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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爱俏妞 第 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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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尔雅的眼神满是心疼,这三年来,她过得苦呵独自守在安格鲁家中,守着安格鲁的诺言,没见她流泪,没听她叫累,但她知道,她伤得比谁都重。好几次,老爹拿着如山的青年才俊资料前来,好话说尽,强硬的法子也用上了,就是不见她动摇。
她只是歉然一笑,“老爹,饶了我吧安格鲁回来时,叫我怎么办”语气满是坚决。
她竟从未放弃啊
记得那时,乍闻噩耗的柳尔雅夺门而出,直冲禁地。
未得通行许可的她只能拍着坚硬的门嘶喊着,“宙斯开门,让我进去,开门”用力之大,手都红肿了。
门应声而开,对上的是无语的宙斯。
柳尔雅走近。“宙斯”
宙斯缓缓点头,柳尔雅脸上的凄绝竟让钢铁心肠的它也为之动容。“是真的。地表遭到大水冲袭,小艇讯号已消失了。”
柳尔雅闻言如遭电极,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二十一世纪毁灭有安格鲁支撑着,安格鲁走了呢谁能救她谁来救她
“不不可能他答应过的,他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他说会毫发无伤地。回来的”她跪坐在地。两眼无神,不住地呓语。
随后赶到的老爹他们见状红了眼眶,老大更是哭倒在j的怀里。
老爹上前搀扶。“尔雅,别这样别这样”儿子死了他怎不难过但活着的人更叫他心疼啊
柳尔雅挥开老爹的手,冲到电梯门口,拉住把手不住地撼动。“开门宙斯,让我上去,让我上去,开门呐”安格鲁还活着,他一定会遵守诺言的,他会的
老爹上前将她拉开,急道:“住手,现在不能上去”
上头一片汪洋,上去不啻找死。“安格鲁他死了啊”
“不。他没死他会回来参加婚礼的,让我上去”
柳尔雅挣脱掉老爹的手,狂叫着。
“大家退后”宙斯自墙壁小孔伸出两条电缆,将柳尔雅电击倒地。
老大着急地跑去扶起。“尔雅”见她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
“我只是先让她镇定下来,把她带回去吧”宙斯叹了口气。无血无泪的它首次有了情感触动,却是这种场面。情何以堪
电击醒后的柳尔雅变了,会笑会说,却像个娃娃。
情感抵达不了心坎,嘴角上弯,眼底却见不到笑意,活泼的身影不复在,她成长了,却成长得让人心酸。
从事发到如今,她不曾掉过一滴泪,即使是当她歇斯底里吵要上地表时也不曾。怕她会闷出心病,着急之余曾掴了她一巴掌,声泪俱下。“尔雅,哭啊哭出来会好一点,你哭啊”
她却抚着脸,静静地看着她,笑了。“我为什么要哭呢安格鲁会回来的。”
医护所派出无数的搜寻小组在大水退后上去寻找,得到的结果是令人失望的。但令人惊讶的是,在搴后拍回被大水冲袭的补给站,竟和当初安格鲁他们前去勘察的一模一样。早得结果,不知原因,如何预防呢却成了送死的肇因啊
搜寻行动维持了半年,徒劳无功,在得失的衡量下。
医护所下了停止搜救的命令,地面搜寻小组的行动也暂时停止,怕地表上的突变状况会再次造成人员伤亡。尽管如此,柳尔雅还是不曾放弃希望。
“趴趴趴趴”小凯稚嫩的童音拉回了老大的思绪。
一抬头,j笑着向她走来。
“就知道你们一定到这里来了。”j笑着接过柳尔雅手上的小凯。
“我种的花美嘛”柳尔雅得意地说。
老大皱鼻。“是我老公培植出来的郁金香品种优良。”
j摇头,三年来,临危受命所长职位令他成熟不少。
少了轻狂,多了稳重。
