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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太残暴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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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是……”慕寒瑾看向凤傲天,似是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凤傲天浅笑道,“之置于死地而后生,爷便顺着他的意,乱世才能出英雄。”

  慕寒瑾抬眸,看向她,“可是,如此的话,王爷,您这些日子,怕是要……”

  “无妨,不就是被骂成无道昏君而已。”凤傲天低笑一声,“爷本就无道,管旁人如何说。”

  慕寒瑾无奈地看着她,眉眼间竟是温柔,“王爷,若是到时候当真败了,你该如何?”

  “别忘了,爷说过的,爷去哪,你便去哪,即使是碧落黄泉,你也要跟着爷。”凤傲天伸手,指着慕寒瑾挺翘的鼻尖,倾身向前,吻向他的唇。

  慕寒瑾阖眼,迎上她的唇,抬手,将她揽入怀中,细细地品味着,不论如何,他都会陪着她,三个月,他还有的是时间。

  云微天淡,月浅风轻,凤傲天侧卧与软榻上,与慕寒瑾用罢晚膳,二人便翻阅着奏折,内堂,没有过多的嘈杂声,二人偶尔会相视而笑,偶尔说着国事,或者各自垂眸,看着奏折。

  “西南臣已经命人前去安排。”慕寒瑾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抬眸,看着她,浅笑道。

  “嗯,让他们伺机而动,切莫引起怀疑。”凤傲天低声说道。

  “是。”慕寒瑾点头,“京中有二十万大军,有十万在王爷的手中,还有十万在易洋手中。”

  “易洋?”凤傲天回想这此人,“他的儿子如今在爷这里?”

  “正是。”慕寒瑾点头道,“不过,已经是命不久矣。”

  “为何?”凤傲天想着此人,她不过是见过两次而已,当时,不过是看着那性子,觉得有趣,才将他带入王府。

  “他自幼便体弱多病,被王爷您带入王府之后,便抑郁成疾,如今,亦是病入膏肓。”慕寒瑾亦是前去看望过他,不过也是两月之前的事,如今,也不知怎样了。

  “他叫什么?”凤傲天是着实记不起他的名字。

  “易沐”慕寒瑾看向凤傲天,“他自上次从王爷这处回去,便一病不起。”

  凤傲天看向他,“你是在怪爷?”

  “臣不敢。”慕寒瑾是无论如何都忘不了那两年的痛苦,如今,每每想起还是心有余悸,不过,看着如今的她,却再也生不起半分的恨意。

  凤傲天脸色微沉,伸手,抚摸着他的容颜,“将他带来。”

  “是。”慕寒瑾应道,接着便起身离开。

  凤傲天看向他离开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易沐?病美人一个,看来是个心思过重之人。

  慕寒瑾如今已然褪去一身的官袍,穿上以往最喜欢的月牙白锦袍,淡雅的身子,如玉的雅致容颜,透着如水清雅的气质。

  易沐所居住的院落比较靠后,他足尖轻点,飞身而去,不到片刻,便落入眼前一座偏僻的阁院,院内显得甚是冷清,院内的梅花已然凋零,月挂西楼,甚是清冷。

  他缓缓步入,守门的奴才亦是迎上前来,行礼道,“奴才见过慕侍妃。”

  “你家主子呢?”慕寒瑾淡淡地问道。

  “主子这几日身子不爽,适才喝了药,便睡下了。”一旁的奴才面带犹豫,回道,想着这梅香阁许久未有人来了,未曾料到今儿个还有人惦记着,这王府虽然戒备森严,却也是无透风的墙的,如今,这王府最得宠的便是慕侍妃。

  慕寒瑾抬步入内,走进阁楼前,便看到窗棂半掩着,床榻上,纱帘随风吹动,男子略偏白的容颜甚是清透,玄月眉紧蹙,似是有着千愁万绪般,周身笼罩着化不开的愁雾,让人看着便心生不忍。

  慕寒瑾突然想起一句诗来,有道是“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月窟仙人缝缟抉,秋闺怨女拭啼痕。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大概说得便是他如此的模样。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本不忍打扰他的清净,却又是无可奈何,随即推门而入,轻步行至床边,温声唤道,“易沐?”

  床榻上躺着的人,听着慕寒瑾的声音,缓缓睁开双眸,看见来人,嘴角勉强勾起一抹浅笑,“今儿怎得舍得入我这院中?”

