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豹隐 第91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说话还好一些,一说话又把张诚的火头勾起来了。平时慑于夫人的y威,张诚对这个小舅子还能客气一些,但是今天晚上的事基本上全都是因这个家伙而起,又全都让这个家伙搞砸,害得自己又破财又丢面子,张诚对他自然不能像以前那么客气,眼睛一瞪,喝道:“你给我闭嘴,如果不是你自作聪明,提出和那个姓程的单挑,老子怎么能让魏焕东那老小子抓住把柄,搞得这么被动?”
莫铁军仗着有老姐撑腰,平素在姐夫面前骄纵惯了,此时被张诚一顿辟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心里当然不服气,梗着脖子大声道:“那个程志脑门上又没有写着他会功夫,我怎么知道他那么能打?再说了,我看他也比我强不了多少,最开始的时候,还不是让我追着打?只不过后来我一时不察,才着了他的道。”
“放屁”张诚更是来气,骂了一句之后说道:“你知道个屁,那个姓程的小子比你高明十倍不止,你自己不觉警,老子在旁边可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他一早手下留情的话,你早就让人打趴下了。”顿了一顿之后,放低了声音,说道:“这小子还真是有点邪门,使的那些招术又快又狠,绝对不是在哪个武校就能学得到的,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
莫凤兰眼睛一亮:“你也看出来了?”
“如果不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又有几人能在那种情况下使出扫堂腿那一招?至少老子打了二十几年架,让我在那种情况下使出扫堂腿,我是使不出来。”
莫铁军哼了一声,剜了张诚和莫凤兰一眼,心老大不服气,暗忖自己只不过是一时不察而已,程志八成是瞎猫蒙到了死耗子,才让自己吃了大亏,恐怕未必真是有意使出那一招的。
只见莫凤兰点头道:“我刚才也一直在看着那小子的出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教出来的,如果这个人将来走上社会,和郑怀柱、魏焕东等人搅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是一个劲敌。”
张诚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程志的背景他是知道的,和郑怀柱基本上晃上晃下,差之不多,一个郑怀柱就已经将省城搞得天下大乱,如果再加上一个比他能打得多的程志的话,省城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得彻底变天。到时候自己的结局如何,实在是不敢想像。
“无论如何,也要想个办法扭转一下这种局面,就算不能阻止郑怀柱坐大,也至少让他不敢轻易的跑到咱们的地盘上来闹事。”
虽然今天晚上和张诚之间相互不满意,但是莫铁军还是相当赞成张诚这句话。今天晚上已经被程志胜了一局了,如果不尽快的将这个场子找回来的话,日后更没有办法和他争夺宣芷含。一想到宣芷含弄不好就要被程志这个小子抢去,莫铁军顿时心如刀绞,急忙说道:“我看事不宜迟,最好马上联系贾老大他们,一同商量对策。”
张诚嘴角一撇,不屑一顾的说道:“贾老大虽然顶着一个老大的名头,可是手底下也就是那么几个人,郑怀柱派几个小瘪三过去,就把他的人治的服服帖帖的,不但没帮上什么忙,反而还害得老子搭了一万五千块钱。找他有什么用?”
事情是因莫铁军而起,总算是莫铁军还有些羞愧之心,听了张诚的话之后,面皮涨得紫,只是不住的搓着衣角,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莫凤兰沉吟了一会,缓缓的说道:“那倒也未必,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老大,而且这个人和咱们一向交好,应该能靠得住。不妨先联系他一下,只要他吐了口,那么咱们就能联系到第二家、第三家,尤其是被郑怀柱抢了地盘的人。我就不信他们真的就能咽下这口气。”
张诚迟疑了一下,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走漏了风声会有什么后果?”
莫凤兰白了他一眼:“所以才要先找咱们绝对信得过的人,等和贾老大他们谈妥了,再让他去联系他信得过的,就好比是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滚咱们的实力越强。等实力积攒得差不多少了,再做几件漂亮事,其他的那些对郑怀柱有怨气的人还不主动来投靠咱们?到时候就算是郑怀柱有所察觉,可是咱们腰杆子硬起来了,要人有人,要枪有枪,还怕他何来?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现在省城能正面和郑怀柱抗衡的人越来越少,咱们算是其最大的一股,真要是成了事,咱们拿的肯定是大头。”
在如此诱人的前景面前,张诚的眼睛也慢慢亮了起来,闪动着狼一般的光芒,在地上踱了几圈:“,反正也到这份上了,和郑怀柱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就算是咱们想善罢干休,郑怀柱那边也肯定不能善了。就按你说的办,大不了将来分地盘的时候,咱们吃点亏,多给他们分一点就是了。”
莫铁军欢呼一声,迫不及待的说道:“姐夫,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张口。”
“你?”张诚横了他一眼:“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这么热心干什么?”
