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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急救站 第 1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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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惧意,不免狐疑,要是湖中藏的是人,岂非白白送他脱困当中冷邪道:“我看还是让他上来救你好了”

  说完,转向湖面,叫骂几声,没有回话他遂叫手下发掌劈得湖水溅飞满天,随又叫他们找来石块,猛射湖心,打得十分激烈。

  名杀手正拾起湖边石块,突然右手被东西卷住,他正感惊诧之际,那右手突然被扯断,疼得他尖声厉叫。

  没命想逃,岂知左脚复被卷着,终被拖往湖中。

  名杀手见状怒喝别逃,腾身掠去,凌空往湖中刺去,忽见湖水掀飞罩来。罩住其右手。

  他声惨叫,倒栽湖中,和那先前断手者双双消失水面,落得毫无踪影,连血水都懒得冒起。

  众人不禁头皮发麻,如此可怖敌手,未免叫人毛骨悚然吧

  太阴使者转向了刘吉,冷道:“湖中到底何物不说,休怪我废了你”

  他已感觉出那不是人,否则不可能如此诡异,且猎犬不可能吠出如此声音。

  刘吉瞧他来势汹汹,在不吃眼前亏,又能逼人上阵之下。

  他轻轻叹,道:“不瞒你说,我千里迢迢赶来潜山,不是专为假喜佛而来,那是半途遇上的。我来此目的全为潜龙湖中有条万年青龙,因为我没猎得火焰岛妖龙,父亲毒伤又不能不治,只有舍命赶来此,希望有所收获,可惜降龙匕首已在你手中,我毫无机会啦”

  太阴使者愣:“湖中真有青龙”

  刘吉道:“否则谁吃了那三人”

  太阴使者眼睛亮,既知何物,惧意消失许多,他冷道:“你要敢耍我,后果自行负责”

  想想又问:“你怎知此湖中有青龙”

  刘吉道:“孟神医早年告知我爹,后来村民也见过,我当然信其有,而且现在不是证明了”

  太阴使者闻及孟神医,更信几分,冷道:“要如何捕捉”

  刘吉道:“废话当然是把它引出水面,再用宝刃砍它脑袋,切得下即切,切不下,刺死也行反正我没猎过,见机行事便是不过阁下要猎捕之前,请把我们三人移远些,毕竟我们不能动,妖龙来,只有生吞活咽命运。”

  太阴使者冷哼:“希望你话属实,否则有你好看”

  当下要手下把三人移于火堆那头,且留下名看管。

  太阴使者决定逼出湖中妖物,以确定是否为万年灵物。

  于是和单不快仇天悔商量,以内家真劲劈打湖水,让其得不到安宁,妖物自然受不了而现形。

  单不快亦想瞧瞧妖物真面目,遂点头合作。

  于是三人面对湖面,配合几名手下,登时发掌往湖水击去。

  数人联手,登时打得湖水掀天,有若海啸般声势不凡。

  掀起涟漪水浪有的甚至高达数丈。端的是翻江倒海,欲掀翻湖盆不可。

  远处刘吉暗暗祷告,怪物千万现身,把这群混蛋收拾,自己方能解困。

  正祈祷中,忽见波巨浪倒卷黑衣杀手,他们反掌倒打,岂知团晶莹剔透水幕竟然跳出浪花,直扑名杀手。

  那人想反击,却打在软水上,丝毫不起作用,水幕罩往脑面,他登时惨叫,倒栽水中,霎时沉大湖底,连影子皆瞧不着。

  众人愣,搞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太阴使者惊悚问向手下:“可看清什么东西”

  那个惧声道:“好像块透明水片,弹到他脸面,结果他便栽了筋斗,如此而已。”

  太阴使者不解:“水片未免大离谱了吧”

  那人道:“的确如此”

  太阴使者道:“水片是何模样”

  那人道:“像有人用脸盆泼水样。”

  太阴使者仍无法理解:“怎可能泼个水,便能杀人难道它有妖法不成”

  单不快道:“再把它逼出来瞧瞧,说不定他眼花,根本看错”太阴使者但觉有理,遂合着三人劲道,再次打得湖水掀天。

  此时他们特别注意那反卷回来之巨浪,看看是否真有东西跳出来。

  巨狼仍不断掀卷,众人心神越抽越紧。

  就连远处刘吉等三人,亦屏气凝神以待。

  李喜金道:“真的会有妖龙那咱们呆在这里好像不怎么保险”

  刘吉道:“恐怕不是了”

  他若有所思,想猜出什么。

  苗如玉道:“我活那么久,也末曾见过这么离奇之事,实在叫人猜不透,摸不着,心头又毛毛地”

  刘吉喃喃说道:“恐怖之事可能还在后头”

  话末说完,太阴使者已然大吼:“什么妖物,给我出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他故意用真力灌迫声音入沏底,让人听来又尖又刺耳,十分难挨。

