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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1-14(上)未完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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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女博士的悲惨遭遇
作者:忘情居士
女博士,在许多人眼里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列于“男人和女人”之外,不食人间烟火、高傲、死板、丑陋、怪异、甚至变态、是她们的代名词,不可否认,以上评价确实有一定道理。不过,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在这个群体里,也有相当一部分,比普通女人更加执著的追求着世俗的一切,在滚滚红尘中沉沉浮浮。
以上是一段题外话,与本文没有太大联系,笔者无意去探讨女博士与女人的区别,之所以列出来,只是因为题目中出现了“女博士”的字眼,如题目所示,故事叙述了一名女博士的遭遇,而这些遭遇在她和她的丈夫看来是蛮悲惨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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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叫忘情居士,是个文人,不过带红袖箍的居委会大妈们不这么认为,她们管我叫贴小广告的,当然这种说法是有失偏颇的,准确地说,我开展的是小广告创作、印刷和张贴一条龙服务。一天当居士正在为房租发愁时,一个叫方舟的男人寻上门来,自称是“开心有限清洁公司”的老板,委托我为他的两名员工写一篇追踪报道。
不等我开口,他就已经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你要写得这两个人是一对夫妻,先生叫王清,太太叫殷小卓,都是p医科大学的博士,现在是我公司的‘钟点工’……稿酬我可以给你……”
这件工作对于即将露宿街头的居士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尽管未来的写作对象似乎颇为诡异,居士依然连声说好,特别是听到稿酬的数目时,更是恨不得抱住方舟亲一口。看着方舟似乎很好说话,我试探着问,可不可以让我先住在他的员工宿舍,露宿街头可能会影响写作的灵感。
方舟大笑,“你可以住在那小两口的家里,写作起来也方便些,他们都很好客,有什么要求就跟他们说。”之后,我跟方舟约好了交稿的时间和方式,并于当晚在房东放狗轰人之前,搬进了王清和殷小卓的家。
如方舟所说,他们对我确实很“热情”,那次见面的场景让我至今难忘,在以后的故事里我会把它写出来。
好了,现在让居士简要介绍一下故事里出现的几个主要人物吧。
方舟——“开心有限清洁公司”的老总,一个神秘的男人,拥有难以想象的势力;
殷小卓——故事的女主人公,医学博士;
王清——殷小卓的丈夫,理学博士。
对于居士这种“自学成才”的小文人来说,实在分不清博士的种类,据殷小卓解释,按照国际标准,基础学科的博士属于理学博士,而临床医学的博士称为医学博士。两人在攻读博士期间坠入爱河,之后的感情生活可说是一波三折,简而言之,随着王清先一步出国深造,上演了一部男版秦香莲的戏码。
王清是个千年难遇的痴情种子,将所有感情倾注在殷小卓的身上,而对于殷小卓来说,和王清的感情是甜蜜的,但并非不可替代的,王清的离去给了她又一次选择的机会,瞒着王清和方舟开始了一段新的恋情。两年后,殷小卓也走出了国门,正式给王清颁发了一张好人卡。不过后来两个人又走到了一起,是方舟撮合的,至于详细经过,文中自有交待。