“怎么没有关系?你们是我的亲姐姐、亲姐夫,于情于理,我都要尽自己一份力。况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自古以来就是不共戴天的大仇,程志那个小子仗着自己有势力,出手抢了我女人,这个仇我又怎么能不报?”
张诚冷笑两声,说道:“你太抬举你看上的那个丫头了,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那个程志压根就对你看上的那个丫头不感兴趣,人家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方越元的宝贝女儿身上了。不管是方越元的女儿,还是孙定琛的女儿,哪一个拉出来不都比你看上的那个丫头强百倍?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你的学上好,少在学校里给我惹点事,我就烧了高香了。”
莫铁军心大为不服:“那两个丫头我也不是没仔细看过,模样虽然还可以,可是和宣芷含比起来,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恭喜你了,程志的眼光差劲,舍了西瓜去捡芝麻。”张诚实在懒得和他就这个问题继续谈下去,挥了挥手,将他赶到了一边,叹了一口气,小声对莫凤兰说:“还有一点不可不防。”
“什么?”
“滨海方越元那边。”方越元从开场到现在话都不多,可是身上透出的那股霸气却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张诚的心头,尤其是刚才道路被堵之际,方越元说那番话的时候。那番话本身并无出奇之处,但是方越元其时虽然含怒未,可是身上却散出一股强大的压力,直到现在张诚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严格说起来,这些人之,最让张诚恐惧的,不是郑怀柱,而是方越元。
方越元身上的杀气莫凤兰当时也感觉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莫凤兰也打了一个冷战:“方越元的确是一个劲敌,如果他和郑怀柱联起手来的话,就算是咱们将省城和郑怀柱素有过节的人团结在一起,也未必能和他们抗衡。不过方越元也有软肋。”
“什么软肋?”
“他的软肋就是他和孙定琛的女儿。”莫凤兰翻过手掌,看似漫不经心似的打量自己的手指甲,微笑道:“这两个丫头自觉不是猛龙不过江,将店开在了省城,这对咱们而言,可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机会,如果利用得好的话,未必不能成为制约方越元的一个突破口。”
“你是说……”
“怎么利用她们两个制约方越元,那就是你该想的事了,我可什么也没说。”莫凤兰淡然一笑,拎着小包向自己的车走了过去,将张诚留在原地皱着眉头一个劲的摸后脑勺。
………………………………………………………………………………………………
“我说老方啊,你真打算今天晚上就回滨海?我可告诉你,省城这些年可新冒出来不少好玩的地方,多少人上赶着要请老子去开开眼,都被老子给推了,你不会是不给我这个面子吧?”魏焕东扯着方越元的衣袖,拼了命的诱惑方越元,要让他在省城多留几天,甚至干脆连自己这张老脸都豁出来,打起了感情牌。只是这位大打感情牌,诚心要留方越元在省城多盘桓几日的好朋友无论怎么看都是眉花眼笑的很不严肃,也不知道他要挽留方越元是不是自内心。
方越元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只好长叹一声,使劲的将自己的衣袖挣脱,有气无力的说道:“不是不给你面子,而是滨海那边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老兄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不行啊,手底下那么多人等着我开饭呢。”
“推脱,绝对的推脱。”魏焕东哼了一声,脸沉了下来:“要是二十几年前你这么说,我还能信你几成。现在你方老板生意做的那么大,手底下那么多的人,又能有多少事等着你处理?”
“这个……”很多生意上的事,即使是和魏焕东是多年老友,方越元也是不方便透露的,只好又叹了一口气,对魏焕东说道:“这样吧,你去问问老孙就知道我是不是推脱了。”
“他和你是穿一条裤子的,当然要帮着你说话了。”魏焕东反应倒是极快,脸沉了下来:“总之,你来了省城,不多留几天,就是不给我面子。你是不是怕我招待不起你?”
