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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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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痒不堪。
看她在欲望的火焰上被煎熬,怪难受的样子。
出于怜悯,我手上动作加快,改成狂暴手淫。
我的手飞快地在她肉穴里捅,如邪恶小攮子。
雷管在嗤嗤冒烟。眼看就要被引爆。
我说:“你好不要脸啊!淫妇。贱屄。”
淫妇点头“嗯”着,呻吟着应声,算是承认我给她的头衔。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比预想的还快,如涨价。
她踮起脚尖拼了命挺动腰肢,断续痉挛,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过来,便开始激烈抗议。
高潮中,她面部扭曲,嗓音震颤、顺从。
她高潮刚过,我把长统丝袜一点一点塞她屄里,完全塞进去以后再慢慢拽出来。
丝袜如啮齿小兽,在贪婪咬嗜她屄肉,给她怪异刺激。
揪出来的丝袜带出骚汁,湿滑不堪。
闻闻,有一股酸香,还有一丝腥咸。
我再给塞进去。
她说:“再给我讲一遍陈惠芹的故事……”
我说:“老掉牙的,都讲过一百遍啦。”
她说:“再讲一遍嘛……”
我说:“你怎么也不进步啊?”
她说:“哎呀讨厌啦……快点……”
我给她讲,这次揉进一些女女情节。
她听得呼哧带喘,浑身哆嗦,激动得如一只即将被拉出去溜的母狗。
她赤裸裸面对大镜子,面对潜在的偷看者,放肆地高潮了。
苦心营建的道德、尊严在瞬间崩塌。
这次,她的高潮沉稳绵长,但不可挽回,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泥石流。
我知道她特喜欢当女英雄,满脑子《卓娅》、《江姐》什么的。
战争、敌特、审讯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bdsm幻想遗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已渗透进了动情基因。
瑞士、奥地利这些永久中立国的公民对bdsm的狂热程度八成比不上咱们。
我讲到中后部分的时候,脱掉她内裤,直接摸她凹屄。
赤裸凹屄早已动情,黏液泛滥,弄我一手都是。
我疯狂揪她乳房,使劲拧,鸡巴在她阴唇间摩擦。
快感一阵阵袭来。
我插进去,肏她的屄。
我恣意强暴她,奸她满是粘液的凹屄。
她在绳子的制约里来回翻腾,如网中一条叫愤青的鱼。
我一边干一边捏她脸蛋,迫她观看镜子里那个被干得失神的少妇。
我说:“你看……你看她那个骚样……”
她把头高高扬起,长发乱摆,嘴里哼哼唧唧。
由于我俩一直站立,她子宫微微下垂,我每下攻击都顶着她子宫颈。
【文】她的凹屄被我铁枪插入、来回抽插扩张多时。
【人】我拔出鸡巴,那屄口还保留挨肏时微微张开模样,深层分泌的汁液还在慢慢流出。
【书】我拿出刚买的木质乳钵和蒜,剥了一头蒜,砸碎碎的,汁液四溅。
【屋】槌杵上糊满了蒜茸、蒜汁。
我把那湿淋淋的槌杵插进她凹屄,猛捣她子宫颈。
我用那根槌杵狠肏她凹屄。
槌杵顶着她g点和子宫颈。
蒜茸、蒜汁刺激着她阴道和子宫颈娇嫩肉膜。
她此刻已把自己想象成陈惠芹了。
没有虐待成分的做爱多枯燥啊。我简直难以想象。
现在她已被我蹂躏折磨了一个小时。
多次高潮的体力消耗让她的脑门上渗出汗水。
脸蛋也潮乎乎的有汗。
几绺头发粘着热汗沾她额头和脸蛋上,乱,但性感。
我一直爱看健身女,现在找到原因了。
我解开她的绑绳,把她放床上。
我从她小包包里翻出两串钥匙。
我把两个钥匙环互相套在一起,然后分别箍住她左右大脚趾。
这样,她的大脚趾就被我固定住了。
很简单的道具,增添多少情趣!
