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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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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下巴给丫楔菜板子上,拿我这双立人儿刀捋着身子这么一趟,就开了膛了,摘内脏。它肯定不舒服;它动混你别怕。完事儿剁掉脑袋、起钉子,把身子扔大盆里清水洗干净,然后再……”
二拐愁眉苦脸说:“大哥,以后您能买收拾好的么?”
出了我妈那儿,我打了那个号码,约好时间。
上医院。
陈阿姨穿着白大褂走出办公室,走过来,惊恐地摸我脸摸我白头发,问:“出啥事儿了?!咋整的?”
身边楼道里摩肩擦踵全是病人和家属。我说:“还不都是我妈给我累得急得。”
她将信将疑,说:“不对!你小子有事儿!老实告诉我!”
我说:“陈阿姨,我肚子上长了一东西。”
她一听,拉我走进一间空着的诊室。
我撩起衣服,看到肚脐眼下面那个家伙好像又变大了,紫红紫红的,表皮儿薄极了,透明,下面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管清晰可见。
陈阿姨职业性地触诊,之后紧张地看着我,说:“你最近碰什么不干净的人了?”
我说:“没有啊。阿姨这啥玩意儿?”
陈阿姨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话:“最近你去什么不干净地方了?
看了什么不干净东西?去没去过坟地?”
我实在不愿意说我最近那些窝心事儿,就说:“都没有啊!阿姨我长这到底啥玩意儿?b超也抄不出来……”
陈阿姨又弯下腰仔细观察我的“狗卵”,自言自语:“那就奇了怪了!77年我在医学院上尸体解剖的时候,有一事儿吓死人了,我到现在都记得。这事儿我一直不敢回想。”
她陷进层层痛苦回忆,脸蛋扭曲,看上去活像吃了热乎的屎。
我一看,有门儿,起码比上次b超强,赶紧问:“啥事儿您倒快说呀!”
她说:“我的老师当时说……说……唉哟不行!我现在全软了~~”
说着,她的脸已经明显青绿,嘴唇变白,脑门上一层虚汗,整个人眼瞧着像被庖丁解了的牛——如土委地。
我赶紧一把抱住,可感觉她两条腿跟豆腐渣做的似的,完全撑不住任何重力。
她一百多斤的身子一劲儿往地上出溜,白大褂摩擦着我的“狗卵”,生疼生疼。
我掐她人中。没用。赶紧大嘴巴抽她。
她终于醒过来,傻傻看着我,张个嘴,眼神呆滞,如大白天活见了鬼。
她好像踩在剃刀边缘,情知里外活不了,临死前还是要搞清楚死于何人之手,于是绝望地问:“你是谁?!”
我说:“是我呀陈阿姨!我a8~”
她好像还没认出我来,惊恐不安地问:“你要干吗?!”
我回答说:“我来预约手术。”
我现在真的已经这么吓人了么?莫非鬼已经附了我的体、改变了我的容貌?
陈阿姨翻看月历,说:“十九号。”
我说:“不行,十九号太晚,只争朝夕。”
陈阿姨又仔细看看月历,说:“最早能塞十七号。”
我说:“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就今儿了!”
陈阿姨都快哭了,说:“今天实在都排满了。咱明儿成么?明儿我一准儿给你加塞儿加进去。我这儿说话还是管用的。”
我说:“成。您还没告诉我,我这啥玩意儿?您上尸体解剖的时候碰见了啥事儿?”
陈阿姨说:“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说:“好吧。”
既然话都说这份儿上了,我还能咋着?
