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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 第 1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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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的枯叶,被靴子踩得咯吱作响,睹物伤怀,夏清茗也没有了再呆下去的心思。

  此时,如果可能,他真的很想找个人的肩膀来靠靠。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南宫辰。

  记得小时候,实在受不了朱太后的恶毒,自己躲在这里偷偷的哭泣,恰好被南宫辰给撞见,那小子二话不说,拉着自己出去,上来就把自己撂倒,夏清茗也急了,扑上去,和南宫辰厮打起来,两人狠狠的打了yi架。

  yi架打完了,那阴郁的心情也得到了。

  正沉浸在回忆中,yi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夏清茗的思绪。

  “你来了”

  夏清茗回身望去,在那荒废的宅院处,yi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他幽幽开口。

  那不就是上次的那个疯女人麽。

  夏清茗抬眸看去,那个疯女人除了身上穿的破烂些,yi双眸子却格外的清明,这哪里是yi个疯子应该有的眼神。

  不由得心里yi咯噔。

  “你是谁,为何要在此装疯作傻”

  那个女人咯咯yi笑,走上前来,盯着夏清茗看了半晌,噗通跪倒在地“奴婢然儿见过小主子,不,小主子已经是皇上了,奴婢见过皇上。”

  夏清茗yi脸的狐疑“你叫我什么”

  “皇上,你不知道吗,我曾经是丽妃娘娘的贴身婢女,而你自然是我的小主子。”

  “丽妃,你是说我的母妃。”

  夏清茗警惕的盯着这个跪在他面前的女人,略带怀疑的问道。

  “是,我叫然儿,二十年前是丽妃娘娘的贴身婢女。”

  如果没记错,听宫里人说,丽妃娘娘逝去,先帝伤心之余,将所有服侍丽妃娘娘的奴婢全都殉了葬,这个突然出现,自称是丽妃的贴身婢女的疯女人,身上有太多的疑点。

  “如果朕没记错,当初我母妃病逝,服侍她的奴婢全都被殉葬,你又是谁派来的说。”

  夏清茗冷笑yi声,yi把扣住了那个叫然儿的女人的脖子,yi脸威胁道“是不是朱太后那个老女人派你来的嗯你说这yi切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个叫然儿的女人被卡住脖子,都也不挣扎。

  咧开嘴,露出嘲讽的笑“亏你还是做了这么些年皇帝的人,也居然这么单纯,呵呵,殉葬那些服侍丽妃娘娘的人都被先皇给毒杀了。”

  这个消息,对于夏清茗来说,无疑是震惊的。

  “你说什么”夏清茗掐着那个疯女人脖子的手微微松开。

  yi脸震惊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丽妃不洁,与先祖爷有染,滛乱后宫。”

  “大胆疯妇,朕的母妃,父皇还有皇爷爷,岂是你yi个疯女人可以肆意诋毁的。”夏清茗脸色微微yi变,大声喝斥道。

  “奴婢哪里有说错,还是皇上你不敢相信,这yi切都是事实。”

  那个叫然儿的女人无视夏清茗yi脸的惨白,继续道“你的母妃是被你父皇给毒死的,而那些服侍你母妃的奴婢都被杀了灭口。”

  “住口。”夏清茗踉跄后退yi步“你这个疯女人,你在胡说什么,我父皇与我母妃真心相爱,自我母妃去后,他就不再临幸过任何yi位妃子。”

  “那是他在自责,知道杀错了人,其实该死的那个人应该是太子妃,不,现在应该叫她太后,朱太后。”

  他最敬爱的父皇毒杀了他的母妃

  不,这不可能。无数个夜里,父皇醉酒胡言叫的都是母妃的名字。

  那样深情,深情到近乎绝望。

  每每听到父皇心碎的呼唤声,夏清茗就觉得心痛。

  为了早逝的母妃,也为了不能与爱人长相厮守的父皇。

  可是如今有人告诉他,他的母妃是死于他父皇之手。夏清茗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大胆疯妇,你再胡说,朕就杀了你。”

  “陛下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寻找yi个真相麽否则你又怎么会再次踏入这里,这些年陛下就没有过任何怀疑吗”

  那个疯女人嗤笑yi声,继续:

  “当年,先皇娶朱太后完全是政治联姻,那是yi场无爱的婚礼,注定了他们今后不会幸福,而先皇早在这之前就认识了你的母妃,在纳了太子妃后,先皇就娶了你的母妃,而我就是你母妃的贴身丫鬟,你母妃入宫后,当时还是太子的先皇yi心都扑在你母妃身上,这引来了朱太后的妒忌。”

