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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医 第6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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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样的事。”

  “浠宁殿下还没成亲,等要当母亲了,自然就知道了,”容清澜眼中多了几分深意,“不知浠宁殿下可曾定亲?”

  “怎么,这话说得像要给我做媒似的?”浠宁继续挑菊花。

  “我何德何能给浠宁殿下做媒,不过父皇,怕是有意挑宗室子弟和浠宁殿下联姻呢!”容清澜观察着浠宁的反应。

  浠宁淡然一笑:“你们陛下可能要失望了,华胥水远山高,一去恐怕就是一辈子,跟和亲没什么不同。另外,我听闻大乾的男子都十分自尊要强,怎么愿意日后连子嗣都不能随父亲姓,而且还不能纳妾。宗室子弟,只怕更是不能接受吧?”

  容清澜乍一听闻有些惊讶,不过随即一想也是如此,只好讪讪而笑:“的确不是很能让人接受……”

  “我感激陛下的好意,只不过,操作起来挺困难的,再说吧。”浠宁淡然自若。

  容清澜只好转了话题:“浠宁殿下这么晚出来,又是为何?”

  “晚膳吃多了,出来走走消食的,因为看到这些菊花不错,便一路走了过来。”说着指了指自己身后华衣卫捧着的花盏。

  “原来是这样呀,”容清澜微微点头,“这附近正是太后寝宫,既然来了,去请个安也好。”(未完待续。。)

  ps:补更一

  239 刺客

  人家都说这么直白要给太后请安了,浠宁也直言不好拒绝,只得佯装不知道:“这附近是太后寝宫?不知不觉我竟然走到这里来了?那就一同进去请个安吧,就不知这天色不早了,她老人家睡下没。”

  “太后向来浅眠,怕是没这么早睡。”容清澜挽了浠宁的手,向太后寝宫走去。

  太后向来不喜奢华,大约也是寒门出身的缘故,故此一直崇尚节俭,倒是令后宫开销少了许多。

  浠宁瞥了眼身上雪白的亮绿色凤纹锦缎华服,暗衬到:今日衣服穿的实在不合时宜,加上容清澜只怕自有目的,她还是不进去的好,否则被拉下水,那她表面的中立也维持不下去了。

  于是乎,浠宁装作不当心,用裙摆带翻了一旁的花盆。

  一时间,跟着的人手忙脚乱起来。

  “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浠宁歉意地笑,“今日出师不利,我还是回去换衣服吧。”

  “也好,”容清澜点点头,“夜路难行,浠宁殿下还是当心些罢。”

  “四王妃也多加小心,特别是还怀着身孕。”浠宁关切地笑。

  看着浠宁渐行渐远的背影,容清澜扶了大丫鬟蜻蜓的手:“浠宁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宫里云谲波诡,不想趟浑水。”

  蜻蜓笑道:“只要她肯袖手旁观就行了,正如她自己所说,日后她回华胥,和这里有什么相干?”

  容清澜赞同地点头:“正是这个道理。”

  不过浠宁的真实想法可不是如此。

  走过拐角。浠宁命他们先回去,然后直接脱了一身华服,露出黑色夜行衣。先去了四王爷慕天卓的寝宫。

  这对狼狈为j的夫妻,绝不可能只有一人行动。

  “行宫后方都部署好了,只有前方的紫微营是皇上的自己人。”一个陌生的男声恭敬道。

  “想个由头让紫微营指挥使生病,具体的你问阿泰就成。”慕天卓道。

  “那浠宁殿下怎么办?”男声问道。

  “到时将她困在景宜宫,一切大定再放出来。我们还需要华胥搞定墨玄,对墨玄,我们的了解甚至还比不上太子的人。但如果有浠宁殿下在。一切要好办许多。”慕天卓轻舒一口气。

  浠宁怔在当场。

  慕天卓这是要,谋反?

  她再也呆不下去,正要离去。谁知一只猫叫了起来。

  殿内的慕天卓立刻警醒起来。

  “哪来的猫?要是惊了澜儿的胎怎么办?”慕天卓冷声下令,“立刻把它抓来丢出去!”

  立刻有侍卫跑出来搜查猫的所在。

  浠宁不禁屏住呼吸,这猫离她这么近,要是也一并发现了她怎么办?