不要问居士为什么知道他们这么多隐私,其实居士连殷小卓屁股上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多少根来着,喔,那天喝醉了,是一根一根揪下来数的,好像当时居士手抖的太厉害,拜托殷小卓自己揪的,不愧是医学博士,竟然能够反手揪下自己的屁股毛,当然没有王清做她的眼睛也揪不了那么干净。
档案一 五〇六的钟点工之一
老秦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在m大学的男生宿舍楼做门房已经三年了,见过不少往男生宿舍里溜的女人,可称“见多识广”,不过今天却遇见了一件稀奇事。
“大爷您好,我们是钟点工,到506打扫卫生。”正在打盹的老秦睁眼一看,只见一对文质彬彬的青年男女站在门房的小窗前,女的一头齐肩长发,弯弯的眉毛,水汪汪的大眼睛,容貌姣好,穿一件长长的风衣,浑身散发着一股典雅的气息。
男的身材不算太高,比身边穿了高跟鞋的女人矮了一些,西装革履,短发圆脸,架一幅半框金丝眼镜,两人都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散发着高级知识分子特有的学究气。这两个人正是王清和殷小卓夫妇。
“钟点工?”老秦上下打量,疑惑的看着两人。
“是啊!”王清尴尬的陪着笑,殷小卓的脸则红了起来。
“你可以进去,她不行,学校规定,男生宿舍禁止异性进入。”
“大爷,麻烦您行个方便,您抽烟。”王清的头上冒了汗。
“是啊,大爷,让我进去吧,我老公一个人忙不过来。”殷小卓也红着脸苦苦哀求。
老秦不傻,钟点工?骗鬼去吧!其实如果是那个小娘们自己来的话,他早就放行了,毕竟506的四个小霸王也不是他惹得起的,再说也得过不少好处。只是一男一女,还是夫妻,看打扮气质,如果说是干那一行的,就有点就奇怪了。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这两口子也没有入室抢劫的体力。
“好吧,进去吧,别待太久,下不为例。”
“谢谢大爷。”王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拉着妻子急匆匆的上楼。
殷小卓穿着一双足根足有八公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柳腰款摆,宽松的风衣也掩盖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看着殷小卓左右摇摆的丰臀,老秦咽了口唾沫,“好大的屁股,比昨晚那个小娘们的可大多了,真的是钟点工么,要不要上去看看。”
王清和殷小卓走到506门前,对视了一眼,王清默默的向妻子点了点头,殷小卓的脸唰的红了,脱下风衣,露出被巨乳丰臀绷的紧紧的洁白衬衣和黑色短裙,轻轻敲响了房门,三长一短。
“进来……”
殷小卓轻轻推开房门,然后……
只见殷小卓解下围巾,露出了一个皮制的黑色项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四个光着膀子正在打麻将的半大小子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颤声道:“小婊子殷小卓携乌龟老公王清叩见四位大爷,恭祝大爷万福金安。”
王清也带着相同的项圈,紧跟着跪在殷小卓身后,一口咬住妻子的裤腰,往下一扯,鼻子顺着深深的臀沟划过,麻利的把短裙连同内裤褪到腘窝,殷小卓红着脸把头抵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性感的扭动着。
“小婊子殷小卓的乌龟老公,绿帽王清叩见大爷,恭请大爷赏脸玩玩我老婆的大白屁股,多赏几顶绿帽子给奴才带。”
“二筒!”
“三万!”
四个人好象玩的很投入,理都不理狼狈的夫妻二人。
王清夫妇可算是货真价实的高学历人才,自尊心很强,今日沦落至此,可以说是羞愤欲死。不过今天是他们加入“开心有限清洁公司”后,第一次“正式出钟”,一想起完不成“任务”要遭受到的惩罚,二人不由不寒而栗。
“啪……”王清首先反应过来,一巴掌扇在妻子屁股上。