我开车到了公司。公司没有异常,就是小骚货锤过来一电话,说今晚不回来睡了。
我说好,又问了她今天的拍片情况。她说正在上妆,摄影师昨天睡晚了,还没来。
我说注意卫生,就挂了电话。
处理完公司的业务,我回到公寓小区,想来想去,还是没进地下车库,而是把车停地上了。
就算雪再大车再脏,我洗车我认了。我不想再进地下车库。我再也不想面对内帮黑棉猴儿,起码不想再单独面对。
下了车,找我们小区装修队,谈好价钱,调水和好腻子,带俩师傅回我公寓。
天花板上的十字裂缝还在。他们登着桌子椅子把裂缝糊平。我站桌子旁边点根儿烟,给帮忙扶着椅子。
我注意到,俩师傅一边儿干活儿,一边儿腿哆嗦。哆嗦得越来越厉害,不是普通的登高腿颤。
大家都没说话。
活儿干完,俩师傅急惶惶走了,说让我跟他们头儿结账。
但我心里明白,他们也嗅出了我这儿不详的气息。
第二天去医院。外科切除了我肚子上那“狗卵”。
主刀的是一三十多岁男大夫,据说是陈阿姨的学生。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
我想着陈阿姨说的“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走出手术室,打陈阿姨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走到陈阿姨的办公室,远远地就看到十多个白大褂在忙碌着。
我没放心上,继续走。走、走、走,看到人们从陈阿姨办公室抬出一付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正是我的陈阿姨。
我询问周围的相关人士,被告知:陈阿姨突发脑溢血,被报告死于办公室内。
我后背麻死!
噩灵跟我摽上了,正在摧毁我接触到的每一个人。
我目送担架被推走,赶紧给妈妈那儿拨电话。
电话通了。二拐接的,上来就说他的处女油焖黄鳝成功,我妈特爱吃。
我打断他,着急地问我妈那边儿是不是一切都好。
二拐说:“挺好,大哥放心。”
我问:“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二拐想了半天,回答说:“没。”
我说:“让我妈接电话。”
他说:“老太太在睡觉。需要我叫醒她么?”
我说:“那算了,甭叫了。让你费心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光当一下!麻药劲儿过去了,刀口开始钻心的疼!
下班回公寓,进了门,忽然闻到一股幽幽异香。发现一女人悄然无声躺在我床上的被窝里。
我看她脸。熟啊。谁来着?
圆圆的脸,短发,鼻子不太高,鼻头有点儿肉乎乎的。她睁开眼睛。
想起来了!是黑庄屯那房东媳妇!
此时我有点儿破罐破摔,已不顾人鬼殊途。反正已经找上门来,反正我肏过她了。肏一次是犯禁,再多肏一次也不会饶过我。
那我干吗放着河水不洗船呀?
我掀开被子,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暗暗臊香。那臊香跟妈妈的麝香和小骚货的臭香都不一样,非常非常不一样。
我打开台灯,想好好看看她。
她伸出手臂,再次闭了灯。我知道阴间来客都怕光,所以不跟她较劲,不让开灯就不开呗。反正灯光亮不亮底盘都一样。
我钻进被窝。臊香更浓了。
她这回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浑身冰凉。我大把搂抱她,揉搓她肉屁股。她轻轻亲我脸。嘴唇软软的,半湿润,特凉。
我说:“我知道你家出事儿了。”
听了这个,她不再亲我,把头埋进我臂弯胸口,不说话。当时抱着她内感觉就跟抱一女尸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福尔马林的气味。
冷冷的臊香不断从她身上、胯下散发出来。
这提醒我:她是活的。我把手直接探到她两条大腿交合处,摸到她的光屄。
她用逐渐增强的鼻腔呻吟声告诉我她的兴奋程度。
她的阴屄湿乎乎的。
我轻拢慢捻抹复挑,针对她阴蒂百般蹂躏。我要抓紧一切机会发淫。不管是谁,只要上了我的床,就都是骚货。
房东媳妇咬着嘴唇,在静默中哆嗦着高潮。
奇怪的女人。极端传统、保守,坚决不发出声音,就好像现在她老公还躺在她身子那边似的。
此刻她的酸屄像被浸泡的杏脯,已经湿得不象话。
