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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始纪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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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刚才的话刺中你的软肋了?看来你也是这样想的,但你一直自欺欺人。不然你也不会如此大的反应,这么多年,我可从来没听到你骂人呢!谁不知道咱们天玄门的大公子温文尔雅,温润如玉?这么粗俗的话语又怎么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呢?”

  第一卷 天玄九转 第八章 对弈

  “你听我说完,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你也说了大娘身边除了你就没有旁人照料,那么你就该担负起照料大娘的责任,药也是你采来煎熬而成,你更应该妥善保存,你既然知道大娘精神恍惚就更不该让大娘独自服药。所以说,药、是你弄出来的,人、也是你照顾的,出了意外,你说是不是你的责任最大?别着急辩驳,更别着急下手,听我继续往下说。大娘意外身亡,你悲痛之下,将责任推到我们和父亲身上,其实只是为了减轻你的内疚之情!你下毒暗害我母亲,其实也是这个原因。你觉得是你的缘故让大娘意外身亡,所以你就想杀死大娘最恨的人,也就是我的母亲来减轻你的罪恶感和内疚感!等到暗害了我的母亲之后,我比你更加优秀的事实又让你难以接受,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设计将我也铲除掉!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不要再打着为大娘复仇的幌子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你是个自私的人!是一个连自己都可以欺骗的可悲又可怜的人!别激动!你那么聪明,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就会明白,我说的都是对的。甚至你早就明白了,只是你下意识的不愿意承认而已!至于你的问题很简单。你应该看到我围着峰顶转了一圈后坐了下来吧,我为什么转一圈?是因为我走出传送阵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香味儿,一股淡不可闻、要不是我十分熟悉几乎都闻不到的香味儿。我需要确认一下,是不是我修为被废产生了错觉,所以我围着峰顶绕了一圈就是寻找哪里是上风头,这个地方方圆将近百丈,也不算小了,因此就算有阵法笼罩阻挡罡风,但也必然有通风的地方和气流流动。我查明了风向,坐在了下风头,那种淡淡的香气果然持续存在,于是我确定除了我和玉珑妹妹,还有人在这里。那种香味儿是你的香气,是你自己每年都从峰后山谷采集数十种花粉和其它什么东西自行调制出来的,闻起来有一种让人心情平静的感觉。你平时只喷那么一点点,一般人根本都不会注意,只是咱们从小就一起长大,你调制的时候总是让我在一旁看着,每调制一种香味儿就让我闻一闻,我依稀记得最后咱们大概确定了三种配方,三种配方的功效各不相同,而你平时所用的香气就是最后一种。我记得没错吧?所以说,我闻到了这股味道,就说明不是你就是和你有亲密接触的人在这里,譬如乔玉玲,而且我也宁愿是她,那样我也还可以和你一样,自欺欺人一段时间吧。嘿嘿!你弟弟我是不是很聪明呢?我的好哥哥?”。孙中牟虽然说的很轻松,但随着声音的落下,眼泪掉了下来。

  “嗯,是很聪明,不过也没用了,一会你就去找你母亲去显示你的聪明吧!好了,如果没有什么可说的,我就送你上路了。”

