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魔欲风流(1-254章) 第21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又看了看自己那根犹未‘消气’的‘淫根’,显得极为懊恼,“不会是又要本少爷逼精泄欲吧,倒。”风流欲原本以为夜御三女足以让自己自然地射出精液,而不是以功力强打开精关射精。
“夫君——”不知道何时紫衣已然醒了过来,“紫衣没用,不能让夫君尽——”风流欲爱怜地捂住了紫衣的胭嘴,心疼道,“不怪你,倒是我刚才太粗暴了,你不会怪我吧?”风流欲见紫衣身上尽是淤紫,而自己正是始作俑者,不由自责道。
“只要夫君高兴,贱妾…贱妾…什么都…愿意。”瞥见风流欲底下的阳物顽皮的一跳一跳的,紫衣的话也显得有些吞吞吐吐起来了,“夫君,贱妾还…还可以的。”紫衣突然翻身紧紧搂住了风流欲。
“可是你的身体——”风流欲察觉到自己身体某一部位又起了更为剧烈的反应,‘担忧’地问道。
“贱妾有练过…双…双修术。”紫衣羞答答地说道,这双修术是当年在创世神留下的屋子中所有的,刻意的练这门功夫也就是为了自己心爱的情郎。“青衣和雪衣两位妹妹…她们…也…也有练。”一句话,把两个刚由少女转变为少妇的女子也扯下了水。
“真的,这是你勾引为夫的哦。”风流欲顾忌尽去,先前的温柔也随之消失,急切地冲入花壶,快速抽插起来…
最后连带熟睡中的两女也难逃再次被“蹂躏”的命运,她们虽说是天生媚骨(所谓天生媚骨即人们通常所说的内魅之相,这种女子往往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够引起男人对性的冲动,可谓‘杀人不见血’,而且对于性方面的承受力也比一般女子强十倍,玉穴中更会生出一种奇异的吸力,所以说这种女人如若嫁为人妻常常会使得丈夫患上‘阳痿’一类的病症,但同时也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当然她们并非有的传言中所说的‘淫娃荡妇’之相,虽然不能保证都没有,但是和这是没有直接必然联系的。),可惜是遇上了风流欲这个不能以常人论的家伙。短短两个时辰内三女就在风流欲的强大攻势下一败涂地,就连后庭也被他“趁热打铁”享受怠尽,而风流欲终于也是到了临界点,低吼一声,在紫衣花房之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倒,怎么我又想干了?”风流欲拍着头,努力想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看着三女雪白惹火的胴体,姿势是那样诱人,脸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下身胯间更是被‘捅’出个圆圆的洞口,还不停地向外汩汩地流出猩红的处子之雪混着浊白的液体。风流欲的阳具又翘了起来,耀武扬威似的一耸一耸的,对于自己的体质风流欲他也是无可奈何,谁叫自己得到什么力量不好,偏偏要得到邪淫魔神的力量呢?从根本上来讲这种力量就是通过阴阳交融达到增进功力的目的,所以风流欲纵情过后不仅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是精力更旺。总不能说为了解决这个烦恼干脆闭着眼睛,咬牙忍一下痛,一刀下去,阉了吧?就算不为风流欲自己着想,也要为他那么多的妻子着想呀,所以这个作恶的东西,也只有挂在那里了。(巫:怎么偶都没有这么好命啊,能力也太强了吧,555…)
“尤物老婆们,为夫先走了。”风流欲贪婪地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海棠春睡的三女,带着“好险,刚才做的时候竟然没有流鼻血。”的侥幸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春风化雨楼。
窗外,一轮明月终于完全逃出云朵的合围,光色溶溶,照在三女动人的粉脸上,长长的睫毛上犹自挂着晶莹的水滴,是泪水?还是汗珠?没人知道,但从她们嘴角那抹沉睡中依旧微微上翘的弧线,任谁都能感受到其中所蕴涵的情感——幸福,快乐,还有那淡淡的喜悦。
夜,未央。
(因为小弟要参加高考所以《魔》只能是无可奈何地告一段落了,谢谢大家长期以来的支持,今天硬是挤出了一点时间发,以后可能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上传更新了,所以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啦,谢谢!)
