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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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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给我席子睡觉。”(“看”音同上——a8)
我一愣。此前那帮所有回答都没这样子的,开牙就月薪两三千起。
我歪脑袋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掏出身份证给我说:“我是独子。家里没别人了。”
我接过来。身份证的名字是:“xxx”
这年头,胡罗卜都靠不住了,何况身份证乎?
不过我还是把身份证揣我皮夹克里边的口袋里。
我说:“我可以答应你。可我丑话说头里,我妈那儿活儿可多。”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愿意伺候老太太。”
我跟他明确谈好所有需要他做的事儿。他都应承下来。
我说你要是伺候得好,除了免费吃住以外,我会给你一些银子,你攒起来,过两年娶个媳妇。
他当街给我跪下。
路人回头率更高了。
把他带到我妈那儿。阿彪狂吠不止,尽职尽守。我用手势制止他。
小骚骚儿正在地板上撅屁股擦地,见我回来,扔了湿布冲过来,噌就蹿我身上,亲我脸。
我给她放地上,进卧室。小骚骚儿和阿彪都跟进来。
妈妈的午睡被惊扰。我说:“妈,我又给您找了一护工。男的。”
妈妈看着我,脸立马红了,说:“咱家不进男人。这规矩多少年了,你知道的。”
我坐妈妈床头,胡撸妈妈的头发,说:“不是跟您说了么?男护工有男护工的优势。再说了,我明天得出去谈个事儿。”
妈妈半坐起来,望着我,还是满脸困惑:“你谈事儿……跟护工有什么关系?”
我说:“这丫头盘子靓。能带得出去。我们俩一走好几天,我不放心您不是?所以给您找的这新的。您瞅瞅?”
小骚骚儿特兴奋,悄悄拉起我的手。
妈妈说:“啊?都带来了?我这蓬头垢面的……”
我说:“没关系。那我把他带进来啊?”
妈妈倒没说不满意。我安排小骚骚儿跟他交接一下工作。
我再次穿上皮夹克出门。
我到一餐馆,点菜。
吃饱喝足,把服务员招呼过来结帐。
服务员躬身说:“您的帐结过了。”
我说:“我没结。”
服务员指指把角那桌说:“那桌给您结了。”
我顺着看过去,一男一女,中年,穿的很普通,但是有教养。
我纳闷,起身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咱见过么?”
男的说:“初次。幸会。请坐。”
看这男的,笑容阳光灿烂的,不像有诈。
我又没做亏心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落座,问:“有何指教?”
那女的面相善良,一劲打量我。
男的问我:“你卖么?”
我一愣。
男的坦然说:“我太太觉得你条件不错。价钱好商量。”
我问:“怎么意思?借种?”
女的接话说:“不,3p.他起不来,光看。”
男的说:“当场付钱。她到一次高潮,你得一千。两次两千。”
我说:“噢,小心你破产。”
男的说:“别说大话。”
女的问:“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说:“无所谓。”
男的说:“我们是正派人。”
女的说:“规则是必须保密、必须体检、必须戴套。”
男的补充:“就一次。事后双方不再联系。”
女的说:“不问姓名,不问单位。”
男的说:“酒店由咱双方协商。”
我一直仔细看这俩。说话的时候气息平稳均匀,四肢没有神经质小动作,瞳孔大小没变化。
相信直觉一回!
我说:“行啊。”
男的写下一串符号和号码交给我说:“化验项目在这儿,全阴性电我。”
女的给我一千:“这是预付,略表诚意。”
别以为我图他们那点儿小钱儿。
我可不缺钱。让我心跳的是刺激。
分手后我直接去体检,多交三百块办的加急。
完事回自己公寓倒头大睡,养精蓄锐,按下不表。
小骚货几点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小骚货去我妈那儿,声称要“接着交接工作”。
我的心思早不在她身上。
我奔医院取了化验单。各项一溜减号(阴性)。
我跟那两口子联系上,约定了酒店。
进了酒店房间,我见那女的坐床上,没见她男的。
成熟女人的妩媚。端庄,正派。有分寸,得体。大方,象样。
她穿白色丝袜。没穿鞋。她的脚特窄,细长,柔弱。
她看我盯着她脚,再次脸红,目光下垂,说:“我……我鞋夹脚……”
我问:“你先生呢?”
