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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1-14(上)未完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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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吩咐。”两人齐声道,齐刷刷的给我磕了九个响头。
我呆呆的看着这两个比我大上几岁的男女匍匐在自己脚下,傻呵呵的被他们领进堪称豪华的房间。
当我入座后,两人又跪下,“奴婢恭请老爷赐名。”
盯着殷小卓肥白的屁股和奶子,欲火熊熊焚烧着珍藏了20几年的处男小身板。
“王清,以后就叫王八,我管你叫老八,给我弄点吃的。”
“王八叩见老爷,谢老爷赐名,这就去给老爷备餐。”王清叩头道。
“你就叫屁丫吧!”我的眼睛死死盯在殷小卓的大屁股上。
“屁丫叩见老爷,谢老爷赐名。”
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充满知性美的光屁股美女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一股施虐的快感直冲脑门。
“别忙,我决定收你作干女儿。”我邪笑道。
“屁丫谢谢干爹,屁丫给干爹叩头。”
我兴奋的喉咙一阵干涩,没有吭声,正要扑上去,殷小卓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对“干爹”的称呼不满,马上磕着响头,开始改换称呼,柔声道:
“女儿屁丫叩见亲爹。”
“女儿屁丫叩见爹的。”
“女儿屁丫叩见父亲大人。”
“女儿屁丫叩见爸爸。”
“女儿屁丫叩见父皇。”
“女儿屁丫叩见阿嘛。”
“……”
不知道那次认爹仪式上她到底给我磕了多少个响头,只知道自己的小弟弟硬硬的翘了半个小时,直到殷小卓开始用法语叫爹的时候,我实在镇压不住小弟弟的反抗,一声野兽般嗥叫,三两下脱光衣服,把殷小卓按倒在地,就地正法,把鸡巴狠狠插进她的骚比里,那是个温暖、湿润又紧绷的腔道,在殷小卓的刻意逢迎下,身为处男的我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我从殷小卓的身上滚下来,仰卧在厚厚的地毯上,虽然通体舒畅,却感到意犹未尽。善解人意的殷小卓爬起身来,毫不避讳我阳具上沾满的精液,俯下身子温柔的张开小嘴含住,轻轻的舔吸着,发出啾啾的响声,充满活力的小家伙很快又硬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着她白皙的臀部,刚把手指触到她的肛门,发觉那个小洞竟然张开了,把我的手指吞了进去,轻轻的按摩着。
我心里一动,猛的坐起身来,伸手揪住她的马尾辫,把她按了双膝跪地,屁股朝天的姿势,把鸡巴顶在她的屁眼上,缓缓插入,疯狂的抽插起来。阳具在殷小卓的屁眼里射了又硬,硬了又射,不知梅开几度。
疯狂的发泄后,我半坐半躺在沙发上,殷小卓则驯服的舔吸着我的小弟弟。
“屁丫,爸爸的鸡巴味道怎么样。”
“爸爸的大鸡巴味道最好了,屁丫都舍不得吐出来。”殷小卓含着鸡巴,媚声道,但那一丝无法掩盖的屈辱却被我看了出来。
“爸爸的大鸡巴上,可是粘的你屁眼里的东西呀!”