  得想个办法。

  浠宁点燃了附近的一小堆枯叶。

  猫看见火光。立刻大叫着跑了出去。发了疯一样到处乱窜,就是不靠近浠宁所在的地方。

  她马上灭了火光,便看到那些侍卫抓起了猫。

  浠宁暗暗松一口气,趁乱离开了。

  回到景宜宫,浠宁气都没喘就问青影绰:“璃雪郡主安然回宫了?”

  “已经回宫,并且确定是璃雪郡主本人。”青影绰回答。

  浠宁暗暗点头,想了想,想告诉夏翌雪。让她调集京畿防卫力量,却又觉得不妥当。她数次出手帮助夏翌雪已经够惹人怀疑了。

  至于静宬长公主。她不愿意这样去打交道,而且有些尴尬。

  夏翌辰就更尴尬了。

  莫非,只有太子?

  浠宁深吸一口气:“明天一早我去见太子,只能旁敲侧击,能不能明白,明白之后怎样部署,就是他的事情了。”

  青影绰沉默。

  大乾的事情,他根本不好评论。说实话,谁当皇帝,只要不坑华胥,都没有问题。只是殿下的故旧之情,难以取舍吧?

  第二日一早,有消息传来,皇上收回了昱王世子和龙钰公主的赐婚圣旨。

  理由倒彰显仁义风范,不能耽搁昱王世子一辈子。

  浠宁当然知道这理由是搪塞人的,什么耽搁一辈子,不能耽搁龙钰公主一辈子还差不多。

  不过昨晚昭贵妃侍寝,难道是昭贵妃的枕边风?

  也是,如果龙钰公主和昱王府不联姻,这兵权鹿死谁手还不好说。一旦联姻了,就稳固了。

  得到消息的浠宁也来不及细想,因为她要见太子慕天弘。

  行宫里的凉亭花团锦簇,远山苍黛,在阳光下美不胜收。

  慕天弘先寒暄了一番,浠宁就开始说正道礼法的问题:“素来听闻大乾是礼仪之邦,事事遵守礼法,比我们华胥还严苛。可世人遵守起来,却并不那么严苛。前几日我查找墨玄的线索,才知道昱王居然宠妾灭妻!怎么这样的事也没有人管?”

  慕天弘没有想明白浠宁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只敷衍道:“有权威之人,善于隐藏自己的过错,并且用权威压制,使得没有人追究其过错。”

  浠宁摇摇头:“我是觉得,礼法是原则,必须遵守。如果因为这个人有权威就不受约束,那世上就更加混乱。故而,我觉得此事不告诉太子殿下不符合正义大道。”

  “浠宁殿下的意思是?”慕天弘恍然,浠宁怕是要说什么重要的情报。

  “我们怎么突然就到行宫来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人想乱了礼法行不轨之事,殿下千万小心。”浠宁说完便离去。

  提点到这里,就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如果慕天弘还不明白,就是他无能活该了。

  浠宁回到自己的宫殿,重新又整理了一遍李氏的资料,还是毫无所获。

  “我想叫上善阁去查,”浠宁叹息,“可建业保卫战之后,上善阁就退出京城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他们。”

  “你是说,你曾提到过的无所不能的那个组织?”旭梓虞问。

  “嗯。”浠宁点头。

  “那如果他们提出天价,你打算怎么办?”旭梓虞又道。

  浠宁摇头:“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个,我想的是,上善阁的阁主到底是谁。”

  旭梓虞大惊失色:“你该不会想说,是墨玄吧?”

  “那倒不一定,我觉得三大势力到头,上善阁首先一定不是太子的,但却有可能是四王爷的。如果不是四王爷的,那就是墨玄的。否则还有一方势力,岂不是让局势更加复杂化?可根据我这么多年的观察,局势并没有更加复杂。可是根据我和上善阁打交道的过程来看,还真不好确定。”浠宁一个头两个大。

  上善阁不仅是个情报机构,而且还是投资公司。

  他们最主要的目的,一个是掌握情报,一个是赚钱。

  墨玄搞谋反需要情报需要钱,慕天卓谋帝位也需要情报需要钱。

  而上善阁的人,根本不具有辨识度,搞不清究竟是他们哪一方势力。

  不过无论是哪一方,当初和上善阁合作,如今想起来都是在与虎谋皮。

  浠宁不自主打了个冷战:“派人盯着上善阁,防止异动。如果四王爷动它没动,那就是墨玄。如果四王爷动它也动,就是四王爷。”

  晚间,景宜宫温泉。

  浠宁站在池中,默默盘算。

  如果慕天卓想要造反,那夏翌雪在其中又起了什么作用呢?