第084章
月亮高高地挂在空中,在天边微微露出的一丝鱼肚白的侵袭下,光晕已显得有些暗淡了。
风流欲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收敛,自春风化雨楼回到客栈之后他便躺到床上梦周公去了。原本以他的功力根本就无须睡眠,甚至连武林中人消除疲劳而作的调息都不需要,他睡觉,无非是他又想作些美丽多姿的梦罢了。这不,从他唇边不自觉流下的口水和那高高隆起的下身就已毫无疑问地点明了他这美梦的性质——春梦。
“叽——”室内红色的光芒闪了一下,一只浑身通红的鸟儿突然出现,一见到床上躺着的风流欲就亲热地杂他脸上扑腾着翅膀。
“小鸡儿——”风流欲倦懒地睁开眼睛,发现是年多(对于他来讲应该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当然,对于小鸡来说只不过是过了几天罢了。)不见的小鸡儿,惊喜叫出声。
“叽喳——”小鸡儿把翅膀放在风流欲嘴角抹了抹,两只绿豆样的小眼睛满是好奇:这是什么呀?亮亮的。
风流欲也是下意识地把手放在唇边一抹,满手的滑腻,“口水?”他不由得回想起了方才那美妙的春梦,“一箭好多雕啊,白嫩嫩的皮肤,香喷喷的脸蛋,软绵绵的…”风流欲眼里显出了一片迷离,而裤子也在不自觉间又大了几分,还发出阵阵似乎要爆裂的生涩之音。
“叽…叽喳…”小鸡儿的叫声把风流欲从‘美好’的幻想中扯了回来,他这才记起凤隼小鸡儿的存在,讪讪地笑了笑,问道,“小鸡儿,是不是有熊熊和狼狼她们的消息呢?”风流欲嘴上这样问着,心里却已经肯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果然。随着小鸡儿一声并不高亢的嘶鸣声,一阵风声过,在小鸡儿的身边突地凭空多出一只鸟儿,一只浑身漆黑鹦鹉大小的鸟儿,“乌鸦?”这是风流欲的第一反应,不过马上他就推翻了自己的这个论断,因为乌鸦并不像这只鸟一样头和身子连在一起,就像一个没有凹凸的圆柱一般,“墨雕?”风流欲确定了这只鸟,确实是墨雕。墨雕属雕类,嘴扁而短,有两个咽喉,一个用来吞食食物,另外一个就像是沙漠中骆驼的驼峰那样可以用来暂时储存食物。其身子小巧若鹦哥,也正因为如此,大大加强了它的飞行速度。这种禽类极具有灵性,甚至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因其这些特点,所以特别珍贵。在常人眼中它们是最佳的消息传递者,不仅仅是因为它们的速度快,更重要的一点是安全系数高。经过训练之后的墨雕,凭着在出发之前主人给它们看的信物(发信人与收信人各一件)的记忆找到收信人(当然,收信人必须是固定的地址,毕竟墨雕再聪慧也没有千里追踪的本领),然后再将回信携回去。而人们通常都是把消息写在一张小字条上再封入腊丸中藏到它们储藏食物的另外一个咽喉里,一旦被其他人(非收信人)捉住的话,它就会立刻吞下腊丸,其强烈的胃液可以在一瞬间将其分解,确保机密不能够外泄。
但是要养这些鸟必须是要从崽子时期养起,否则直接去捕捉那些成年墨雕就算可以逃得过它们的利喙尖爪,也难保它们以后不会半途逃离(两岁左右的墨雕就能够主动觅食了,它们平时就是像凤隼小鸡儿一样在空中任意逗留,只要两女需要的话便立即出现。),而且为了保证它们的灵性还是必须定期喂养给它们一些珍贵的药材,粗略算一下这样的一只鸟儿一年大概就需要10枚朝花币,相当于普通老百姓一家子将近三年的生活费,所以即便是小富之家也是难以承受的,不过对于风流世家来说这不啻九牛之一毛,为此还专门兴办了一个‘墨雕’培养监,雇请了大量有经验的养殖人员,进行墨雕的人工繁殖,于是,在那些有能力饲养墨雕的王室贵族还在高价收购墨雕的时候,全府上下就已经见不到一只信鸽了,当然,后来也因此而发了一笔大财,甚至更成为了王室墨雕的专属供应商。风流欲小时候也曾偷吃过墨雕蛋,只是因为其味道实在是不好吃才没有继续动他的‘恶’念,也算是为风流世家的事业作出了一点贡献,那时候他才6岁啊,也真苦了他了,不容易,不容易啊(风流欲:55555…总算有一个体谅偶的人了,感动中…)!