她在我耳边极轻地说:“躲衣柜里看呢。放松点,你就当他不在好了。”
衣服。身材还好,不算臃肿。……
透过她褂子,我看到她一对白嫩的丰乳,下垂,晃动。
她年轻时候应该是很诱人的。但岁月无情,已在她的脸上刻下痕迹。眼角已有若干条鱼尾纹。
乳房有些松软下坠。
她舔着自己的嘴唇,极诱惑,很不道德,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像一条让人着迷的花蛇。
我扒开她上衣,发现她里面没乳罩。我野蛮扒掉她上衣。
她光着膀子赤裸大咂儿坐床沿望着我,大白奶在微微摇晃,看上去很不检点。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充满张力。
她摸索我鸡巴,叹口气说:“我想啊……我真想死了……”
我扒掉她浸湿的小裤裤,看到她超清晰漂亮的小肉芽。半透明,如活的海洋生物。
她阴户微微发红,阴毛挺浓的,隐隐见到里面粉红色的阴道。
我蹲下身去,把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她阴户上舔起来。
起头她被动地让我搞,过了一会儿,把屁股往上挺,好让我的舌头舔的更深。
我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捻她小肉芽。小肉芽更肿胀了,往外探着脑袋试图让我肏它更狠。
我狠狠蹂躏那小肉芽。我得成全它!
女的说:“这些年你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多渴望真实的肉鸡巴!”
我脱光衣服上床,冲动地闻她胳肢窝。
她胳肢窝闻上去有一股弱兰幽香加海鱼将臭没臭的臭香加一股说不出名的草料香。
我把大硬鸡巴顶她屄口上,刚要加力,忽听她说:“戴套套。”
我只好戴上套,再战这屄。
套鸡钻进她湿淋淋热烘烘的骚屄,仍感觉挺进了一罐温热的牛油。
她立刻张开嘴巴不知羞耻地呻吟,如久旱逢甘霖。
我命令她:“摸你自己!手淫给我看!”
她呻吟着,一边挨肏,一边顺从地手淫给我看。
湿淋淋的手指狂狠地肏着她自己勃起的豆豆。
她被我肏得俩大白奶子一齐晃动。我看着,越干越起劲。
她哆嗦着,颤抖着,呻吟着,射着黄尿,高潮了。
热热的尿滋我阴毛上,浇灌我鸡巴根儿。
我不依不饶,继续势如破竹。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试图恢复体力一边对我低声说:“我……到……了……”
眼看女的被我肏到高潮虚脱是我人生最得意的瞬间。特有成就感。
我一边肏一边想:她老公此刻会在大衣柜里干吗呢?ed治好了么?
我急速换气,继续狠狠肏她下边竖着的湿嘴。她像母牛一样不安地扭动。
我忽然起了兽性,用力揪住她头发说:“骚货我要肏死你!”
我掐着她的喉咙瞪着眼珠子一下一下肏她。
她被扼住咽喉,吸不进气,缺氧。窒息。
眼看她脸色变暗,紫红。憋闷得透不过气来。
我感到她的屄屄再次强力收缩!
我肏着肏着,忽然闻见屎味。弥留之际,她肛门括约肌松弛了。
我知道,人一濒死,准拉屎。我心话说:“干了!”
赶紧松开她喉咙,低头查看。她下边被我肏得大小便失禁,屎尿横流。
她缓上一口气,贪婪地吸着。她虚弱地说:“我刚才的高潮特别猛。”
我说:“是。你看看你下边,什么都出来了!”
她的大便、小便、骚屄分泌物,搞得床上一塌糊涂。
她脖子被我掐红。她感叹说:“刚才真爽死了。”
我继续挺动!又一场白热化大战!
她正在高潮当中,我突然用力掐捻她凸起的阴蒂。
她呻吟。我说:“摸你脏屁眼!”
她呻吟,犹豫着摸还是不摸。
我说:“快!玩你脏屁眼!”
她呻吟着手淫她的肛门。
我凶残捻她阴蒂,看她痛苦哀叫。她大口呼气,肛门紧紧关闭。
她说:“女人上下两张嘴,都得吃。”
我说:“女人可不止两张嘴。都喂饱才不白活。”
她说:“啊??”