我说:“扒开你的屄。”
她躺床上,膝盖弯曲分开,举起被“铐”在一起的脚丫,为我用力扒开阴唇。
前庭闪亮,有不少粘液。
她把我手按她阴屄上。
我轻柔调戏她尿道和豆豆,但再次“不着调”。
她的手指迂回来到凹屄。
我看出,骚货还想要。
我:“干你自己。搞你自己。”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大脚趾在钥匙环里奋力挣扎。
我看她细细手指摩擦,不解恨,不杀痒,就把那根槌杵递给她。
她拿过槌杵往里边插。
她屄眼被扩张,红紫色,前庭满是污秽粘液,发出女体骚香和蒜茸的气味。
所有的钟都停止摆动。
全世界的时间都凝固。
口液晶亮,顺她嘴角往外流。
她的嘴唇特标致。肉感。
我觉得好看。
她抓我鸡巴,引我鸡巴到她两扇屁股蛋之间,让我鸡巴脑袋碰她潮湿的密封小屁眼。
我说:“趴过去,扒开屁屁。”
她顺从,趴过去,为我扒开屁股蛋,我看见她的小屁眼。
我吻着她的嘴唇,手指在她屁眼上摸,很轻易就把手指插到底。
她呻吟,特享受,脸上没有不适表情。
我手指在她屁眼里来回抽动。
她嘴里轻轻哼哼着,屁股颤抖抖动着,如一大块筋逗果冻。
我转动手指在她屁眼里开始来回抠挖。
她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我玩。
我绕到她面前跪着,让她叼我鸡巴。
我的手指继续玩她屁眼。
过了几分钟,她的肛门随着我的抽插,适应了手指,渐渐发热,也变的更松软些,没刚开始那么紧了。
我慢慢抽出手指,欣赏镜子里的她。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冲着镜子高高翘着,标准母狗姿势。
屁股、屁眼、屄眼都纤毫毕现。
两大脚趾还被钥匙环“铐”在一起,钥匙环阻流血液,大脚趾微微发紫。
我回到她屁股后面,舔她屁眼,有意在她肛门口多流一些口液。(唾能开塞。不蒙你。)
她哼叽呻吟。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用两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开,如掰柚子。
我抬起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她肛门口。
我鸡巴狂怒,轻松穿过她括约肌,肏进紧烫直肠。
她柔软易弯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摆弄。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用鸡巴狠狠蹂躏她软肠子,连根到底。
她喘。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
我的鸡巴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液(就是帮助排便、保护肠壁那种粘液)。
我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
她大屁股一下下颤抖着,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
她说:“使劲插我……让我快乐……”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
爱和恨紧紧纠缠,如鱼水共生。
我扳着她肩膀、揪着她头发,越肏越猛,越肏越禽兽。
她的肛门承受着钢鸡巴无情冲击。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屄口手淫。
她在钢辊蹂躏下“依依呀呀”,达到两次高潮。
钢辊过足了瘾,射精前拔出来(我干了她就够了。我要保存弹药)。
钢辊带得她肛门向外翻。
屁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变得如此松软神奇。
挨了这顿狠肏之后,她肛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露着一个枣红色深洞,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性分泌物。
她还撅那儿不动,光喘。
没劲了?还是没饱?
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瓶口朝里辱进她屁眼。
她还漂在发情的巅峰,哼着问:“流氓……干吗呢?”
我在她耳边说:“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屁眼里杵。”
她说:“你变态……”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说我“变态”的时候,等于夸我“有想象力”、“真可爱”。
我说:“黑社会抓住逃跑的鸡,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怎么弄?”
