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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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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

  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说:“看脚底下!”

  说完继续往前走。

  我一惊,赶紧看脚下,发现差点儿踩上一坨狗屎。

  看脚下。多好的警句。这是再次点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讨教,可是抬头再看,冷清的街头,赶牛人踪迹皆无。

  这么说肯定是他。

  可他为什么挨打?

  难道因为对我泄露了什么天机?

  抬头看天,铅灰色的空中布满魂灵,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我正面临严重危机。

  不祥噩兆把我包围,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过关。

  疑团重重。

  累了。不琢磨了。

  赶路要紧。

  每一步都加点儿小心就好。

  活着的意义可能就在于不确定性。

  结局都知道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回来直奔卫生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脑门。

  印堂那块儿肤色还真的有点儿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

  看了好半天,

  从卫生间走出来

  妈妈问我:“你冲了么?”

  我说我没尿。

  妈妈问:“你没尿你进厕所干吗?”

  冷场。

  我怎么跟老妈说?

  妈妈忽然坏笑,看着我。

  我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我没心思解释,打开包,把红裤带分给大家,每人一条。

  二拐正在厨房案板上教小骚货剁鸡块。

  我弯腰系帮妈妈系红裤带,这时忽听见六米开外二拐和小骚货同时尖叫。

  大菜刀失手坠落,直奔她穿着拖鞋的脚。她吓傻了,站那儿一动不动。

  请注意啊,六米开外。

  妈妈右腿抬起来,瞬间伸长六米,嗖就踢出去了。

  我看到妈妈用光脚丫接住了正在坠落的大菜刀,小骚货的脚趾头得以保全。

  ~文}妈妈用脚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来了,恢复原状。

  ~人}整个过程她身体其他部位全没动窝。

  ~书}我撩起妈妈毛裤,摸她肉腿。热乎的。软的。分明还是人腿。

  ~屋}妈妈说:“干吗?白昼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来,看看妈妈其它部位,都还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识到,邪灵已经进了家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

  看来,红裤带也抵挡不住噩灵作祟?

  明天我得去烧香请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举重若轻,傻呵呵说:“您怎么练的?教教我。”

  妈妈问:“练的什么?”

  我说:“腿功。”

  妈妈说:“我没了胳膊,腿还不能灵活点儿?”

  我心话说您灵活大发了。

  我说:“是。那天看报道,说有一女的下肢截瘫,没法肏屄了,嘿您猜怎么着?人家奶子变得比阴蒂还敏感,弄奶咂儿她就能高潮。要不怎么说老天爷公平呢。”

  妈妈说:“你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报道啊?”

  我说:“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顶尖的学术期刊,这是马斯特斯和约翰逊好几十年前就发表了的。”

  我拿梳子给妈妈梳头。

  妈妈说:“别说了。说得我下边儿都来感觉了。我要有手该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摸你!”

  我说:“又来了。您得这么想:全须全尾的女人,她有我这么优秀的儿子么?”

  妈妈问:“你说拿走我这俩胳膊是不是因为咱俩的事儿老天故意惩罚咱?”

  我说:“哎呀说多少回啦,不是啦。这是想让您这流氓儿子注意到您脚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妈微笑,心底肯定软软的。

  这时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听见轻微的“咕唧咕唧”声。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妈妈奶头。

  粗重的喘息……

  大片的湿床单……

  二拐和小骚货走过来,说鸡炖上了。

  我让他俩赶紧歇坐下会儿。

  我对妈妈说:“我今儿不想走了。咱四个正好凑一桌!”

  妈妈正色说:“不用你陪。你那儿挺忙的。走吧。”

  小骚货主动说:“你回去吧。我这儿陪着。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两个字。

  省去“阿姨”两个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较微妙了。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我明儿再来。”

  妈妈笑着说:“嗯,明儿我再跟你聊这丫头的事儿啊。”

  我知道妈妈酝酿跟我谈我跟小骚货的婚事。

  我点头出门,头皮发麻,心情糟透了。

  外头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带小骚货上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b超能超得着她这种情况的么?

  这属于绝对的附体啊。

  能不能明天就给做掉?

  她能跟我白头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么?

  上哪儿给她驱驱魔去啊?

  还有,她说的家世都是真话么?

  如果她以后老这么犯骚,我咋办?