  “我有个哥哥,好赌成性,记的那yi天我的哥哥托人捎了封信给我,说他在赌场欠了人yi万两银子,要是还不上人家就要剁了他的手脚,yi万两,我yi个做宫女的省吃俭用,就是大半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我yi时慌乱,也没了主意。朱太后却不知是怎么知道的,她找到我说只要我将丽妃骗到承德宫,她就给我两万两,我当时不知是怎么了,或许是财迷心窍,明知道她约丽妃娘娘出去,绝对不会有好事,还是照着她的话做了。”

  讲到这里,那个然儿的女人忍不住愧疚的哭出声。

  “半个时辰后,我看见朱太后和先祖爷yi起进了承德殿。陪着先祖爷下了会儿棋,朱太后就走了。然后先祖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将娘娘推倒在地上,发疯似地撕扯娘娘的衣裳。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吓得跪倒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那yi次,先祖爷占有了丽妃娘娘。不大功夫儿,先帝也到了承德殿,看到里面的场景,气的脸色发白,yi句话也没有说,甩袖而去。

  我没想到,那yi次会害死了丽妃娘娘,那yi次承德殿里所有的侍卫婢女全部被处死。事后,我才知道朱太后给先祖爷敬的茶里有燃情散。”

  “而没有多久,丽妃娘娘就怀了身孕,太子爷对丽妃娘娘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甚至是弃之冷宫。”

  “这不可能,你,你胡说。”

  第六十yi章 假山之后

  夏清茗忽然不敢去相信这yi切,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的皇爷爷侮辱了他的母妃,而他的父皇又毒杀了他的母妃。

  夏清茗忽然后悔去发掘真相,当yi切的虚伪被撕开,剩下的只有血淋淋的事实,而这个事实他几乎不敢去接受。

  不,不对。

  如果说是和先祖爷那次之后才怀上的他,那么他到底是谁的儿子。

  那个他叫父皇的人,到底是他的兄长还是他的父皇

  夏清茗只觉得大脑混沌yi片,心肺都被绞在了yi块儿,疼的他连吸气都不敢。

  不,这不是真的

  这怎么会是真的。

  他心目中的父皇,英伟而高尚,为了爱情执着了半生,却不想,原来亲自断送了自己的爱情,杀死爱人的人就是他的父皇。

  “皇上不必怀疑,你的确是先帝爷的骨肉,而这yi切的幕后操纵者却是朱太后,呵,其实像我和朱太后这样的人早就该死,娘娘对我恩重如山,我却害死了她。”

  这样说着,那个叫然儿的女人将yi把匕首狠狠的扎进了自己的心脏。

  夏清茗也被这yi幕震慑住,震惊的看着那个叫然儿的女人“你”

  “我这样的罪人早就该死,可是却又不甘心。”然儿说着,嘴角缓缓溢出血迹。

  “我要等,等着那个害死娘娘的女人yi起下地狱,呵呵,如今我终于等到了报复的机会。我,我是个罪人”

  然儿的话说到yi半,就萎顿了下来,缓缓倒在地上。

  血沁湿了杂草荒芜的地面。

  只剩下夏清茗yi个人怔愣的看着地上的yi滩血和倒在地上的女尸,呆愣着,大脑yi片空白,今夜,当真相血淋淋的呈现在自己瞧前的时候,夏清茗忽然没有了接受的勇气。

  空气中传来浓烈的血腥味。

  yi阵风过,夏清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种冷,从皮肤渗透到骨子里。这就是皇家,爱情在权利尊严面前,显得是那样渺小。

  夏清茗忽然想到了自己和南宫辰,这样悖论常理的纠葛,是否会有个好结局

  尤其他们两人都有着超然的地位。

  yi想起自己和南宫辰,夏清茗忽然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不,不会,他不会为了权力杀了自己所爱的人c

  踉跄了几步,夏清茗没有了在这荒废的宅院呆下去的勇气。

  就着夜色,失魂落魄的走在皇宫的后园里。

  在yi座被掏空的假山处,夏清茗缓缓坐在yi块石头上,回味着那个叫然儿的女人的话,夏清茗只觉得头疼的似乎要炸开。

  如果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

  那么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这场有悖伦理的乱囵,而他居然会是这肮脏交易的产物。

  怪不得小时候朱太后总是指着他骂“你这个小贱种,还不知道谁是你父皇呢。”

  父皇对他虽然关爱,可是看他的眼神却夹杂着yi种疏离。

  “嗯”yi阵奇怪的喘息声却不想从假山的另yi端传来。

  “你这个冤家,不会轻点麽。”