“屁丫贱屁眼的脏东西是又骚有臭的,不过配上爸爸的种子和大鸡巴,就是无上美味了。”
看着她满怀屈辱,又刻意奉承的神态,我的小弟弟再振雄风,在殷小卓的嘴巴里又打了一炮。筋疲力尽的我在浴缸里吃着王清准备好的饭菜,享受着殷小卓的全身按摩。酒足饭饱后,夫妻二人再次跪在我面前。
“老爷,请问您对写作环境和奴婢的服务有什么意见。”
“嗯,还不错,就是椅子太硬,不如屁丫的屁股舒服,还有,屁丫的三个洞都不错,就是离的太远,操起来不方便。”我坐在真皮电脑椅上,不知足的说。
“是,屁丫谢爸爸夸奖,不足之处,马上改进。”
“还有屁丫的骚屁股还可以看,老八的还是遮一下吧,伺候老子睡觉。”
“女儿屁丫(奴婢王八)遵命,叩请爸爸(老爷)晚安。”
那晚我在屁丫的伺候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殷小卓没有陪我一起睡,因为他们有规矩,夫妻还是要睡在一起的。
“爸爸起床了。”我听到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感觉到一柱擎天的小弟被一张温暖的小嘴吮吸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撅在被窝外面,性感的扭动着,而王清则穿着殷小卓的性感内衣规规矩矩的跪在床边,双手把一个托盘高高举过头顶,放着丰盛的早餐。
那个早晨我被告知,他们夫妻解决了椅子太硬和“屁丫三洞难同操”问题,“肥玉座”诞生了。
档案四 肥玉座的诞生
“奴婢王八(女儿屁丫)叩请老爷(爸爸)早安。”王清和殷小卓跪在我的床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王清上身穿黑色吊带裙,下身穿一条红色蕾丝内裤,足蹬黑色丝袜,而殷小卓依然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噗哧,老八咋这个打扮,变母王八了吗,抬起头来给老爷看看。”我忍俊不住,戏谑道。
“是,王八遵命。”王清抬起头来。
只见王清脸上扑了厚厚的粉,抹了鲜艳的腮红,打着绿色的眼影,嘴唇涂成了深紫色,配上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浓眉阔脸,说不出的怪异。
“谁帮你打扮的,手艺不错,可以去做化妆师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女儿谢爸爸夸奖,是屁丫的拙作。”殷小卓娇声道。
“是吗,乖妞,想让爸爸赏你点什么。”我见王清夫妇的脸已经变的通红,继续调笑着。
“能伺候爸爸,已经是屁丫的福分了。”
“呵呵,好啊,先把爸爸的衣服拿来,再带爸爸去撒泡尿。”我撩开被子。
“是,屁丫伺候爸爸更衣。”殷小卓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丝质睡衣,温顺的帮我穿上,看着那丰满坚挺的奶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忍不住心神一荡,伸手在鲜红的小樱桃上捏了一把,殷小卓娇哼了一声,媚眼如丝,将肉乎乎的身子依偎在我的怀里。
“骚货,待会儿再炮制你,先带爸爸上厕所。”我在她的挑逗下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一泡尿实在憋的难受,在她屁股上大力拍了一记。
“是,屁丫遵命,恭请爸爸上马。”殷小卓跪趴在地,把雪白的大屁股冲着我轻轻摇动。
尽管昨晚我享尽了艳福,却没想到上个厕所还有这种待遇,刚岔开双腿,殷小卓已经挪动双膝,倒退到我的胯下。
在孤寂贫穷的“前半生”里,日本av是我的最爱,特别是一些sm片,我只觉得一阵阵施虐的快感,一屁股坐在殷小卓的背上,左手揪住她的马尾辫,右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喝道:“贱狗,驾。”
“汪汪……”殷小卓很配合,叫了两声,手膝着地,爬了起来。
我不算太重,不过也有120多斤,没想到殷小卓驮着我,竟然爬的很是平稳。
到了厕所,我从殷小卓背上下来,看着象狗一样趴在脚下的女博士,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淫笑道:“屁丫,伺候爸爸撒尿呀。”
