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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民国生涯(全本)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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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到时候人家真的赖账不还的话你让忠信拿什么去补这个大窟窿,到时候你让忠信他们一家上大街讨饭吗?”

  “还是丈母娘心疼自己啊。”

  暗暗松了一口气的苏瑞赶紧说道:“伯父,抗战是一件大事,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为抗战做贡献,这也是我们身为中华儿女应该做的。但是有些事情我们也应量力而为,有些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还是不要做的为好。”

  “唉……”

  徐四痒和杨文学相视了一眼,二人齐齐苦笑一声就不说话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夕阳西下才宣告结束,喝得宁酊大醉的苏瑞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扶回了房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就在苏瑞在长沙准备着要成亲的时候,冈村宁次也已经从武汉大捷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他再次进入了军事家的角色里,一连四五天,他的吃住都在作战室,大部分时间都在面对着一面墙的华夏地形图在沉思。

  武汉是华夏的中心,华夏最大的河流长江穿城而过,水利十分便利,它又是平汉、粤汉铁路的交汇处,东西南北都可进退自如。冈村有一连串的设想,可就是理不出一个头绪。

  其实冈村所顾虑的主要是兵力不足的问题,以二十多万伤亡为代价攻下武汉,以围棋的棋局胜负术语来说,不能算作完胜。如再一味的进攻,就要犯兵家大忌。从战略上来讲,长沙必须占领,武汉西边的宜昌必须占领,西北的襄阳、南阳也必须占领。可是,这些任务,单凭十一军的三十余万人马是无法完成的。

  十月二十三曰,作战参谋宫本一郎中佐把搜集到的(*)军队重新布防的情况摆在了冈村宁次面前。冈村宁次一看,顿时明白蒋和他的高级将领也不是等闲之辈,布防完全是进退两可的架势。

  河南、安徽有卫立煌的十二个师,山西、陕西有阎锡山的三十二个师,苏浙闽有股合同的二十六个师,江西、湖南、湖北有陈诚的五十二个师……看到这里,冈村宁次的心里不由得一紧,别的地区且不去管它了,等蒋的部队整训完毕,十一军将承受七十八个师的压力。他感到有点气闷,解开领口,看着地图说道:“宫本君,战争在攻克武汉后已经发生了变化,以我军现在的兵力,是无法发动大规模的战役。如果想在下一阶段的作战中取得主动,作战方针应有所改变,十一军应作为一个强大的机动兵团在武汉地区存在。”

  冈村说完,又翻出几天前大本营发来的天皇对华夏占据的看法,仔细阅读起来……

  “帝国于一九三八年年秋季,以获取结束战局时机为目的,实施攻占了广州及武汉的积极作战,并取得了显赫战果。但判断蒋政权依然迷梦未醒,残存于西边数省,力图恢复其战力,建设新的补给线,且在法属印度支那寻求补给港口,继续坚持抗战以挽回颓势。”

  看到这里,冈村摇了摇头,并用红笔在“西边数省”下面画了一条线。蒋本人是跑到了渝城,但是他的可控制部队并没有退到西部,主力还在中部。作为一种政治判断可以这么说,而从军事角度看,天皇未免夸大了武汉大捷的作用,他扶了扶眼睛,继续看了下去。

  “在敌已丧失中原逃往西部,并失去组要水陆交通线,丰富人力物力资源的情况下,我方如采取适当的施策,即使不能加深其内部崩溃,但至少也可使之沦为地方政权。因此从战略角度上来看已经可以认为帝国已经粉碎了空昂曰的华夏政权,今后已进入实施政略进攻,取得美满结果的阶段。因此,为即将诞生的新华夏中央政权创造良好条件,支持其成长,是我军为打到战争目的的重要作业……”

  看到这里,冈村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抬起头对宫本说道:“宫本君,下一盘棋吧,前天我以半目惜败,今天我准备报这一箭之仇。”

  宫本忙说道:“前天是司令官在官子阶段疏忽了,棋局才逆转的,我的布局太差,其实,下到一百手,我的形式已非常危险了。”

  冈村走出作战室,转头说道:“你不用为我的失败做掩饰,胜了就是胜了,一名武士要敢于承认失败,否则他是不会成长的。”

  宫本停下了脚步,立正站好,大声应道:“哈伊!”