  用夏翌雪让太子获罪,然后使皇上又少了一层保护?

  或用夏翌雪把范秋玲急怒,让范家袖手旁观?

  再就用夏翌雪拖住太子,趁机使其他人不战而屈?

  浠宁怎么想都觉得,最有可能是一箭多雕,全中。

  这样的话,保护好夏翌雪,就是保护好太子。

  自己要想办法再花心思才行。

  正沉思着,一身响动打破温泉池的宁静。

  浠宁警觉地沉下身向后望去——一个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从屋顶翻了进来,而且似乎受了伤。

  夜行衣人对着不远处的浠宁伸出颤抖的左手,视线似乎已经模糊,无力地垂下头去,也没有说话。

  浠宁恼怒。自己的景宜宫守卫这么好,居然也被人闯了进来,而且还是她沐浴的时候,恰巧闯进她沐浴的地方,她是该夸赞这人即便受伤还身手巨好,还是该批评她组建的华衣卫没本事?

  她十分不爽地眯起眼眸——自己没有带女官来大乾,平日也不喜欢叫人服侍,故此这里就空荡荡她一个人,还有一个不知是人是鬼是男是女的家伙,她该怎么办?

  把人都叫进来?

  她那些属下也全都是男的好不好!

  厌烦中,浠宁直接拔下头上的金钗,带了算不得高的电压,扔到夜行衣人身上。

  夜行衣人本就虚弱,如今彻底被电昏了过去。

  浠宁这才从水中起身,哗哗的声响过后,旖旎的身姿被系上浴袍,再穿了一件外衣,才走到夜行人跟前,湿漉漉的长发还在滴水。

  她蹲下来看了几眼:很显然,这人受了伤。

  这人的腰侧似乎被箭一类的东西刺伤,伤口很深,已经流了一地的鲜血。

  当务之急是保命,这伤口这样流血,真心会死人的。

  不过,再帮这人保命之前,浠宁要先分别一下是敌是我,否则阴差阳错救了敌人,可就后悔不迭了。

  浠宁伸手扯下这人的黑色面布,却大吃一惊!

  怎么是——(未完待续。。)

  ps:补更二

  24o 复燃

  浠宁又好气又好笑地把手中黑布往旁边一扔,跪坐在地上为他施法治伤,然后便闭起双眸。

  似乎,好久好久没有见他了。

  浠宁轻声叹息。

  不知道他为什么受伤,又是谁伤的他。他身手那样好——

  想到这她不禁自嘲地笑了,不是华衣卫没本事,而是华衣卫始终不如他有本事。

  这样的重伤,居然还能想起自己,还能无声无息地赶过来。

  浠宁心有些冷。

  若不是重伤,只怕也不会再见吧?

  虽然他和龙钰公主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静宬长公主一直在坚守自己的原则。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等慕天卓的事情了解,也就是上善阁幕后浮出水面的时候。

  如果是墨玄,她就能一查到底。如果不是墨玄,她也不可能继续待在建业守株待兔了。

  等她治好奶奶,就要主动出击,不管结果如何。

  而最后不论生死,她都不会继续留在大乾,和他有什么交集。

  浠宁淡淡勾起唇角。

  两条轨迹,相交之后渐渐远去。上天,便是如此,造化弄人。

  “殿下,外面有人追查刺客!殿下这里还安全吗?”青影绰站在门外问。

  浠宁转了转心思,马上道:“是谁遇刺了?我刚穿好衣裳,这里就出现一个刺客,但估计见我想要攻击他。就跑了,这里还留下了血迹。你们等我开门。”

  想要隐瞒,只怕不太可能。毕竟这里还有血迹,倒不如将计就计。

  等浠宁去打开门,华衣卫以及紫微营的人有条不紊地进来,只看到地上一摊血迹。

  “浠宁殿下,刺客是怎么进来,从哪里出去的?”一位紫衣卫问。

  浠宁惊魂甫定地摇头:“我没看清楚,动作很快。好像是屋顶。”

  紫微营的人又搜查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道了几句幸好浠宁殿下没事。又匆匆离去。

  浠宁直接问青影绰:“到底是谁遇刺?”

