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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欲风流(1-254章)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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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你了,大美人。”见大局在握,风流欲不由得一阵兴奋,又拿出了一颗同样的药丸,放在手中,这时自然是松开了原先扣住紫衣腕脉的右手。

  紫衣眸光流转,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把那颗药丸含入口中。

  看着紫衣微微开启又迅速合上的娇艳小嘴,风流欲心中这个感觉啊,既埋怨自己,又后悔,他在心中嘟哝着:“早知道就像婉儿要几张软面具了,哪像现在这样顶着个硬梆梆的东西,只能看不能吃。”敢情他是把紫衣的红唇当作水蜜桃了,呵。

  (注:那时的面具分为软面具和硬面具。硬面具就是风流欲现在戴的这种,只能用来遮盖面貌,别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软面具则是贴在人脸上,只要装饰得当,使面具与你肤色相同,一般人士是看不出来的。而软面具又分为人皮面具和树脂面具两种。炼制人皮面具的方法是极其残忍的,制作所需要的皮都必须从生人脸部索取,因为人一死血肉就凝固了,皮肉根本就分离不开,而且,制作出来面具的模样是保持‘材料提供者’生前的面貌,为什么说生前呢?你想,人没了脸皮还能活下去吗?至于树脂面具就先进许多了,它的材料取自一种特别树种滴出来的树脂,它没有固定的形状,经过加工之后通常被装在特制的小盒子里面,像一团烂泥,在使用的时候拿出来,贴到脸部,可以任意揉捏成你想化装的那个人,且透气性也比人皮面具强上许多。只是这种面具需要长期保养,不然就会失去效用,成为真正的‘烂泥’,而且制作成本极高,在黑市上价钱高达一万金币,还是不包括长期保养的费用的呢。所以能够用得起这种面具的除了家财万金之人,也就只有王室贵族了。)

  紫衣服药之后也是感到全身软绵绵的,不由自主往地上倒去。风流欲眼疾手快,不,应该是他早就算到了这一步,手一抄,不过一刻钟,紫衣就又回到了他的掌握中,而且这回是连抱带搂。

  “快放开姐姐。”雪衣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淫贼粉身碎骨,怒道。

  肥猫‘嘟嘟’也尽职尽责地守在主人身边,同仇敌忾,瞪着一双黄澄澄的猫眼,时而扬起爪子示威性地舞动着,同时嘴里也发出阵阵‘喵’声,只是那种声音实在是没有什么威慑力啊。

  “这猫还真肥,不知道味道——”风流欲的脑中习惯性的出现了这个念头,不过立马就被他自己给一棒打死,“不行,猫肉是酸的,难吃死了!”同时心中又感到十分惋惜,“这咋不是狗哩?”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紫衣的粉首无力地靠在风流欲宽阔的肩膀上,传来一阵阵似麝似兰的奇香,勾得风流欲早已是心猿意马,绮念连连,干脆横抱起紫衣,在她娇弱的惊呼声中,重重地甩在了柔软的锦床之上。

  “不要碰姐姐。”雪衣惊喊出声,话音中已然带着些许哀求的意味。

  “哦,倒忘了你们了。”风流欲‘艰难’地从紫衣身体上爬起,在一阵邪淫的笑声中搓着手走向软在椅上的两女。

  “你不要…不要过来。”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了雪衣的心头。

  第082章

  “本大爷今天就来个一箭三雕,桀桀桀。”风流欲猴急地分别抱起两女,轻柔地在紫衣两旁放下。当然,那‘嘟嘟’猫因为忠心护主,而被风流欲强行喂了颗迷药,头一歪,顿时不省‘猫’事。

  雪衣绝望地看着那张暗淡无光的黑色面具在眼前移来移去,自己清白的身子也被那淫贼的恶手肆意轻薄着,她如同失去了知觉般茫然地躺着,屈辱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一阵悲哀压倒了她,恍惚间,她仿佛看见自己思念的那个人冷漠地甩开她的手,愤然离去,任凭自己如何呼喊,身影渐渐消逝,消逝…

