又何必急于一时。”

  仰慕石韦的女人多了去,他当然不可能来者不拒,何况眼前这女子既是郡主的人,又是嗑了药,若当真要了她,传扬出去,自己岂非从风流变成了下流。

  石韦欲待动手,强行将她劝走时,不想却惹恼了乌梅。

  正所谓上行下效,柴郡主平日行事便我行我素,这乌梅自也学了几分,当下见石韦再三推拒,欲火焚身,难耐之下,她竟是一把抄起案上切药的刀子,忽的便抵在了石韦的脖间。

  石韦吓了一跳,忙道:“乌梅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赶快把刀子放下。”

  乌梅迷离笑道:“石郎,谁让你不肯从我,你若再敢说一个不字,休怪我手下无情。”

  她说着,便是腾出一只手来,不容分说的便伸入了石韦的腹下。

  石韦这下就郁闷了,心想这叫什么事嘛,我石韦纵游花丛,阅美无数,这般被美人刀子架在脖上,强行逆推的事还是头一次碰上。

  这要传出去,我石韦英名何在啊……

  眼下这乌梅神智已经有点不清楚,石韦不敢稍动一下,只怕一不小心激怒了她,到时她手一抖,自己岂非死得既冤枉又荒唐。

  没办法反抗,那就只好享受吧,反正到时候若是东窗事发,那也并非是我趁人之危。

  念及此,石韦便一动不动,任由那乌梅肆意的折腾着自己那裆下之物。

  须臾间,已是伟岸如擎天之柱。

  乌梅又用刀子逼着他躺下,三下两下将他扒了个干净。

  随后,她又将自己零乱的头发笼起,襦裙褪下,又将那白色的抹胸一并解下。

  如雪堆砌的双峰,赫然的便垂在了石韦的上方,只令他看得血脉贲张。

  那晶莹白净的娇躯,如蛇儿一般在他身上扭动。

  当那狠狠坐下之时,屋中的男女,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哼。

  这个时候,她却将那刀子丢在一边,双手扶着石韦的胸膛,摇动着身躯,如一匹发狂的母马一般,在那广阔的草原之上,疯狂尽情的奔腾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上下颠簸的狂野侍婢,感受着那一亩三分地的浸润,石韦忽然明白了潘惟德为何要请他配这药。

  “吃错药的女人,果然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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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意外之遇

  全文字无广告 第四十二章 意外之遇

  (感谢聆月兄的打赏)

  不知过了多久,甘泉突喷,淋淋如雨。 全文字无广告

  乌梅长长的一声娇吟之后,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有气无力的伏在了石韦的身上。

  此时的石韦,亦是全身是汗,暗忖这冷水澡算是白洗了,呆会还要重洗一回。

  药房之中,静悄悄的,只余下二人渐渐由粗变轻的喘息声。

  石韦闭着眼,回味着方才那别样的惊心动魄。

  忽然间,乌梅“啊”的一声尖叫,腾的便从石韦的身上一跃而起。

  看着二人赤身相对的样子,乌梅是既惊又羞,一对惶然的眼珠溜溜的转着,似乎惊惑于为何会发生方才之事。

  药性已过,她这是清醒过来了。

  惊怔了一刻,她赶紧将零乱的衣衫捡起,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

  石韦倒是闲庭信步,不急不慢的穿着衣服。

  待乌梅穿戴好后,方才羞涩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石韦面露几分无辜,叹道:“乌梅姑娘,是你偷偷的喝了我配的药,又是你拿着刀子,非要逼迫于我,说起来我还是受害者呢。”

  石韦那只是催激|情愫之药,并非那种用来迷醉妇女的下作之药,故是药性虽过,但乌梅的记忆却犹在。

  她凝眉细想,很快便回忆起自己先前的诸般所作所为。

  这时她才猛然间省悟,原来自己所喝的药水,并非是什么强身健体之药,根本就房中秘药。

  石韦乃尚药局的御医,为皇帝配制“助兴”之药,本也是御医们的职责之一,乌梅对于石韦配制此药,倒也没有鄙夷之心。

  “可是,我明明听你跟潘都知说,那是强身健体的药。”这才是乌梅困惑之处。

  石韦干咳了几声,说道:“说来惭愧,我这也是应了潘都知所请,才给他配了这药,只是当时乌梅姑娘你在场,我总不能当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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