我的本意是想让她用手夹着我的鸡巴,吹着口哨,伺候我小便,没想到殷小卓磕了个头应了一声,伸手温柔的掏出我的小弟,竟然含到嘴里,香舌温柔的舔着我的龟头。
虽然今天居士拿殷小卓作夜壶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当时的我哪受过这个刺激,一股尿柱急促的喷射出来,冲击着她的喉咙,殷小卓面不改色,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谢爸爸赏屁丫天香玉露。”殷小卓磕头谢恩,从此这句话成了她每次喝居士尿的结束语。
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就想把她就地正法,不过一看到刚喝过尿的红艳小嘴,还是本能的感到一丝厌恶。
“真不错,一流小夜壶。”我拧了一下她的脸蛋。
“谢爸爸夸奖。”尽管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在她的俏目里看到了深藏的羞耻,这更加增强了我施虐的快感。
“叫老八进来帮你刷夜壶,待会儿爸爸还要用。”我舒舒服服的坐在女博士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开始洗漱。
“老公,进来,帮屁丫刷夜壶。”殷小卓把跪在厕所门口的王清叫了进来,帮自己清理“夜壶”。
王清拿着一把硕大的牙刷,在妻子的牙齿和口腔里用力的刷着,用了三次牙膏,还喷了香水,殷小卓被刷的眼泪几乎要流下来。当我洗漱完毕时,殷小卓也洗干净了小嘴,再次驮着我爬到餐桌前。
我一只手摸着殷小卓丰腴的屁股,一边享受着丰盛的早餐,当我打着饱嗝开始剔牙时,夫妻二人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老爷,奴婢夫妇昨晚在您的启发下,想到了一个三洞合一的方案,也解决了您的座椅问题,请允许奴婢演示一下,请您指正。”王清跪在居士面前,毕恭毕敬道。
我看了一眼打扮“奇特”的王清,也许对某些“特殊爱好者”很有吸引力,但对于昨日刚刚破处的居士而言,还是敬谢不敏,取个乐子还行,真让他演示了什么美妙的姿势,只怕会影响居士的兴趣。
“不用了,老八在一边指导就行,屁丫,你来表演。”我在殷小卓的屁股上用力拧了一下,恋恋不舍的移开自己的咸猪手。
“是,屁丫遵命。”殷小卓从我怀里溜出来,又乖乖的跪在我脚下。
“老婆,抱住膝盖,来个后滚翻,停,不要翻过去,脊背着地,对,屁股朝天,抱住大腿,分开,头向屁股探,好,屁眼和小穴都亮出来。”殷小卓在丈夫的指挥下,红着脸做出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
摆好姿势后,王清轻轻拍一拍妻子屁股,二人齐声道:“恭请爸爸(老爷)
上座。“
我感到嗓子一阵发干,欲火直撞脑门,没有坐在女博士高耸的臀丘上,而是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双手抓住她的屁股,阳具在还没来得及湿润的小穴里狠狠抽插起来。
殷小卓高挺的鼻子压在我的臀沟里,张开的小嘴正对着臭烘烘的肛门,感觉到女博士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和牙齿的触感,我的性欲更加高涨,不待吩咐,她就已经开始娴熟的舔起屁眼来,香舌轻轻探入,舌尖画着圆圈,还不时卷起来轻轻的刺入。
殷小卓的鼻子几乎被压扁了,据说窒息能使人性欲高涨,不久她的下身就已经淫水横流,我用力抱着她的后腰,活动她的屁股进行抽插,使她的脖子与地面几乎呈直角。
看着流出的淫水,听着屁股底下的呻吟声,我不禁一阵骄傲,又感到一股怒气,“不能让这小婊子太爽了。”鸡巴方向一转,走了后门,狠狠插入她干燥的屁眼。殷小卓猝不及防,“啊”的痛呼了一声,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更加猛烈的操着。
“噗”在殷小卓的舔吸下,我舒舒服服的放了个响屁,几乎窒息的女博士只能用嘴巴勉强呼吸到我屁眼露出的一点空气,把这个响屁完完整整的吞下了肚。
“喔”我长出了一口气,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深处,一部分倒流出来,进了她的小穴。
我舒舒服服的倚靠在沙发上,看着被操的、筋疲力尽的女博士,不顾屁眼的狼狈,以及因疼痛和窒息流出的眼泪,乖乖的用小嘴清洗着我的鸡巴,忍不住问道:“屁丫,你会不会怀上爸爸的种呀!”