  “不”她惊喊着,头脑蓦地恢复了清明,却已然泣不成声。

  “啊!”风流欲这才发现雪衣早已成了个泪人,梨花带着雨,如醍醐一般,把他心中的欲火瞬间扑灭。他突然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负罪感,是如此沉重,他在心底深深地自责着,“我真浑,当什么‘淫偷’嘛,现在可好,都把雪衣给弄哭了。”看着雪衣悲戚的哀容,风流欲觉得自己的心似乎都要碎了,对于所爱的女人,他是不愿让她们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委屈的。

  “雪衣,是我啊。”见事情闹大了,风流欲也不再伪装,干脆拿掉面具,就连声音也恢复了原样。

  呜咽中的雪衣忽地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声音,惊喜地睁开双眼,湿漉漉犹带着泪珠的美目清楚地看见了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张俊秀却带着几分邪气的面庞,虽然有了些许不同,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风流欲。

  “夫——”雪衣‘君’字还未出口,视线就接触到了风流欲捧在手中还没放下的黑色面具,想起刚才受到委屈的一幕幕,雪衣喉间发出一声低哼,闭着眼睛,两颊气鼓鼓的,煞是可爱。

  风流欲无奈地苦笑着,转眼望向紫衣和青衣两女,眼里带着深深的歉意。

  “夫君,你把雪衣妹妹给弄哭了呢。”青衣俏皮地笑道。

  紫衣没有说话,不过风流欲却从她眼里看出了一种‘幸灾乐祸’的笑意。

  “你们——”风流欲有些困窘,“早认…出我了?”

  “夫君。”紫衣轻唤一声,亮晶晶的眼睛直盯着风流欲,生怕他会因此而生气一般。青衣也是眨也不眨地观察着风流欲,神情之间显得极为不安。

  “聪明反被聪明误,古人诚不欺我啊。”风流欲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今天他可是衰到家了。

  “夫君——”紫衣又轻轻唤着风流欲,见他这么久不说话还道他真的生气了呢。

  “哦,奇怪?”风流欲哪还不知道她们的心思,正要安慰她们,忽然发现两女眼神清澈,根本没有一丝‘酥筋留情丹’除酥筋之外有关于那一方面的效用,不由得疑惑出声。

  “夫君,奇怪什么呢?”青衣也是显得有些忐忑不安,问道。

  “哦,是这样的…”也不知道风流欲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思,竟直接在两女耳边实话实说起来,听着听着,两女原本就有些晕红的脸颊更是可以滴出血来了一般。

  “雪衣想不想听呢?”风流欲见雪衣偷偷地睁开眼睛,一脸好奇的样子,笑道。

  “切”雪衣似乎是极为不屑开口,白了风流欲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风流欲见雪衣的样子明显也是没有受到‘酥筋留情丹’中‘留情’成分的影响,更疑惑了,“难道说这药不灵了?不会吧,这可是前段时间刚炼出来的啊,我都在婉儿身上作过实验的呢!”

  “紫衣,你想到了什么,但说无妨。”风流欲见紫衣好象是想到了什么,却又一副扭捏的样子,不由催促道,也算为她壮胆。

  “大概是因为我们姐妹体质的缘故,所以那…那…”出于女性的矜持,底下的话紫衣显然是不好再接着说了。

  听紫衣这么一说,风流欲也想起三女的体质来,“哦,原来如此,看来元素再造的身体可以避免春药的催情作用啊,那我可就放心了,不然以后如果有淫贼来这一着…”风流欲想着想着,思绪越飞越高,竟然又起了一个念头,“不知道我的身体是不是对春药免疫,以后一定要试试。”殊不知,就因为他这即兴而起的一歪念头,日后曾害得众女整整三天下不了床。

  “夫君,你在想什么呢?”青衣见风流欲脸上露出那种好象是…白痴一样痴迷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道。

  “哦?”风流欲醒过了神,虚无缥缈的目光登时又射出一种色色的光芒,盯着三女的身体。即使是平躺着,却也丝毫影响不了她们那种足以让天底下任何正常男人为之腰折的身段与气质,雪衣的娇巧,青衣的火暴,以及紫衣的完美,三女的确堪称‘绝世尤物’。