“骚娘们……在家怎么教你的,烂屁股扭的这么难看,把奶子露出来,一起扭。”
殷小卓羞的连耳根子都红了,依然把头拱在地上任由丈夫撕开自己的衬衫,揪出洁白丰满的乳房,忽然感到丈夫轻轻的在自己的乳头上捏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应该配合。
“对不起,龟儿子,小婊子太笨了,白长了一个大白屁股,晤,还有一对大奶子。殷小卓配合着丈夫把胸罩脱下来,两只丰满结实的小白兔跳了出来。”
“骚娘们,第一次拜见诸位大爷,来个光猪拱槽拜主子吧。”
“嘻嘻,好啊,龟儿子,不过说不定大爷们喜欢双猪拱槽呢,你也别吝惜你的小鸡巴、大屁股了。”殷小卓依然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偷偷瞟了一眼尴尬笑着的丈夫,心里不禁一酸。
他是个性格内向、谈吐文雅的男人,性格可以用“外圆内方”来形容,表面随和,内里自尊心却极强,如果自己当初没有背叛那份纯洁的感情,如果他不是爱的那么深,如果……
当然那些如果都不可能发生了,现实是,尽管她深深的伤害了他,他还是象原来一样关心她,为了她,放弃了前途,组成了“贱货夫妻档”,成为公司的一个“特色产品”,若非如此,她以后的生话恐怕更加无法想象,甚至根本没有以后。
王清听着从妻子嘴里冒出来的污言秽语,也不禁心里苦笑,放在一年之前,这是难以想象的,他曾经深深的爱着这个女人,即使是在她背叛了自己之后,他也只是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而没有一丝的恨意,后来,为了她,放弃了如日中天的事业,成为一个……
按照公司的给的“职称”属于“绿帽公狗博士”,他很难为自己目前的“职业”下一个定义,男妓?鸡头?小丑?也许那个以前经常“光顾”自己妻子的痞子说得最贴切,“一个扒开老婆大腿,求爷们操的贱货。”不过自己所作的、所承受羞辱的远非如此。
强忍着心头的屈辱感,夫妻两个一边互相调笑,一边开始扒对方衣服。“扒光猪”是他们恋爱期间常玩的一个游戏,每当劳累一天,回到自己的小窝,小卓就会半推半就的被王清扒的一丝不挂。当然,今天众目睽睽下的的扒光猪,肯定缺乏昔日的温馨情调了。夫妻两个依然跪着,娴熟的剥着配偶的衣裤,经过无数次“刻骨铭心”的严格训练,对常人来说的高难度动作已经驾轻就熟了。
“骚娘们,绿帽老公先来伺候你,还是你的屁眼奶子耐看些。”王清边说,边双手抱头,把脸紧贴在小卓白皙的大屁股上滑了下去,张口咬住妻子褪到膝弯的短裙和内裤,往足踝扯去。
“咯咯……龟儿子,算你有有自知之明,快点啦,小婊子想早点伺候几位大爷,再送你几顶绿帽子了。”小卓忍辱媚笑道。
殷小卓依然将俏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穿着高跟鞋的小脚登地,膝盖抬起,配合着丈夫把裙子褪下,等裙子到达足踝,又双膝着地,翘起小脚,夫妻整套动作娴熟,配合的天衣无缝。
小卓上身衬衣的扣子已经被扯开了,王清将整个身子贴在小卓的背臀上,紧紧咬住妻子上衣的后领,用力一扯,小卓顺势把双臂后伸,完全解除束缚的一对巨乳沉甸甸的垂在身下,而王清的脸有意无意的再次从妻子的丰臀蹭过,不由自主的吻了一下。
在整个扒光猪过程中,小卓一刻也没有停止丰臀的扭动,感觉到丈夫在自己屁股上的小动作,心里不由一颤,在谈恋爱的时候,丈夫对这个大屁股就情有独钟,其实凡是自己“有幸伺候”过的“爷,爸,主子”们,无一不对这个自己的这个大屁股颇为青睐,只是青睐的方式让她痛苦不堪捏,掐,拧,球拍,球棒,鞭子,似乎凡是手里能拿得起的东西,都跟它进行过亲密接触。
有关殷小卓的处女之身,一直是居士很感兴趣的一个话题,在王清出国之前和殷小卓同居过两年时间,两个正常的青年男女,好比干柴烈火,但最后一道防线在小卓的反对下,一直没有突破,用小卓的话说,“留到新婚之夜,要不你出国两年,到时连个凭证都没有。”
王清虽然不以为然,但还是尊重了小卓的意愿。对这一点,居士曾对王清的性能力表示怀疑,但在欣赏了夫妻两人精彩的“现场表演”后,眼见王清用粗壮的阳具挑着殷小卓肥硕的大屁股“翩翩起舞”,自惭形秽的同时,不禁暗叹世上真有这么傻的男人。