  “是皇上,当时昭贵妃也在。”青影绰有些纳闷地看了浠宁两眼:为什么一直计较这个问题?

  闻言,浠宁微松一口气:就怕是慕天卓遇刺,那他肯定会发觉会警惕。会改变计划。

  “回寝殿吧。把这里清理一下。”浠宁快步走回寝殿。

  回到寝殿锁上门窗,浠宁才把空间里的夏翌辰拉出来,继续疗伤,又思忖着:现在要怎么通知太子或者静宬长公主好呢?否则他们一直等不到夏翌辰,会怎么样?

  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一个好办法,特别是现在外面搜查刺客,都在戒严,怎么通知?只怕要把夏翌辰弄出去都不简单。

  浠宁皱起眉头。

  没办法了。走一步算一步。

  夏翌辰微微睁眼。

  他只记得自己翻过重重檐瓦后,终于到达景宜宫。温泉中他看到那熟悉却模糊的面貌。便安下心来。

  浠宁,他的希望,给他安宁。

  坐在床边的浠宁收了手中淡绿色的光芒,别过头去,避开他赤灼逼人的目光:“你的伤已经无碍了,想个办法回去吧。”便要站起身来。

  “浠宁!”夏翌辰突然伸手圈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

  浠宁猝不及防地倒在夏翌辰身上:“喂,你!你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叫紫微营的人把你捉走,告诉他们你就是刺客!”

  夏翌辰好笑:“你若做得出来,刚才又为什么要救我?”

  浠宁恼极。

  “浠宁,我好久好久没见你了,我很想你。为什么你不会想我?”夏翌辰说得极其委屈,就像个小孩子一般,紧紧抱着浠宁,不愿放手。

  对上他委屈而认真的桃花眼,她的心在一分分变的柔软。

  想,如何不想,然而解决问题的方法,便只有不想。

  浠宁别过头去,不再看夏翌辰一眼,语气又恢复了平淡:“你去刺杀谁?”似乎只有谈公事,是逃避最好的办法。

  “我去调查四王爷的部署,”夏翌辰见状只好放开手,此时的气氛再无半点旖旎,“险些被四王爷发现,为了脱身我只好佯装是刺杀皇上的刺客,才被紫微营攻击受了伤。”

  “你大可把这件事往墨玄身上扯,让墨玄背黑锅,也趁机让皇上加强行宫防御力量。”浠宁一边思索一边在床前来回走动。

  夏翌辰微笑:“这个黑锅背得好。”

  “你现在伤好了,打算怎么出去?”浠宁显然在下逐客令。

  夏翌辰从床榻上爬起来:“你真要赶我走?”语气很认真,却没有显露情绪,似乎是在问这件事,又似乎是在问更大的,旁的事情。

  浠宁在梳妆台前坐下:“人生一场大梦,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去的时候什么也不能带走。中间的事又何必强求。”

  “浠宁!”夏翌辰怒,可是却无从发火,更舍不得,“我知道我母亲的态度,也知道她所作所为浇了我们一盆冷水。可你的心再也不会温热起来了吗?我只知道,我不会,就算被浇冷水千盆万盆,我也不会放弃!我知道我不该把所有的压力让你一个人承受,所以圣旨下来以后,你不见我,我不强求。我也没脸见你,便是连自己的事都处置不好,我有何面目见你?”

  “我会靠自己的努力扫清面前一切障碍,包括我母亲的反对,”夏翌辰在梳妆台前蹲下,握住浠宁的手,“我已经利用昭贵妃的私心,挑唆她给皇上吹枕边风,解了婚约。下一步,我会让母亲点头,让皇上选我和华胥联姻。浠宁,若你不信我,你只管看着就好。我会让你明白我的决心,还有我的努力。”

  浠宁闭上双眸,掩去其中所有情绪:“为什么你一定要选择我呢,你不觉得付出这么多代价走这条路不值得吗?”