  “我是奉王爷的前来。”慕寒瑾看向易沐化不开的满面愁容,也忍不住地生出一抹愁绪。

  “王爷怎得突然想起我这个病榻之人了?”易沐听着慕寒瑾的话,眉眼间微微一怔,露出一抹苦涩,还有隐隐地嘲讽与苦涩。

  慕寒瑾伸手,将他自床榻上扶起,一旁的奴才拿着衣衫上前,为易沐穿上,一身淡粉衣衫,衣摆处印着高洁的梅花,他依旧挺直腰背,并无半分的怯懦,待洗漱穿戴妥当之后,转眸,薄唇微抿,“走吧。”

  他并未有半分的抱怨,也无半分的喜悦,仿佛他本就不过是这世上的一缕清魂般,随时便会消失,慕寒瑾看着他此时的模样,说不出的忧伤。

  “你这身子?”慕寒瑾伸手,抚上他的脉象,大有油尽灯枯之兆,忍不住地看向他,低声说道。

  “早些离开这红尘浊世,也好过在这处不得释怀的好。”易沐的声音极轻,就像是一缕青烟般飘过。

  慕寒瑾握着他的手腕,走出屋子,足尖轻点,带着他向寝宫处飞去,易沐显然未料到慕寒瑾会武功,不过,也不多问,仿若此事与他并无多大关系。

  须臾间,二人便落在寝宫处,冯公公看着眼前的易沐,露出一抹疑惑,易沐站立在寝宫外,目不斜视,接着便要脱去衣衫。

  慕寒瑾伸手,拦住了他,“进去吧,不用。”

  易沐微微一怔,却也不问缘由,便随着慕寒瑾步入寝宫。

  二人入了寝宫,便向寝宫内走去,此时,凤傲天正慵懒斜卧与软榻上,气色还未恢复,亦是透着几分苍白,远远看去,俊美中亦是多了几分病态。

  她抬眸,看向缓缓而来的二人,尤其是看到慕寒瑾身后的男子,突然想起红楼梦中描写林黛玉的那段话,“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她不由地叹口气,当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慕寒瑾缓步上前,立在凤傲天身侧,“王爷……”

  “嗯,坐吧。”凤傲天淡淡道。

  慕寒瑾随即坐与一处,继续翻阅着奏折,转眸,看向易沐立于凤傲天三步之遥,垂首恭身道,“臣子参见王爷。”

  凤傲天看着他,大有一副宁折不屈的气势,他不过轻声唤道,接着便咳嗽起来。

  “到爷跟前来。”凤傲天吗沉声道。

  易沐依旧垂首,缓缓向前走来,整整三步,却走得分毫不差。

  凤傲天抬起未受伤的手,倒了一杯清茶,“坐吧。”

  易沐微微一怔,接过茶杯,看着眼前的软榻,身侧并未任何的椅子,他该坐在何处?

  凤傲天看着他如此的模样,忍不住地轻笑道,接着伸手,将他轻轻一拽,他便跌坐在她的怀中。

  慕寒瑾看着眼前的画面,面色闪过一抹清幽,复又执笔,继续批阅奏折。

  凤傲天抬起手,把着他的脉象,“先天不足,加之心思太重,如今,却是大病之象。”

  易沐身形一顿,抬眸,注视着她,“臣子自幼如此。”

  “嗯。”凤傲天点头,“不过,还是可以调养过来的。”

  易沐又是一怔,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即便能活着久些又能如何,还不是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铁牢中,与其如此,倒不如早些解脱的好。

  凤傲天勾起他的下颚,迫使他看向自个,她嘴角的笑意更深,“死何其容易,你若是想死,爷便成全你。”

  易沐注视着她眼眸中的冷厉,心思一颤,“臣子不敢。”

  凤傲天又是扬声一笑,“不敢让爷动手,还是不敢死?”

  “不敢让爷动手。”易沐眸光清明,不过,那眼眉微蹙,看着着实让人心生怜惜。

  凤傲天看着如此的人,“若是爷给你一月的时间,你能将身子养好,爷便放你走,如何?”