  那yi身娇滴滴的嗔怪,让夏清茗浑身yi阵激灵。

  他不是没经历过,那边发生的事,听声音都能明白。

  可是那声音,如果没听错,似乎是朱太后的。

  借着假山留出的缝隙,夏清茗看到了另yi头,两具的身体,其中yi个人是朱太后,而另yi个人却是左相,朱明强。

  他们不是兄妹麽

  夏清茗对于看到的这yi幕,无比震惊。

  怎么会

  看着那两具的,夏清茗胃里yi阵恶心,只觉得想要吐。

  费了好大劲才压抑住这种恶心感,夏清茗狠狠的握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不知廉耻的老女人,居然胆敢滛乱后宫。

  两人还在浑然忘我的纠缠,完全没有注意到假山另yi边那双仇恨的欲要喷火的眸子。

  间歇,朱太后披了yi件外衣,软软的靠坐在朱明强怀里。

  “哥,你说南宫辰这yi次是什么意思”

  提起南宫辰,朱明强就觉得气不打yi处来,他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最后栽在了yi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手里。

  “南宫世家辅佐五代帝王,将军yi位世袭了五代人,这夏国的军队与其说是夏国的,还不如说是他南宫家的,要不是有这百万大军,我们怕他南宫辰做什么。”

  与其说是夏国的军队,不如说是南宫家的私有物。

  这句话正中夏清茗的软肋。

  当年他的皇爷爷,曾经想过削弱氏族的势力,第yi个下手的就是三大家族为首的南宫家,可却不想激起了兵变,然后四国动荡,南宫老将军披挂上阵,干戈停止,先祖爷也已经垂垂老矣,即使有心也是无力。

  而到了他父皇那yi代,丽妃病逝,父皇yi直无心朝政,还未来得及施展宏图大业,就因思念过度早早逝去。

  而他幼年登基,要面对虎视眈眈的朱氏yi党,根本无心去想这些。

  收回兵权却是迟早的事。

  三大家族犹如根深错节的老树,枝繁叶茂,而朝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壮大,却无能为力。

  南宫世家和朱氏yi党,这些年互相牵制着,可是真要消灭了其中yi方,那么剩下的yi方,就必然会成为朝廷新的障碍。

  如若削藩,那么真到了那yi日,是不是就要与南宫辰反目

  yi想到这儿,夏清茗就觉得yi阵阵后怕。

  南宫辰那么聪明的人,难道就没有想到这yi层吗

  以前他yi直站在中立的地位,从不直接与朱太后yi党冲突,而如今却忽然针对朱氏yi党,光明正大的声明自己的立场。

  这yi切全都是为了自己。

  说不感动是假。

  “南宫辰忽然站在了那小贱种那边,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不过,他南宫辰就算有百万大军,却都驻扎在边关,我们真要动作,到时候他也是望尘莫及。”

  朱太后冷静的分析道。

  “你呀,都这么多年了,还记恨着丽妃那个女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恨着那小皇帝,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对我们今后的计划很不利啊。”

  “说他小贱种还委屈他了不成他娘和他皇爷爷搞出来的东西,不是贱种是什么,亏他还yi口yi个父皇的叫,我听着都恶心,什么父皇,是他皇兄还差不多。”

  这yi席话,听在夏清茗耳里,如遭雷击。

  那心头摇摆不定的答案也被证实。

  原来,原来这yi切全都是真的。

  他真的是那场肮脏阴谋衍生的产物。

  可是明明知道,他不该出生,为什么还要留下他。

  心肺yi阵绞疼,夏清茗只觉得眼前yi阵阵发黑。

  “你小声点,这种皇宫隐晦之事被人听见,可是了不得的。”朱明强赶紧捂住朱太后的嘴。

  “怕什么,丽妃那个,yi杯毒酒也太便宜她了。”

  后面的话说了些什么,夏清茗只觉得大脑yi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

  瘫坐在石头上,任凭凉风吹来,身上yi阵阵凉意刺骨的寒冷。

  凉意穿透心脏,yi下下的刮着他。

  原来这就是真相,血淋淋的,yi时间打得他措手不及。

  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直到天际发白,夏清茗乌黑的长发沾染上了露珠,纤长的睫羽也染了寒霜,身体僵硬的厉害,夏清茗强迫自己缓缓从石头上站起。

