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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 7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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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铁产品,铁水全都倒完了,又有十几个工人操纵着长长工具,从锅炉里把各种废渣清理,清理完废渣,锅炉马上重新升火,成堆的煤块和铁矿石重新输入进去,这个练钢过程当然很长,需要数日时间,只是钢铁厂里有数百个锅炉,袁宗第带着他们参观完各道正在进行的程序,众人就都可始明了。

  李鸿基含笑问道:“大家说说看,这个钢厂归化的如何”

  洪承畴道:“巧夺天工,下官是大开眼界。”其他人也纷纷称赞。

  李鸿基却道:“我却认为他笨得很,这里虽然有大河,可以借助水力,许多地方还不得不用上百人甚至数百人,有什么好。”

  众人都惊讶起来,难到还有更好的办法,都疑惑不解的看着李鸿基。

  第六卷 烽火岁月 第六十五章 做媒

  望着众人疑惑不解的眼神,李鸿基道,“大家可以想象下,若是能把机器用在这里,这些巨大的水车根本不需要,还有那些需数十上百人起动手的工作,只需台机器就可以轻松带动,那效率马上就是数倍,数十倍。”

  洪承畴等人这才对机器的功用真正有了解,齐声对李鸿基道:“殿下之才可比日月,我等不及。”

  李鸿基笑道:“行了,不用拍马屁,孤王今天带你们来这里,就是要让唐军上下都对以前的所谓奇巧滛技重视起来,需知有许多东西旦发明,就可以大大改变我们的生活,若没有奇巧滛技的发展,我们现在也穿不上绸衣,用不上瓷器,也不会有刀剑,更不会有大屋,这切都是依靠奇巧滛技,人类才能发展。”

  众人都沉浸在刚才所看到的钢厂中,想象着若是把机器用到上面,又会提高多少效率,陈贞慧越看越是震惊,难怪唐军能够崛起如此之快,只此个钢铁厂,朝庭再怎么追也追不上,他的心理也迷茫起来,难道大明再也不可挽救吗。

  陈贞慧突然感到手臂被人碰了起,侧脸看去,方以智关切的望着他,道:“定生,怎么啦,是不是呆了,我第次到来这里也是如此。”

  两人故意和其他人拉开段距离,因还在钢铁厂中,燥音很大,陈贞慧不怕被人听到。他低声地道:“密之,你在这里可有进展。”

  方以智道:“定生,放弃吧。朝庭不可能是唐军的对手,再过几年,唐军势必可取代大明。”

  陈贞慧大为吃惊。道:“密之。你决定向唐军效力了吗。”

  方以智道:“不效力又如何。我们连挡车的螳螂都不如,何况现在地工作正是我所喜欢的。”

  陈贞慧亲耳听到好友此话,仿佛青天霹雳在他耳旁炸响,当初两人可是说好潜入唐军营入替朝庭效力,没想到年不到,自己事无成。而好友已经改弦易辙,若不是旁边还有许多人,陈贞慧几乎要跳起来,大声对方以智责问。

  看到陈贞慧的脸色不对。方以智道:“定生放心,不管你地选择如何,我不会向唐军告密。”

  陈贞慧心乱如麻,方面对前途悲观,方面又对好友地背叛感到痛心,他大步甩开了方以智,走到了人群中,方以智知道陈贞慧时三刻必定不能原谅自己,自己跟了过去,却不方便再说话,他是担心陈贞慧若是不听自己相劝,早晚会被唐军发现,那时他也无力营救,只能徒呼奈何。

  李鸿基发现孙元化突然又不见了,忙向袁宗第问道:“初阳先生呢”

  袁宗第苦笑声道:“初阳先生说刚下殿下提地几条建议很好,他要赶快去改过来,殿下有那么多人陪,就不用他个老头子了。”

  李鸿基倒是了解孙元化这种态度,道:“那就不用打扰了他。”当先走出了钢铁厂,众人感觉阵轻风吹来,顿时轻松了许多。

  钢铁厂太热,又有了大量的水汽,让人呆着极不舒服,刚才众人是头次看到如此练钢,时看呆了没注意,出来后才感到浑身轻松。

  洪承畴不由向袁宗第问道:“袁大人,钢铁厂如此闷热,工人可受得了。”

  袁宗第道:“洪大人放心,钢铁厂实行两班倒,工人只需要上半天班,总共不超过二个半时辰,相当于五小时其他各厂的工人还都羡慕他们呢。”

  洪承畴没相到唐军这方面考虑的如此周到,他今天对唐王所言虽然没有采纳,但看到唐军实力如此强大,心中也是振奋,唐军实力越强,取得胜利的时间也会越短,到时逆贼的头衔自然没有了。

