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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一妾 第 1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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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澡嗯,明白了,下次我得投其所好”似有认真的点了点头,柳欣然自言自语,笑的如狐狸般。

  而见此,湖里的那几人早已气的七窍生烟,脑袋开花,可是却拿她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握着拳,紧紧的,紧紧的,连指节都泛白了都不知道

  柳欣然站在湖边,静静的看向远方,嘴角含笑,不紧不慢,看那样子,是打算多冻她们会儿。

  而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句腻死人不偿命,酥得人浑身鸡皮疙瘩直起的话语,玩谑的,随着轻风而入:“呀,七殿下,怎么你的女眷们这么会玩大冷天的衣衫不整,泡到湖里洗美人澡,真叫阑溪我看得阵心乱呐”

  〆﹏丶为您手‖打╮

  正文 072墨阑溪

  句带着戏谑玩味,并充满调侃轻浮的话语,直直的在这个花园中响起。

  闻言,柳欣然转身,之间林荫树下,个身着锦衣深袍,脸妖孽灿烂的笑容的男子斜倚在那里,那如墨洒脱的长发任意的垂散在身后,双璀璨明媚的凤眸里尽带着似笑非笑的虐意,好看挺拔的鼻子,性感滋润的唇瓣,笑起来露出排洁白无比的齿贝,当真有种说不出的风流,道不出的玩佞,貌似放荡不羁,又感玩世不恭,但更多的,还是那痞痞的吊儿郎当。

  “七殿下,怎么你的女眷们这么会玩大冷天的衣衫不整,还泡到湖里洗美人澡”

  酥麻的,种使人鸡皮疙瘩满地乱掉的软软话音传来,只见依着树干的男子伸出他那修长白玉的手,轻轻的折树枝,扯下片树叶,拿在手里不断把玩,妩媚的眼角微挑向湖面,唇边笑意,深深浅浅,仿佛切都在他心上,但却有什么都漠不关心。

  “七殿下,莫不是你知道阑溪喜欢美人,特意叫她们在此用此种方法欢迎我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真有点受宠若惊,吃不太消。呵呵,其实这美人吧,出浴披衣的姿态好看,但这湖中戏水,还冻的抖来抖去,满身凌乱的样子,那可就有点儿大大打折了呢”

  男子说罢,声音好听的蚀骨销魂,指节分明的手指不断的玩弄着那片树叶,眼眸向旁的凤芷看去。

  见此,凤芷冷漠的俊脸上片黑沉,看着湖里的张怜儿等人,不由的冷声,开口而道:“还不上来”

  “是,殿下”

  听凤芷的话,湖中几人如释重负,皆重重的吐了口气,接着挥动双臂,拼命的往岸上划来,刻也不愿意耽搁。

  即使凤芷下令,柳欣然也不好再多加阻拦,只是转眼看上刚才的那个男子,眼眸微扫,心中忖思:莫非这个人,就是小桃口中所说的那个祈澜国的二皇子墨阑溪

  “殿下,你可要给贱妾们做主啊”

  柳欣然这边想着,那边却见刚上岸的四侍妾个哭嚎,皆冲到凤芷的面前跪下,那凄楚可怜,脏乱糟粕的样子让面前的凤芷猛的皱起了眉头,让旁的墨阑溪不由得玩味了唇角,让不远处的柳欣然兀的冷笑起来了眼眸。

  “你怎么还不上来”

  看见梅兰竹菊四侍妾跪在自己面前哭着,凤芷忘了眼仍在水中停留的张怜儿,不禁的开口,冷冷问道。

  “殿下,我我”

  其实那张怜儿又何尝不想出去只是如今自己的衣衫大敞,衣不蔽体,再加上又有陌生男子在,怎么着她也不好意思啊

  见张怜儿迟疑,凤芷冷着声的又说了遍叫她上来,而此时眼眸微挑的墨阑溪看见了柳欣然手中拿着的那根腰带,心中明了,不由扯起性感的嘴唇,微讽莞尔笑道:“上来吧,别不好意思了,本皇子爱的是美人,可不是脸肿的有城墙高的猪头。”

  句“城墙高的猪头”,让湖里的张怜儿气得要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被柳欣然那个贱人给打开了花,于是为了报仇之下,她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划水向着岸边,困难颤抖的爬了上来。