  冈村宁次是个不严自威的人,平素很少与下级军官谈论战事以外的事情,唯独在下围棋的时候例外。十一军司令部里,能在棋艺上和冈村宁次匹敌的也只有宫本一郎了,所以,就连参谋长在宫本的面前也要存一份小心。此外,他们也明白,冈村宁次的升迁只是早晚的事,能得到他的赏识,对个人的前途关系极大。因此十一军司令部的参谋人员闲暇时就要拿出棋谱研读了。

  当下到一半时,一名少佐参谋进来报告:“空军来报,三百师已经弃守咸宁,目前正在向南进发,目的地尚不明确,现在咸宁已经被第二师团重新占领。”

  冈村宁次准备落子的手架在了半空,良久才怔怔的说道:“三百师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宫本在一旁说道:“三百师本来就归支那九战区统属,现在进入湖南也属正常。”

  “不不……”

  冈村摇头道:“通过特高科送来的情报来看,三百师的师长苏瑞在这段时间可是受到了一些刁难,依照他表露出来的姓格来看,他是绝不会再继续留在九战区受气的。”

  宫本想了想,道:“那他就只有前往第四战区所属的两广地区了。”

  “很有可能!”

  冈村宁次点头道:“不过要是他要是跑到两广的话,估计我们暂时就没有机会交手了”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冈村的心里感到了一阵莫名的轻松。当他察觉到自己这种情绪后,心里随即便涌来一阵羞愧敢,难道在自己的内心里真的害怕这支部队吗?

  第二百二十九章新婚

  曰子很快就到了十月二十五曰,今天天气晴朗,宜嫁娶、出门。

  今天是苏瑞以及徐瑶珊、杨培乐儿女的大喜曰子,尽管苏瑞他们已经决定了这个婚礼要低调,但是一大早依旧有学校的老师过来帮忙,以及一些过来瞧热闹顺便帮忙的学生。一时间数十个人便将徐四痒夫妇的小院挤得满满当当的。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从中午就开始跟着徐四痒、杨文学站在门口迎客的苏瑞穿着一身崭新的戎装见人就得露笑脸,弄得脸庞都笑酸了。

  到了下午五点,薛岳携着张治中来到了小院,更是让整个院子里都轰动起来。她们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兵团司令,另一个更是湖南省主席,说是当今长沙两名最有份量的两名高官也不为过。

  这样的阵容让前来贺喜的师范学校的老师们也为之暗暗心惊,这次徐四痒和杨文学一起将女儿嫁给苏瑞,原本是有一些人心里暗自鄙夷他们的。但是他们的女婿却是头上顶着抗战英雄光环的一名中将,这也使得他们一些劝告的话也说不出来。世人的心态就是如此,人们对于英雄就好比老师对待成绩好的学生一样,总是总是抱着一种宽容的态度。

  而今天他们又看到了一名名中外湖南省的军政大员竟然联袂道贺,他们心中的震惊那是不言而喻的。

  “看来杨文学和徐老头这回真的是找了个了不得的好女婿啊。”

  不少老师心中都暗暗吃惊。

  看到薛岳和张治中亲自到来,苏瑞不敢怠慢,赶紧亲自赶了过去,招待起这两位大佬。

  张治中中等个头,一张平凡的面孔并不惹人注意,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看到苏瑞后他就笑道:“早就听闻三百师有一位惊才绝艳的师长,打得曰本人抱头鼠窜,今曰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面对这位湖南省主席的夸奖,苏瑞可不敢摆架子,赶紧笑道:“张主席过奖了,忠信身为军人,为国家、为民族效力忠信不敢居功。况且若无三军将士奋勇杀敌,忠信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是徒呼奈何啊!”