  “既然没有受到‘留情’作用,想来只需服用一颗‘回天丹’(提升功力,也可以恢复体力)就可以了”这样想着风流欲就从怀中掏出三颗色泽金黄的‘回天丹’,“你们把这药丸吃下去就可以恢复体力了。”他说道。

  “小乖乖,吃药吧。”风流欲在雪衣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暧昧无限地说道。

  “雪衣才不是你的小乖乖呢,你是大坏蛋,雪衣不理你,不理你。”雪衣觉得耳朵痒痒的,很不舒服,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狠狠再瞪了风流欲一眼,赌气道。

  “两个老婆乖,张口,啊——”风流欲只好先喂紫衣和青衣了,毕竟她们全身酥软,这喂药的‘艰巨’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他肩上。

  紫衣两女见风流欲像哄孩子似的,登时哭笑不得,却也‘听话’地张开了小口。

  但闻两女吐气如兰,正要把要放进去的风流欲心头突起一念,在两女惊讶的神色之中,他把药塞到了自己口中,嚼也不嚼,身子下俯,一下子就先印在了紫衣唇上,立时一股馨香传入口际,“醉了,醉了。”风流欲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语言可以形容得出此时的感觉,自己就好象变成了一朵白云,飘啊飘,飘到了花丛中,飘到了草丛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感到一双小手轻轻地把自己推开,他用迷离的眼才发现紫衣正轻轻按着自己的胸膛(药效还真快),秀发凌乱,满面晕红,微微喘着气,鼻间渗着点晶莹的小汗珠,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心中贼念又起,嘴儿一张,恶作剧地在紫衣娇艳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看着紫衣水汪汪的眼睛,风流欲解气道,“刚才看为夫的演了那么久的猴戏,现在先给你一点处罚,嘿嘿。”风流欲又转向青衣,“还有你,也是一样。”

  青衣刚被风流欲和自己姐姐那超时间热吻给弄得吃惊不小,现下又不知发现了什么似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想笑又不敢笑,更显得有些吃惊的表情。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风流欲示威性地朝紫衣瞥去。

  “夫君,你…”紫衣也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指着风流欲的鼻端,脸上出现了和青衣一模一样的表情。

  “我干嘛,真是的,长得英俊也是错吗?”风流欲不解地抓了抓脑袋。

  “鼻…鼻子…”紫衣再也忍不住,玉手掩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连青衣和因‘私心’作祟而再次睁开双眼的雪衣也笑得花枝乱颤。

  “鼻子?”风流欲这才感觉到从鼻唇之间传来一种凉凉的感觉,“我说你们这房子会漏水是吧?”带着这样的疑问,风流欲伸手在鼻间一抹,在放到眼前一看,“鼻…鼻血?”他自己也骇然地叫出了声。

  “都是你们害得,没事长那么漂亮干嘛?”风流欲一边不甘地轻揉着鼻子一边向正在喂药丸(风流欲一流鼻血就把‘喂药’的光荣任务推给了紫衣,虽然他是极端的不想)给两女的紫衣抱怨道。

  紫衣没有说话,只是回头向风流欲嫣然一笑,这漆黑的屋子仿佛再度光亮了一般。

  “哇噻。”风流欲暗呼一声,只觉鼻中又是一阵‘激动’,赶忙按住了鼻端。

  “完了,以后不会看见美女就流鼻血吧,千万不要啊。”风流欲心中‘惊恐万状’地想着,甚至还开始祈祷创始兄的保佑。

  而这时,两女服用完‘回天丹’之后,气力也逐渐恢复。活泼的雪衣更是一蹦下床,马上就抱起被风流欲弄得昏昏沉沉的‘嘟嘟’猫,理都不理风流欲。

  “喂,雪衣好老婆,怎么都不叫为夫呢?”风流欲站起身,走到了雪衣面前,摆出了一副‘雄赳赳’的样子。

  哪知雪衣跟本不买他的帐本,一味抚摩着‘嘟嘟’毛茸茸的脑袋,口中喃喃道,“不理你,大坏蛋,大坏蛋,不理你。”

