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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一妾 第 1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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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受我指使,你怎可这样你不就是怕我夺了殿下的爱吗,你放心吧,怜儿很乖,很知分寸,不会跟姐姐你争,也不会跟姐姐你抢”
张怜儿见情势不对,立刻先发制人而此时那男子自知不打自招,吓的不敢动弹,噤若寒蝉。
柳欣然看着那样,眼见着张怜儿要冲来,身子微微让,不禁冷笑而道:“怜儿真是好笑,你问都不问下就冲我嚷嚷,还口咬定那人是受我指使,所谓清者自清,请问如果你不是心虚,却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姐姐是想狡赖吗这个男人是从你房走出,开口就诬赖于我,敢问不是受你指使,难道还是他自己瞎掰不成”
“是不是瞎掰,怜儿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不是吗何必再这里惺惺作态”
柳欣然巧言善辩,说的张怜儿哑口无对见此,她只得向凤芷哭诉,要求清白,那伤心委屈的小摸样,看了直让人心痛
凤芷不说话,沉着脸冷冷而看,只见他个抬手,下令下人将那男子押下,然后再吩咐小草将张怜儿带回,全程中,他周身所散发出的气息是冰冷的,寒彻的,就如同终年不化的冰
张怜儿走的万般不愿,伤心难过,而此时对面柳欣然眼泛寒光,幽幽而闪。呵呵,张怜儿,这针之仇,她可定会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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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0示威
张怜儿走后,房中就剩下柳欣然,凤芷,玉无轩三人。对望中,他们谁也不说话,只眼神流动,各自而思。
凤芷心底对刚才的事情有着自己的番较量,他又不是白痴,又怎么可能会相信那个男人真是柳欣然派来陷害张怜儿的
且不说她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就算她真的有,那在时间上,地点上,又怎么可能把握的这么准确呢毕竟事先,她可不知道张怜儿胸口会痛,会来叫他前去
其实事情的真相很明显,他不用问都能猜测的到个人,如果没有做亏心事,她又何需那般情绪激动而且纵观柳欣然那个淡若傲然的性子,耍这些手段,她恐怕是不屑吧
凤芷心中想着,无意之中对柳欣然做出了赞赏,只不过他自己还不知道,而是在意着眼前的景象。
虽然那个男人和她无关,但是眼前的玉无轩,却绝对是冲着她来的这个女人,敢在新婚之夜就开始和她的旧情人勾勾搭搭,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行为举止简直过分,可恶至极
既然这么喜欢玉无轩,当初又何必来勾引他难道是嫌玉无轩没有足够的荣华富贵带给她哼女人呐,终是些贪慕虚荣的动物
凤芷心底愤怒,脸色沉的骇人,全身冰冷的如雕塑般,远远的从骨子里就透露出清冷,将人冻结,半死不敢多做靠近。
英气逼人的面容,刚毅雕刻的轮廓,在冷冰中,凤芷如从极地般走出,双眼寒而凉的看着前方,沉敛如水。
“玉无轩,你可以走了,春宵刻值千金,还请你不要打扰我和音儿接下来的缠绵。”
凤芷以为玉无轩对柳欣然有情,所以故意说些暧昧的话来刺他,反正那个女人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可以不要,那他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借口用罢了。再者,她是他的侧妃,他拿自己的侧妃说事,应该不算过分吧