  脚步有些虚浮。

  这yi夜里,他想了很多。

  拾起衣袍,夏清茗举步离开了这座假山处。

  如果这yi切是真的,那么。

  夏清茗眼底渐渐浮现出阴狠之色,朱太后,你个老女人,迟早有yi天朕会要你血债血偿。

  忍住心里的伤痛,夏清茗在内心狠狠的发誓。

  第六十二章 鸡飞狗跳

  南宫辰最近忙着给和兵部的人处理边关的事,从早忙到晚,甚至是连毫不相关的工部也被南宫辰给拉了去当垫底的。

  为此殷斐宁很是不平,他做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交到了南宫辰这样的损友,好事从来都不找他。

  没钱了,理直气壮的向他要。

  去酒楼从来不花钱。

  南宫辰好歹也是yi大将军,俸禄怎么也不会连自己都养活不起。

  谁叫他家老太爷,yi心为国,即使都退居二线好长时间了,自己的孙子都代替他当上了将军,依然不忘边关的众位将领。

  很倒霉的,南宫辰的俸禄还没领到手,就被南宫老太爷很大方的捐给了边关打仗的将士。

  南宫辰的声誉在边关那是顶顶的好。

  可是声誉好顶个屁用,他也是人,也要花钱的。

  因此南宫辰的那些个好友,比如殷斐宁,还有其他人等,以及豫亲王豫小王爷,都成了南宫辰的打劫目标。

  刚从兵部回来,天色已经染上了麻麻的黑雾。

  “将军。”

  正阳见南宫辰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有事”

  南宫辰脱下繁复的官袍,搁在yi边,随手罩了件藏青色的袍子披在身上,睨了眼正阳问道。

  正阳踌躇了yi会儿,还是说道:“将军,你带回来的那两个人,老太爷很不高兴。”

  南宫辰愣了愣,才想起,他带回来的那两个人不正是商如意和那个叫辄傲的外族人麽。

  “这两个人怎么了”

  南宫辰记得他家老太爷可是非常好客的。

  这两人做了什么事,惹老太爷不高兴了。

  正想着,窗前yi道黑影闪过,然后接着是另yi道身影,yi跃两人都上了房顶。

  然后乒乒乓乓yi阵打斗声。

  就听到商如意的声音“小样,被我盯上的人没几个逃得出我的手心,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另yi个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我说过了,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要再缠着我。”

  “哼,我就是缠定你了。”

  又是yi阵打斗声。

  头顶上的瓦片,瞬间被两人强劲的内力,震了个粉碎。

  正阳抬头,看着房顶的大洞,再看看自家将军青黑的脸色,赶紧识时务的退到yi边。 果然就见南宫辰咬着牙,yi掌挥出,打向了房顶。

  嘭的yi声,房顶被打了个大洞,房梁上的两人没站稳,很是狼狈的从上面给摔了下来。

  “他们两个人最近天天都这样麽”

  南宫辰瞥了眼狼狈的摔在地上的两个人,然后扭头问正阳。

  正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起初这两人是将军带回来的,尤其商如意长的那叫yi个如花似玉。

  害他还以为是将军新纳的男宠。

  将军府里的人将这两人当做贵宾yi样的招待,可却不曾想这两人几乎快要拆掉了半个将军府。

  最近南宫辰忙着边关的事,府里就老太爷在。

  人老了,年龄大了,心脏承受能力也不太好。

  比如南宫老太爷正在午睡,房顶忽然坍塌yi片,害老太爷还以为是地震了。

  还有yi次两人半夜在将军府拼的是死去活来,害将军府的人以为是有刺客,半夜里出动了侍卫,四处捉拿。

  更有甚者,这两人打得太过火,居然yi掌震碎了当初先祖爷赏给老太爷的翡翠麒麟。老太爷yi口气没缓过来,当场就晕了过去。

  尤其这商如意根本不知廉耻为何物,整个将军府嚷嚷着,要压倒那个叫辄傲的人。

  听完正阳的汇报,南宫辰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冷眼扫了那两个从地上爬起来,依然不知悔改,继续火拼的两人。

  “去叫账房先生过来。”

  账房的先生很快就到,对着南宫辰恭敬的施了yi礼。

  “不知将军叫老朽来有何事。”

  南宫辰指着打得正欢的两人,“从今天起,这两人砸了将军府多少东西,毁了多少房顶,你都给我yiyi记下。”

  “我将军府虽比不上皇宫,但也是寸土寸金,这样吧,yi片瓦算yi两银子,yi块木头二十个铜板,yi棵草三十个铜板,yi株花二两银子,以此类推,把他们损毁的东西都给我记个帐,现在就要,听明白了吗”

  账房先生被南宫辰的话说的yi愣yi愣的。

  好半晌连连点头“是,老夫明白。”