  李鸿基和众人在商洛停留了下来,由袁宗第派人带着众人参观,众人花了五天时间才把各个工厂,矿山粗粗看了遍,袁宗第已开始让钢厂全力生产钢轨,按照规化,先在钢铁厂前铺设段十里长地钢轨,机器改进成功后可以带动车厢时,先要用钢轨把各个矿厂和钢铁厂连起来,到时所有的原料都可以用蒸汽机来运送,商洛钢铁厂将会迎来又次腾飞。

  李鸿基却没有办法也跟去,从商洛起兵以来,李鸿基还是第次在商洛停留,孙元化哪肯放过这次机会,以前钻研时遇到的难题自然要让李鸿基来解答,通过安尼和安多两名葡萄牙人,唐军和西方建立了条通道,西方的些基础科技都翻译了过来,而且许多东西都已整理成册,开始在唐军地各个学府得到传授,但李鸿基给孙元化的东西有许多都超出了那些基础知识,孙元化解答不了,其他人更是解答不了。

  可有些东西李鸿基也忘得差不多了,每天面对孙元化的提问,李鸿基恨不得这场商洛最好没来,孙元化现在还对李鸿基当初编的瞎话深信不疑,李鸿基粗粗留下的东西尚且如此精深,若是能找到李鸿基当初的师傅和他所带的书籍那让孙元化少活十年也值,见李鸿基答不上来时,更恨不得马上见到李鸿基虚构出来的那个师傅。

  这些天孙元化不时盘问李鸿基师傅的情况,逼得李鸿基不得不编着瞎话来堵以前的漏洞,有时还端出唐王的架子,偏偏孙元化较起真来,对眼前的这个唐王也没有点应有的尊重,李鸿基被孙元化缠得实在烦了,甚至和孙元化吵起来,孙元化也毫不放弃,两人争吵,李鸿基的亲兵暗呼孙元化大胆,却不知所措,李鸿基对这种感觉好象也习惯,从来没有因争吵处罚过孙元化。

  这天。孙元化地问题总算告段落,让李鸿基松了口气,看到个美丽的身影在帮孙元化忙改造做下手。不由有点感慨,那是孙元化的女儿孙幼蘩,孙幼蘩长得亭亭玉立。在这个地方绝对是道美丽地风景。

  李鸿基对孙幼蘩的事情不由好奇起来。对身边的贺景道:“问问你们地情报人员。这个孙幼蘩和袁宗第有什么关系,袁宗第怎么让她做个官。”

  孙幼蘩这些天直帮孙元化做记录,与李鸿基接触多了起来,李鸿基对自己手下多了个女人不官倒不在意,只是好奇袁宗第为什么会提个女官出来,从袁宗第第次介绍孙幼蘩时。李鸿基就知道两人关系肯定有点不简单。

  贺景干人对唐军多了个女官也好奇得要命,只是见李鸿基完全是见怪不怪地样子,以为是唐王特意提地,听到李鸿基这么说。贺景也大为好奇,高兴起来,“属下马上去办。”

  贺景手下人员的情报能力还真是突出,贺景只去了会儿功儿,就将袁宗第和孙幼蘩的情况搞了个清二楚,贺景又添油加醋的对李鸿基说了遍,李鸿基听得“嘿,嘿”笑起来:“好你个孙元化,竟然捧打鸳鸯,我偏要将他们撮合,也报报这几天的仇。”

  贺景在旁边听到李鸿基的笑声有点毛骨悚然,只听李鸿基道:“去,把袁宗第找来。”

  贺景应了声,心里替袁宗第悲哀,不知等下唐王会拿袁宗第怎样开涮,袁宗第见贺景亲自来请,以为李鸿基有什么重要地事,匆忙赶来。

  见袁宗第到来,李鸿基开口道:“好你个袁宗第,竟敢假公济私,你说,本王该如何罚你。”

  袁宗第骇了跳,连忙跪下,道:“殿下,不知属下犯有何事。”

  贺景在旁边忙道:“你擅自提拔女子为官,还敢说没罪吗。”

  袁宗第纳闷起来,这事怎么早不问,现在问起来,他偷偷朝李鸿基瞄去,见李鸿基嘴角全是笑意,顿时知道唐王恐怕不是真为此事生气,忙低头道:“属下知罪,请殿下责罚。”

  李鸿基嘴角的笑意更是明显,道:“好,那孤王罚你马上迎娶孙幼蘩。”

  袁宗第“啊。”了声,差点跳了出来:“殿下,此事不可。”

  李鸿基道:“有何不可,难道你不喜欢她,还是认为她配不上你,我可是听说孙幼蘩就是因为你才至今未嫁。”

  袁宗第黯然的道:“是臣无福,臣早已成家,初阳先生不愿让他女儿嫁给臣为妾室,臣向初阳先生求过几次亲了,初阳先生都没有应准。

  李鸿基满不在乎的道:“那简单,把你地那个妻子休了不就成了。”