“笑话,我又不是国家元,哪有那么大排场?”方越元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冷冷清清的夜景,突然问道:“你和张诚打了二十几年交道,大仗小仗打过无数次,也算得上他的知己了,不知道你对这个人有什么评价?”
魏焕东没想到他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扯到了张诚身上,不由得一愣,皱着眉想了一下,说:“这小子能在省城混了这么多年没让人弄倒,总的来说还是有点本事的。怎么?担心他对咱女儿不利?”
“哼,我方越元的女儿再不成器,也不至于被一个张诚给收拾了。”方越元脸上傲气十足,“依我看来,张诚这个人还是挺识实务的,至少知道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如果不是他刚才的表演有点太过了,我还真就差点把他忽略了。魏老,你可要小心了,此人弄不好恐怕要成为你的心腹大患。”
魏焕东满脸不在乎:“老子和他斗了这么多年,要成为心腹大患的话,早就成了,直到现在也没见他把我怎么地,反而今天在咱们几个手下吃了一个天大的哑巴亏,我看此人不足为惧。”
方越元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魏焕东正想笑他杞人忧天,却听孙定琛接口道:“你和他争斗二十多年,他一直没奈你何,是因为他只是觉得你难缠而已。只求将你赶走,并不想和你拼个鱼死破。可是我们担心从今晚之后,你老魏八成要成为他的一颗眼钉。”
如果是光是方越元这样说,魏焕东依然还不会往心里去,但是再加上一个孙定琛就不一样了。孙定琛和方越元两个人在一起,正好一个能打,一个多智,属于绝配的绝配。在孙定琛没有洗手上岸之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考虑周详之后方越元才拍板定夺的,可以说此人就是方越元身边的诸葛孔明。现在连他也这样说,不由得魏焕东不重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张诚以前不知道咱们是朋友,觉得老子对他没有太大的威胁,所以才没和我拼个鱼死破的?”
“错。”孙定琛向程志和郑柱等人坐的车看了一眼,摇头道:“不是因为我们,而是因为郑怀柱。今天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家伙都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主,奉行的是光棍不吃眼前亏的处世之道。咱们今天晚上把他压住了,他也就随之表现得软一些,但并不代表他心里是真的要和你和解。尤其是今天郑怀柱高调亮相,摆明了和你站到了一条阵线上。郑怀柱可是一个颇有攻击性的人,张诚绝不可能不防着他。”
魏焕东倒吸一口凉气:“,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以前张诚那小子和老子打交道的时候,即使是输了,也没像今天晚上这样装过孙子,不正常,的确是很不正常。”
“这件事牵一而动全身,弄不好连程志和晓晨他们都得卷进去,所以我和老方要及早回滨海做准备,否则现上轿现打耳朵眼那可就被动了。”
魏焕东连连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我这边也得做一下准备。,郑怀柱这小子真是害人不浅。”
正文 第二四三章 藏不住的男女关系
第二四三章藏不住的男女关系
方越元和孙定琛都是雷厉风行之人,既然已经感觉到张诚未必肯老老实实的认栽,也就不再和魏焕东再叙什么旧,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让孙晋宝等人到高公路的入口处等着自己,然后直接将车开到了高入口。
现在夜深人静,大街上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行人,就连通行的车辆都少了许多,比之白天车快了不少。但即便是如此,等方越元等人赶到位于城乡结合部的高公路入口处的时候,也已经是四五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远远的看到孙晋宝等人的车就停在入口处不远的地方,一群人聚在一起翘以望。看到方越元的车驶过来之后,众人全都迎了上来。
这些人都跟随方越元日久,知道他这么急着回滨海,肯定是有事要办,都没有多问。反正该让他们知道的,迟早会让他们知道,不该让他们知道的,问了也是白问。只有孙晋宝小孩心性,见到刘欣和方晓晨之后倍感亲切,和程志又挺合得来的,好不容易见了一次面,话还没说上几句,就又要回滨海,心里颇有些恋恋不舍。
方晓晨也没想到方越元说走就走,下车之后就急匆匆的跑到了方越元的车窗前,瞪大了一双美目问道:“爸,你今天晚上还真要回去啊?”
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要比方晓晨和母亲之间的关系融洽得多,人前的方越元十足的一副老大派头,但是在方晓晨面前,更多的还是展现出慈父的一面,甚至慈祥的好像连她母亲的那份母爱都由父爱代替了相当大一部分。一见到方晓晨一边说着一边嘟起了小嘴,不禁呵呵一笑,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柔声说道:“你现在有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了,还要缠着我不放么?”