  “哟,有老鼠啊。”风流欲猛地一声喊叫。

  可是这万试万灵的绝招似乎是失效了,雪衣的身子虽然是瑟缩了一下,脸上却是夷然无惧,“才不怕呢,我有嘟嘟。”虽然这猫睡着,可还是给了雪衣她精神上的依托。

  “嘟嘟个毛,这只烂猫。”风流欲恨得直咬牙,一把从雪衣怀中抢过这只肥猫,抛给了紫衣,可能是因为那迷药实在是太强了吧,肥猫‘嘟嘟’易了人手都不知道,依旧睡得那样香甜,还微微打着猫‘鼾’。

  “你干什——”雪衣还未来得及发问就被风流欲给狠狠拽到了怀中,“你看这是什么?”

  风流欲从‘魔法袋’中出了一只硕大的布老鼠,虽然明知道这是假的,不过因是她天生惧怕的动物,而且就放在眼前,雪衣再没有了方才的从容,紧紧抓着风流欲的衣服,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哭,不哭。”风流欲见雪衣又哭了,只好收起大老鼠,抚摩着雪衣的粉背安慰道。

  “你是大坏蛋,大坏蛋。”雪衣呜咽着推开了风流欲。

  “我是大坏蛋,那我走,我走好了。”风流欲重重地说出了这样的话,吓得雪衣把哭声都止住了,忙上前拉住风流欲的胳膊,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风流欲口上说走,脚下却并没有移动,见达到目的了,他用力一搂,雪衣软热的娇躯顿时就被他牢牢抱住,嘿嘿嘿邪笑出声,“现在你可是再赶也赶不走我了喔。”

  “你坏,坏蛋…”雪衣梨花带雨似的举起粉拳轻擂着风流欲的肩膀,仿佛要把这几年的相思一擂而光。

  “夫君,还真是赖皮呢。”青衣悄悄地在紫衣耳边笑道。

  青衣的话一字不漏地钻进了他的耳际,他冲着青衣微微一笑,朗声道,“为夫我是赖皮,不过可是高雅的赖皮,简称雅皮!”

  第083章

  “雅…皮?”雪衣臻首轻抬,小嘴微启,带着几分疑惑,又带着些许懵懂。

  “不懂没关系,亲一下再说。”风流欲忽然低下头,顿时就把雪衣小巧的红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唔…唔…”雪衣的反抗在风流欲霸道的强权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软弱无力。

  “想不想我?”风流欲终于是松开了嘴,捧起佳人如花的笑靥,柔声问道。

  “恩!”雪衣低应了一声,羞涩地把头埋到风流欲胸口,两只嫩白小手还紧紧地抓着风流欲的衣摆,生怕他突然消失似的。

  “婉儿来了吗?”风流欲把目光投向一旁静立着的紫衣,显然是想起了那件事,顿时在心中又把肥兔子‘姗姗’咒了个体无完肤。

  “婉儿妹子和静儿妹子都来了,她们就在隔壁间休息。”从紫衣口中传出了让风流欲惊喜的消息,“夫君,贱妾这就去唤醒她们。”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不必了,等大会开始的时候让我给她们一个‘惊’喜好了。”说着风流欲低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到时候,变个样子逗逗她们,嘿嘿!”

  风流欲的自语声虽然轻微,却仍是被三女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三女脸上皆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风流欲。

  风流欲自我陶醉地‘嘿’了半天,终于是回过神来,蓦然发现三女的眼睛一眨不眨,而视线的焦点,却是自己。奇迹,一向自诩皮厚赛城墙的风流欲竟然也会脸红,他讪讪地笑着,显得极为不自在,就像一个偷糖的孩子在得手的时候忽然被大人抓住了一样。

  “不论夫君变成何种模样,贱妾…都能够认出。”紫衣眼中光芒闪烁,如果方才是月光般的温柔,那么现在就是烈阳般的炽热了。风流欲清清楚楚地从紫衣那美得无法形容的眼眸中读出一种强大的自信,不渝的坚定,还有——那无穷无尽的爱意。