粘滑的分泌物沾我满手。有一种黑木耳,浸泡一宿之后,纵剖切开,会从双层之中流出好多透明粘液,滑溜溜的。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馊屄,咕叽咕叽凶狠搅动。
屄里精湿,冰凉冰凉的。她仰起头,紧咬牙关,十足一个熬刑女烈,死活不发出我想听的叫床。
在晨光中,我一边手淫她,一边盯着她的脸,一眼一眼地仔细看,试图记住她的样子、她脸上肌肉扭动抽搐的细节、她的嘴唇形状,储备起来,以后必要时调出来。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我时紧时慢鼓捣了半小时,手实在太痠了,就把手拿上来,借着蓝蓝的晨曦观看手指头上沾的是啥。
我放鼻子底下嗅一嗅。
骚得厉害。我把手指放她鼻子底下让她闻。她扭头躲开。我用强,两个手指插进她嘴里,按摩她舌面小味蕾。
她舌头冰冰凉,但挺软,表面细碎小颗粒跟杨梅似的。
我加力用手指肏她嘴巴。她的舌头围绕着我的手指微微蠕动,表面分泌粘液,像某种软体动物。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滑溜溜的膻屄。
我什么讲究都不管了。我开始摇胯。我要解压。我要用肏屄来缓解心头郁积的紧张和恐慌。
她一动不动,像刚死的母鹿。
母鹿的身子哪儿哪儿都是软软的,随我彪悍的肏弄波动着,像随海浪起伏的遇难女尸。
大鸡巴肏一冰凉女人的感觉相当刺激。
她的大白奶子惨白惨白的,好像里头装满水,被我肏得上下左右直晃悠。
她的脖子软软的,好像根本支不住脑壳,脑袋随着我的进攻也上下左右乱晃。
恰似一个真人倒模的中年大娃娃,纤毫毕现,超逼真。晨光透过玻璃窗上的窗花儿打进来,打到她身上、脸上。
她的眼皮在忽闪,眼睛在动。这表明她有意识。这屄是活的。
我边肏边说:“上次,你的裤衩,我一直留着,特香。”
她双手遮住脸庞,只露鼻尖。
我大把抓她白奶子,说:“你母狗又发淫,想我了对不对?”
她轻轻点头,鼻孔扩张,呼吸加快。
我猛肏着吼叫:“骚屄!死了还犯贱!我要把你肏活过来!”
她张开失血的苍白嘴唇,软软的上下唇分开五毫米,但嘴角部位还软软粘连。
分开的嘴唇泄露出嘶哑的呻吟,那是良家要高潮,那是哑巴在呼唤。
我加紧猛肏,鸡巴头子感到子宫口传来热气!
我更加用力肏她。努~力~苦~干努力苦干!我要把她肏活过来留公寓里天天跟她玩儿!
鸡巴头感到宫颈口儿更热了。
整条湿屄也开始热乎起来,不像刚才那么冰凉。
蒸汽机车冒着热汽提速到极限。活塞疯了似的运转抽插。她终于叫了一声“肏姐姐!”
我如获至宝,好像流的所有汗水都值了。(男人多愚蠢啊)
我专注地盯着她,欣赏她在高潮中的动人表情,细心体会她的阴屄在高潮中怎么阵阵收缩、悸动痉挛。
有一电视广告问,“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内文案多流氓啊?!答案如奶子上的奶头,明摆着的。
我扑倒,双手粗野地捧着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她发根里居然分泌出热汗!她的整个身体也暖和过来。
我已经可以放开精关了。
我舔着她温热的脸蛋,舔着她红热的耳朵,舔着她白白的脖子,鸡巴悸动痉挛、精索猛烈收缩。
射了。
我记得我滋滋猛射。我记得我听见自己精液射出时发出的细微的吱吱声响。
我记得她的手揉着我的蛋,她的手软软的,已不再冰凉……
我整个身心漂浮起来,遨游在太虚幻境。太舒服了。
我记得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
我记得我很想坚持着支撑下去。
我记得我努力试图张开嘴说话,可我实在太累了,张不开嘴。我真的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可我闭上眼睛,像老农民似的昏昏睡去。
醒来,看到房东媳妇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母狗一样酣睡。
我掐掐自己的腿,疼。不是梦。看来我真的肏活了她。
我们这儿民间盛传一真事儿,说一女的生前积了阴德,略有姿色,死后入殡,第二天墓地被刨,棺材空空,原来是夜里被两个胆大的小伙子扒出来干得还了魂、活过来,死时四十岁,后来又活了四十年。
房东媳妇这次来找我,是来讨“还魂液”的?还是传那个话?
我回想起她说的话:“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小骚货的爸爸去阴间报了到?