“都当人了,还这么孩子气。”转向柳尔雅调倔遭,“记得当年你最会搞破坏了,尤其是我的研究成果,没一个逃得过你的手中。真想不到,现在倒是把它照顾得挺好的。”
柳尔雅笑笑。“提这个干嘛,就知道你会记恨”
j没做辩解,环着老大的腰。
“老婆,该走了。大姊应该快到家了。”j提醒道。
老大一惊呼。“对哦我都给忘了。”今天是j家家族团聚的日子,她怎么忘个一干二净了。看了柳尔雅一眼,眼里诉说抱歉。
柳尔雅谅解地笑笑。“快去吧,让伯父伯母等太久不好。”
j和老大道别后,携着小凯离去。
望着他们一家和乐的景象,心头一阵落寞。扶着草帽的帽沿,抬头看着日暮的桔黄天空。好累啊,捶捶发酸的腰,除了一天的草了。
脚旁的世纪扒着她的裤管,她理解地蹲了下来,世纪立刻把湿润的鼻顶上她的脸颊。柳尔雅任由世纪将她扑倒在地,仰望天空。
一天又过去了,安格鲁离开的日子又增加一天。怎么办越来越想流泪了。她忍了三年了,一直坚信着安格鲁许下的诺言,但夜深人静,好几次眼泪涌至眼眶又被逼回,她怕啊,怕泪一流下就难再说服自己安格鲁还活着,每个夜晚她急着入睡,怕自己的胡思乱想,却是越急越无法入眠。
啊。泪又涌上来了,柳尔雅深呼吸,双手撑在身后抬起上半身,收敛心神做着吐纳,企图使心情平静。世纪前脚搭上她的身子,胡乱地舔着她的脸。
“够了啦,世纪,我的脸上都是你的口水了”柳尔雅站起来,用袖口抹了抹脸。
世纪坐在一旁,哈哈地吐舌,一脸讨好。摸摸它的头,这些年多亏有它陪着。
“走吧,世纪,回家吃饭了”柳尔雅呼喝。
世纪应付似的汪汪两声,带头冲去。
“笨蛋,工具都还没拿呢”柳尔雅低骂,蹲下身提起满桶子的铲钯,叫着:“世纪,你的东西咬着,不然就不给你饭吃。”
突然世纪连声吠叫,引起她的注意,正想抬头,眼前却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平稳地摊开。
“如果我拿的话有什么报酬”
柳尔雅迅速仰颈,迎面而来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
心急地站起,却因突然变换姿势而头晕目眩,往后倒去。
眼前的人大手一伸,将她扶住,此时尔雅才看清来人。
好久好久,她只能抬着头,微张着嘴巴,眼睛不曾睁眨。桶子滑落,工具掉了一地,草帽被风拂落地面亦不自知,世纪的叫声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不曾听入耳里。
她巍颤颤地伸出手,轻轻触碰,在碰到衣角时又迅速地收回手,怕太过用力会将眼前的幻影打散。
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将她的手抚上脸颊,颤抖着双唇亲吻指尖,喃道:“尔雅,我的尔雅”
扎人的胡子刺得手掌生疼,这是梦,会痛啊
三年了,压抑了三年的泪水决堤,滚滚而出模糊了双眼,伸手抹去却又迅速涌出。别再流眼泪了,她看不清楚啊
“你胡子又没刮了。”柳尔雅脸上带笑带泪,喜极而泣,投进安格鲁怀中。
两人紧紧相拥,像要将彼此揉进,成为自己的一部份。死别令人心碎,生离令人苦楚,他俩竟是尽数尝遍。
“尔雅,我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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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是一阵混乱的场面,医护所里万头钻动,人群涌进络绎不绝,全都为了消失三年的安格鲁而来。
j又捶又骂,却藏不住眼角带泪的笑;老爹只是呐呐地念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没有人想到要问这三年来他怎么度过,全沉醉在欣狂的惊喜。安格鲁'道森回来了
