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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 第9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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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韦胸中的那根小火苗也在渐渐燃起,尽纵他阅尽春色,但毕竟还是一个男人,岂能压制太久。

  再这般被她诱惑下去,石韦只怕自己就会败下阵来。

  石韦是个守信用的,若到了那个时候,他自当会答应饶过黄柏一命,但这显然又不符合石韦的初衷。

  那曼妙的身体,散发着浓烈的诱色,那淡淡的体香,浸鼻而入,自是诱得石韦心痒难耐。

  “怎么办?难道放着眼前的美餐不享用,那我还是不是男人?”

  石韦心中的天平渐渐的倾斜,只是,他还需要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忽然间,他想到了6玉竹。

  当年她的爹爹也是自己的仇人,二人有着相同的身世和处境,既然自己能接受6玉竹,为什么不能要了一个黄子莲呢。

  既然有6玉竹的先例,眼前的黄子莲又何尝不可呢。

  “人家一个女儿家,已经做到了这般地步,这份孝心实在是难能可贵,自己若还端着不放,是否太过冷血了。”

  石韦心中这样劝说着自己。

  就在他的主意将要改变时,忽然之间,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远志,我方才听说……”

  师娘樊佩兰紧跟着走了进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给眼前的景象吓了回去。

  站在门口的她,惊讶的看着一个脱得赤条条的女子背对着自己,而她的石韦还在站在人家跟前,双手不安分的在人家姑娘的身上游移。

  “师娘,你怎么来了?”石韦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赶紧将一双“魔爪”从黄子莲身上抽走。

  原本已放下包袱,打算勇敢的承受波折的黄子莲,为身后的声音所惊,猛回头时,却见一个少妇正惊怔的盯着自己。

  一刹那间,那原本才刚刚强压下去的羞耻之心,瞬间便如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

  “啊~~”

  黄子莲尖叫了一声,赶紧扔了一地的衣服捡起,雪峰晃动着便奔入了屏风后面去穿衣。

  石韦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望着师娘尴尬的笑着。

  惊讶过后,樊佩兰的脸上便浮现怒意,不悦道:“远志你也真是的,家中有这么多的女人,难道还满足不了你么,还去外边招蜂引蝶,这回你可真是有些过份了。”

  石韦心里大呼冤枉,我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明明是人家姑娘飞蛾扑火,我是被动的好不好。

  “师娘你误会了,那姑娘可不是我招的,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石韦一脸委屈道。

  “主动送上门来?”樊佩兰狐疑不信。

  石韦只得如实道:“师娘你不知,这个女人正是黄柏的女儿黄子莲,她是来求我放过她爹的。”听到黄子莲的名字,樊佩兰恍惚了一下,接着便是顿悟。

  “原来你是贪图她的色相,所以想逼着人家献身于你,来交换她爹的性命,对不对?”

  樊佩兰明白之后,语气依然含有怨意,似乎在是对石韦的“趁人之危”感到不满。

  石韦无可奈何,只好将自己的用意如实说了一遍,最后又辩解道:“我这么做,只是想逼她知难而退,不要再来缠着我,谁想她竟然——”

  石韦不好再说下去,很无辜的叹息着。

  樊佩兰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尽管对石韦这个“牵强”的解释仍持有怀疑态度,但表情却缓和了许多。

  “你若不想答应,把她打发走就是了,又何必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当初那玉竹也是被你用同样的手段强迫得来的。”

  樊佩兰还真好记忆,竟然联想到了6玉竹的事情。

  石韦马上举起手,肃容道:“我石韦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强迫过玉竹,她跟了我都是她自愿的,若然有半句谎话,叫我遭天打雷劈。”

  他这回倒也真的没的说谎,当初6玄明固是他借着曹彬的手除之不错。

  但当想6玄明为图官位,把女儿献给自己时,石韦却并没有趁人之危,只是6玉竹主动献身时,他才顺势接受。

  樊佩兰见他说得认真,赶紧将他的嘴堵上,转而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师娘信你便是了,做什么发这等毒誓。”

  见得师娘脸色转阴为晴,石韦松了口气,将她的蛮腰轻轻一搂,笑道:“我就说嘛,师娘你若不信我,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让你信呢。”