  易沐的眸光闪过一抹希冀,抬眸,注视着她,见她并不是说笑,“臣子会拼尽全力。”

  “好。”凤傲天扬声浅笑道,接着提起朱笔,写下方子,递与他的手中。

  易沐看着手中的纸,顿时有些愕然,抬眸,看向凤傲天,“王爷,不用药?”

  “嗯。”凤傲天点头,接着看向慕寒瑾,“你也瞧瞧,每日让他去你那处报道。”

  “是。”慕寒瑾放下朱笔,接过易沐的手中的方子,随即便明了,浅笑道,“此方子甚好。”

  凤傲天侧眸,看向他,“寒瑾,送他回去吧。”

  “是。”慕寒瑾浅笑道,看向易沐,“走吧。”

  易沐显然未料到便如此轻易地离开,他抬眸,看向凤傲天已然专注地看着折子,并未理会他,而他再看向慕寒瑾时,眼眸中比起适才,多了几分不解。

  慕寒瑾起身,与易沐退出寝宫,他并未用轻功,而是陪着他缓步回去。

  “她变了。”易沐看向慕寒瑾嘴角挂着浅浅地笑容,不似以往那般的忧郁,“你也变了。”

  “你也该变了。”慕寒瑾看向易沐,“你的才能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又如何,左不过是心气太高而已。”易沐嗤笑一声,“我如今这副身子,不过是捱一日算一日。”

  “王爷给你开的方子或许有用,若是你一月之后,身子养好些了,便能回去,岂不是更好?”慕寒瑾劝慰道。

  “若是能回去,那便好了,我已经两年未见父母亲了,不知他们如今可好。”易沐抬眸,看着清冷的月色,幽幽地叹息道。

  “那你便好好养着身子。”慕寒瑾温声说道,“一月之后的科举,你可要参加的。”

  “科举?”易沐抬眸,看向慕寒瑾,“我能吗?”

  “有何不能?”慕寒瑾伸手,拍着他的肩膀,“你这个病美人,我可是希望你能大放异彩。”

  易沐似乎心生了几分的期许,浅笑道,“若是如此的话,那我是该好好养着身子。”

  “如此想便好。”慕寒瑾眸光闪过一抹欣慰。

  待慕寒瑾送易沐回去之后,便转身,飞身赶回寝宫。

  “爷怎不知,爷这府上人才济济啊。”凤傲天看向慕寒瑾,“各个可都是出类拔萃,真人不的主。”

  慕寒瑾浅笑道,“莫不是如此,王爷能看上?”

  凤傲天扬声一笑,“他的才学与蓝璟书比,不分伯仲。”

  “嗯。”慕寒瑾点头,“当年,他二人可是并称才子双绝,未曾料到,都被王爷带入了王府。”

  “看来爷的眼光甚好。”凤傲天略显得意道,“可惜了有那么个身子骨,病秧子。”

  “但愿之后能好些。”慕寒瑾想起适才去见他时的情景,也免不了感伤,他日后会变成那副模样吗?

  凤傲天看着他,“易洋手中的十万人马,如今在何处?”

  “驻扎在凤山大营。”慕寒瑾接着说道。

  “易洋的长子,现在何处?”凤傲天紧接着问道。

  “三年前,战死沙场。”慕寒瑾想到当时的场景,看向凤傲天,“如今,易将军只有这一子。”

  凤傲天垂眸,不再说话,如今,说什么都是多余,她能做的不过是弥补。

  慕寒瑾伸手,握着她的手,“王爷……”

  “有刺客,保护王爷。”冯公公的一道声音,打断了寝宫内的宁静。

  凤傲天眸光闪过一抹冷厉,看向慕寒瑾,“看来他是想要试探本王是否真的昏迷不醒。”

  “是,王爷,臣出去看看。”慕寒瑾温和的眸光亦是闪过一抹冷沉,接着自软榻上起身,向寝宫外走去。

  转瞬间,便听到兵器相交的激烈响声,凤傲天随即下了软榻,接着躺在床榻上,紧闭双眸。

  不一会,便见有人强行冲破寝宫,欲进来,须臾间被杀死,外面刀光剑影,可是,寝宫内却是相安无事。

  慕寒瑾负手而立与寝宫门处,冷视着眼前的刺客,沉声喝道,“王爷如今还未清醒,听本宫的命令,谁若敢闯进寝宫,杀无赦。”

  “是。”寝宫门口的侍卫应道,慕寒瑾随即步入寝宫。

  看向凤傲天安然躺在床榻上,复又看到窗棂外有一道黑影闪过,他眸光微暗,接着上前,行至床榻边,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守着。

  那黑影随即飞身离开,不到片刻,寝宫外的刺客被全部杀死。

  凤傲天缓缓睁开双眸,看向慕寒瑾,“即便此人前去禀报,他未必信。”

  慕寒瑾伸手,将她小心地扶起,“即便不全信,也会半信半疑。”

  “爷最喜欢他半信半疑。”凤傲天浅笑道,接着自床榻上起来,侧眸,看向凤胤麒的容颜,“人参浴汤可备好?”