  全身湿淋淋的,还不住滴着水,衣服贴在身上不好拉扯,将身体的曲线暴露无遗,更糟糕的是张怜儿的衣服因为没了腰带的束缚怎么拢也拢不上,胸前的两粒突出在此时显得很是扎眼

  拼命的将凌乱的头发扯到胸前,挡着那外泄的春光,这四月的湖水还是很寒凉,阵风吹来,竟使得张怜儿全身哆嗦,上下牙齿打颤的厉害

  但不过她并没有就此就退回房换衣服,而是硬挺的要找柳欣然报仇

  “殿下,你要为贱妾们做主啊那侧王妃,仗着自己的身份,对我们姐妹几个又打又骂,而且还将我们推下湖,让我们受冻呜呜”

  同样跪在凤芷面前,凄凄惨惨戚戚的哭诉着,张怜儿边指着自己那高肿青紫的脸颊,边兀自的抹眼泪,那水滴掉落,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湖水。

  “是啊,求殿下为我们做主我们今日好心来向侧王妃请安,可是她却对我们百般刁难,诸多辱骂,最后还将我们推到湖里,不让我们上来”

  四侍妾见这情况,也立刻添油加醋的附和告辞,脸愤恨,欲置柳欣然于难地

  闻言,柳欣然挑了挑眉,脸状似惊讶的说道:“哎哎哎,怎么是我不让他们上来的明明是你们说水里凉快,不想出来啊”

  “你胡说明明是你用腰带抽我们,不让我们上来”菊侍妾气愤,不顾形象的回头大声吼道,然后吼完后她觉得有些失态,便径自的“呜呜”哭了起来。

  见此,其他几位忙急着安慰她,还不时间向柳欣然投来杀人般的眼神,认为她不要嚣张,七殿下定会收拾她的

  柳欣然笑笑,抬眼不经意瞟过对方面墨阑溪那双绕有戏谑的凤眼,不由撇了撇嘴,抬起手上的腰带说道:“汗,我这不是想拉你们上来吗可结果你们动来动去,我抛不准啊”

  “林遗音,你不要狡辩了,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蛇蝎心肠你见不得点下对我好,昨晚找人陷害于我,结果计不成见殿下并未怪罪,今日便恼怒在心,变着法子的加害于我,先是大骂,后是推湖,你这恶毒的女人,你根本就是嫉妒,想存心害死我”

  张怜儿噼里啪啦的乱吼起,吼完还不住的胸口起伏,喘着重气。

  闻言,柳欣然扬唇笑,即是讽刺,又是轻蔑的说道:“不错,编的不错,你咋不去说书捏定听的人很多”

  “你”

  张怜儿气极,没想到自己这般的辱骂,对方还只是云淡风轻的笑笑,脸无动于衷,仿佛挨骂的不是自己般天,难道这个人,她真的这么没脸没皮吗

  大家都这么对望着,不说话,那边墨阑溪手将树叶弹开,玩世不恭的抬手微挑额前的落发,笑的脸的佞戏味,性感魅惑而这边凤芷清冷的眼眸,看向那满处狼藉,浑身湿漉的几人,英毅的嘴唇抿的紧紧的,直成条线。

  “林遗音,她们说的可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殿下耳朵难道不好使了吗刚才貌似我已经解释过了。”

  挑了挑眉,话语幽幽,柳欣然毫无所谓的对视,眼神中有着种任何时候都不服输的衅然。

  见此,凤芷紧握双拳,脸色更冷,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见到柳欣然,他平时的镇定个冷静就统统不见了,有的只有股隐隐而上的郁闷和愤怒,似乎他们两个上辈子有仇似的

  “呵,来之前本皇子就听说七殿下刚刚新婚,娶了个如花美眷,莫不是就是前面的这位”

  换了个姿势,另侧倚在树上,墨阑溪调侃的用眼神示意柳欣然,脸嬉笑的问向凤芷,看那样子好似很不正经,但又说不出去哪里不正经。

  对,是语气是语气上的轻佻

  般皇子,出使他国,碰上他过皇子的妃子,定要态度谦逊,恭谨有加,可是墨阑溪不然,好像跟谁都是自然熟般,询问别人的语气随意的不能在随意,就连眼神都不回避的盯着柳欣然不住打量乱转

  今天的柳欣然,身随意的素白月衫,显得格外清秀逼人,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笑意浅浅。里面尽是狡黠的玩佞,唇边点嘲讽,梨涡淡淡,和着樱桃般好看的朱唇,轻轻微启,张合。

  因为刚才激动的运动,使得柳欣然那原本略微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红润,此时看上去竟是十分诱惑,明艳动人,好似不知道为什么,自那抹朱砂出现以后,柳欣然总是无意间给人透露出些许的惊艳之色,使人心有那么瞬间的震惑

  凤芷似有不悦的看着墨阑溪看向柳欣然的眼神,那感觉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般玩味,虽然,他是不喜欢那个女人的,但是她这般接二连三的给自己招蜂引蝶,这份气,是任何男子都忍受不下的