  他说着就想亲昵几下,忽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

  樊佩兰使了个眼色,赶紧从他臂弯中挣脱,回头之际,穿好衣服的黄子莲已一脸羞红的走了出来。

  当樊佩兰看清楚黄子莲的脸时,眼眸中忽然闪过一丝异色。

  第二百四十二章 礼物

  “子莲,你就是子莲?”樊佩兰忽然走过去,拉起了黄子莲的手,细细的端详起来。

  黄子莲想着方才自己那般羞耻的样子,心中依然窘切不已,不敢正视樊佩兰,只低低道:“正是民女。”

  樊佩兰端详了半天,脸上露出喜色,兴奋道:“子莲,我是你佩兰婶,你不认得我了么?”

  听到“佩兰婶”三个字,黄子莲身子一震,不由得抬起了头来。

  那羞涩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樊佩兰,端详许久,忽然间也涌上了喜色。

  “佩兰婶,真的是你吗?”黄子莲羞红尴尬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

  见得她认出自己,樊佩兰很是高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啧啧赞叹道:“这么多年没见,想不到你出落成了这样亭亭玉丽的美人,真真是女大十八变呀。”

  女人哪个不喜欢被夸美,黄子莲听着开心,却只低头浅笑。

  石韦就郁闷了,心说这是哪出跟哪出嘛。

  刚才自己还正欣赏着纤纤娇体,盘算着要不要享受眼前这绝美的秀色,可转眼之间,自己却莫名其妙的成了一名看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二人叙着旧情。

  石韦感到自己有点被冷落,他便干咳了几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黄子莲这才意识到石韦还在,抬头看他一眼,马上想起自己方才的羞样,脸畔晕色顿生,忙又垂下了头,不好意思再言语。

  樊佩兰却接着黄子莲过来,笑着道:“远志,你不记得子莲小时候怎么待你好的了么,你怎能这样欺负她。”

  “小时候?”石韦一时有些茫然。

  樊佩兰板着脸道:“你忘了么,你们两个小时候常在一起玩,有一次在江边你溺了水,还是子莲把你救上来,生生的把你背回了平安堂里,若不是子莲,你的小命早就没了。”

  石韦恍然大悟,赶情她说得原来是这个身体本尊的儿时之事。

  他便努力的去搜寻本尊儿时的记忆,模模糊糊中,的确是记起有这么一件事。

  只是,这记忆毕竟只是本尊的记忆,她救得也是本尊,与自己无关,石韦并未因此对她产生感激。

  不过当着师娘的面,他却只能佯装大悟,拍着额头道:“我想起来了,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樊佩兰瞪着他道:“什么好像,本来就是有的事,说起来子莲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好意思欺辱她。”

  “我没有啊……”石韦一脸无辜。

  那黄子莲忙道:“佩兰婶你误会了,石大人他没有欺负我,那都是我自……自……自愿的。”

  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自愿”二字,羞得又是满脸通红。

  石韦松了口气。

  樊佩兰欲待再言时,黄子莲却扑嗵一声跪了下来。

  “子莲,你这是做什么啊,快快起来。”樊佩兰吃了一惊。

  黄子莲咬着嘴唇,低声道:“子莲的爹爹的确是罪有应得,只是他好歹也是我的爹爹,我岂能看着他去死,恳请佩兰婶和石大人放过爹爹一条生路,子莲愿为你们任何事,以报你们的大恩大德。”

  石韦就知道会这样。

  樊佩兰没见黄子莲还好,如今一见到本人,一叙旧,回想起旧时的那些事来,石韦先前对她的那些劝慰之词,立时便化为乌有。

  “子莲,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樊佩兰吃了一惊,忙是去扶她。

  黄子莲非但跪着不起,反而是不停的磕起了头。

  见得她这般样子,樊佩兰一子就心软了。

  她急向石韦道:“远志啊,子莲都这般相求,你就放了他爹吧。”

  果然如此。

  石韦暗头暗皱,为难道:“这案子是江宁府判的,江宁府也不是我开的,我哪能说放就放啊。”

