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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易人北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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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南京路夜市大排档入口等你。麻烦你告诉梦兰说我不回去吃饭了,七点整,我等你。”
放下电话,我狂微微一笑。他已经察觉了么,反应倒不迟钝。虽说现在摊牌还早了一点,但先去听听他想说些啥好了。
夜间七点,正是夜市大排档最热闹的时候。每个露天排档里都坐满了客人,人声哨杂配着炒菜的油炸声,基本上不是高谈阔论的话,相距很近的一桌,也听不清另一桌说话的细节。
我狂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他对天书竟然把他约在这里谈事情而感到不解。普通这种话题不是应该找家隐蔽安静的咖啡馆、或星级酒店之类的地方来谈吗?而且文天书那样的人也会来这种地方?
直到天书开始问他问题时,他才明白天书压根儿就没想到犯人是他。
“怎么?不习惯?我以为你们年轻人应该很喜欢这种地方,又热闹又自由,东西很丰富,价格也合理。”帮我狂把啤酒斟满,天书笑着说道。
“我很小就去了国外,又刚回来,还没有机会来这里逛。朋友一般也不会带我来这里。”不明白对方到底弄清楚了多少,我狂说话仍旧保留了三分。
“啊,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呵呵,我很喜欢大排档和夜市之类的,没结婚前,正山也经常陪我来。结婚后,带梦兰来过一次,她好像不太喜欢这种氛围,以后也就没什么机会来了。”不知道要怎样开口问出心中的问题,无意间,天书变得有点唠叨。
“是吗,我倒不讨厌这里的感觉。小时候跟我父亲经常去唐人街的夜市逛,和这里感觉很像。”
耸耸肩,我狂想起小时候和老爸去唐人街玩,那里晚上就有很多夜市,他还记得老爸明明叫的是茶,送来的却是装在茶壶里的啤酒。他还以为老板送错,老爸却暗踩他的脚叫他不要多嘴。
后来才知道,那是中国商人对付美国深夜禁酒法令的一套把戏。
想起自己的父亲,而对面坐着的,就是害死他父亲的人的儿子,我狂花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没有当场发狂。
“你的中国菜烧得很好,跟谁学的?”
“什么?”我狂回过神来。
“我说你的中国菜是跟谁学的。你的酒量如何?”因为要开车,天书只给自己叫了茶水。
“我父亲。父亲在世时,只要他有空,一定会亲自下厨,要么就在厨房帮我母亲。我的酒量?我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不过从来没醉过就是。”
“厉害!哪像我三杯酒下肚,就开始晕头转向了。不得不应酬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正山帮我挡的酒。”顿了顿,天书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光有点飘远,“你和你父亲的关系似乎很好,听你说话,也觉得你父亲是个很好的人。”
“是,他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男人!我爸在世时,我们一家很幸福很幸福。如果不是……”暗中捏紧拳头,我狂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如果不是一个意外,我们一家三口仍旧会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我妈不会去世,我的生活也会是另一番光景。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摇摇头,天书重新帮他把酒斟满。
“我的梦想是当职业篮球手。”而如今,我却—只脚跨进我最不想进入的暗黑世界!
染得满手血腥!这笔账我要跟谁去算!
“你呢?继承文兴公司,成为有钱人?”我狂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很轻易的就在仇人之子的面前,说出他已经尘封很久的梦想。为了掩饰这份不自在,故意把后面的问话加进讽刺的意味。
天书好像没有听出那份讽刺,夹了块糖醋里肌放进口中,“我?我嘛……说来话长。
“我的年少时期不像你那么幸福,但也不至于惨到赚人热泪,呵呵。”自嘲的一笑,咽下里肌肉继续说道:“我小时候是自闭儿童,听我奶奶说,那是我天天看我父母吵架留下来的后遗症。
“因为这个原因,大约四岁多,我被父母送到奶奶家养,直到我奶奶过世。那时我正好高三,回家和父母一起生活了大半年,之后被他们安排到国外读大学。
“老实说,我和我父母没有什么感情,在一起说的话,加起来一双手可以数得过来,自然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继承他们的公司,本来是想大学毕业后,回国当老师,教育下一代……”
“你想当老师?”我狂打断他的说话。
点点头,天书露出笑脸。“我喜欢孩子。”给自己倒了点茶水,收敛起笑意,“可是我没想到父母会突然出车祸,公司一下子没有了领导人,加上当时我认识了一位非常需要金钱的朋友,结果几番考虑下,我成了文兴公司的第二代老板。”
“话虽如此,你毕竟姓文,是你父亲的儿子,很多事情你必须得负责。”我狂警告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因为对方的一番话,就打消报复的念头。
如果就因为对方的“可怜”身世就放过他,那么他这六年多来受的苦痛算什么?这笔血债究竟要向谁去讨?这股恨要如何宣泄?