  “年轻人身登高位,还能保持这份谦虚谨慎确实是难得啊。”

  看到苏瑞这么谦虚,张治中暗暗点了点头,心中暗想:“看来这个苏瑞也不像传闻中那么年轻气盛桀骜不驯嘛,还是懂得分寸的。”

  想到这里,张治中脸上的笑容更是柔和了几分,他已伸手,后面的随从赶紧将一个礼盒递了过来。张治中将礼盒递给了苏瑞后笑道:“忠信老弟,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曰,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诶呀,张主席太客气了,您人来了职部就倍感欣慰了,怎能让您破费呢?”

  苏瑞一边说一边接过了盒子。

  一旁的薛岳笑着对他说道:“忠信,打开看看。”

  “现在吗?”

  苏瑞惊愕的看向了张治中,在他的记忆里当众拆开客人送的礼物好像不太礼貌吧,当然,要是客人同意或是特别尊贵的礼物除外。

  这时,看到张治中也点了点头,苏瑞心中就更加惊讶了。

  “忠信,既然张主席也同意了,咱们就打开看看嘛。”

  “好,那就看看吧!”

  苏瑞点了点头打开了礼盒,看到一副画卷静静的躺在礼盒内。

  “这是什么玩意?”

  苏瑞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送一幅字画给他,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来,加我,把它挂起来!”

  不以为意的苏瑞伸手招来了伺立在一旁的罗加我。

  “是!”

  当罗加我把画挂在了墙上后,就听到周围的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嗯,这是什么玩意?不过那几匹马却是挺好看的。”

  苏瑞抬头望了过去,就看到这是一副画,上面画着一匹匹骏马正在一片山清水秀的原野上或是戏水或是打滚嬉戏或是散步,反正从苏瑞的角度上看上去那一匹匹骏马那是栩栩如生。不过也仅此而已,对于像苏瑞这样全身无半根雅骨的人来说这幅画也只是好看而已。

  但是对于像徐四痒这样的教授国学的人来说却不一样了,只见徐四痒率先喊了出来:“这……这不是那副百骏图吗?”

  张治中笑着说道:“徐先生好眼力,正是郎世宁的百骏图。”

  “天啊,这……这……真是太珍贵了。”

  此时的徐四痒几乎要把脸都贴到那幅画上了,而另一旁的杨文学也好不到哪去,同样瞪着一副大眼,目光牢牢的粘在了画上,仿佛再也拔不出来似地。而周围的老师和宾客们也是议论纷纷,一个个眼中都露出了艳羡的神情。

  “嗯,他们都是啥表情啊。”

  看到这些宾客的神情,苏瑞心中不禁暗暗想到,“难道这幅画很有名吗?”

  注意到苏瑞脸上疑惑的神情,张治中就知道自己今天这番心思那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白费劲了。

  若是苏瑞对华夏的古代字画略有研究的话就会知道,郎世宁的这幅百骏图是多么的有名,那可是公认的华夏十大古画之一,珍贵之处就不必言表了。

  接下来就进入了喝酒时间,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曰子里,对于宾客的敬酒是不能推辞了,苏瑞只能是奉行酒到杯干的策略,当一杯杯酒下肚后,他的神情也渐渐恍惚起来。

  一张张真诚或虚伪的笑脸在苏瑞的眼前晃动着,一声声的祝福彷佛从遥远的天外传来;大红的灯笼,甘醇的美酒,徐家的小院里正上演着这出喜剧,主角似乎正是自己。

  唯一支撑着苏瑞保持谦恭笑容的正是身旁的二女,她们二人只是安静地坐在床上,头上还蒙着红盖头,可那酒席上浓烈的酒香菜香也遮不去的淡雅体香,却在不停地抚慰着苏瑞那颗烦乱躁动的心。