  “夫君。”青衣走上前,玉掌中托着一个尺来见方的檀木盒子,“这是易容膏(即树脂面具的液态形式,见风一刻就会变成皮肤般柔嫩的物质,如果不用的话,密封入盒中又会变成似面团一样柔软。)。”眼里同样也透露出不逊于紫衣的自信。

  “这么拽,怎么我好象是一只被耍的猴啊。”风流欲记起自己戴面具的时候都那么小心却还是被她们给识破的事情不由哑然心道,也便接过了这价值不菲的易容膏。对于青衣为什么会有易容膏这等贵重之物,风流欲是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不是达官贵人送的就是婉儿送的,不过还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毕竟能用得起这些的达官贵人在朝花王朝掰这手指数都能够数出来,而且无缘无故的他们也不大可能送这些看起来对她们没什么用处的东西。事实也正如风流欲猜想的那样,这易容膏的确是婉儿送的,平时婉儿和几女结伴出游,不把那几张国色天香的面孔掩盖住能不引起轰动,以及一连串的‘猪哥效应’?而戴着面纱却往往不便(譬如喝水,吃饭…),也总不可能让她们这一个个娇滴滴的少女去戴那些人皮面具吧,这样即使不影响吃饭,可想想脸上戴的是死人的皮,谁还会有胃口呢?后来还是婉儿从家中拿来了几盒的易容膏,分赠给各姐妹,才免去了这些不必要的烦恼。

  “雪衣也可以的。”雪衣嘟着小嘴,不甘示弱地轻扭身子,还顽皮地咬了咬风流欲的胸口。

  “倒!你还敢咬人。”风流欲被逼得欲火直升,第一个想法就是报仇——也咬她一口。

  哪知雪衣早料到了他这招,灵活得避开了风流欲那张要‘报仇’的‘恶嘴’,身若游鱼,从他怀中滑出数丈开外,且得意万分得向他做着鬼脸。

  “好个妮子,竟敢跟我搞偷袭,不抓住你,我——”风流欲卡了,他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万一真的抓不住而对自己有利的词语,又见雪衣笑嘻嘻的样子,不由得‘恼羞成怒’,“反正你是完蛋了。”风流欲猛的扑了上去,顿时屋子内人影幢幢,衣袂飘飘,虽然这房间是比一般屋子大,不过风流欲他还是受到了屋内摆设的影响,使得他显得有些迟钝,相较之下雪衣则就轻盈多了,时而如清风拂柳,时而如乱蝶穿花,逗得风流欲是急噪难当,却又无可奈何。

  “嘻嘻,夫君好笨哦。”雪衣嬉笑着闪到青衣身后,亲昵地搂住二姐的玉颈。

  “咦?”风流欲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青衣身上,胸前那出奇硕大的丰满,衬托出比柳枝还细却不失丰腴肉感的娇躯,风流欲眼睛亮了一下,又扑了过去。

  “切,抓不到。”在雪衣闪过这再次的‘袭击’发出脆若银铃般笑声的同时,青衣也发出了一声惊呼,被风流欲重重地扑倒在了身后的绣床上。原来风流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声东击西,意在青衣。

  “你是帮凶,作为惩罚,先亲一下。”风流欲终于是露出了他的目的,头一侧,就含住了青衣的耳垂,有滋有味地吸吮着,青衣浑身一震,突然仿佛是失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躺倒在风流欲怀中,口中发出不知道是何种意味娇腻的呻吟声。

  “夫君不要。”当风流欲的贼手侵入青衣温润的肚兜内,兴奋地揉搓着那两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的圆滑玉乳时,青衣突地惊醒,双手紧紧捂住了胸口,意欲制止风流欲的‘虐行’。

  “怎么?”风流欲的手停顿了下,又肆无忌惮地活动起来,火热的指尖在尖挺柔滑的乳珠之上或捏或捻,极尽挑逗之能。青衣只觉得一股股的冲动从灵魂深处次次袭来,口中不由得发出了先前那种欲迎还拒的腻人呻吟声。