“是的,我知道。”苦笑一下,天书终于把谈话扯上主题,思考一下说词后,开口道:“我狂,你知道我只要一喝醉酒,第二天就不会记得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嗯,我晓得。”
“对不起,我想问你一下,我有没有哪天喝醉酒没有回来,或者回来得很晚?”
“这……我也不太清楚。你从来没有不回来过,但有好些日子因为应酬回来得很晚,我没去接你,所以也不太清楚情况。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狂反问。他知道了多少?
“没什么,只是因为我收到了一些比较奇怪的东西……没……什么都没有。不好意思,刚才的话你当我没说。”说出后,天书又开始后悔。算了,还是等对方提出条件吧。
问我狂,他也不会知道什么。
“我狂……”天书怎么都问不出口。
“你怎么了?”
一咬牙,“你讨厌我么?”
“我恨你。”
“什么?!”
“笨蛋,开玩笑的。”
“你不要吓我好不好!真是的,差点误会……”
“天书,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要放在心上,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我狂脸上一片诚挚的神情,内心中却在等待看他的笑话。
“没什么。真的,今晚我找你出来,只是单纯的想聊聊天而已。很久没有来这里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可以陪伴的对象。我狂,如果你不介意,以后可不可以经常陪我来这里坐坐?”天书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他收到猥亵照片的事情。
“好啊,就怕日后你不愿意让我陪你。”我狂话中有话。
“怎么可能!我狂,我很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感觉很轻松,你真的是个很不错的朋友,虽然你比我小四岁,但是我觉得真的和你很谈得来。”跟排档老板又要了一瓶啤酒,打开,给对面的男人注满。虽说今夜没有什么收获,但和他聊聊天,无形中内心的压力也轻松了些。
“天书……”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下手。
该死的,他为什么不跟他老子一样坏,或者像他老婆一样淫毒?我狂挪开打量他的眼睛,决定把计画推前。
“嗯!”
“我想起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在家里不方便,你看我们约个地方如何?”
重要的事情,什么事?他想跟我借钱么?没问题啊,只要数字不太巨大的话。
“在这里不能说?”
我狂摇摇头。
“好吧,你说在哪里。”
第五章
高大的男人坐在皮椅上,手中握着一张合家欢照片。照片里的小男孩显得天真活泼,手中还抱着一个篮球。他的父亲搂着他的肩膀;母亲摸着他的头,父母相看的目光是那么恩爱。
对于别人来说,他的父亲算是两手血腥、心狠手辣的黑道枭雄,经营的买卖也是半黑不白。可是对他和母亲来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和丈夫。
他说他不想继承父亲的事业,父亲笑着答应,答应给他一片干净的天空。
母亲不愿自己的丈夫整日混于黑社会,父亲疼她不愿见她伤心,便尽力把事业漂白,归上正道。
八年,父亲花了八年的时间把事业全部漂白,不能做的也全部丢掉,带着当初打江山的一帮老兄弟,打算正式退出江湖。
可是,就在他十六岁的那一年,有人告发发他的父亲。
不愿终身吃牢饭,也不想让老兄弟们被捕的父亲,安顿好他和母亲后,连夜准备偷渡去加拿大,却在途中被海上巡逻警拦截,双方展开枪战。
父亲去世了,打满枪眼的尸体被海水泡的发胀!母亲见到这样的父亲,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变得疯癫,只熬了两年便离开人世,独留下满心仇恨的他!
花了三年时间,好不容易才查出当年密告父亲、握有父亲犯罪证据的仇人,竟是父亲在中国多年的好友——文勋豪。
他只为了想得到文兴公司全部的控制权,竟丧心病狂,利用父亲相信他早年请他保管的一些资料,毁了他的父亲,也毁了他心爱的家!