  “已经备好。”慕寒瑾温声说道。

  “好,端进来吧。”凤傲天伸手,将凤胤麒自床榻上抱起来,“你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会麻烦人。”

  冯公公命人将浴汤端了进来,接着便退了出去。

  凤傲天将凤胤麒身上的衣衫褪去,将他抱入浴桶内,慕寒瑾拿起棉帕,“王爷,让臣来吧。”

  “好。”凤傲天点头,随即,便站在一旁看着。

  皇宫内,那道黑影已然落入太后寝宫,连忙入内禀报。

  “如何了?”凤傲云沉声问道。

  “主上,属下等并未闯入寝宫,不过,属下在窗外瞧见摄政王躺在床榻之上,看样子是昏迷着。”黑影低声回道。

  “下去吧。”凤傲云眸光闪过一抹冷厉,“她在跟本座耍花样。”

  “主上,难道摄政王并未昏迷?”邢芷烟在一旁低声问道。

  “是。”凤傲云脸色微沉,“既然如此,那本座便等着她何时醒来,这几日你便前去早朝,垂帘听政。”

  “是。”邢芷烟垂首应道。

  巫月国,夜魅晞一整日都显得心绪不宁,似是感应到有何事发生,果不其然,天色渐暗,便传来。

  眼前的老太监,乃是皇上面前的太监总管,海公公,他看着眼前的夜魅晞,垂首说道,“殿下,皇上宣您前去御花园。”

  “好,本殿下这便去。”夜魅晞眉眼和善地应道,对于他来说,如今,他能做的,便是不让他人引起怀疑,尤其是太子夜子然。

  “好,老奴即刻前去回禀皇上。”海公公提着嗓子回道,接着退了出去。

  夜魅晞看向香寒,“去将红绸拿来。”

  “殿下,您要红绸做什么?”香寒在一旁问道。

  “你当父皇怎会想起我这个早被他遗忘的皇子,不过是因着,我那母妃定然是说我继承了她当年的绝技,让我前去表演罢了。”夜魅晞自幼便受尽了苦楚。

  他的母妃乃是皇上最受宠的妃子,按理说,他这个皇子必定也会备受宠爱,可是,自幼却受到冷淡,只因,他母妃嫉妒所有比她长得好看的人,不论是女子还是男子,而他偏偏继承了她绝色的容貌,所以,她便在皇上的面前,说他自幼便带着不祥之兆,不能与皇上亲近,如此,他才会落得如今的这般田地。

  他不禁觉得好笑,这世上哪有自个母亲嫉妒自己孩儿美貌的?

  可是,事实往往如此,他的母妃随后生了两个孩儿,一个便是他,还有一个乃是比她小两岁的妹妹,夕月长得更是美艳,她生来便带有奇香,十三岁时,便已经成为巫月国的第一美人儿,母后嫉妒她的容貌,想法设法要将她杀死,可是,却被他想方设法化解,可是,终究还是未逃过一劫,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玷污至死,却无能为力,他能清楚地记得夕月临死时看向他的眼神,那里面充满了怨恨和痛苦,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的可怕,他与夕月可是她的亲生骨肉。

  想及此,他的手紧了又紧,初夏将红绸拿来,与香寒跟着夜魅晞踏出寝宫,缓缓向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内,远远便听到舞乐声,还夹杂着女子魅惑低吟的声音。

  巫月国的皇上,整日沉迷于美色,终日不上早朝,夜夜笙歌,醉生梦死。

  夜魅晞很小的时候,便被母妃困在黑暗的屋子里面,只要母妃不顺心时,便会将他倒吊与房梁上,用鞭子抽打,那时的自己,没有怨恨,只因,她是他在这世上的亲人,不论她对他做什么,她都是自己的母亲。