  真够累的……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黑暗中感到一阵清风,紧接着闻到淡淡的香气,有点儿甜。

  睁开眼,见窗帘微动。

  我闻到幽幽暗香。

  黑庄屯那房东媳妇只穿一裤衩走过来,光着脚上了床,躺我旁边,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动作流畅,表情放松自然,就跟普通家庭妇女一模一样,好像她是我媳妇,刚起来撒完尿回来。

  她真的美仑美焕,软软的。幽幽的。顺从的。

  她很有咱国古典女人那种美。

  她的奶子……她的湿屄……

  压抑的呻吟……湿凉的亲吻……

  我迷醉……鸡巴硬了。

  忽然耳边想起赶牛人说的话:“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都被剁成肉馅了……”

  我胳膊冒寒气,惊醒,睁眼开灯一看。邪门。

  床上没有房东媳妇,但多了一条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公寓的窗户门都关严严的,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

  我拿起那条裤衩,温乎的。

  放鼻子底下闻闻,带着骚屄酸香。

  裆部潮润,微臭,分明是刚脱下来的。

  这有什么寓意?

  告诉我她在阴间还想我?

  我要是不醒过来会不会再来一炮?

  一个声音说:慎重。理智。看好脚下。

  另一声音说:去他大爷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乐。

  我把这白裤衩盖在脸上,试图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气。

  我把这裤衩套我脑袋上。

  我这样子不会遭天谴吧?

  想着房东媳妇,对这裤衩一通凶残蹂躏,完事儿扔大衣柜顶上,踏实了,睡觉。

  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观进了香、请了符咒。

  回我妈那儿尊大师所嘱,在指定位置贴好。

  二拐和小骚货捏饺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给妈妈按摩后背。

  妈妈说:“我瞅这丫头还行。你觉得呢?”

  我说:“嗯,凑合。”

  妈妈不满地问:“什么叫凑合?”

  我说:“这挺麻烦的您知道么?”

  妈妈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没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祸害人家?!”

  我说:“哎呀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得看缘分,不能急。”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 (人名纯属虚构——a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奇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 (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a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人名虚构。——a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凉的城乡结合部。

  不认识。没来过。

  这是哪儿?

  我来这儿干吗?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

  我还是从前那个强悍的我么?

  刚才的车祸是发生在这里么?

  我妈呢?

  的哥沙哑的嗓音:“哥们儿上哪儿?”

  我赶紧说:“奈何路。”

  “那地方脏。我收工了。您换一车吧。”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神灵的召唤?

  神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我问:“妈您刚才上哪儿了?看见我了吧?”

  妈妈说:“我看个鬼啊!昨儿我摔了,一直就没出屋!”

  我吃一惊:“啊?什么时候摔的?”

  妈妈说:“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问:“摔坏哪儿了?”

  妈妈说:“还好,都还能动。”

  我说:“我马上过去。”

  妈妈说:“快十一点了,别过来了。你也挺忙的。我没事儿。”

  我说:“不行。我看见您我才放心。”

  妈妈从容不迫说:“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这儿,就算有点儿什么突发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来也不赶趟儿啊。”

  我一听我妈打算让二拐“背”,脑瓜子“嗡”一下!

  他给他姐姐背医院,还不知道其实背的是尸体。

  寒气噌噌打我脚底往上蹿!

  让这家伙住我妈那儿,我始终觉得是一步错棋。

  我说:“我不过去了,可您别让他背好不好?”

  妈妈说:“你今儿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顺利?”

  我说:“别打岔。给您内项链您还戴着呢吧?”

  妈妈说:“还说呢!内项链昨儿洗澡之前我让二拐帮我摘了,结果我刚进卫生间就滑一大跟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吓一大跳。”

  想着二拐搀扶裸体妈妈的场景,我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没骨折就算万幸。以后小心点儿吧。护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妈妈开始不耐烦了,说:“哎呀你别絮叨了。我信我信还不成?我一残疾老太太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儿?”

  我妈身上没邪气儿。

  问题是邪气儿轮流转,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回公寓,小骚骚儿给我端来一杯红酒。

  我说:“你咋还不睡觉?”

  她色迷迷看着我,打开音响。

  我听到一曲erotic的摇滚吉他曲,我听到炫技的拨弄。

  她站在离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轻松晃动,眼神相当黛蜜摩尔。

  我晕眩。

  飞机失事前内种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

  我正在向无底深渊坠落。狠狠坠落。

  她还在随着音乐轻松晃动身体,腰肢款摆,舒缓柔美,双手背后,十足一个被捆绑女烈。

  她摆明在诱惑我。

  至此,这骚货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欢被蹂躏!喜欢被强暴!

  我上?我强暴之?