我说:“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屄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边。”
她呻吟着,想象着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女人,是她。
我一边用酒瓶子干她屁眼,一边手淫她湿滑阴屄。
她呼啸着,再次达到高潮。
那声音在我听来,如救护车惨叫着驶过闹市区。
高潮如流星雨划过夜空,如昙花一现。
我抽出瓶子,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屁眼。
那屁眼微张、光滑、有粘液、翕动,如活鱼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用手指钻她软屄,缓慢悠长地舔她、肏她。
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开走又转回来,盘旋徘徊,始终就在我耳边呼啸。
警笛呼啸声时高时低。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潮。
管她几次!重要的不是数字。
我要她满足、要肏肿她,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下楼扶墙。
我专心地舔她,手淫她,时不时拿大鸡巴选个肉眼肏进去。
她哀号着痉挛着达到高潮,冲上峰顶……
刚要走下峰顶,我一阵猛攻,又把她顶上去。
跟她做爱从来都是这样,缠缠绵绵,永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a8注】事后她真累坏了,躺床上一动不动。
问她刚才的感受,她累得张不开嘴。
我坐床边看着她,回味刚才激烈战况,深感参不透。
中午还盘着头发的女强人,现在被肏成一滩软泥。
有人觉得女人都特高贵、特崇拜“女人肉体深处的温柔”,其实放屁。
啥风骚、闷骚、少妇、学生,骨子里都是骚货,都盼着连轴凶狠大肏.我穿好衣服,说我要走。
她柔声说:“刚才我……还是挺激动的。这不好吧?”
我问:“怎不好?”
她说:“离了就不该再这样。”
我爱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邪恶交错。
我说:“女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
她说:“会啊,这回死定了。”
我问:“你肯定她们都干净?”
她说:“是啊。”
我问:“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
她微笑,说:“嗯,有时也干别的。”
我说:“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我帮着给挠挠,保证杀痒。”
她温顺地说:“你打药了吧?这么亢奋?悠着点。身体要紧。”
我说:“我是宁要激情,不要长寿。”
她说:“行,我给你记着这事……”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
我给她盖上毯子,说,“睡会儿吧。”
她忽然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待续
10:航母的诱惑
本集关键提示:乱伦灌肠、乱伦指奸、凌虐、性交、冰棍游戏、尿灌肠。
爱看的请继续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集正文开始
……前妻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回我妈那儿,我妈在床上睡午觉。
我让小骚骚儿过来换上外面的鞋,想带她去附近一不错的菜场转转,忽然听见一些细微声响,软软的,噼哩噗噜噗噜噜,既熟悉又陌生。
循声望去,见我妈躺床上翻个身,无助地朝我轻声说:“妈又拉裤衩里了。”
我给小骚骚儿一些碎银子,让她自己去买菜,嘱咐她记账。
小骚骚儿在门口穿好棉衣,悄悄回头,用眼角蛰我一眼,关门出去了。
我走到我妈床边,把手伸进她裤衩,摸到一手稀屎。
几乎同时,闻见一股刺鼻的屎香。
高度怀疑她今天是诚心拉裤衩里。
我又给找一护工照顾她,她可能觉得儿子正在摆脱航母。
她要想办法让儿子接近她,注意到她的身体,注意到她的生殖器。
拉稀是可以蓄意酝酿的,可以故意多喝水、让肚皮着凉什么的。
我揉搓着妈妈黏糊糊的屄,就着屎手淫她肛门。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姑娘,又拉裤兜子了。”
妈妈反应强烈,呻吟,秃秃的上身不安地扭动。
我把两根手指肏进妈妈屁眼,出出进进干她黏糊糊的直肠,指奸她拉屎的脏眼。
妈妈呼吸吃力,如呼吸机上的重症患者。
我低声说:“这泡稀屎还没彻底拉完。”
妈妈柔声咕哝:“唔……”
我说:“让大夫给好好检查检查……”
我右手拇指按揉着妈妈阴蒂和软屄,食指、中指起劲地肏她屁眼。
妈妈换气节奏急剧飚升。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烂屄烂屁眼,又拉床上了。大夫打屁屁。”
说着我左手拍打妈妈屁股蛋子。
她屁股蛋子横着颤,如一大坨白嫩豆腐。
我短短两句话,刚搭起住院幻想框架,她已闭上眼睛,已经开始往情境里边出溜、沉浸,如久旱农妇急于泡进一大缸温热的洗澡水。
这情境颠覆了我和她的母子关系,但让她兴奋极了。
她换气频率达到顶点,痉挛,摒住呼吸,绷直脚趾,高潮了。
看着妈妈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闻着她的酸臭,肾上腺素在我体内凶狠奔涌。
我裤子里,鸡巴硬挺如螺纹钢,直径五十毫米那种。
子弹已经憋了很久。但我还想再憋会儿。
男人嘛,要有责任感。
我抱着她,近距离观潮,欣赏这中年残疾女人在潮头痉挛、抽搐。
见她精气神慢慢缓过来,我问:“妈,洗洗下边么?”