  “只有一点,你和乔震寰是何时勾结在一起的?是那晚之前还是之后?”孙中牟干脆将双手背在了身后,傲然而立的问到。

  这回轮到孙略大惊失色了,“你怎么知道?”。

  孙中牟冷笑道:“呵呵!这不算什么,你弟弟我平时是没有什么机心,那是因为母亲总教我要心存感恩、与人为善!父亲也总让我要藏拙、要内敛。所以我懒得动心机,你懂吗?你以为我真的是不谙世事的书生一个是吗?头脑不聪明,悟性不够强的人怎么能修炼晦涩难懂的九转嫁衣神功?心思不敏捷、不缜密的人怎么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这里面感觉造诣最高的反而是平时最不显露出来的弈棋之道,我只和父亲下棋,嘿嘿!你以为咱们两个每隔一天都去父亲那接受教诲,我都是请教修炼之道吗?我不知道父亲怎么指点你的。但父亲说我根本无需他的指点,修炼九转嫁衣神功最重要的是忍耐力和自我体会。与其指点我修炼的疑难,不如培养我的忍耐力和推算能力,因此弈棋就成为我们每次需要做的了。所以说论心机我未必在你之下!这个守山大阵只有天师境中期才能安全的飞越,但如果想不引起巡守弟子的注意,至少需要天师境后期之人才能做到。如果要登上峰顶必须用传送法阵,那就会有记录留下,我想你肯定不会做那种傻事。所以你肯定是有一个修为至少达到了天师境后期的帮手,他施法给你掩护,甚至干脆带着你,否则你根本就不可能进入这里。而整个天玄门,天师境后期的不超过三人,和你联系紧密的也就是乔震寰一人而已!而且我还知道,你肯定只在这里等我,绝对不会去外面。”。

  “好好好,我还真的受教了!也罢,咱们兄弟两个难得这么推心置腹的交谈这么久,反正下面的巡守弟子知道你需要在上面静一静,肯定无人敢来打扰的,我就和你多聊两句。每次父亲和我请求父亲指点我修炼的时候,他总是让我看些道德经之类的东西,要不就是说些叫我什么事情都要看开些,心胸宽阔之类的话。我还一直认为父亲偏心眼儿,以为他只指点你一个人,所以你的修为才提高的那么快。现在看来是我误会他了。还有就是你猜的没错,就是乔震寰长老将我送上来的,不过他早就回去了,你不用害怕。不过你就不好奇,我怎么会在这里等你的?而不是在外面截杀你呢?”。孙略再次恢复了那种云淡风轻的神情。

  “呵呵,我说了,很简单,你以为很复杂和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我来说往往都是很简单!”。

  “哦?为什么?”。

  “因为你做事就和你的心胸一样,太过狭窄和狭隘。你设计各种阴谋和陷阱可能很周密,但大方向和大的布局你就不行了。就好似围棋一样,你也许局部的争夺很厉害,打劫不错,但整体布局你不行,那样最后很可能你大龙被屠,大势已去。”。

  “别说那么多废话,我来是杀你的,不是听你废话的。”孙略有些急躁的说到。

  “呵呵,那我就说说,你们应该是跟踪玉珑妹妹来到这里的,毕竟玉珑妹妹和乔玉玲住在一起,她半夜偷偷出来,瞒不住多久。你们一分析就能确定玉珑是来找我的,索性干脆就这个机会将我干掉,一劳永逸!甚至就算玉珑妹妹不来,你们也计划了要将我除掉。毕竟这天下间能够恢复修为的天材地宝和灵丹妙药虽然只是传说,但谁也不能保证没有。与其给将来留下一个我这么危险的敌人,不如冒一些险早日铲除为妙!于是你们就悄悄的追了下来,跟在玉珑的身后,等到我和玉珑决定要上峰顶的时候,你们自然先我们一步到了峰顶,毕竟由于我的原因,速度肯定比不上你们。而且你们如果出了插云峰再动手的话,一来有五位师兄你们不好下手,也怕动静太大,万一有漏网之鱼就不好收场了,而且就算你们能够将我们全部歼灭,那乔震寰也无法洗脱嫌疑,因为整个天玄门甚至整个天下和我有仇的人也就是他了,我从来没出过天玄门,父亲一向与人无争,还能精确掌握我的动向,修为还够高,这些条件凑到一起,傻子都知道是他乔震寰所为!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此时乔震寰必定已经回到天玄峰,甚至会刻意找个人多地方或者身份够高的人所居住的地方在那露面,以示自己事发的时候并不在场。至于你就更好说了,到时候乔震寰和乔玉玲给你证明你当时和乔玉玲在一起就行了。”

  “精彩精彩!不错,不愧是我弟弟,你推想的都对,我们的计划和经过你都猜对了。说实话,如果不是刚刚告诉了你,我杀了你母亲,我都不忍心下手了呢!不过没办法,现在你知道了咱们有杀母之仇,你就必须死!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干吗关心我到底什么时候和乔震寰长老一起合作的呢?”。孙略用左手拍了拍盾牌,然后说到。