  可是,他错了,大错特错,只因他的不忍,才眼睁睁地看着自个的母亲将自己的女儿亲手送到一群禽兽的手中,强犦致死,眼睁睁地看着自个的儿子被废弃武功,中毒而亡。

  如若不是他早先服下解药,如若不是他侥幸生还,如今,他已经命丧黄泉,而他的母妃,却依旧歌舞升平,做着她的宸妃。

  夜魅晞步入御花园,看到亭阁内左右拥抱着的男子,一身龙袍,放声大笑着,而他身侧,依偎着那位娇艳的女子,便是他的母妃。

  他收敛起所有的情绪,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直到行至那亭阁面前,恭身道,“孩儿参见父皇。”

  “是晞儿啊。”眼前的男子先是一怔,看着眼前的夜魅晞,眼眉间生出一抹惊艳,“晞儿啊,听你母妃说,你继承了你母妃的绝技,可惜,你母妃如今身子不适,故而,唤你前来表演一番,如何?”

  ------题外话------

  嗷嗷嗷……亲耐哒们……二更跟昨天差不多的时间奉上……今天新出了一个美人儿……嘿嘿……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o83 他会对臣下手(二更)

  “儿臣遵命!”夜魅晞眉目淡淡,一身暗红锦袍,浑然天成的妖娆媚态。

  皇上看着眼前的夜魅晞,侧眸,看向一旁的宸妃,“爱妃,晞儿大有你当年的丰姿”

  宸妃美眸微转,眸底闪过一抹狠戾,浅笑道,“皇上,晞儿自幼便身子孱弱,如今,让他前来,若是舞的不好,皇上莫要怪罪。”

  “无妨。”皇上转眸,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夜魅晞。

  夜魅晞立于不远处的高台上,褪下了暗红长袍,换上一身艳红长衫,墨发随风吹散,一头青丝仅仅用一根艳红的宽丝带绾起,本就如瀑布般丝滑的长发却散发出一股超凡脱俗般仙子的气质。荡人心魄的箫声想起,他如一阵风一样轻盈飘起,红绸亦是随着他的挥舞,将整个天色染成一团红霞,炫目夺魄,勾人心魄,妖娆魅惑之意毫不掩饰,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看起来清丽脱俗,眉宇间又不乏妩媚之色。

  一曲终了,夜魅晞翩然落下,手腕晃动间,那红绸缓缓落下,他微微恭身,接着便下了高台。

  亭阁内的人看得如痴如醉,待夜魅晞缓缓向前时,众人亦是以为仙子下凡,他看向眼前的母妃,她的眼眸中溢满地是对他的狠戾,他收敛起眉眼间的幽暗,语气淡淡道,“父皇……”

  眼前的皇上这才缓缓回神,再看向夜魅晞时,连连拍手道,“好,好,比起你母妃,更多了几分妖魅,妙极妙极。”

  在旁人看了,如此的舞姿,只有女子才能舞出如此魅惑人心的感觉,可是,未曾料到,男子舞起来更加地荡人心魄,魅惑十足。

  “父皇,儿臣先行告退。”夜魅晞垂首,恭身说道。

  “好,好。”皇上连连说着好字,目送着夜魅晞离开,侧眸,看向宸妃,“爱妃啊,朕没想到晞儿竟然有如此的能耐。”

  “皇上,您谬赞了。”宸妃娇声说道。

  夜魅晞离开御花园,顿时将身上那艳红长衫褪去,足尖轻点,回了自个的寝宫,索性将身上所有的束缚尽数扯下,没入浴桶内。

  香寒与初夏赶回来时,便看见屏风后的身影,她们知晓,殿下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夜魅晞抬眸,深深地呼着气,他要忍耐……

  翌日,凤傲天醒来时,慕寒瑾正穿戴妥当,转身,看着她,“王爷,臣先去上早朝。”

  “嗯。”凤傲天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接着起身,看着窗外的天色,想着自个这些日子发生过的事情,下了床榻。

  冯公公已经站在内堂外,命人伺候她洗漱更衣,凤傲天看着铜镜内自己个气色,想着这些日子,她都在用自个的血在救人。

  冯公公看着凤傲天的身影,“王爷……”

  “何事?”凤傲天转眸,看向冯公公,低声问道。

  “老奴觉得王爷近日太过于操劳。”冯公公不免心疼地说道。

  “是啊。”凤傲天附和道,“不过,如今操劳些,日后便好些。”

  “可是,老奴觉得那个假冒的太皇上不太好对付。”冯公公忧心道。

  凤傲天看向冯公公,笑着说道,“你跟着本王有多少年了?”