  袁宗第吃了惊:“如何使得,有道是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可弃,何况臣的妻子尚可称贤妻,又为臣生了儿女,如何能休了。”

  李鸿基道:“也好,那本王就给孙初阳下道旨意,让他把女儿嫁给你做妾,谅他也不敢不从。”

  袁宗第忙道:“多谢殿下好意,初阳先生耿直无比,我怕殿下的旨意适得其反。”孙元化这些日子和李鸿基每天都有争执,袁宗第也有耳闻,若是孙元化拒不接旨,不但让唐王下不了台,他的事更是没有指望。

  李鸿基恼怒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存心不让孤王帮你了。”

  袁宗第听得呆了起来,那还有帮人还有硬要帮的道理,不过他嘴上可不敢如此想,道:“臣多谢殿下好意,是臣没有福份,不能得到孙姑娘为妻。”

  李鸿基道:“放屁,你有子有女,却担搁人家个如此美丽的姑娘终身,还有脸说没福份,不行,你定要娶了她。”

  袁宗第心里大叫,不是我不想娶,是人家不松口嫁女儿,只好道:“臣已无法可想,请殿下不必为臣的闲事操心。”

  李鸿基却突然道:“有了,孙初阳不是不让女儿嫁给你做妾吗,那你娶妻不就可以了吗”

  袁宗第忙道:“殿下,臣不能休妻再娶。”

  李鸿基敲了敲袁宗第的脑袋,道:“笨,笨死了,谁让你停妻再娶了,男人吗,不是有三妻四妾吗,你来个两头大,娶两房妻不就得了吗。”

  袁宗第倒是愣住了,他这个想法倒也有过,只是直不敢说出来,怀疑的道:“这能行吗”

  李鸿基道:“这样,你明天就再去提亲,不,现在就去,就说是我的意思,看他孙初阳还怎么拒绝。”

  袁宗第扭捏了下,磨磨蹭蹭起来,李鸿基在他身上踢了脚:“还不快去。”

  袁宗第只好起身,先要回家准备聘礼,李鸿基又对贺景道:“你跟着,别让那小子逃了。”

  贺景笑着起身,跟了上去,当晚孙元化和孙幼蘩两人刚到家门口,看见门口堆满了用红布裹着的挑挑贺礼,袁宗第和贺景站在门外动不动,看样子来的时间不短,袁宗第已到孙家提过二家亲,都被孙元化赶了出去,他的家人当然也知道,不肯放袁宗第进门。

  孙元化板着脸,道:“你死心吧,我不会把女儿嫁给你作妾。”孙幼蘩却站在旁边动不动,脸色发白,也不避开。

  贺景在旁笑道:“非也,袁大人是奉唐王旨意来娶孙小姐为妻的,非是作妾。”

  孙元化愣:“你要把妻子休了,那更不行,我不会把女儿嫁给这样个无情无义的男子。”

  贺景道:“也非如此,唐王殿下有旨在此,孙元化接旨。”

  孙元化只好跪了下来,贺景将李鸿基的旨意念完,笑嘻嘻地道:“怎么样,还是殿下高明吧,如此来,岂不两全其美。”

  孙元化站了起来,向女儿看去,见女儿双眼含泪,说不出的楚楚可怜,想起这几年女儿的坚持,道:“你是定要嫁那小子。”

  孙幼蘩脸上虽然红,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孙元化道:“罢了,老夫也总不能让你永不出嫁。”走进了院中。

  袁宗第傻傻的看着,不知是什么意思,贺景踢了他脚,道:“初阳先生同意了,你还不把聘礼抬进去。”

  袁宗第才反应过来,吩咐家丁:“快抬进去,抬进去。”

  孙幼蘩这时才想到害羞,跑进了家里,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心里“砰,砰”乱跳。

  本卷完,第七卷博奕马上会上传,唐军越发强大起来,而朝庭更是天比天衰弱,可是唐军在草原上对蒙古人的步步进逼,让剩下的蒙古人不得不向北转移,与当时正在进入西伯利亚的哥萨克火枪手相撞,唐军,蒙古人,哥萨克在广袤的西伯利亚又有番怎样的争斗,皇太极这位野心勃勃的女直酋长决不会甘心失败,他在息隐了三年后,又有怎样的作为,唐军重开陆上的丝绸之路,引起西方各国纷纷窥探,而唐军现在还没有个出海口,李鸿基会先打下个出海口吗,这切都将在下卷博奕见分晓。

  第七卷 博奕 第章 助饷

  崇祯九年的十月,经过了近年的漫长战事,唐王终于率大军凯旋而归,大军回来那天,整个西安百姓全体出动,人山人海的欢呼唐王得胜归来,“湖广熟天下足,四川天府之国,”这两个粮仓都归了唐军,唐王还未回来,陕西的百姓已切实感到了得到两地的好处。

