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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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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格外爽吧?”
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我胳肢窝。
“咚咚咚!”
敲门声。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套上裤衩,问:“谁啊?”
“吗呢!楼底下就听见鬼哭狼嚎的……”
我开了门。是老k.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他见我只穿裤衩,嬉皮笑脸说:“练大活儿呐?”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赶紧拦住说:“别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细看我,吃一惊,问:“哟!你也哈韩?头发染白啦?”
我懒得废话解释,就说:“啊。”
老k说:“白毛好。白毛酷。”
小骚骚儿叫人堵被窝里,脸红着柔声打招呼:“猥哥您来了?”
老k冲床上的小骚骚儿一哈腰说:“哟唉,还赖床?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一好玩儿地方!”
我说:“不出去了。外头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够。”
他打开冰箱拿一听啤酒。丫对自己家都不这么熟。
我俩太熟了,从小玩泥巴长大,属于烂熟那种。
他屁股上哪儿有一痦子我都门儿清。
老k看着小骚货说:“别说,姑娘头发散着她还就是性感。”
从眼神,到做派,到干内些事儿,丫就一标准大流氓。
小骚货看着他,目光闪烁,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直哆嗦。
我摸她脸,安慰说:“别害怕。猥哥可是好人。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准是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厉害了。
老k嘬着啤酒。
我俩以前老一块儿3p.我说:“乱啊。坐!”
老k气定神闲落座说:“乱好啊。咱就喜欢乱的。”
我给他递话儿:“怎么呢?”
他说:“乱才舒服啊。乱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问小骚货。
我点烟,看着小骚货。
她满脸红云飞渡,低声对我说:“我憋憋。”
我说:“起来尿去呗。”
她轻声对我说:“你把我衣服给我。”
我说:“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
她脸更红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发情期母狗见着公狗都滋尿。
她底盘兴奋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下地,赤着脚走到公寓角落上台阶,屁股朝外蹲我内日式蹲坑上。
我给老k扔过去一包烟,他掏出一棵,眼睛紧紧盯着小骚货,大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小骚货撅着白屁股,冲我们露着屁股眼子和屄屄,“吱”一股黄尿射出去,紧接着哗哗作响。
我和老k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挂着晶亮的粘丝。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刚射的精。
为强化母狗的羞辱处境,我问她:“当着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见她脸。但是不难想象,她这辈子脸没这么热过。
老k打圆场说:“行啦你吗呀?谁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儿:吃喝拉撒睡。”
这厮数学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骚货终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纸。
我威严地说:“别擦!给我省点儿手纸。”
我不是舍不得手纸。我是愿意她屄屄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没擦,颠两下屁股就光着身子下了台阶,扭回床上,盖上被子,脸剧红。
老k贪婪地盯着她,眼珠冒着火苗子。
我问老k:“我这儿暖气可热啊。你热就脱。”
我这已经给他递过去台阶。
他果然不客气,起身脱了套头衫,解开皮带,叮了当啷脱下牛仔裤。
我一看,他内裤支这一大帐篷!
小骚货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我对老k说:“去洗洗手去。”
老k说:“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来,我把灯关了,说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声。
小骚货和老k的喘息声。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软的。
是小骚货的。
我听到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我知道老k在摸小骚货滚烫的身子,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听到小骚货不知羞耻的叫声。
我鸡巴又直了。
我猜老k摸到了小骚货要害部位。
我说:“她可没洗呢。”
老k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嫌脏。”
隔壁邻居受了感染,也开始咣咣做运动。
我听见隔壁铁床头猛烈拍打墙壁的声音。
啊啪啪啪啪!
这声响似乎给他们作了掩护。
我听到小骚货的叫声偷偷变大了。
我担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这回是硬的。
老k的屁股。
这硬屁股在拼命耸动。
呱叽呱叽的肏屄声音十分刺耳。
十秒钟不到,我就在黑暗中听到小骚货发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这骚屄高潮了。
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饶,还在戳我女人湿屄。
我听见老k的赞美:“……你真湿啊……”
我听见老k在啧啧亲我马子。
我听见老k对我说:“开灯嘿。”
我问:“开灯干吗?”
老k说:“想瞅瞅她有多骚。”
我犹豫再三,拧亮床头小台灯。
桔红色灯光下,只见我的小骚货脸蛋猩红,媚眼湿湿,好像刚哭过?