  “值不值得,只有自己明白。浠宁,如果这辈子没有遇见你,我或许就这样庸庸碌碌过一辈子,除了酗酒杀人,就没有其余什么可以称道的了,,”夏翌辰站起身,轻抚浠宁的发,“翌雪说得对,你是我们之中最坚强的人。无论遇到什么,你都能再站起来面对,解决,也帮助身边的人站起来,面对,解决。浠宁,没有你,我站不起来,又谈何走什么路,怎么走下去?”

  浠宁轻叹一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天人之姿,却已经没有了最初相见时荒唐散漫,而是回归最本真的自然平和的男子,有些感慨。

  他变了,变得不再消极,不再用纵情荒诞来掩饰自己的落寞。

  或者说,他已经没有落寞需要掩饰。

  他在这样的生机中多了几分朝气,几分成熟,几分平淡从容。

  那是她所喜欢的一切。

  “夏翌辰,”浠宁倏地搂紧他的脖子,“你是个妖孽!”

  “为什么这么说?”他环着她的纤腰,有些好笑。

  “你是妖孽,会七十二变,变成我最喜欢的样子,然后骗走我的心,”浠宁闷闷道,“如果我以后发现你不是这个样子,该怎么办?”

  “那你再命令我变回你喜欢的样子,”夏翌辰吻着她的额角,“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永远都是你喜欢的样子。所以,你不准离开我,无论发生什么。”

  浠宁撑不住笑了:“哪有这样的道理,当你是变色龙不成!”

  “变色龙是什么?华胥的动物?”夏翌辰抱起浠宁,走到床边。

  变色龙华胥没有,变色凤凰倒是不少:“就是会根据外界环境改变自己的颜色,我们华胥的凤凰就是这一种,等你去了我告诉你。”

  “真的有凤凰?”夏翌辰惊讶,“不过,你这么说,就是答应我让我去了。君无戏言,不许反悔。”他把浠宁放在床上。

  浠宁忽地捂住嘴:自己好像下意识说了什么,莫非,这是自己的潜意识?

  夏翌辰笑着低头,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她的唇,便起身离开。

  “你去哪?”浠宁对他突然离开的举动表示不解,从床上坐起身,看着他的背影。

  “你不是让我想个办法离开吗?”夏翌辰转头微笑。

  “那你想到好办法了吗?”浠宁表示怀疑。

  “没有,只是我刚才看你这么着急,只好试试硬闯了。”夏翌辰眼角带了玩味的笑意。

  这家伙明知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还要利用一把!

  可恶!

  “那你去试试吧!”浠宁一摆手,不想再理会他的样子。

  夏翌辰不走了,他忽地回到浠宁身侧,坐在床沿搂住她。细碎的吻落在她清澈的双眸,然后是小巧的鼻尖,娇艳的唇瓣。

  情愫在这样无间隙的亲密中溶解开来,令她不安的是,她竟从这样的温情中分辨出自己更深的渴望……

  她怎么可以……

  夏翌辰喘息着放开她,握拳忍住自己的冲动:“我再不回去,太子表哥估计要疯了。浠宁,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省得你这般狠心绝情!”

  浠宁怔愣:什么叫,“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他想做什么?

  再抬头,想叫住他问个究竟,寝殿里已经空无一人,就如同,做了一场梦一般。(未完待续。。)

  ps:补更三

  241 震惊

  那天晚上,浠宁几乎就没有睡着。

  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心,至少不去想不去看,就能忘记。

  谁知道再相见,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很有可能就了。

  她坐在行宫的回廊里,咬唇撑着脸颊——

  只能用一个词形容她如今的心情,那就是“恼羞成怒”。

  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没有定力?不是说好什么都不管了吗?

  不过,他居然私底下做了不少动作的样子,她真的能无动于衷吗?

  正纠结着,背后就有窃窃私语传来。

  “那个好像是华胥的浠宁殿下?”

  “怎么不是,白底蓝凤凰纹饰的衣服,除了她还有谁能穿?”

  “哎,要我说,这样的女人,有谁愿意娶呀,还什么联姻!”

  “就是!第一天来京城就说一句一夫一妻,就是驸马都可以纳妾,他们华胥的男人真没骨气!”

  “可不是嘛,还妻子比自己权力大,谁受得了呀!”

  旭梓虞走上前,压着怒气问:“要不要教训那几个人?”