  樊佩兰白了他一眼,不悦道:“你在师娘面前还装什么糊涂,你以为我不知道,放不放人,还不是你一句话说了算的么。”

  “可是,黄柏他犯的毕竟是死罪,这个不太好办啊……”石韦吱吱唔唔,就是不想点头。

  那边黄子莲还是磕头,石韦这边又不肯松口,樊佩兰那个急呀,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见得她这般样子,石韦就没辙了,心想若是再不答应,惹得她生气,伤了肚里的胎气就得不偿失了。

  为了一个蝼蚁,坏了自己的儿子,不值得。

  无奈之下,石韦只得一叹:“好吧,我答应你,不要再磕头了,起来吧。”

  樊佩兰的脸色转阴为晴,喜道:“子莲,你听到没有,你远志哥他答应了,赶紧起来吧。”

  她再次俯身搀扶,这一次黄子莲才站了起来,额头上已红了一片。

  她眼中含着激动的泪水,向着石韦盈盈作礼,当即就要称谢。

  “先别忙着道谢。”石韦摆手打住了她,却又道:“黄柏作恶心多端,罪本当诛,我念在你一片孝心,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流放三千里,终生罚为刑徒是逃不脱的。”

  石韦要留樊佩兰在当涂久住,黄柏这种碍眼的家伙自然是不能留得,当然要把他发配得越远越好,眼不见来心不烦。

  黄子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憾色,不过马上就得新涌满惊喜,忙是盈盈施礼道:“只要能让爹爹活命,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多谢石大人,多谢佩兰婶,子莲愿为你们做牛做马,以为回报。”

  石韦摆了摆手,淡淡道:“做牛做马就不必了,毕竟你小时候也救过我,这一次就当是我报还了你。”

  他顿了顿又道:“你黄家的家产大部分会被抄处,不过我会跟他们打个招呼,给你留下一点,多少够你后半生用,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不可能再过以前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钱财乃惹祸上身之物,子莲岂能再奢望,子莲往后一定积德行善,为爹爹过往所为赎罪。”黄子莲诚恳的说道。

  石韦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黄子莲得偿所愿,不敢再讨扰,遂是告辞欲去,樊佩兰想要送她,她却坚持不让,只拜了几拜,独自离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樊佩兰感叹道:“多好一个姑娘,只可以摊上了一个作恶的爹,可惜呀。”

  石韦心里却在想,本尊欠下的债,却要我来还,郁闷啊……………………………………石韦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次日一早,他便派人往江宁府传了话,要江宁知府对黄柏的案子重新判决,将死罪改为流放三千里。

  江宁知府自然不敢不听,当即又做出了改判,重新发往洛阳刑部。

  一来一回,七八天后,刑部的批复下来,准了江宁府的判决,黄柏被判了个发配岭南。

  当涂的杂鱼处理干净,石韦也就可以安心的留下樊佩兰产子。

  随着北伐燕云日期的临近,石韦不敢再久留江南,遂是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领着于桂枝等一众女眷起程回洛阳。

  好容易回乡一次,于桂枝她们趁机买了许多的家乡特点,大包小包的光装下就得几大车。

  石韦赖得看女人们叽叽喳喳,便留她们在家慢慢装东西,自己则先行一步来到了江边码头的官船。

  驻立于船头,欣赏着江风徐徐,水波不兴的影致,石韦心中在感慨,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再看这大江的风情。

  正自神思时,栈桥上有人来报,言是一名叫作黄子莲的女子想见他。

  石韦从船上向下望去,果然看到黄子莲正在桥板边上仰望着向他这里,瞧见石韦在看她时,便向石韦付以一抹微笑。

  晨光下,她身着一件鹅黄|色的长襦裙,纤长窈窕的身姿尽显无疑,远远望之颇有一种静谧的美。

  石韦心中微微一漾,便叫放她上来。

  过不多时,黄子莲上得船来。

  “你怎么来了?”石韦笑问道。

  “我听说大人你今天要走,所以特意来送送。”黄子莲今天的情绪要平静的许多,但说话时仍不敢正视石韦的眼睛,显然那一天的事情依然让她有些尴尬。

  “船头有些冷,我们进里边说话吧。”