  而正在打斗的两人也不打了,商如意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此时瞪得圆圆的,瞪着南宫辰大叫道“你打劫呢,yi片瓦就yi两银子。”

  辄傲比较理智“南宫兄,近日来毁损了将军府里的不少东西,在下觉得非常抱歉,这样吧,这些东西原价多少,我照价赔就是,只是这yi片瓦yi两银子,yi块木头二十个铜板,yi棵草三十个铜板,yi株花二两银子,也太昂贵了点吧。”

  这和打劫有什么区别。

  南宫辰勾起唇角,笑的分外邪魅。

  “赔偿,好啊将这位傲兄打坏的东西记个帐,挂在他头上,别忘了找他按手印,日后本将军会好好找他要这笔银子的。”

  “是。”

  账房先生连连应声。

  然后目光又落在了商如意身上。

  “至于他,毁坏的所有东西,现在就把帐给我做出来。”

  怎么还有他什么事不是毁坏的东西都让辄傲那小子赔了麽商如意愤愤不平的叫嚷道。

  “你不是说让辄傲那小子赔的么,怎么还有我的事,你,你这是双项打劫啊。”

  “说对了,我将军府的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毁的,你是现在拿银子呢,还是”

  “我也要挂账。”

  “不行。”南宫辰坚定的否决。

  “为什么”商美人眼睛瞪得更大。

  “傲兄好歹是瓦刺王子,有瓦拉做后盾,我不怕他赖账,倒是你,现在是两袖清风,万yi跑了呢。”

  商如意几乎要气的吐血,他现在两袖清风,到底是谁害的啊。

  “不还钱也行,只要帮我做件事,咱们就算扯平了。”

  南宫辰继续道。

  商如意立马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南宫辰要他做的从来都不会是啥好事。

  “要你做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

  南宫辰卖起了官司。

  商美人简直是欲哭无泪“我说,你是吃定了我yi定就听你的麽”

  “那是自然。”

  嗷嗷嗷,商美人内心在嚎叫,他怎么忘记了,南宫辰是从来不肯吃亏的主,自己闹得动静太大,拆他将军府几片瓦,毁坏点东西,不排除是有那么点小小的报复心理,可是这还没高兴几天呢,居然又被南宫辰给算计到了。

  辄傲看着商美人yi脸纠结的表情,不由得心软了,其实这商美人除了黏人yi点,难以沟通yi点,其他的都还好。

  “南宫兄,要不商盟主的这yi份,也算我头上吧。”

  商如意立马两眼放光的盯着辄傲,看看吧,还是他商如意眼光好,他家的小傲傲在关键时刻总是向着他的。

  辄傲被商如意热切的眼神看得着实恶寒了yi把。

  南宫辰沉思片刻,“记在你账上也行,但是这件事还得他去做。”

  不是吧,钱都还清了,他怎么还要吩咐他去做事啊。

  “凭什么”

  “你是不是打碎了yi对翡翠麒麟”

  南宫辰并不解释,忽然问商如意道。

  商美人回想,他追辄傲追到yi个阁楼的时候,好像是看着yi对长的像狮子的玉石搁在那里。

  似乎还挺精贵的,专门用镶金的木框搁在里头。

  “那是先祖爷赐给我爷爷的,你知道打碎了先祖爷赏赐的东西,是个什么下场麽”

  “什么下场啊,不就是块破玉,大不了我找个yi模yi样的还回去,难不成还能要了我的命。”

  商如意满脸不在乎道。

  “说对了,打碎了先帝赏赐的东西,就是藐视先帝,藐视皇族,按我大夏律法,其罪当诛。”

  南宫辰yi字yi顿的盯着商如意缓缓开口道。

  商美人听得小心肝微微yi颤。

  不是吧,真的会要命啊,早知道那东西这么精贵,他说啥也不能打碎了啊。

  要小命还是答应南宫辰的要求呢

  那还用想,当然是小命要紧。他还要留着小命将辄傲追到手呢。

  商美人妥协道“好吧,你要我做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

  南宫辰心里暗自庆幸,先祖爷赏给他家老太爷的那块麒麟翡翠,早就在几年前被他拿了去给当掉了,然后又找yi个造假的高手伪造了yi块yi模yi样的,亏他家老太爷还当宝贝似地供着。

  不过被商如意敲碎了也好,免得日后老太爷发现那块玉是假的找他的麻烦。

  正这样想着,“将军。”门外有侍从禀告。

  “何事”

  “圣上到了。”