凤芷看着玉无轩,冰冷的神情示意他快些离开,可是见此,玉无轩温良的挂着笑容,薄薄的嘴唇划着弧度,风雅而又玩味的说道:“不”
“不呵,难不成玉公子有兴趣留下来看本王与自己的侧妃翻云覆雨,恩爱缱绻真想不到,原来丰神俊秀,世人称赞的第公子,这暗地里,竟还有这般见不得人的嗜好”
凤芷讽刺,冷冷而笑,而闻言的玉无轩则脸皮极厚,毫不在意道:“殿下实在太抬举无轩了,无轩从没有窥视他人闺房之乐的兴趣,如果可以,只会亲身试”
带着些暧昧与纠缠不清的意思,玉无轩抬手,轻将手中那刚才从张怜儿那里夺来的尖针甩手柱子上,然后笑的脸如春风般和沐。
虽然这种和沐很迷人,也很倾世,但是在凤芷的眼中看来,却是极其讽刺因为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此,他又怎么会失去情儿怎么会
彼此间眼中闪着眸光,凤芷与玉无轩紧紧对望,两者像是在各自暗说着什么
见此,柳欣然看够了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也厌烦了他们相互的讽刺嘲弄,于是忿忿之中直接从床上抓起两个枕头,人个砸了过去,口中冷冷而道:“滚都给我滚”
“音儿,你好狠的心。”
“这是本王的卧室”
个滚字,带来了两个不同的回答,柳欣然看着面前的两人,个笑脸温柔,份冷漠如冰,但都对自己投来了不愿的意思,于是间她微微的笑了,笑的轻然,笑的自若,“不滚是吧行,那就起睡反正这床够大,三个人挤挤”
三个人挤挤
听这话,玉无轩和凤芷两人嘴角都不由抽了下,然后对望,皆脸面色的平静的转身,走人,不再纠缠下去。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愿意挤他们两人并不明白,只是日后想起,却
第二日晌午,日上三竿,因为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昨日又奔波天,柳欣然到了很晚才慢慢醒来,睁眼时已看见小桃在房里忙来忙去,准备这样,准备那样。
“小姐,你醒啦”
转过身,看见柳欣然坐起,小桃连忙相扶,口中忿道:“真是的,七殿下他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新婚之夜让小姐独守空房,这成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这不挺好无个人还乐的逍遥自在呢。”站起身,接过小桃递来的盐巴和漱口水,然后再拿过洗脸绢巾,在将所有事都完成之后,柳欣然坐在梳妆台前,任小桃打理着头发。
因为不是般的百姓人家,柳欣然不需要大早去向公婆敬茶,而且她虽为侧妃,但此时却是整个宸王府中身份最高的女人,所以自然也不用去向那些个小妾请安。
没有这些拘束,柳欣然活的潇洒自在,只见她闭着眼,任自己的青丝在小桃的手中摆弄,那感觉懒懒的,懒的她都不禁又想睡了。
“小姐,虽然殿下昨夜没有留下,但不过小桃打探过了,他其后并没去其他侍妾房里,而是个人睡在书房,所以由此看来,殿下他也并不算对小姐完全无情,也许日子久了,殿下他会喜欢上小姐的。”
出嫁从夫,三纲五常,对于小桃,她并不知道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而是心中幻想着日后有天,凤芷能喜欢上柳欣然,然后两者能从此快快乐乐的生活在起。
小桃是古代女子,受着封建思想的茶毒,男尊女卑的观念根深蒂固,在世人看来,如今她柳欣然已为人妇,所作之事自然要以夫家为天,满心讨夫君欢喜,这样将来才会有好日子过。
柳欣然完全理解小桃的想法,她是为她好,希望她能幸福可是她柳欣然不是“人生若做女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的弱女子,她来自二十世界,有着数千年思想文化的净化与沉淀,她又怎么可能容许自己去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而后为了得到丈夫的宠信而争风吃醋,自怜自艾
她要的,是份情比金坚的真爱,是至死不渝的生死契阔,这是信仰,也是原则如果得到,她珍之重之,以命维系;但如果不得,她宁愿孤其生,也绝不委屈,不会求全