  四川的井盐,茶叶,丝绸,湖广的稻米,木材,棉衣等等再也不用通过走私进入陕西,甘肃,草原等地,而是光明正大,源源不断的进入,军队所到之处又大势修路,没有了各地的厘卡,官员的贪污,这些东西的价格下子下降了几成,从草原运来的牛羊,马匹,羊毛也可以毫无阻碍的进入两地,无论是商人,还是农民,都感觉日子下子好过起来。对唐王的欢乎也是理所当然。

  李鸿基回到西安后,第件事毫无疑问就是对三军将士的封赏,其有功将士基本上都提升了级,有的功劳较大的人员还连升了数级,其中窜得最快的莫过于五品的定远将军刘芳亮,下子提为二品的湖北总督职,让不少人暗生妒意,不过,刘芳亮的功劳也是明摆着,依靠刚开始的二千人,在大别山中发展到了五万人,还攻下了湖广的大片领土。

  陕西各部的官员也都提了级,三省和各部的侍郎都提为尚书,以表璋他们在后方的功劳,同时也是对地方地制衡。否则地方上有二品的大员,而中央最大的官员反而只有三员,那这个笑话就闹大了。还怎么对地方管理。

  这次由于在四川和湖广收剿了不少土地,唐王对勋章地发放也毫不吝啬,级,二级,三级银制勋章的获得者多达数千人。这些人都分得了二十亩至百亩不等的良田,对三军将士还有赏银,三十万人参战,唐王大笔挥,发下去近二百万两赏银,这些银子都是征战所得。还没有进入唐军地户部,李守忠想反对也找不到理由,何况接下来地车车战利品,足以塞住李守忠地嘴。

  运回来的千多万两银子。加上各个王府的珍宝,再次填满了唐军的府库,唐军府库的存银已达到了五千多万两,已经远远超过了朝庭年的税收,加上现在唐军中地赋税状况已经好转,各地的税收都增长迅速,唐军完全没有必要有这么多的存银,李鸿基已经在考虑该怎么把这些银子花出去,银子再多,若只是让他们躺在府库里,那也毫无用途。

  而花钱最多最快的事莫过于修路,李鸿基大笔挥,从中拔出千万两银子,趁着冬闲,在境内再次掀起修路地高嘲,这也让李守忠见识了唐王的花钱速度,回来才半个月,封赏花了二百万两银子,给工部拔就是五百万两,如今又要用千万两来修路,虽然打仗运回来了那么多银子,可是左手进,右手出,不但全花完了,户部还得倒贴二百万两,李守忠只得自我安慰,这钱就算没有看到,贴的二百万两算是军费了,花二百万两,得到如今的三个省,值明年的赋税增长大块是肯定的。

  崇祯若是知道李鸿基这么花钱,肯定会羡慕的要死,以前丢了陕西,甘肃,崇祯倒不觉得心痛,那些地方都是穷省,早就收不上什么税,不但如此,在朝庭手里,每年还要贴出部分银子给几省赈灾,但是几省的起义还是层出不穷,让朝庭不得不花巨额军费镇压,招抚,造成国库年年空虚,陕西,甘肃两省的农民起义难辞其咎。

  从崇祯六年李鸿基起兵占领陕西省以来,事实上是帮朝庭去掉了个大包袱,崇祯七年若不是满人的大举入侵,加上对闯军的围剿,朝庭的财政甚至有可能达到平衡,崇祯八年,朝庭的财政还有进步的改善,虽然没有还清以前的欠帐,可总算没有欠下新债,可惜曹文诏的身死,和进攻唐军的失败,也只能让朝庭勉强渡日。

  崇祯九年的财政却让朝庭雪上加霜,调集关宁军入京,陈奇榆,孙,庭芳两人对唐军的进攻,左良玉又是拿钱不办事,这都让朝庭的财政进步恶化,加上四川,湖广两省的赋税全年根本没有分银子,粒粮食上交,而且以后都不会上交了,四川,湖广两省是朝庭的财税重地,两省的丢失,让崇祯切实感到日子的艰难。

  从唐军进入四川开始,崇祯对四川的丢失就有所准备了,只是没想到又搭上了个湖广,而无论是左良玉,还是孙庭芳,在他看来这都没有个能实心办事,只知个个向他要兵要饷,否则何至于对唐军筹莫展。

  唯可以倚仗的关宁铁骑在崇祯看来忠心却是个大问题,尤其是现在的督帅祖大寿,更是桀骜不训。在崇祯二年的十月,皇太极率数万大军围困京师,袁崇焕和他的五千关宁铁骑日夜兼程赶来救援,分为三个部分,祖大寿阵于南,王承允阵于西南,袁崇焕亲率标营阵于西。