  第六十三章 皇帝到访

  夏清茗的忽然到来,让南宫辰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惊喜。

  南宫辰心情大好,嘴角也翘的老高。

  “还不快请。”

  商如意上前yi步,挡在辄傲面前,“有我在,别想和那个小皇帝眉来眼去的。”

  辄傲连白眼也懒得翻了,他现在被商如意折腾的见着好看的男人女人,甚至都不敢多看yi眼。

  哪里还有心情去和夏清茗所谓的眉来眼去。

  就是他想,南宫辰铁定了会打翻醋坛子。

  yi个商如意就够麻烦了,再来yi个南宫辰。

  呃,还是算了吧,知难而退,是辄傲的做人准则。

  夏清茗本来是想微服私访的,谁知yi踏入将军府,将军府的下人嗖的yi下就跑去遍知老太爷了。

  夏清茗甚至来不及阻止,其实这也怨不得将军府的下人,主要是他和南宫辰八字不合,几乎是个人都知道。

  所以估计夏清茗这次前往将军府,被将军府的人误以为是他来探望南宫老太爷的。

  刚yi踏进将军府的院落,就见大大小小百号来人跪在那里。

  南宫老太爷拄着根拐杖,哆哆嗦嗦的在最前头。

  “老臣叩见吾皇。”

  “老将军快快请起。”

  南宫辰扶着老太爷从地上起来。

  “快,还不快去给圣上沏茶,要最好的洞庭碧螺春。”老太爷起了身,吩咐yi旁的下人道。

  “老将军不用这么麻烦,朕这次来其实是找南宫辰的。”

  夏清茗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目的,这件事他yi刻也等不及。

  他要彻底的让朱氏yi党覆灭,为此他可以不惜yi切代价。

  老太爷疑惑的瞅了瞅夏清茗又瞪了眼南宫辰,压低声音“臭小子,你是不是又得罪皇上了。”

  什么叫做又

  他就那么不可靠麽

  南宫辰心里纳闷,其实自从小时候夏清茗拿蜜蜂蛰他,结界反被蜜蜂给蛰了以后,南宫辰他老爹回府以后二话不说,直接在他小上就是狠狠的几下。还罚他跪祠堂,两天两夜不许吃饭。

  打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夏清茗。

  “爷爷,你孙子我有那么嚣张麽,他是皇上,是我yi个做臣子的随便能欺负的”

  南宫辰大喊冤枉。

  “去,你小子少给我装,连相府都敢带人去抢,还有什么事你不敢做的。”老太爷白了眼南宫辰,他这孙子也不知道像谁了,他们南宫家世代衷心,唯皇帝是从。偏偏这小子嚣张的有时候连皇帝的帐都不买。

  “既然圣上有要事,那老臣就不打搅了。”

  然后又瞪了眼南宫辰,“还不快把圣上让到屋里。”

  没有你们在这多事,他早把他家铭儿让到屋里了,这都几天没见了,没想到他家铭儿居然跑到将军府来找他。

  这让南宫辰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yi进里屋,南宫辰随手关上了门。

  笑的yi脸不正经,调侃道“怎么,想为夫我了。”

  夏清茗并没有像以前红着脸,啐他yi口,只是静静的盯着南宫辰好半晌,这诡异的眼神让南宫辰都有些不自在。

  许久,听得夏清茗回道“是。”

  这么坦率直白的话,貌似不像是夏清茗说出来的啊。

  南宫辰有点傻眼。

  yi时间接不上话来,那么多用来调戏夏清茗的话就被堵在了嗓子眼,以前他总是拿话噎夏清茗,现在也真真体会了yi把,夏清茗的悲哀。

  片刻后,南宫辰继续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的yi脸得瑟。

  “既然想为夫我了,那么总得表示yi下吧,今晚不如留宿在我房里,如何”

  “好。”

  夏清茗的yi字箴言,让南宫辰结结实实的给呛着了。

  这个是他家宝贝铭儿吧,貌似以前他说这话夏清茗总是会气得跳脚,或者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吐出两字“休想。”

  小豹子忽然变成了乖顺的小家猫。

  这才几天没见,变化也太快了点。

  这厢南宫辰傻愣着,却见夏清茗已经扯下了自己的腰带,解开外套,顺带着将发上的束冠也扯了下来。

  yi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在腰后。

  回头,见南宫辰还傻呆呆的站着。

  “还傻站着干嘛,你不是今晚想要我留下来麽。”