所以,凤芷他,是她要的那盘菜么
柳欣然不说话,只是微微的笑笑。小桃见她这样,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否真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于是微叹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小姐的发质向很好,跟滑的绸缎似得,即使不打发油,也照样乌黑柔亮,清香动人。她就不明白了,以小姐这般之姿,将来定是会和夫人样倾国倾城,为什么那些男人们,就不懂珍惜呢
摇摇头,小桃看着,随即想起了件事,不由的开口说了出来:“小姐,今天早上管家将个男子逐出了王府,逐时还打了他五十大板,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不过看那下手还真挺狠的,都打的那人爬不起来了。”
回想起之前那幕,小桃的肩膀抖了抖,来她是觉得那人被打的实在太惨;二来怎么说都是男女有别,那人受刑的地方是屁股,而且又被打的裤子尽破,血肉迷糊,样子很是不雅。
柳欣然听了小桃的话,只眉毛轻佻,不做反应。其实不用猜她都能知道,还会有谁,肯定是那个潜进来的下人,昨夜被收押,今日被驱逐,切都顺理成章,只不过
止不过什么柳欣然微眯起眼,心中有些冷笑
照理说,那人被收押,肯定将真相全盘托出,凤芷不会不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可是他却只惩戒了那男的,而对张怜儿放任不理,这让柳欣然心里有些不是很爽哼,包庇是吧掩护是吧她就偏偏不让他们如愿
柳欣然心底对自己说着,其实她不知道,凤芷作为宸机营的总领统帅,向冷漠无情,奖罚分别而这次,他本事定会惩罚张怜儿的,无论她在他心中占什么地位。可是就在他想下令时,眼前却总是浮现出昨晚玉无轩搂着柳欣然的画面,于是不由间心头怒意,便打消了此念。
他不处置张怜儿,就是想之气气柳欣然谁让她新婚之夜公然勾搭旧情人,这就是对她的惩罚
柳欣然其实无所谓凤芷怎样,只要他们俩阳关独木,谁也别去烦谁就行了。
“小桃,凤芷呢,他去哪了”
有些事情她得问问清楚,以后最好就他在的地方没她,而有她的地方,他也死的不要出现柳欣然暗暗的想。
“殿下他早就出去了。”
“出去”挑眉而问。
“嗯,听说是祈澜为联合我们天凌共同对抗沧漠,派他们二皇子前来出使,天凌圣上为表诚意,特命七殿下前去迎接了。”
小桃这丫简直是八卦百晓生,居然什么事都打探的清二楚。
“为什么派凤芷去两国联盟,如果国主亲自不到,那也理应派太子前去会比较合理啊”
想到这里的规矩,柳欣然如今还是懂些的,所以也能说出个二。
“小姐你有所不知,虽然从表面上看是派太子殿下去会比较好些,但是两国联盟,重在兵权,七殿下虽然平时不理朝政,但手中却握有天凌的半兵力,所以这件事,由他出面会比较好。”
“再者,虽然那祈澜二皇子是来结盟的,但总不能安住在皇宫,毕竟国家有别,保不准有个什么心眼,所以有些东西还是得注意的好。圣上的几个皇子中,只有七殿下人封王,有专门的府邸,所以为防范对方,并又在不亏待怠慢人家的前提下,七殿下是本次的最佳人选。”
小桃讲的头头是道,好像什么都知道
柳欣然闻言笑笑,心想着她平时倒没看出这点,不由打趣的摇头,调侃而道:“小桃,你这打探消息的能力还真厉害,将来若有机会,倒是可以搞个专门的组织做做生意。”
前世那电视上演的不都是什么情报网站,间谍密探的,柳欣然此时说着无心,纯属打趣,而后者小桃听了却是心中顿,不禁默然:公主,小桃晋升,都不希望组织,重现
没有注意到小桃的微顿,柳欣然脑中想着其他事情,她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除了天凌之外,对其他国还无所知,甚至不知道这是几足分立的状况,所以,她决定趁此
“小桃,你给我说说眼下天下的局势吧万那祈澜国的二皇子来了,我说话时也好有个底。”
“小姐不知道吗”
“呃有些记不太清了。”见小桃反问,柳欣然有些尴尬,因为跟小桃亲了,所以有时候便忘了她穿越之事,没有故意遮掩下,而是直接的相问。