  “柳欣然,你最好给本王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冷冷的话,带着微有动怒前的预兆,凤芷冷眼扫柳欣然,希望她解释清楚。

  见此,那张怜儿得瑟,把抓着凤芷的衣角,哭诉的自己脸验伤的得来:“殿下,侧王妃她欺人太甚,说什么自己的手有抽筋的旧疾,然后对着贱妾死命的扇耳光,扇得贱妾连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呜呜”

  “抽筋的旧疾”

  听了张怜儿这般说,凤芷皱起眉头,不解又有些气愤的问道。好很好这个女人,才来两天就把王府搞的人仰马翻其本事还真当不小

  “呵呵,都是老毛病了,发作起来控制不住,我也没办法,殿下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我爹,大夫说了,这是先天的,看不好。”

  柳欣然笑嘻嘻的对上凤芷,然后在看了看他脚下的张怜儿,在感受到她杀人般的目光后,扬起唇角,话语轻然:“再者,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当时都有叫她走了,是她自己想留下来见识下我这病到底会发作到个什么样的程度,所以这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殿下她胡说明明是她拉着贱妾不放的”

  张怜儿大叫,个激动之下,春风不禁外泄了些,只看的旁的墨阑溪挑了挑眉。

  凤芷不悦,即为柳欣然嚣张的态度,又为让旁的墨阑溪看了笑话,不由得心中凛,开口无情:“你这手既是旧疾,发作起来又控制不住的乱伤人,不如趁早剁了去,以免下次在惹麻烦”

  “对,趁早剁了”四侍妾听,极力表示赞成,而张怜儿则是脸得意,暗暗而笑。

  看着他们的表情,柳欣然有些冷意,什么时候她的手,轮到别人去任意决定了会不会太笑话了

  “殿下,剁不得曾经我爹也这么想过,怕我这不受控制的手今后会惹出什么大乱子,想着给剁了,但是那时林府来了位得道高僧,他见我啊,便立即卜了卦,说我这手必须好好的长在我这胳膊上,不然要是剁了,可会惹出大麻烦”

  柳欣然说罢,停顿了下,接着看了眼凤芷笑笑的继续道:“谁剁谁死爹,死娘,死女儿,死老婆,死小妾,总之句话全家死光光”

  “林遗音,你”

  凤芷没想到柳欣然会这么恶毒,诅咒他全家死光光,原本他只是看不惯她趾高气昂的样子,想挫挫他的锐气,可哪晓得她会这般说这个女人,难道她的心是蛇蝎做的吗竟然这般的狠

  “林遗音,你敢诅咒殿下的全家死光光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冒犯圣严。触怒龙威,是要受满门抄斩之刑的”

  张怜儿怒不可遏,大声的说道

  闻言,墨阑溪玩味的看着柳欣然,脸的兴致盎然而柳欣然则是笑笑的毫无所谓道:“满门抄斩怜儿你会不会太夸张了点我只是重复那得道高僧的话,其他的,可并没有说什么呀再者,如果殿下不砍我的手,那死谁也死不到他头上呀你说对吧,呵呵”

  柳欣然笑的如花儿般的灿烂,看的凤芷心里极为不舒服,只见他寒的张俊脸,话语冷漠无比的说道:“哦,全家死光光那这么说如果本王真剁了你的手,你也会跟着死喽,我的侧王妃”

  “呵呵,不会,不会那高僧说了,手本是我的,死不到我头上所以殿下,为了避免今后这偌大的宸王府最后就死的只剩下我个人,你还是高抬贵手,别跟我这邪门的手过不去了”

  伸出自己那只洁白光纤的手,柳欣然似是在向那些人提醒,又是在向那些人警告,弄得凤芷和张怜儿等人黑着脸,死死地瞪着

  “哈哈,妙实在是妙这种牙尖嘴利,刁蛮诈的样子,本皇子很喜欢,甚是喜欢”

  戏笑中,墨阑溪站直身子,玩佞的朝柳欣然走去,那满是风流的手指直向柳欣然轻佻伸去,但却是微让中被柳欣然避开,抬眼直看着他

  “二皇子”凤芷不爽,看着如此,不由得出声阻止。

  而闻言的墨阑溪则悻悻的伸手,口中满是玩纵遗憾的说道:“唉,七殿下,如果这女子是你的妾侍那该多好”

  墨阑溪言外之意是说柳欣然如果是侍妾,那他便可以向凤芷去讨,反正他出使天凌这段期间很是无聊,若有个女人在身边,总会是有些乐子的。

  张怜儿听出墨阑溪的意思,连忙插嘴的说道:“侧妃其实也相当于侍妾,是可以送人的”