天真活泼向往蓝天、立志做职业篮球手的少年消失了,六年,他重振父亲留下的事业,甚至有计画的扩展到国内,处理完父亲留下的一些后事,稳定手上的基业,待一切步上正规后,待他想报血海深仇时,中国却传来文勋豪夫妇车祸双亡的消息。
恨,变得无处发泄,怨,累积得越来越深,不甘心,不甘心他们死得这么轻松!不甘心只有自己活在仇恨痛苦之中!从此,一丝怨念,牢牢地系在了文家留下的独子身上。
毁了他!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家破人亡,让他痛哭悲号,让他也尝尝心痛欲裂的滋味!我要用他的血泪来填平自己的恨!把照片轻轻放在桌面上,男人带着凌厉的煞气站起身,不明的光线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阴暗,冰冷,狭窄的空间。昏黄的灯光,勉强可以看出这是一间地下室。虽然阴冷,却并不寒酸。无论是连接上面的木梯,还是地下所铺的厚木地板,包括那一组真皮沙发,无一不显著其质量的优异,想必隔音的效果也不会太差。
从地上挣扎着试图爬起的天书,几经努力,只能勉强保持半伏的姿势打量四周。站起的力量,似乎已从他身体里流失。
当他看到一套完整的摄影器材竖立在墙角时,不禁猜想,这会不会是一间暗房。但四周并没有类似的器具,除了这一具正对着他的摄影机外。
吃力的抹一把脸,努力去想自己为什么会落到现今的田地。我被绑架了么?我狂呢?
他约我出来,说要告诉我一件重要的事情,什么事情?这一切难道是他安排的?为什么?
清醒过来的大脑,把这段时间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串起。
刚才,他坐在车中,在相约地点等待我狂、有人来了,敲打他的车窗,他以为是我狂,没有看清来人就把车门打开,一阵雾气喷到他的脸上,随即他就失去了知觉。
那些照片,照片中熟悉的床铺,包括这次绑架,都无一不在说明这件事是有预谋的,犯人是他认识的人。而如今又发生了这件事情,几乎不用查也知道,秦我狂在两件事中间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为什么?天书想破头,都想不明白我狂为什么要如此对他。照片上的事是他做的吗?
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他把我带到这里,是想对我做什么?那摄影机代表了什么?他难道不怕我告他?
就在天书胆颤心惊的瞎猜疑中,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有人下来了。
下来的是全身黑西装,像是电影中黑社会分子一样的雄壮男人。两个人,手里各捧一只银盘,走到真皮沙发的面前,单膝跪地把银盘端端正正的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之后,连看都没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天书,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约五分钟后,门再度被打开,异于常人高度的身影从阶梯上一步步走下。随着他的降下,地下室的温度似也在逐步下降。
来人是秦我狂,但也不是。天书对他的来到虽不感到奇怪,却感到异常的陌生。
那张看惯了的娃娃脸,原来也可以变得如此阴森恐怖。那要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高大身材,从地下往上看更具威胁。那让他感到纯真热情的氛围消失了,围绕在男人身边的,是凛凛的煞气和说不出的威严。
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他和我认识的人不一样。天书在心中隐臆约约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也许,事情根本就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
一身纯黑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在沙发上坐下,眼带厉色,一声不吭的看着趴伏在厚木地板上的他。
禁不住他这样审视自己,抬起头,天书看向他,开门见山地问道:“这是绑架?”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咽口唾沫,“那些……图像是你送来的?”
男人在笑,雪白的牙齿,看起来像是要择人而噬。
血气一下子冲到了天书脸上,“你……你拍我……你对我做那些事,你不感到羞耻?为什么!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要你这样对我!”敞开心扉想要接纳的人.却用最肮脏的方式背叛了他的信任。不信和无数个为什么,交织在天书的心头。
男人把银盘上的东西一一列开。
“你不觉得对不起你的表妹!”
“我没有表妹,一个都没有。”男人终于开口。
“梦兰也知道,这件事情?”天书的声音在颤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梦兰在骗他?
他的妻子也在骗他?
不!不会的!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说不定是这个男人欺骗了她,说不定梦兰的单纯善心被此人利用,对,一定是这样的!