至于小卓和方舟的相识相恋就“正常”的多了,在一个酒吧相识,一个年少多金,风度翩翩,一个学识渊博,温文典雅,一见钟情,水到渠成,两个月之后小卓就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方舟。
方舟也是一个很难捉摸的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又把王清和殷小卓“撮合”在了一起,亲自给他们操办了一场“精彩”的婚礼,还兴致勃勃的给他们设计了结婚照。
其中最得意的一张,王清和小卓都带着博士帽,身上一丝不挂,不,挂了一丝,王清跪在地上,勃起的阳具根部紧紧的扎着一个蝴蝶结,龟头被屁股高翘、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小卓含在嘴里,按照方舟的要求,要同时拍到脸和屁股的特写,让小两口吃足了苦头。
据说当时方舟诗兴大发,在自己得意的摄影作品上赋“诗”一首:“公母博士狗一双,妇唱夫随侍主忙,大奶母狗常撅腚,臀肥屄贱屁眼张,上下三嘴任君顾,摇尾叩拜求君怜,头顶绿帽千万顶,公狗伏侍爷身边。”这幅“诗配画”一直挂在王清夫妇的卧室里。关于婚礼的详情居士会在以后的故事里加以介绍。
写到这里,我伸了个懒腰,居士相信,世界上没有一个文人有我这样舒适的写作环境了。简单说来,我坐在小卓丰腴的大屁股上,一边敲着键盘,一边享受着小卓小嘴的殷勤伺候。我承认,自己是个创造力低下的人,这也许是我至今只能是个不入流文人兼小广告张贴者的原因。
这个姿势是那两口子想出来的,还取了一个文雅的名字——肥玉座,而我则只是表达了一下想达到的效果而已。
肥玉座的基本姿势是小卓光溜溜的仰卧在床上,双手紧抱大腿蜷在胸前,屁眼朝天高高翘起,当我舒舒服服的落座时,自然将她的大腿压得紧贴肚皮,从而将两只手解放出来,那是一双纤细灵巧的小手,现在正挤着丰盈的椒乳温柔的夹着我的肉棒,一边叙述着自己的屈辱经历,一边费力的抬起头用香舌在龟头上画着圆圈。
我有些困了,决定睡一觉,让殷小卓自己写一段关于大屁股的经历,房间里的气温很适宜,我在殷小卓的伺候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殷小卓则撅起光溜溜的大屁股,把我的鸡巴整个纳进她的小菊花里,用肛肉温柔的按摩着,白皙柔软的臀部紧贴在我的胯下轻轻的蹭着,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而殷小卓则一边提供着“菊花焖肉棒”的服务,一边劈里啪啦的敲打起键盘。
档案二 大屁股的悲哀
我叫刘屁丫,原名殷小卓,屁丫是爸爸忘情居士赏的名字,还让我跟了他的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老公也很赞赏,屁丫-大屁股的丫头,取得很贴切。
我不算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在王清之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在和王清同居的时候,吃饭、睡觉、洗澡,甚至上厕所都在一起,至于性生活,除了最后一道防线之外,手交、口交都做过。
王清是个好男人,也很优秀,相信将来会有一个不错的事业,不过我就是下不定决心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
后来我结识了方舟主子,他是一个和王清截然不同的男人,如果说王清是一块朴实无华,还需打磨的璞玉的话,方舟就是一块光彩照人的宝石,我觉得作为一个女人,选择后者是理所当然的事。
交往不久我就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他,过了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他对我很好,把我捧在手心里,不过当他知道我和王清的故事后,一切都变了,现在偶尔也会叫我过去,不过不再是把臂同游,而是要象狗一样跪在他的脚边爬来爬去了。