“屁丫那有这个福分,做好措施了。”
我听了,放下心,又有些失落,发泄过后,看着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屁眼被操的红肿外翻,滴滴嗒嗒的流着精液,不禁有些怜惜。
“好了,清理一下屁眼吧。”
“谢爸爸恩典。”殷小卓刚要起身。
我突然想起王清,心头不由涌起一股醋火,在殷小卓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谁让你起来的,叫你老公帮你清,别忘了,爸爸爱看好玩的事,动动你的小脑瓜,不好玩的话,嘿嘿嘿。”我一阵冷笑。
殷小卓吻了一下我的肉棒,扬声道:“老公,爬进来吧,爸爸已经把屁丫操的屁眼开花了。”
“老公,舔屁丫的屁眼,爸爸赏甜品给你吃。”
“谢老爷赏。”王清磕了个头,真的把头埋在妻子的臀谷里,舔了起来,房间里出现了一幕淫邪的画面,漂亮高雅的妻子把头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温顺的清理着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的鸡巴,丈夫则卖力地舔着妻子的屁眼,吞吸着别的男人射在妻子直肠里的精液,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夫妻二人口舌发出的啾啾声。
“老八,这个姿势不错,舒服。”
“谢老爷夸奖,除了操起来方便外,老爷可以坐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写作,她的屁股又大又肥,最适合做老爷的沙发。”
“有创意,值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老八,写一首诗描绘一下你们这个发明。”居士在解决了饱暖和淫欲问题之后,文人习性大发。
“肥白如玉臀两半,
菊花桃源一线牵,
温润软滑迎客座,
水旱两路待君怜,
菊花绽放柔肠转,
桃源哪堪巨蟒探,
丰乳夹箫香舌品,
三洞合一赛神仙。“
王清沉吟了一下,以小卓的屁眼作话筒,对着老婆的屁股吟道。
“呵呵,好,这个姿势叫什么名字呢?”我想到以后的创作生涯,赞道。
“肥玉座。”王清道。
“不错,贴切,屁丫,你老公都做诗了,你也来一首,写一下爸爸刚才是怎么操你的。”
“是,屁丫遵命。”殷小卓红着脸吟道:
“金枪不倒是我爸,
巨蟒翻身战娇娃,
先入桃源逞威风,
芳草尽湿水叮咚,
巨棒如意多骁勇,
隔岸再唱后庭花。“
我觉得王清和殷小卓吟的“诗”都稍微雅了一点,不够刺激,轻轻皱了一下眉,殷小卓的“善解人意”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善于揣摩男人心思的女人。
只听殷小卓接着吟道:
“贱屄流汤肥屁眼,
前门湿来后门干,
屁丫高举母狗腚,
无敌鸡巴前后捅,
骚嘴有幸品爸肛,
贱舌无悔舔爷腚,
春雷一声从天降,
屁屄二穴波涛涌,
风平浪静跪膝前,
口含鸡巴骚舌舔,
慈父体恤贱屁眼,
绿帽老公腚后舔,
此式有名天下传,
三菊一穴柱擎天。“
“等一下,爽糊涂了吧,明明汇合的只有两个屁眼,第三个小菊花在哪?”
