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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太残暴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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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着独特的风味,看台上,抚媚妖娆的女子跳着性感火辣的舞蹈,不停地向台下抛着媚眼,台下,男子皆扯着嗓子大喊着。

  邢无云以为自个走错了地方,连忙揉着眼睛,接着,便看到还是如此,接着,邢无云便看到一侧,竟然设置成了赌坊,二人随即上了二楼,便看到整个二楼,亦是变成一个偌大的包间,各色的美女,有的清纯可人,有的妩媚勾人,有的温婉大方,有的身材火辣,皆躺在床榻上,摆着撩人的姿势,一旁站着不同的男子,中间,更是站着一名男子,拿着一个锤子,下面的男子看着床榻上躺着女子,按照上面挂着的牌号,喊着价。

  邢无云又眨了一下眼睛,他不过是一月未来而已,这个地方,怎得变成如此,他转眸,看向凤傲天,“这是在干嘛?”

  “没看明白吗?在拍价,这里乃是姿色上等的女子,每个人都是经过特殊调教的,绝对是极品,哪里能轻易接客,当然是价高者得了。”凤傲天语气淡淡地说道。

  “原来如此。”邢无云点头道,接着看向凤傲天,不由得觉得她绝对是个经商的天才,随即,凑近,低声说道,“王爷,这是您的主意。”

  “嗯。”凤傲天带着邢无云看了一圈,接着上了三楼,三楼上面的人比之下面的人,更是人满为患,因着上面只有一名女子,用珠帘隔着,看不清楚样貌,但是,邢无云却一眼看出了此女子是谁,不过,又觉得不像是她,因着,比之之前,更加的妩媚动人,只消一眼,便知道,乃是天生的尤物。

  “这不是魅儿吗?”邢无云揉着眼睛,复又看了一眼,再看向凤傲天,“王爷,不用说,臣也明白了,又是在拍价。”

  “嗯。”凤傲天点头,“一掷千金,这是起价。”

  邢无云眨巴着双眼,想着京城虽然不比两淮,但是,却是富商云集之地,即便是外面战火纷飞,这里依旧是纸醉金迷,他们手中的银子宁可洒在这里,也不愿丢出去,救济那些露死街头的穷苦百姓,这便是人性的本质。

  凤傲天带着邢无云直接上了四楼,这处甚是安静,亦是重新装改良过的,乃是一个露天的天台,邢无云看着眼前的摇椅,随即坐下,侧着头,便可以将整个街道看得真真切切,正好侧眸,看到对面的酒楼。

  那老妈妈连忙拿着芙蓉阁的账本走了过来,恭敬地递给凤傲天,“王爷,请您过目。”

  凤傲天拿过账本,逐一地翻阅着,接着指着一处,“此人是谁?”

  “乃是刑部尚书之子。”老妈妈名叫翠云,乃是王府暗卫。

  “一个刑部尚书之子,竟然如此阔绰,看来本王还是漏掉了这条大鱼,上次的收缴,还未收缴干净。”凤傲天眸光闪过一抹算计,接着看向邢无云,“他,你可认识?”

  “肯定入不得王爷的眼。”邢无云想着这刑部尚书之子乃是出了名的草包霸王,整日在京中横行霸道,j滛妇女,更是财大气粗,不过,那长相着实不敢恭维。

  凤傲天挑眉,确实没见过这个刑部尚书之子,但凡,京中上等姿色的男子,可都是在她的王府中,若是,未收拢的,那便是歪瓜裂枣了。

  “这个?”凤傲天又指着另一个人。

  “这乃是户部尚书之子。”翠云复又说道。

  “这二人定然是狼狈为j了?”凤傲天沉声道。

  “王爷,非也非也。”邢无云惬意地躺在躺椅上,敲着二郎腿,手捻起一颗葡萄,接着吞下,潇洒地将说道,“他二人是天生的冤家,但凡,这人看上的,另一个必定要抢过来,常常为了一名女子,而大打出手。”

  凤傲天侧眸,看向他,“这芙蓉阁之前既然是你的,你也应当如此?”

  邢无云扯着嘴角,“臣比他们高尚,虽然整日流连于万花丛中,却是片叶不沾身。”

  凤傲天嘴角一抽,不再看他,看向身侧翠云,“今夜,他们可都来了?”