  三军互为犄角之势。双方就在北京城下大战数个时辰,数万女真兵将愣是对五千关宁铁骑无可奈何。

  后来又有四千掉队的关宁铁骑赶到,在后金军的侧后方发起猛烈冲击,二面铁骑的夹击下,后金军最终陷入了无可救药的混乱之中漫山遍野的后金军在狼狈溃逃,而在他们后面紧追不舍的只有区区几千关宁铁骑,

  可是在这次大胜后,崇祯却认为是袁宗焕和满人在演戏,不能数千关宁军如果能击败数万女真人,那袁崇焕怎么就不能平辽,又加上有两位太监的报告,崇祯终于确信了袁崇焕和满人有勾结,他马上下旨。把袁崇焕下到镇抚司看管,即日革职听勘袁崇焕被下狱后,北京城外地关宁大军哗变。在继承者祖大寿的带领下返回了关外。

  关宁军去,后金兵势大吏,在崇祯三年正月初四。后金军克永平。迁安。滦州归降。正月二十二日。代善军大破明新任兵部右侍郎刘之纶军万人,射死刘之纶。唯能够与鞑子战的就是关宁铁骑了,而祖大寿就是拒绝奉旨入京勤王。还是在狱中地袁崇焕写信给祖大寿称述厉害,关宁大军方才进关。

  此后崇祯对关宁铁骑是极不信任,关宁铁骑步步被分化瓦解。他们中的部分人后来被调回关内镇压农民军,如左良玉曹文诏。刘泽清,可崇祯拿祖大寿却无可奈何,祖大寿手下的兵马最多,实力最强。又不象袁崇焕样事事听从圣旨地调遣,对这样地将领按理说皇帝应该是杀之而后快,崇祯却不敢下硬手,调其他关宁军进攻,军心是个大问题,若要从内地调兵,又该调多少,若是逼急了他,投降满人怎么办,崇祯思来想去,还是留下了祖大寿地人员。

  只是崇祯还是不甘心有祖大寿这根刺,在军器,兵饷方面对祖大寿多方删减,想逼迫祖大寿的兵马自散,祖大寿方面命令士兵开荒种地,方面每当朝庭有战事,趁势索要兵饷,竟然将军队维持了下来。

  眼下到了年关,祖大寿,尤世威两人又在催要兵饷,只是国库已空,百官的俸禄尚且不足,又哪来的银子支付四万入关的骑兵军饷,可京师现在还处在唐军的威胁之下,不用关宁铁骑又不行,皇城内,崇祯将两人要饷地奏章拍的丢到了地上,恨恨的道:“要饷,要饷,个个就会知道要饷。”

  四万关宁铁骑中,祖大寿虽然是督帅,却只有万人,另外三万人是总兵尤世威率领,关宁铁骑在全盛时有十多万人,此时被崇祯分拆,只剩下六万余人,祖大寿手下有二万人,他却不肯全力出击,留下了万人在辽东防守,祖大寿的奏章说得这毫不客气,再没有兵饷他将率军回辽,尤世威说得隐晦点,关宁军从辽东千里勤王,已有二月没有兵饷,再拖下去,恐军心有变。

  “威胁,绝对是威胁,祖大寿可恶。”又想了下道:“尤世威也不知为联分忧。”这当口,绝不能让关宁军回去,也不能让关宁军有点混乱,否则,丢了两省,朝庭已是人心思动,若是京师再有警,那恐怕大明江山真要分崩离析了。

  旁边地徐高连忙将地上的奏章小心翼翼的捡起,放在了书案上,徐高本是御膳房个烧茶水的小太监,由于老实忠厚,深得周围太监的喜欢,日崇祯在乾清宫退了朝,带着王承恩和内侍三娃子从茶房经过,崇祯突发其想,想看看自己的御茶房。

  当崇祯步跨进御茶房时,徐高正在烧水,脸上不知从哪里染上横划的锅底,让崇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后却大发感慨,百官们个个吃着朝庭的俸禄,却没有几个能实心办事,而这个看起来脏兮兮的小太监还在竭尽全力为自己尽心尽责的干着烧水沏茶的工作。

  三娃子对徐高早已熟悉,见崇祯对徐高很欣赏,心想留这样的人在皇帝身边也不会对自己地位有威胁,就在崇祯面前不断的说徐高如何如何老实忠诚。

  于是崇祯不久就下令让徐高离开了御茶房,做了自己的内侍,此时徐高见皇帝为银子发愁,不由道:“皇上不必如此忧心,等福建,广东两省的税银押来,马上就会有银子。”