  张怜儿之意,路人皆知

  闻言,凤芷冷冷的瞟了她眼,脸色沉阴,而墨阑溪则妖媚的挑起嘴唇,摆着单指:“非也,非也侧妃为侧,但也是妃,怎可和低贱的侍妾概而论但如果七殿下不介意,愿意相让的话,那阑溪我倒也欣然受之”

  “怜儿,你的话太多了,可以回去了”

  听到墨阑溪这般讲,凤芷并不接他的话,而是脸寒凉的对张怜儿说了句。

  见此,张怜儿愤恨,暗自咬唇,心知今日之仇是无法报了,于是顺从的欠了欠身,与四侍妾同告退

  “殿下这是不肯割爱呢呵呵,也是,毕竟才新婚嘛,不舍得是自然的。但怎么办呢,阑溪实在觉得贵侧妃有趣得紧,想要为之亲近要不这样吧,若是日后殿下对贵侧妃厌倦了,不想要了,到时可以纸休书赐送与我,我会带殿下继续好好疼爱测贵妃的”

  “二皇子府上美妾如云,可赛花会,可是还惦记着本王的侧妃”

  听了墨阑溪的话,凤芷冷声反答,并不应允

  而见此,墨阑溪就当他是默认,径自的笑的灿烂,如花绚烂:“呵呵,没办法啊,阑溪向来喜欢美人儿,看到漂亮的,有趣的,就想之拥有,这个毛病,改不掉咯”

  软软的,酥酥的,墨阑溪说着,闻言,凤芷再不接话,而是示意他随自己走,前去厢房。

  墨阑溪好死不死,硬是拉着柳欣然同,说自己远道而来,肯定要王爷王妃同接待于是凤芷便没说什么,让柳欣然随行,而柳欣然见此则微吊着眼眸,虽没说什么,但心里面,却不那么的爽。

  这个墨阑溪,当她是东西可以随便送来送去么表面上说的好听,说什么不棒打新婚鸳鸯,但如此开口向人索要的恶劣行径,又跟其他男人有什么分别更何况眼下的这位性感潇洒,风流倜傥的祁澜二皇子,他身边可是貌似美女如云,美妾成群,其本性定是个花心大萝卜,该死的杀千刀的种猪,哼

  柳欣然暗骂,觉得这个世界长的好看的男人都有神经病,玉无轩如此,凤芷如此,现在的墨阑溪也是如此,于是间她不禁想起了那夜的肖月白,虽然她不了解他,但是凭感觉她觉得他不会如此,因为在他那故作冷漠的表面下,她相信他定有着颗很温柔,很温柔的心

  将墨阑溪送到厢房,凤芷的手下前来禀报,说圣上有要事宣他入朝,于是接旨之下他赶了过去,留得柳欣然人暂时接待墨兰轩。

  “唉,奔波了这么久,好累哦,我这皮肤都快要有褶子了呢。”

  见凤芷离去,墨阑溪随意的倚躺在塌子上,凤眸半敛,身倦散,样子很是慵懒妖孽的说道。

  见此,柳欣然并不搭理他,而是看着下人们将他随身所带的东西搬进房间,然后欠身的告退下去。

  “唉,好无聊哦,都没有美人做伴,这日子还真没法过了”

  半敛着妖孽的凤眼,墨阑溪玩味的说,闻言后柳欣然微屑,嘲讽而道:“想美人就去青楼啊,那里的姑娘既娇又美,保准二皇子心中满意。”

  “青楼啊那是肯定要去滴,但是怎么说今日我都是第天到来,这样子么还是要装下的,呵呵。”

  “唉,算了,不管怎么说,今日我就全当委屈下,等过几天再战也不迟”酥软妩媚的伸了个懒腰,墨阑溪连声喊累,而后懒懒的依着塌子,伸手拿过旁放着的鸟笼。

  这个家伙,出来还带鸟笼呵,还真的

  柳欣然心下这般想着,却见墨阑溪修指揭布盖,两只漂亮的斑斓鹦鹉便显在柳欣然眼前,使得她心有兴趣。

  想上前看,毕竟这么漂亮威武的鹦鹉看就是极品,柳欣然抬脚,刚欲走去,可这时,在大大鸟笼里的只鹦鹉突然展开双翅,开始学起了人声:“小妖精小妖精还要不要要不要”

  “呃”

  柳欣然无语,貌似还有些听不懂这只鹦鹉说的什么,而这时候,另只也扑腾起了翅膀,大声叫道:“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小滛娃看爷怎么疼你”

  “咳咳”