这么说他是真死了。血亲之间真能托梦。
房东媳妇真能还魂活过来的话,当然是好事儿,也算我积一阴德。
我走到床前,坐厚地毯上,在耀眼的日光里仔细打量她。
以前光知道她性情温和柔顺,手脚勤快,但没好好端详过她。她的上盘不算难看,只是岁月已经给她嘴角、眼角刻了划痕。
她让我有好感。我忍不住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脸蛋和嘴唇。
她被我弄醒,睁开眼睛。
我说:“醒啦?”
她警惕地看看四周,问:“这是哪儿?”
我平静说:“这是我家。”
她问:“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说:“你不记得你怎么来的了?”
她说:“我想起来了,我没家了。我家败了。我太累了。我好像睡了好长时间。刚才我打呼噜了么?”
我问:“你小名叫啥?”
她说:“挺好听的。叫啥来着?我忘了。”
我问:“要是愿意的话,你从现在开始就在我这儿吧。”
她说:“好啊。我给你做饭。”
我说:“我现在必须出去办点儿事儿。”
她顺从地说:“好啊。早点儿回来。”
良家就是舒服。
原来,跟女人的关系可以这么单纯、容易?!此前我跟所有女人,包括前边历任女友,包括我妈,包括小骚货,都皱皱巴巴的。
出了公寓的门,我的心情难得晴朗,走路都轻快了。
我去公司处理业务,去我妈那儿请安,包括在路上,心始终是热乎乎的,总是想到公寓里有个被我肏活过来的良家在等着我回去。
前妻给我来电话,说有个女人给她打电话,自称徐老师。我说我现在忙,你们俩约着先玩儿吧。
我现在谁也顾不上。我只想快点儿回家。
终于回到公寓,进门、换拖鞋、反锁上门,满心以为能看到房东媳妇,但看到房间里黑漆漆的。打开灯,四处找,哪儿都没有。
房东媳妇不见了。
看来还魂尚未成功,xx尚需努力。
平安夜的傍晚。馆子吃腻了,哪儿都不想去。在大雪中买了面包、法香、牛排、鸭肝。
抱着鲜花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屋里没人。
小骚货拿来的包包和衣服不见了。我把自己扔沙发上,发现茶几上摆着我公寓的钥匙。
流浪母狗,吃了就走。终于离开了我。这骚货!
给死党打一圈电话,说请他们喝酒,偏偏都说有局了。
我自己出门,楼底下随便找一小酒馆,进去直接叫一盘花生、两个大二。
服务员以为听错了,弱问一句:“两个小二?”
我说:“大的。俩大的。”
街头处处是情侣。紧紧靠在一起的情侣。步伐惊人一致的情侣。大雪中亲吻的情侣。
小酒馆我孤身一人,嘬一口二锅头,就一颗花生米。
[此处啪啪精炼闪回]
[……她问我:“你是警察?那你是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拎个包包……][……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她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掌心有一李子……][……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我说:“对。我不想再娶任何人……”][……我说:“你有痔疮。我给你买了点药,这是抹的,这是栓剂。”她说:“你对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没人这么关心过我……”][……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她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她说:“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她被绑在钢轨上满脸鼻涕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
[……她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对我呻吟:“爸爸,抱抱……”][……老k说:“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我很快用二锅头把自己“撂倒”。迷迷蒙蒙中听见药店小伙子的声音:“大哥!大哥?”
然后我感到他在轻轻摇晃我胳膊。
我从胳膊上抬起头,发现服务员坐在我身边椅子上,看着我。我意识到我一人坐在小酒馆里,喝美了。
我忽然觉得这服务员人不错,就问:“喝么?”
他摇摇头。
我豪迈地说:“没关系,来,喝点儿。” (酒后总显得特过分豪爽。)
他温和地说:“大哥,凌晨三点了。我们要关门了。”
我付了钱,走出小酒馆。
身后小酒馆立刻关了灯。
我抬头看看。
漫天大雪!都下疯了,就跟铲雪车打楼顶往下推似的。
大雪花硬脆的冰晶撞我睫毛上,撞得我睁不眼睛。
苍穹下,我一人站那儿迎风流泪。
从来没这么强烈地意识到,原来我是这么孤单。
我这么多年一直在付出、付出,像傻屄一样对这个好、对内个好。
从第一个女朋友、第二个女朋友、第三个女朋友、第四个女朋友……到前妻、
我妈、小骚货。
从老k到所有我内帮死党,谁能陪我?
