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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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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小骚骚儿耳边对她耳语:“我有一祖传秘诀专治痔疮。你趴这地毯上,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钟。这叫保留灌肠。”

  小骚骚儿听话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冲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脚踩她肩膀上,一边欣赏她屁股一边喂我妈沙拉。

  小骚骚儿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儿淡赭色,对那只高尔夫球已达极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听见她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她扭动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颤抖着。

  我看到她的肛门已开始节律性收缩,两小团痔疮努出来、缩进去的,很有意思。

  我不理她,只管继续踩着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妈妈嘴里。

  忽然,只听“嘭!”的一声,小骚骚儿屁眼儿里的高尔夫球射出去。

  我闻声抬头。说时迟,那时快。

  我看到的是妈妈脑袋“中弹”。妈妈的身躯立马如糟面条儿,整个身子如土萎地撂沙发上。

  妈妈这就离开我了?!!!

  内白色高尔夫球在沙发后旋转着,此时已变成褐色。妈妈昏死在沙发上。

  我身边还在源源不断响着“嗞嗞”的排泄声。

  小骚骚儿没喷完,但强忍着夹住肛门,止住屎流,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我不是……我没想……”

  我没功夫搭理她,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一个箭步上去给妈妈掐人中。没反应。

  我抡圆了抽妈妈大嘴巴。妈妈终于吸进一口气,很艰难,冈冈的。立刻又闭上眼睛。

  视野模糊了。抹一把,是眼泪。我紧紧抱着无臂的妈妈,疯了似的抽着她的脸蛋,歇斯底里叫着:“你别死!你别死……”

  妈妈没反应了。我使劲摇晃无臂的妈妈,亲着她脸蛋,神经质说着:“你别死!你别死……”

  捏她脖子找她脉。还好。脉在跳。我开始啪啪大嘴巴抽妈妈!

  我要把她抽醒过来(我也在发泄狂怒)。

  抽得我手都木了,妈妈的脸颊恢复了点血色。妈妈终于有了动静。我停下手。

  妈妈睁开眼睛,但目光迷离,不知聚焦何在。

  小骚骚儿还跪在我身边,帮我照顾妈妈。只听她屁股下边一串热屁如惊雷炸响。

  紧接着,恶臭的瀑布狂吼着喷地毯上。深棕色粪水夹杂屎块儿乱流,覆盖了沙拉碗。

  妈妈还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细观看沙拉碗。

  本来我觉得我够刚强。大肠儿里的货不是没见过。

  但我低头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内半碗屎尿,我呱一下连胆汁儿都掫(音zhou)出來了。

  小骚骚儿也吐了。我俩相对无言,吐得头昏脑胀。爽!彻底排了毒了。

  小骚骚儿忽然哭了。一边失控地拉一边失控地吐一边失控地抽泣,眼泪和鼻涕泡奔涌出来,满脸都是。

  她险些酿成大祸。她哭什么?屈辱?对男友的绝望?侥幸过关后的放松?

  细听,哭声又像笑。也许她在用哭掩盖不合时宜的笑。

  这家太可乐了。

  这世道太可乐了。

  可乐的是高尔夫球射出的线路。

  可乐的是混乱的爱情。

  客厅的清理工作不这儿细说。后来我们仨都光着,站在卫生间喷头下边洗,互相洗,互相狠搓。

  洗着洗着仨人再次爆发神经质狂笑,一边笑一边淌眼泪。

  我们仨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是看到警车拦路的末路情人。

  我边笑边看身边这俩女人,忽然意识到女人大笑起来其实特狰狞。

  龇牙咧嘴,露着牙龈,眉眼都挤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让我想起刺刀对拼之后的肉搏。

  确认都洗干净了,擦干,进了妈妈卧室。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张双人床。

  我们仨都挤上去。我让妈妈躺中间。我和小骚骚儿一边一个,王朝马汉,护架。

  妈妈浑身发抖,牙齿嘎崩嘎崩乱撞。刚洗完澡,出来冷。

  妈妈说:“你们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兴。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得要命。我这么拖后腿我不落忍。”

  我搂着妈妈秃肩膀说:“妈,您甭不落忍。这是最后一次陪您。”

  我感到妈妈听了,浑身一震,紧接着哆嗦更厉害了。

  妈妈安静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问:“下回就是灵堂给我守灵了吧?对不队?”