  音波去无痕,他又想再喊。

  猝见水面暴出张圆桌大透明东西,那居中处见利牙闪动,吱吱发出尖声,那就像长了沙鱼利齿般的透明水母,登时把现场诸人吓愣当场。

  那妖物吱吱柽叫两声,猝然扑卷三名杀手,那水澜般软柔溅来,杀手竟然躲闪不及,被扑个正着。

  登时没命尖叫,整张脸皮,连带面罩已腐蚀,露出带血骷髅,如此惨状,吓得单不快毛骨悚然。

  那太阴使者虽胆寒,但手中有宝刃,猛地欺身砍去。

  叭然声。

  妖物吱吱再叫,宝刃纵使切划半片,妖物竟如水液般倒卷回去,立即复原,根本未见刀痕。

  太阴使者正感吃惊,妖物猛地反扑过来,硬是罩住他门面。

  太阴使者登时尖叫,宝刃不断砍去,却若切软浆糊,见痕不见断,不到秒之间,太阴使者已然惨叫。

  张脸面已被腐蚀剥皮,不知是天生骷髅脸,还是马上见效果,整个脸面见白骨,倒挣地面,抽搐几下,已命归阴。

  单不快仇天悔见状惊骇欲晕,那还敢恋战,仓惶逃去。那剩下最后名杀手,武功较弱,方想逃掠,不到三步,妖物弹射过来,罩个正着。

  他因落地面挣扎,眨眼化出血水,命呜呼。

  那看管刘吉等三人的黑衣杀手见状,吓得全身抽搐,尖声大叫,妖物闻及,吱吱转头,就要扑来。

  他再惊叫,没命逃开,妖物吱吱弹扑过来,忽觉猎物已失,正不断抬头,感觉似地搜寻着。

  此时它有若透明水母,不停蠕动攀爬,渐渐逼近刘吉三人。

  刘吉见状惊悚苦笑不已。

  这怪物明明是齐云堡崖底下,水晶球里头进出来的天下第杀手,怎会藏在这湖中呢难道是另只

  苗如玉见及它杀人,只要粘身,立即剥蚀皮肉,露出可怖骷髅,此种手法简直残忍无比,它却步步逼近,吓得她惊声叫道:“逃不掉,完了”

  刘吉急忙道:“别说话”

  苗如玉李喜金赶忙闭嘴,双目睁大,盯死妖物,不断祈祷上苍保佑别让妖物沾身才好。

  妖物果然能听声辨位,当真蠕动而来。

  别看它雌伏如蜗牛般温驯,然藏在温驯中,乃是恐怖已极的催命杀手,已使三人神经肌肉揪得紧紧,就快断裂似地。

  跟着妖物渐渐逼近不及三尺,不断露出三角利齿,嘶呖尖叫,刘吉已然头皮发麻。此时对方猛冲过来,三人根本无法躲闪。

  妖物仍在逼近,众人心神沉落谷底,看来命将送断妖物口中。妖物仍逼近,情况甚危急,眼看就要触及刘吉脚根,忽见火堆炭火咔咔倒倾,发出淡淡星花弹出,妖物稍惊,抽退些许。

  刘吉见状暗喜。

  猛地吸气,又急又怕弄出声音,潜压劲道地往火堆吹去。

  火星立即飞起,零落撤向妖物,它顿觉不悦,突然扑向火堆,罩个密不透风,身上登时喷出水液似地,淹得火堆滋滋怪叫。

  眨眼熄去,它始跳开。

  但觉过瘾,始又弹,射落湖中,消失无踪。

  苗如玉两眼睁大,不敢想象这妖物竟然不怕水火未免匪夷所思。

  见它逃去,她方想嘘气,刘吉瞄眼示意,皙时闭嘴,省得麻烦,苗如玉惊觉,立即咬住舌头,忍了下来。

  李喜金早已吓呆。

  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怖东西,心神已然被抽走,怔楞愣注视湖边尸体,它们正在腐蚀,渐渐化成血水。

  刘吉则趁此机会暗自冲岤,待冲开禁制之后,已过更次,尸体早化成血水,连衣衫骨头皆不见,落个毫无踪迹,倒也干净利落。

  刘吉慢慢挣开绳索,并解开苗如玉李喜金身上禁制,两人得以自由。

  苗如玉怔然道:“这是什么毒,好厉害”

  出身用毒世家,自是对奇毒感到特别敏感。

  刘吉道:“奇毒之毒,反正见着它准没命,什么毒已不重要下”

  李喜金道:“好厉害家伙,大少爷曾见过”

  “嗯,见过次。”

  “在哪”“齐云堡秘洞中。”

  苗如玉愣:“不就是关着我师父那秘洞”

  刘吉道:“不错”

  苗如玉毛骨悚然,要是当时碰上它,岂有命在。

  她道:“当时为何不用它对付我们”

  刘吉苦笑:“它敌友不分,如何能用只是若非打雷下雨,若非你们突然攻来,它未必能走脱”