“那怎么能一样?他是他,你是你,根本就没法比嘛。”
“就算没法比,你现在好歹也是一个老板了,也用不着凡事都要缠着我了。”一想到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女儿现在离自己越来越远,反而和程志这个小白脸越走越近,方越元如此洒脱之人也不禁有些失落,瞪了一眼一直和方晓晨手拉着手,亲密得不得了的程志一眼,沉着脸说道:“小子,我现在可把我的宝贝女儿交给你了,你可不许欺负他。”
这句台词程志在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次,基本上每个心疼女儿的老爸在将女儿交给心上人之前,都会说上这么一套,台词虽然各不相同,但意思总是大致一样。程志嘿嘿笑了两声,握着方晓晨的手紧了一紧,连连点头。
方晓晨撇了撇嘴:“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欺负我,我现在倒是不担心他欺负,而是担心你欺负他。”
方越元一愣,随即哈哈一阵大笑,晃着脑袋对孙定琛长叹一声:“看到没有?这就是养女儿的好处,咋地没咋地呢,就担心我欺负人家,真是女生外向。”
在这种问题上,孙定琛向来是只观不语的,只是呵呵一笑,一个字评价也没有。方越元在那里自怨自艾了好一会,最后抬起头对刘欣说道:“还是你最乖了,你可得把持一点,千万别学晓晨。”
刘欣小嘴一抿:“晓晨是方叔的女儿,这一切,还不是方叔教导有方?”
“……”一句话就把方越元噎得哑口无言。这位滨海老大在众人一片哄笑声终于挂不住脸了,大手一挥:“开车,看到这两个死丫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孙晋宝等人收到他的命令,不敢怠慢,呼呼啦啦全都钻到了车里,方越元的座骑一马当先,向魏焕东挥手道别之后,驶上了高公路,没过多久,只见深红色的尾灯在远处闪了几闪,人车就此彻底消失。
方晓晨神经虽然大条,但是也能感受到这一次方越元心里对自己的不舍,眼见方越元的车队消失在夜幕之,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失落感,眼圈顿时红了。程志看到她的样子,有心要劝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顺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良久,方晓里才叹了一口气,将头从程志的怀里钻了出来:“回家。”
举目四望,看了一圈,突然奇道:“咦,干爹呢?刚才还在呢,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
刘欣微笑道:“现在想起他老人家了,方叔走了之后没多久,他老人家就走啦,本想和你说一声,可是你的脑袋钻到程志的怀里不肯出来,他也没好意思打扰,和我说了一声,早走了。”
…………………………………………………………………………………………
这么晚了,程志当然不能再回寝室里,再说他现在受了内伤,走几步路胸口都隐隐做痛,方晓晨和刘欣也不放心让他回寝室。外人全都已经走,刘欣的顾忌也就少了许多,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将他到车上坐好,开着车回到了刘欣的住处。
不得不承认,这一晚是程志过得最舒服的一晚,和莫铁军单挑本来就消耗了极大的本力,所以睡得特别香。又加之知道他受了伤,方晓晨表现得格外的温柔,温柔到了如果不是对她的为人相当了解,就连程志都会被她骗过去,以为这丫头天生就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好材料。
比如说,现在的程志就舒服得不能再舒服,而且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的程大少爷第一次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这一切都缘于原本置于浴室之内,从来都没有用过的浴缸在刘欣洗完澡回房休息之后,竟然被方晓晨注满了水。当有气无力,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方晓晨身上的程志被旁边那位温顺无比的方大小姐扶到浴室里,看到那注满了水的浴缸的时候,程志心头一阵乱跳,原本病态十足的程志马上精神一振,眼睛也眯了起来。
他不是第一次和方晓晨一同入浴,但以前都是淋浴,这一次方晓晨将浴缸注满,其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刹那之间,许多在影视剧里看到的令人荡气回肠的画面一一浮现在眼前,原本就不怎么淡定的程大少爷小腹马上就热了起来。
一旁扶着他的方晓晨马上就感觉到了这个家伙的变化,俏脸不禁一红,瞪了她一眼,咬着嘴唇嗔道:“坏蛋,一看到这东西,马上就冒出一脑子歪想法。”
温柔的女人本就有一种难以言状的风情,方大小姐这一嗔一瞪之间,更是显得风情万种,程志看在眼,不禁心痒难熬,偷偷向刘欣紧闭的房门看了两眼,低声道:“媳妇,咱们两个一起洗?”