  我也格登一下。其实死亡早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禁忌,但这么直接谈论守灵毕竟不舒服。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小骚骚儿在那边儿抬起上半身说:“阿姨,我大哥的意思是说啊,他那边首饰那边可能最近要开始忙了,他可能得忙一段时间,是吧大哥?”

  小丫头还算善良。和稀泥的起码心眼不赖。

  我含含糊糊:“嗯……啊对……”

  妈妈闻声,扭头来,眼珠子看着我,纳闷地问:“首饰??什么首饰?”

  我赶紧说:“妈我最近正跟人谈一笔珠宝生意……”

  妈妈正色警告说:“小心啊。不许干违法的事儿!”

  我说:“哎呀我知道啊!”

  小骚骚儿还傻实诚:“我大哥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羡慕死了。啥时候我要能这样儿就好了。”

  妈妈彻底糊涂了,问我:“什么?你半年不什么?”

  我赶紧叉开话题:“咳您甭听她瞎说。哎对了!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还梗着脖子喋喋不休:“跟妈说实话!你最近干吗呢?!”

  我跟妈妈耳语说:“我最近谈一大买卖。她知道什么呀?”

  妈妈说:“那你还在不在你的xx国际公司上班啊?”

  我说:“当然在。我兼着。您儿子跟钱没仇。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说:“就外屋内橱柜里。”

  我说:“您睡您的。这儿仨人忒挤。”

  妈妈余兴犹酣。

  我起来跟小骚骚儿说:“走,跟我我弄大垫子去。”

  小骚骚儿随我起床奔外屋。

  找出大床垫子,铺好了,和小骚骚儿躺上去。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头。她翘起脑壳,用热的唇糊住我的嘴。

  她低声说:“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头伸进去。有时候里边特痒痒,钻心的痒痒,想进去挠挠。”

  我冷冷说:“你爸爸也这么好心?”

  她说:“他还真没进去过。讨厌!人家都流血了你怎么还不信?”

  我心话说:“这年头胡萝卜都靠不住了,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她说:“知道么?我常想象被强奸的快感,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

  我拿出我中意的乌钢甩棍插她屄屄。我凶狠地插她。她在我怀里娇弱地颤抖……

  给小骚骚儿哄着了。我躺她旁边儿纳闷:这姑娘有时傻呵呵的,有时又特风尘。丫到底什么来头?到底一什么人?

  无尽的困惑在我脑仁里纠缠不休。睡不着。干脆起来,光脚走进妈妈卧室。

  妈妈躺她双人床上,轻轻说:“你也睡不着啊?快过来,别着凉。”

  我上她床,盖好被子,在被窝里习惯性地抱住她。

  妈妈身体、头发散出的气味有一种迷醉效应。我立刻感觉睁不开眼睛了。

  妈妈轻声问:“以后真的不来陪妈过夜了?”

  我强忍困倦,低声回答:“妈我最近还真忙!”

  妈妈轻声问:“有女人了?没关系,告诉妈。”

  我低声回答:“妈我最近是真的忙!”

  妈妈轻声说:“你越说‘忙’,妈心里越明白。”

  我低声说:“不。妈您不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这几天事儿挺多的……”

  妈妈轻声说:“忙你的。妈不拖累你。”

  听了这几个字,又联想起“捐献尸体”那事儿,我紧张起来。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妈妈的头发,右手强有力覆盖了妈妈的阴部。

  妈妈压抑着呻吟,开始习惯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边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边说:“妈您听着!您没拖累我!给您找护工我其实就是想放松一下。”

  妈妈说:“是。绷太紧对谁都不好。”

  我轻声说:“是啊。为长远起见……”

  月光下,看着妈妈,我忽然涌起亲吻妈妈的冲动。

  我探起身,一边死死揪住妈妈的头发,一边亲妈妈嘴唇。

  妈妈的嘴唇温热湿滑,微微松开,泄漏出微微喘息。这声音在午夜听起来格外香艳。

  我知道我鸡巴直了。我开始用力手奸妈妈凹屄。妈妈的湿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特淫秽。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12:妈妈来月经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乱、月经、经期性交、凌虐、尿道、子宫、手淫、大便、温馨。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甭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二集正文开始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妈妈被我手淫到达高潮之后,潮头渐渐退去,呼吸远没平静。

  我的手指慢慢停下奸淫动作,感觉这次湿屄分泌出来的粘液格外多。

  我缓缓从热屄里拿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闻到一股饱含生铁回甘的肉骚。我知道那是血腥味。

  我把手指放妈妈鼻子下边让她闻。她立刻小声说:“我倒霉了。”

  我把手指插妈妈嘴里让她给我嘬干净,然后打开床头灯,眯着眼睛给她拿纸擦下边。血不少。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月经带儿和卫生巾,给她戴上。

  妈妈低声说:“好了,赶紧关上灯。”

  我关上灯。卧室马上黑了好多。

  妈妈轻声问:“刚才我声音不大吧?那姑娘听不见吧?”