  “因为如果你早就和乔震寰勾结的话,父亲就危险了!因为乔震寰的目的绝对不会只是杀了我而已!他的目标是掌门之位!虽然父亲辞去了掌门之位,但父亲不死,他心难安!除去我是第一步,紧接着就是父亲了。如果你是在那夜之后才和乔震寰勾结的,说明乔震寰事先并不知道你陷害我的计划,他只是看破了你的计划从而要挟你而已。那样你天良如果没有丧尽的话,肯定不会同意和他联手对付父亲的,而乔震寰顾忌父亲也不会贸然对你下手,当然你也清楚这一点。如果你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你必然有乔震寰所不知道的后续手段,在除去父亲之后甚至是同时你就借机杀死乔震寰。如果你没能计划周全的话,你肯定也不会同意对父亲动手,父亲死了,你没有后续手段必然不是乔震寰的对手。所以说,关键就看你何时和乔震寰勾结的,如果是短时间之内,父亲就是安全的,起码一段时间内是安全的。毕竟你需要重新布置父亲死后对付乔震寰的手段。”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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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天玄九转 第九章 底牌

  “你说这番话的目的,其实是提醒我是吗?是怕我贸然同意乔震寰对父亲下手是吗?呵呵,你还真是个孝子!你也不要和我说什么天良未泯之类的话,没用的。不过还是谢谢你,谢谢你提醒了我,你说的这些,由于时间太短,我还真没有你想的这么透彻。不过那又如何呢?在我杀死你母亲那一刻起,父亲就不会容得下我了,更何况我今日还要杀死你!你以为父亲会容下我吗?就算他没有证据,也会对我有所怀疑的,毕竟你死了,最大的受益人肯定是我!父亲辞去了掌门之位,我再失去父亲的信任,那么我要想出人头地,就必须和乔震寰合作,别无他途!所以父亲也死定了,我只能尽量做到不直接对父亲出手,所以很遗憾,你的目的恐怕要落空了。”。孙略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说到。

  “不!还有一个方法!”。孙中牟一字一顿的说。

  “哦?愿闻其详?看看我这个心思敏捷又缜密的弟弟到底有什么好办法?”孙略用一种戏谑的口气说到。

  “那就是我不死!你们又找不到我,你们就会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们复仇!你们就只能隐忍下去,就算对父亲动手也不会伤害父亲的性命,而是留着将来要挟我!”。孙中牟倒背双手,目光明亮的大声说到。

  “哈哈哈,凭什么?你凭什么不死?凭什么活下去?就凭你聪明的头脑?要不要我提醒你,这里是绝地,除了通过传送法阵,起码要天师境中期的修为才可以突破阵法逃出去。如果低于这个修为,硬闯出阵的话,只能是万雷击顶而死!而且你刚才将“鱼吻”也送给了乔玉珑了,你对我也没有威胁了,你凭什么说这样的大话?哈哈哈哈!”孙略虽然是嘲讽的大笑,但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孙中牟。

  孙中牟反而笑了,:“不错,刚才一直都是你在夸我,现在我总算找到可以夸一夸你的地方了,你从一开始就拿出这个盾牌,不光是怕杀死我之后留下能够被人辨认出来的痕迹,更是怕我有什么手段可能威胁到你,因为你认为我既然能够拿出“鱼吻”,就有可能还有别的东西。所以你也一直离我那么远,盾牌也从不放下。很不幸的告诉你,恭喜你,你猜对了。”说完,孙中牟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用力一握,就听“咔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破碎了,紧接着孙中牟的身上就泛起了一层七彩的光芒,范围也就一尺方圆。