  强暴就强暴吧。

  她引诱我,说明她想让我强暴。

  我强暴她,说明我想让她高兴。

  爱是妥协。

  既然她喜欢被蹂躏,既然我赶巧“喜欢”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我抱着她。

  从她身上,我闻见了母兽发情的独特气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种紧窄木笼,人关进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现在我这大鸡巴就委屈地窝裤衩里,涨得生疼。

  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折腾啥?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她说:“啊我买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门了。

  我回想她的话:“买菜去。”

  买菜用得着化妆么?

  我点根儿烟,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本集正文10210字

  待续~~

  19:钢轨嚎叫

  本集a8感言:

  多谢各位一贯的支持和鼓励。多谢一些朋友中肯的建议。我受益匪浅。

  扎实的、来源于大量生活积累的、现实主义作品总能比轻飘飘的yy更打动我(u2?)。

  大家会看出,本书充斥缺憾的美。这是我故意要的。我要还原生活。现实生活从来不完美。

  关于本书的主要人物设定,我愿略陈几言:“妈妈”,跟儿子感情深厚,但因无臂生活不能自理“小骚货”,骚得过分,却有痔疮。

  “我”,叱咤风云,可惜生性多疑猜忌。

  “老k”,英俊帅气潇洒,但为人阴险,超冷漠。

  关于本书的情节设定,我目前比较满意。为什么?

  首先,在前几章里,我设定了一个特牛逼的“我”,养尊处优,处处主动,衣食不愁,有优越感。

  据我考察,观众有时候想看一特牛的人,想看他怎么狂野不羁,想看丫到底能多牛。这多少能满足受压迫白领的部分yy愿望。

  后来,这男一号陷入他不能解脱的困境之中。

  这样子的安排当然也是有考虑的,几乎没有人爱看一特牛的人从头到尾都特牛。

  读者/观众似乎总爱别人比他倒霉,所以我让主人公逐渐发现自己陷入层层困境/被动处境,错综纠缠,似乎没法解决。

  男一号“我”到底能否过关?女一号女二号到底结局如何?这些都是读者很自然要关心的问题。相关的灵异事件加强悬念感。

  关于本书写作风格,说实话,我很少去思考写实或灵异或黑暗或暗黑或超现实等label.我宁愿花更多时间构思我的离奇情节和细节。

  我一再说过,我哪派也不派。我创我a8派。

  我只知道在h文界我的功底算足够扎实的,我的文风算足够有特色。

  这些都是多年观察、积累的结果,加上创造性、想象力,厚积薄发。

  我在文章之外下的功夫吃的苦大家恐怕难以想象。

  我自信我有相当的功力,去表达我与众不同的追求。

  我关注性的少数派,试图反映其社会适应的艰辛、面对“大多数”的抗争和痛苦、无奈。

  我喜欢诡异的语境,喜欢悬念,喜欢现实得让人心惊肉跳的描述。

  喜欢在粗野混横的外表下谨慎透露人物细腻丰富的内心世界。

  喜欢在人物大胆颠覆的行为和语言背后埋藏晦暗的道理。

  也许你是有心人,能在“猥亵的微笑”和享受之后,品出些微启发?

  本集关键提示:哺乳高潮、kb、熟妇、公共场所、颜射、ffm(3p)、女女、羞辱、母子温情、放尿、恋足、特殊地点排大便、

  角色游戏、灵异。

  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九集正文开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她上跑车。跑车跑远。

  我拿出那条半透明的蛇,闻着上面残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谁也别管谁。

  但是撒谎不好。

  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内笔记本彻底瞎了,没抢救过来。

  挂就挂吧。开支票,让助理再买一个去。

  别的没什么事儿,各部门都团结紧张严肃不活泼。

  心里惦记昨夜怪梦,于是去我妈那儿,安排二拐洗洗床单衣服,然后带妈妈下楼进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坐哪车?”

  妈妈说:“a8行么?”

  a8有什么不行的?

  上车、点火、摘档、平稳滑行、仰头上坡、出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拉了么?”

  妈妈说:“拉了。”

  我问:“拉的多么?”

  妈妈说:“不少。”

  我问:“这每回上厕所,都是二拐给擦?”

  妈妈说:“嗯。”

  我问:“他手老实么?”

  妈妈说:“嗯。”

  我问:“没胡来?”

  妈妈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说:“以前我没这么以为。”

  妈妈说:“你就流吧你。”

  街头大雪纷飞。

  a8缓缓提速。

  我问:“想么?”

  妈妈说:“嗯。”

  我问:“想什么呀?”