  福建,广东两省这几年每年都有数百万两的税银押上来,值至隆冬时分,也唯有靠两省的银子了,崇祯绝不会知道郑芝龙,周右军两人每年从海上得到的银子高达三千多万两,交给朝庭的不到十之二三,还认为两人对朝庭忠心耿耿,若是天下所有的省份都能向两省看齐,那他哪还需为银子发愁。因此尽管有人经常攻击,周,郑两家可能有异志,崇祯概至之不理。

  见提到两人,崇祯道:“郑,周两位爱卿还是能够为朝庭尽心的,些人自己办事不力,就专好攻击他人,谁忠谁,朕还没有糊涂。”

  徐高不好接话,他格守着条严禁对大臣议论的本份,徐高本身老实是方面,另方面也是保全自己,他亲眼看到崇祯本来很宠信的个太监,因对大臣议论,多说了几句,后来事情恰好和他所说的相反,崇祯秋后算帐,将那名太监活活杖毙。

  两省的税银虽然已在半路,可今年两省交的银子已经有六百多万两,这批有二百万两就不错了,银子还没到,就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若是全部用来发放百官的俸禄和关宁铁骑的欠饷,或许还有点剩余,可是过完年又怎么办

  崇祯脑子转来转去,终于找到了条好办法,道:“小徐子,你说朕若让勋戚,太监和百官们报效,可不可行”

  徐高惊,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自己不找事,事情还是要找上门来,徐高虽然老实,忠厚,但却不笨,这条旦实行,勋戚,太监和百官若认为是自己向皇上建议的,那自己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心中慌乱,抬头朝崇祯看去,见皇帝脸热切的看着自己,分明是主意已定,想让自己赞同,君心似海,自己若是应对不好,恐怕立怕就有大祸,忙道:“勋戚,太监和百官都得到皇上荫佑,此时国家困难,他们出点力也是应该。”

  崇祯见徐高赞同,马上道:“好,好。朕马上下旨,将他们投效,每人就以三百两为下限,越多越好。”在崇祯看来,京城亲贵甚多,许多人家中都十分富裕,只要心存报效国家之念,钱多的多出,钱少的少出点,总能聚起数百万两银子,让朝庭暂时渡过难关。

  勋戚,太监和百官看到这条捐饷的旨意,个个摇头叹息,在他们看到,马上又有批银子要到了,大家盯着还来不及,哪会想到还要从自己身上出血,实在是接受不了,于是个个装聋作哑。崇祯的旨意下了七八天,没有个人主动报效。

  第七卷 博奕 第二章 竹蓝打水

  当崇祯要勋戚,太监,百官助饷的消息传到李鸿基的耳中时,已经过完了新年,到了崇祯十年的元月份,贺景把京城传来的这份情报当成笑话讲给唐王家人听。

  李鸿基在家中踏踏实实的和家人过了个新年,他的两个儿子李杰和李智刚刚满周岁。已经可以开口叫爸爸,可是刚开始见到他时却只会大哭,让李鸿基尴尬不已,儿子刚刚满月不久,他就率军出征,两个儿子突然见到这个陌生人,当然会大哭不停。

  直到李鸿基回来个多月后,和两人混熟了,两人才用口齿不清的言语叫道:“爹爹,爹爹。”让李鸿基兴奋不已,每天放下政事,陪两人玩耍。

  此时田玉珠和邢秀娘两人左右的在李鸿基身边,听贺景讲发生在北京的趣事,听到崇祯下旨七天后,无人出头报效,田玉珠问道:“那后来呢,有人出了银子没有。”

  贺景道:“有,到了第八天,崇祯的国丈捐了三千两。”

  刑秀娘“啊。”了声,若是在以前,刑秀娘会以为三千两银子很多,可她管过唐军段时间的钱粮,银子动则是数十万,上百万两计,就是现在唐军个月的支出也要百五十万两左右的银子,眼界早开,而且田玉珠以前家中尚是个县的土壕都能拿出数万两银子,自然知道若是国丈才拿三千两,余下地人就可想而知。

  刑秀娘道:“那其他人岂不更少。”

  贺景道:“不可是吗。前面七天没有捐,大家是因为没人带头,谁都不知道该捐多少。见当朝国丈只捐三千两,个个哭穷,最多的也拿几百两出来意思意思。有的还只出几十两。”

  其实崇祯地国丈嘉定伯捐出的三千两银子也不是他自己掏的腰包。崇祯当日发出旨意之后。数天内无人响应,崇祯就找到王承恩,徐高,三娃子几个心腹太监相商。

  王承恩道:“皇上,万事都要有个人带头才行,此事大家都在观望。只要头带好了,下面地捐输就容易了。”

  崇祯想,有理,遂道:“那你认为谁来带这个头好。”

  三人都缩头不应。这可是个得罪人地事,今天地事谁也说不准就会传出去,若是让人知道是自己点了哪人名字,点到的人非把自己恨死不可。

  崇祯等了半天也没见三人回答,不由发怒道“小徐子,你来说。”