  苗如玉感到歉疚:“我又犯错了”

  刘吉笑道:“不知者无罪”

  苗如玉还是自责,但有何用

  李喜金道:“老爷用何方法制住它”

  刘吉道:“水晶球”

  “水晶球”

  李喜金怔愣:“这东西是它克星”

  刘吉道:“不尽然,它根本所向无敌,不怕水,不怕火,不怕任何毒品药类,不怕锤打,也不怕利刃割体,就像水样,边切,边复合,普通刀刃还切不了呢所以我爹把它视为天下第杀手,唯能防制方法是找个毫无空隙,滑不溜丢的水晶球,能让它沾不了边,才能困住它”

  李喜金不断咋舌,如此妖物,实是可柿。

  三人低声交谈阵。

  但觉妖物已雌伏不再现身,方始敢轻轻活动。

  刘吉最是关心那把宝刃,眼看落于湖边,挣扎着是否要去取回。

  苗如玉道:“还是别冒险,用绳索钓回如何”

  刘吉摊摊手,苦笑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刘吉想照办,却觉妖物应该己吃饱,当下还是往湖边行去。

  决定之后,他找个较明显位置之岩块,刻着湖中有妖物,请勿靠近等警语,字字大如脑袋,自是醒目。

  刻完之后,李喜金道:“现在该如何什么也没得到。”

  刘吉想想,干笑道:“先治伤,然后再追捕单不快,因为猎犬必定跟去,这对我们帮助甚大。”

  李喜金猛点头:“好个阴险老头,逮住他,非得给他好看”

  苗如玉心生计,道:“我们可以冒充阴阳使者,把他骗入瓮中,加以捉鳖。”

  刘吉眼睛亮:“对啊咱们甚且可冒阴阳使者之名,直捣阴阳门,说不定还建奇功呢”

  李喜金道:“可是阴阳使者已亡,如此冒充他们,岂非容易穿帮”

  刘吉道:“正好相反,因为没人知他俩已亡,冒充起来,更不易被拆穿,就这样说定啦我去找衣服”

  说完兴致高昂,突又潜回湖边,将那战死杀手,较干净之衣衫,剥了三件,只可惜头套未见红青色,只好凑合使用。

  随后,他将尸体全部丢入湖中,准备喂那妖物便是。

  清理尸首之后,方自掠回,三人各挑件穿上,李喜金老是觉得衣衫过窄,穿得紧绷绷,甚容易被看穿。

  刘吉笑道:“我看你就解释缩水啦反正没人会在意”

  李喜金干笑:“看来以后要练缩骨功了,免得处处受制。”

  他已认命接受事实。

  苗如玉道:“可是没有红头罩,怎么冒”

  刘吉笑道:“便说弄脏,换上新的反正走步算步,如去,待要靠近,猛展轻功,探掠,抓吸宝刃,立即弹回。

  三人吓得毛骨悚然,湖水却静若明镜,似在揶榆三人神经过敏。

  刘吉干笑:“好端端个人被整得如此神经错乱,实是叫人受不了”

  苗如玉道:“受不了也得受,躲远些,免得麻烦”

  她拉着刘吉,赶着李喜金,掠往岩石那头,始觉安全许多。

  刘吉还是望着湖面,叹声道:“这么厉害角色,不知该如何逮它”

  苗如玉愣:“你还要惹它”

  刘吉苦笑:“不然,放着它到处杀人不成爹交代过,务必将这天下第杀手制住,以免苍生遭殃”

  李喜金道:“我看难啦从未见过如此可怖之物,想来头皮都发麻”

  刘吉道:“或许可用水晶球,再次引诱它上勾。”

  苗如玉道:“此时哪来水晶球你该不会急着想收拾它吧”

  刘吉道:“当然是越快越好否则让它溜了,又不知何年何月才碰上”

  苗如玉道:“话是不错,可是你若无万全准备,将它逮擒,反而把它逼走,到时必定更多人遭殃,倒不如先将它留在这里,祸害自可减少。”

  刘吉道:“可是若有人不小心闯上来,岂非要赔命”

  苗如玉道:“那也是无法避免之事,咱们在附近留个牌子,若有人不听警告,便由他啦”

  刘吉道:“留了牌子,相对会引来好奇之人”

  苗如玉道:“没办法,他们不怕死,谁也无法为他们生命负责,找到替换品再换回来便是。”

  苗如玉颔首表示只有如此了。

  三人当下收拾该拿之东西,随即掠奔而去,逃出这要命之潜龙湖。

  天亮后。

  刘吉李喜金苗如玉不但利用机会转出山区,在附近村镇买了黑衣红青头罩,亦趁此将伤口料理番。

  有了妖龙内丹汁液治伤,复原甚快。

  三人在无大碍之下,纷纷又往山区搜去。

  直到次日近黄昏,始发现几只猎犬守在处高崖,不断向对面悬崖狂吠。

  见刘吉三人赶来,猎犬传来阵喜悦叫声。

  几日相处,果然生情。

  刘吉怕惊动单不快等人,便安抚它们阵,随后放开,猎犬已知任务完成,依依不舍地寻找退路,返奔回老主人那头去了。

  李喜金若有所失,心想有朝日,得养它几只作做伴才行。

  刘吉则开始注意对崖,笑道:“老妖头学乖了,会找这断崖避开猎犬追击,只有三十余丈,咱们该可掠而过才对。”