  “打王爷出生,老奴便跟着了。”冯公公如此一想,已经有十六个年头了,想着当时的王爷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小娃娃,如今,已然长成。

  凤傲天看向冯公公,“嗯,此事本王自有分寸。”

  “是。”冯公公应道,随即便退了下去。

  凤傲天行至桌前,用着早膳,想着这些日子,都是有人陪着他用膳,今日却是自个独自用着,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的孤寂。

  她顿时觉得好笑,曾经,自个不都是独来独往的吗?如今,这是怎么了?她转眸,看向床榻上安然躺着的凤胤麒,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也许,很多事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改变。

  凤傲天用罢早膳,漱口,净手,接着便起身,行至书房,自书架上拿起一本书卷,自顾地看着。

  王府内依旧如往日般甚是寂静,没有半分的响动。

  慕寒瑾坐着马车,行至皇宫内,便看到邢无云正前来上任。

  “来的这么早?”慕寒瑾看着邢无云,温声说道。

  “自然要早些,可不能被旁人被截了去。”邢无云一夜未眠,满脑子想着都是凤傲天所说的那坛碎雪莲。

  慕寒瑾看着他这副模样,活脱脱的一副酒鬼,想着,在他们这些人中,也只有他活得最是肆意洒脱。

  “那还不赶紧去。”慕寒瑾在一旁也跟着催促道。

  “好。”邢无云说着,便先入了皇宫。

  慕寒瑾缓步步入金銮殿,便见众臣已经垂首而立,如今,左右二相刚上朝第一日,便被罢职,皇上与摄政王昏迷不醒,太上皇才刚刚回京多有不便,那如今这早朝该如何?

  “太后娘娘驾到!”郭徽的声音响起。

  众臣面露疑惑,太后这么早前来所为何事?

  慕寒瑾似是料到什么,随即侧身,众臣见邢芷烟身着凤袍,雍容华贵地步入金銮殿,连忙垂首道,“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邢芷烟径自步入高堂之上,接着坐与龙椅之后,一道珠帘落下,“皇上与摄政王昏迷不醒,太上皇无心朝政,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早朝亦是不能耽搁,故而,哀家便待摄政王与皇上醒来之前,垂帘听政。”

  此言一出,百官哗然,这可是怪事天天有,这几日的是特别的奇,一向刀枪不入的摄政王,如今受伤昏迷不醒,明明仙逝两年的先皇,突然活着回宫,太后从来不问朝政,今儿个却赶来垂帘听政?

  “众位卿家开始吧。”邢芷烟也不管众臣是何意见,沉声说道。

  慕寒瑾抬眸,看着眼前的邢芷烟,接着垂首道,“启禀太后娘娘,王爷昏迷前,将令牌交予臣手中,特命臣在这期间代理朝政,太后娘娘如今垂帘听政,可有得到皇上或者是王爷的令牌?”

  邢芷烟看向慕寒瑾,眸光闪过一抹冷沉,“哀家乃太后,难道没有权利吗?”

  “太后娘娘,您母仪天下,有统御六宫的权利,却未有干涉朝政的权利。”慕寒瑾不卑不亢地回道,“如今皇上与王爷虽未清醒,但,摄政之权依旧在王爷手中,此遗诏乃是太皇上亲自所下。”

  “哀家有太上皇亲自下的诏书。”邢芷烟随即说道。

  “此诏书可是两年前先皇仙逝所下?”慕寒瑾扬声问道。

  “自然不是。”邢芷烟隔着珠帘,注视着慕寒瑾。

  慕寒瑾恭身道,“太后娘娘,如今朝政之权只有王爷才能钦定,即便是太上皇,也并无此权利。”

  邢芷烟猛地自凤椅上起身,掀开珠帘,大步向前,走近慕寒瑾,“放肆,难道你眼中只有摄政王,连哀家与太上皇都不放在眼里吗?”