好在小桃从来没多想,反而本正经的点点头道:“嗯,小姐以前只想着玉无轩,后来自尽后脑子就变的有些糊涂了,如今想不起来,那也属正常。”
“呵呵,好像是这样”
不知道该怎么回小桃,柳欣然只得点头承认,见此,小桃微笑,毫无介意的出声,开始说起天下之势。
“两百年前,这个天下是由四国统治,他们分别为天凌沧漠祈澜星落。可是到了后来,星落渐衰,为三国所灭,所以如今这世上,便再无星落之国了。”
“天凌,沧漠,祈澜,三分星落之土地,刚开始还是势均力敌,相互平衡,但经过这两百年来,沧漠励精图治,国势渐强,随后便开始野心勃勃,想吞并其他两国。”
“天凌,祈澜受到压力,如今也开始动作,但是沧漠两百年时间所形成强大,并不是朝夕便能攻破,于是可能乎,天凌,祈澜便想到了联盟”
小桃大致说了下当下的局势,令柳欣然有些诧异,原来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的天凌,其实也处在个乱事之秋,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倾国而灭沦为亡奴。
柳欣然想到这里时,小桃的发也绾好了,望着镜中那越显动人的脸庞,柳欣然决定什么都不去多想,反正她本是这三界之外之人,又何必去参合他们五行之中之事呢
出了门,已过午膳的时间,不想去折腾的柳欣然吩咐小桃拿了些点心,然后在王府花园湖边的个小石头桌边悠然的乘着风,欣赏着风景。
日子过的还很惬意潇洒,吃吃东西,晒晒太阳,看看着满湖风光景色,柳欣然觉得如果就此这么安静下去,或者也不错呢。
可是她这种想法当然只能想想,因为纵使她有心,但别人,却不会就此放过她就好比现在,看到那不远处款步而来的五个身影,柳欣然知道,她报仇的机会来了。
“哎哟,侧王妃好悠闲啊,竟然独自在这里欣赏风景呢”
开口的是张怜儿,她笑笑的走来,脸上抹微微嘲讽的笑容,与昨日那乖巧可人的样子不同,不知是因为凤芷不在她觉得没必要装呢还是因为见今日自己没有被惩罚,认为她在凤芷的心中地位不样,凤芷是有意袒护于她,所以便开始趾高气昂的翘起了尾巴
张怜儿如斗胜的公鸡般高傲的走着,眼睛轻瞥柳欣然,而在她的身后,跟着的是四个柳欣然没见过的女子,不过从她们的穿着打扮来看,这些人,应该就是小桃之前所说的太子送于凤芷的梅兰竹菊四侍妾。
“怜姐姐,你怎么称呼遗音姐姐为侧王妃,听着如此生疏大家同是殿下的人,情同姐妹,理应心才是。”
身后,个头上斜插梅花步摇的女子开口,神情脸正经,但话却说的讽刺想来她便是四侍妾中的梅了。
“对啊,应该叫姐姐才是,怎么反娇气了侧王妃呢”旁,个身着菊花罗裳的女子说道,看来这位“菊”侍妾对自己姐妹的话很是赞同。
听到她们两人说,那张怜儿轻蔑的笑笑,嘴角抹讽刺:“哎呀,四位妹妹有所不知,怜儿我也想叫人家姐姐啊可谁知人家耍大牌,摆威风,端侧王妃的架子,说怜儿身份低贱,不配与姐姐相称,所以就只好喊侧王妃喽”
张怜儿说话,尖酸刻薄,夹棍带刺,末了,她还转身,看了眼身后四人,像是告诫般语重心长的说道:“四位妹妹,定要记住谨言慎口啊,虽然你们是太子殿下送于七殿下的人,但怎么说之前也只是个卑微的宫婢,不能跟人家将门千金相提并论,所以这个姐姐二字,你们可是万不得叫出口的,知道了吗”
眼睛瞟动,斜斜的看着柳欣然,张怜儿这猖狂的架势,无疑是在报昨夜羞辱之仇
柳欣然见此,声冷笑于心,不过她并不动喜怒,而是懒懒的,毫无所谓的看着,嘴角含笑。
见柳欣然不吱声,几人以为她是怕了她们,于是开始大肆冷嘲热讽起来,“哎呀,怜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呵,真想不到有人居然这么不要脸,还摆架子她以为她是正妃吗不过就是个侧而已,嚣张什么”
那个手中拿着翠竹手帕的女子说道。
“就是还摆架子真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身份高贵不过就是个没地位的庶出,好的了我们多少哼,还不肯与我们姐妹相称,难道我们就想了吗呸,真是狗眼看人低”
接着“竹”侍妾的话,个发饰梳成兰花状的女子说道。
“唉,有些人呐,还就是那么不知所谓不过是个侧室,还以为自己上了天把什么都踩在脚下,真想看看到时候真正的七王妃进了府,她会怎样”