面对众人的关怀,安格鲁一概以笑容回应。不是他不愿多说,而是在地表上的孤独岁月让他无法开口。三年来没有听过人声,几乎已忘了语言的存在。除了那句反复练习的归词,其余已飘散风中。
一整晚,柳尔雅只是静静地待在安格鲁身旁,目光紧锁不放,手握得死紧,深怕再一放开又会失去,不是梦呵
直到深夜三点多群众才尽数散去。
老爹体贴地叫安格鲁和柳尔雅先回家休息,一切经过等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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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地表上,因剧烈撞击使得安格鲁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大水已退去。来势凶猛,去势迅速。他检视全身,因系了安全带,除了身上多了几条被安全带勒出的红痕,并无大碍。
检查小艇的功能,拨动了几个开关都毫无动静。安格鲁紧握着拳头用力捶打仪表板,该死颓然滑坐地面,将脸埋在掌中。他该如何回去洪水将小艇冲得更远了。
过了许久,安格鲁有了动作。他开始拆卸艇内一些可用机件和驾驶座上的方位显示表,搜齐浓缩营养剂和压缩的氧气瓶,他必须回去
看着那一堆补给品,脸上浮现苦笑,老爹的先见之明倒救了他。
做了一个克难式的附轮拖板,将一切物品置放于其上,寻着正确方位,开始出发。
一路步行,从开始满腔的坚定信念,渐渐转为愤恨绝望,三年的时光竟比一生一世得来漫长。触目所及的是广大无垠的昏暗,入耳的是刺耳的风声,杳无人迹。
刚开始还会自言自语,鼓励自己,到了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地忘了语言,只除了为了那一刻而铭记心中的话不敢遗忘尔雅,我回来了。
无法得知时间的流逝速度,只是饿了吃累了睡。
完全无法估计历时多久。
有次曾想要放弃。不是累不是疲惫,而是盘踞心头的寂寞将他啃蚀得体无完肤。日复一日地走,做的是同样的动作,看到的是相同的景致,天空是一概的灰沉,他受不了了内心的坚强一度溃决,在广大的地面哭喊嘶吼,手足狂舞横冲直撞,叫得声嘶力竭,像个疯子一样。
直到跑到筋疲力尽,虚脱地摊在地面上成大字形,脑海里布满了消极的念头,一动也不动,只是等待着死亡。不知过了多久,整个人因氧气用尽而昏沉呈现无意识状态,临近死亡边缘的滋味竟是如此温暖。突然尔雅的形象一闪而过,剥离飘远的灵感又回到身上。
尔雅会等他,他不能就此放弃挣扎着取出腰间的氧气接上,贪婪地大口吸取氧气,等到呼吸恢复正常时,不禁苦笑,倒是饿惨了,全身都酸软无力。补充养分,睡个饱足。振奋精神再次踏上归途。
洪水不知退至何处,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一路上陆地不曾中断,让他顺利前进,不然对上一片汪洋,真的就一筹莫展了。
当看到破旧的补给站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那种感觉,真的是笔墨难以形容。
大步跑进里头,失了以往的谨慎,现在他的心中归心似箭,已无暇顾及其他。
在半塌的停机棚中找到以前一艘因压力调节失常遗放在此的旧型小艇,当时曾造成多名人员重伤,因体积过大,难以运回地底,因此置放至今。所幸当时收藏得宜,虽经过大水冲激,却未受到多大损伤。
安格鲁登上小艇,心中忐忑不安,依着模糊的记忆发动开关,动了检视一切功能全属正常。安格鲁狂喜中掺杂着忧虑,因为接下来通过地层的这段路程才是艰辛所在。
一路走走停停,速度不敢过快,怕急速变化的气压会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限度。走至一个压力临界点,身体受不了了才停住,直至适应才又发动前进。
这段路,终是让他熬了过来。当下了电梯看到宙斯的脸,天感觉像死而复生。迅速除去身上厚重的太空服,不顾全身因长途跋涉的狼狈,不顾宙斯的呼喊,直往家中奔去。