殷小卓舔着我的鸡巴,柔声道:“还有正在伺候爸爸的这个屁眼呀,只是多了条舌头而已。”
我大笑,“不错不错,说不定你屁眼拉的玩意,比嘴巴里进去的东西还要干净,确实也应该叫屁眼。”
殷小卓的娇躯僵了一下,带着尴尬咯咯的媚笑着,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惭。
从此后,肥玉座成了我写作时的必备工具,写作时,殷小卓就会乖乖的摆好姿势,让我坐在她丰腴的大屁股上,而我则会把阳具插在任何一个洞里作支点,让跟着我受了二十几年苦的小弟弟享受不同滋味的按摩,坐累了,我会命令她扭动屁股来活动,兴之所至时操起来也很方便。
居士是周五入住殷小卓家的,两天后,周一一大早,就看到王清夫妇衣冠楚楚的向我告别,急匆匆的去上班。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上班,婊子也不容易呀,一大早就要去接客。”
睡醒之后,百无聊赖的居士随手打开电视,一下子眼睛就直了,电视里出现了王清和殷小卓的身影,那是一个首屈一指的访谈节目,我知道了他们的另一重身份,天呀。
档案五 方舟之谜
王清和殷小卓的另外一重身份是qh大学的知名教授,居士是在告别处男生涯两天后得知的,当时看着电视里那个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斯文美少妇,吃惊的嘴巴里的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本来还以为这两个昔日的大博士已经彻底的零落成尘碾作泥,没想到依然有光彩照人的一面。
qh大学是我国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就王清而言,如果没有再次遇到殷小卓,在国外奋斗个十年八载的话,还有可能在那里占上一席之地。
至于殷小卓,出国后屁股还没坐热,就已经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去求人操了,还险些被改造成一个长鸡巴的怪物,一年时间除了挨操没干别的,在科研上毫无建树,虽然潜规则依然适用于学术界,但以她的资历和背景,即使舔遍每个老教授的鸡巴,再加上被操个屁眼开花,也没人敢开这个后门,一切只能说是方舟神通广大了。
方舟是个奇才,王清、殷小卓也不是等闲之辈。两人找到这份工作,确是方舟相助,但能迅速成为该领域最著名的学者之一,却是他们自己的实力了。
我曾经一时兴起去听过殷小卓的课,温文尔雅,妙语连珠,实在难以联想到那个说着低俗的黄色顺口溜,撅着屁股当着丈夫的面给我舔鸡巴的女人,其实在来的路上我还在汽车里,往她的嘴里打了一炮。时而是事业有成,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时而是最低贱的母狗娼妓,两种身份的巨大反差,不能不说是一个业内传奇。
方舟,王清和殷小卓的爱恨情仇本来应该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甲男和乙女相恋,甲男因工作离开,聪明的乙女脚踩两只船,一边接受甲男的物质援助和牵挂,一边看上了丙男,搞定后和甲男分手。
按现代观点说,乙女是追求自己幸福的成熟都市女性,从传统习俗来看,乙女是个见异思迁,玩弄感情的坏女人。成熟也好,坏也罢,这种事情时刻发生在你我身边,除了当事人之外,作为旁观者连谴责的话都懒得说了。
老套的故事应该有个老套的结局。琼瑶阿姨式结局:甲男伤心欲绝,但还是默默的祝福、关心着背叛的爱人,乙女怀着对甲男的美好回忆,叫了声哥哥,然后和丙男过着幸福的生活。
警世式结局:甲男恼羞成怒,向乙女脸上泼了一瓶硫酸,受到法律制裁,教育男同胞们要遵纪守法,女同胞们擦亮眼睛,提高自我保护意识。
平淡结局:甲男大哭一场,擦干眼泪,娶妻生子,乙女继续着和丙男或丁男或戊男的感情游戏,最后嫁人生子,过着幸福或不幸福的生活。
都说艺术高于生活,这次生活给艺术开了个小玩笑,给一个老套的故事配上了一个不老套的结局,给一段简简单单的感情纠葛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迷雾,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痛恨乙女的话,也应该是甲男王清,而非丙男方舟,但事实恰恰相反。居士是个固执的人,坚信有果必有因,一直想揭开这个疑团,直至有一天,一个自称小青的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小青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身材火辣,打扮时髦,自称代方舟来检查我的写作进度,不过我对她的真实来意深表怀疑。