我想对自己说:“人本来就是孤单的。”
可我张不开嘴,因为脸和嘴巴肌肉都已经冻硬了。
布满阴霾的寒冷冬夜,没有任何人陪我。
一说,心如止水,便是极乐。
一说,哀之大者莫过于心死。
都叫前人说了。
无聊。
睡去。
当当当!敲门声。
看看表。早晨六点。会是谁?鬼上门?到底要不要过去开门?
我犹犹豫豫。
当当!又是敲门声。
正好三长两短。
靠!受不了了!管丫是谁!必须了断!
我横下一条心,走过去,贴猫眼一瞅,门外走廊站一女的,脸生。
我惊魂未定,很想字正腔圆厉声喝问,但声音出了口却发现颤得厉害:“谁~~~~呀~~~?”
那女的回答说:“是我。我是你邻居。你家漏水呢!”
我将信将疑,把门打开两寸,用脚死死顶住门板后边。
她急慌慌说:“我住你楼下。你家往我们家漏水!”
我仔细打量眼前这女人,我还真没见过。不过也不奇怪。现如今住公寓的,老死不相往来,谁认识谁啊?
她三十多岁,正是最灿烂的年纪,一米六六左右,穿粉色羊绒衫、小碎花棉毛裤,趿拉着红棉拖,圆脸,大眼睛,脸蛋红扑扑的,嫩得让我想扑上去狠狠咬下来一口。腮帮子一痠,舌底两边酸热口液泛滥,我知道,唾液腺体开始分泌哈拉子了。
她说:“我能进去看看么?”
我跟中了邪了似的,乖乖打开防盗门,放那素昧平生的女人进来。此时我已失去理智。理智像荡然无存。生为男人!唉!!!
这女人一进门,直奔我改造过的卫生间 (怎么改的,详见本书第二集)。
她语调有点儿抱怨说:“你怎把墙打掉了?”
我说:“不是承重墙。”
她说:“你改水管了吧?”
我说:“嗯,改了。你那儿漏的厉害么?咱上你家看看?”
她说:“不用。你赶紧先把入户水闸关掉。”
我一点儿没怀疑她的身份、她的动机,听话去关入户水闸,感觉大脑轻飘飘,脚步轻飘飘。
回过身,发现那母狗已经躺到我床上,冲我敞开黏黏的屄,豆豆和屄红肿不堪,高热黏滑,像发炎了的似的。
母狗的屁股开始自己动活上了。
我的鸡巴像蒸汽发动机里被高度润滑的活塞,出出进进出出进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裂口在不断分泌蜗涎。活塞工作的湿润黏稠的声音充满房间。
收缩开始了。我射。精液呼啸着滋进女人的湿热管腔。
我睡过去。
睁开眼睛,窗外已大亮。明晃晃的阳光泼我床上。公寓里静悄悄的。
我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没有任何人陪我。那女的不见了。
我公寓的门敞着。屋子里的东西一样儿没少(除了公粮),也没留下任何s
ouvenir~~
看看手表:上午十一点。
我穿好衣服,拿钳子改锥出门,锁好我的防盗门,走楼梯到楼下,敲门。
敲了半天,门才开,一股浓烈的孤寡老人内种恶臭扑鼻而来!
一老头儿探出秃脑壳,穿毛衣,戴厚厚眼镜,颤巍巍问我:“你谁?”
我没见过他。他也认识我。
我强装镇静地说:“啊~~内什么,您家漏水呢,我住您楼下。”
老头傻呵呵说:“啊?”
我说:“我进去帮您修一下。”
老头信以为真,打开防盗门。
我走进他的家,警惕地四处查看。
屋子里昏暗无比。我像误入了一个捡废品的库房。家具陈旧不堪,弄好喽是1960年款式。
木头箱子上头、圆形折叠餐桌上头、书柜里和书柜顶上,能利用起来的每一个平面都堆满旧杂志旧报纸旧书刊,处处散发着陈年老土和过期知识发酵的内种让人恶心的霉味。
就连地面上都堆满高高的书,得有他妈几万本儿,都黄不啦叽的,人能走的道儿弯弯曲曲只剩下窄窄一尺宽。
老头儿看来是一退休老编辑,orevenbsp;我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也堆满书,看来老丫的不洗澡,把这卫生间当一小储藏室了。
里面别说化妆品,连肥皂都没有,不会有哪个女人能生活在这里。
我抬头看,卫生间顶部一点儿没漏水痕迹。
老头跟在我身后,关心地问:“你家漏得厉害么?”