  “是。”翠云应道。

  “他们今儿个是为谁来的?”凤傲天慢悠悠地问道。

  “魅儿。”翠云恭敬地回道。

  “去,给爷叫价去。”凤傲天看向邢无云,接着说道。

  “不去。”邢无云连忙摇头道,“臣没银两。”

  凤傲天挑眉,“不用,你只管叫价,价越高越好,爷倒要看看,他们能给出多少价钱来。”

  “王爷,真不知你这黑心是大哪练出来的。”邢无云已然知晓外面那两个家伙的下场,撇撇嘴,起身,晃悠悠地向外走去。

  翠云看着邢无云离开,立在一侧,看着凤傲天继续看着账本。

  “这些银子都给本王存好了,日后,有大用处,其他十二小国的分店准备的如何?”凤傲天紧接着问道。

  “如今都已经安排下去,两月之内,会6续营业。”翠云低声回道。

  “嗯。”凤傲天点头,“你也下去瞧瞧。”

  “是。”翠云点头,接着便退了出去。

  凤傲天抬眸,看向对面的酒楼,依旧是漆黑一片,看来,这人今夜是不打算见她了,想及此,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看着天色,还有一个时辰。

  邢无云显然兴致缺缺,慢悠悠地行至三楼,便看到坐与最前面的二人,一胖一瘦,一个长得肥头猪耳,一张的尖嘴猴腮,一面喊着价,一面怒视着对方。

  邢无云轻咳了一下嗓子,接着坐在他们二人的中间。

  二人亦是愣了一下,右侧的胖子乃是刑部尚书之子,左侧的瘦子便是户部尚书之子,待看见邢无云时,二人即刻挑眉。

  胖子扬声一笑,“咦,这不是邢公子吗?你如今不在摄政王府呆着,到这芙蓉阁做什么?”

  “是啊,难道王爷满足不了你?”瘦子随即打趣道。

  邢无云俊美绝伦的容颜,一双桃花眼微弯,透着勾人的笑意,红唇微扬,更是风流潇洒,他轻扬着衣袖,淡淡地说道,“唉,摄政王府有什么好待的,还是芙蓉阁好啊,美人在怀,温香软玉的,是吧,美人儿?”

  隔着珠帘,魅儿看向邢无云,眉眼闪过一抹魅惑妖娆,娇唇微勾,浅笑道,“当是,公子,您许久未来了。”

  邢无云又是洒脱一笑,“美人儿,今晚便好好陪本大爷。”

  “公子……”魅儿的声音酥麻入骨,更是妖魅勾魂,听得外面的人都是心神一荡。

  身侧的胖子与瘦子二人连忙挤眉弄眼,达成了协议,这便可以看出,在共同的利益面前,一旦出现了第三者,原本两个人的战场,便变成三个人的,如何协调这种局面,那么,便要有两人联合起来,对付新来的入侵者所以说,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自然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面前的男子手执着木质的锤子,敲击着眼前的桌子,接着开始喊起价,“起价一千两,请诸位公子加价!”

  “两千两。”邢无云勾唇一笑,接着拿起牌子喊道。

  “两千五百两。”胖子随即加道。

  “三千两。”瘦子连忙加价。

  “四千两。”邢无云紧接着喊道。

  “四千五百两。”瘦子连忙跟着。

  “本公子出五千两。”胖子毫不示弱地回道。

  身后的公子哥们见状,也在紧紧地跟着价,如此,本就热闹的厅堂,如今,更是人声鼎沸,有些确实在看着热闹,眼看着价钱越来越高,很多公子亦是观望着,也不再下手。

  直到后面,“十万两。”邢无云爽快地喊出,完全没有任何的压力。

  “我出十一万两。”胖子紧接着喊道。

  “我也出十一万两。”瘦子连忙扬声道。

  邢无云看着眼前的二人,看来,他们还真是富裕啊,接着手指一弹,“本公子不加了。”

  胖子和瘦子得意的挑眉,看向邢无云,“邢公子,承让,看来今儿个美人儿是要陪本公子了。”