  “不用了,”浠宁毫不在意地摆手,“那几个都是宗室子弟,身在其中,这样说话倒也没什么。华胥是华胥,大乾是大乾,价值观都不一样,那么计较干什么?别为不值得的人动怒。我只是可怜他们,一辈子都不懂爱。”

  旭梓虞恍然大悟地颔首:“殿下所言甚是。正如殿下所言,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些人只值得我们同情,不值得我们生气。”

  浠宁笑着点头,却又似乎被自己的话启发到了:华胥精神便是尊重个人感情。那如果她一味压抑自己的情感,又算哪门子华胥人?

  浠宁自嘲着摇头笑了。

  夏翌辰向太子慕天弘汇报完情况,已经是清晨时分。

  回到自己宫中,只见夏翌雪等在那里:“哥,昨夜抓刺客,你去哪了?”

  夏翌辰微微蹙眉,低声道:“四王爷准备谋反。你只要相机行事保护母亲,其余的不用管。”

  夏翌雪大惊:“他们什么时候行动?”

  “还不清楚,”夏翌辰摇头。“很有可能连时间也是临时通知,我们现在只知道他们在密谋。”

  “那,”夏翌雪思索了一阵,“你们用什么兵力和四王爷抗衡。我不出面怎么能行?还有。浠宁她知道这件事了?她怎么办?”

  “就是浠宁告诉太子殿下的,否则我们都蒙在鼓里。至于兵力——”夏翌辰还没说完,便被妹妹打断。

  “兵力我一定要管,否则你们岂非螳臂当车?”夏翌雪语气严肃,“只不过,我们要注意时间上的问题,否则被四王党倒打一耙,栽赃嫁祸。那就好笑了!”

  夏翌辰点头:“我们会注意,但是翌雪。我不希望你涉险。”

  “这件事没得商量,”夏翌雪笑,“你如果还想让我帮你成功把嫂子娶回来的话!”

  夏翌辰眯起桃花眼:“你学会威胁我了?”

  “谁让我知道你的弱点?”夏翌雪得意道。

  “怎么,你想到什么好方法?”夏翌辰试探。

  “不告诉你,等这件事结束了我才说,你要是拦着我我就不说。”夏翌雪嘴巴封得死紧。

  夏翌辰无奈。

  正说着话,静宬长公主走了进来:“辰儿,昨晚你受伤了?”

  夏翌辰的表情有些淡漠下去:“我没事。”

  “紫微营的人发现带血的箭矢,还在发现了血迹,”静宬长公主焦急道,“你怎么就没事了?”

  夏翌辰微微垂眸,站起身走了两步:“我真的没事,母亲不用担心。太子那边还有事要办,我先走了。”说着便行礼离开。

  静宬长公主愣在当场。

  自从她在儿子袒露心声,却不声不响弄了一桩御赐婚姻,儿子就不太搭理她了。

  原先辰儿什么心事都不会瞒着她,如今却避如蛇蝎。

  这次连受伤都要瞒着……

  “伯母,”夏翌雪走到静宬长公主身边,“堂兄他真的没事,您不用担心,您看他健步如飞,怎么会有事?”

  “那血迹什么的……”静宬长公主仍旧不大相信。

  “兴许是紫微营的人留下的呢?”夏翌雪笑着安慰,“而且,就算堂兄真的受伤了,景宜宫住着一位通灵的仙女,还怕治不好他?”

  静宬长公主闻言顿了片刻,才叹息一声:“是我年纪大了,脑子都转不过来了。浠宁,其实浠宁是个好姑娘。”

  夏翌雪倒是十分意外,静宬长公主会这样说:“既然是个好姑娘,伯母真的舍得把她让给别家?我听闻皇上这次带了不少宗室子弟来行宫,其实就是变相的相亲,想让浠宁在其中挑一个呢!”

  “皇兄居然想和华胥联姻?”静宬长公主有些难以置信。

  “是呀,好姑娘谁不争着抢着要,伯母可要考虑清楚呀,”夏翌雪半开玩笑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静宬长公主露出温和的笑意:“你这个机灵鬼!”

  此时的行宫一派祥和,实则暗流涌动。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边关传来的消息。

  “龙钰公主拿着诛邪国书在雁门关外,”浠宁深吸一口气,才说出下面的话,“和大乾谈条件?”