“怎么办呢?”风流欲皱起了眉头,他心想小鸡儿把墨雕带来一定是因为它咽喉里有自己需要的消息,就是要怎么样才能让它乖乖地吐出蜡丸呢,如果来硬的,自己虽然有把握擒住它,可是那蜡丸可就是难保了,除非在蜡丸咽到墨雕胃里之前把这鸟给剖腹了,不过似乎是不可能啊。这种鸟儿圆柱型的身子不仅仅是为了减轻飞行时风的阻力,更是为它吃食省了其他鸟类吃食必须从咽喉经过的程序,这让风流欲就是扼住了它的脖子也没用,哦,不,墨雕是没有脖子的,干脆讲是一团肉还恰当些。
“对了。”正当风流欲束手无策之时,他的眼睛一亮,他看见小鸡儿正用自己的翅膀拍打着墨雕的脑袋,墨雕被打得一缩一缩的,眼中还满是惧意。
“以鸟攻鸟。”风流欲心中暗怪自己怎么就忘了小鸡儿这个鸟中之王呢,还白浪费了自己那么多的脑汁,真不划算。风流欲正要开口,小鸡儿仿佛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对着墨雕‘叽哩喳喳’地叫了起来,墨雕身子微微颤抖,实在是抵不过小鸡儿的威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抖脑袋,吐出了一颗小蜡丸落到床沿,还一脸委屈地看着小鸡儿。
“太好了,多谢你。”风流欲笑道。“叽…喳——”小鸡儿急促的鸣叫着急着邀功,还不停地拍打着翅膀,意思是说怎么能够忘了它这个功臣呢?“对对对,还有你,也很厉害。”风流欲也鼓励似的拍了拍凤隼的小脑袋,凤隼这才心满意足,更不忘轻柔地抚摩着墨雕的鸟头,意思大概是很满意它方才的表现,简直一个鸟中流氓无赖伪君子,是谁说过,上梁不正下梁歪,此话确然。
风流欲拾起蜡丸捏碎,从中取出了一张小字条,展开一看,几行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
字示熊儿狼儿
接到为父传书之时即刻动身回京。
速!速!速!