“还能怎样肯定是关进冷院啊殿下又不喜欢,新婚之夜都没在她那边留宿,可见心里是多不待见她所以啊,等到我们的王妃姐姐进了府,殿下肯定脚把她踹进冷院,老死都不让她出来”
“对我们到时候定要将今日之事告诉正妃姐姐,让她为我们评评理”
“笨还告诉什么啊正妃姐姐她不就在这儿吗”
“菊”侍妾听了“梅”侍妾的话,轻轻的戳了下她,然后似有示意的说道。见此,“梅”侍妾脸恍然,开口说道:“啊,对啊谁不知道殿下她最喜欢怜姐姐了,所以这正妃之位啊,定是归怜姐姐莫属”
“梅妹妹别这么说,怜儿我身份卑微,无才无貌,如何能担这正妃之位我只希望以个侍妾的身份静静的呆在殿下身旁,其他的,便就什么都不奢望了。”
张怜儿装模作样的说着,摆出脸深情。
闻言,那四侍妾不住的夸赞,点头称道:“怜姐姐心肠真好,殿下有怜姐姐相伴,这生都会快乐幸福的。”
“妹妹们也是,殿下有妹妹们这般知书达理,通晓人情的侍妾,也同样会快乐幸福生的。”
五个人,分成两组,相互客套吹捧着,完全将柳欣然忽视
而见此的柳欣然也不生气,只有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演戏,彼此明明恨的对方要死,却偏偏还要说出那些令人恶心犯寒的假话。
本以为她们这般,柳欣然见了会动怒,可谁知当张怜儿回头去看时,除了见到双兴致勃勃的双眼时,其他的点都没见,所以间她顿时间,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小丑,在为别人演着滑稽的戏
其实柳欣然也正是这么想的,这古代的日子何其无聊有人给免费演戏,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哟,瞧我们这说的,倒把今日的正是给忘了不好意思侧王妃,还请不要见怪啊。”张怜儿见计不成,便使出了第二计,反正她今天为了教训柳欣然,准备了好几手,不怕没招。
柳欣然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所以为了配合她,便故意大方的笑了笑,玩味说道:“不会啊,我见你吗挺好玩的,就跟那戏班子里唱戏的样,不错不错哦,对了,你说找我有正事啊是什么”
见柳欣然将自己比作戏子,张怜儿心气盛怒,但是她极力的忍下了,微笑的从“竹”侍妾手中接过个绣枕,拿在手中轻轻笑道:“侧王妃,今日是你过分的第天,我们这些做侍妾的,理应前来向你请安。其实早些时候我们已经来过次了,但因为侧王妃贪睡懒散,我们不愿打扰,所以便选了这个时候再来。”
“哦,原来有这事那真是为难你们了。”挑了挑眉,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柳欣然巧令周旋,笑颜浅浅。
玩吧,玩个够,因为等下,她们可能会死的很惨
“不为难,这是应该的。侧王妃你初来府上,按照惯例我们理应送些东西,于是我与几位妹妹商量,共同做了这个绣枕,希望侧王妃能喜欢。”
说话中,张怜儿将绣枕递了过去,柳欣然接过,伸手摸,眉头挑起,嘴角微微淡出朵笑容。呵,还果然里面是稻草她们是想对她说,她是绣花枕头包草,终难成大事么
“呀,怜儿送的东西真好看,瞧这做工,这布料,都乃上上之品,般地方还买不到呢我这厢喜欢的紧,心里谢谢了。”
“侧王妃言重了,什么谢不谢的,只要你喜欢就好。”
以为柳欣然傻的没读出其中的意思,张怜儿鄙夷,不由的嘴巴撇撇,开口说道。
见此,柳欣然看在眼里,冷笑在心,不由的伸手在绣枕上摸了摸,状似感叹:“咦,这枕头虽好,但就是里面东西太差,改明儿个我让小桃按照我的喜告,给各位人做个,送到你们房里去。”
“哦,原来侧王妃不喜里面的东西啊,那不知是喜什么呢说出来让大家知道知道,下次也好注意。”
以为柳欣然是想学她们的用同样的方法报复,张怜儿笑的脸开心,心情愉悦。
闻言,柳欣然笑的纯良,边摸的枕头,边幽幽的说道:“我喜欢呐在这枕头里放几条蛇,然后枕在上面,感受着那阵阵凉意,在脑后慢慢的动来动去,像催眠似得伴你入睡,简直妙不可言呢呵呵,这事儿我记下了,过几天定给你们做几个这样的枕头送去。”
柳欣然说的脸毫无所谓,但听了此言的张怜儿和身后的梅兰竹菊却是吓的脸蛋失色,直摇头的摆手说道:“不必了,不必了,我们给侧王妃送礼是应该,侧王妃不用如此为我们费心”