  李喜金干笑道:“我可不行,吨位重,轻功又不济”

  刘吉道:“这样还敢冒充太阳使者”

  李喜金干笑:“只是凑合而已,别当真”

  刘吉瞄眼笑,不再耽搁时间,立即抓着他和苗如玉,叫声起,三人身形如燕,天马行空跳掠高崖,个腾身,已抵对岸。

  随后三人展开搜索。

  然而此崖区亦诺大片,如何搜索得了

  苗如玉心生计,道:“反正我们已是阴阳使者,喊他出来便是”

  刘吉想,也对,当下喊道:“单前辈,在下太阳使者,切已解决,您可以出来了,在下带来灵药,足可让你脸面复原如初。”

  喊了几声,并未反应,众人难免失望。

  刘吉已行至处刻“舍命崖”旁,心想喊人不着,难道人已走失

  他往崖下探去,忽而发现似有松枝晃动,暗道:莫非有人便翻身落下,穿着百丈,落于松枝,已见数飞鸟惊飞,他方知并非人而是鸟类。

  仔细看,斜松内壁,竟然有个山洞,他想这可好了,立即闯入,除了鸟巢之外,只有鸟屎遍地,传来阵马蚤味,实是难闻,他捏着鼻子,立即退出。

  暗叫倒楣,飞掠面起,攀崖而上。

  李喜金立即追问:“可有人踪”

  刘吉讪笑道:“要是有,还容得你在此享福四处再找吧”

  说完,三人散开,相隔百丈,搜寻敌踪。

  足足再搜五里之遥,眼看弦月已升,三人准备休息,遂找处能望天赏月之高崖,坐了下来希望单不快看到,自动前来。

  刘吉边吃干粮边喊着:“这个老肥猪,送他灵药,他偏不要,也罢待会儿休息之后,折回总坛,不再寻他,省得浪费时间”

  他想好话说尽,不见效果,开骂看看,或许另有收获。

  果然话声方落,左崖百丈远处,突然冒出声音:“阁下急急找老夫何事

  ”岩石上已冒出单不快狼狈脑袋。

  刘吉见状乍喜:“你终于现身啦”

  他和苗如玉李喜金同时立起,脸欢悦。

  单不快狐疑道:“阁下是谁阴阳使者似乎已亡,尤其太阴使者,已被宰了,怎又现身”

  刘吉暗道,老狐狸果然仔细,但他有备而来,淡笑道:“前辈说的没错,先前那太阳使者己亡,但本门制度,有空缺,立即递补,这位是新进太阳使者,请多多指教。”

  李喜金立即拱手。

  他虽和刘吉全是变音说话,但为免穿帮,还是少开口为好。

  单不侠半信半疑,道:“另位又是谁”

  刘吉道:“她叫太太使者”

  苗如玉顿觉脸红,白了刘吉眼,节骨眼里,他还敢开玩笑

  单不快愣:“太太使者”

  刘吉呵呵笑道:“开玩笑,他叫大极使者,半男半女,多多指教”

  苗如玉拱手冷道:“在下是男的”

  装出男士堆浑声音,否定刘吉所言

  单不快被搞迷糊了,道:“三位可否把面罩摘下,让老夫鉴定身分”

  刘吉突然笑道:“当然可以”

  他猛地扯下红面罩,容出张干瘦如骷髅脸容,瞧得单不快怔愣不已,刘吉立即戴上面罩,笑道:“没办法,练了本门功夫,向胖不起来,前辈还要鉴赏两位,我叫他们脱下面罩便是”

  单不快摆摆手,不感兴趣说道:“不必了使者不是被妖物罩住,怎又死里逃生”

  刘吉笑道:“全靠匕首发挥作用,把它给宰了没吓着前辈啦。”

  他拿出宝刃,晃来晃去,顿为得意。

  若是普通兵刃,他或可不信,但此宝刃曾经捅过自己,威力不小,他感触甚深,遂也相信,喃喃说道:“好个宝刃好可伯妖物”忽又想到什么:“刘吉那小子呢”

  刘吉道:“已经抓回总坛,在下即是前来请前辈回去治他”

  单不快道:“该刀宰了他,留着他祸患无穷。”

  刘吉道:“前辈跟他仇深似海”

  单不快恨道:“老夫这张脸,全是他赏的这笔怅岂能不算清楚”

  此时单不快脸面伤痕有若铁条粘在上面,甚是狼狈。

  刘吉谈笑:“前辈放心,只要擦了灵药,必可恢复原貌”