  “臣不过是尊天子之命。”慕寒瑾不紧不慢地回道,“王爷有令,即日起早朝作废,一切等王爷醒来之后再议,众位可以散朝了。”

  众臣面面相觑,看着眼前的太后,又看向慕寒瑾,最终权衡之后,还是恭身道,“臣等告退。”

  说罢,便退出了金銮殿。

  邢芷烟看着眼前的朝臣,再看向慕寒瑾,“好,你胆敢冒犯哀家,来人啊,将他给哀家拿下!”

  “怎得我刚上任第一日,便要拿人?”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便看到邢无云穿着一身禁卫军官服步入金銮殿。

  邢芷烟看向邢无云,眉宇间的怒气散去了不少,“你怎得在这处?”

  “太后娘娘,您忘记了,臣现在乃是被摄政王钦点的禁卫军统领,今日刚刚上任。”邢无云眨着双眼,依旧是一副洒脱不羁的模样,看向邢芷烟。

  邢芷烟看着如此的邢无云,以为他这个性子是着实不会入宫的,未曾料到,他竟然真的上任了。

  “你不是不喜欢这……”邢芷烟正欲说着。

  慕寒瑾又是恭身一礼,“太后娘娘若是无其他吩咐,臣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你……”邢芷烟伸手指着慕寒瑾。

  邢无云看向慕寒瑾,“不送。”

  邢芷烟看着邢无云这副模样,指着他,“你为何拦住哀家。”

  “太后娘娘,今日天干物燥,少动肝火,伤了凤体也就不好了。”邢无云看向邢芷烟,说罢,“臣告退。”

  邢芷烟注视着邢无云离开的身影,眸光闪过一抹冷厉,接着踏出金銮殿。

  待回到太后寝宫时,凤傲云亦是抬眸冷视着她。

  “属下无能。”邢芷烟连忙跪在地上。

  “看来这凤傲天的身边还是有很多帮手。”凤傲云眸光闪过一抹冷厉,“敢挡本座道,必死无疑。”

  “主上的意思是……”邢芷烟眸光闪过一抹喜悦,对于慕寒瑾,今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她难堪,着实让她气愤。

  “派人杀了他。”凤傲云随即说道。

  “是。”邢芷烟眸光露出喜悦,连忙转身,示意郭徽。

  郭徽领命,便退出了寝宫。

  凤傲云看向邢芷烟,“你那个老相好,如今到何处了?”

  邢芷烟身心一晃,这才想起冷千叶来,眸光闪过一抹暗淡,“属下不知。”

  “哼,别以为本座不知你心里在想着什么,此人,本座必定会除之。”凤傲云沉声说道,接着起身离开。

  邢芷烟颓然地倒在地上,想着冷千叶如今的安危,不由得心惊。

  冷千叶算着时日,如今也不过离开京城三日,除了那日的刺杀之外,再未遇到刺杀,想着那些人为何要对他下手?不过,想起,摄政王似乎早已料到,竟然派人暗中保护他,他的心中显出了一丝的沉重,在他的心里,对于凤傲天,不想欠她任何的人情。

  慕寒遥如今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带的五万人马,一路上杀了近五千,好在如今,这些人安稳了许多。

  正在此时,他突然接到了凤傲天的密折,翻开折子,看着上面所写,眸光闪过一抹冷沉,转眸,看着身后的人马,“吩咐下去,加速前进,三日之后,一定要到达边关。”

  “是。”身旁的副将领命,随即驾马前去通传。

  慕寒遥抬眸,看着眼前的天色,看着密折,冷千叶回来了,这下,边关可有保障了。

  不过,看着她字里行间的意思,看来她这次是遇到了大麻烦,若是从前,他定然会视若无睹,对于他来说,守好边关便好,对于其他人,他一向不会过多地去放心。

  可是,此刻,不知为何,想起她有事,便生出了一丝担忧。

  蓝璟书算着时日,还有七日便可回京,他此刻正在管道的客栈内歇息,却收到了来自京城的加急信笺,乃是家父派人前来。

  他展信阅过之后,眉宇间闪过一抹惊诧与黯然,父亲被罢官,他如今顶替了职位,已经仙逝的先皇突然回宫,皇上与摄政王昏迷不醒……

  他突然想起,与她分开也不过几日,怎得京城会发生如此多的事情,不由得匆忙起身,也不坐马车,而是换成了马匹,快马加鞭地向京城赶去。

  御花园内,邢无云扯着自个身上的这身官袍,甚是不舒服,恨不得将它直接扯下来,丢在一边。

  不过,想起御花园内藏着的碎雪莲,顿时,也不管身上的这副劳什子,一面假装巡逻,一面寻着,这碎雪莲藏在何处更好呢?