  “霓裳罩!”孙略先是一惊,下意识的就将盾牌贴近了身体,但紧接着确认了怎么回事,不由咬牙切齿的说到。

  “不错!正是上品天器霓裳罩!除了可以防御天尊境以下攻击外,更可以驭气飞行,最重要的是它不需要灵力就可以催动!只要事先将灵力充足就可以用神念随意操控。虽然我的修为被废,元婴萎靡,但离彻底消失还有一段时间,神念虽然微弱,操控霓裳罩却也足够了。哦,对了,在我临走之前,我也一直有个问题挺好奇的,就问问你吧,那就是你怎么离开这里呢?小挪移传送符?还是定向传送符?是了,小挪移传送符虽然可以将你传送走,但方向不定,万一出了这守山大阵你可就麻烦了。那么定然是定向传送符了。你那盾牌也是天器吧?主要能力是防御,除了掩饰你的行迹还用来防御你离开的时候可能受到的大阵攻击是吗?不过那又如何?只要我离开这里,回到天玄峰,看你如何交代!看来还是父亲看的远啊,父亲那天晚上就和我说了,陷害我的人必然会追杀我,他将我遣至天玄城就是为了引蛇出洞!本来他想一路暗中保护我,好看看到底是谁是幕后黑手。是我觉得父亲只要一出现必然瞒不过对方,那样反而失去了引蛇出洞的意义了。因此父亲和我定好了,按照路程今日正午我就该出插云峰了,那时父亲会召集亲传弟子和各堂长老举行掌门退位交接大典,没有到场也没有正当理由之人,自然是追杀我的人!现在还有一个时辰就是正午了,到时候我出面指正,看你如何交代!嘿嘿,我的好哥哥,不要说什么你也可以和我同时传送回去,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双手从背后伸到身前,左手一张,掌中托着一张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金光闪闪长约三寸的符箓,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和线路,符文异常的玄奥,让人一观就有头晕目眩之感,就仿佛置身于空间传送之中。符箓的正面显示着一个大大的“定”字,背面则是一个大大的“空”字。此时上面闪烁的金光表明符箓已经被激发。

  这次孙略是真的大惊失色了,面色本就白皙的他,此时显得更加的苍白。“好!父亲果然对你偏爱,整个天玄门只有三张的神级符箓——大挪移传送符箓,居然给你一张!这可是渡天仙之劫时保命的最后手段!乔震寰一心想要得到宝物,没想到在你手中就有!也罢!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虽然不能杀你,你那大挪移传送符箓激发,周围空间一个时辰内都将被定锁,不能再进行空间传送,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底牌,本来就防着你有定向传送符或者小挪移传送符,我特意准备了这个,虽然才是天品,不能阻止你那神级符箓,但干扰你是没有问题的!谁让你没了灵力修为,激发神品符箓需要更多的时间呢?就让我看看咱们兄弟两个谁的命更硬了!”说完左手反手间拿出了两件物事,一个自然是定向传送符,一个却是黑乎乎圆滚滚的如鸡蛋大小的圆球。孙略先是激发了天品盾牌,一层青光将自己护住,紧接着大喊一声:“爆!”。

  那个圆球猛然升起到了半空,然后就听“噗”的一声消失不见,但圆球消失的地方却好像一个黑洞一般,周围的灵气疯狂的向那里集中流去。峰顶方圆不足百丈的空间内顿时气流狂暴起来,五色光芒不停闪动,两个呼吸后,周围的景物顿时显得错乱起来,那传送阵的五根柱子在孙中牟的眼中顿时变的扭曲起来,就如同面条一般。一个呼吸后,五根柱子就仿佛被人斜劈一刀,成为了十根,但那上面的五根居然在空中悬浮,就仿佛错位一般。就连被盾牌青光所保护的孙略的身形也扭曲起来了。孙中牟惊恐的喊道:“五行错乱弑天丸?你疯了?这么小的空间,更是在守山大阵的笼罩下,你引爆这个,你不想活了?”,可是声音只是在霓裳罩所发出的银光的范围内不停回响,一点儿也传不出去,这时峰顶范围内的空间已经错乱起来了。

  孙略虽然听不到孙中牟在说什么,但从他的口型还是看出来了一些,冷冷一笑道:“嘿嘿,就是专门淆乱五行灵气的弑天丸,这个本就是专门对付天级三境修炼者的大杀器!一定范围内没有五行灵气可以借用,甚至就连空间都会因为五行灵气的狂暴而不再稳定,我看你还如何传送回天玄峰!快了,再有几个呼吸,五行灵气彻底冲突爆发的时候,守山大阵必然被激发,大阵的无差别攻击必然会产生空间乱流,你那神级符箓也定锁不住了,哈哈哈哈!就看咱们谁的运气好了!”。虽然孙略也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对方听不到,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权当一种发泄吧!明明十拿十稳的事情,在自己拿出诸多底牌的情况下还是险些被孙中牟翻盘,他如果不发泄一下,恐怕会郁闷的吐血了。