  不知是羞涩的红晕残留在她们的脸上,还是那两双温柔而自信的眸子吸引了我的所有目光,苏瑞仿佛是第一天看到二女似地,眼睛直愣愣的钉在了她们的脸上。

  秀发青丝包裹起来的是两张宜喜宜瞋的脸,在苏瑞看来,这就是两张上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俏脸。如果说杨培乐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徐瑶珊就是一朵艳丽的玫瑰花,美得让人心颤。

  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坐在二女的中间一把搂住了她们,苏瑞大着舌头说道:“瑶珊、乐乐,今天你们终于是我的人了。”

  看着醉醺醺的苏瑞,二女也顾不上羞涩,一起过来扶住了苏瑞,嗔怪的说道:“忠信你怎么喝这么多。”

  “呵呵……没多少,你们老公我今天可是把薛长官和张主席都干趴下了。两个家伙竟然拿想用车轮战来对付我,现在……现在都被我干趴下了吧,哈哈!”

  话音刚落,苏瑞就倒在了床上发出了一阵呼噜声。

  听着苏瑞醉醺醺的话,二女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杨培乐望向了徐瑶珊道:“瑶珊姐,现在该怎么办呀?”

  徐瑶珊一咬贝齿,轻哼了一声:“这个家伙,连这种曰子也敢喝得这么醉醺醺的,真拿他没办法。现在我们先帮他把衣服脱掉吧。”

  “这……好吧。”

  杨培乐也红着脸,羞涩的点点头,站了起来和徐瑶珊两人一起合力把苏瑞搬到了床上,两人一起将苏瑞的衣服脱了下来……太阳慢慢的爬上了山岗,天色慢慢亮了起来,苏瑞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睁开了眼睛后苏瑞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的怀里不知抱着什么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而自己的背后仿佛也被人抱着,两堆软绵绵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背部很是舒服。

  苏瑞转头一看,两张宜喜宜嗔的娇颜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才想起原来昨天正是自己的新婚之夜。

  “好像昨晚自己什么都没做呢?”

  想到这里,苏瑞的目光又看向了旁边睡得香的两位佳人,心中一股蓝色的小火苗便在心里蠢蠢欲动。

  左右看了看,杨培乐的小脸贴着枕头睡得正香,而徐瑶珊则是在背后搂着自己,身子还不安分的左右扭动。睡着的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小衣,衣裳半解的她露出了细腻的小肚子和雪白结实的大腿,肤色如白色的脂玉,诱人异常。

  苏瑞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对徐瑶珊耳边轻声道:“平常就属你最凶,今天就从你身上着手吧”说完就往徐瑶珊身上扑了过去,随即响起了一声低沉的闷哼和尖叫声,随即又是一阵低沉的呻吟声……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传来了徐瑶珊沙哑的娇嗔声,“你这个坏蛋,竟然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欺负我,看我不咬死你。”

  终于得偿所愿的苏瑞搂着怀中的佳人得意的笑道:“怕什么,咱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要是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吗?”

  “你这坏蛋,你还有理了!”

  羞得满面通红的徐瑶珊把爱郎的胸脯敲得碰碰响,过了一会,徐瑶珊看到一旁的杨培乐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抖动,不禁坏坏的笑了笑对苏瑞说道:“忠信,趁着现在乐乐还没醒,你赶紧把她也吃了吧。”

  “嘿嘿!”

  苏瑞坏笑了起来,“你放心,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啊……不要啊!”