  妈妈微微侧过脸,看着我,眼神潮湿。

  我赶紧集中精神看路况。

  妈妈扭头看窗外风景。

  我说:“今年雪多哈?”

  妈妈说:“你跟那丫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

  我说:“两人对了眼儿就同居呗,挺好。”

  妈妈说:“不,还是成家踏实。”

  我噗嗤乐了,鄙夷地说:“现在谁还结婚呀?干吗要踏实!”

  妈妈问:“那孩子生下来有安全感么?”

  前面黄灯闪。红灯了。

  点踩刹车。

  我说:“孩子的问题我没想好呢。”

  妈妈说:“可不许你造孽啊!”

  我说:“她忒土了,比超女还掉渣儿。”

  妈妈说:“你不也能蹲马路牙子上大饼卷大葱么?”

  我说:“这么跟您说吧,从观念上、教养上、财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阶级!”

  妈妈说:“你什么阶级啊?”

  我说:“咱是海归,是jaguar阶层啊。”

  妈妈说:“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说缘份啊。”

  我说:“缘份?缘份值多少钱啊?”

  妈妈说:“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电影几点开演啊?”

  绿灯亮。给油走你。

  汽车在大雪覆盖的路面无声滑过,轮胎花纹卷起少许白色细碎干雪,像意大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muhlenen奶酪末。

  进了电影院,落座。灯灭。开演。

  内电影是一超烂片。

  我搂着妈妈,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妈妈坐在“正常人”当中,跟着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乐。

  电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侣。

  黑暗给大家提供一借口,给有情人提供一氛围。

  黑暗中亲妈妈脸蛋,淡香,微软,我晕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种飘飘然,手搁着衣服摸妈妈大咂儿。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专心看大屏幕。

  已经好多天没弄妈妈了,欲望起来了,手从下边伸进妈妈毛衣,搁着内衣摸她奶子。

  妈妈身体微微一激灵。

  许是我手太凉,许是她怕人看见。

  我拿羽绒服盖她身上,手在羽绒服里肆虐。

  其实当时每对儿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儿。

  我能听见电影院座位上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来这儿都心照不宣。

  银幕上的情节忽然静下来,座席里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电影散场,人挤人往外走。一大帮人一个个都脸蛋红红的,谁也不敢看谁。

  年关了。我时刻留神我的钱包。

  里头没多少现金,可全是卡。

  出了电影院,我搂着妈问:“有什么要买的么?咱逛逛supermall?”

  妈妈说:“好啊。好久没逛了。”

  mall里人多。看见前边俩男的,三、四十岁,手牵手闲逛。

  旁边人基本上都见怪不怪。〖txt小说下载:bsp;社会在逐渐变得宽容。

  我搂着妈妈走着,蜻蜓点水亲她。回味。舒服!走两步又亲。

  有一种公然犯禁的快感。

  听到高明骏粗犷苍凉恶狠狠唱:“内种心跳的感觉!”

  这里会碰上熟人么?

  妈妈嘴角微动,脸上表情复杂。

  这毕竟是公共场合,毕竟是国内。

  进了女鞋区,陪妈转悠。

  一姑娘走过来说:“您看上哪款可以试试。我帮您拿。”

  这姑娘大概二十出头,挺好看的。

  mall里暖气剧热。她穿一件短袖开身衬衫。

  胸大还真有罪,引诱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妈妈面前帮助试穿鞋子的时候,由衷地感慨两遍:“哟您脚型真好看。”

  我居高临下看她,乳沟深深深几许,大奶肤色白嫩,手皮脸皮保养得不错。

  无意中瞥到妈妈。

  妈妈正注视我。

  妈妈说咱走吧。我说再试试这双。一会儿说再试试那双。

  为多扫那乳沟,故意拖延时间,试来试去,最后刷卡买了两双。

  最后实在受不了太热了,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气。可惜这我后来才知道。

  我提着鞋盒子搂妈妈乘垂直电梯。

  我按b3.电梯开始稳稳下降。

  坠落总能给我隐隐快感。

  妈妈问:“看够了么?”

  我说:“没。挺好一姑娘,卖鞋可惜了。”

  妈妈说:“你流。”

  我说:“比您这大。”

  妈妈说:“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说:“同流、同流。”

  电梯停住。

  b3灯亮。

  门开。

  这是supermall地下车库。

  我提着鞋盒子搂着妈妈往我泊车的车位走去。

  车库里车满为患,却不见人。

  这里是车的码头,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车位k-r-w-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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