  这个世界疯了!

  龙钰公主不是诛邪的宿敌吗?

  就算她能到的了诛邪,见得着诛邪皇,也是阶下囚,还能拿着诛邪国书和大乾的父皇叫板?

  浠宁跌坐在椅子上:“那诛邪国书是真的吗?”

  青影绰也被这消息惊得无以复加。当初他来大乾开路,就是走的龙钰公主的路子,如今……

  “那国书不可能有假,因为一同前来的,还有亲自领兵的诛邪皇。还有更让人惊讶的消息!”青影绰只觉得这个大乾,复杂得让他无力。

  浠宁嘴巴半天没合拢:“你该不会说,龙钰公主成了诛邪国后吧?”

  青影绰点头:“殿下,你怎么知道的?”

  浠宁深吸一口气:“这世界疯了!我们去见——罢了,这时候见谁都不好。倒是要防范四王爷,四王爷肯定不乐见皇上答应诛邪的条件,否则他面前又会多一重阻碍。你派人通知,通知谁好呢?罢了,通知昱王世子,没人比他更适合。”

  青影绰答应着下去了。

  浠宁还直直盯着前方,整理思绪。

  诛邪皇和龙钰公主是怎么认识的?

  她记得数年前龙钰公主曾经带着小队人马潜入诛邪内部,然后一路杀出来的,莫非那时候就开始惺惺相惜了?

  那这将近一年来龙钰公主戍守边关,又算神马?

  浠宁已经风中凌乱了。

  怪不得她敢烧了圣旨,北出雁门关。

  怪不得她要烧了圣旨,北出雁门关。

  可是,这下不就变成名副其实的叛国了吗?

  丫的,她之前为龙钰公主说的好话,全都白说了!

  这回她也不敢再去皇上面前说什么好话了,直接闭门不出吧!

  这世界,疯了!

  皇上看着面前摊开的诛邪国书,差点没忍住一把火烧了,以报最疼爱的女儿烧了自己的圣旨北出雁门关嫁给诛邪皇的仇。

  但他毕竟一把岁数了,没有龙钰公主那样冲动。

  国书言简意赅,只有三条。

  第一,大乾龙钰公主嫁于诛邪皇为后。

  第二,大乾和诛邪以长城为界,无条件无期限休战。

  第三,大乾与诛邪开放边境,互相通商。

  最后还附加了一句,双方谁先违反其上任意一条,另一方有权直捣对方京城。

  皇上把国书重重扔在地上。

  国书的木轴散开,里面掉出一封绢帛。

  皇上愕然拾起来。

  那是龙钰公主的亲笔信。

  父皇,儿臣夫婿诛邪皇丹启言父皇见国书必摔,故此儿臣特修书一封。

  儿臣之心一直忠于大乾,忠于父皇。永昌八年与诛邪一战,儿臣大获全胜,却与丹启不打不相识。其后儿臣居京不出,乃全忠孝。后昱王病重,墨玄围京。儿臣知不可不出。雁门至嘉峪数百里,儿臣戍守期间,未放入诛邪一兵一卒。

  然,父皇圣旨令儿臣惶恐。父皇视儿臣为笼络兵权之棋子?抑或瓦解昱王府之利器?儿臣忽然不明自己多年坚持为何物。

  故儿臣北出雁门关,寻到丹启。丹启言明父皇爱护儿臣之心,此举非为权谋,而为全儿臣戍守边关之名。儿臣方顿悟,却不愿为全此名祸害昱王府,祸害昱王世子。

  戍边之时,儿臣深痛沙场战死之良将坚兵。儿臣有父皇母后,其等亦有父母家人。若能休兵罢战,绝乃万世之福,父皇亦可成就青史功勋。故儿臣不惜一己之身,前往诛邪,万望能就此还两国太平,而非为一己之私,继续祸害两国百姓。

  儿臣腹中外孙向皇祖父同问安。

  读完这封信,皇上的手微微颤抖,却最终只是长叹一声。

  浠宁如果看到这封信,绝对会先问,你到诛邪才多久,怎么连孩子都有了?

  然后再问,你这封信是丹启帮你写的吧,真正把握帝王心,非帝王不可书也!