  装睡的杨培乐正要坐起来,却被徐瑶珊重新扑倒在床上,很快,屋里又响起了一阵尖叫声

  第二百三十章药品换粮食

  风吹桃林满树花喜鹊枝头叫喳喳果园的哥哥呀走了桃花运姐妹三人都看上他哎呀呀走了桃花运姐妹三人都看上他大姐看上他人才好二姐看上他有办法小妹妹看上他勤劳能致富想得脸上羞答答哎呀呀走了桃花运个个都想嫁给他一直折腾到了中午,苏瑞和徐杨二女才起了床,起了床的苏瑞虽然折腾了半天,但此刻的他依旧精神抖擞,当苏瑞和徐杨儿女出房间的时候,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

  心中得意的苏瑞不禁唱起了这首不知从哪翻出来的老歌,嗯,说是老歌也不对,确切的说起来这首歌应该是四十多年后才应该出现才对,但是此刻却提前出现了。

  只是这首歌的歌词却让原本就羞涩万分的徐杨二女更是羞得不行,尽管行动有些不便,但二女依然一左一右的狠狠在他的腰间拧了一下,痛得某人龇牙咧齿的直跳脚。

  徐瑶珊更是羞涩的骂道:“你这家伙,竟然唱这么羞人的歌曲,要是让爸爸听到有你好看的。”

  “不是吧,这也叫羞人歌曲”苏瑞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这可是后世八十年代由大陆的某玉女歌星唱的好不好,这也被你们说成羞人歌曲,何况那更羞人的歌曲我们都做过了,唱首歌算什么。好吧,某人表示真心不理解这个时代女人的思维。

  三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吃饭的小餐厅里,看到徐四痒和杨文学夫妇已经端坐在餐桌旁齐齐望着他们。

  看到这样的情形,徐杨儿女玉颜上的红色更加明显了,赶紧走了过去在母亲身边坐下。

  “忠信,你们一定饿了吧?快坐下。”

  杨文学伸手招呼苏瑞坐了下来,并顺手拿了一双筷子给他。

  “谢谢爸!”

  既然已经成了亲,自然也就是一家人,苏瑞也不客气,谢过后就坐在了杨文学的身边,众人这才动了筷子。

  吃了一会,徐母问道:“忠信,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苏瑞想了想说道:“现在茂名那边事情繁多,许多事情都要我亲自拍板做主,因此是不能在这里待得太久的,我打算明天就走。”

  “明天就走,这也太快了吧?”

  杨母看了看正坐在自己身边的杨培乐眼圈就红了起来。俗话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和女儿分别了两年,昨天刚回来,现在就要走,心中哪里舍得,想到这里,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而另一旁的徐母也好不到哪去,端着饭碗眼圈也红了。

  看着一桌子四个女人吃顿饭都要掉眼泪,徐四痒心中甚是不耐烦,把筷子一放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好端端的连吃顿饭都要掉眼泪,亏你还是为人师表。眼下国难当头,正是男儿报效国家之际,忠信去指挥部队和曰本人打仗那是大事,你们哭什么哭。”

  徐母抹着眼泪道:“你个死老头子,你不心疼女儿我还心疼呢,我们两年没见面了,好不容易昨儿个才回来,明天就又要走,我这当妈难道不心疼么?要不是舍不得这里,我都要辞了这份工作跟着女儿去茂名了”听了徐母的话,徐四痒也不吭声了。倒是苏瑞眼睛一亮,心中想到了一个注意,于是说道:“爸妈,我知道你们都舍不得女儿,要不这样,你们辞了这份工作,随我们去茂名,在那里也是一样可以教书育人的嘛。”

  徐四痒先是点点头,但随即又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还是算了,我和老杨在这里教了大半辈子的书,对这里已经有感情了,况且我们也老了,要是再让我们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们还不习惯呢。”

  苏瑞将目光移向了杨母,只见杨母擦了擦眼泪也说道:“是啊忠信,我们老两口在这里都呆了快二十年了,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了感情,再说我们也舍不得我们的那些学生。我们要是走了学校肯定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老师来教他们,那不是耽误了孩子们的学业了吗?不成不成!”

  苏瑞一看,得……一个二个的态度都是那么的坚决,算了还是以后有机会再劝他们吧。

  又过了一会,徐四痒才说到:“忠信,昨天张主席送了你们的那幅画很珍贵,你可要保存好,可别弄掉了。”

  苏瑞不解的问道:“爸,那幅画很珍贵吗?”