  我说:“管她呢。儿子下去给您焐脚。”

  妈妈的脚老举着做动作,所以永远是冰凉的。冬天倒霉就格外凉。

  我转一个儿,跟妈妈头脚对卧。

  大被窝里,我捧着妈妈赤裸的凉脚丫。这脚皮肤还算紧凑,尚无皱纹松弛。

  我用我的热手,温和、持续地按摩这俩脚。

  我闻见妈妈的脚散发出幽幽酸臭,同时我又能品出这清淡酸臭里混杂着微微骚香。

  其实香臭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何为香、何为臭?仁者见仁。

  香即是臭。臭即是香。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古人够坏哈?a8更坏。

  妈妈轻声叹口气。我问:“叹什么气?”

  妈妈低声说:“我特困惑。为什么我喜欢跟你干这些事?明知不该,可我忍不住……”

  我顺口答音:“不该的未必不好,好的未必就该。好与不好,该与不该,谁定的?您的生活您做主。”

  妈妈不再说话。可能是累了,也可能不知怎么接下去这段交谈。

  妈妈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五分钟后呼吸低沉下去,然后浑身一震。

  多年陪睡经验告诉我,她已陷入深度睡眠。

  我还不困,眼珠子嘶嘶响,放着光。

  看看窗外。窗外的世界又下起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大雪片子纷纷扬扬怡然自得,大小如“明骗”。

  内位又坐那儿说了:扯呐?!哪儿有名片那么大的雪花?

  还真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不可能”的。

  想着跟我同被而眠这中年女人的凹屄正在来月经,我硬了。我发现来月经的屄总能让我发情。

  大半夜揉着妈妈的软脚丫,心底又激动起来。

  手指顺她软腿摸到她血屄,解开她月经带儿,插她流着经血的滑溜肉屄。

  月经的屄里热热的,软软的,有很多血和粘液。

  妈妈本来都睡着了,被我这么一鼓捣,半醒过来,神志不清地哼叽着:“……嗯……老公……别弄……”

  说完,翻过身接着睡。

  这时候我注意到卧室门口有一个影子(我妈卧室从来不关门的)。

  小骚骚儿终于来了!早就猜到她今夜睡不踏实,更能猜到她现在手指正忙活什么。

  母子乱正在被偷看。这更挑拨了我的脊髓。我亢进了,心跳更快。

  我再次打开床头灯,故意让小骚骚儿看清楚。

  白亮的灯光下,我哗一下撩开被子,分开妈妈大腿。妈妈六成醒,不满地嘟囔:“……想搞死妈妈呀?睡觉!”

  妈爱吃白水煮鸡蛋。家里总有煮好的鸡蛋。

  我剥开一个鸡蛋壳,把白嫩的鸡蛋杵她屁股眼里,然后分开妈妈双腿,把大直鸡巴狠狠肏进妈妈血屄。里头特热。

  我拿硬鸡巴肏她,一边肏她一边对她大声说:“母狗,我干死你!”

  鸡巴出出进进妈妈的血屄。妈妈九成醒,飞快地看我一眼,立刻闭上眼睛,柔声说:“别……儿子……不吉利……”

  妈妈并不知道丑态正被一姑娘偷看。

  我哪管什么吉利不吉利?!我已经是一牲口。就牲口到底吧!

  我发力狠肏胯下这骚女人。这女人赶巧是我妈。

  我一边肏妈妈一边狠狠揪她头发,说:“有一女烈被审问,头发大把大把被揪掉……”

  妈妈沉浸在我给规定的情境中,设想自己就是那女烈。

  耀眼的灯光下,妈妈紧紧闭着眼睛,脸颊酡红,嘴唇半开,正泄漏出呻吟哼唱。

  那哼唱我听来是世上最美最动人的无言歌。

  我恶狠狠顶着妈妈绵软的子宫口。都说来月经的女人子宫口是松软的,微张。

  我用龟头苦苦寻找妈妈的子宫口,搜寻我来这世上的孔。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我鸡巴顶到了阴道深处紧里边,感觉鸡巴脑袋碰到一张软软的松弛的小嘴。

  我边肏边说:“我肏进你子宫了!骚屄妈妈!”