踏进庭园,日思夜想的她蹲在一片花海中,那么亮丽那么梦幻。听她的叫唤,那时像团黑毛球的世纪长得大了,高度及腰,已懂得保护主人,还对他龇牙咧嘴的。
安格鲁笑了,热泪盈眶,对上尔雅的眼眸。
他已回到了温暖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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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放满热水,因热气蒸腾整间浴室氤满水气。
安格爷鲁坐在放下盖子的马桶上,抬着满是刮胡膏的下巴,接受柳尔雅温柔地剃去胡须。
“兜偷头发发长了”
安格鲁结巴地说,伸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她附在他的耳朵复述。“头发长了。”一如她刚到现代时,安格鲁教她语言般地用心。
“头发长了。”安格鲁再次重复。
柳尔雅笑着说:“嗯,我头发长了,不等到你回来我不会剪的。短头发的新娘子多不好梳头,等你回来结婚呢”手在放满水的洗手槽里一抖,洗掉刮胡子上的泡沫。
“你好没美。”安格鲁着迷地看着她。三年来,她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了。
“嗯”尔雅咬着下唇,却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流下眼泪。泪水将安格鲁浴袍的衣襟湿透。尔雅见状伸手去拭,水分却已被吸收。吸吸鼻子,扬起嘴角。“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了。”
“退对不起,苦了你了。我没有印信守承弱诺。”安格鲁将她紧搂怀中。
“对不起。我没有信守承诺。”尔雅伸手环住他,脸贴上他的,不顾刮到一半依然满是泡沫的下颚。“别说抱歉。你回来了,历经千辛万苦。现在,在我怀中是真实的你,我可以不用再担心害怕梦醒时分会失去你这样就够了。你已实践了诺言。”
安格鲁轻轻推开她,食指刮去沽上她脸颊的泡沫。
“都脏了。”
柳尔雅破涕为笑。“你比我还脏呢”继续动手刮胡子。
被关在外面的世纪用爪子扒着门,发出呜呜的哀声。
安格鲁望着世纪晃动的门,这世纪对他的疑心病真够重的。难不成它还对他当年拎它脖子的举动怀恨在心吗
“它平常都跟我一起洗澡,现在看我不放它进来。吃醋了。”柳尔雅解释,拿起毛巾抹抹刮干净的脸。
一起洗澡他都没这个待遇呢
“它公的还是母的”安格鲁的口吻酸味四溢。
“问这个干么”柳尔雅狐疑。难不成
“我想知道嘛”任性的神情像个吵着要糖果的小孩似的。
“母的啦连这点小醋也在吃。”柳尔雅吃吃地笑,心里甜甜的。
“我哪有”被说中心事的安格鲁结巴地为自己辩解。
“没有就没有。”她动手要将他的浴袍除去。
安格鲁连忙抢过她手上浴袍的腰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好。”柳尔雅将工具放在小木盆里,把毛巾递给他,“洗完叫我。”走到门口时回头,目光牢牢地锁着他。安格鲁也将眼神迎上,思绪在两人之间无声地交缠着,过了许久,柳尔雅才别过头,转身离去。
安格鲁将身上污垢洗净,跨进浴缸,全身浸在热水中,闭上双眼肌肉放松,这种舒适的感觉多久没有感受过了
突然有双手在帮他按摩肩膀,安格鲁倏地睁开眼。
“怎么”
“别赶我出去,让我为你刷背。”柳尔雅望着他,眼中满是眷恋与柔情,她好想他啊
看着她玉膝半跪,身上的衬衫因刮胡时的亲密拥抱而微湿,红润的双唇微启,似在邀请着他。安格鲁低吼一声。将她抱进浴缸,狂热地吻她。柳尔雅不顾全身衣料湿透,热切地回吻,将满怀的思念完全倾诉。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气息逐渐加重。好不容易分开,柳尔雅娇喘连连,星眸半垂,盯着在她指下急速起伏的胸膛。