  他二人进入了船舱,黄子莲将手拎的食盒放下,说道:“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就做了些大人小时候最爱吃的小吃食,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妨路中尝上一尝。”

  食盒打开,香气扑鼻而入。

  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小吃,石韦不禁被勾起了馋虫,随手拿起尝了几样,不禁啧啧赞道:“味道真的不错,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

  听得石韦赞她,黄子莲抿嘴浅笑,很是开心的样子。

  看她那标致的脸庞,石韦却在感慨,这样一个容貌秀丽,还做得一手好点心的女子,真真是难得呢。

  黄子莲却又轻咬着红唇,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却又犹豫不出口。

  石韦便道:“那天的事是我做得有些过份,你就别往心里去了,你放心吧,我不会与别人说的。”

  黄子莲的身子微微一震,忽然沉默下来。

  片刻后,她似是做了什么决定,抬头道:“大人,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大人。”

  “还有礼物?”石韦看了看她空空的两手,有点疑惑。

  黄子莲也不说话,将舱门反拴了上,然后便在石韦惊异的目光中,一件件的将自己的衣裳解下。

  第二百四十三章 本尊的福利

  晨光从窗户缝中穿过,洒落了她一身。

  那曼妙窈窕,修长却不失丰腴的身姿,清清楚楚的呈现在石韦的眼前。

  “你这是做什么?”石韦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的看着她。

  “这是我送给大人的礼物,还望大人笑纳。”黄子莲揉着垂着的发丝,低低说道。

  她这那般站在那里,这一次,她并未用手臂遮遮挡挡,形容尽管仍是娇羞,但羞怯之余却又有几分从容。

  这般美物在前,石韦焉能不心动,只是他却强按住冲动,并没有恶虎扑食般的冲上去。

  他看着一衣不遮的黄子莲,淡淡道:“子莲姑娘,我说过,放过你爹是为了报答儿时你于我的救命之恩,我们早已两清,你大可不必这样。”

  无功不受禄,何况是一个女人。

  黄子莲红着脸道:“大人放心,我不是在和大人作交易,我是甘心情愿的将自己献给大人。”

  她言语坦诚,倒不似说谎的样子。

  石韦这下就糊涂了,搞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其实我一直记着那桩婚约,爹爹他想要反悔时,我也曾极力的劝阻,只可惜爹爹怎么也不肯听。当初我被迫出嫁时,心里却在想,无论嫁给了谁,我的心永远都只属于大人一个。”

  她腼腆的道出了这一番话,看那满脸红润的样子,想来是下了极大的勇气,才敢以这样一丝不挂的样子,说出这样的话来。

  石韦听着听着就明白了,原来这个黄子莲跟本尊乃是青梅竹马,早就钟情于他。

  这毁婚之错,根本错不在黄子莲,全是那黄柏一人的罪。

  想明白之后,石韦不禁一叹:“你的心意我知道,只可惜我已与别家姑娘订有婚约,你的这番情意,只怕是……”

  石韦身边不缺女人,他并不想给自己府中再添一位红颜,毕竟府中的佳人已经够多,太多了他也应付不来。

  黄子莲忙道:“大人放心,我不会拖累大人的。大人身份尊贵,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大人,我所想的,只是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大人,了却这一桩心愿,然后我就可以安心的去度过余生。”

  石韦这下明白了,黄子莲虽然打算献身,却没打算粘着他,这般心意,实在是让他颇感意外。

  看着她那诚恳渴求的眼神,仿佛石韦不答应的话,她就会很失望,很难过的样子。

  石韦暗叹,心说本尊总算是办了会好事,给自己准备好了一件福利,既然人家姑娘这般诚心诚意,自己一个做男人的,又何必扭扭捏捏,拂了人家姑娘一片心意。

  “小子,你这青梅竹马的福利,我就替你领了吧。”

  石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上前去,双手伸出,顺势便已按在她那极富弹性的翘臀上。

  用力一搂,那光滑无暇的身体,便紧紧的贴身了自己的身子。

  黄子莲轻哼了一声,俏脸上红霞飞火,羞意如潮水般涌现。

  接着,石韦腾出一只手来,端起她的下巴,细细的端祥那张羞红的脸。

  不知为何,石韦一直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欣赏女人羞怯的表情,那种欲罢不能的表情,最能激发他的热情。