“费心么还好啊不就是做几个枕头,抓几条蛇,不麻烦的。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们都这么客气了,我又怎好如此不知礼数呢你们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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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1恶整
柳欣然淡笑的脸上挂满了真诚,全然没有半丝恶作剧的报复,仿佛是真心要将自己的件好东西分享给大家,绝不自私独享。
天使般纯净的面容,如孩提般毫不设防的神情,柳欣然心底片冷漠,但面子上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却教张怜儿等人时不知道如何拒绝是好。
湖边六个人,各自静静而望,柳欣然不说话,只是绕有兴趣的抬着眼,而张怜儿此刻脸色却不是很好,那紧握着锦帕的手此时泄露出了她内心的恐惧与愤怒
“侧王妃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这四月时节,还没过端午之际,大多数蛇都未出洞,捉来恐有不便,所以为避免因为我们而使侧王妃麻烦,这事情,还是以后再说罢了”
身后,竹侍妾在几人僵持之下,灵机动,用了这缓兵之计。
闻言,柳欣然笑笑,并不打算驳她,因为她本就意不在此,没想过真让小桃去捉蛇。
见柳欣然不说话,以为她被噎到了,张怜儿立刻自圆自场,轻咳两声道:“咳咳,就是啊,捉蛇多麻烦啊,还是以后再说吧,呵呵,看,这东西送完了,接下来也该办正事了。”
边说着,边上前,张怜儿带着心里极度的不爽,屁股坐上桌旁的石凳上,与柳欣然平起平坐
般来说,妃没有让妾坐的时候,妾是不可以坐的。此时,张怜儿根本就是故意的,因为她刚才吃了柳欣然割闷亏,现在想要板回来
柳欣然敛眸微动,看着她坐下来,淡淡的勾了勾唇,而这时,张怜儿径自拿起桌上的茶壶往杯子里倒了倒水,接着轻轻端起,举在面前,开口低笑道:“侧王妃,这杯怜儿敬你,希望你能长长久久,稳坐这侧妃之位”
句“稳坐侧妃之位”,两层含义,表面上是恭喜祝贺,吉言利语,但暗地里确实在诅咒柳欣然不要妄想跟她抢正妃的位置,因为她 抢不过
今日的敬茶,他日待她坐上正妃之位时,定百倍千倍的讨回来,所以柳欣然,给她等着
张怜儿眼中眸光幽幽,尽是日后会来算账的意思
而她身后站着的梅兰竹菊四妾则是帮腔的笑道:“对侧王妃定会长长久久,稳坐这侧妃之位嘻嘻”
四人满带嘲讽的笑声,柳欣然静静的听着,只见她抬手轻敲着桌面,不由的扬唇笑笑,话语说道:“谢谢各位吉言,在此,我也祝你们稳坐侍妾之位,不被殿下个随手,赏赐他人。”
之前说过,古代的侍妾地位低下,可任意被换被送被赏,所以此时张怜儿等人听这话,仿佛自己的痛处被极大的刺到,不由的心中大火,脑袋热,恶毒打击的话也随之说了出来,不加思考:“多谢侧王妃好言,其实吧,我们还是挺佩服侧王妃的,想从你那学几招受用,将来也不至于惹怒殿下,落得个被送被赏的下场”
眼中很有深意的看着,张怜儿阴幽。
闻言,她身后那四个妾装模作样,脸惊讶的诧道:“怜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侧王妃知道怎样才可讨殿下欢心吗”
“当然你们也许不知道吧侧王妃她对待男人,可是有手呢想必四位妹妹都知道我们这位侧王妃是殿下在百花节上钦点的吧可是有件事你们不知道,就在昨晚,侧王妃和殿下的新婚洞房之夜,侧王妃居然趁殿下不在之际,公然和她的旧情人在房内偷人,状况亲密,样子暧昧,简直令人不堪入目”
“啊怜姐姐说的可是真的”四侍妾装样的夸张叫道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所见本来吧,我以为殿下看到这种情景总会动怒,可妹妹们,你们知道结果怎样嘛呵呵,殿下他,非但没有动怒,没有责怪侧王妃,反而当这事儿从来没发生过般,对侧王妃她呀,依然是百般上心,千般宠爱所以,我就想请侧王妃教授我们几招,也好让我们今后不被殿下所厌”