“美的你。”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开放大胆的方大小姐这一次竟然变得害羞起来,在程志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恨恨的说道:“你这个坏蛋,趁着我不在,就和刘欣眉来眼去,现在又想和我……。哼,今天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交待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志心头大震:如此隐秘之事她怎么也察觉到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觉在方晓晨面前,不管是自己还是刘欣都表现得非常好,人前就是普通朋友,人后和方晓晨在一起的时候,表现得比普通朋友要亲密一些,但也都是在方晓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两个人甚至连一点暖昧的话都没有说过,方晓晨这么说,八成是在诈自己。
定了定神之后的程大少爷眼珠子转了几转,脸上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你又来了,我早就和你说过八百遍了,咱不提这茬行了不?”
方晓晨切了一声:“怎么了?心虚啦?我看今天你和那个莫铁军在单挑的时候,刘欣比我还在意,这是怎么个情况?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合理的解释?”程志叹了一口气:“本来对于这种无聊的问题,我是根本就不会回答的,也不会有任何的解释。可是既然我的亲亲宝贝乖老婆一次又一次的就这个问题要和我深切探讨,就算是我再不想回答,也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一下了。”
方晓晨横眉立目,阴阳怪气的说道:“那你就解释一下呗。”
“这一次,我不打算说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之类的话。至于刘欣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关切,你完全用不着吃醋,咱们三个在一起住,关系如此亲密,在我不妙的时候,她关心一下也是正常的,对不对?”
“不对。”方晓晨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总感觉到有些不对头,要不,我现在就去把刘欣叫起来,咱们当面对质。”
程志吓了一跳,刚想阻拦,猛然想起如果强行阻拦的话,只会引得方晓晨更加怀疑,眼珠子转了几转,故做大方的说道:“你要是实在不相信的话,我完全赞同的你的想法,正好,一会咱们两个洗鸳鸯浴的时候,让刘欣那个丫头给咱俩当丫环,在一旁端茶倒水的伺候着。”
方晓晨脸一红,啐了一口:“胡说八道,谁说要和你洗鸳鸯浴了。”
“那可是真是奇怪了,你把水都放好了,又和我一起进来,难道不是想和我一起洗鸳鸯浴?”
“我现你越来越不要脸了。”方晓晨推了他一把:“和莫铁军打了半天,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恶心死个人都,也就是我瞎了眼睛,看上了你这个脏兮兮的家伙。如果不是听干爹说你受了内伤,我才懒得给你放洗澡水呢。”
“咦,这可真是奇怪了,我受了内伤,和你帮我放水洗澡有什么关系?”
方晓晨伸手试了试水温:“我上辈子欠你的,为了让你程大少爷能洗得舒服一点,所以才特地给你放了水,要不然的话,你就老老实实的洗你的淋浴去吧。行了,水温正好,脱衣服自己洗吧。”
“喂,你真不和我一起洗?乖老婆,亲老婆,咱们两个好久没有同屋共浴了,今天良宵难得兼之良机难得,一起洗好不好?”
方晓晨呸了一声,红着脸,鬼鬼祟祟向门口望了一眼,咬着嘴唇迟疑了好一会,才小声说道:“那你转过身去。”
程志心一喜,忙不迭的转过身,二话不说,先把自身衣服除去。耳听得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脱衣声,程志刚想回头偷看两眼,但是方晓晨警觉性极高,还没等程志转过头,身后就传来了方晓晨的娇嗔声:“不许回头,转过去。”
程志嘿嘿一笑,走到浴缸旁边,迈步跨了进去。水温果然如方晓晨所说的不凉不热,正正好好,整个人没入水之后,一股轻微的刺痛感随之而来,却又舒爽无比。程志惬意的咕噜了一声,仰面躺在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过不多时,身边水波一阵激荡,接着,一个温腻软滑的猫一样钻到了怀里。程志闭着眼睛伸手搂住了方晓晨,手掌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挲着,正想在方晓晨的耳边说几句情话,却听得方晓似乎还是心有不甘的问道:“你老实说,你对刘欣感觉怎么样?”