  单不快霎时欣喜:“灵药在何处快拿来用”

  刘吉道:“到了总坛,自会给你。”

  单不快颔首:“好吧看来看去,也只有鬼王能制服刘千知那家伙,我且去看看他,能给我什么名堂”

  他轻轻叹,似乎老了许多。

  几天前还能逍遥自在,几天后却变得如此下场,前后转变,实叫他无法适应。

  刘吉欣笑:“那就恭请前辈了”

  说完拜礼,道声“跟我来”,已领在前头掠去。

  单不快犹豫下,仍跟掠过去。

  第十三章美人蒙羞

  苗如玉李喜金随即动身,已将单不快夹在中央。

  单不快并未起疑,以为是对方刻意保护,倒也落个安心,开始露出笑意。

  行掠中,刘吉暗想,不可能长期欺骗他,得想办法先收拾才妥当,否则阴阳教总坛根本去不成。

  他忽而想及舍命崖下那鸟洞,或而可暂时囚禁他,当下往那头掠去,边行边笑道:“其实前辈或许未知,本门有座秘密分坛即在此崖之中。”

  单不块楞:“真有此事”

  刘吉笑道:“否则我们怎有可能快速支援你和仇天悔”

  单不快频频点头:“有道理分坛有何用处”

  刘吉道:“可以先替前辈洗伤口,以免恶化,留下疤痕,日后且可免去不少麻烦。”

  单不快但觉有理,道:“切任由使者安排便是。”

  在瞧及刘吉骷髅脸容之后,他已毫无戒心,当然言听计从,只图个伤势早日康复。

  刘吉暗笑于心,频频表示切将顺利。

  几里路程,掠即至,眼看舍命崖已在眼前,他笑道:“分坛即在崖下,跟我来”识途老马般飞掠落崖。

  单不快怎知有诈瞧他如此干净利落,深怕自己追丢方位,个闪失,可能坠崖,纵使未必会死。

  但向以轻功见长的他,未免丢脸无地自容吧

  见人已落崖,他立即跟坠过去。

  见刘吉已掠入松枝洞中,他亦追闪而入。里头飞鸟再飞,刘吉却趁此反闪而退,指点中单不快齐门要岤。

  单不快怔骇不已:“你这是”

  但觉暗算,猛地暴喝,弥陀肚反弹劲道。

  刘吉顿觉那身肥肉竟能掩去岤道,这截,完全失败,眼看单不快急于逃开,他嗔喝斜切过来,右手抖,绳索卷脚,反拖,单不快手抱松干,便是不肯放。

  上头苗如玉见状,呵呵两声,数指往其背脊岤道点去,三指落空,指却戳中肩井岤,单不快真气泄,双手松动,已被刘吉拖入内洞。

  苗如玉李喜金安全落身下来。

  单不快受制之后,登时尖叫:“鬼骷髅,你敢暗算老夫吃了熊心豹胆不成”

  刘吉已呵呵笑起:“什么胆都吃,你奈我何”声音已变回来。

  单不快愣:“你是那小子”

  刘吉笑道:“我是,骷髅人”

  说完,解下面罩,张脸仍是森自傲强,然而他发笑,嘴巴却圆大,舌头跳动灵活。原来那只是张画在脸上的骷髅像,还是苗如玉的精心杰作。

  单不快更愣:“你敢画骷髅脸敢冒充阴阳使者”

  刘吉笑道:“都已经冒充,你不是在多说废话”

  李喜金嘿嘿谑笑,向刘吉借匕首,猛地捅向单不快右臀,疼得他尖声厉叫:“你敢”

  “我不敢,这是什么”

  李喜金再捅刀。

  单不快尖厉大叫之后,突然落泪,整个人瘫倒地上,恸哭不已。

  那地面全是乌屎臭味难闻,他却顾不得身分,伏地痛哭

  此举倒让三人颇为意外。

  刘吉遂叫李喜金收起匕首,道:“单老鬼,哭什么你不是向喜欢笑现在倒喜欢哭了。”

  单不快仍恸泣不断,在他心灵已受莫大创伤,莫大侮辱,堂堂代枭雄,如今却在三天不到,连续栽在毛头小子手上,不但弄得屁股开花,更被畜牲抓得满脸生花,还得跪地乞怜

  这根本是他心灵中做梦皆未想过的啊如今却碰上,时悲切难忍,终于脆弱恸哭起来。

  他几乎万念俱灰,想死了之。

  刘吉说他几声,未见效果,便道:“你哭个够吧哭过之后,再认认真真地面对现实”

  单不快终于有了反应,强自道出声音:“杀了我吧活着已无意义”

  此语出,刘吉愣:“你当真不想活了”

  单不快闭目不答,连身子都懒得翻动。

  只顾暗暗落泪,那模样,似乎完全悔改。

  李喜金道:“这家伙阴险狡猾,不如刀解决他,反而省事”