安格鲁视线下移,湿透的衬衫使她曲线毕露,妈的
她又没穿内衣了。
看到安格鲁眼中急速燃烧的火焰,尔雅娇羞地在他耳旁低语。“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
勾起尔雅的下巴,她轻轻点了点头,双颊嫣红。
动手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去,取过浴巾包住,将她抱到床上。
怕她会不好意思,安格鲁将房内灯光转小,却被尔雅阻止。
“别关,我想要看你。”柳尔雅柔声道。
斜倚床头的她充满如此的诱惑,安格鲁上床,轻柔的吻撒在唇瓣颈侧乳尖。温暖的舌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柳尔雅不觉娇吟出声,拱起身子配合着他舌尖的滑动。
“我爱你。”安格鲁吻她,大手覆上她的蓓蕾。
她不住地喘息。“再也别丢下我了。”他的手所到之处像燃起无数的欲火。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了”安格鲁舌勾住了她的。
柳尔雅惊喘低呼。“你”好新奇的感觉。
热情的夜,迟了三年的洞房花烛夜。
尾声
在一个天气晴朗和风煦煦的早晨,他们举办了结婚典礼。
宙斯特地破例在寒冬里穿插了一日暖冬,整个会场满是郁金香飘散,缤纷清雅。花童小凯和伴郎智慧随侍一旁,身为人母的老大还肥水不落外人田地包下了伴娘的位置,说要重温旧梦。在众人含笑祝福中,老爹将她的手交给了安格鲁,说是终于了却一桩心愿。
安格鲁掀起她的面纱,深情地凝视着她,在神圣的殿堂上交换一生一世的诺言,新人拥吻
“尔雅,起来了。”安格鲁拍拍坐在花棚下摇椅上睡得香甜的她,嘴角还带着笑意呢,不知做了什么好梦。
“唔”柳尔雅眼眸半闭勾起唇角,挪挪身子腾出一个空位,双手伸在空中。“来,陪我。”神情慵懒娇憨。
安格鲁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坐在她身旁,将她抱起放在他腿上,她也顺势地环上他的颈子,头枕在他的胸前。
安格鲁用鼻尖顶顶她柔嫩的脸颊。“做了什么好梦
瞧你笑得那甜蜜。“
柳尔雅迷蒙的双眼看着他,笑说:“梦见我们的结婚典礼啊”幸福的感觉还盈满胸口。
“都五年了还念念不忘”安格鲁取笑她。
她皱鼻。“怎么能忘我盼了三年才盼到的呢”
安格鲁轻咬着她的脖子。“还在翻旧帐啊”
柳尔雅因为他的举动格格娇笑,倒进安格鲁怀中,安格鲁俯下头,覆上她的唇。尔雅自然地回应着,接受他的温柔。
“爸,妈。”童稚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缠绵。
虽然这种情形已发生过很多次了,但她还是会害羞得手足无措。红着脸推开安格鲁,拉过儿子。“回来啦”
“嗯,爷爷把我载到门口就回去了。”年仅四岁的儿子缪恩。道森有礼而生疏地答着。
她心疼地看着他,怎么缪恩跟她一点也不亲近呢
就一个四岁孩童而言,他的表现太过老成了。
怕是遗传关系,爸曾说过安格鲁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说是这么说,但总叫她想起来就叹气,缪恩对她和安格鲁一直都是保持着尊敬而略带距离的态度,不曾有过小孩子应有的任性吵闹和黏人,她多想要那种稚稚嫩嫩的童音腻在耳旁撒娇啊
她曾跟安格鲁抱怨过,缪恩比她初到这个世界时的智慧更为早熟。天他才四岁啊就已懂得自持自敛。
安格鲁却环住她,叫她放心别想太多,每个小孩的特质不同,用不着过于忧虑。有了安格鲁的回答,她的心放下了不少,只是一逮着机会,总是用尽方法耍逗儿子,看能不能把他训练得活泼些。
不让缪恩有闪躲的机会,紧紧地搂住他。“爷爷那里好不好玩哪”
他平静的脸上略显尴尬地回道:“很好玩。”小脸上带着扭捏。