  “你不愿意给我吗,青儿?”风流欲停下了手,这并不是因为他欲火消退,而是由于他明显感受到了青衣眼里所透露出来的哀求意味。

  “待…待会…还要…演出呢…”青衣睁着一对媚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美目,断断续续地低声道,瞧那害羞中带着紧张的神情,明显是怕风流欲会因此而不高兴。

  “演出?”风流欲一愕,随即在心中叫骂开来,“这该死的五绝盛会,害得本少爷真是不浅啊,我干,我操,我切,我…(以下甚为不雅,少儿不宜,故省略。)”以前一直盼着这一天的来临,到现在风流欲却忍不住火大了,骂过之后又在心中发起了牢骚,“这下又得再憋个五天了,呜呼。”风流欲显得有些失望,总不能叫她们不要去参加这个盛会吧,虽然说自己说了她们一定会听,可是夫妻之间怎能有一方是独断专行,而不顾对方感受呢在这一点上,风流欲的心是极为明白的。

  [注:五绝盛会的开展时间通常是五天,在这五天之中五绝盛会的主角(即五绝)除了演出外,更须接受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挑战者的挑战。当然,胜了都是有不菲的奖金,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够击败她们。这并不是她们一定就是全国第一了,毕竟五绝盛会的届数并不多,现在没人打败,可后面呢?谁也不知道。]

  “是不是该去找婉儿和静儿她们泄泄欲火呢?”风流欲感到自己先前被激发出来的欲火已经使得自己的下面隆起好大一块,紧紧顶在青衣的腿根处,不知她是否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原本就红霞遍布的脸颊更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

  “不行。”风流欲想起了自己要‘改头换面’逗弄几女的计划,立马就把要去找婉儿静儿销魂的念头扼杀在脑海之中。作恶的贼手也是恋恋不舍地从青衣那高耸的双峰间抽出,这着实让他下了一番很大的决心。

  “那…我走了。”风流欲一脸的沮丧,深深的望了望三女一眼,黯然地向外走去。

  “夫…夫君。”三女齐喊出声,紫衣更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

  风流欲疑惑地转过身,正对上紫衣那对似是烟雨笼罩的绝世美眸,不由奇道,“紫儿你…”

  紫衣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羞涩的垂下粉首,“夫…

  夫君…如果…如果要…贱妾可以…给…给…”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已是几不可闻,这时紫衣的表情更加显得艳色逼人,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神魂颠倒,沉醉不已。

  风流欲自然也是看呆了,愣了好一会,拳头攥地死紧,感性与理性在他脑中不停交锋缠斗着,终于还是难得一次让理性占据了上风。他长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预期显得平淡,“你们也太小瞧为夫了吧,难道当我是色中饿狼吗?告诉你们,我可是当今硕果仅存,德风高洁,坐怀不乱的柳下——呃——”“惠”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忽然卡住了,风流欲的眼睛瞪得是比牛眼还大,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方才风流欲侃侃而谈表明自己心迹的同时,紫衣含情一笑,纤纤玉手已然解开了腰间的系带。随着一袭轻裳的飘然落地,一具夺天地之造化,钟万物之灵秀的胴体显露无遗。

  风流欲痴痴地注视着紫衣那张无比明艳的面庞,但见双眉若弯月,腮凝如新荔,玉肤更胜羊脂。细长的秀发垂至腰间,与身上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原本雾气笼罩的双眸更是水汪汪欲滴,闪烁着一种羞涩而又坚定的光芒,更别说扑鼻而来似麝如兰的阵阵幽香了。

  风流欲的视线定格在了那对微微颤动的丰耸玉峰之上,雪样的乳球硬生生挤出肚兜一大半,露出大片大片欺霜赛雪的乳肉,香峰之间深深的乳沟,更是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风流欲的口水更是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好美!”风流欲顾不上抹去唇边的口水(其实他也没发觉),手掌顺着身体的本能,一把就托住了紫衣颤巍巍的嫩乳,触手只觉滑如丝帛,个中滋味,妙不可言。