  黄子莲红唇微微颤动着,黑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始终不敢面对石韦的目光。

  眼中欣赏着她羞涩的容颜,他的双手也没闲着,肆意的在那冰肌玉骨间游走抚揉。

  黄子莲脸色愈发潮红,鼻算也愈重,最初的矜持渐渐褪去,开始低声的哼吟享受起来。

  石韦胸中的烈火已经燃起,他便松开她,转身躺在了床榻上,笑着向她做了个示意。

  黄子莲会意,遂是迈着小碎步挪了过来,为石韦宽衣解带。

  当那最后一抹的遮羞之衣被除去时,黄子莲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惊讶于那昂然巨型,彷徨于自己这娇弱的身子,是否能够承受得起那波磨。

  “把头发解开吧。”石韦直勾勾的看着她道。

  他喜欢女人披头散发的样子,那会他联想到疯狂的野马,会更加激起他的雄心。

  黄子莲抬起粉嫩的臂儿,将束头的发簪拔出,那如瀑的青丝便散落下来。

  她抖了几抖,青丝舞动,无比的撩人。

  石韦遂是头枕着手,做出一副不打算动弹的模样,一脸邪笑的欣赏着眼前美物。

  黄子莲娇羞而笑,便是爬上了他的身子,那高耸的雪峰,因是急促的呼起而颤巍起伏,勾得石韦心惊肉跳。

  她双目盈盈,直面对着石韦火热的目光,深深吸过一口气后,遂是缓缓的屈下了双膝。

  一刹那间,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融合在了一起,她紧蹙着双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仿佛期待已经的事终于实现,既是释然,又有几分痛苦。

  石韦扶住她的双手,目光脉脉,鼓励着她。

  石韦的眼光给了她勇气,于是她便紧咬着红唇,开始在石韦这片原野上奔驰起来。

  头发摇动的她,果真如一匹野马一般,先是小步慢跑,在经历了最初的艰难后,她终于放开了脚步,纵情的发足狂奔。

  石韦则仰而躺在那里,尽情的享受着本尊留给他的这份福利。

  船舱之中,男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那浓浓的春意关之不住,悄然的飘溢而出。

  这一船的护卫皆是石韦的心伏,听得这靡靡之声,自然知道自家的大人又在春色缭绕。

  护卫们窃笑之余,却也不敢惊扰,各自将门户守住,不敢使人打扰了大人的雅兴。

  船舱之内,翻云覆雨,惊涛骇浪,那紧紧相融化的二人,不知共越了几座巫山,飞过了几道云层。

  终于,在某一个仙境之颠,伴随着撕心裂肺般低吼,云收雨歇,侧漏的春光嘎然而止。

  那筋疲力尽的二人,紧紧相拥着,彼此感受着对方汗水的浸渍,就那般喘息而卧。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有人叫道:“大人,樊夫人她们来了。”

  正自回味中的石韦一听,赶紧跳了起来,黄子莲也从余味中惊醒,二人便是手忙脚乱的穿衣。

  穿好衣服后,二人便出得船舱,走上了船头。

  前脚刚刚走上甲板,后脚樊佩兰便已上来。

  樊佩兰一见着黄子边,面露几分惊喜,几步上来将她手携住,问道:“子莲,你怎么来了?”

  “我……我听说大人要走,所以来送送。”黄子莲低低的回答,语气显得不是那么自然。

  好在樊佩兰目光也不是那么犀利,并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

  她二人便又聊了几句,黄子莲便借口告辞。

  石韦走到舷边,目送着她走下栈桥,当她转身欲去之时,回眸向着石韦望了一眼。

  浅浅一笑后,她便转身盈盈而去。

  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回想着方才的春光无限,石韦不禁暗叹了一声。

  “远志,你老实说,方才她真的只是来送你的吗?”樊佩兰见他神情有异,便生疑问。

  石韦的情马上就恢复如常,笑道:“她不是来送我,还能做什么。”