妈说:“唔……给妈灌个肠吧。想洗洗里边……”
我说:“没问题。先冲干净再灌。”
我的手来到她裤衩松紧带边缘。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顺从配合地抬起屁股。
我扒下她脏裤衩,看到裤衩内面糊满棕褐色稀膏状排泄物,里边夹杂一些固体小块,整体看上去如半凝固状态的混凝水泥。
她的屄上、屁眼上、大腿内侧,统统糊满大便。
我脱光她上衣,扶她走进卫生间,倒提花洒,滋她外阴。
我用花洒把她外阴清洗干净,然后给她灌肠。
我看到她屄屄发情,往下滴答粘液,如酸果蔓熟透的果,里边汁液往外流淌。
她阴唇很长,潮乎乎耷拉着,薰衣草花那种淡紫色。
灌完肠,我揉着她鼓起来的肚子。
她看着我,眼神怪怪的,俨然月台送别,军号已吹响部队要出发满肚子话还没来得及说那种。
我明白她想什么呢,安慰说:“好啦,妈妈,以后我还是每天来看您。”
她好像已经看到列车正在驶出站台。
我接着说:“这护工您哪儿不满意就跟我说。不行咱炒了她再找。”
我看妈妈。她还是预言又止的样子。
我给她屄屄打上一些浴液,轻轻揉搓着,中指滋溜钻进她粘乎乎滑溜溜的屄孔。
我问:“妈能再憋会儿么?书上说灌完肠以后……”
她忽然打断我,把一条肉腿抬起来放在马桶上,对我说:“来……”
我看着眼前这赤裸裸的屄,被我刮了毛、灌了肠、淌着水、生我养我的屄。
螺纹钢再次龙抬头,蠢蠢欲动。
我脱光衣服,把着她屁股,螺纹钢直接垖她潮湿屄口。
我还挑逗她:“来哪里?来干吗?”
她轻声如犯错小学生说:“来插屄屄……”
听妈妈嘴里说出这几个字,螺纹钢深受刺激。
妈妈还在鼓励着说:“来肏这屄,狠狠肏妈妈肉屄……”
已不需要更多鼓励。螺纹钢一杆入洞。
妈妈今天似乎想抓紧时间释放体内紧张,好像儿子有去无回。
螺纹钢一阵狂搅拌,掀起阵阵怒涛。
我能听见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忍着直肠里大量温水挨肏.她忽然说:“弄脏我……弄脏妈妈!”
我看她。
她呼吸急促,眼睛一闪一闪的。
呱叽!我把洗手池里脏裤衩套她头上,屎最厚、最集中的地方对着她口鼻。
看着亲生母亲头戴怪异面罩,我感到远方滚来闷雷。
我边肏边说:“妈妈你这淫屄烂屄脏屄我干死你!”
妈妈在怪异面罩里面不知羞耻地大声喘着。
我抱着她,给她支撑。她头靠在我肩膀上,伸出舌头舔我脸,十足老母狗!