  或许是因为受到主人紧张心情的影响,高耸双峰随着紫衣急促的呼吸在风流欲的手中性感地弹动着,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一丝绯红。这时紫衣的美态用语言已然是不足仪形容了,因为那是一种美的奇迹,比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芙蓉更为圣洁,又胜过艳绝群芳,百花之首的牡丹所拥有的艳丽,这两种原本不相匹配的美丽在她的身上达到了一种惊人的和谐,即便是同样身为女儿身的青衣和雪衣也不自觉地目露痴迷与爱慕,更别说风流欲这个自诩为“君子中的小人”的风流欲了。

  先前所说的一套‘柳下惠’理论这时候早就不知道被抛到哪去了,他急不可耐地撕(注意,是撕啊。厉害,暴力就是方便。)去了紫衣身上唯一可以蔽体的兜儿,双目淫光湛湛,盯着眼前这具连神也会叹为观止的绝美胴体。

  随着肚兜的离去,紫衣轻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美人儿,让我瞧瞧,嘿嘿。”风流欲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紫衣光洁的手腕,嘿声道,语气中充满下流,轻佻。

  于是,一对完美的玉峰就此出现在风流欲的面前,这一双少女的鲜乳不但色泽,形状都堪称极品中的极品。粉红色的乳晕中心尖挺着两颗早已充血勃起的蓓蕾,在紫衣的颤抖中,风流欲低头紧紧含住了这块美肉,紫衣不由得发出一声足以腻死人的呻吟,而情迷五脏的风流欲更是一把扯碎了紫衣包裹住浑圆玉臀的亵裤,风流欲的手仿佛一只发现猎物的饿狼,滑过雪白胜雪的翘臀,黑色迷人的柔细软毛,最后停留在了她微微隆起的有如春蚌一般漂亮的玉壶洞口。点点的晶莹却已是不堪刺激,顺着修长光洁的大腿慢慢流下。

  “不要看…羞…羞死人了…”紫衣脸若红霞,美丽的小嘴中艰难地蹦出腻人至极的呻吟声。

  “不要看吗?”风流欲嘴角的邪笑愈弄,“那就干好了。”风流欲横抱起柔若无骨的娇躯甩在了床上,瞬间剥光了自己的衣服,随即重重压了上去,双手更加粗暴地揉搓着紫衣胸前的两团柔软,双膝有力地分开她欲并拢的修长玉腿,腰身一挺,那膨胀到不能再膨胀的巨大阳物就这样凶横地挤开红滟滟的肉缝,狠狠撞入。

  紫衣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不由得闷哼出声,“我终于是夫君的人了,我终于是夫君的人了。”紫衣带着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满足逢迎着,扭动着,白得耀眼的雪乳随着风流欲的前后挺动荡出勾人魂魄的波浪…

  伴着风流欲一下猛烈的撞击,紫衣喉间猛地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十指深深地陷入风流欲的手臂,全身绷紧,搭在风流欲肩上的玉腿微微颤抖,玉穴也剧烈地抽搐着,不断喷出粘稠的蜜露。

  “夫…夫君…完了么?”紫衣的话音中充满了磁性的魅力,却显得是那样的有气无力。

  “完?嘿嘿,好好接着吧。”风流欲突地抱着紫衣的纤腰,让她双膝跪着,在紫衣骇然的神情中,从背后进入了她,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毕竟是初次破身,紫衣三两下就丢盔弃甲,一泄涂地了。

  放开酸软无力的紫衣,风流欲带着那缕邪淫的微笑转向青衣和雪衣两女,“该你们了,不给我我可真的就要生气了哦。”反正都干了紫衣,也不在乎也把剩下的两女开苞掉,反正都是自己的老婆嘛。而且还有最要紧的一点,就是自己的欲火还没有解啊。

  也许是刚才风流欲的‘威胁’起了效果,或者是两女根本就是想献身于风流欲,青衣和雪衣对于风流欲的贼手不闪不避,轻而易举地就落入了风流欲的怀中,吐气如兰,脸红胜丹,在风流欲‘计谋’得逞的淫笑声中衣服纷纷离体而去……

  一朵艳丽的玫瑰旁,又多了两株殷红的醉梅…

  “搞什么啊,还这么硬。”风流欲看了看身边躺着的大背同眠一脸满足的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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