  “应当是陪本公子才是。”瘦子连忙说道。

  “你出了十一万两,我也出了十一万两,但是,是我先喊得价。”胖子连忙仰着脖子说道。

  “好,我出十二万两。”瘦子随即唤道。

  “你……过河拆桥。”胖子顿时气得跳脚,接着上前,将瘦子扑倒在地,肥胖身体直接将瘦子压得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便乱作了一团,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连带着他们身旁的随从也跟着出手。

  其他的公子哥们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觉得好笑,站在一旁,围坐一团,看着好戏。

  邢无云打着哈欠,接着起身,一脸无聊地上了四楼。

  凤傲天看着他这副样子,“好戏才看了一半,你便回来了。”

  “如此无聊的戏码,有什么好看的。”邢无云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一面摇晃着,一面看着远处的酒楼,笑得一脸的得意。

  凤傲天看着他那副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接着说道,“无聊?若是爷将你丢在这处拍价,你觉得如何?”

  邢无云听着,身形一晃,直接从躺椅上跌了下来,抬眸,看向凤傲天,“王爷,您别忘了,如今,整个京城可都知晓,臣乃是王爷的人。”

  “是吗?”凤傲天挑眉,“爷可记得,你是不愿意的。”

  “如今愿意了还不成?”邢无云顺口说道,接着上前,行至她的面前,一咬牙,“王爷,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凤傲天垂眸,注视着他,“做爷的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你那点本事,爷看不上。”

  “王爷,您太瞧不起人了。”邢无云看向凤傲天,突然觉得自个上当了,眸光闪过一抹幽光,接着倾身向前,双手撑在凤傲天座椅的把手上,低头,“王爷,虽然臣喜欢的是女人,但是,也不介意跟王爷……”

  凤傲天轻轻地抬起手指,顺着他的后背缓缓地划去,直到隔着布料,碰触在他的鸿沟处,手指轻轻一点,“哦,让爷瞧瞧你的本事。”

  邢无云顿时一愣,脸色更是变成青紫色,感觉到那指尖快要……,顿时觉得一阵恶寒,连忙向后一退,接着猛然转身,捂着自个狂跳的心脏,觉得自个的脸颊火辣辣地热。

  凤傲天挑眉,小样,敢跟爷玩心眼,她随即从座椅上起来,缓缓上前,双手自他的身后环上他的腰际,舌尖舔着他透着粉色的耳廓,双手更是缓缓向他的胸前滑着。

  邢无云觉得自个是惹上大事了,想要挣脱,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他微眯着眸,低头,看着那双手已经滑入自己的衣襟,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地一阵颤栗。

  “王爷……”邢无云觉得自个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失守,抬眸,却对上那酒楼处卫梓陌的双眸,他顿时清醒过来,慌忙躲开凤傲天的束缚,接着足尖轻点,落在了对面的酒楼内。

  凤傲天看着邢无云仓皇逃脱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抬眸,看向对面已经亮起来的酒楼,还有站在窗边的妖娆身影,双手环胸,并未向前走去,而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翠云垂首走了过来,“王爷,人已经带来了。”

  “嗯。”凤傲天点头,接着看了一眼对面的红色,转身,向楼下走去。

  三楼的大厅内,胖子和瘦子还在厮打着,而不远处,站着两个男子,脸色已经气得铁青,看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顿时觉得自个老脸已经丢进,更重要的是,当他们看到自楼上下来的凤傲天,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臣参见王爷!”二人连忙颤颤巍巍地唤道。

  “二位卿家,在那打闹的可是你等府上的公子?”凤傲天负手而立,站在他们面前,沉声问道。

  “正是臣的不孝子。”刑部尚书与户部尚书连忙回道,顿时吓得冷汗淋漓。

  “户部尚书,如今国库空虚,你府上的公子却能一掷十二万两银子,只为一个女子,可真是出手阔绰啊。”凤傲天慢悠悠地说道,但是,每一个字却透着冰封般的冷冽。

  户部尚书吓得一哆嗦,吞吞吐吐地说道,“王爷……臣教子无方。”

  “是教子无方?还是欠爷的东西还未还清?”凤傲天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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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87 敢跟爷叫板(二更)

  户部尚书顿时一惊,连忙叩头道,“臣明儿便尽数归还。”

  “明日?”凤傲天挑眉,“爷的国库放在你的手中,如何能放心?”