我狂摇摇头,站起身向他走过来。
见我狂摇头,天书总算放下心来,梦兰果然是不知情的。
刚放下来的心,在看到男人一步步向他靠近时,又再次提到喉头,“你要对我做什么?为什么?告诉我原因,让我死也做个明白鬼!或者你是绑架犯?想要藉由我来对我妻子敲诈勒索?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你不觉得不值得?你难道希望一生就这样被毁掉?”考虑出一个个可能的原因,接二连三地问出口。
天书想往后退,可是半麻痹的身体,根本不能动弹多少。
“你想得太多了。我要绑架勒索的话,我会找你妻子,不但简单的多,相信你付钱也会很快。但是绑架你?只怕你的妻子会藉此机会,正好成为你所有遗产的合法继承人。”冷笑了一声,男人在他的面前停下脚步。
“事情的原因很简单。等一下,我会慢慢告诉你,在你哭天喊地、羞愤交加、痛苦哀求之时。”我狂的声音很轻,很缓,甚至称得上温柔。
可是他说话的内容,却让天书从骨头里寒起。“我会报警,我会控告你!如果你不想一生就此毁掉,我劝你……”
“随你。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奉上今夜拍摄下的全过程,送给你做为控告我的证据。”男人拿起像是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对墙角竖立的摄影器材按了一下。
“你放心,只要是这间地下室发生的事情,那架自动摄影机会忠实的把内容全部记录下来,至于细微之处,你看,我还特地准备了微型摄影机。文天书,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手下留情。”
男人蹲下身,摸摸他的面颊,“我为你准备了很多东西,今夜就让我们一个一个来慢慢品味好了。你很幸运,本来今夜我是不打算让你活着回去的,但是因为某种原因,让我临时改变了计画。”
伸手抬起半俯卧在地板上的男子的下巴,清秀的娃娃脸上,挂着的明明是可人的微笑.却带着说不出的残忍之色,道:“你不是喜欢我么,希望过了今夜,你我以后也能谈得来,我不否认,我似乎对你产生了那么一点兴趣。”
天书越听越糊涂,他告诉自己要镇静,一定要把所有事情的缘由弄清楚。
“我要先知道你这样整我的理由!”
“你认为我在整你?”男人笑出声来。
天书强自镇定的表情,瞒不过自幼在黑道中打滚的我狂,眯起眼睛,突然想起那夜醉酒的他,想到那被他任意把玩过的坚韧身体,想到他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紧致,想到自己曾经拿东西插进去时,感到的强烈抵抗,还有拔出时那股吸力……
他决定把上血香的时间往后挪一挪,反正不管哪个先来,这个文家男人都逃不过要被他血洗一遍的结局!
在他没有被弄得零零碎碎以前,先享受一下他完整的身子,就当作是赔偿给自己这六年多来悲痛的利息好了。
“文天书,我刚才说过我会让你知道理由,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满足我才行!如果你把这个当作我在整你,我也并不介意。”
满足你?什么意思?我听错了么?还是我的中文理解程度不够?他的意思难道是要我……脑中闪过那些淫猥的照片,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咽了一口唾沫,保守的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脑中闪过的可能性,尽量保持平常心的开口说道:“你是同性恋?你喜欢男人?请你不要过来,我对此没兴趣!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可以揍我,让我们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我不觉得我们的问题需要靠……咳,靠那个来解决。”他不歧视同性恋,但他也不想成为他们的性欲对象。到现在,天书仍旧天真的以为,他顶多是在生意场上无意间得罪了秦我狂此人,而对方想要藉此羞辱他。
男人不再说话,阴笑着,看着他像软体虫一样一点点蠕动后退。踢踢他的腿,似在嘲笑他的无用挣扎,脱去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身,拉起了趴伏在地上的天书,把他拖到沙发处,一把扯下他的长裤带内裤。
“不!放开我!我有妻子,我对男人没兴趣!”天书真正的恐慌起来,他想到那些照片,想到自己被强行打开的私处。
“我狂,秦我狂,你冷静一下!什么事情都好解决不是么,请不要这样做。拜托!你要是生气,你可以狠狠地揍我,告诉我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不理他的怒吼叫骂微弱挣扎,打开他的双腿,让他面朝自己跨骑在自己的大腿上,连皮带也没有解开,只是拉开拉链,掏出与他身材相符的巨物,撸了几把,就这样坐在沙发上,腰一挺,硬生生挤进了窄小中。
“嗯——”一切发生的太快,还没有待天书反应过来,激天的刺痛从腰椎击到脑神经,连强忍的机会也没有,惨叫已从口中蹦出。
呼了一口气,不满对方过于生涩紧致夹得自己生疼,失拳捣入对方下腹,待对方闷哼一声,整个身体软下来后,毫无怜悯的,拔出后下狠劲一插到底。接着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肆意操纵着他的身体,来满足自身高涨的欲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天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声惨叫过后,出于男人的尊严,天书拼命咬牙强忍痛楚,眼泪不断地从他眼角滑落。
火烫的巨锥在他身体里肆意疯狂,被硬生生撕裂的锐痛直冲他的脑门。可是他不能就这样昏死过去,他要知道他为什么会落到这种下场的原因。
“你想知道为什么,好,我这就告诉你……”男人贴近他的耳朵,沉沉地说道:“你说,你父亲该不该死?嗯?”