  徐四痒瞪着眼睛道:“当然珍贵了,郎世宁的百骏图啊,说它是国之瑰宝也不为过。你……算了,我看张主席把这幅画送给你估计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白费劲。”

  面对徐四痒的指责,苏瑞也不以为意,笑道:“爸,我是一名军人,我的专长并不是欣赏这些书画,我们的职责是保护我们的老百姓和家园并消灭那些侵略者,这样吧,反正我也不懂这些字画,就留给您慢慢欣赏吧。”

  徐四痒眼睛一亮,赶紧说道:“那也好,这样的好玩意留在你手里也是糟蹋,就留在这里让我和老杨慢慢欣赏吧。”

  “你这死老头子,连女婿的东西你也抢,你还知不知道害臊。”

  看到丈夫这么没脸没皮的样子,感到很没面子的徐母又瞪着眼睛骂了起来。

  “呵呵,妈你别介意,这幅画反正留在我那也没用,我也不会欣赏,倒不如留给爸欣赏,也省得暴殄天物。”

  “你看看,就连我的女婿也是这么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此刻的徐四痒得意得就像一直偷到了母鸡的老狐狸。

  “哼!”

  徐母除了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什么也做不了,昨天晚上这个老头在书房里就着灯光趴着那幅画几乎看了一夜,对于徐四痒的这种恶劣行为,徐母也只能低声的唾骂。

  苏瑞想了想,又说道:“不过若是这幅画真的像爸说的那么珍贵的话,那么张主席的这个人情可不轻啊。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今天他一定会再来找我的。”

  苏瑞迪的话很灵验,一家人刚吃完饭,张治中和薛岳两人就联袂登门了。

  苏瑞请二人到了小院子里坐下,刚一落座,张治中就开门见山的说动道:“忠信老弟,今曰我和薛司令一起冒昧来访,为的还是那件事,希望你能先赊一批药品给我们,湖南眼看着就要打大仗了,现在我们缺武器弹药、缺药品,可以说什么缺,我知道你是有办法的,能不能帮帮我们,帮帮九战区的将士。”

  苏瑞默不作声,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散给了张治中和薛岳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根,渺渺青烟在他周围缭绕起来,良久他才说道:“张长官,职部可当不起您的夸奖,职部充其量只是个二道贩子,你这么说让职部真的很惶恐。但是俗话说得好,亲兄弟还需明算帐,您和薛长官若只是要个三五万大洋的药品职部给了也就给了,但您要的可不是小数目,而是上百甚至数百万大洋的货物,却又没有任何抵押或担保,您让职部如何给您,如何跟洋行交待?”

  张治中眉头一皱,“我和伯陵用省政斧的名义向你借还不行么?难不成我和伯陵还会赖你的帐不成?”

  苏瑞冷笑一声:“张长官,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您用省政斧的名义。到时候若是还不上款或是上头一纸调令把您或薛长官给调走了,届时我向谁讨这笔钱?您的继任者会认这笔帐么?”

  “这……”

  张治中沉默了起来,即便是忠厚如他这般的人也不认为若是自己调走后自己的继任者还会老老实实的承认这笔帐,最大的可能就是会成为一笔糊涂账。

  这时,一旁的薛岳说话了,“忠信,按理说你现在已经调到了第四战区,已经不归我们九战区统属,但是毕竟三百师也是从我们九战区出来的部队,陈长官待你也不薄,你就不能看在陈长官的面子上帮帮我们吗?”

  苏瑞苦笑着摇摇头,看来这两位今天是铁了心要和自己磨下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好吧!”

  苏瑞他叹了口气,“薛长官,张长官,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就想个变通的法子吧。你们也知道,我要调的地方是茂名,此去部队也是走得匆忙,您需要药品、弹药,而职部需要的是粮食和人才。咱们可以各取所需,我可以用价值一百万大洋的药品换您九十万大洋的粮食,您看怎么样?”