安格鲁笑笑,尔雅又在欺负儿子了。
拉开尔雅的手,安格鲁替缪恩解了围。“把世纪带去散散步吧”
缪恩感激地笑笑,微一欠身,走了开。有趣的老妈,只不过,她的热情他承受不起啊
安格鲁揉揉她的头发,将下巴轻轻地顶在上头。瞳仁焦距落在眼前盛开的一片郁金香花海上。“花又开了。”
“对呀”柳尔雅舒服地靠着他,“你真的不考虑再接回所长的位置”前几天老大来找她,闲话家常之余,问说安格鲁有没有意愿想要回去当所长,还一直叫她游说安格鲁。在老大百般的胁迫下,很不情愿地接下了这个说客的任务,她实在不想啊
“你要我接下吗”安格鲁看着她反问。
“也不是啦”他不当所长才能有多一点时间陪她呢
只是“受人之托嘛。”
安格鲁笑笑。“又是j,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他还不了解我吗亏多年好友一场。当个小医生就是我所祈求的,能把所长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才是求之不得呢
更何况,j担任所长这个职位不是也做得有声有色的
最重要的,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已无欲无求了。“低头在她额上烙下一吻。
“无欲无求”柳尔雅不怀好意地笑道,“人家还打算生个女儿来玩玩呢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要的话,那就算啦”
她作势起身,脚才踏地就被腾空抱起。一抬头,对上安格鲁燃着欲火的深情眼眸。
“不要啦缪恩在家”柳尔雅满脸娇羞。
“没关系,他带世纪去散步了。”抱着尔雅直往屋里走去。
“可是他马上就会回来了”她还在挣扎。
“闭嘴,尔雅。”
“可是现在还是大白天耶”
“尔雅,如果你再不住口的话,我怕我会控制不了在这里就你不想吧”安格鲁坏坏地笑着,低睨着她。
尔雅闻盲倒吸一口气,红着脸。“你好坏哦”随即附上他的耳旁低语,“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语毕舌头还故意地绕着耳垂划了一圈。
安格鲁加快脚步,他已等不及要惩罚这个恼人的小东西了。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一完一
后记
骆沁各位看倌好,新人骆沁初次粉墨登场,敬请多多指教。
首先感谢慧眼独具的各位挑了这本书,这可是敝人的心血结晶呐不过,看这本书最重要的一个步骤千万别忘了做,漏了这个动作可是会招致厄运的,什么你们问我是什么步骤啊既然你们如此虚心求教,那骆沁也就不好再卖关子了,这个步骤就是拜托拜托看了这本“戏爱俏妞”后有任何感想,麻烦一定要写信告知骆沁,不管是褒的贬的,激励的泼冷水的,骆沁一概照单全收,可千万别抱持着“反正也不差我这一封”的心态,要知道,读者的只字片语都是创作者的原动力,请各位用你们的感想把骆沁淹没吧
“戏爱俏妞”是以未来为背景,带着点科幻意味,因为骆沁满喜欢研究倪匡的书,所以第一本创作就以未来天马行空地画起蓝图,勾勒出一幕又一幕的场景,希望一些拒绝科幻小说的族群会喜欢。
第一次创作小说,才发觉写小说不只是稿子写完就一切ok那么简单,在出书前还有许多前置作业要做呢
尤其是想笔名,差点想破骆沁的小脑袋瓜,每次接到电话,一听到话筒那端传来冠加小姐柔柔的嗓音时,我就知道事情要糟了,果然,笔名一退再退,退到骆沁一早睁开眼睛就忍不住唱起林晓培的“烦呐”呜稿子也没改过那么多次啊
最后,经过冠如小姐和我,还有出版社优秀的编辑群们,推敲再推敲,琢磨再琢磨,终于定下了“骆沁”
这个笔名。现在,各位知道骆沁这两个字背后走过的路有多艰辛了吧
初试啼声,希望你们会喜欢,更希望接到各位的来信,让骆沁创作出更好的作品,期望下次见,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