  樊佩兰便不在怀疑,趁着左右无人,拉着他的手道:“这一别就有近一年不能再见,远志,师娘不在你身边时,你可得好好的照顾自己。”

  石韦也抚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我没事,你才要真真要照顾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才是。”

  他二人又互相叮嘱了一番,万般不舍的样子。

  不过多时,于桂枝等人也先后来到码头,他们便只好松开了对方,恢复师娘与徒弟的身份,不敢再过表露情意。

  樊佩兰与众人一一告别,叮嘱她们好好照料石韦,几个女人依依惜别了半天方才作罢。

  帆起,舟船缓缓的驶离了水岸。

  栈桥上的樊佩兰不停的向他挥着手,眼眸中已盈盈含着泪水。

  隔水相望,斯人渐远,终于消失不见。

  ……

  几天之后,石韦一行回到了洛阳城。

  此时,整个洛阳城已是一片沸沸扬扬,天子北伐的消息已经遍传京城,即使是对天下大事最不敏感的人,也能感觉得到一场决定天下命运的大战,即将在宋辽两国之间开始。

  是年春年,天子终于下达了北伐燕云的圣旨,兵分三路,合击幽州。

  中路以田重进为定州路都部署,率数万兵马自定州北趁飞狐,攻取蔚州。

  西路以潘美为云、应、朔路行营马步军都部署,杨业为副都部署,率军自代州越恒山出雁门关,攻取寰、朔、应、云诸州。

  中路以曹彬任幽州道行营前军马步水6都部署,崔彥进为副,率精兵十万,由地形平坦开阔的雄、霸地区北进,直取幽州门户涿州。

  天子赵匡胤御驾亲征,自率五万兵马进驻雄州,镇督前路兵马。

  赵匡胤的战略意图很明确,以东路军自雄霸地区持重缓行,吸引辽军主力于幽州以南,使其无暇西顾,保障中、西两路攻取山后诸州。

  随后,三路大军会师于幽州城下,再与辽国决一死战。

  此一战,大宋已尽起倾国之兵,三十余万精锐开国之军,兵分三路,直奔燕云十六州而去。

  第二百四十四章 进攻

  闻知大宋发兵北伐,辽国方面的反应也很迅速。

  刚刚荣升为太后的萧绰,当即命南院大王耶律斜轸,率部趋涿州阻击东路宋军主力。

  萧绰又命东京留守耶律抹只率军驰援幽州,而其自己刚率新登基不久的辽帝耶律隆绪,率数万精骑进抵幽州附近的驼罗口支援。

  与此同时,萧绰再以北院枢密使耶律学古为山西兵马都统,率军进援山后,阻击宋中、西两路兵马的东进,并命林牙勤德守平州海岸,以防宋军由海上袭击其侧后。

  三路宋军并发,作为翰林医官使的石韦,则率领着他的御医团,跟随着天子的御驾北上。

  两国的正式交战从三月初开始,西路军出雁门关西口北上,攻克寰、朔二州后,转破应州,北取云州。

  中路军克飞狐,分兵一部围灵丘,以大部分兵力于飞狐击败辽国援军兵,直取蔚。

  交战不到一月,中西两路兵马连战连捷,已攻占山后诸处要地。

  中西两路兵马大展身手时,曹彬所统帅的东路军也没有闲着,他的十万兵马只用了不到两天时间,就顺利的攻克了涿州。

  涿州位于幽州之南,乃是幽州的南面门户,攻克了此地,宋军最多再走两三天就可以直抵幽州城下。

  按照最初的作战计划,赵匡胤是打算以三路兵马会攻幽州,但他没想到的时涿州如此轻易的就被曹彬攻克。