  徐高应了声:“是。”不得不开口道:“皇上,带头之人必须是家资壕富之人,而且在勋戚之间有威望,如此,他出的捐输越多,下面就越好办理。”

  崇祯听徐高说得有理,可是没想到徐高也变得滑头,根本没有说出个人名,崇祯踱着脚步,来回走了几遍,个名字才浮上来:“嘉定伯周奎。”周奎是当朝皇后的父亲,家资壕富,他来带头,肯定有号召力。他越想越觉得可行。道:“朕想让嘉定伯来带这个头,小徐子,你觉得怎样。”

  徐高把头抬,轻声地道:“回皇上的话,奴才以为可行。”

  崇祯下定了决心,将手中的茶杯啪地往桌子上放,道:“那好,小徐了,你去给嘉定伯传旨,让他在助饷上多出把力,先拿二十万两银子出来做个榜样,以后朕会给他重赏。”

  二十万两虽然有点多,但崇祯以前赏赐给国丈的财物远不止此数,崇祯自付周奎拿得出来,也定会拿。

  徐高得到了命令,不敢怠慢,路小跑着到了马厩,拣了匹白色的蒙古马,朝嘉定伯周奎的府上奔去。

  此时周奎正躺在床上吸食鸦片,鸦片刚刚传来中国不久,只有极少数富贵之人在吸食,大家也不知其中地害处,不过因为价格昂贵,戚贵们都已吸食鸦片为荣。

  周奎的旁边是个刚买回来的丫头,正在给他轻轻的捶着背,周奎口里慢不惊心的哼着小调,不时伸手摸下身边丫头的脸颊和颤颤诱人的r房,心中惬意无比。

  作为堂堂的当朝国丈,周奎自然是志得意满,意气风发,这京城内外,宫里宫外,谁不敬畏巴结自己,就是田贵妃的父亲田弘遇不也要让自已三分吗。

  名太监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跪下道:“老爷,皇上身边的徐高,徐公公来了。”

  周奎连忙起身,让身边的丫环退下,道:“还不快请徐公公进来。”徐高这几个月才得势,却隐隐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人,周奎不敢怠慢。

  徐高进来,两人寒喧几句后,徐高直接问道:“嘉定伯,你可知皇上要戚贵和百官捐饷之事。”

  周奎心里格登下,怎么这事先找到我,但皇帝圣旨已发了数天,他当然不能说不知,只得含糊的道:“知道是知道,想必勋戚们都缴齐了。”

  徐高心中对周奎大为鄙视,你自己个子儿都没交,还好意思说已经缴齐,徐高两手摊道:“实话跟你说了吧,勋戚们个个不动,皇上也不好去追大臣,为了此事,皇上是日夜睡不着,京师外围就有数万唐贼虎视眈眈,幸好有关宁铁骑挡着,可国库中没有银子,关宁铁骑已缺饷二个月,皇帝也不差饿兵,若是关宁铁骑有个闪失,那就京师危矣,社稷危矣。”

  周奎见徐高说得凶险,也骇了大跳,道:“徐公公,那快给皇上说说,给关宁铁骑军饷啊。”

  徐高道:“这次筹措的银子正是要给关宁铁骑发饷,所有还要嘉定伯多担当点。”

  周奎大吃惊,花白的胡子抖了起来,定了下神才道:“那皇上要臣纳多少”

  徐高道:“不多。二十万两银子就够了。”

  周奎吓了大跳,他哆哆嗦嗦地伸到了二根手指:“二十二十万两还不多。”

  徐高道:“嘉定伯有所不知,眼下百官个个吝啬的很。才要国丈大人带个头,以后皇上必定会想办法偿还嘉定伯的。”

  这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周奎却不相信。崇祯开始登极这几年。对嘉定伯府没少封赏。加起来怕不有七八十万两地财物,后来却越来越少,这几年的封赏更是极低,周奎怎么肯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他突然哇地声,伏地大哭起来:“皇上。皇上,老臣对不起你呀,老臣对不起你。”

  徐高倒是被周奎这哭吓了跳,忙将周奎扶起。道:“嘉定伯你这是怎么啦”

  周奎道:“皇上有困难,按理老臣不该不出力,可是老臣家中有数百口人要吃饭,宅子还要时不时维修下,最近府中紧得很,这些天,老臣以前每日好地银耳燕窝汤都难得吃上口,如何能拿出二十万两银子。老臣想到这,心中就难过得很。”

  徐高皱了皱眉头,道:“那嘉定伯能纳多少,我也好给皇上回个话。”

  周奎伸出了根手指,“十万两,那好,我就去给皇上回话,嘉定伯不亏为当朝国丈,公忠体国。”