  终于明白了鹦鹉口中说的是什么,柳欣然轻咳声,心中阵鄙视,正准备出言嘲讽墨阑溪番,可这是,那只鹦鹉又开始叫道,声音比之前的还要大:“啊啊奴家不行了饶了奴家吧饶了奴家吧”

  “哈哈,有趣,有趣有它们相陪,看来本皇子今晚不会寂寞了”墨阑溪手提着鸟笼,看着那两只微风凛凛的斑斓鹦鹉,脸玩味的媚笑。

  而见此,柳欣然则不去理他,转着身就要往外走。

  这时,墨阑溪笑的酥软,笑的邪佞看着她的背影,脸坏坏,性感魅惑道:“音音,你知道吗我好想这样圈养着你因为那样的日子,定很好玩。”

  〆﹏小呆°丶为您手‖打╮

  正文第073章 出府

  凤芷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带回了天凌国主的意思,说二皇子万里前来,天凌本应即日宴请二皇子为客的,但只因这几天乃天凌皇家天祭之日,实在无暇侍应,且也礼法不合,所以改为三日后在皇宫打败筵席,解释再为二皇子接风洗尘,赔礼致歉,望二皇子谅解

  而在这未来的三天,二皇子先暂由七殿下凤芷接待,可以任意在天凌国游玩番,感受下天凌的风土人情,湖光山色,地理风貌。

  墨阑溪闻言二话没说,直接开心万分的连声称好,并且说既是皇家祭祀,七殿下肯定也是事务繁忙,分身乏术,所以他就不劳烦七殿下亲自相陪了,以请侧王妃代替便可

  凤芷听墨阑溪这话,当即脸色就不太好,心想着林遗音这个女人,才不过嫁来短短天,便已经招了这么多麻烦,还真当是个实实在在的事精不过,事精归事精,怎么说也是他的侧王妃,怎可抛头露面去陪个男子游玩他不愿意。

  墨阑溪见凤芷不允,但开始耍起无赖,说什么天凌招待不周,两国结盟毫无诚意,还说什么要修书祈澜圣上如实陈述,将他这路所受的委屈点点告知。

  凤芷认为他这如实陈述到了最后绝对是“添油加醋”墨阑溪此人,他之前也是有所耳闻,别的不行,祸害的能力倒是流,嬉皮笑脸,玩佞不羁,娘里娘气,厚颜无耻,在祈澜国可是出了名的纨绔皇子,自诩风流但不下流,好色但不贪色,切大家开心就好,合则来,不合则去

  凤芷有时候不明白祈澜国主怎么会派墨阑溪这样的人前来难道是对本次结盟没有诚意可是不然啊,这次之意本是祈澜提出,理应不会食言而肥才是。

  凤芷冷着脸想着,想到林遗音便阵烦躁,这两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接二连三的情绪失控,而对象,却总是那个该死的人

  不自觉中,凤芷的手微微握起,想着这两天林遗音的所作所为,他便有些个头两个大。

  抬起眼,冷冷的看着墨阑溪那张比妖孽还要妖孽的脸,正好死不死的笑的比花儿还灿烂,顿时间他觉得很扎眼,于是思绪微顿了下后,他竟然点头的答应了墨阑溪,同意让林遗音与之同前去。让你笑,让你笑,看你碰上音儿还笑不笑的出来

  凤芷点头后便冷着俊脸转身,他本是清冷严肃之人,自然和墨阑溪这种流人谈不到块,所以避免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出去了。只是他出去归出去,何以在临走前心里会冒出那么句

  看你碰到音儿还笑不笑的出来呵呵,音儿貌似这叫的挺顺口嘛......

  凤芷出去后,墨阑溪玩味笑,心情十分大好的用指逗了逗那鸟笼里的两只斑斓鹦鹉,直引的它们扑棱这翅膀,高声大叫:“好滛妇好滛妇”

  “......”表情微有愣,但紧接着又哈哈大笑,墨阑溪看着这两只胡言乱语的小东西,性感妖孽的俊脸上竟然有着些些的郁闷和无奈。

  ......

  “恩啊,好舒服嗯啊,好销魂爷,奴家还要......”