一句话提醒了我来这儿的借口。我赶紧假装查修水管,这儿敲敲、那儿紧紧、再查看地漏啥的,说:“是您家漏。我们家不漏。”
老头糊里糊涂说:“哦、哦,那就好。”
我貌似随意地问:“您孩子不跟您一块儿住啊?”
老头像对着xx宣誓一样诚恳地回答说:“我没孩子。”
我站起身,掸掸土说:“得!修好了您那。”
老头笑眯眯说:“谢谢你了。”
我说:“您别客气。”
老头说:“来,吃块糖吧。”说着递给我一块玻璃纸包裹的水果糖,玻璃纸上一层土。
我接过糖,剥开玻璃纸,强忍着把糖搁嘴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您别客气。现在世道忒乱,陌生人敲门可别给开。”
老头说:“哦!好,我知道。”
我走出老头家,老头还要送我下楼。我拦住他让他留步。
老头儿说:“嗯你住我楼下是吧?”
我说:“啊对,是啊。”
老头儿含情脉脉望着我,割心裂肺回到他公寓,关上防盗门。
我走进电梯,按“1”楼,拿出纸巾,把内恶心巴拉的水果糖吐纸巾里,心里扑腾扑腾乱撞。进我公寓的到底是谁?!
鬼是不显影的。照片拍不到,录像录不上。
“叮咚!”
电梯到一楼。
我走出电梯,把内纸巾扔进垃圾桶,走出公寓大门。
我把车停路边,给老k打电话。没人接。
正在这时,一女的从旁边一按摩小门脸儿走过来,到我车门边停下,低声问我:“大哥要么?”
我看看她,眼睛、嘴唇挺好看的,二十八、九岁,风韵犹存,脸上有少许雀斑。是青春期后置?还是妊娠造成的色素沉着?
我理直气壮回答说:“白给就要!”
她居然幽幽说:“我今天白给。”
我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没有潜伏的危险,于是熄灭车子,出来、锁好车,跟她走进她的王国。
她这是租的居民楼底商。小门脸儿门外的竹竿上晾晒着婴儿棉裤、毛衣什么的。
她面带羞涩,带我走进门脸儿房。里面也就八、九平米,但后边还有一门。
她穿着廉价运动鞋、黑仔裤,没戴乳罩子。乳晕清晰可见。马尾梳在脑后,淡蓝色猴皮筋儿挽住。
她脱掉外衣、黄毛衣、灯芯绒裤子和棉毛裤。我闻到一股浓厚的酸奶酪的香臭。
她的套头衫比较紧身。我注意到她胸前奶头部位各有一块巴掌大的潮湿。
我说:“鞋脱喽。”
她听话地脱了鞋,脚上只剩一双白色棉线袜。
我说:“袜子也脱喽。”
她说:“干吗呀?冷~~”
我不容置疑地说:“脱喽!”
她脱下白色棉线袜。我拿起来。热热的,有余温。湿漉漉的。放到鼻子底下闻。微臭。
我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屄里,指尖探到她宫颈口。她哼哼出声。
我让她攥住她自己的脚脖子,我的手指仔细调戏她的宫颈口。她含糊不清地咕哝着问:“大兄弟你杵我哪儿呢?”
我说:“我杵你生孩子内骚眼儿呢!舔你的脚丫!”
她顺从地伸出粉红的湿舌头,开始舔她自己的光脚丫。
她的奶子滚圆溜溜,又烫又硬,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骚。看来她正在哺乳期。
我问:“你小孩多大了?”
她回答说:“四个月。”
我说:“你自己喂奶?”
她问:“嗯,对……你能舔舔我么?”
我舔她脸。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舔她咂儿。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撕开她裤衩舔她屄,同时大把攥她大白咂儿。温热的奶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