  随着孙略的话音落下,传送阵的五根柱子上的五块灵石率先爆裂开去,就好像导火索一般,空间内迅速的发生各色光芒的爆炸,孙略抓住周围空间松动的时机,急忙激发了定向传送符。同时守山大阵也已经被激发,峰顶范围内原本的防护已经被破坏,一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怕不有上百道雷霆从天而降击落下来。孙中牟和孙略顿时神色惊恐的看着周围,他们都知道这守山大阵激发后发出的雷霆,每一道都有相当于天师境初期修仙者全力一击的威力。平时不被激发倒也罢了,就算偶尔有人闯阵,也就激发一道或者几道而已,天师境中期之人就可以轻松的扛下去,甚至于可以隐藏气息不触发大阵。可是大阵被激发之后,那么万道雷霆发出,就连天师境后期高手也难以承受!除非达到那修仙之人梦寐以求的天尊境,否则没人敢说可以无视此守山大阵的威力。毕竟这大阵自从覃天玄布置完成之后,被天玄门几千年来不断的完善,威力和范围也在不断的增大。

  突然,孙中牟就看到孙略的身体突然变成了两截,上半身只到胸口的位置,就好像一面镜子中的影像中间断裂了一般,中间是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这个场景是真实的,是我经历过的,我小时候眼睛被镜片扎伤过,那时候看景物和人就是这样)。更奇怪的是上半身突然从自己的正前方五丈远处,出现在了自己的左上方十几丈的地方,然后就看到至少有二十几道雷霆击在了青光护罩上,青光护罩扭曲了几下就碎裂开去,紧接着银光一闪,面现痛苦之色的孙略消失不见。还没等孙中牟再转什么念头,也许是大阵激发的雷霆失去了目标,至少三四十道雷霆直奔孙中牟而来,眨眼间,随着霓裳罩的七彩防护罩的碎裂和手上的金光大盛,孙中牟就觉得身上一阵剧痛。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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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天玄九转 第十章 婵娟

  “父亲、快走啊,他们要对你下手了!”

  “大哥,不要啊!”

  “娘!孩儿不孝啊,不知道你死的这么冤,不能为你报仇啊!”

  孙中牟呓语着,就觉得母亲慈祥的面容、孙略阴冷的笑容等一幕幕场景在脑海中闪来闪去,最后父亲浑身鲜血、将手伸向自己的画面终于将他惊醒。他就觉得仿佛置身于小时候的摇篮中一般,身体不由的晃来晃去。睁眼一看,才发觉自己是置身于一张卧榻之上,床是木床,被褥也都是崭新的,虽然不很华丽,但胜在柔软。

  孙中牟想要起身,就觉得浑身酸痛,下意识的想要运转灵气,就觉得经脉一阵剧痛。孙中牟顿时魂飞天外,惊呼了一声,倒不是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修为被废,体内的灵气几乎消散殆尽了,而是仅存的一点灵气运转之下,经脉不但剧痛而且多有拥堵之处。孙中牟知道,这意味着他不但修为尽费,就连体内的经脉也断裂了。本来恢复修为的灵丹就是可遇不可求之物,但那夜父亲和自己说了,他手中偷偷的藏有一粒“返灵丹”,据说是历代掌门的掌门令牌中暗藏的几件宝物之一。因此自己修为被废却也不用太过担心,可现在筋脉尽断却如何是好?这接续经脉的药物更是比那“返灵丹”还要珍贵的宝物啊!修为没了,通过一段时间的苦修还可以逐渐恢复,返灵丹只是将这个过程极大地缩短而已,可经脉受伤一般只能靠自身灵力的滋养了,一般能够滋养经脉的天材地宝也都是需要灵力的催动或催化才能起到效果的,至于断裂的经脉几乎没有什么作用。想到这里怎能不让孙中牟万念俱灰魂飞天外!就连死里逃生的喜悦也被这个晴天霹雳劈的无影无踪了。