  呃

  他是想要夏清茗留下来,两人好好温存yi番的,可是貌似今夜的夏清茗格外的不正常,这让南宫辰yi时适应不了。

  略带凉意的唇微微凑了上来,小心翼翼的触到南宫辰的。

  他家爱人难得这么主动,自己想这么多干嘛

  南宫辰鄙视了自己yi下,然后右手扣住夏清茗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唇舌缠绕,夏清茗以往都很被动,这次却缓缓闭上了眼,主动享受起来。

  衣袍散开,凌乱的堆了yi地。

  床榻上两人死死的纠缠在yi起,夏清茗的双手紧紧攀着南宫辰的肩膀,似乎想要将两个人的身体融为yi体才甘心。

  头顶上的帷幔随着他们肢体的摆动而跟着晃动,夏清茗抬眼看着上方,忽然为自己悲哀起来。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yi个妓子,用身体来换得想要的东西。

  他摸不准南宫辰的心思,他不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仇恨yi旦在心底扎根发芽就再也无法拔除。他要报仇,那么就不能有万yi,他输不起也不能输。

  如果南宫辰对他的身体感兴趣,那么他可以给他,只要他能帮助他覆灭朱氏yi党。

  不过幸好能帮上自己的这个人是南宫辰。

  这个他曾经就yi直注目着,嫉妒着,在不知不觉中爱上的男人。

  今夜就彻底的沉沦吧。

  这样想着,夏清茗翻了个身,忽然骑坐在南宫辰身上。

  主动的扭动起腰肢,动了起来。

  今夜的夏清茗很不对劲,南宫辰即使沉浸在里,也还是发现了夏清茗的异常,yi场欢爱结束,他刚想要停止。

  谁知夏清茗却主动骑坐到了自己身上,缓缓动起来。

  如墨的长发遮住了他那双魅人的凤眼,眼底的表情隐藏在黑暗里。

  南宫辰伸手拨开他额前凌乱的长发,触手处却是yi片湿润。

  他哭了

  南宫辰怔住。

  yi个翻身将夏清茗再次压倒自己身下,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吻干他脸上的泪珠。

  “怎么”

  夏清茗不语,黑暗隐藏了他的神情。

  南宫辰也没了做下去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将分身从夏清茗身体里抽出。

  “很疼么”

  着夏清茗的脸颊,南宫辰关切的低语道。

  “南宫辰,你听说过我父皇和母妃的故事麽”许久夏清茗开口道。

  南宫辰轻轻的点头。

  已逝去的先皇是出了名的情圣,yi生中只爱过yi个女人,那就是夏清茗的母妃丽妃娘娘。

  但是丽妃却在诞下夏清茗后不久,因病逝去。

  为此先帝伤心过度,长年纵情于酒林中,再也没有纳过任何yi位妃子,终于在夏清茗十岁那年,先帝也撒手而归。

  留下幼年的夏清茗,登基为帝。

  那yi年国家动荡不安,外有黎渊和其他两国以及外族虎视眈眈,内有朱太后yi党乱政,多亏了南宫辰的父亲,从边关带了三十多万大军匆匆赶回,将帝都团团包围,吓退了朱太后yi党即将要谋反的决心。

  夏清茗才顺利登基。

  那时候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南宫辰亲眼见证了夏清茗的艰难。

  yi个十岁大的孩子要撑起yi片天。

  内忧外患。

  记忆里那个总爱哭鼻子的小孩子没有了,而是渐渐的变得沉默寡言,心思也不再单纯,学会了隐藏,学会了阴谋。

  魅皇邪帝 第六十四章 冰释前嫌

  “呵呵,什么情圣都是骗人的。”夏清茗忽然狂笑道,小的眼泪都出来了。那笑声里夹杂着无尽的悲伤和嘲讽之意。

  南宫辰拧紧了好看的剑眉,这样的夏清茗让他觉得心疼。

  吻了吻夏清茗的眉心。

  “别这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么”

  “我母妃不是病死的,是被我父皇,不,或许是我皇兄才对,给毒死的。”

  “我居然是我母妃和皇爷爷乱囵生下来的,你是不是觉得恶心呢”

  “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南宫辰心头yi震,yi脸的诧异与不可置信,宫廷隐晦之事,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些的,里面的肮脏与阴谋,让他都觉得胆寒。

  可却不曾想,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夏清茗身上。

  夏清茗的骄傲与尊严在得知真相的那yi刻彻底的被粉碎。

  南宫辰叹息yi声,将夏清茗紧紧的拥入自己的怀里,希望这样能给予他安慰。

  “这yi切都是拜朱太后所赐,南宫辰,我恨她,我想要报仇,你你会帮我吗”夏清茗将头靠在南宫辰肩头,十指。

  他都做的这么明显了,难道夏清茗还没有看出来麼

  南宫辰不由得郁闷。

  连相府他都直接带人去抢了,这就是正大光明的与朱氏yi党撕破了脸,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夏清茗居然还在怀疑他的决心。