  户部尚书吓得脸色惨白,却又不敢回话,他自知,今儿个怕是要死在这处。

  刑部尚书一惊吓晕过去,恨不得将那逆子打死,素日便让他小心些,如今可好,还是被逮住了。

  凤傲天看着二人,“将他二人挂在城楼上,直至变成|人肉干,再给爷放下。”

  二人一听,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凤傲天转眸,看着那两个扭打在一处的二人,凤傲天冷声道,“带下去活埋了。”

  “是。”翠云领命,随即便命人将那二人带了出去。

  “中饱私囊,竟敢连爷都欺瞒,这家中必定藏着不少东西。”凤傲天沉声道,“抄家灭门。”

  “是。”翠云领命,随即便退在了一旁。

  厅堂内,眼见着那两人被抓了出去,以为是芙蓉阁的人将他们带走,故而,也不在意,便继续欢闹着。

  凤傲天接着转身,上了四楼,看着对面的酒楼,复又坐下,饶有兴趣地注视着。

  邢无云落入酒楼内,红着脸,懊恼地奔入后院的池塘内,一头扎了进去,冰凉的池水浸透他的身体,他大力拍打着水塘,扬声嘶吼着。

  他今儿个可是吃了大亏,被摄政王给调戏了,想及此,他便觉得郁闷,更气愤的是,自个竟然还有了反应,低头,看着身下,顿时咬牙切齿,接着,又没入了池水中。

  直到将自己内心的火彻底地熄灭,他才飞身落在岸边,酒楼的掌柜已经站在一旁,将干净地衣衫递给他,“邢公子,主子让老奴给您准备了浴汤。”

  “不用。”邢无云觉得自个刚降下来的火气,若是再去用浴汤,岂不是又被蒸上来了,接过衣衫,径自脱了下来,换上新的,足尖轻点,落在卫梓陌的面前。

  正欲说话,便看到凤傲天正看着他们,他嘴角一撇,接着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凤傲天看了半晌,算这时辰,接着飞身落入了对面酒楼内。

  看着眼前隔着珠帘,里面已然端坐的男子,她随即坐在邢无云的身侧,看着他发丝沾染的东西,伸手,扯下,随手扔了。

  邢无云看向凤傲天,顿时一怔,低头,看着她手上的海藻,又想起那夜在御花园的情形,连忙大叫一声,接着冲了出去。

  凤傲天并不在意,继续看着珠帘内的男子,“卫公子,见你一面还当真不易。”

  “王爷见在下,有何事,直说无妨。”隔着珠帘,清雅的声音缓缓地飘出,传入凤傲天的耳中。

  凤傲天自顾地倒了一杯茶,轻嗅着,接着手腕一动,那茶杯便向前飞去,穿过珠帘,直接落在了卫梓陌的面前。

  卫梓陌轻轻一挥云袖,那杯子便又向外飞去,落在凤傲天的手中,“在下不喜用旁人碰过的东西。”

  凤傲天挑眉,也不在意,接着轻抿了一口,“凤国遍布卫公子的产业,不过,这地却是本王的,你可有给本王买地的银子?”

  “在下有地契。”卫梓陌云淡风轻地说道。

  “地契?”凤傲天冷笑一声,“在爷这处,爷的话便是地契。”

  “王爷想坐地起价?”卫梓陌淡淡地问道。

  “不是,爷要将地都收回。”凤傲天紧接着说道。

  “收回?”卫梓陌抬手,径自倒了一杯茶,轻嗅着,“王爷可有足够的银两。”

  “爷的东西,为何要用银子收回?”凤傲天不紧不慢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随王爷的意思。”卫梓陌亦是无所谓地说道,“这凤国如今近七成的产业皆是在下名下的,若是,在下将所有的产业尽数撤回,那么,整个凤国的经济,可就瞬间坍塌。”

  凤傲天看向卫梓陌,“说得也是,不过,这东西可便彻底地成了本王的,本王想如何便如何。”

  “看来,王爷已经有了谋算。”卫梓陌一双美艳的双眸闪过一抹清丽,在如此明亮的屋内,亦是能划过一抹璀璨的亮光。

  凤傲天看向他,“你名下的产业,本王自然清清楚楚,你只要每月给爷一定的房租费便好。”