我和老母狗就光脚站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咕叽咕叽凶狠肏屄。
我能感到我的脚底已泌出微汗。
我右手绕她背后,中指顶她滑溜溜屁眼。
她的屁眼紧绷绷的。我一边大力肏,手指一边往她肛门里捅。
妈妈忽然抬头,在脏裤衩里大呼小叫。
螺纹钢感受到肉屄在强力收缩。
螺纹钢快要失控,赶紧想别的:要饭的、警车、城管、税务……
我不想射。这两天我爱玩儿忍精不射、还精补脑。
我咬牙我跺脚我琢磨中国足球,还真别说,愣把射精反射给压下去了。
这边刚压下去,捅进肛门的手指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力钳夹。
我妈浑身哆嗦着,在脏裤衩里喷出哭腔。
我知道她肛肠所面临的压力已超括约肌保全阀值。
我从她屁眼撤出手指。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裹着少许残渣。
这回妈妈终于站着就放出来(都来不及坐马桶上)。
灌进去的温水裹挟着排泄物,尽数排出来,深褐色,滋我身上、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到处都是。
气味特蹿,冲鼻上脑。
结块尽出,妈通体舒畅。我听见妈妈在脏裤衩里长长出一口气。
我摘掉她头上脏裤衩。
她看着地面这一大摊狼藉,自言自语说:“唉哟,怎办?弄一地……”
说着又滋出一股特黑特黑的。
我平静地说:“冲完澡,地也就干净了,省水。”
我打开淋浴,摘下喷头,彻底冲刷她的身体,从头发、脸蛋开始。
直到她屁眼、脚趾都洗干净。
地面瓷砖上的排泄物被洗澡水冲进地漏。
块稍大、冲不走的,我弯腰下手捡起来扔纸篓。
妈妈小声说:“儿子你真变态……你对妈真好……”
洗过澡,俩人都浑身清爽。
我给她擦干身体,摘下吹风机给她烘干头发。
贵妃出浴姣无力,脸蛋红扑扑的,望着我,眼神异常安详。
我摸着她的身体,摸她屄,摸她尿道口。
常年插导尿管,妈尿道口已经成了一个咧小嘴的洞口,比其他女人的尿道口松软得多,也敏感得多。
对我来说,妈妈比别的女人多一个“屄”。
我把食指插进她松软滑润的尿道口。
她的身体卷成一团,哆嗦着,轻声呻吟着,如受伤犰狳。
我的中指、无名指插进她阴道。
这样,我一只手给她烘干头发,另一只手一边奸她尿道一边奸她屄。
妈妈哼唱着悲歌,靠在暖气片上,享受着一般妈妈享受不到的快感。
我用力抖动手指十秒,按兵不动五秒,如恶魔,邪恶操控妈妈的肉体享受。
在恶魔蹂躏下,妈妈再次达到高潮,脸蛋醇红甘美,如酒后。
她高潮中,我手指滞留。
待潮头消退,我从她屄里、尿道里抽出手指,给她看。
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泛着泡沫,在电灯下晶晶亮。
我让她把我手指逐个舔干净。
我冷酷审视她的圆奶。
妈妈的奶子像牛羊大咂儿,下垂,松软,奶头肿胀。
手指被舔干净了,我用干净手指头杵她肚脐眼。
妈妈肚脐眼很深很深,特别松弛,椭圆形。
她美美呻吟着,如凹屄被杵。
我给她换上一条干净内裤,再穿上一身干净松软的三保暖。
我在洗手池就着温热洗澡水洗那条脏裤衩。
无臂妈妈靠门框站着,看着。
哗啦喀啦!户门锁孔有钥匙在笨拙转动。
小骚骚儿买菜回来了。
妈妈低声说:“这么快?以后让她去三角地那菜市场。”【地名虚构啊——a8注】够狠!三角地那个菜市场远两站地呢。
大雪天的,让人提着土豆白菜葱头走回来。
妈妈对小骚骚儿说:“外边儿冷吧?”
小骚骚儿哈着双手说:“冷死人了!”
我对小骚骚儿说:“歇会儿。把萝卜白菜洗洗。”
我忽然来了激情,对妈妈说:“妈,我们今儿晚上不回去了,陪着您。”
妈妈看着我,脸上红晕还在。
准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她在想今宵怎么住?每个人睡哪儿……
其实妈妈多虑了。今宵谁都别打算睡!
晚饭是小骚骚儿做的。还是咸。冰冻三尺。只能耐心。
我不饿,晚饭没怎么吃,就着菜喝了十听啤的。
都吃完了,小骚骚儿归置餐桌、洗碗。我给妈妈削苹果。
削完切成小块儿,妈妈愣不吃。不知道啥心理。今天好多事儿全跟我较劲。
我顺手拿起沙发旁边的柚子,扒皮弄好小块儿喂妈妈。
妈妈勉强吃了一牙儿,坚决不吃了,说肚子不舒服,可能要倒霉。
小骚骚儿洗完了碗,洗了手,过来站沙发旁边儿。
我让小骚骚儿脱了裤子撅旁边沙发上。
她脸红得厉害,看看我,看看我妈,最好还是照办了。
我一边儿跟妈妈看电视新闻,一边儿揉搓小骚骚儿豆豆。
她的豆豆逐渐胀大、变硬。她屄屄的骚水儿已经浸润了她自己的豆豆。
七点二十九,电视上终于轮到国际新闻,但我眼睛里耳朵里被各种灾难塞满。
这儿炸了。那儿塌了。刚报三句话,到七点半了。广告。
我起身,从冰箱冷冻室拿一根冰棍,杵小骚骚儿屄眼儿里。
冰棍儿几乎全进去了,在高温屄眼儿里迅速融化,汁液乱流。
她难受地扭着屁股。
我把冰棍揪出来杵她屁眼儿里。她微微哼叽。
我膀胱开始有感觉了。
妈妈问我:“这姑娘便秘啊?”