我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趴床上。
她明白我要玩她屁股,配合我把丰腴的大白屁股翘起来。
我翻开她屁股蛋。红红的屁眼湿湿的。
我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着。她的屁眼特别敏感。
随着我的毒龙,她嘴里发出快活的呻吟。
我把她屁股拉起来,朝她屁眼吐口唾沫。《痴婆子传》说得好:“唾能开塞”。
我的鸡巴对准她屁眼猛推。鸡巴勉强挤进去,一杆到底。
我的肏弄由慢到快。她臭屁眼里面逐渐变得润滑,任我肆意进出活动。
莫非她已足够动情分泌出了《怡情阵》所说的大肠油?
她舒服起来,开始忍不住地扭动屁股。
我一边肏一边凶狠攥她大ruai(咪咪)。
她手紧紧抓着枕头,任我日她后庭。
我把她双手都揪过来,说:“给我扒开你屁眼!”
她照办了,头顶枕头,双臂向后,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
我觉得我的鸡巴在透过她大肠套叠摩擦她g点。
听着她的淫荡呻吟,我越来越兴奋。
她高潮又来了,肠套儿节律性收缩,贪心地嘬我大硬鸡巴。
那种下流的快感袭遍我全身,让我迷醉,让我浑身爽得发抖。
我专心感受品位她大肠儿的痉挛收缩。
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里带着哭音呻吟啜泣,活不成、死不了,脸扭曲着。
她的凶猛高潮收缩狠狠刺激了她的直肠。我的鸡巴感到了她肠管里的硬屎。
我故意狠命往外撤鸡巴,每次都完全撤出来,再狠狠肏进去,美美享受那“啵啵”的真空声响。
她昂首呻吟着,深棕色屎条顶着我的鸡巴往外排,前边尿道也失禁了,哗哗放尿。
我专心看着她排便,心里得到极大享受。我就是爱看女的放尿、放屎。
我把她拉出来的屎块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她终于拉完了。我发现她直肠脱出。
我给她舔舔,塞回去。浓郁的气味刺激得我大硬鸡巴倔强如初,顽强挺立,当当的。
她爬我身上,摸我汗水湿透的脑门,舔我脸。
高潮刚过,余波未平。她还气喘吁吁,连大白奶上都是汗珠。
我抽出鸡巴。套子里只有一点点粘液。
她看到之后,惊喜地抬头问我:“宝贝你还没射?”
我说:“对。我这是水龙头,得使劲拧才出水。”
她表情很失败,问:“啊?我拧得还不够啊?”
我笑说:“你的功夫已经足够好,可惜我的功夫更棒,呵呵。”
她从手包里取钞票,点完交给我,说:“你刚才让我到了十次高潮。这是一万现金。谢谢你。”
我说:“其实只要你心脏没事儿,我还能奉陪。”
她说:“你真厉害。我被你肏死了。你不会是逆向射精吧?”
我说:“我这主要是国家跳水队最重视的四个字:意志品质。”
她摸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让我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白活了。”
我甩开她,跳起身,拉开大衣柜。
衣柜里居然是空的!
我回头看那女的,纳闷。
她说:“那人不是我老公。甭问了,水太深。拿钱走你的,从此把我忘了吧。”
我说:“我想违反规矩。我想再肏你。”
她说:“其实我也想……但不行。”
我说:“啥破规矩?朱熹定的吧?存天理灭人欲!”
她苦笑说:“人在江湖,信义最重。”
我说:“可墨守成规的生活不刺激呀。”
她留恋地摸着我脸说:“你还年轻。经的事儿还太少。听话,你快走吧。”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待续~~
本集正文5592字
14:玻璃电话亭
本集感言:
有私车不开,偏坐火车。
有手机不打,偏爱公用电话。
我就反这些。我烦。
本集关键提示:大便、肏陌生女人、kb、凌虐、指奸肛门、高潮。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恶心!