  面对着新的形势,赵匡胤临时调整了作战部署,命令曹彬所率北出涿州,即刻对幽州展开进攻。

  辽国的援兵尚在赶往幽州城的路上,此时的幽州只有耶律斜轸大约三万人左右兵马,若能趁着敌援不至的情况下,利用优势兵力率先攻破幽州也不失为良策。

  赵匡胤随机应变的这个决策,无疑是正确。

  这道进兵的圣旨,赵匡胤是命石韦送往前线的。

  眼下前方大战正盛,受伤的将士最需要的就是医疗救护,赵匡胤觉着把石韦留在身边也没什么大用,不如索性前他派往前线,也能多救几条将士们的性命。

  石韦得了君命,带着天子的圣旨,星夜兼程赶往了涿州。

  此时距离曹彬攻占涿州,只过出了不到四天。

  在涿州城北的大营中,石韦见到了这位久违的名将。

  与当年平定南唐时相比,曹彬明显发福了许久,不过那谨慎的神态却一点没变。

  当曹彬看了石韦随行带来的圣旨后,对于天子的进兵决定,似乎是显得有点吃惊。

  “中西两路大军尚未收复山后诸州,陛下真的打算不等另外那两路大军来会合,就急着着要攻打幽州吗?”曹彬显得有点犹豫。

  石韦笑道:“曹将军,下官虽然不知兵,但也听说过‘兵贵神速’的说法,眼下即是涿州已破,下官觉得陛下急攻幽州的决策是正确的。”

  曹彬微微而笑,没有说话,似乎觉得石韦那句“兵贵神速”有外行人说内行话之嫌。

  石韦自看得出他的心思,便又道:“那耶律斜轸极善用兵,他若是闻知涿州失陷,为了防止我兵趁其援兵未至就进攻幽州,必会借着骑兵之利来搔扰我军粮道。到时一旦粮道被断,我军十余万之众屯驻于涿州之地,若然无粮,势必军心瓦解,这一点,曹将军你有没有想过?”

  听得石韦之言,曹彬神色微微一变。

  石韦又继续道:“所以,与其在此坐等,不如趁着耶律斜轸还未有所行动前,大军直抵幽州城下,将其军困于城中,叫他分不出兵马来侵我粮道。到时候就算一时片刻攻下不幽州,也可趁敌援未至,抢先扎下铜墙铁寨,然后再安心的等着其余两路兵马前来会合,这岂非正是两全其美之策。”

  石韦虽然没有直接领兵作战,但这些年来,他参加了多场南征北战,对于战争战术自也有一些许领悟。

  再加上这些年闲来无事时,他也常常会把兵书当作课外读物来看,到这个时候,其实他本身的军事素养已经颇高。

  曹彬深通兵法,听了石韦的这一番分析,顿时恍然大悟。

  “石大人,没想到你对这场战役分析得如此透彻,实在是令老夫大感意外啊。”曹彬不禁赞道。

  石韦却谦逊道:“曹将军过奖了,下官哪里懂得这些门道,还不是近来常陪伴在天子左右,耳濡目染的多了,才说了刚才那番话。

  曹彬点了点头,将那圣旨又看一遍,遂道:“来人啊,传老夫将令,明日一早全军开拔,全军径取幽州。”

  此时的宋军,养精蓄锐已久,正是士气旺盛之时,个个思战,人人贪功。

  如今轻取涿州,打了一个开门红的胜仗,十万将士正被勾起了战欲,闻知向幽州开进的消息,自然是兴奋万分,也不用作动员就热血。

  于是次日天一亮,诸营大营就6续开拔,沿着北上的平原大道,向着幽州城而去。

  正如石韦所预料的那样,耶律斜轸虽然对宋军的北侵早有准备,但他却没有想到,涿州这座门户竟会如此轻易的失陷。

  震惊之下的耶律斜轸,急是召调幽州的诸将,商议决定避免与宋军主力争锋,昼出精锐虚张声势,夜遣轻骑袭扰,暗潜部分兵力设伏于宋军侧后,断其粮道,疲惫拖延宋军,以待援军抵达,再行决战。