  苗如玉亦认为如此较妥当。

  刘吉道:“好吧你既然不想活,我成全你便是”

  说完,匕首猛地往他背脊刺去,刀身陷肉,单不快身形抽,双手抓石,当真不躲不闪。

  刘吉愣,利刃再也无法刺入,问了句:“你当真想死”

  单不快不做声,只顾渗泪。

  李喜金心情亦浮动:“难道我捅他屁股两刀,他已顿悟了”

  刘吉干笑:“不管有无顿悟,叫我宰杀名可怜老头,实在下不了手

  我是说,纵使他以前很嚣张,但现在的确很可怜。”

  李喜金道:“也许是装出来的”

  刘吉道:“装得以命试刀,不信也得信啦”

  苗如玉亦有几分相信,道:“那该如何放他条生路”

  刘吉想想,说道:“就看他悔意了你拿些毒药丸,让他服下,然后叫他自动回齐云堡,到时我爹自会救他,当然他也可以去找你师父或鬼王解毒,咱们也好借此证明他良心是否安在。如果他是耍诈,天理昭彰,下回就没那么幸运了”

  苗如玉颔首:“如此至少可以防止他三个月不做坏事”

  当下她从腰际抓出瓶东西,倒出红白青三颗药丸,交予单不快之手,说道:“这是三毒交会,可控制三月不发作,超过三月,自求多福刘千知身上有解药,你可以找他要,下去就看你造化。”

  单不快冷道:“给我立即毒死,不必拖三个月”

  他副死意已坚。

  刘吉见状,说道:“老头,不要太冲动,反正已抱必死之心,那就是悔改了既然悔改,不是死了之,而是要如何弥补昔日犯下的过错。也就是说,当时你伤人嘴巴,看看现在能不能替他们复原若不能,弄点银子什么的切全在你心意了”

  单不快终仍落泪:“我能弥补什么两手空空,无所有啊”

  刘吉笑道:“那个贪心鬼钱多财,银子可就多了,有机会找他想办法啦”

  单不快喃喃念了几句“钱多财”默然不语,突又将三颗毒药吞食入腹,仍不愿正面瞧人。

  刘吉见他服下毒药,终觉他有悔改之意,道:“切就看前辈造化了,这是治伤灵药,您自个料理,我们不再打扰,日后有机会再见”

  说完,伸手要苗如玉留下疔伤圣药,三人立即退出山洞,运功掠崖而起,独留单不快于洞中。

  五天后。

  刘吉李喜金苗如玉已抵长江畔,怀宁大城。

  照刘吉想法,既然有意冒充阴阳使者混入阴阳门,当然是靠长江流域较有可能碰上其门徒,毕竟他曾搭过阴阳门之战船,而那长江分舵香主石得贵正是开船之人,如若碰上他,切将有所进展。

  混在怀宁大城,刘吉三人当然换下阴阳使者衣衫,换来百姓装束,如此行动较为方便,只要有机会,再换穿便是。

  三人先找家清幽客栈,准备住下。

  此客栈名为安宁客栈,三十年老店,虽见历史,却更显清寂,刘吉则图个便宜,便住进去。

  有了李喜金同行,还得租两间才行,反正便宜,刘吉便不计较。

  几月下来,全是花苗如玉银两,刘吉难免英雄气短,他仍想着如何好好经营自家生意,也好兴家立业。

  然而,这似乎只有等先收拾了八大恶再说了。

  他忽而想及,或而该先挑贪王钱多财,说不定可以捞些油水,生活自可宽裕些。

  方住进客,苗如玉立即把现实状况说出:“银子快没了。以前心术不正,多少做些坏事,拦路抢个几两花花顶容易,现在改邪归正,倒把五十余两积蓄全花光啦只剩九纹钱吧”

  扯拿出串钱数着,颇为落泊。

  刘吉皱眉苦笑:“我知将来定赚大钱,可是最近忙爹的事,忘了出门在外,钱财亦重要之物呵”

  苗如玉了解含笑道:“我知道你以后定会成功。”

  三人坐在八仙桌旁,望着烛台,各有表情,但皆以尴尬居多。

  李喜金干笑道:“我对大少爷向有信心,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倒不如牺牲在下,舍身救主如何我的意思是说,先把我卖了,到时我自动开溜

  ”

  刘吉瞄眼:“什么话要是传出去,我刘吉卖奴求钱,将来见人都要罩着内裤,那有什么脸”

  李喜金笑道:“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刘吉冷道:“不行我不能把世英名,交给你那张大嘴巴,太危险了”

  李喜金干笑:“权宜之计而已嘛”

  “不行就是不行另想办法”

  “那”李喜金目光落于八仙桌,欣喜道:“咱们把它扛去当了,待有钱再赎回来”

  刘吉瞪眼:“当别人东西,跟强盗有何不同尽是些馊主意”

  李喜金干笑:“权宜之计呵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会逼死人的我看,咱们劫富济贫好了,这并不违反江湖规距。”