  当第二天,柳欣然踏脚进入墨阑溪的厢房时,听到的,便是那两个家伙学着人声时的娇喘话语。

  “墨阑溪,你是不是每次大秀活人春宫时都让这两只鹦鹉在旁观看以至于它们现在满脑子现场片段”

  走进房内,笑看着那两只绿油油的脑袋,柳欣然开口,向旁斜倚在榻上的墨阑溪说道。

  她今天来,不为别的,而正是奉了凤芷之命,带这位远道而来的尊客出去逛逛。

  出去逛逛天知道她自己连哪儿是哪儿都搞不清楚,还怎么带人

  不过算了,既然人家七殿下开了金口,那她就勉为其难的配合下吧反正她也想出去,正好趁此机会。

  躺在榻上,微挑着凤眸,墨阑溪见柳欣然前来,立刻笑颜如花,站起身来,“音音可是误会我了,我像是这么没品的人么这两只小东西,是我皇妹所养,说是怕我路寂寞,硬塞到我车上相伴,我也无奈啊。”

  “你皇妹”

  柳欣然诧异,看着那两只还在继续“销魂”的鹦鹉,不由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恶寒。按墨阑溪的意思是说,养出这两只滛荡鹦鹉的人,是他的妹妹是祈澜国的公主晕

  “是啊,是我皇妹飘飞公主,墨阑嫣所养。呵呵,她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交小滛小荡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滛小荡......”

  看着墨阑溪指着鸟笼的方向,柳欣然露出了个“果然”的表情心想着个姑娘家,能教出这般的鹦鹉来,那也属人才呵呵,还小滛小荡真是相陪

  墨阑嫣墨阑嫣晕明明这么好听的名字,明明这么淑女的名字,怎么会偏有那么恶趣味的爱好呢有些寒啊......

  柳欣然似有无语的摇了摇头,欲走进那两只“销魂”的小东西,可才刚动,便见只伸展翅膀,开口大叫:“音音是笨蛋音音是笨蛋”

  额......这句话,貌似不是飘飞公主教的吧

  “墨阑溪是死人”知道是谁的恶作剧,柳欣然敲着鸟笼教他们说话。

  可也许是它们不认识柳欣然,又或者是被她敲鸟笼的动作吓到了,直接两只起扑棱着翅膀,上窜下跳齐齐喊着:“操死你操死你”

  “......”

  柳欣然心头无语,阵怒意,横着眉冷冷的威胁道,“再说再说把你们的毛扒光,让你们裸奔”

  故意说得凶恶,准备以暴制暴,可是那两个小东西乌溜溜的小眼睛转了圈后,立刻不安分的回嘴到:“好滛妇别跑待爷持枪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哈哈哈哈”

  墨阑溪闻言,笑的花枝乱颤,前仰后合,而柳欣然则黑臭着张脸,很想将那两个东西油炸下酒吃

  可是危险当头,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点都没有意识到,仍然在那边叫正:“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奴家还要还要......”

  巴掌拍到鸟笼上,鸟笼翻在了地上,呜呼哀哉中,根斑斓的鹦鹉毛飘落笼外,晃晃悠悠的掉在地上,静静躺着。

  知道了柳欣然的厉害,小滛小荡害怕了,歪七扭八中弱弱的叫着,声音讨饶:“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丢下小滛小荡,带着墨阑溪出门, 路上,墨阑溪东瞅西看,不问别的,只问句话:“凌州最好的青楼在哪里”看来这家伙休息了夜,便开始想姑娘了。

  柳欣然哪知凌州最好的青楼在哪里自然不会带他去,今天出来,她还有些要事在身,所以自然的,他得跟着她

  “呀呀,青楼在哪里没有姑娘的日子好无趣啊,早知道把小滛小荡带出来溜溜了”

  墨阑溪不住的叫着,发表自己的感慨,闻言,柳欣然没好气的白了他眼,不客气的说道:“既然无趣那为什么还来老实的呆在祈澜抱姑娘不更好水也没逼你”

  柳欣然向前走着,没有注意身后墨阑溪在她那句“谁也没逼你”的话中微微脸上闪而过的颜色,只着眼于前方之景。

  “谁也没逼我......是啊,是我自己要来的这不都说天凌出美人,这天下第美人季情就是凌州之人,还有什么第花魁冰消等等,都是名满天下的人物,所以闻言后呢,我这好色之徒便心底痒痒的来啦......”

  “呵呵,音音,都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你代替凤芷招待我,那就应该投我所好,带我去凌州最好的青楼见识见识啊”

  说话中墨阑溪笑容灿灿,两眼泛光,凤眸中流转着神采。见此,柳欣然不予理会,镜子的往前走着。

  “墨阑溪,你这次前来结盟,是为了联合天凌共同对抗沧漠是吗”边走着,话无可聊,柳欣然转而问起了这天下如今的局势,也好着心里有数,为日后做准备。

  “结盟是啊,如今沧漠渐大,国力强盛,对任何个国家来说都是威胁,再加上燕如歌那小子雄心勃勃,壮志凌云,他们不害怕才怪呢......”