第十四集正文开始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提着那个装满骚屄拉的屎的塑料袋走出酒店,茫然四顾。【bsp;寒冬青冷的阳光下,街头行人寥寥,连狗都不多。
肚子轰隆隆。
路边一家餐馆的窗户吸引了我。绣花纱帘窄窄的,仅挡住玻璃窗的下半部。
有情调。我走进去。里面顾客不少。一个个都是吃货。
我在窗根找一空位落座,在斑驳的冬日阳光里点了菜。
点完,女服务员离开。我点根儿石林,闭目养神。
听到身后俩小伙子的谈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匪兵甲:“……我跟你说那天那屄是真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
匪兵甲:“她呼吸那快!她脸那红!她身体不会说谎。她绝对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那她真够贱的。”
匪兵甲:“是!我就没见过她那么骚的!”
匪兵乙:“哪天让我上她?”
匪兵甲:“这顿饭你买单么?”
匪兵乙:“好说……”
我点的饭菜上来了。真饿了。开吃。一边吃一边听身后匪兵谈论。
没缘由的,心跳开始加快。我认为匪兵议论的是我的女人。
我觉得其中一个匪兵就是那保安。越听越像!
我这是典型的丢斧子内主儿心态。
(“人有亡斧者,疑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斧也;颜色,窃斧也;言语,窃斧也;动作态度,无为而不窃斧也。”——《列子。说符第八》。a8注)
其实未必这么巧。世上骚货多了。
我吃完,女服务员正好给后边那桌匪兵端来扣着盖的滋啦作响的铁板。
我听见服务员说:“铁板牛柳。先放旁边这台子上好么?省得溅一身。”
匪兵甲:“好的。”
我对服务员说:“结帐。”
服务员说:“好的,您稍等。”
说完扭身去柜台埋头按计算器。
我面无表情起身,披上外套,用身体挡住后桌视线,身形微动,掀开扣盖,把塑料袋里大便全抖那铁板牛柳上,然后扣上银亮的盖。
到柜台结完帐,余光看到女服务员走向那桌去料理铁板。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迈出餐馆门口时,听见惊声尖叫。
走进冷风里。风很快就把我身心吹木。
风雪中,想着刚才油乎乎的杯盘,忽然腻了!
想离开!想远远地离开。离开所有责任、所有烦恼。
其实早就有点儿厌了。那天跟我妈说要出去“谈生意”就已做好铺垫。
走进路边一电话亭,给我妈家拨电话。
这是两座紧挨着的玻璃电话亭。隔壁电话亭里站一女的,穿裘皮大衣,捂着话筒说着什么。
我一边拨号,一边看隔壁那屄。
那屄瞟我一眼,扭着身子,样子有点儿怪怪的。
我仔细拿眼睛一看,原来她没拿听筒的手伸进裘皮大衣中部下摆摸屄呢。
我恶狠狠盯着她。她放荡地盯着我,手在自己屄屄处忙活,好像不怕街上行人看见。
我妈家电话通了。小骚货接的。
我一边看隔壁那屄,一边讲电话:“喂,我。妈干吗呢?”
她回答说:“看电视。”
我问:“那男的吗呢?”
她回答说:“给她揉后背。”
我问:“你吗呢?”
她回答说:“刚洗完盘子碗筷,正要做沙拉。怎么了?”
我说:“马上下楼,到奈何路老k咖啡店。我等你。”(街名虚构。——a8注)
她问:“哪儿?”
我说:“就给你买鞋那商店对面!”
她问:“干吗呀?”
我说:“带你谈生意去。”
她很兴奋,挂了电话。
你要是乡下姑娘进了城,你能死心擦地?
人往高处走。哪儿高往哪儿走。
作为东家,不能让她“往高处走”的话,起码得给她画饼画出希望。这样才能拿住她。
挂上电话,终于能专心看隔壁内骚货手淫了。
她还在一边看着我一边讲电话一边自摸。
我推开我这边电话亭玻璃门,拉开隔壁电话亭玻璃门,闯进去,一把给内骚屄脑袋按玻璃上。
我听到她“啊~~”地呻吟。
我把她裘皮大衣下摆狠狠撩上去往里摸,发现她没穿内裤。
我放肆狠捏她软白屁股肉。
她继续对着话筒呻吟:“喔……嗯……啊……哦……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她在跟谁通电话,跟我犯骚的骚屄我就要弄!