  卫梓陌看向她,“王爷还真是会做买卖。”

  “本王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便是给本王银两,第二便是你大可将所有的产业收回,不过,本王有自信,两年之内,一定会让凤国的经济达到顶峰。”凤傲天挑眉,自信满满地说道。

  “若是这两者在下都不选呢?”卫梓陌语气淡淡地说道。

  “那么,但凡是你的产业,本王见一个收一个。”凤傲天眸光微冷,直视着他。

  卫梓陌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在下拭目以待。”

  凤傲天似乎已经预料到如此的结果,缓缓起身,“你想要双赢,还是想要自寻死路,本王给你三日考虑,若是三日后,你依旧如此,那本王不介意赶尽杀绝。”

  卫梓陌并未回话,而是抬手,拨弄着琴弦。

  凤傲天侧眸,看向躲在门口的邢无云,“刚才是谁说已经是爷的人了,还不跟爷回去。”

  邢无云连忙步入屋内,看着卫梓陌,又看向凤傲天,思量之下,还是应道,“是,臣遵命。”

  凤傲天接着足尖轻点,便离开酒楼,邢无云深深地看了一眼卫梓陌,眼眸中闪过一抹无奈与幽暗,接着随着凤傲天离开。

  “主子,如今该如何?”一旁的掌柜地问道。

  “即日起,所有产业全部关闭,若是有人敢去闹事,便给本殿下杀了。”卫梓陌依旧抚着琴,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掌柜地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凤傲天径自回了摄政王府,行至寝宫,便见慕寒瑾还未回来,索性循着声音,便行至梅香阁,看着三人已经酒过三巡,皆是满面通红,醉态百出。

  凤傲天径自上前,大手一揽,将慕寒瑾揽入怀中,坐下,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喝了多少?”

  其他二人见状,连忙起身,恭身道,“王爷。”

  “坐吧。”凤傲天语气淡淡道。

  慕寒瑾靠在凤傲天的怀中,双手搂着她的颈项,眉眼间透着迷离的光泽,莹润的唇,因着酒气,显得更加地诱人,他浅笑道,“王爷,您怎得来了?”

  “事办完了,过来瞧瞧。”凤傲天低头,吻上他的唇角,说道。

  邢无云亦是跟了过来,落下,便看到二人如此暧昧的画面,他嘴角一撇,接着上前,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待看清眼前的蓝璟书和易沐时,扬声一笑,“易沐,原来你在这处。”

  易沐已经有了醉态,本就剔透的肌肤,如今透着诱人的红色,以往的病态,却生生多出了几分的妩媚,他举起酒杯,看向邢无云,“原来是你,多年未见,别来无恙,来,与我同饮一杯。”

  邢无云拿起酒杯,轻嗅了一下,猛地咽了一下口水,“这是梅花酿?”

  “正是,我亲自酿的。”易沐柔声说道。

  “可惜啊,如今,我只能闻闻。”邢无云幽幽地说道,抱着那酒杯,还是忍住没有喝下去。

  易沐柳眉微挑,也不在意,看向眼前的凤傲天,“王爷,臣子敬您一杯,多谢您网开一面,放臣子一条生路。”

  如今他已经开出口无遮拦,抬眸,看向凤傲天,接着一饮而尽,径自起身,清瘦的身影照在月光下,显得冷清高洁,他缓缓地走着,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抚摸着身侧的梅花树,墨发及腰,随风吹散着,双眸隐含着浓浓的愁绪,薄唇微抿,似是在悲天悯人,接着暗自神伤,低吟道,“丹桂留芳玉露凉,梦入蟾宫,仙子霓裳。玉笛笙磬酒飘香,谁解吴刚,伐树之殇。千里归程路渺茫,心系高堂,不见秋黄。此时明月寄愁肠,浅墨辞章,巾短情长。”