张怜儿说这话时,带尽了讽刺和奚落,仿佛想用尽天下最恶毒的字眼,来高贵优雅的表达
四侍妾听这话,跟着起哄,都说要柳欣然教。而张怜儿这时端着杯子,脸上笑的好不得意:“敢问侧王妃,你小小年纪,不过才十五岁余,是如何能懂的这么厉害的手段,将天下间两个如此出色的男子玩弄于鼓掌之间莫不是”
“莫不是有人教的我之前在太子府的时候啊,就听说第将军林渐鸿娶了个青楼妓子做小妾怕不是侧王妃这手段都是那妓子教的”张怜儿话没说完,菊侍妾接着说道。
而之后,兰侍妾也颇为赞同道:“嗯,都说青楼妓子伺候男人的手段很多,也很厉害怕是真是这样”
“不会吧侧王妃名门闺秀,大家典范,怎么可能去和个下贱的青楼妓女学手段呢不会,不会”竹侍妾搭场,红脸白脸。
闻言,梅侍妾嘴巴翘,样子不然道:“如何不会这些暗地的手段,如果不是有人教,难道是侧王妃自己无师自通不成呵呵,我想侧王妃她应该还不会这么”
个“天生滛荡”之词,梅侍妾没有说出,而是用口型向柳欣然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见此,柳欣然心里有些乐,想来今日是有人要陪张怜儿同耍耍了,那么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哈。
这边话语还在继续,柳欣然准备让她们次说个够,不然下次,她们可能想说都不敢说了。
“梅儿说的对,有谁不知道林家家风不好不仅有个妓女出身的姨娘,更有当年勾引兵部尚书秦振平的妾室,后来还闹的两家人反目成仇,至今还水火不容”
“菊儿,貌似你说的那个妾室她好像就是我们这位侧王妃的娘亲呢”
“哦,是吗我说呢”
四人尽兴的数落着,听的张怜儿心头阵舒爽,于是乎她开始得意忘形,好心的提点起日前之事:“妹妹们,话说这林家家风之事,可不止是从前,好像就前两天,林家二女还有了什么事呢”
“哦,对瞧我这记性,居然把林家二女林若洁在公然在法觉寺与男子苟且事给忘了啧啧,在法觉寺啊,佛祖面前,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行为,简直丢了全家的脸,该下十八层地狱”
兰侍妾恶狠狠的说着,面有鄙视,眼睛还不住的往柳欣然那边瞟,那样子仿佛在说:哼,有其姐必有其妹,放荡
“哎,你们知道吗我听说那林若洁啊,都已经是破了身的山鸡了,还高傲的不行,就连黄家大少爷的求亲都给回了,不知道在想什么还真以为自己是从前哟,高贵圣洁,谁都看不上眼”
“切,这种女人,有人肯要就已经不错了,还摆谱真是不知所谓”
四侍妾义愤填膺,表面上是在骂林若洁,但是柳欣然知道,其实她们心里句句都是针对自己
张怜儿听着这么多攻击性的话,此时开心的不得了,手指微抬,示意身后闭嘴,然后笑的脸春风般举着茶杯,话语柔柔:“呵呵,不管怎么说,别人是别人,侧王妃是侧王妃,虽同是林家人,但却不可混为谈,你说对吗,侧王妃好了,什么都不说了,侧王妃,来喝茶,小心烫”
茶杯举至面前,张怜儿说着。见此,柳欣然淡若浅笑,洁白的玉手缓缓伸出,轻接过杯身,旁若其事的微微晃,脸无害。
“这茶”
“这茶怎么了”
口中微言,轻看杯面,柳欣然故惑,引得张怜儿轻身上前探看。而这时,柳欣然嘴角微微扯,抹暗笑划开唇际,紧接着手臂抬,杯还有着余热的茶水便全部的泼到张怜儿的脸上
当然,这杯水只是开胃小菜,至于大菜,可还在后头呢
“林遗音,你 ”
张怜儿愤怒,没想到对方居然用水泼她般家府争斗,从来都是暗地里过招,不会正面撕破脸皮。想不到她林遗音竟敢这般好给她等着,她要去告诉殿下,让殿下好好的收拾她
张怜儿猛的下子站起,想转身就走,可没想到这才刚动,柳欣然那大力的,带着呼啸而来的巴掌便狠狠甩来,下子扇到她脸上,扇的她七荤八素,踉踉跄跄,差点脚下不稳,头栽在地上
“哎呀,怜儿,快走开我这手抽筋的老毛病又犯了,看见人就控制不住啊走开,走开 ”
手捂着另手,柳欣然急切的大叫,神情很是隐忍难受的让张怜儿快走
可是那脑袋还昏昏沉沉,根本辩不得东西的张怜儿哪里还知道逃只见还没来得及反应之下,便又凿实的挨了柳欣然第二个巴掌,双眼黑,脚下软,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怜儿,你怎么还不走我这手抽的病犯起来,可是谁也控制不住的走啊 ”