  周奎连忙拉住要走地徐高,道:“公公错了,错了,臣只能纳万两。”

  徐高大感为难:“嘉定伯,万两太少了,多少再加点,不能奴才怎么和皇上交待。”

  周奎道:“这万两府中也拿不出来,老臣还得四处求借,公公莫要逼煞老臣了。”

  徐高见周奎再也不肯多拿,只好返回,崇祯从徐高走后,就坐立不安,方面是认为嘉定伯会给自己分忧,方面又是觉得愧对皇后,徐高回来,崇祯就迫不急待的问道:“嘉定伯可愿认捐银子。”

  徐高将周奎的话如实转告了遍,崇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气得大骂道:“这个老匹夫,府中存银不下百万两,还跟朕装穷,如此吝啬,朕绝不绕你,来人,马上将嘉定伯府抄家,周奎问斩。

  殿中的几人大骇,忙跪下求情道:“皇上息怒,皇后无罪,怎可将国丈家中抄了。”

  崇祯才冷静了下来,不看僧面看佛面,周奎虽然如此吝啬,到底是皇后的亲爹,现在国事艰难,可不能又弄成个众叛亲离,他平息了下怒火,道:“小徐子,你再到嘉定伯府中场场,传朕旨意,万两太少,让嘉定伯至少也要捐个二万两银子才是,否则唯他是问。”

  周奎刚刚送走了徐高,他心中还在为脱口而出的万两银子后悔,当是本来是想说千两,只是实在说不出口,徐高走后,他就后悔了,和他地贴身奴才冯二做装狗叫的游戏发泄闷气。

  没过二个时辰,徐高去而复还,传达皇帝的旨意,要让他至少捐出二万两,他听到徐高转述皇帝生气的样子,顿时吓了跳,知道这次实在躲不过去,但拿出二万两银子来却实在是让他心疼。

  冯二见周奎愁眉若脸地样子,道:“老爷,不如进宫求求娘娘吧,或许娘娘会有办法。”

  周奎拍脑门,对呀,女儿是皇后,只要女儿求求情,银子或许就会免了,当晚,周奎就派冯二秘密去见周皇后。周皇后见父亲派人在晚上来见自己,知道肯定是有事求自己,心中不悦,想了想,还是命人把冯二带了进来。

  冯二进来就给周皇后磕头,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周皇后命冯二起身,问道:“嘉定伯身体可好。”

  冯二道:“老爷身体很是硬朗,今儿口气还打了奴才几上大嘴吧,只是有件事恐怕不妙。”

  周皇后被冯二前面的那句话差点逗得笑了出来,听到后面那句,吃了惊,道:“出什么事了。”

  冯二将白天徐高二次到府中的事说了出来,道:“娘娘,老爷拿不出二万两银子,恐怕皇上就要制裁老爷了。”

  周皇后知道事情原违后,放才了心,道:“值至国家存亡之极,嘉定伯为皇上多捐点也是应该的,他也应该明白些大理才是。”

  冯二连忙替周奎诉苦,道:“娘娘,非是嘉定伯不肯出银子,只是府中实在紧张,前些个,刚刚修了院子,银两不够,老爷还把个周朝的瓷碗典当了。”

  周皇后见冯二如此说,那父亲是肯定不会多出银子了,周奎的性子她又不是不知道,直都是吝啬死硬,只好道:“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再想想办法。”

  冯二回去后,周皇后数了数自己的私银,见还有万多两的样子,咬了咬牙,拿出了万两银子送到了周府,让周奎凑成二万两捐出去。她夹在父亲和丈夫之间也难作人,皇帝要办得是大事,不能让父亲添堵,只好委屈自己。

  周奎得到女儿送来的万两银子,顿时心花怒放,可是看着银子他连以前的万两也不肯出了,又大着胆子,扣下了女儿送来的七千两银子,只拿三千两上交,连冯二都看不过去,道:“老爷,三千两太少了,捐个五千两吧。”

  周奎大怒,脚向冯二踢去:“三千两怎么就少了,吃里扒外的东西。”

  贺景的情报虽然不会这么详细,可大至的情况都说得丝毫不差,田玉珠也听得咋舌不已,没想到朝庭到了这个地步,她脸上满是笑意,朝庭越困难,对唐军来说当然是好事,得意的摸了怀中儿子的脸蛋下,说不定他以后就是太子了,突然她想到事,问道:“崇祯不是说以三百两为下限吗,那些人敢拿出个几十两,那不是抗旨吗。”

  贺景道:“王妃娘娘说得正是,他们就是抗旨,只是每个人都如此哭穷,崇祯总不能让官员,勋戚们都下狱吧。”

  刑秀娘问道:“那崇祯就这样算了不成”

  贺景道:“当然不是,崇祯计不成,又生计,他知道官僚多属贪污治富,便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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