  “小姐!他醒了!”正当孙中牟呆呆发愣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声,紧接着就又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孙中牟知道,自己是被人所救了,看情形救自己的这个人,或者说这户人家,还是颇有些财势的。因为他听到声音转头望去,只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看装束应该是丫鬟,但身上衣服的材质虽然比不上天玄门的材质,却也相去不远。一身装束卖掉的话,如果放在世俗界,起码可以让一个三口之家维持生活一月有余。孙中牟想罢,开始打量这个房间,以便于多些了解,以免一会儿主人来时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这个房间不大,陈设也很少,但却都很精致,一桌一床一几,还有四只凳子,都是木质的,仔细一看居然都是用木楔固定在地板上的。孙中牟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什么,然后开始计议到底该如何应付来人。

  果然不多时,杂乱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却迅速的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听到环佩叮咚的声响传来,一抹天蓝色的裙裾先出现了门口,然后迅速的充满了孙中牟的整个视野。嗯,就是充满了他的整个视野,不是因为这个人太高太胖,正相反,此人身材婀娜但绝对不胖,也不算太高。孙中牟自己身高约有八尺,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了,此人比孙中牟矮了将近一头,虽然在女子中算是高的了,但也绝对没有高到能充满孙中牟整个视野的地步。孙中牟纯粹是被这个女人的容貌所吸引的,这个女子也就二八年华多一点,绝对不足双十之数。乍一看,居然和玲珑姐妹有几分相似,但仔细一看又截然不同。发式也罢了,不外乎青丝堆垒,簪钗坠饰,两缕青丝在胸前垂下。但如玲珑姐妹般秀美的面容见不到一丝笑容,甚至蛾眉微蹙,眉宇间隐藏着一缕哀怨之色。这还不是最吸引人的,最让孙中牟感到吃惊的是她整体呈现出的气质,天蓝色本就偏冷,再配上高贵而又冷冰冰中蕴含的一丝哀怨,令人自惭形秽的同时感觉心中毫无来由的一痛。

  乔玉玲姿容极为美艳,平时表现的端庄大气,但眼角眉梢总是不自觉的带出一丝撩人心魄的媚意;乔玉玲也是极为秀美,但气质就显得清纯了许多,虽然也有些清冷,但那一点美人痣让她显得生动了许多,有了一丝活力。最主要玲珑姐妹都没有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这大概和自小生长的环境有关吧,毕竟据说玲珑姐妹其实是十岁的时候被出山游历的乔震寰从一个大户人家中解救出来的,具体情形无人知晓,但可以确定的是,她们姐妹绝对不是大户人家名门闺秀出身。虽然经过在天玄峰十年的修炼和熏陶,周围的人看在她们义父乔震寰的份上都敬上几分,但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不是说养成就养成的。甚至就连现在的做派都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做作痕迹,乔玉珑倒还不明显,但在乔玉玲的身上,孙中牟倒是感觉很强烈。这也是他虽然和玲珑姐妹一起长大,只比她们大了不足半岁,但却只爱和乔玉珑亲近的原因所在。

  正当孙中牟有些愣神儿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冰冷但异常清脆的声音说道:“你醒了?我都等你两天两夜了。如果方便的话,还请告知你的身份和姓名,我和家父也好安排下一步的行至。”。

  原来蓝衣女子已经走近了床前,孙中牟回过神来,强忍着周身的酸痛坐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的一身白袍和内衣都换掉了,现在身上穿的是一身灰衣,材质和站在门口不住向里面张望那个丫鬟的衣料相仿,款式应该是仆人一类。

  蓝衣女子再次轻启朱唇道:“你的外衣破烂了,内衣倒还好,但也湿透了,怕你受寒,我让下人给你换了。”。

  孙中牟心念电转,已经明白了许多,勉强下了地,先是深施一礼。然后抬头说道:“多谢小姐救命之恩,还请小姐遣散左右,在下才好说话。”