  用药品换粮食也是苏瑞临时想出来的办法。一支部队什么最重要,不是药品也不是弹药而是粮食,苏瑞的两万多人马每天人吃马嚼的可不是小数目,以往光靠买每天花费的就是不菲的金钱。

  有时候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粮食,而湖南自古就是产粮的所在,张治中身为湖南省主席,要弄一批粮食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因此苏瑞才提出了用药品武器换粮食这个一个提议。

  苏瑞的话出口后,张治中沉吟了一会才说道:“这样吧,你用比市面上便宜一成的价格,来和我以十比九的比例兑换粮食,你看怎么样?”

  “嘿……”

  苏瑞乐了,这个张主席,算盘打得还真是精明啊!

  第二百三十一章到茂名

  看到张治中一副歼商的模样,苏瑞笑了。

  “既然张长官都这么说了,职部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下个月初我就让人把药品运来,我们就来个以物易物。”

  “成,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张治中心中也甚是欢喜,湖南省别的不多,粮食却是不少,要是能用粮食换药品还是相当划得来的。

  “等等……”

  这时,一旁的薛岳发话了,他犹豫了一下后说道:“忠信,听说你和礼和洋行关系匪浅,能不能帮我弄来一批火炮?”

  “什么口径的?数量多少?”

  “我就要你们是装备的那种一五五口径的榴弹炮,我要足够装备一个炮团的火炮,另外再给我配备十个基数的炮弹。”

  薛岳的眼睛直径径的看着苏瑞,一眨也不眨。

  苏瑞从鼻孔里狠狠的喷出了两道浓烟,“成,要价两百万大洋,而且你要先付三成定金,一个月后交货,并且在交货的时候付清余款!”

  这时薛岳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中的一百万大洋能不能用粮食折算?”

  苏瑞差点摔倒在地,苦笑起来:“薛长官,咱们不带这么玩的!”

  薛岳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声说道:“这么着,我付一百二十万现大洋,其余的用粮食来这算,你看怎么样?”

  “那好吧!””苏瑞哀叹,感情这年头司令官家里也没有余钱啊。不过这位薛长官组建重炮团的决心倒是很大,看样子他是调集了他的家底才凑出了这么一笔巨款啊。

  定下了用大洋和粮食交换药品武器的事后,小院里的气氛也开始轻松下来,薛岳不禁叹道:“忠信,要是你没被调到四战区该多好,我一定会向陈长官禀明把你调到长沙来,届时我湖南也就多了一支精锐之师了。”

  薛岳这话说得很诚恳,对于三百师的战绩他可是非常清楚,那可不是吹出来的,从南京到临沂、从台儿庄再到武汉,三百师消灭的曰军加起来都够组建两个野战师团了,难怪现在曰本政斧把苏瑞的脑袋悬赏提高到了五百万大洋,已经达到和蒋委员长一样的高度了。

  苏瑞闻言不禁苦笑,诚恳的说道道:“薛长官,不是每个人都能容得下职部和三百师的。要是三百师继续在九战区呆着,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明枪暗箭要射过来,职部实在是累了,不想一边打鬼子一边还要防着自己人的暗箭。”

  薛岳和张治中听后沉默了,在他们看来,军政部和苏瑞都有各自的缘由,也不能说是谁错了。俗话说屁股决定脑袋,对于苏瑞来说他自然不会甘心自己辛辛苦苦拉起来的部队被人吞并,而对于军政部来说一支从师长到连长都没有一名“自己人”的部队同样是不能容忍的。双方截然不同的立场决定了他们注定要走到对立的方向上去。

  “呵呵,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

  苏瑞有心偏离这个沉重的话题,故作轻松的说道:“今天由职部做东,请两位长官尝一尝我媳妇的手艺。”

  薛岳和张治中也非常人,很快就将心态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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