  妈妈喔嗯哦啊。

  我攥紧妈妈的屁股、胯骨,更加凶残地折磨女烈。

  我粗野地插着女烈。女烈的呼吸声越来越紧急。

  我攥着女烈头发、捏着女烈脸蛋,居高临下问她:“骚屄你要到了么?说!”

  无臂女烈张着嘴、点着头低声说:“嗯!嗯……对!喔~~”

  女烈高潮轰然而至。

  拳家讲:一招得势、步步进逼。我不饶她,继续没命狠肏.好像没有明天一样。

  女烈在连续的高潮中呻吟哼唱,来月经的血屄一阵一阵收缩颤抖。

  我把滚烫精液狠狠射妈妈血屄里。

  多数老家伙都那儿絮叨:经期不能性交。经期不能手淫,经期不能这个不能那个……

  我偏要颠覆所有“权威”。不让干的,我偏干!

  因为禁忌给我额外刺激。额外刺激让我更硬,射得更高、更远……

  射完之后,我鸡巴从妈妈血屄里退出来。

  半硬的鸡巴带出妈妈血屄里一股特有的腥气。

  我清楚记得,小时候跟妈妈去市场买鱼,对鱼腥味印象深刻。感觉特温馨、特别香。

  今在此斗胆提出全世界首创之“a8假说之一”:男人喜欢闻鱼腥味、喜欢吃鱼,其实潜意识里追寻的是女人烂屄特有的腥香气味/腥臭味。(哈~)

  我冲卧室门口招手,作手势让小骚骚儿过来。小骚骚儿听话地走过来,也光着脚。

  她走到床边,软软瘫在床前地毯上。我已能猜到她腿为什么发软。

  妈妈再次睡着,放松后,肛门屙出那只煮鸡蛋。

  我拿起那鸡蛋。鸡蛋臭臭的,表面糊着一层褐色粘液,还粘着一根卷曲成细棍儿的西红柿皮。

  看来西红柿皮不消化。

  我把这带屎鸡蛋塞小骚骚儿嘴里。小骚骚儿看着我,开始咀嚼。

  我的手直接探向她屄屄。热烘烘的。一片泽国!

  我起身吻妈妈湿软微凉的嘴唇,发现她双唇在剧烈抖动。

  此前,不瞒您说,我只亲过一回抖动的嘴唇,但那不是我的初恋(我对我内初恋来说已是她第n个男友)。

  (嘴唇抖动的是一个43岁良家,是真没经验,真的第一次。兴奋里带着恐慌。弄不好兴奋只占二,恐慌得占八。)

  仔细算算,后来我日过二十七个不同的屄,但再也没遇到过嘴唇抖动的屄。

  私以为“嘴唇抖动”乃真正动情的重要标志。

  现在,妈妈的呻吟如泣如诉,语调异常哀怨。

  我拿手指胡撸妈妈的血屄,居然发现她子宫已脱出阴道口,圆圆的,滑溜溜的,特可爱。

  我兴奋起来,加快手淫她脱出的子宫口。

  我说:“妈妈,我摸您哪儿呢?”

  妈妈呻吟着,呜咽着,没回答我。

  我紧一阵、慢一阵,十足一恶魔。我欣赏着怀里的生身母亲,看着她在我手下挺动,像上了岸的鱼。

  听着她随着我的指法快慢而发出不同音调的呻吟,感觉她就是我怀里一把敏感的乐器。

  妈妈开始颤抖。我能感到她在痛苦徘徊。也许她和我一样在拷问自己:这样的关系要不要终止?