在我抛弃了王清,又被方舟主子抛弃之后,曾在美国以英语家教的身份伺候过一个十二岁的小朋友,是个熟人,在国内时我就做过他的家教。这位小朋友,哦,不,他也喜欢听我一边磕响头,一边管他叫爸爸,为了不产生混淆,下面我会用小爸爸来称呼他。
小爸爸虽然年龄小,但与成年男人的爱好一样,对我肥硕的屁股很感兴趣,小手经常在上面连摸带拧,在我任“家教”期间,屁股上从未粘过半片布。
有一次小爸爸带着我去打高尔夫球,“bitch,捡球去”,小爸爸球杆一挥,一声令下。
“汪汪,yes,daddy.”我撅着光溜溜的大屁股,四肢着地,向着球飞出的方向爬去,从草丛里用嘴把球叼到小爸爸的脚下。
“再来。”
“汪汪……”
当时我还没有经过公司的严格训练,体力和技巧都不能和现在相提并论,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动作也慢了下来。
“fucking bitch,敢偷懒,给你通通屁眼。”小爸爸生气了,扑得一下把球杆插到我的屁眼里。
“啊!”我不由发出一声惨叫,那是我的屁眼里第一次插入异物。
“汪汪,daddy饶命,女儿再也不敢偷懒了。”我强忍着屁眼的胀痛和屈辱,一边向这个年龄几乎可以做我儿子的男孩磕着响头,一边用力扭着屁股,球杆象尾巴一样摇来摇去,残忍的肆虐着我柔嫩的肛肉。
“呵呵,先饶了你这次,今天打固定靶,把母狗大屁眼子露出来。”
“yes,daddy,女儿领旨。”我不敢怠慢,双手握住足踝,双腿岔开,屁眼朝天高高撅起。
“噗”小爸爸把球杆拔了出来,用水彩笔以屁眼为圆心,画了几个同心圆。
已经是秋天了,微风吹过大力张开的肛门,感觉到一丝寒意。
“啪”一声闷响,高尔夫球重重的打在我厚实的臀肉上,“汪!”我叫了一声,算是报数。
“啪啪”,“汪汪”,“噗”,“啊”,我发出一声惨叫,眼泪夺眶而出,一球正中靶心,屁眼传来异样的剧痛,酸,闷,麻,痛,五味俱全。
“汪汪汪,爸爸好棒,十环。”我忍着屁眼的剧痛,一边媚声叫着,一边把屁股前后左右晃动,赞美小爸爸的胜利。
小爸爸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一次次的打中十环,其中还有一球,卡在了屁眼里。等到小爸爸玩累的时候,我的意识几乎已经模糊了,嗓子也快叫哑了,至于屁眼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
“bitch,爸爸一共打了100球,一个不拉的给恁爸捡回来,差多少颗就塞多少到你的臭屁眼里。”
我不敢违抗,磕了个头,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夹着屁眼里的高尔夫球,在方圆一公里的草坪上来回爬着,借着暮色仔细地寻找着草丛里的小球。
不幸的是,当小爸爸喝完可乐的时候,还有20球没找到。不顾我的苦苦哀求,他踩着我的头,真的塞了20个高尔夫球到我的屁眼里。
“fucking bitch,suck my cock,drink my urine”。我挣扎着跪起身子,张开干裂的嘴唇,含着小爸爸的鸡巴,乖乖的舔着,一股尿柱射向我的喉咙,一半喝到了胃里,一半顺着嘴角滴到赤裸的胸脯上。
屁眼里的20颗高尔夫球陪了我整整三天,直到“家教课”结束。后来听方舟主人说,经过我的“教育”,小爸爸讲英语脏话的水平大增,一点也不输给当地的成年人。
我和王清的重逢也与我这个多灾多难的大屁股有关,那次我在服侍一个喜欢行为艺术家,他用我的屁股创作了一幅艺术作品-五彩斑斓腚。先用网球拍狠狠抽打,等屁股上凸现出一个个小网格时,再用钳子和镊子上色,以不同的力度夹着拧着,把屁股肉弄的五颜六色。那个艺术家带着我在不同的酒吧展出,反复制作着他最最得意的作品。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2007年11月7日晚,一段疯狂的脱衣舞过后,我跪在桌子上,头顶着桌面,岔开双腿,高高的撅着现场制作的五彩斑斓腚,屁眼和小穴各插了一束鲜艳的玫瑰花,是那个行为艺术家的拥泵送的,我强忍泪水,用力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从胯下注视着酒吧里来来往往的客人,这也是那个艺术家的要求,说睁着眼睛更有张力。