风流天(五)
“什么事这么急啊?”风流欲还想在五绝盛会之后找到两女把事情解释清楚(如果可以的话顺便也把她们给上了),然后和紫衣她们一起风风光光地回去,看老娘以后还敢不敢取笑自己说长大后不给我找媳妇,哼(小时侯风流欲一耍性子,云秀夫人就‘威胁’他说再敢调皮长大后就不给他娶媳妇,那时风流欲还以为‘媳妇’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呢,虽然说本性仍旧未改,倒还是收敛了一点。)。他当然是不知道两女将自己描述成了一个无所不作的坏人,而且双眼呈现出诡异的红色,当然也有说自己也已被凤隼‘红樱’所击杀,就是把自己受辱省过不提。引起风流天注意的不是这‘恶人’的生死,而是‘恶人’眼中呈现诡异的红色且还武艺高强,让他联想到了最近自己刚刚获得的情报,一个足以引起朝花王朝大乱的情报。这才下命令要两女从速回来,以便细加询问。
“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风流欲料想熊熊两女现在定然也得到消息了(为了保证消息的及时送达,发信人通常都会放出多只墨雕免得中途如若出现些许差池也不至于使消息送达不了,风流天后面那个括号中的‘五’就是指发出了五只墨雕,如果最后大到达收信人手上的墨雕数目少于五只的话就会引起警惕了,因为墨雕一旦认主便是忠贞不二的,个性也极其刚强,凡是被擒住一个时辰内没有脱身,就会闭气自尽,端的壮烈无比。),还是先等到五绝盛会开完之后再去想这种事情吧。风流欲从烛上捏下一小块蜡运功溶成了一颗圆圆的蜡丸(字条自然是被封入其中了),又摸了摸凤隼毛绒绒的小脑袋,道,“小鸡儿,带着你的小弟回去吧。”顿了顿补充道,“这一路上可要保护好熊熊她们哦。”
原本振翅欲飞的小鸡儿听到风流欲最后一句话忽然‘叽喳叽喳’地叫了起来,显得激动非常。翅膀也下意识地拍打着,可怜那只墨雕,哪儿不站偏偏要站在小鸡儿翅膀可及的范围内,只好用双翅包着脑袋,身子仿佛很冷一般微微颤抖。
“倒,我又不是不回去,你不跟着她们如果出了事咋办?”风流欲只好软语安慰着嘴中仍不停发出急促鸣叫的小鸡儿。
然而小鸡儿的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般,一点也不甩他。它之所以现在还跟着两女主要是因为风流欲还在它的嗅觉范围内,如若说离开了这里就又要像以前那样找好久好久才能找到他,在它心目中,熊熊和狼狼只不过是它的朋友罢了,风流欲却是它的主人,这样的话,它不想离开风流欲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鸡儿…鸡儿兄弟,哦,不,鸡儿大哥,求你回去吧。”“只要你回去我就给你很多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你再不回去我就拔光你的毛。”“你到底回不回去,信不信我马上拔了你毛。”“我靠,你个死鸟——”……无论风流欲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小鸡儿一概都是不买帐,愣是把风流欲弄了个苦笑不得,束手无策。
“小鸡儿,你再不回去我真的以后就不给你鸟蛋吃了。”风流欲这个自以为有效的最后必杀也失去了效用,“哎”风流欲叹了一口气,哀戚道,“你要我怎么说呢,看来真要找只母鸟来管管你了。”哪知道话音刚落就听得‘嗖’的声,小鸡儿化作一道红光窜了出去,连带着墨雕也消失了踪迹。
“哦?”风流欲愣了愣,会心一笑,“原来小鸡儿是个‘恐母症患者’啊”风流欲这才想起小时侯和小鸡儿玩的时候偶尔有提到雌鸟,小鸡儿每次都逃得比什么都快,想不到那个时候它就成熟,哦,不,应该是早熟了啊。风流欲不禁感慨万分,“鸟就是鸟啊,和人就是不一样。”
看看天色尚早,离五绝盛会召开还有一段时间,风流欲往床上一倒,又继续回味他那倏忽而来的春之美梦去了……
第085章
风流欲醒来后在他房间里是手忙脚乱地鼓捣了半天,已然是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当然,面貌也变了),叫他扮别的不行,扮个书生可是他的老本行了,配上一把羽扇,换上一身公子装,扎起书生髻,然后再摇头晃脑随意哼上几句诗,倒也意气十足。
“早就想到那家叫什么富贵楼的酒楼搓一顿了,今天正好,嘿嘿。”风流欲不愧有“路盲”之名,当初打听春风化雨楼就几乎用去了半天的时间,现在仅仅是打听一个知名酒楼的所在也足足花了他一个时辰,终于在问过第八十一个路人后找到了这家全国有名的酒楼。
富贵楼,顾名思义取其富贵之意。也的确,单单一个门口就用金砖铺就,门帘上垂下来的一条条丝绦坠上颗颗圆润光滑珍珠,更别提屋内陈设,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金碧辉煌。也许说来谁都不信,看这摆设,便是皇宫也不过如此啊。不错,这不是别人所开,正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弘亲王所开,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它能够安然存在的原因。富贵楼内集中了大内御厨不下五十名,同时也聘请了不少武林高手坐镇其间,所以这里的食物可以称得上是皇朝式的膳食,自然费用也不低,如若没有千金,恐怕是连门槛都跨不进去,虽然如此…“咦,怎么没座位了?”风流欲走进酒楼眼睛这里瞄一下那里瞄一下(因为来这的都是达官显贵,所以富贵楼并不分楼设雅座之类,以免引起某些人不满之心),找了半天也没找出哪里有空位,“不会吧,肚子很饿了耶。”风流欲有些扫兴,转身就要离开。
“嘞,那位朋友。”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朋友?”风流欲疑惑得循声转过头去,三个年轻人正注视着自己,其中一人更是向着他招手,“朋友,你是在找座位吗?”