老k的屁股还在凶狠耸动,猛烈肏着我的小骚货,趴她身上不说,还双手紧紧捧住她脑袋。
小骚货双臂忘情地抱着老k,拼命奔向高潮,似乎这是她今生最后一个高潮机会。
我不想让她抱老k.我把她俩手拽到她头顶,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声音地呻吟。暴虐给她double快感。
老k一见骚货露出胳肢窝,立刻扑上来,哈哈喘息又闻又舔,十足一发情公狗。
小骚货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但被我强力按住。
我对老k说:“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闷头狠插。小骚货哦哦呼唤。
我继续冷冷说:“甭心疼她。她喜欢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着小骚货脸蛋问她:“我说对不对?”
她闭着眼呻吟着、难为情地点头说:“对……对!~~”
老k端起小骚货的屁股放他腿上,放开了狠肏.他粗大的阴茎在小骚货滑润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声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间隔明显缩短。
我捏着小骚货的脸蛋,说:“911一飞机残骸里发现一空姐尸体,手脚都被电线捆着。”
听了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更高亢了。
她说:“哦!绑我!绑我!”
我从床头拿一段全铜漆包线,(咱常备的)
把小骚货举过头顶的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绑起来,最后还拧两绕,用富余电线把她手绑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角色,觉得她就是那个被电线捆绑的女英雄。
老k看着我做这些,喘息迅速变调,把女英雄双腿架肩膀子上,开始了绝地猛攻。
我用力按着女英雄,拿出乌钢甩棍,横压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着,发了疯地扭胯,奶子被老k肏得上下翻飞。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临界点。
滴答!滴答!炸弹进入倒计时,10、9、8.老k捻她奶头,拿鸡巴死死顶住她屄屄,鸡巴在她屄里旋转研磨。
滴答!7.滴答!6.滴答!5.我亲女英雄。女英雄嘴唇凉了。
滴答!4.滴答!3.老k鸡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凶残捻她豆豆。
滴答!2.滴答!1.咣!~~原爆。
女英雄浑身一挺,突然没声儿了,紧接着团成一块儿,光裸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恶狠狠哆嗦,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快乐。
我和女英雄同时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间形成了sympathesis(交感、共鸣)?
我看着女英雄扭曲的脸,似乎能感知她子宫的强烈收缩。
老k说:“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还沉浸在高潮旋涡里,也许根本没听见。
这是她今晚第八个、第九个高潮?
忘了数。
女人就是幸福,能连着享受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灵。
老k鸡巴没出洞、把她侧过去,灵活如猿猴。
女烈还没从刚才的受刑中清醒过来,俩手还被电线绑在床栏杆上。
老k骑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灯重开宴。
老k精神头还真大,呱呱猛劲儿凿,一边凿一边吮她光脚趾头。
她稍微缓过来点儿精气神儿,惨烈地叫唤。
我大力捏她脸颊。
她脸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张开。
我捏着她脸问老k:“丫骚么?”
台灯柔和的暖光下,老k边肏边说:“骚。骚得厉害!”
我故意递话:“喜欢么?”
老k边肏边回答:“喜欢。”
丫那陶醉劲,整个“十三,路易的……”
“臊你还喜欢?”
“越臊越喜欢!”
小骚骚儿被陌生的强悍鸡巴肏着,快活地呻吟,不知羞耻。
我挪到老k身后,摸着他肿胀的蛋蛋问:“臊屄里边滑溜么?”
老k气喘吁吁说:“滑!你真没少射!”
小骚骚儿迎着灯光睁开眼睛,看看我俩,马上又害羞地闭上。
老k上气不接下气说:“你摸我蛋我鸡巴可更硬了!”
小骚骚儿被老k肏得死去活来。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这感觉以前3p从来没有过。
我忽然一把给他揪一边儿。
他大鸡巴硬翘着,果真比以前长了。
鸡巴上粘液淋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愤怒地叫:“你干吗?!我这就完!”
小骚货也正在兴头上,猛然间没了鸡巴,焦急地扭过头望着我,不解。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本集正文13582字
待续~
18:3p后失控
本集关键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戏、制服、背叛、母子温情、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八集正文开始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神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说:“拿铜丝。”
老k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养)
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眼睛快喷火了,无助地扭着屁股。
老k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
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bsp;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文#我耳语:“你上瘾了?”
#人#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书#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屋#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ong.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
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
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美。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a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a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
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
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宁的,就说:“a总,我这儿刚听了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aguarxj8l,直扑老k咖啡。
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
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ioiglesia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心。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心,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心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熟,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