  妈妈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了。我把右手食指狠狠肏进妈妈的尿道,其余手指狠命抚弄妈妈脱出的子宫口。

  妈妈的尿道湿漉漉的,热热的,紧紧“嘬”住我的食指。

  突然,妈妈的屁股高高挺起,离开床褥约二十厘米。

  浑身痉挛,双腿肌肉啪啪直跳。我知道,妈妈再次被我狠狠手淫到高潮。

  灯光下,妈妈闭着眼睛,龇牙咧嘴,暴露出牙龈和牙齿。牙龈和牙齿表面有晶亮的口液。

  小骚骚儿还坐在床边地毯上,一边看我们一边嚼那鸡蛋,一边喘息着手淫她的屄屄。

  我拿起另一只煮熟的鸡蛋,剥壳,塞进妈妈血屄。

  妈妈已浑然不知。看来是真累坏了。

  妈妈鼾声大作。

  小骚骚儿开始轻轻刮我鸡巴和蛋蛋。

  我问她:“痒痒了?”

  小骚骚儿喘着说:“嗯……”

  我明知故问:“哪儿痒痒了?”

  小骚骚儿小声说:“臭屄痒痒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屄屄往我手上蹭。我把手指温柔地塞进她的热屄。

  她立刻叫春儿了,凄厉哀怨。与此同时,楼群里的野猫也纷纷开始叫春儿。

  手淫着她,我眼皮合上了。

  我太困了,后来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刚打一盹儿,再睁眼,窗外已是一片晨光,蓝朦朦的。

  实在没注意,天是怎么亮的。我觉得黑夜和黎明之间只有过渡,没有对立。善恶从来是一体。

  我看见妈妈还在酣睡,可小骚骚儿没了。

  我起来,直奔外头大床垫子,发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人不见了。

  跑啦?回我公寓啦?不管她!

  听见妈妈叫我,我回到卧室。妈妈醒了。

  我给妈妈穿好衣服,带她到卫生间排晨尿,完了给她擦。

  我拿下她血染的卫生巾。刚换下来的卫生巾沉甸甸的。我闻闻,特腥特骚,臭里带香。我贴妈妈嘴上。妈妈甩头弄掉。

  我抄起来粘我嘴上,鼻子吸着骚臭腥香。妈妈惊恐地望着我。

  我从妈妈血屄里抠出那只孵了半宿的煮鸡蛋。煮蛋红红的,满是经血和粘液。

  我把这只经血煮蛋塞进妈妈嘴里。妈妈皱起眉头,但顺从地嚼起来。

  没胳臂的妈妈吃着自己血屄腌制的煮鸡蛋,这被虐场景非常怪异。我喜欢,下边又来感觉了。

  我拉着妈妈来到客厅沙发上,光着屁股挺着大枪跪沙发上亲她脸,舔她脖子、耳朵,说:“妈你真骚!”

  妈妈还在咀嚼她的煮鸡蛋,噎得翻白眼。

  我继续冲动地亲她舔她,忽然听见门钥匙转动。门开,小骚骚儿遛狗、买油条回来了,脸冻通红。

  望着沙发上这对怪异母子,愣一下,换上棉拖进厨房准备早点。

  妈妈脸已红透。我套上秋裤,给妈妈换上一新的卫生巾,系好月经带儿,给她穿好衣服,帮着梳洗。一大套。

  一边弄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milkingforonceasdayinthemorning》里的一句话。当时还年轻,哪懂生活背后的艰辛!

  早餐桌上,小骚骚儿备好油条、牛奶、橙汁、饼干、苹果沙拉。

  早点毕,我嘱咐小骚骚儿照顾好我妈,别让我妈着凉。她说没问题。

  我换上皮鞋,穿上皮夹克。妈妈在沙发上幽幽看着我,光脚趾又那儿按电视遥控器。

  我冲她喊:“脚!”

  妈妈立刻把光脚缩回毯子。我知道我一走,她肯定又犯。没辙。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本集正文3789字

  待续~~

  13:拿钱走你的

  本集关键提示:陌生人、凌虐、高潮、肛交、放尿、排便、悬念。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三集正文开始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我来到恶灵门(地点虚构)。这儿的劳务市场知名度很高,屡遭围剿,仍顽强存活。有需求的都来这儿物色人选。

  下九流各色人等在这云集,各怀鬼胎,抱什么目的的都有。我来回走了三趟。无数的姑娘、中年女人追上来问我找什么。

  我冷冷观察她们。都傻乎乎的,也不够清洁。不行。都不灵。

  最后我看一个女的还行,三十多岁,比较干净得体,不爱说话。我过去问她:“照顾老人,干过么?”

  她冷冷反问:“男的女的?”