  蓝衣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孙中牟,见他虽然神情憔悴,身体还有些摇晃,但彬彬有礼,显得十分儒雅。而且英俊的面庞也看不出什么滛邪之气,一双大眼虽然显得有的过于灵动,但眼神清澈,不似心怀叵测之人,自己又有修为在身,还在自家船上,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因此点了点头,回头冷声说道:“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要进来!让父亲稍候,一会儿我亲自去向父亲回禀。”。丫鬟仆人等应声散去。

  孙中牟见状,才有施礼说道:“再谢小姐救命之恩,这里应该是船上吧,在下沐轩,沐浴的沐,轩辕的轩。是天玄门弟子!”。原来孙中牟一听蓝衣女子一上来就问自己的身份和姓名,而不是姓名和身份,就知道她对自己的身份的兴趣更在姓名之上,而且自己此次出来,身上除了那两样底牌,别的都没带,就连空间戒指都放在了父亲那里了,带了也打不开,还不如不带。可身份令牌代表的是自己的身份,虽然自己小心之下将自己原来的那个镌刻有姓名的令牌换成了一般弟子的没有姓名的令牌,但毕竟上面有天玄二字。此时再不说些实话,那下面自己的谎言就编不下去了。不过沐轩却是假名,“沐”取的是“牟”的谐音;“轩”取的是“玄”的谐音。

  果然蓝衣女子一听,面色缓和了许多,反而隐隐的带出一丝喜意,轻声说道:“原来是沐轩沐公子,不错,现在公子正是在我家的船上。久闻天玄门乃是我天玄国的护国宗门,不知道沐公子师承哪位仙师?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

  “呵呵,让小姐见笑了!师尊之名不敢宣诸于口,但小姐垂询,不得不回。师尊上田下顺平。”。孙中牟报的是田顺平长老的名字,是因为田长老为人一向清静无为,与人无争,既没有什么仇家也很少在外面行走,他门下弟子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

  “哦?原来是田长老的高足啊!刚才不知道沐公子的身份,多有失礼,还请不要见怪。小女子覃婵娟这厢有礼了。”当下就飘飘万福了下去。抬起头来之时虽然气质还是那样的清冷,但眉宇间的哀怨之色居然消散了许多。

  沐轩(孙中牟以后都称沐轩,免得麻烦)急忙还礼,:“不敢不敢,小姐救命之恩我还没有答报,又何来怪罪一说?不过敢问小姐的姓氏到底是哪个字?”。

  “呵呵,就知道公子就问,我这个姓氏很少的,是“西早”覃,取早晨日出东方,但西方仍然黑蒙蒙一片深不可测之意。和贵门中的覃长老一个字”。说到覃长老的时候,居然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怨气。

  “呵呵,我说呢,覃长老这个姓氏在门中也就他们一脉,其余的还真没听说过。”。沐轩虽然心中一动,但却没说什么。

  覃婵娟话一出口,也发觉了有些失态,急忙说道:“让公子见笑了,实是我府中出了一些事情,我心绪有些难平。”。

  见沐轩只是含笑而立并不答话,覃婵娟只得继续说道:“小女子这里冒昧的问一下,不知道公子在门中是亲传弟子还是正式弟子?又任何职司呢?怎么居然落在了这定鼎河中呢?如果事涉机密,公子不说也罢。”话虽如此但一双妙目睁的大大的看着沐轩。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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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天玄九转 第十一章 可耻的反应

  沐轩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在下哪里是什么亲传弟子?就连正式弟子的身份都是刚刚从外门弟子升上来没多久呢!所幸被师尊看中,收为了记名弟子而已,更不要说担任什么职司了。此次本是奉了师尊之命,去天玄城公干,但御剑飞行到了插云峰,刚要下落。好通过传送阵回返进入大阵范围,结果插云峰上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应该是守山大阵激发了。我不幸被余波所波及,当时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现在我修为尽废、经脉寸断,如果没有覃小姐相救,连命都保不住了。”沐轩是考虑到不知道天玄门内情形如何,因此半真半假的编了一套言语,毕竟插云峰的动静太大,不可能瞒得住。