  他看着御花园内的风景,却是无暇欣赏,而是一门心思地找着,觉得是在这处,便用手中的剑将土地撬开,一看没有,便露出一脸的失望,如此,便折腾了一日,也未寻到。

  慕寒瑾依旧如往常一样,先去了督察院,接着便回了摄政王府。

  凤傲天看着他回来,突然觉得有种盼夫归的感觉,顿时觉得好笑,接着上前,将他揽入自个的怀中,霸道地吻上他的唇。

  二人深吻着,跌跌撞撞地齐齐倒在了软榻上,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今日在朝堂上,给爷长面了。”

  慕寒瑾浅笑道,“嗯,不过,臣可是假传了旨意。”

  “爷喜欢。”凤傲天转眸,指尖划过他莹润的唇,“他本想着用邢芷烟来控制朝政,未料到,你如此强势。”

  “是,不过,看样子,他会对臣下手。”慕寒瑾想着,此人必定会将他除掉。

  “他手下的那些,对你来说不足挂齿。”凤傲天幽幽地说道。

  “若是他用其他手段呢?”慕寒瑾突然想到什么,连忙从软榻上起身。

  “你是担心冷老夫人,还是你那个娇俏的表妹?”凤傲天眸光微沉,盯着他。

  慕寒瑾看向凤傲天,适才还紧张的神色,转瞬变得淡然,“自然是家中的母亲。”

  “当真?”凤傲天勾起他的下颚,轻咬着他的唇。

  慕寒瑾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他知道,她定然派人前去了慕府。

  凤傲天倒在他的怀中,“爷只管护着你的母亲,那个什么表妹,爷可不管。”

  慕寒瑾看向凤傲天,想起这两年来,若不是蝶舞表妹的照顾,他的母亲也不会安然地活在这里,心里,多少对她是有着感激的。

  凤傲天侧眸,看向慕寒瑾,顺势将他推了出去,“还不去找你那好表妹去。”

  慕寒瑾看着她阴沉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突然觉得心中闪过一抹暖意,上前,靠在她的怀中,“王爷,你吃醋了?”

  凤傲天先是一愣,看向他,并未答话,而是陷入了沉思,她吃醋了吗?她会吃醋?

  慕寒瑾见她不答话,也并未逼问,可是相依偎着……

  这一日,摄政王与皇上依旧昏迷,京城相安无事,西南的暴乱依旧在蔓延着……

  翌日,因着不用上早朝,慕寒瑾陪着凤傲天睡到天亮才起身。

  二人用罢早膳,二人便入了书房,批阅奏折,慕寒瑾却得到了消息。

  “主子,冷老夫人与冷小姐被劫走了。”魂的声音响起,说道。

  “嗯,可知被劫到了何处?”凤傲天抬眸,看向慕寒瑾沉声问道。

  “属下已经派人暗中跟踪,此事,应当与慕御史有关。”魂紧接着回道。

  凤傲天冷笑道,“看来他们抓不到你的家人,知晓慕府与冷府的交情,故而将他们二人带走。”

  “看来臣必须要出面了。”慕寒瑾却无半分的担忧,看着凤傲天,“王爷,你否已经料到,才故意让他们劫走冷老夫人的?”

  “谁说他们劫走的就一定是冷老夫人了?”凤傲天挑眉说道。

  “臣明白了。”慕寒瑾浅笑道,“那接下来王爷要如何?”

  “将计就计。”凤傲天挑眉,“太无聊,爷陪他们好好玩玩。”

  “那臣便等着他们的动静。”慕寒瑾温声一笑,“此事交给臣便是。”

  “好。”凤傲天点头,复又提笔,翻阅着奏折、

  又过了一日,依旧如常,凤傲天看着报来的西南情况,看着慕寒瑾,“今日乃是第三日,你何时吐血?”

  慕寒瑾微微一怔,看着她,“夜深。”

  凤傲天盘算着,看向他,“今夜你哪都别去,好好在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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