  “济谁”

  “呃”

  “济我们自己是不是”刘吉斥道:“哪有这种劫富济贫纵使有心,也得等口袋有货再说否则任你多清高,谁还信你这套”

  李喜金苦笑:“何必如此认真劫富,也不定要济自己,先济别人,再向他们借点零头,不就得了”

  刘吉斥道:“不行就是不行你那么想赚钱,干脆下海算了”

  “下海”

  “就是去当午夜牛郎,呵呵,凭你身材,必定大红大紫”

  “那就是男妓喽”

  “不错”

  李喜金苦笑:“这种钱,大少爷也敢花”

  刘吉笑道:“当然你赚的那么辛苦,不替你花,实在说不过去。”

  李喜金干笑:“那我岂非在养小白脸。”

  “放心,我绝对不是小白脸,而是老鸨子”

  李喜金猛苦笑:“残忍,非常残忍,把我推落火坑者,竟然是你”

  刘吉笑得甚是光荣,似乎乐此不疲。

  苗如玉已被逗得呵呵笑起,骂声道:“都快没晚餐了,还有心情苦中作乐吗”

  刘吉这才稍稍敛去笑意,叹声道:“真是文钱逼死英雄汉古来有秦琼卖马,今日我可要当宝刀了”

  李喜金愣:“你要把寒月宝刀卖掉”

  刘吉道:“只是当,不是卖”

  苗如玉道:“千万不可宝刃珍贵无比,何况还要用它来对付鬼王,而且当给别人,换了手,难保他人不耍赖,到时吃了大亏,划不来。”

  刘吉道:“谁敢向我耍赖我剁了他”

  苗如玉道:“怕就在无心之赖当铺也许不敢,但对方得了宝刃,可能走漏消息,必定引来觊觎者,到时被偷盗,当铺不赖,行吗”

  刘吉摊摊手:“那待如何我唯妙计已失败,看来只有街头卖艺啦

  呵呵,我想我会博得今年最杰出艺人奖”

  李喜金道:“我排第二名即可”

  两人当真准备街头卖艺。

  苗如玉灵机动:“对啦咱们不是有妖龙内丹那可灵得很,卖它点,保证钱财滚滚来”

  刘吉眼睛亮:“对对对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就这么说定啦

  ”

  李喜金欣喜道:“我去找个锅盖,也好敲敲打打,引来客人”

  苗如玉愣:“要摆街道”

  刘吉道:“是呵否则怎卖药”

  苗如玉道:“我的意思是拿到药房兜售,省事不少。”

  刘吉道:“省省吧同行相忌,何况他们未必相信咱们江湖术士之能

  我看便打着孟神医封号,方面卖药,方面引来敌人注意,省得咱们总寻不着。”

  苗如玉想想,亦颔首:“好吧反正依你便是”

  李喜金击掌叫好:“太好了,英雄不怕出身低,何况我们是有计谋的

  我这就去借锅盖啦”

  说完,当真大步溜去。

  苗如玉何觉困窘:“长那么大,尚未如此抛头露脸讨生活”

  刘吉笑道:“当成是计谋便是只是你的伤可好了”

  苗如玉道:“差不多啦灵药的确管用”

  刘吉突然副色眯眯扑来,叫声“我检查”便要扯去女人胸襟,吓得苗如玉惊惶躲闪,却仍被搂着。

  她斥叫色狼色狼,刘吉即当色狼,埋首美人胸脯,深深吸尽体香,惹得美女不断挣扎,痒笑不断。

  刘吉终于凑嘴亲吻美人,双双感情化开,尽情享受男欢女爱妙境。直到外头传来敲锅盖声,两人才匆匆分开,赶忙整理衣衫。

  眨眼李喜金果然拿着大锅盖,兴致冲冲奔回,呵呵笑道:“厨房倒慷慨,送各大的,虽然有个小洞,但有声便行,该可上路了吧”

  苗如玉怕他看出窘状,闻言笑道:“趁天未黑,我回房收拾东西,立即上路”

  说完,先行步出客房,行动匆匆。

  李喜金笑道:“未来的少夫人倒是挺勤快,大少爷有福啦”

  刘吉瞄眼:“以后请你别当电灯泡行吗既然知道她是我女人,随时都有亲密动作,你拿着锅盖来捣乱,不怕老天惩罚”

  李喜金愣:“这么狂热随时随地天雷勾动地火”

  刘吉道:“不然恋爱谈假的”

  李喜金呵呵笑起,道:“奴才下次会特别留意,若有情要事,必定不敢破坏,甚至替您把风,防止别人入侵”

  刘吉道:“你别偷窥便好啦”

  李喜金干笑:“怎敢怎敢”

  话末说完,苗如玉带着包东西,迎门而入,听及所言,问道:“什么敢不敢”

  刘吉李喜金霎时大笑。

  李喜金急忙说道:“奴才是说,大少爷有令,奴才怎敢不从”