  我跟孙子似的小声说:“老太太。”

  那女的傲然说:“不干。”

  立刻围上来七八个脏兮兮的姑娘,拖着鼻涕操着各地口音急切地毛遂自荐:“我行!我行!”

  我从鼻涕群奋力摆脱,在凛冽寒风中步行到两站地以外的一家著名医院。

  门口老搃着一大帮护工。依旧是各色女人。脸蛋冻伤。鼻涕哈拉。各地口音。

  巴拉来巴拉去,挑了几个貌似干净的询问一番,谁都不照顾老人。

  旁边有一小门脸,匾额上书“家政服务”。我进去了。没两分钟出来了。都不照顾老人。我肏这世道!

  我彻底绝望了。已到中午,肚子饿了。

  医院大门外石台上蹲一溜人,其中有一男的,三十多岁,黝黑健康,短小粗壮,淡然看着前面,神态凄凉。

  我蹲他身边。他忽然往前伸出手。原来是头前烙煎饼果子的弄好了,递给他。

  他接住,交了钱,又蹲回原位,开始痛下杀口。那吃相十分吓人。

  看得我肠胃抽筋,轰隆轰隆山响。我也叫了一套煎饼果子。

  身边这男的刚吃一半,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旁若无人。

  群众演员?我四下看,没发现摄像机。

  再看他,他哭得伤心欲绝,整个人都在颤抖,逐渐虚脱,身子一歪,瘫我肩上。

  我搂着他肩膀,轻轻拍他后背。他断断续续抽着说:“我!……妈!走~哦~了!”

  我顺嘴说:“哭吧。哭吧。都哭出来吧。”

  他果真变本加厉地嚎啕,像一软孩子瘫我身上。

  我始终警觉如亡命徒,一边继续扫视身边,一边脑子飞快旋转,

  大脑内存里迅速搜索这人以前是否见过、以前帮朋友打架是否见过这人、我所有仇家的朋友里有没有这人……

  搜索完毕,结论:找不到。

  他在我身边哭得昏天黑地,十足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终于抱住妇联主任大腿,又像一个不甘断然分手的女高中生抱着铁血男友。

  寒风中,过往行人男男女女神色匆匆,很多人扭过头厌恶地扫一眼我俩。

  我的煎饼果子得了。给我递过来。我交钱,吃掉。他还在嚎。

  我叹口气,点根儿希尔,慢慢儿抽着,任他可劲儿嚎。

  我早晚也有他这么一天。我嚎啕的时候,有谁能借我一下肩膀?

  煎饼果子我又叫了一套。又得了。又吃完。他还在嚎,眼睛已经红如蜜桃。

  我给他一根儿希尔。他接过去,哆哆嗦嗦叼嘴上,还嚎。

  我给他点上火。他呛得猛咳嗽,肺都快嗽出来了。继续嚎啕。

  我把他抖落开,说:“得了兄弟,你换个肩膀儿吧。多保重。”

  他抬头,震惊地问:“你要走?!”

  分析他口音,十分纯正,可小尾音儿泄露他不是本地人。

  我实事求是说:“是啊。我得接着给我妈找护工去。”

  他犹豫一下,问:“你母亲怎不合适?”

  我有一搭无一搭说:“嗨,我妈……唉!跟你说也没用!得回见了。”

  我站起身,拍打身上的雪花。他跟着站起来,说:“大哥你要不嫌弃,你用我吧。我跟你说大哥,女的当护工其实不得劲。”

  我更加警惕打量他。

  他赶紧说:“大哥,我是老实人。我黑庄屯的。”(地名虚构!——a8)

  黑庄屯我熟啊。距离我这儿也就八十里地。我老去那儿烧烤。

  我纯粹话赶话,问他:“你看过老人么?”(此处“看”音“勘”——a8)

  我根本没指望这人能行。他回答说:“我看了我妈十年。”(“看”音同上——a8)

  我问:“你媳妇不管看?”(“看”音同上——a8)

  他说:“没媳妇。我们家穷。”

  他穿得特土,但洗得干干净净。再看他手指。手指洁净,指甲很短。

  我看男人必看指甲。但凡有黑泥,决不合作。

  我坐石台儿上,跟他一起抽着烟,一起望着天空。

  雪突然停了。但天还阴着,像憋着更大的雪。

  我问:“真让你看我妈,你觉得你行么?”(“看”音同上——a8)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什么都会干。”

  我说:“那你要多少?”

  他说:“让我看,你得给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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