小骚骚儿回答说:“嗯。”
我说:“妈我再给您灌一个?”
妈妈说:“别了。骺麻烦的。”
我跟妈妈说:“那我先给她灌一个?”
妈妈说:“随便。别挡我看天气预报。”
当着妈妈干小骚骚儿,这主意让我鸡巴直了。
我起身脱下秋裤,揪出冰棍,后入位把热鸡巴顶进小骚骚儿滑溜溜的屁眼儿。她呻吟。
屁眼儿被冰镇,感觉有点儿松。我有一搭无一搭开始老和尚撞钟。
小骚骚儿的脸对着电视。我的脸对着电视。我妈妈的脸对着电视。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待续~~
11:那只高尔夫球
本集关键提示:玩具塞入、乱伦、凌虐、灌肠、大便、乱伦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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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一集正文开始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尿完了,痛快了。其实人就畜生。别以为自己有多高。
温饱之余,公的就闷头儿那儿琢磨怎么释放/排出一些体液,牡的就那儿琢磨怎么被肏、被什么样的家伙肏.我排舒服了,小骚骚儿难受了。
内位坐那儿说了,十听啤的代谢出来没多少啊。
a8说了:是,您是坐那儿说话不腰疼,灌您后头试试?
我退出来,顺手从茶几上拿一高尔夫球塞她屁眼儿里,跟她说:“给老太太做个水果沙拉。”
她把我削切的苹果小块儿和柚子碎块放大大的玻璃沙拉碗里,又耐着性子剥一桔子,撕碎搁内大碗里,蒯几勺子沙拉酱,搅拌好,恭恭敬敬摆我妈面前的茶几上。
她屁股一直在不安地扭动。俩大腿夹紧紧的。再看她脸,汗珠子已经滚到耳前。
看得出来,她已相当难受。
我说:“吗呐?!喂啊!等我动手呐?!”
她赶紧拿起勺子蒯沙拉喂我妈妈。
妈妈冲我说:“让她去蹲会儿吧。”
我问小骚骚儿:“想吗?”
小骚骚儿点头说:“想。”
面部表情已经相当危及。脸蛋直抖。
我问:“想什么?”
小骚骚儿说:“想上茅房。”
我学日本h文里的变态男人追问:“上茅房干什么啊?”
小骚骚儿低声说:“上茅房拉……拉臭……”
妈妈冲我说:“别难为人家了。”
我说:“哟真不巧。我妈这儿茅房今儿坏了,没法使了。”
小骚骚儿一听就急了:“我真憋不住了!”
我说:“你自己想办法。反正茅房堵了。你自己去看。”
小骚骚儿真信了,没去卫生间,但急得原地转磨。
妈妈在我右边儿沙发上坐着,伸出光光的左脚顶我右手,眼睛看着我,内意思别再难为人家了。
我端起沙拉碗,从容不迫喂妈妈吃沙拉。
小骚骚儿快哭了,自言自语:“城里人怎么了都?!”
妈妈正色对我说:“你赶紧的!人挺难受的……”
我无辜地望着妈妈,一脸忠厚老实。
我说:“是真堵了。她要拉那儿咱今儿夜里谁也别想睡了。”
妈妈难以理解:“内下水道下午还……”
我把满满一大勺子沙拉塞进妈妈正说话的嘴里。妈妈终于静了音了。
唉。要不怎么说她单纯呢。
出于特定需求,没事儿的可以找个事儿嘛。故障还不好办?让它有就肯定有,没有都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