  苗如玉瞄眼:“这有何好笑他到底要你做什么”

  李喜金道:“敲破锅盖喽希望生意兴隆”

  苗如玉道:“生意在灵,不在大声,走吧”

  说完,先步离去。

  李喜金猛点头:“生意在灵,不在大声,但大声更灵啊”亦跟了出去。

  刘吉自嘲笑,道:“灵不灵,总是派之尊沦落风尘啊”

  他刻意找向店小二,借了帽子,然后压得齐眉,希望没人认得。

  三人终于走出街道,掌柜直摇头,沦落他乡至此,实是让人同情,然而在商言商,到时除了减免租金,还能帮什么忙啊

  三人方出门,总带点困窘,好不容易换条街道,找到市集,眼看偌大摊位皆挤得满满,三人只好往下走,直到尽头处,终于在卖大力丸摊位旁边,找到还有三个空水缸的小位置。

  刘吉道:“没得摆,就摆这儿啦”

  水缸左侧则是面古墙,墙高六七丈,有株榕树探墙而出,遮去阳光,总觉阴阴暗暗。

  刘吉块头大,个人足可占足这小位置,不禁皱眉笑:“真是毫无立足之地啊”

  刘吉道:“上啦把水缸倒置过来,立在上面,往空中发展”

  说完,当真把水缸倒转,岂知水缸装着半缸水,这么倒,立即淹向右侧卖大力丸者,霎时引来群众阵马蚤动。

  刘吉见状叫糟,赶忙道歉。

  群众却不停开骂。

  卖大力丸者身魁壮,光着上身,留大胡,长辫,大刀猛耍,有若相扑高手。他见及顾客受马蚤扰,大喝声:“何方小鬼,敢惹我客人”

  大力士拍手掌,打得叭叭响,大步迫来,好事者已让两旁。

  刘吉这才看清此摊位写着“山东龙虎堂”,颇有几分气势。他理亏,只能干笑拱手拜礼:“抱歉,不是故意的。”那大力士怒眼瞪来:“我看是故意的吧把地面倒混,想检摊位不成可见得我山东龙虎堂江湖无人不知,我叫铁雄虎,不要来惹我否则大家不好看”

  刘吉干笑道:“不敢惹,混口饭吃,落难至此,帮个忙”

  铁雄虎冷道:“落难”

  瞄着三人,个拿破锅盖,倒有几分像,随又瞧及苗如玉,已被她花容月貌吸引,巳然邪声笑起:“落难可怜大爷还有剩的,赏你们些便是,女孩子家抛头露脸不像话,待会儿陪我喝顿酒便行”

  说完,从腰际抓下银包,丢给苗如玉,哈哈再笑:“三十两够了吧

  ”

  苗如玉闪,不肯接银银子。

  叭然响。

  银子掉入水缸,铁雄虎愣,冷道:“三十两,只请你陪我吃餐,不给面子吗”

  苗如玉冷道:“我有手有脚,不必靠人施舍,好意心领了。”

  说完,她示意,刘吉立即伸手抓回银袋,恭敬交还铁雄虎,笑道:“我家小姐承受不起,还请英雄见谅。”

  铁雄虎冷哼,抢过银子,冷道:“不识好歹,过了今夜,看你们饿肚皮带刀带剑,敢是耍把戏的在我面前要把戏,不觉得丢人吗”

  说完,冷笑不断。

  大刀耍,大步踏回。

  群众阵失望,场好戏竟然没上演,然对于三位奇异组合,却投以怪异眼神,想窥名堂。

  但这也得等对方开张再说,他们仍绕着铁雄虎摊位不走,有人更煽动铁雄虎娶那女子,必定佳话连连。

  铁雄虎味大笑,道:“缘分,缘分今日见面即是有缘,不理他们,咱们继续,也不是第次来,要什么伤筋伤骨之药,尽管拿,美女当前,捧个人场”

  好事者果然踊跃购买,故意造成生意兴隆,日进斗金模样。铁雄虎则不断瞄向苗如玉,笑声更狂。

  苗如玉冷道:“摆摊子也要耍威风,实是低俗”

  刘吉笑道:“跑江湖的,总是喜威风,何况山东龙虎堂倒有点名气,难怪他这么嚣张,别理他,咱们做咱们生意便是。”

  李喜金笑道:“其实他这招甚管用,光着上身,猛用刀背打身子,待会儿来下如何”

  刘吉瞄眼道:“要创新跟着他屁股走,能做什么生意,我看你砸锅盖好了”李喜金霎时干笑:“锅盖不禁砸,我另外想办法便是”

  三人不断自嘲,不断想着方法。

  苗如玉总觉自己相貌突出,干脆拿来药物,准备把眼眶涂黑。

  李喜金见状叫道:“卖药还副黑眼眶”

  苗如玉被迫得下不了手。

  刘吉则呵呵笑道:“美就美,难道也是错误”

  惹得苗如玉心花怒放,再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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