  见南宫辰不语,夏清茗心里更加忐忑。

  “如果能剿灭朱氏yi党,朕许诺封你为平阳侯,赏黄金万两,南宫家世代承袭。”

  好的条件,可是他南宫辰就是为了这些才和朱氏yi党翻脸的吗

  权利,金钱,他南宫辰现在手握着百万大军,还会稀罕这些。

  夏清茗是太小看他了吗

  这让南宫辰非常不悦。

  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南宫辰阴郁的表情,让夏清茗心里彻底的没了底。

  十指紧紧的攥住,废了好大的劲,夏清茗鼓起勇气说道:“如果你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也可以可以给你。”

  南宫辰忽然松开了抱着夏清茗的胳膊,从床榻上翻身而起。

  冷冷yi笑“臣好大的面子,圣上想要我做什么,只需要吩咐yi声,何必如此的委屈自己。”

  他就说呢,今天的夏清茗着实的奇怪。

  他要对付朱氏yi党,他南宫辰二话不说yi定会支持到底,即使这样做将会打破三方势力互相擎肘的平衡状态。

  他当他南宫辰是什么,还是在贬低他自己。

  记忆力,夏清茗可不是这么会委屈自己的人。

  离开那温暖的怀抱,感受的只有彻骨的凉意,夏清茗冷的yi阵哆嗦。

  “只需要吩咐yi声,南宫辰这么些年我yi直都看不透你,先前你不是喜欢景鸢的吗我夏清茗何德何能,让你南宫辰不惜毁了三大世家的势力去和朱氏yi党作对,我猜不透你,也不敢打赌,南宫辰,我赌不起也输不起。”

  “何德何能”

  南宫辰气急。

  “这些时日,我为你做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喜欢景鸢亏他还这样想。

  南宫辰记得很久以前,他们两人总是为了争雪景鸢冲突,那时候,只要yi看到夏清茗和雪景鸢yi起,自己就不服气。

  那时候,他讨厌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屁孩,所以想当然的yi位自己是喜欢雪景鸢的,把那种嫉妒愤愤不平的心态都归结到景鸢身上。

  可是那yi次的迷离之夜,之后夏清茗失踪,发生的种种,让南宫辰确定了yi件事,也许许久以前,从第yi次看见夏清茗开始,他就喜欢他,这种感情yi直延续着,埋藏在心底生根发芽,最后破土而出。

  气归气,不过看到夏清茗yi脸失魂落魄,伤心难过的样子,南宫辰就心软了,真是的,明知道夏清茗心眼小,遇上这样的事爱死钻牛角尖,自己和他生什么气。

  南宫辰无奈的将额头抵住夏清茗的。

  放柔了声音“你想对付朱太后yi党,我帮你,不要再怀疑我,景鸢已经过去了,这yi刻我南宫辰的心底只有你。”

  听到这样低语的柔情,不敢动是假。

  夏清茗眼眶微微yi红,也不言语,闷声趴在南宫辰怀里。

  “铭儿,既然误会也解释清楚了,不如咱们接着做吧。”

  寂静无声了许久,南宫辰提议道。

  夏清茗缓过了劲,心境也逐渐开朗起来。想起今天自己的主动,不由得面上浮起yi阵尴尬,听得南宫辰的话,毫不留情的yi脚踹过去。

  “滚。”

  “不是吧,铭儿,你过河拆桥呢。”

  南宫辰躲开了夏清茗的yi脚,顺势将人再次压倒,嘴里还不忘调笑道。

  夏清茗红了脸,“南宫辰,你精虫上脑了是吧,这yi晚都几次了,还来,给我滚开。”

  “送上门来的肥羊,不吃白不吃,我又不傻。”

  “谁是肥羊,你唔”

  夏清茗还想再说两句,南宫辰却猝不及防的猛然进入了他的身体。

  夏清茗身体yi阵。

  南宫辰倒吸yi口凉气,忍着汹涌的欲望“乖,放松点。”

  夏清茗缓缓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南宫辰yi口气冲了进来,然后抱着夏清茗的腰狠狠的动起来。

  第二天,夏清茗忍着腰酸背痛趁着天麻麻亮就离开了将军府。

  他可不能让人知道,他夜宿将军府。

  心里头狠狠的咒骂南宫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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