“嗯……啊……放开我……”
“我本来应该会过着再幸福不过的日子,我本来应该堂而皇之的活在阳光之下,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本应该携手进行第二十四次的结婚纪念世界旅行,也许,我会有个弟弟或妹妹,可是,这些都因为你父亲的贪心,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说我该不该恨他?该不该恨你们文家人!”男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逐渐的无法克制。
“你知道我父亲叫什么名字吗?”手掌大力掐住对方的腰身上下操动。”我父亲姓秦,名兴祖。很老气的名字,是不是?他活着兴了秦家,去了则兴了你们文家!”
文兴公司……天书的脑际闪过公司的名称。原来文兴的兴真的是来自于……
“你父亲是个混账!他是天底下最卑鄙无耻的东西!他该死!该死一千次、一万次!”怒吼冲喉而出,满腔的愤恨,终于在今日有了宣泄的出口!
“他害死了我父亲!害死了我母亲!害得我失去一切!害得我不得不放弃……我的梦……你赔我!文天书,你把我爸妈赔给我!把我的人生赔给我——”雄壮的男人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大吼大叫着,叫声中带着哭音。
“你看见没有……我父亲就这样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像只落水狗一样,被人打得浑身枪眼!那些海上巡逻警我一个也没放过!六年,我花了六年时间,他们或死、或伤、或蹲在监狱里!”
“你……疯了!他们……只是执行公务……”
“啧!还有劲说话哪!是不是嫌我不够卖力啊?嗯?”
“啊嗯……别……”
“别什么!别这样轻松放过你是不是!不会的,我绝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当我计画好一切,来找你父亲这个狗操的罪魁祸首,他竟然就这么轻松的死了!”男人脸上的肌肉在颤抖,话语一字一字皆从牙缝中蹦出。“文天书,你说我该怎么刷洗这笔血海深仇?嗯?”
“杀……”给我个痛快!
“文天书,你应该觉得骄傲,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玩弄的男人,你也应该感激我没有把你交给我的手下,不过,你也不用太感激涕零,因为我只是想亲手品尝糟蹋你的感觉,你哭好了,你求好了,你哭得越大声,叫得越凄惨,我心里就越舒服……
“你看,我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了!”仇恨让男人俊俏的娃娃脸走形,现在的我狂已经化身为复仇的鬼魅,人性被他抛弃的远远的。
强暴天书,看他脸上极度屈辱的表情,我狂报仇的心得到变态的满足。
这种方法要比把他揍个半死,敲断他浑身的骨头,更让他有发泄的感觉!深深的恨,滔天的欲,淹没了善于伪装冷静镇定的男人。脱下那层礼仪道德的表皮,剩下的只是渴望血腥的暴兽!
伸手一翻,把天书的头扣押在沙发上,让他拱起腰身,自己则站在他的身后,利用他习武多年的腰劲,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和力度,快速地抽送起来。
身下的人不需要他把他当人看,完全不必要给他怜悯,也完全不必要顾及他的感受。他是你的仇人,他是毁灭了你幸福家庭的罪魁祸首。
来吧,让他在你的胯下呻吟、哀号!让他对着你哭叫、求饶、忏悔自己的罪过!让他尝尽世间的羞辱、疼痛。用他的血来泄你的恨!
破碎的呻吟无意识的从牙缝中漏出,像被烙铁在腹中搅拌的痛楚,让脑中出现了一阵又一阵的空白,喉头一阵翻滚,天书今夜第一次失去了意识。
一个小时后,不堪折磨的天书意识朦胧的终于开口求饶。那里已经被弄得麻木,可是一阵又一阵绞断入肠的腹痛,却夺去了他的骄傲。
“饶了我……杀了我,我愿意把公司……给你……求你……”
“公司?文兴公司算什么!也只有你父亲那样下流无耻的家伙,才会那么在乎那一点财产!钱,我已经够多了!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是你们文家的毁灭!我要的是你文天书一生凄惨悲绝——”不由心的狠话脱口而出。
一声破裂的闷叫,在地下室回荡了开来。
天书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昏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弄醒。保守的他,以为爱情片上的做爱就已经很夸张的他,没想到世上竟还有这么多种性事的方法。他不晓得原来这种事也可以如此折磨人,能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跪好!”我狂一脚踹了过去。把奄奄一息的男子拎起,命令他给矮桌上的灵牌下跪。被强行撕裂、摧残过的身体,哪容得他跪的挺直,马上又向侧方软倒下去。
我狂扯住他的头发,再次把他拎起,一个耳光把人打醒。“搞什么!刚才只是让你先满足老子一下。现在开始才是上血香的时候,好戏还在后头呢!给我跪好!”