  夜色寂寥,梅花树下,易沐清冷的身姿斜倚着梅树,抬眼望天,诉说着他这两年来的凄苦,这首诗更是期期艾艾,他愁云满面,却又是如清风逐月般,透着随风而去的飘渺。

  邢无云依旧挂着张扬的笑意,眼眸中却闪过从未有过的孤寂。

  蓝璟书径自斟了一杯酒,抬头饮下,两行清泪亦是缓缓落下……

  慕寒瑾靠在她的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容颜,不知疲倦。

  凤傲天看着如此的易沐,酒后吐真言,亦是如此,他如今在宣泄着内心的凄冷,她扫过蓝璟书的容颜,扫过慕寒瑾的神情,看向一向洒脱的邢无云亦是留露出惆怅,她缓缓起身,将慕寒瑾放于石凳上,行至梅花树下,折下一枝已经凋零的枝叶,接着转身,立于院中,长袍轻挥,树枝在她手中划过一条丝带,紧接着,她便肆意地开始挥舞着,是轻柔,似潇洒,似飘渺……

  耳边响起她清冷的声音,“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一道清风袭来,她衣袂飘飘,随风落下,接着将那树枝丢入一旁的溪水中,随波逐流,她径自上前,看着他们,“今儿个可都尽兴了?”

  众人看着她的容颜,耳边回荡着适才的画面,皆是一怔,齐齐地看着她。

  凤傲天缓缓行至慕寒瑾的身旁,半蹲在他的面前,“随爷回去。”

  “好。”慕寒瑾温和的眸光闪烁着熠熠光辉,微醺的容颜更是明艳动人,淡雅的身姿透着轻柔的华光,他伸手,环上她的腰际,凤傲天足尖轻点,带着他飞身离开。

  邢无云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扬声问道,“王爷,臣睡哪?”

  “爱睡哪睡哪。”凤傲天冷冷地声音响彻天际,接着,便不见了踪影。

  邢无云转眸,看向已经趴在桌上的蓝璟书,上前,晃动着他的肩膀,“喂,我睡哪?”

  “别烦我。”蓝璟书伸手将邢无云的手挥了出去,抱着酒壶,竟然睡了过去。

  邢无云叹了口气,再看向梅花树下,易沐亦是依着梅树,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他转眸,看向一侧的奴才,“喂,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云喜。”眼前的奴才胆怯地回道。

  “给本公子准备个房间。”邢无云伸着懒腰,一脸的困意。

  “是。”云喜自然知晓眼前的人是不敢得罪的,随即,便引着他向前走去。

  凤傲天抱着慕寒瑾入了寝宫,感觉到他靠在自己的怀中,双手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她低头,看着他迷醉的容颜,低头,吻上他的娇唇。

  “嗯……”慕寒瑾忍不住地低吟着。

  凤傲天随即步入内堂,将他放在床榻上,正欲起身,便被他勾着颈项,一个翻身,她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容颜,轻唤道,“王爷……”

  “嗯。”凤傲天轻声应道。

  “王爷……”慕寒瑾只是凝视着她,眉眼间透着浓浓的爱意。

  凤傲天任由着他抚摸着她的容颜,那如玉的手指描绘着她的脸型,划过她的眉眼,直到她的唇上,他轻轻一点,接着一路向下,低头,吻上她的唇,轻轻地吸允着,那一双手更是随着她的颈项向下滑着。

  凤傲天握着他的双手,制止着,他的手被她紧紧地握在手中,他不满地看着她,低头,滑过她的唇,轻咬着她的颈项,流下一个个的印记,轻咬着她的锁骨。

  凤傲天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低头,吻着他的唇,将他的双手紧紧地按在床榻两次,她缓缓向下,噬咬着他的白皙修长的颈项,用牙齿将他的衣衫撕开,吻上他的肩头,吸允着那诱人的锁骨,一路向下。

  “王爷……”慕寒瑾因醉酒,而显得分外敏感,不过是如此的撩拨,他便按耐不住,轻轻地低吟着。

  凤傲天感受到了他的动情,伸手,触上那羞人的地方,她抬眸,注视着他,想起上次对蓝璟书所做的事情,如今,又要做第二遍?想及此,低声问道,“寒瑾,爷要动手了。”

  “王爷……”慕寒瑾迷离的双眸,柔声唤着他,如玉的脸上,却透着难掩的魅惑之态

  凤傲天无奈地叹口气,接着便开始行动起来……

  慕寒瑾微抿着唇,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侧的锦被,直到彻底释放的那一刻,他满足地叹了口气,接着便伸手,将凤傲天揽入怀中,安然睡去。