风流欲疑惑地点了一下有,暗自思忖道,“他们不会看我比较那个…英俊,然后要让座给我吧!”风流欲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这坐这坐。”首先发话的年轻人热情地招呼自己的两个同伴往旁边挪动,却也空出了一个位子。
“多谢,多谢。”风流欲客气地回了礼,心里洋洋自得,“果然是我太潇洒了,哈哈。”其实易容后的风流欲已然称不上帅了,顶多只能说是有气质,起作用的却是他身上的邪淫魔气,那名年轻人当时只感到心血来潮,话就出口了。
风流欲大方地坐了下来,和三人客气地聊了起来,聊天中得知三人原来是朝花属国之一羌国人氏,先前说话的年轻人更是皇室成员——羌国的小王子,另两人则是他的护卫:风和云。这里不能不说一下,朝花王朝虽说统治着整片东大陆,却由于种种原因(诸如地方风俗习惯,个人信仰等)而不能使整块东大陆融合成一片整体,第三任皇帝就提出“一国多制”的方法,即在朝花鞭长莫及的地域实行“属国制”,这些属国主权归朝花所有,但能够拥有高度的自制权(比如颁布法律,建设军队等),同时也允许他们保留王室世袭的制度,不过每一年都必须向中央上缴一定金额的税款,且国君都须在年底入京面圣,以誓其无不二之心。
(补充:西域地大物博,其中存在着三个诸侯国:羌国,子都国,扶桑国。耶律,段字,裴分别为三国王室专属姓氏,为何说是专属姓氏呢?原因无它,只因为为了保证王室至高无上的地位,各国都不约而同地下达了一道命令:凡非我国(羌,子都,或是扶桑。)王室成员,禁用耶律(段字或裴)为姓,违者斩立决。刑律既如此严重,又有谁敢违背呢,生命至上,那些和王室同姓的人们也只好另取名字为了生存而背叛自己的祖宗了。当然,这种禁令只是在它们它们本国内才有效。)
“店家,好酒好菜尽管上,今天算我的。”风流欲话刚说完就见整座楼中的客人都看着它,就像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当然其中也包括那名年轻公子——耶律达机(当风流欲知道他的名字的时候还着实在心里笑翻拉天:“耶律达机?野驴打鸡?”)。
“流风兄(风流欲把自己名字倒过来念,编了个“郁流风”的假名),你不知道这‘好酒’‘好菜’价值十万金?”耶律达机低声地问道,话语中满是惊讶,这两道‘酒’‘菜’可是富贵楼的招牌名菜,其中的程序繁杂无比,用语言是难以说清的,而诸如天山雪莲子,北极雁雕(肉味鲜美,几乎已绝迹),沉淀千年以上的井中无根水…却只是其中的一些材料罢了,更用上许多就连皇宫中也不见得有的秘技,所以自从这两道‘好酒’‘好菜’推出以来也就不到四个人尝过,其中一个是当今皇上,一个是影儿郡主(弘亲王的女儿),弘亲王自然是不用说了,还有一个是偷喝酒的贼,不过后来也真可怜,原本是一桩纯粹的偷窃案,却被判了个斩立决,没收个人全部财产。这倒不是因为这‘酒’‘菜’贵得让人难以承受,其实不然,吃得起这‘好酒’‘好菜’的朝花王朝大有人在,主要是他们觉得不值得,又何必浪费这些钱呢?以致有些家族的族训上还规定如非有特殊情况,子孙后代不能饮“富贵楼”‘好酒’‘好菜’,小至一口。这特殊情况嘛,大概就是指白白赠送啦,按成本出售啦,反正富贵楼不会获得巨额利润的一切。
“啥?十万金?”风流欲的脸色也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了,心中咯噔一下,第一个念头就是“被宰了!”