  只可惜浠宁没能看到这封信。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诛邪皇是怎么勾引到龙钰公主的?(未完待续。。)

  ps:一更

  242 宫变

  傍晚时分,浠宁带着旭梓虞偷偷潜出景宜宫。

  “如果我没猜错,今晚四王党就要行动了,”浠宁藏在花园的树丛中,低声道,“后门全是四王爷的人,怕只有前门有松动的可能。”

  “为何要松动?”旭梓虞不解。

  “方便太子的人调兵前来支援呀!他们好像想要放倒紫微营的指挥使,”浠宁暗暗盘算,“我就不让他们放倒,看他们打算怎么办!哥,你守在这里,我瞧瞧去一趟——”

  话还没说完,附近传来女子挣扎的声音,但显然被捂住口鼻,发不出声。

  浠宁朝声音方向赶过去。

  “有人在往这边来!”一个人警醒道。

  “主上不是说了,不管什么人都拿下!”另一人抛出一把粉末。

  浠宁用水盾挡住,直接拧断了抛粉末的人的咽喉。

  “快走!”其余人慌忙想逃。

  浠宁手下华衣卫出动,拦住他们。此时有人想叫喊,倒打他们一耙。旭梓虞急忙出手按住那人的哑岤。

  华衣卫见状纷纷效仿,把这群人定在了原地。

  黑袋子里装着的女子,是夏翌雪。

  浠宁蹲下身,用水系术法帮夏翌雪除掉药。

  夏翌雪咳嗽几声醒过来,惊讶地看着眼前女子:“浠宁!”然后似乎发觉自己漏了两个字,还想开口,却被浠宁笑着阻拦。

  “你都知道了?你哥哥这人,守不住心事。”接着浠宁在青影绰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青影绰听了。神色古怪,可又不能不答应,于是只好心情复杂地去执行任务了。

  旭梓虞调侃道:“你又出了什么馊主意?”

  “这主意不是一般的馊。”浠宁不以为意地笑,“你们等着看就是了。”

  夏翌雪也不明所以。

  浠宁不解释,只问夏翌雪:“所以,你是要出去调兵的?”

  夏翌雪点头。

  “嗯,那你赶紧去吧,记得回来之后想好说辞,别让人以为你事先就知道四王爷要叛变。”浠宁叮嘱着。

  夏翌雪点头离去。而浠宁和旭梓虞则偷偷跑去帮紫微营指挥使解毒。

  半个时辰后,景宜宫被包围,只说行宫里发现了上次那名刺客。还没逃出去,正在追查。

  接着,皇上的寝宫也被包围。

  今夜昭贵妃侍寝。

  因而四王爷的人很顺利地围住寝宫。

  “你们,你们全都反了!来人。来人护驾!”皇上慌乱之中向往外逃。谁知寝宫被围得水泄不通。

  传位圣旨,慕天卓早就准备好了,此时他把圣旨摊在桌子上:“父皇,儿臣不想逼您。”

  “你仗着我对你和你母妃的宠爱!你们!”皇上吐出一口鲜血。

  他一世帝王,自以为家国两安,谁知临老了,一个个全都不忠不孝!

  “父皇息怒,”慕天卓表情淡然。“我不会学龙钰公主叛国,您把皇位传给我。我即刻领兵攻打诛邪,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你!”皇上在也没有气力,什么也没说。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太子能尽快来救他。

  四王爷这边一动,太子马上收到消息,带着紫微营前来救驾。

  双方僵持成内圈外圈。

  内圈的人说,只要太子让位,他们就不杀皇上。

  外圈的人说,只要内圈撤走,他们就不杀内圈。

  结果谁也不信任对方。

  四王爷派人出来谩骂,说慕天弘不孝,罔顾父皇性命,不肯让位。

  太子也派人过去回骂,说慕天卓不忠,罔顾伦理纲常,逼宫亲父。

  然而很快,四王党意识到,太子根本就是在拖时间。

  慕天卓知道,不除掉太子,就算他有了圣旨,也还是无用。太子的人势必会把他碎尸万段,然后继续扶太子上位。

  所以之前他算计了夏翌雪,想利用她摧毁太子。

  谁知道太子还是带着人及时出现了。

  慕天卓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谋反,就是因为时间拖得越久,?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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