  凤傲天看着手中的粘稠,再看向他,嘴角一抽,接着起身,从他的怀中离开,下了床榻,径自行至屏风后,褪去一身束缚,没入浴桶内,回想着这些时日发生的一切,想起卫梓陌果然是个傲娇的主,而且,他却是握着凤国八成的经济,若是硬碰硬的话……

  可是,依着她的性格,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在她的地盘如此肆意妄为,即便到时候玉石俱焚,她也要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沐浴之后,她身着着中衣,走出屏风,便看到慕寒瑾安静地躺在床榻上,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接着上了床榻,将他揽入怀中,转眸,看了一眼依旧沉睡的凤胤麒,缓缓阖上双眸。

  慕寒遥终于赶在天亮之前,回到边关。

  玑柏与其他将领连忙在军营门口迎接着他,远远看去,“慕将军身后怎得突然出来这么多的人马?”

  “是啊。”李肃亦是看着远处,疑惑地应道。

  众人更是面面相觑,想着,这些人马是何处冒出来的?

  慕寒遥自马上下来,看向玑柏,“即刻整顿人马,两个时辰之后,前去西南。”

  玑柏又是一怔,“将军,为何如今着急?”

  “此事说来话长,你且先去整顿,稍后我再与你详细说明。”慕寒遥看向玑柏,说道。

  “是。”玑柏应道,连忙转身,前去整顿人马。

  李肃站在一旁,“将军,这次前去西南,可带上末将?”

  “先回营帐再说。”慕寒遥伸手拍着李肃的肩膀,接着看向身后,“将他们都带去,等着千叶回来好好训练。”

  “将军,您说冷将军要回来?”李肃顿时眼睛一亮,看着他。

  “嗯,应当便是这几日了。”慕寒遥点头,说道。

  “摄政王怎得会放冷将军回来?”李肃有些不敢相信。

  “王爷自有王爷的主张,你且先随我前去营帐,我有要事商议。”慕寒遥看向李肃,浅笑道。

  “是。”李肃听着冷将军也要回来,面容含笑,接着转身,跟着慕寒遥离开。

  慕寒遥身后的人马便随着其他人进入军营。

  待慕寒遥进入营帐,来不及卸下身上的铠甲,只是拿过大碗,大口地喝下水,接着看向眼前的地形图,将怀中凤傲天传来的西南的地形图展开,看着路线。

  不一会,玑柏与李肃,还有其他将领便走了进来。

  “西南如今发生暴乱,如今,已经蔓延了整个西南,王爷发了命令,让我带着人马前去西南,易元帅已经带着十万人马赶去了西南。”慕寒遥一面看着地形图,一面说道。

  玑柏一听,脸上闪过一抹兴奋地笑容,“如今,连易元帅也出动了,看来有仗打了。”

  “是啊。”李肃最是兴奋,这几日,都未打过仗,老是跟栖国打这种不大不小的仗,实在是无趣,他抬眸,看向慕寒遥,“将军,冷将军真的回来了?”

  “嗯。”慕寒遥抬眸,看了一眼李肃欢喜的容颜,“你是留着等冷将军回来,还是随我前去西南。”

  “去西南。”李肃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那玑柏便在这处等着千叶。”慕寒遥点头,看向玑柏,“我带来的这些人马乃是两淮有人屯兵的人马,除了在回来时杀了八千人,如今,还剩下四万二,玑柏,他们如今虽然消停了,但,难免性子不服,你这些日子看紧点,还有,身后的粮草看管好了,那可是一年的粮草。”

  “是。”玑柏听着,欢喜地应道,“将军,您这次回来,竟然是大丰收啊。”

  “都是王爷的妙计。”慕寒遥想起凤傲天,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玑柏和李肃一愣,从来未见过将军会如此高兴地笑过,二人露出一抹疑惑。

  不过,他们的性子本就刚烈洒脱,如今,粮草齐备,又不用招兵买马,如今,已经凭空出来了四万多的人马,这简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更重要的是冷将军也回来,这简直是双喜临门。

  慕寒遥的心情也十分的愉悦,如今,边关由冷千叶来管束,自然是事半功倍,他看着地形图,接着与军中的将领们商议着对策。

  此时,门外传来的欢呼声,慕寒遥一愣,接着看向他们,“帐外发生了何事?”