程志眼前一阵黑,这丫头倒还是真楔而不舍,只不过这一次虽然绕了一个大弯子,心思想却是一点也没变,看来不管谁碰上这男女问题都差不多,方大小姐碰到此类问题,和别的小儿女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现在美人在抱,程志对付方晓晨就容易得多了,搂着方晓晨,一边在她身上游走着,一边甜言蜜语源源不绝的轰了过去,这套说辞已经说得相当溜,方晓晨果然抵挡不住,十分钟不到,就面红耳赤的软倒在了程志的怀。
……………………………………………………………………………………………………
不可否认,这个晚上是程志度过的最幸福的一个晚上,在方晓晨的曲意迎合之下,程大少爷终于有了一种大少爷的感觉。唯一美不足的是,可能是受了内伤的缘故,程大少爷一直引以为傲的男人本色却意外的疲软弱了。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受了刘欣的惊吓之后造成的后果还似乎要严重一些,即使是后来方晓晨骑坐在程志身上,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程大少爷的生命之根依然垂头丧气的处于半硬不软的状态。
最后方晓晨又累又困,实在打不起精神头再和他的分手较劲,嘴里嘟囔着倒头便睡,程志苦苦一笑,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觉。
次日一大早,程志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就又被方晓晨推醒,看来这丫头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两只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趴在程志身上,小声问道:“喂,你还行不行?”
程志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茫然问道:“什么行不行?”
方晓晨在他胸口拧了一下,嗔道:“你说什么行不行?”
程志吁了一口气,知道她想的还是那方面的事,苦笑道:“小姐,我受了内伤啊,哪有这么快就能恢复的?我看没有个仨月俩月的是够呛能恢复了。”
方晓晨信以为真,失声道:“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程志哈哈一笑,顺手在她浑圆无比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只觉得入手肉感十足,情不自禁的赞叹了几声。
方晓晨只是关心他的身体,但是她并不是傻子,一看程志得意洋洋的死德性,就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啐了一口,伸出魔爪,抓住他半软不硬的命根子,狠狠的掐了一下。
这是男人最要命的所在,程志禁地受些攻击,顿时疼得大叫一声,一弹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臭丫头,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
方晓晨吃吃而笑,比他刚才还得意的扬了扬下巴:“谁让你在那里胡说八道的害我担心?”
“那你也不能往要命的地方下手啊,你知不知道,方大小姐后半生的x福生活就全靠它了。”
方晓晨撇了撇嘴:“你那东西,还不一定是给谁下半辈子x福生活呢。”说着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刘欣始终都是自己人,总比便宜了那个姓宣的要强得多。”
程志知道她所指为何,微笑着将她揽在怀里,柔声说道:“你也说了,刘欣始终都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么你又何必耿耿于怀?都是自己人,我们两个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万一你们两个真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怎么办?”
程志自然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没有万一,自己人嘛。”
“万一你们两个真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就……”方晓晨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伸出两个手指头,做出剪手形状,在程志的分身上虚剪了一下,一脸的凶神恶煞。
程志面色铁青,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正文 第二四四章 好大的弯子
第二四四章好大的弯子
受了内伤,从而影响了某方面的重要功能,对于方晓晨的打击是相当大的,不过身为当事人的程倒并没有太多的担心。这种情况以前也曾经出现过,尤其是在大病之,很容易造成这种情况,方晓晨之所以心里担心,完完全全是因为这个丫头在这方面毫无经验。
当毫无经验的方晓晨带着一脸的幽怨,和刘欣一起和程大少爷道了别,自顾自的去店里上班之后,回到学校的程志除了脑袋稍稍有点耷拉之外,和往日并没有多少不同。
周末双休,昨天一天已经被程志在和莫铁军的单挑之打过去,还剩下这最后一天,程志决定好好的利用一下,比如——睡个好觉。
回到寝室,丁尔禅等人还躺在床上赖着床,离床铺最近的桌子上摆了一大堆废弃的塑料袋,想来这些人已经解决了早餐。只不过实在是无所事事,吃完早餐之后,干脆又躺回床上吹牛皮侃大山。
如果在平时,程志进屋之后,实在看不过眼的情况下,会主动收拾一下,可是今天由于受了内伤的缘故,身体虚得要命,随手捡起一个方便面的空袋看了两眼,又扔回了桌子上,仰面躺在了床上。
丁尔禅翻了一个身,瞄了他一眼:“昨天又是夜不归宿?”