  墨阑溪说的玩味,那神情仿佛对整个局势关心了解,但又似整个人置身事外,不在五行

  “ 他们”柳欣然听着他的话,不由得挑了挑眉。

  而见此,墨阑溪却毫无所谓的笑,妖孽乱世,没货众生,“自然是我大哥,祈澜的国主,和天凌今的圣上啊。这大敌当前,为难将至,他们怎么还能坐如泰山呢呵呵。”

  “听你这口气,好像并不赞成结盟嘛”

  “不赞成有吗”墨阑溪笑的跟花样灿烂,那好看的凤眸里尽是戏谑与玩味,只是在转头时,眼中那抹别人读不懂的神色闪而过,快速的淹没在慢慢的笑意间。

  “所谓结盟,那只不过是弱者无力的表现,垂死的挣扎,你越是结,别人就越是快来攻打你,不然的话,难道等着被打......”

  看着前方,墨阑溪笑笑的说着。闻言,柳欣然看了眼他反问:“那既是如此,又为何而来”

  “呵呵,我说了,我是来找美人儿的,这天下与我何干不过是成王败寇,能者胜而已,我......只需要坐等。”

  墨阑溪说罢,回头用种很难以理解的复杂看了柳欣然眼,接着慢慢而笑,幽幽说道:“只是音音,旧的制度定被摧毁,新的篇章自会被建立,这是规律,也是必然......”

  不知道为了什么,墨阑溪说这话时,眼中所透露的神情跟他整个人平时的感觉不同,似乎间有种......哀凉。

  柳欣然愣,还不待思考便紧接着又见他恢复了之前那放荡不羁的玩世模样,扬着唇笑得灿烂:“放心吧,音音,天下还没那么快乱虽然燕如歌那小子的确是百年难得见的奇才,但是天凌和祈澜也没有那么弱啦所以不用太过担心,最后鹿死谁手现在还不定,毕竟这世间之事皆难预料,指不定最终,会落得个同星落当年样的下场......”

  墨阑溪说罢,抬脚往前走去,继续寻找着他的青楼之地,身后,柳欣然跟着,似是在回想着他的话。

  “哟,林三小姐,哦不,是宸王侧妃怎么了,这才刚成亲两日,便耐不住寂寞公然和陌生男子出来吊膀子此种行为,也太无耻,太不像话了吧”

  正面相碰,秦修宜那毒舌男迎了而来,看见柳欣然与墨阑溪,不禁开口,恶言侮辱。

  “哥,休得胡说。”身后,秦沁宜走了上来,听到秦修宜的话,不由间皱了皱眉,出声轻止,点头向柳欣然微笑。

  “遗音,我哥他乱说话,你别介意。”

  “没事,狗咬人常见,但人哪能去咬狗啊”轻瞟了眼秦修宜,柳欣然对着秦沁宜微笑,心中不住的感叹,为什么两者本是同根,但差别却就这么大呢

  “林遗音,你说谁是狗”秦修宜暴跳,瞪着眼珠子问道。

  见此,柳欣然轻描淡写,看了他眼后脸淡淡的说道:“谁应我我说谁。”

  “你你”被气得七窍生烟满脸怒火,秦修宜无语的直指着手直对柳欣然而他身后,秦沁宜却好笑的掩着嘴唇,各自儿乐着。呵呵,遗音她,还真是很好玩。

  “秦沁宜,你有没有搞错这个女人骂你哥,你却还在这边笑难道你不知道如果我是狗的话,你也逃不了干系”秦修宜无言以对,只得将怒气吼向看自己笑话的妹妹

  “哥,遗音说的是谁应她谁是狗,者主动权在你,你不理不就得了”扬着唇,笑着对秦修宜说道,此事的秦沁宜,宛如风中的只百合,美丽,动人,漂亮,大方。

  “哼胳膊肘往外拐”

  秦修宜郁闷的撇开头,忿忿说道,闻言秦沁宜不以为然,只是看着柳欣然示意,口中而说:“哪有我只是实话实说。”

  “呵呵,原来这位姑娘叫沁宜沁人心脾,怡然自得,好名字好名字在下墨阑溪,今日见姑娘甚感投缘,不知现下姑娘婚配与否,可否与澜溪道观光观光这凌州之景......”