就在那一晚,我再次看到了王清。他也认出了面目全非的我,在方舟主子的默许下,他把我带回了自己的公寓,他说他一直记挂着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和喜欢的男友结婚了,过着幸福生活,没想到会这样,他说他会保护我、疼爱我一辈子,那一晚我在他的怀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一周后,在王清精心照顾下,我被折磨的几近崩溃的身体奇迹般的恢复了。
方舟主子找上门来,他本以为会看到我被前男友报复、虐待的好戏,没想到居然……他觉得很好奇,一是王清对我的感情,一是我身体的恢复能力。
那天,他坐在我的屁股上,伸出两根手指,对王清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像你这样的男人真是不多见了,稀有动物应该保护嘛!你就做我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吧,比这个小母狗年轻漂亮的女人多的是,钱也不用发愁,随你享用。这个小婊子嘛,我已经安排好了,给她整个容,剜掉一只眼睛,拉长耳朵,缝上根尾巴,再安一个鸡巴,就叫‘独眼肥腚阴阳犬’,呵呵,马戏团我都联系好了,到非洲去演出。”
“另一个选择呢,你也可以和她结婚,一块去接客,不不,是做‘钟点工’就叫‘贱货博士夫妻档’吧,应该也会很有趣。”
我当时跪趴在方舟的胯下,高高撅着屁股,把脸紧贴在地板上,吓得浑身发抖。王清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实在是难以想像他会陪着我去任人羞辱,更何况我还深深的伤害了他。
“我选第二个。”我的眼睛湿润了,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说不清是喜、是悲,还是感激。
方舟笑了,“不急,不急,我先安排三个‘员工’侍候你一个月,体验一下啥叫人上人,然后再选。”
在这一个月里,三个漂亮的女人走进了我和王清的生活,发生了一系列值得“回忆”的事,不过与爸爸所定的大屁股的主题有些偏离了,在这里就暂不详述了,总之最后王清选择了我。三个女人也摇身一变,从奴婢变成“教练”,“指导”我和王清进行了“婚前特训”,在方舟主人的策划下举办了一个别开生面的婚礼。
方舟主子曾经对我说过,我之所以有机会成为公司的“钟点工”,而不是海面的浮尸或非洲小国的长鸡巴的娼妓,是三件东西救了我,博士帽,大屁股,还有一个爱我的男人。我知道,我应该好好感谢王清,那个曾被我伤害的男人。
晤,到了叫醒爸爸的时间了,不知道写的这些东西能不能让爸爸满意。
档案三 后庭花,夜壶及初逢
“我叫刘屁丫……”殷小卓一边大声朗读着刚完成的作品,一边用屁眼殷勤套弄着居士的肉棒。
殷小卓的屁眼保养的很好,无数次的操弄也没有使它变成一个松弛恶心的烂泥潭,仍然呈鲜艳的粉红色,而且充满弹性,就像一朵盛开的粉红菊花,可说是后庭中的翘楚,屁眼里的极品。
殷小卓是个体毛较重的女人,屁眼也不例外,不过几根小杂草不但没有破坏“后庭花”的美妙风景,反而显得更加俏皮,每次肛交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揪下几根,而且似乎不止只有我一个人有此爱好,每次“出钟”回来,她的肛毛都要少上一些,其中有一次,还被几个坏小子用蜡烛燎了干干净净,不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久就长了出来。
除了本钱好,殷小卓的屁眼还有很多梦幻般的特技,其中之一就是“屁眼开口”,能够象小嘴一样张开,即使是未勃起的阳具,也可以吞进去。