“废话,你又不是没长眼睛,我回没回来你还不清楚?”
丁尔禅嘴角露出一丝荡笑:“我今天才现,有老婆的人和没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尤其是放假的时候。有老婆的人,可以和老婆,像我们这些没有老婆的光棍汉,只能躺在床上自怨自艾,真是没天理。”
程志瞪了他一眼:“恶心。”
“恶心,我看你才恶心呢?”丁尔禅哼了一声:“明明碗里已经有了一块肉了,偏偏还不知足,眼睛还盯着锅里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小子不厚道。”丁尔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提高了嗓门,大声说道:“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已经有了一个老婆了,还和美女班座勾勾搭搭的。你知不知道,现在国有几千万女性缺口?如果想要保证人手一个老婆的话,至少还得进口几千万,结果你小子一个人就占了两个,老子心里很不服。”
“放屁。”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一大早上就神经。神经也还罢了,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拿着一把小刀子,专门戳程志的软肋。程志骂了一句之后,实在提不起精神和他在那里磨牙,翻了一个身,闭上了眼睛。
丁尔禅嘿嘿怪笑两声:“你不讲义气,张口就骂我放屁,但是我不能不讲究,有一个消息还得要告诉你。”
程志眼皮一动,却没有睁开眼睛:“什么消息?”
“昨天你那个美女班座来找你两趟,可是你一直都没回来,看得出来,人家很失望哦。”
程志的额头马上沁出了一层冷汗,刘欣那边已经引起了方晓晨的警觉,现在又加上一个宣芷含,事情果然是越来越麻烦。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宣芷含倒底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自己和方晓晨好得蜜里调油,可是这丫头却偏偏非要横插一脚,似乎非要和方晓晨争个山高水低不可。尤其是最近这些日子,表现得越来越明显,看来非得找个机会和她好好的谈一谈不可了。
闭着眼睛胡乱想着怎么找宣芷含谈话,如何既能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又不伤了她的自尊,不至于让这丫头恼羞成怒,当成翻脸,逼着自己还钱,没过多久,居然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吃晚饭的时候才被方晓晨打过来的电话吵醒,这丫头显然还是不放心程志的身体,在电话里询问了几句,颇有要送程志到医院检查一下的架式。这个想法当然还没等冒出来就让程志给否决了,方晓晨没有办法,只好柔声叮嘱几句,让他密切注意,一旦现不对,马上就去医院检查。
程志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免不了又是甜言蜜语一番,听得在一旁等着他一起去吃饭的丁尔禅等人眉头大皱,向乎要呕吐出来。直到程志挂了电话,穿上衣服和他们一起走到食堂,打好了饭菜坐下的时候,丁尔禅还在不住的小声嘀咕着一定要想个办法将程志从寝室里赶出去,免得时间长了让他刺激得食欲不振。
他姑且说之,程志也就姑且听之,反正家里那口子已经打定主意要买个房子,到时候就算是丁尔禅拉着他的袖子想要留他在寝室里多住几天,恐怕方晓晨也不会答应。
一想起买房子的事,程志的脑袋顿时又大了起来,拜南方炒房团所赐,省城的房价现在也开始见涨,现在下手买套房子,肯定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可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他大学还没有毕业,程卫国肯定不能同意他买了房子和方晓晨双宿双栖,难道真要用方晓晨卖车的钱买个房子?那自己和吃软饭的有什么区别?但是方晓晨主意已定,想要让她改变主意,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之际,忽觉周围气氛有异,原本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的丁尔禅突然之间就闭上了嘴巴。程志讶然抬头,却看到一张完全不同于丁尔禅的脸出现在自己对面,而刚才还坐在自己对面的丁尔禅却已不知去向。不但他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就连老成持重的邓时也远远的躲到了别的桌子上,一脸坏笑的不住向这边偷看不已。
“啊,这食堂的饭菜怎么越来越难吃了?看来真得向学校建议一下,让大师傅们好好到部队炊事班里学一学怎么做大锅饭了。”程志匆忙将嘴里嚼了一半的饭菜咽下了肚,转身就要跑路。
“程志?我长得很吓人么?怎么一见我就跑?”程大少爷屁股刚刚离开凳子,对面宣大美女的脸就板了起来,一句话又将程志刚离开凳子的屁股又按了回去。
“哎呀,原来是班座大人,我说谁的气场这么强,一下就把他们全都给震住了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