  花心犯了,情不自禁,此事墨阑溪魅笑着表情,向秦沁宜开口。

  闻言,柳欣然心中极度鄙视,不由得撇撇嘴,自然脸上没有什么好脸色而旁的秦修宜听则暴跳如雷,大有拳打登徒子的架势

  “你是哪儿蹦出来的不男不女,竟敢调戏我妹妹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握着拳头就要开打,但却被秦沁宜手拦下,只见微笑中她话语温婉,清雅大方:“原来是祈澜国的二皇子驾临,沁宜幸会二皇子开口相邀,沁宜作为天凌子民,理应尽地主之谊带之观光,可是事由不巧,沁宜今日已有所约,而且所约之人还很重要,所以抱歉之下,还请二皇子有所担待了。”

  婉言拒绝了墨阑溪,拒绝的大方得体,礼貌有加。闻言,墨阑溪挑了挑眉头,都是聪明人,这其中的含义他又岂会不知于是玩味下,他不禁的笑笑,魅惑的开口说道:“没关系,既然沁宜今日没空,那我们下次再约也无妨。”

  微微的欠了欠身子,并不作答,秦沁宜仪态纤纤,既不说不,也不答应,俨然是很有技巧的回复墨阑溪,若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下次再说那肯定没戏墨阑溪笑笑的扬着嘴唇,虽不说话,但看得出他还是挺欣赏这般聪明的女人的。

  “他就是祈澜国这次派来的使者”似乎还没从这个事实中反应过来的秦修宜,望着墨阑溪那性感无比的妖颜,不由得口中重复。

  见此,柳欣然很不客气的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和秦沁宜打了招呼便要走。

  可是,似乎不欲就此善罢甘休的秦修宜,直接扯着嗓子对她吼道:“林遗音,你也太不要脸了成亲不过两天,你便公然勾搭别国皇子你这样,置七殿下的颜面何在置我们天凌的颜面何在”

  仿佛要为世界伸张正义,秦修宜此事脸怒容。

  闻言,没有回头柳欣然笑笑的奚落,或与揶揄:“颜面何在这我哪知道要不你自己去问下凤芷,看看他怎么回答。”

  潇洒气扬的向前走去,没有片刻的犹豫,柳欣然这般,只看的秦修宜气愤不已,连声说着要去告状

  可是身后秦沁宜不以为然,心智对方如此便定事有原因,哪需要的秦修宜那在个人瞎搀和

  身影走远,秦沁宜也拉着秦修宜欲走,可是秦修宜却愣愣地站在那里,双眼直直的看着。这个猪头,他该不会真想去那个啥吧

  秦沁宜以为如此,可是秦修宜却不然,他此时不离开,不是想着要将柳欣然怎样,而是他的心里在揣测,为什么柳欣然出来却不带小桃呢他们主仆,不是向感情很深么

  秦修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在无意间想起小桃这个丫头,明明是看不起,是不屑,可是每每回忆起那天她那张苍白失措的脸,他的心,就隐隐的开始不受控制,总想上前去好好的安慰她,让她不再害怕

  安慰她让她不要怕自己是不是疯了对于个下贱的小丫头,他居然会泛起怜惜之心疯了,疯了,他肯定是疯了

  转身烦躁的走开,没有理会秦沁宜,而见此,秦沁宜不解,只得莫名其妙的跟了上去。

  “你喜欢沁宜告诉你,她不是你能动的女子。”路走着,柳欣然对墨阑溪说道。

  闻言,墨阑溪笑笑,精致的凤眸好看的弯成两道,口中说道:“放心吧,她不适合我。我只是看到美人儿就忍不住想上去搭讪下。其实有时候,优雅高贵也是种负担,不能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反显得生活无趣”

  “音音,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好玩有趣怎么样,要不考虑下,不要凤芷了,跟我起偷偷私奔吧”

  “私奔”

  柳欣然看着墨阑溪那似笑非笑,玩纵不羁的眼眸,个侧肘定向他的胸口,接着笑得灿烂道:“放心吧,就算我要私奔,也绝不会找你”

  “为什么”

  “不告诉你”

  “你”

  两人争吵,路走来,看着前方的铺子,柳欣然转头问向墨阑溪道;“墨阑溪,你带钱了嘛”

  “这个自然出门不带钱,我怎么逛青楼。”

  “那好,拿来。”

  “干嘛”

  见着柳欣然那伸向面前的纤纤玉手,墨阑溪狐疑的看着她。拜托,是她带他出来逛,怎么居然反过来跟他要钱

  “少废话,拿来”

  “诺,要还的哦”

  伸手将自己怀中的银票掏给柳欣然,末了还不舍的嘱咐了句。闻言,柳欣然把将之攥在手里,没好气的回道:“赚了就还配了没有”

  “恩”

  墨阑溪不解,还没来得及细问,只见柳欣然已经冲着那前方张扬的写着“豪赌”儿子的铺子走去,感情她是要拿他的钱去豪赌这女人,原来还有这个嗜好

  墨阑溪戏谑的跟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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