柳欣然大声的喊道,看样子是真的急了真是的,她怎么可以对自己夫君的侍妾下手呢这不符合她温柔善良的作风啊
“还不快走 ”
柳欣然的第三个巴掌甩下,张怜儿的嘴角已经开始流血。真是的,她干嘛总对着人家面扇呢,这伤上加伤,话说得多痛啊唉,这小手抽的,还挺有个性
“怜姐姐”
四侍妾见张怜儿如此,吓的有些傻,她们都只曾是宫里的下人,只会动嘴皮子不会使武功,碰到这样的事情,时间也不知是该如何是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这边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巴掌甩下了,张怜儿边的脸肿的老高可是这时候,她的脑中却反而越见清晰,知道自己不能让柳欣然再这么打下去,她得反抗,所以
“啊 ”的声,双手将柳欣然的身子推开,只见挣扎中,张怜儿颤颤巍巍的站起,双眼紧紧的瞪着,似要喷火
而至于见此的柳欣然,她则心底冷笑,脸心痛的忍不住的劝道:“怜儿,快走开,无这老毛病犯了,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哼,林遗音,你找死”
本就是下人出身,虽不会武功,但粗野打架还是会的,此时张怜儿,肿着张脸,心里恨不得柳欣然立刻去死,于是不顾切的向她冲去,想与她撕扯
可见此,柳欣然低低笑,直接起脚个石子踢出,在对方快要接近时重重的打在她的膝盖上,让她顿时失衡,猛的摔在地上,身子还不住的滚着
“怜儿 ”
本来吧,张怜儿摔倒就摔倒了,根本不会滚,是柳欣然在她即将侧身之际装模作样的“好心”去扶,结果人没扶住,却自己反而个踉跄,手在慌乱间随意扯,却不想扯下了张怜儿那束腰的腰带,使得她身子受力反冲,滚动中衣衫大敞,春光外泄,满身狼藉的滚啊滚啊,下子滚到了旁的湖里,“咕咚咕咚”喝着水,双臂不住的在湖里挣扎
“啊,怜姐姐掉水里啦”
四侍妾见事情演变到这地步,害怕闹出什么事,皆惊惶的上前冲到湖边,想要去救张怜儿。
见此,柳欣然也站在湖边,看着不断水面扑腾的水花,装的急切万分,甩着自己从对方腰上扯下的腰带,咋咋呼呼就要救人
“怜儿,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
下子将腰带击向水面,结果力度没掌握好,下子击倒了张怜儿的头上,击的她脑中“嗡嗡”之声,差点晕死过去
林遗音,她是故意的定是故意的
张怜儿恨的不打处来,真想狠狠的掐死那个人可是如今她人在水里,身上衣裳敞开,还不时要迎头自己腰带的阵乱劈,没有办法,是在没有办法
四侍妾旁惊叫,看着那水面不断击起的水花,她们害怕极了这时候,她们终于意识到柳欣然的可怕之处,不禁想要逃离。这个女人,她不是善类,说套,做套,下手之狠,根本不时她们所能比之
萌生退意,四侍妾欲转身而走,不去管湖中那还在挣扎的张怜儿。可是这时,柳欣然又怎会如此便宜她们只见“呼”的声,根满沾湖水的腰带猛的向她们袭来,伴着那清甜可人的声音,四人身影摇晃,摆着手臂接连下水,顿时激起水花片
“哎呀梅儿,兰儿,竹儿,菊儿,原来你们待怜儿这么好,想亲自下水相救遗音佩服,佩服”
笑嘻嘻的看着湖里五朵水花扑溅,柳欣然甩着腰带,双手环胸,片悠然自得的摸样。见此,那几人恨的不得了,挥着手臂就要往岸上游。
可是柳欣然才不给她们机会,每见着有人靠近,便腰带抽过去,抽的她们晕头转向,再不敢靠近
“哎呀各位真是的,怜儿还在那里呢,你们怎么能上来不时说要救她的吗怎好下了湖又弃她不管枉我们刚才还真心佩服了你们番呢”
柳欣然笑的无良,看着湖里的五个落汤鸡,此时已游到了起,相互拥着怒目而瞪,她轻撇唇角,悠悠然,“几位不上来吗要不要我帮帮你们”
手上蠢蠢欲动,见那还淌着水的腰带,五人大惊失色,齐齐叫道:“不要我们就待在水里,挺好的,凉快”
“凉快不能吧现在可是四月,水还很冷。”
“不冷,不冷,点儿都不冷侧王妃,你就让我们在水里待着吧,这样真的挺好”五人急急的说着,是大实话因为比起被别人抽来抽去,受些冷还不算什么。
“哦,想不到你们还有这嗜好啊喜欢在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