因为她根本没怎么拜读我的大作,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折磨殷小卓上,先用高跟鞋狠踢屁眼,再拿鱼线猛揪乳头,然后骑在她的背上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接着用一个屁钩勾住肛门,倒吊在衣架上,鼻孔里还插着鼻钩,悬着一个装满水的大号茶壶。
殷小卓被整的从鬼哭狼嚎直至有气无力的呻吟。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
后来在居士的劝说下,或者是折腾累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把奄奄一息的殷小卓放了下来,改用屁眼夹着高跟鞋不停的磕着响头。
小青满面讥讽的看着我,冷笑道:“是不是觉得她可怜呀,当初那个傻男人让她骗得才叫惨呢,贱货,给姑奶奶舔脚。”
我不知她说的傻男人是王清、还是方舟,不过我相信她的话,这段时间的相处,使我意识到,如果当时我是王清的话,估计也是一样,被卖了还在帮殷小卓数钱。
接下来,小青一边接受着女博士殷勤的口舌足底按摩,一边断断续续的开始给我讲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号称史无前例的年代,主人公是一对母子。
话说数年前,爆发了一场席卷天下的狂风骤雨,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一切法规制度,一切伦理纲常,都被吹得支离破碎,只有神的话响彻神州大地。
白素和丈夫方楚都出身于书香门第,一个秀外慧中,一个高大英俊,在qh大学就读期间相爱,毕业后结为夫妇,婚后不久,就有了一个爱情结晶,儿子小舟。
那是一个知识越多越反动的时代,白素父母身为著名学者,却因为昔日对一位朝廷大员的救命之恩,而奇迹般的没有被打倒,依然身居要职。方楚的父母早丧,但资本家的家庭出身并没有随着他们的逝去而有丝毫改变,全凭岳父岳母的的照顾,才能和妻儿过着丰衣足食的平静生活。
在小舟六岁的时候,随着运动的进一步升级,白家二老也难以保护女婿的周全了,面对父母为难和期盼的眼神,白素没有和丈夫分道扬镳,而是选择了和他一起下乡去接受无产阶级的改造。
龙山村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它的痕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外面的风风雨雨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任何改变。
直至有一天,心血来潮的当家人谢老根,晃晃悠悠的翻过穷山峻岭,走出了大山,然后糊里糊涂的参加了一个学习班,接着被任命为龙山村第一任村长,虽然对各种口号依然半懂不懂,但不妨碍他坚定的走上了革命道路,当然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些被扒个精光批斗的年轻地主婆们的大屁股。
集训结束后,老根接受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带三个资产阶级腐朽分子回村进行改造,他们就是白素一家三口。
山村的条件和城市无法相比,但对于白素来说,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清苦一点也无所谓,何况村民们都很纯朴憨厚,相处的不错,还送来了米面。村长也没有急于给他们安排工作,只是每天都会把方楚叫去,可能是进行思想教育,晚上回来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善解人意的白素看着丈夫满面的疲惫,也没有追问。
到达龙山村一周后的一个傍晚,白素和往常一样准备好了饭菜,和儿子坐在饭桌前等待丈夫回来。
“资产阶级臭小姐白素,根据方楚同志的举报揭发,反戈一击,你的反动派爹娘已经被打倒了,现在我代表劳动人民对你进行专政。”村长带着两个壮汉闯了进来,手拿一个红头文件,白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至看到丈夫满面羞愧的出现在门口,惊怒交加,昏了过去。
白素母子被关押的第二天,是村长千金的大喜之日。老根是村里的能人,说一不二,唯一遗憾的是老婆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一个女儿,今天终于如愿以偿,招了一个让女儿满意的上门女婿。
婚礼很喜庆,不过有些怪异,因为盖头盖在新郎头上,在山里,做上门女婿就已经是一件丢人的事了,更何况蒙着盖头被娶进门。