不过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就算不是胖子也只得打肿脸暂时充一充了,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反正钱有的是,不过还是他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这钱花在美女身上他是高兴还来不及的,花在这里,似乎有点…风流欲总是不自觉地目前的状况和自己本身的利益联系起来。
“客官需要先付五万定金。”一名目光犀利的老者从里间走出来,从他戴着的中间坠挂一枚玉石的四方帽可以看出他是这里掌柜的,他两眼有神地打量着风流欲,方才听伙计报告说有一人点了“好酒”“好菜”还以为是何方大员,没想到却是一名满脸稚气的少年郎,当下不由得感到疑惑,“一个少年人能够身带万金?虽然他身上的衣服还过得去…”
“全拿去吧,快去张罗酒菜,我这些哥们都饿了。”风流欲见风云和耶律达机桌子上空空如也,想是他们也刚来不久,还未来得及点菜,把手伸入怀中魔法袋里,默念着,“十万金,十万金。”感到手上有纸的质感,掏出来一看,果然是十万金币的银票,递了过去老气横秋地说道。
“哎呀,又是一个二世祖。”掌柜的感慨地暗叹了一口气,这种年轻人他见得多了,无一不是靠着家族势力作威作福之辈,身为掌柜他自然不好说什么,挥一挥手,令伙计吩咐厨房去了。
“这回小弟可是托了流风兄的福了。”耶律达机一脸的兴奋,想来他也是没尝过这种‘酒菜’吧。
“怎么,达机王子没吃过吗?”风流欲不禁感到奇怪,“身为王子会没吃过?我不信。”
“这回出来…钱才…带了七万…”耶律达机显得有些羞涩,却也诚实,把自己带了多少钱都讲了出来,看来还是第一次出来闯江湖。
“耶律王子——”风流欲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耶律达机给打断了,“如果流风兄不弃,达机就叫你一声大哥好了。”满脸的期待。
“叫我大哥,这是应该的嘛,我本就比你大(闲聊中得知耶律达机才十五岁,风云皆二十岁。)。”不过风流欲又马上思忖道,“这小子该不会是看我有钱,想搭上一张免费饭票吧。”就这样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风流欲也是琢磨了半天,后来终于还是做出了回答,“既然耶律小弟你这样说,我就暂时当个不称职的大哥吧。”说着搭了搭耶律达机的肩膀,把耶律达机弄得是激动不已,直呼“大哥”。
耶律达机的两名护卫风和云脸色也显得有些通红,他们倒不是受主子的影响,而是因为他们也终于有机会吃到可以说是他们梦想中的食物——‘好酒’‘好菜’了。
这十万金的菜不愧是名菜,不到一刻钟就被人送上来了,又是荤又是菜又是汤的,把风流欲他们看得是眼花缭乱,个中有些材料就连在饮食上自诩“食中之神”的风流欲也辨别不出来,还随带着送来一个奇怪的金制小狐狸,模样倒也可爱,掌柜的说按照规矩是要赠送给点这道菜的客人,风流欲虽感到疑惑(“吃东西还送个金狐狸,嘿嘿,不错,回了一点本了。”),却也没说什么,不拿白不拿嘛。
“怎么没座位了?”正当风流欲他们在客人们羡慕的目光中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凭空响起了一阵十分‘动听’的女高音,听话的意思和风流欲先前来的时候一样,只是这话声的杀伤力却不是风流欲可堪比拟的,当场就有不少人被震得摔倒在地,就连埋头‘苦战’的三人也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筷子,勺子)’,把目光投向门口。