  然而,耶律斜轸刚刚分派完兵马,斥候便带回了惊人的消息。

  宋军东路十万大军,攻占涿州才不到两天,就迅速的移师北上,前部步骑混和的前锋已距南京城不过二十余里。

  自石敬塘向契丹人割让燕云十六州以来,四十余年来,汉人的马蹄就再没踏足过幽州半步。

  此间的民众,早就习惯了辽国的统治,忽闻大宋的兵马骤然杀到,一时间全城震怖,人心惶惶。

  驻守幽州的是辽南院大王耶律斜轸和大丞相韩德让,韩德让是为文臣,主张弃城北撤,而耶律斜轸则力主坚守待援。

  耶律斜轸握有兵权,韩德让无法自作主张,只能答应死守。

  耶律斜轸遂自率一万骑兵,进驻幽州城北的清沙河一带,与幽州形成声援之势,而留韩德让率两万左右的兵马,守备幽州主城。

  宋军进抵幽州城后,曹彬便分派诸将,展开了对幽州的围攻。

  他本人自率六万主力,对幽州城形成包围,同时命副都部署率军四万,对清河沙一线的耶律斜轸部发起进攻,切断幽州的犄角之势。

  幽州之战就此展开。

  次此北伐,宋军早就准备好攻取坚城,随军携带了大量的攻城器械。

  曹彬的六万大军,当即对幽州城展开了昼夜的狂攻。

  然而,幽州用辽国南京,辽人经营多城,城防之坚远超乎了宋军的想象。

  曹彬猛攻十日,死伤兵马数千,却无兵一卒能够登上幽州城头。

  坐镇雄州的赵匡胤,闻知曹彬久攻不下,屁股也有些坐不住了,遂是亲率五万禁军,赶赴幽州前线。

  入夏之时,聚集于幽州附近的宋军,达到了十五万之众。

  赵匡胤亲历过太原城久攻不下带给他的“痛苦”,在赵匡胤看来,天下再没有比太原城更为难啃的骨头。

  不过,当赵匡胤来到幽州城,亲自主持了一连串对幽州城的猛攻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太原城并不是他最后的噩梦。

  这座墙高三丈,厚一丈五尺,周长三十六里,东西七里,南北九里的长方形城市,她的顽强程度,远远的超出了赵匡胤的想象。

  狂攻十日不下,赵匡胤怒了。

  他决定围城三匝,|岤地而进。

  所谓的|岤地而进,就是挖地道直抵幽州城墙之下,把城墙下面全部挖空了,用木头桩子先支撑住,待空洞足够大时,再放火烧了木桩。

  如此一来,当木桩烧尽时,下方失去了支撑的墙城就有可能倒塌。

  这可是个大工程,没个十天半个月怎能完成,赵匡胤此时也只能劝自己不要着急,一面挖洞,一面等着山后两路大军的消息。

  七天之后,赵匡胤收到了云州攻克的消息,这个消息让他和所有的宋军都大受鼓舞。

  这也意味着,燕云十六州中的两个核心之一已经拔除,只剩下幽州这座孤城了。

  随着山后战事的结束,其余两路的兵马正在6续赶往幽州会合,赵匡胤三十万大军会攻幽州的设想正在变成现实。

  就在诸路宋军会集于幽州城下时,塞北的草原上,耶律休哥率领的四万辽国骑兵,正在极限的运动中。

  萧绰授命下的耶律休哥,在最短时间内集结了辽国最精锐的四万骑兵,正昼州兼程的穿越大草原,向着汉地进发。

  辽国号称有三十余万铁骑,但其疆域广大,所需分兵驻守之地也极多,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聚集四万精骑,这已经是辽国方面动员能力的极限。

  马上飞驰的耶律休哥,心中在祈祷:天佑我大辽,幽州的守军们,你们一定要坚持住,如果幽州失守了,我们契丹人就会成为下一个匈奴、突厥、回鹘,永远消失在传说之中……

  第二百四十五章 气死人不偿命

  几天之后,耶律休哥和他的四万精骑,终于穿越了燕山一线,进抵幽州北郊。

  不过,等在那里的,却是十万精锐的宋军。

  早在几天前,赵匡胤就预料到,幽州城的坚守不下,乃是因为辽人的援军正在赶来的路上。

  援军就是希望,耶律斜轸和韩德让,把守住幽州城的希望着,全部寄托在了耶律休哥的援军上。

  赵匡胤没有一根筋的把兵力放在攻城上,况且幽州城就那么大,二十五六万人就算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几圈,真正能用于攻城的也不过几万人而已。

  于是赵匡胤就把多余的部队,尽数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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