  有士兵连忙冲了进来,“启禀将军,冷将军归来了。”

  慕寒遥又是一怔,“他怎得这么快便来了,不是说还有几日的吗?”

  “不管他如何回来的,反正,如今人在外面了。”玑柏灿烂一笑,“将军,末将前去迎接冷将军。”

  “我与你们一同前去。”慕寒遥说着,便抬步,向营帐外走去。

  待他走出营帐外,便听到整个军营爆发出的热烈的欢呼声,齐齐地喊着冷千叶名字,他远远看去,便看到冷千叶一身青衣飞身下马,行至他的面前,抬起手,“怎得,不欢迎?”

  慕寒遥抬手,二人的手掌紧紧地握在一起,“一直在等着你,如今,你可回来了。”

  冷千叶知晓慕寒遥的话不多,能够说出如此的煽情的话语,他心中亦是高兴的,出尘的容颜,镀上一层耀眼夺目的华光,二人相视而笑。

  玑柏与李肃站在一次,连带着其他的将领,齐齐单膝跪地,“末将等参见将军!”

  “恭迎冷将军归营!”军营中的士兵齐齐跪下,整个军营的上空,飘荡着铿锵有力的声音。

  冷千叶感动不已,接着扬声道,“都起来吧。”

  “是。”众人应声起身,皆是面带笑容。

  冷千叶看着慕寒遥,“看你的样子,是要出去。”

  “先回营帐再说。”慕寒遥拍着冷千叶的肩膀,二人并肩回了营帐。

  玑柏与李肃欢喜地跟在身后,一行人复又回了营帐。

  冷千叶行至桌前,便看到上面铺着西南的地形图,抬眸,看向慕寒遥,“西南怎么了?”

  “王爷一早便传了密函给我,西南如今发生暴乱,命我回营之后,便带兵前去西南,而你便留守在边关,外面有从两淮带来的四万多的人马,还有一年的粮草,那些兵可都需要你驯服呢。”慕寒遥看着冷千叶,难得脸上露出笑意。

  冷千叶又是一怔,怪不得他如此之巧地赶在今日便回了边关,他看向慕寒遥,“她算计真好。”

  “是啊,不过,按说你不是还需要些日子才会来的,怎得如此之快?”慕寒遥不解地问道。

  “哦,我行至半路的时候,突然飞出了一匹马,乃是王爷的坐骑‘傲雪’,我骑着它,不到两日便赶了回来。”冷千叶接着说道。

  “‘傲雪’?”慕寒遥眸光闪过一抹明亮,传闻中日行千里的良驹,这世间可只有两匹,未料到,如今在王爷的手中。

  “嗯。”冷千叶也未料到,不过,想起她临走时的话语,他抬眸,看向慕寒遥,“你何时出发?”

  “整顿好人马,我便出发。”慕寒遥看向冷千叶,“你我刚见面,我便要离开,待我凯旋归来,你我再同饮一番。”

  “好,我等着你归来。”冷千叶拍着慕寒遥的肩膀,露出了不似在摄政王府的豪情,他终于回来了,回到了边关,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地方。

  慕寒遥能感受到冷千叶不言而喻的激动,就如同他当初一样,时隔两年,回到军营那样心潮澎湃的心情,他上前,看着冷千叶,“待我回来时,你可要将那四万人马训练好了。”

  “放心吧。”冷千叶信心百倍地说道。

  “走,咱们先去用膳。”慕寒遥笑着说道。

  玑柏与李肃亦是高兴不已,抬眸,看着如今,大家都已经到齐,心里又是感慨,又是感动。

  慕寒遥与冷千叶久别重逢,想起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场景,不禁感叹道,时光变迁,他们以为,再也不会聚在一起,这般的畅谈,如今,却坐在了一处,可是,造成如此的境地的却是同一个人。

  此时,玑柏与李肃则出去整顿人马,营帐内只剩下慕寒遥与冷千叶。

  “你与摄政王?”冷千叶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你想说什么?”慕寒遥看向冷千叶,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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