三拜礼毕,司仪喊到,“新媳妇向公公婆婆敬茶。”
村民们一愣,“哪来的公公婆婆。”
只见新郎再次跪倒,向村长夫妇敬茶。
“公公,请喝媳妇茶。”
“婆婆,请喝媳妇茶。”
村长接过茶水,抿了一口,“从今天起,你就嫁到我们谢家,是我们谢家的媳妇了,记住自己的身份,好好守规矩。”
新郎在村民的哄笑声中应了声:“是。”
“新媳妇给女公子敬茶。”司仪再次喊道。
只见新娘大模大样的端坐在椅子上,新郎则跪爬几步到新娘面前。
“方楚今天嫁入谢家,改名谢方楚,一定好好伺候夫君,任打任骂,夫君请喝茶。”
村民们这才反应过来,村长千金娶的竟然是新来的大学生,想起婆姨们前几天眼睛总在那个细皮嫩肉的男人身上打转,男人们都解气的哄笑起来,也有不少人心里嘀咕,这个男人不是有老婆吗。
山村的生活是乏味的,闹洞房是闲极无聊的村民们难得的一项娱乐活动,方楚的盖头已经被摘了下来,起哄声中驮着新娘爬了好几圈,气氛越来越热烈。
村长怕累着女儿,眼珠一转,“伢子们,别闹了,我们要时刻牢记xxx的伟大教导,办喜事也不能忘记清算反动派的罪恶,去把那个资产阶级臭婆娘押上来。”
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美貌少妇被推推搡搡的拖出来,一双爱恨交织的美目狠狠盯着新郎官,正是白素,白素是个气质高雅的古典美人,不仅容貌端庄,还有一副傲人的身材,乳丰臀肥,腰细腿长,尤其丰满的臀部,挺翘而不臃肿,不仅丝毫没有破坏她苗条的身材,反而充满了母性美。
“媳妇,去,好好炮制这个地主婆,展示一下你和她划清界限的决心。”村长显然分不清资产阶级和地主的区别。
方楚低着头,不敢看白素的眼睛,没有动地方。
“怎么,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打算重回资产阶级的怀抱呀。”
方楚哆嗦了一下,走到白素面前,颤声道:“资产阶级臭婆娘,快坦白你的罪行。”
“无耻。”白素狠狠啐了丈夫一口。
“没用的东西,让她坐个喷气式。”村长开始展示出山的成果。
大壮和二狗在村长的指挥下,架着白素的胳膊,把她的头按得几乎触到了地面,丰腴的臀部朝天高高撅起。
“愣啥,把她的裤子扒下来。”村长冲着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方楚喝道。
方楚满面羞愧,还是颤抖着解开了妻子的腰带,肥白的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村长眼前一亮,不由咽了口唾沫。
“转过去,给大家看看不要脸的地主婆的光腚。”
大壮和二狗不理白素的哭叫挣扎,按着她转过身去,所有村民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两片丰腴坚挺的雪团上,洁白光滑如羊脂美玉,线条优美似王母蟠桃,没有一点瑕疵可寻。不要说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即便是有家室的男人们,也不禁两眼放光,暗暗比较着漂亮地主婆和自己婆娘屁股的差异,至于女人们自惭形秽之下,啐着口水,骂着不要脸。
“去,教训一下这个阶级敌人。”村长把一根藤条交给方楚。
眼见妻子受辱,方楚又羞有愧,不过为了自己的前途,他还是昧着良心,举起藤条,狠狠抽在白素的大屁股上。
白素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陪伴她的是一直是男性的追求、和女性的羡慕,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和折磨,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雪白的屁股上暴起了一道道红棱,身体疯狂的扭动着。
村长吓了一跳,他可不想让这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就这样毁了,又想起一段语录。“好了,对待反动分子的改造要有理有利有节,先把她押下去。”
白素经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看着曾经挚爱的丈夫象狗一样驮着新娘爬入了洞房,再次昏了过去。
“啊!”白素一声惨叫,屁股上的剧痛把她从恶梦中惊醒,只见村长一手拖着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拿着一根藤条,站在自己面前。
“小舟,把儿子还给我。”自从被关押后,白素心里充满了对丈夫背叛的痛恨和绝望,以及对儿子的担心和思念,母性的力量使她忘记了恐惧和羞辱,不顾依然光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