我把冰凉的手指探到她阴部,摸到大量湿湿的屄水儿,粘乎乎一大滩。
内屄回过头来,一边打电话一边亲我脸蛋。
我把手指狠狠肏进她软屄。她浑身一打挺。软屄里湿润、滚烫。
她在继续对着话筒梦呓般呻吟,喘着粗气说:“……他进来了……他摸我……”
我听到话筒那边儿急切的男声问:“他摸你哪儿?”
我一边指奸她骚屄,一边蹂躏她大奶子。
她犹豫很久,拿不定合适的词汇。
她被我肏得直哆嗦,嗓音严重断续,说不出完整人话。
我抢过她手里话筒,贴在耳边,听到内男的急慌慌追问:“……他摸你哪儿?说啊!”
我对着话筒说:“现在我正插她湿屄。她湿屄滚烫。”
话筒那边百思不得其解的声:“什么?是你谁?”
我把话筒对着内骚屄嘴巴。内骚屄说:“……老公……他在弄我……屄屄……”说完,开始哭泣。
我咕叽咕叽肏着她g点,凶狠顽强。她半推半就试图挣扎。
我顺手扯下她脖子上的真丝围巾,把她双臂上扬反窝,把她双手拢她脖子后边捆电话亭里的铝杆交叉上,富余丝巾绕她脖颈一圈。
看着这萍水相逢的骚屄被我手淫着、哭泣着、呻吟着,我内心感到极度快感。
我手上力度呈crescendo(意大利语:渐强。图谱显示为▁▂▃▄▅▆▇█。——a8注)
我把电话话筒直接塞内骚屄里,对她说:“你看看外边行人都在看你!你看内老板!你看内大学生……”
我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狠命攥着公用电话的话筒猛日她淫水淋淋的骚屄。
她被我绑着,“嗯……啊……”着,突然踮起脚尖,浑身挺直,断续呻吟连点成线,声谱呈“~~~~”平波状。
我手下动作加剧,用话筒肏她g点,动作白热化,一秒抽三下。
她嗓子深处吭吭作响,湿淋淋的屄紧紧夹着话筒蠕动缠绵。
我舔她脸蛋说:“骚货你被流氓肏到高潮了对么?”
她点头。
我把电话话筒揪出来贴她嘴上,说:“你这骚屄!告诉他!”
她对着电话话筒呜呜呜呜哼哼着。
我提膝顶她赤裸光屄,恶狠狠说:“骚屄你说!”
骚屄难为情地站电话亭里,双手被绑在脑袋后边,喘着粗气,对着话筒跟她老公交代:“……老公……我刚被一男的肏到高潮了……”
她老公在电话那端还在和她说着什么。她“嗯啊”答着。
她发型已被我彻底搞乱,脸红红的,眼睛大大的,仔细看略有姿色。
我左手攥着她头发,把右手插她屁股沟里摸她屁眼儿。
她屁眼儿湿润热乎,括约肌松弛,淋满她刚才分泌的粘液。
我加力插,指头顶进去。
她被我捆着,夹着电话话筒,扭过头来激动地亲吻我。
我不顾外头有没有人看我,一边攥她头发一边狠命指奸她屁眼儿。
我把话筒杵她嘴里,开门走出去。
她孤零零被陌生人绑在那个电话亭里。
下一个进去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双方之间会发生什么?
外头,雪渣子飞扬。
天空还是充满阴霾。
进了老k咖啡店,服务员赶紧给我煮了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的偏好她们都烂熟于心了。
老k在最里边忙着和两个外国人谈话。
我俩点个头。他给我飞根儿烟。我接住,点燃,看窗外。
老k是我发小儿。知根知底。他很精神。又高又帅。梳个马尾巴,把自己搞得跟艺术家似的。
这几年老k开了这家咖啡店。我没事儿就来泡会儿。
我知道他也鼓捣上不了台面内点儿烂事儿。
我劝过。未果。君子不挡别人发财。他爱咋地咋地吧。
二十分钟后,小骚骚儿走进来,脸蛋通红,坐下来,兴奋地问我:“我穿这身行么?”
我故意问她:“什么行么?”