我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殷小卓的屁眼里逐渐膨胀,把菊花状的褶皱撑的平滑,一股欲火只冲脑门,一把揪下几根长长的肛毛,猛的坐起身来,伸手按住她的脖子,鸡巴狠狠捅进窄小的肛门里,殷小卓则配合着我的动作,大屁股高高翘起,妩媚的扭动着,迎合着,嘴里则继续大声朗读着那篇“大屁股的悲哀”。
我双手握住小卓的大奶子,小腹啪啪的撞击着她那肥白的屁股,鸡巴在粉红的菊蕾里进进出出,觉得在床上干的不过瘾,就驱赶着小卓爬到地板上,在她的身后更加疯狂的操着,直至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深处,象泥浆一样顺着屁眼流淌下来。
“爸爸好厉害,把屁丫都操上天了,爽死了。”殷小卓强忍着肛门的胀痛,媚声道。
我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骄傲的看着从小卓的屁眼里不停流出的精液,而已经朗诵完自己作品的小卓则跪在我的胯下,用小嘴温柔清理着我沾满秽物的肉棒。
“老爷……饭来了。”一个上身黑色小吊带裙,下身蕾丝内裤,足蹬高跟鞋的……男人,一扭一扭的把饭菜端了过来。他是王清,作为一个吃上顿没下顿兼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我对男人实在没啥兴趣,所以就表示了一下反感,结果是善解人意的殷小卓把内衣裤借给丈夫穿了。
“好咧,闻起来挺香的。”睡了一觉,又打了一炮,感觉膀胱有些涨,就把阳具向前一探,插进殷小卓的小嘴里,淅淅沥沥的尿了起来。
殷小卓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对我的各项生理反应已经达到了只需意会,不必言传的程度,她马上用厚厚的嘴唇紧紧包住我的鸡巴,一边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一边用小嘴轻轻的吮吸,她喝尿的功夫很过硬,一滴尿液也没有粘在我的肉棒上,更没有漏出来,尿水刚射出来就被她柔柔的吸到了喉咙里,最后还乖巧的用舌尖舔掉马眼上剩余的尿珠。
“不错不错,老八,你真是好福气,讨了屁丫做老婆,连夜壶都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在殷小卓嘴里撒尿,我还是忍不住赞道。
“屁丫谢爸爸夸奖,屁丫谢爸爸赏天香玉露。”殷小卓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红着脸柔声道。
在我和小卓合奏“后庭花”的时候,王清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经过一段时间山珍海味的胡吃海塞,有些怀念起家常小菜。王清的手艺还不错,人也忠厚,我本来以为能为一段爱情付出一切的男人应该是性格很偏激的,如杨过。
除去“职业”不论,他们夫妻目前的生活条件可以用奢华来形容,也许对殷小卓来说,尽管没有尊严,但在某些方面应该是很满足的,我甚至恶意的想,如果现在方舟给她自由,让她接着去过那受人尊敬但相对清贫的知识分子生活,她会不会同意。
至于王清则不同,殷小卓只知道,方舟曾经给过王清两个选择,结果方舟用自己的尊严换取了她的生命,但她不知道的是,方舟给了王清随时改变心意的权利。我不是心理学家,不知如果殷小卓知道这件事的话,会是一个怎样的心情,感激,还是恐惧。现在我和王清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倒不是他对我这个整天骑在他老婆屁股上的男人特别有好感,而是实在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王清和殷小卓现在的“名字”是我入住当晚赏给他们的,那是在数日之前,当我提着少的可怜的行李按响门铃时,迎接我的是一对光溜溜跪在大门口的青年男女。
“奴婢王清,殷小卓叩见老爷,恭请老爷万福金安,请老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