  一抹失望的神色顿时从覃婵娟娇颜上浮现了出来。

  沐轩察言观色,见此情形,心中权衡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咬牙说道:“不知道覃小姐有何事烦恼?在下虽然修为尽废,但毕竟也算仙门弟子,更受小姐救命厚恩。在下在门中也有几个知交的师兄弟,若信得过在下,能让在下略尽绵薄,只要事情不大,相信在下还是有能力解决的。”说到最后,沐轩身上散发出一种异常自信的气势来。

  覃婵娟见沐轩一副奴仆下人打扮,但说出来的话却很有书生气,可身上散出来的气势居然有一种上位者的气息。不由的有些迷茫,但瞬息就清醒了过来,先回身关上了房门,然后低声说道:“沐公子能够御剑飞行,想来应该是灵者境界了。虽然覃家今时不比从前,但灵师境的长辈还是有几位的。如果沐公子是亲传弟子或者是天启境、哪怕是灵师境的亲传弟子应该也是可以帮我覃家一个大忙的。但现在。。。”说到这里低头不语,一抹愁容浮上眉头。

  沐轩本不愿多事,想尽早打探出天玄门的消息然后回返天玄门,面见父亲告知一切。但自己受人救命之恩,恩人有事自己却袖手旁观,实在是有违沐轩一贯的做人宗旨。因此沐轩继续说道:“呵呵,我虽然是师尊的记名弟子,但此次回返本就是师尊传讯让我回去的,说三日后举行仪式,正式收我为亲传弟子。而且我和孙中牟二公子因为年纪相仿,性情相投,倒也说得上话。如果覃小姐觉得还不行,那我也爱莫能助了。”其实沐轩最后一段和孙中牟相熟的话语,纯粹是因为在异性面前一种下意识的炫耀和虚荣心作祟。

  果然覃婵娟闻听此言转忧为喜,抬起头来连声说道:“可是孙掌门的二公子?人称天玄门有史以来天资最为卓越的那个?!”此时就连清冷的气质都荡然无存,一双妙目居然呈现出浓浓的崇拜。

  见此情形,沐轩顿时得意洋洋的说道:“正是在下。。。的至交好友!”,幸好及时警醒过来,才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的破绽。也所幸那覃婵娟此时大喜过望,没有注意。不过沐轩心中顿时安定了不少,听覃婵娟称呼父亲是“孙掌门”,说明父亲并没有举行正式的退位仪式,不然如此大事早就传遍天下了。

  覃婵娟得到肯定的答复,居然再次盈盈下拜,这次可不是万福了,而是单膝跪地,却并不起身。口中说道:“还请沐轩公子救小女子一救,小女子定当永世不忘公子大恩!”。

  沐轩急忙走到近前,伸出双手想要相搀,到了近前,却觉得实在是不好下手(嗯,就是下手,不是那个下手,想歪了的蹲墙角画圈去,现在就下手还早的很呢)。一时间居然呆住了,不知道到底是说什么好,做什么行了。

  覃婵娟低头跪地,没听到沐轩的回应,心下奇怪,就抬起头想要看看沐轩,哪知道一抬头的时候,船刚好一晃,覃婵娟单足立足不稳,身子向前一跄,下意识就想站起身来,结果脸庞刚好碰到沐轩伸出的双手的手指,心下一惊,更是着急,宫裙再长大,一下子就踩在了裙裾之上,重心失去,一声娇呼向前扑倒。沐轩也是身体有些后仰,所幸刚才是弯腰向前,想要扶起覃婵娟,重心正在前移,到不至于向后摔倒,见覃婵娟扑了过来,只得双手抱住,于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沐轩原也是个初哥,不过由于从小就深受宠爱,身边丫鬟仆人众多,对于男女之事也就不陌生了,到了十七八岁,虽然父亲管的严,但毕竟不能时时在侧。沐轩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是招女子喜欢,于是郎有情妾有意之下,也经常和贴身侍女调笑,虽然未曾真个销魂,但搂抱调笑却也是常事。平日和乔玉珑也有些亲近的举动,但也就时常拉拉小手儿,偶尔的半强迫的来个美人在怀,却也被乔玉珑用力挣扎,只能是浅尝辄止。哪像这次抱得如此彻底、如此真实?尤其是那双高高隆起的软肉紧紧的抵在自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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