“这是…”风流欲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出现在门口的是一座山,哦,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人,一个如山一样的人,一个如山一样的女人。满脸就是不说话也会抖动的肥肉,圆滚滚的身躯,这还罢了,偏生还穿着什么紧身衣,在腰间勒出一个个下沉的块状物,再配上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露出柱子一般粗的巨腿,愣是把并不狭小的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不会是那个‘猪’的姐妹吧?”风流欲不由得想到了栽在自己手上的‘七笼猪’中的那头‘猪’,在风流欲印象中也就只有他能跟眼前的这个…人(暂且称为人吧。)比较啊。
“她是扶桑国二公主。”耶律达机显然没有风流欲那么吃惊,悄声提醒道。
“什么,公主?”风流欲当场石化。
第086章
在他想象中公主都是纤细婉约的,但是像这种嗓门比打雷还响,体形足以让狗熊自愧不如的公主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叫什么名字?”即使是丑女,风流欲下意识的问道。
“裴姗!”耶律达机是有问必答。
“果然难听!”这原本是没什么关系的,可因为主人的缘故,一下子就被风流欲主观给否定了。
“有没有座位啊,本宫饿死了。”这位扶桑二公主说话几乎是用吼的,还使劲跺了跺脚,把坚实的地板踩得是轰轰作响,众食客也是面面相觑,哑然失色:这是什么怪物啊?
“客官…这…没位子…位子了。”伙计满头大汗地跑上前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另外一个声音给打断了,“什么客官,这是我堂堂扶桑国的公主,裴公主。”从裴姗跳动的肥肉堆后蹦出一个身子瘦弱,长相还过得去的汉子来。
“他是谁?”风流欲的视线根本就没有穿透肥胖公主身躯的能力,所以也就看不到这原先跟在肥胖公主后面的家伙,风流欲喝了一口酒(虽然不是葡萄酒,却也好喝)低声向旁边的耶律达机发问道。
“扶桑忍派少主,小泉一郎。二公主的驸马。”耶律达机见风流欲惊奇的眼光直盯着他瞧,还以为是他惊讶自己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忙解释道,“前年他们到羌国我有看到过他们。”
其实他是在硬忍着要喷口而出的酒,“那个公主?这个驸马?”风流欲艰难地将酒咽了下去,暗暗咂舌不已,“我说这个男人做的时候会不会被她给压死啊?想起来就可怕。”风流欲轻轻摇着头,迫使自己不要再往那方面想了。
“公主,这…这里都已经…满了。”伙计在裴姗丑陋肥脸上拉出的眼缝的注视下仿佛小了一圈,舌头不由自主地打起了结。
“妈拉个巴子,竟敢说没有位子。”小泉一郎嘴上嚣张地叫骂着,眼睛却滴溜溜地乱转,终于锁定在一桌穿着扶桑服饰的人身上,毕竟这可不比扶桑国内,他们自然也知道在这里吃饭的人无一不是身份显赫之辈,能够压迫的也就只有本国的人了。
果然。不知道那些扶桑客人是感受到了小泉一郎射来的带有明显威胁意味的眼光,还是在国内就有听说过这位裴姗公主一天就要吃掉一头猪的‘威名’,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过来向公主请安,表示愿意让座。
“本宫愿意坐,是你们前辈子修来的福气。”肥胖公主裴姗哼了一声,一片肉浪翻涌,他终于是向前移动了几步。就这几步,让出的空间可就足以让三个风流欲从中通过。正当整楼的客人们都疑惑地想看看那公主到底是怎么样把屁股放到那张对于她来说是一坐就绝对会塌的椅子上的时候,那公主偏就不如你所愿,随着她两只巨掌的相互接触,发出破皮鼓一般的沉闷响声,一张大椅出现在众人面前:精铁为柱,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