她说:“谈生意啊。”
我冷冷说:“你哪儿配跟我去谈生意?!”
她愣住,过半天没缓过来:“那……那刚才你说……”
我说:“我是让你跟我妈那么说。”
她满脸失望。
我亲她脸蛋,在她耳边说:“哥哥准备带你出去玩儿去。”
她眼睛里再次闪出光来:“真的?哪儿?”
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俩起身往外走。我朝老k打招呼说:“忙你的。我先撤了。”
老k起身把我俩送到门外。
老k名里有个炜字,我对小骚骚儿说:“叫猥哥。”
小骚骚儿说:“猥哥您好。”
老k盯着小骚骚儿猛看,说:“盘子够靓的啊。”
我说:“哪天到我那儿耍?”
老k说:“朋友妻,哪好意思?”
我说:“朋友妻,谁客气?”
老k淡淡一笑,算答应了。
小骚骚儿脸腾就红到脖子了。
跟老k告辞,我搂着小骚骚儿走上严寒的街头。
天色暗下来。天空脏蓝。这城市很脏。
脏的是空气中的味道。
脏的是罪孽深重的人。
街两边的店铺纷纷掌灯。
我问:“你觉得猥哥怎么样?”
小骚骚儿说:“他真帅。感觉……挺好的。你真舍得让他玩儿我?”
我说:“别以为我多在乎你。有什么舍不得?”
小骚骚儿陷入沉思,说:“想想也挺刺激的。你们打算怎么玩儿我?”
我说:“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火车站。买了票。最早一班车次日凌晨发车。
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问我:“咱回家?”
我说:“懒得回。”
她问:“那咋办?”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风越来越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黑暗中顶着风走啊走。走过一个洗脚城,一个按摩院,一个spa水疗中心,三个台球厅,四个餐馆。
经过一个电话亭,没人。我听见电话亭里传来凄厉的电话铃声。
这肮脏的城市,飘荡着多少寂寞魂灵!
走过一个街区,带她来到一座灰色建筑物后门,让她给我望风,我掏出特配的万能钥匙,打开锁,拉她进门,赶紧反锁上大铁门。
里边特黑。
她问:“这是哪儿啊?”
我说:“老k他们以前单位。现在都下班了。”
她问:“那这楼里没人啦?”
我说:“前边大门有值班老头。楼上有鬼。”
她睁大眼睛。
其实我只为增加thrillingness.我郑重其事说:“这儿老闹鬼。真的。”
她立刻降低嗓音,毛骨悚然地问:“那咱来这儿干吗?”
低嗓音更增加了恐惧感。
我低声回答说:“他们这儿食堂伙食不错。”
没走两步,她就带倒一个搪瓷茶缸子。“当啷啷啷啷!”炸响,格外瘆人。
我拉着她高抬腿轻落足,鬼鬼祟祟在黑暗中谨慎穿行。
她的手心手指软软的,出了些汗,微凉。
我的手已经暖和过来了,干燥,发热。
当时摸不够她的小软手,拉上就不想松开。
记得我当时就明确意识到,以后回想起这段,会觉得拉着她的小软手,就是一种幸福。
左盘右绕,终于摸进食堂操作间。
还是不敢开灯。在黑暗里轻轻摸索大蒸锅,掀开盖子,摸到里面屉上有大花卷。
打开直径一米的大锅盖,提鼻子一闻,是炖肉!居然还是温乎的。
拧开食堂员工小橱柜,摸出几根筷子和两把勺子。
我俩爬在大锅沿上大块朵颐,吃到肚歪。
大玻璃窗七、八米高。
玻璃窗外,雪停了,看到久违的月亮。
吃饱了,开始四处踅摸。
就着月光,看到案板上放着半扇动物,是市场上常见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块凉肉。软软的,肉皮较粗糙,个别地方毛没刮干净。
忽然发现手里捏到奶头。低头仔细看。
和男人奶头差不多,奶眼儿明显凹进去。
苍白的瘪咂儿,生前丰满过?
什么声音?
细听,远处高楼上依稀传来渺茫的歌声,是李春波内首: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的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兴奋过。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轻过,曾经冲动过。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
在这酷寒冬夜,听着缥缈的歌声,当着一个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