上血香?什么意思?折磨还没有结束么?
十分钟后,天书明白了上血香的意思,他的意识也就此彻底崩溃……
第六章
天书住进了医院,送他进医院的是我狂。我狂只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就打消了他想自杀的念头。
“只这么一次,完全不足以让我泄恨。文天书,我要你活着,活着接受我的羞辱、报复。你要死也可以,我会找别人来代替你,比如说你的娇妻,你的友人,或者你公司的职员。”
天书紧紧闭着双眼,听恶魔在他耳边倾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来医院么?我听说,在医院接受强暴检查的女子都异常痛苦,认为治疗甚至相当于二次强暴。
“文天书,想想看吧,想像一下等会儿几位医生,加上可爱的护土小姐盯着你的下半身,用冰凉的器具,把你那被我撕破的小洞再次打开观察的样子。呵,他们会知道身为男人的你,是怎样被男人疼爱的。不过你放心,他们不会检查出任何东西,否则我刚才给你做的灌肠不是白做了?”
摸摸他的头发,邪恶的男人故意伸出手指弹弹他已经破皮、肿胀、发紫、娇嫩异常的乳头,看他疼得浑身一颤,吃吃笑出声来。
“你是病患的家属?”护士小姐问抱着天书坐在长椅上等候的我狂。
“是的,我是他的表弟。护士小姐,请快点叫医生帮我表哥做检查可以么,他似乎伤得很严重。”纯真的娃娃脸露出焦虑的神色。
“请稍等一下,这就轮到你们。既然你是他的亲戚,请在这上面签个字。”护士小姐瞄瞄二人,心中奇怪对方为什么不叫救护车过来,而且还要硬坐在等候室像普通病人一样排队等候。
“好的,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护土把看诊室的门打开,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五分钟后,天书被判断需要立刻动手术。他实在伤得太重!
刘正山得到消息后,第一个赶到医院。随后,梦兰也匆忙来到。
“医生,天书怎么了?他生的什么病?”刘正山因为无法见到加护病房中的天书,不由得着急万分,缠着医生询问病情。
“嗯……这个,我只能说他不是生病。”鉴于为病患守密的立场,医生埋下天书被性侵犯以及被毒打、刑求的事实。
“不是生病,那是什么!车祸?”
“不是,天书被强盗抢劫,遭受了一顿毒打伤得不轻,他醒来后打电话向我求救,我找到他,就把他送到医院来了。”接话的是秦我狂。
今天他穿的是一身休闲装,颇像个大学生的样子。梦兰跟在他的身后,在丈夫昏迷未醒的状况下,神情还算平静。
“你是?”那个男人!他怎么在这里?刘正山惊讶不已。同时,他也看见了梦兰。
“秦我狂。刘先生,请多多关照。”男人笑脸相迎。
放下心中的疑问,刘正山也堆起满脸笑容,客气了两句。
之后,刘正山强烈要求报警调查。医生不敢隐瞒警察,想说出天书被性侵犯的事实,但当他看到天书那无声的乞求后,考虑到病患以后的生活,善良尽职的医生埋下了此事。
次日,在城郊废车厂发现被遗弃的天书的跑车,车中还有他的公文包。文件什么都在,只有现金和值钱物品全部消失。
警察把此案件归类为一起抢劫伤人案,因为采取不到指纹等证物,也无法从因受毒打、失去被抢劫片断记忆的受害人天书身上得到证言指控,结果以一句“犯人搜寻中”便不了了之。
这件事,没有被端出台面,报纸上也未见一字。
半个月后,身体基本痊愈的天书被医生判断可以出院,医生还好心介绍了心理辅导师,被天书婉言拒绝。
回到家中已经四天了。
四天来,他照常上班,照常吃饭,照常就寝,努力让一切看起来和以前一样。而不一样的,则是天书已经千疮百也的内面精神,尤其在他看到那让他亲身体会到十八层地狱历练的秦我狂,大摇大摆的在他家照常出入时。
天书很想问妻子,她是怎么认识秦我狂的,又是为什么说他是自己的表哥?可是,每次想问她的时候,她的身边总有那个男人在,让他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
夜间,无论他乡努力想要支撑住睡意询问妻子此事,可是一杯牛奶后,他总是无法抵抗睡魔的诱惑。
“他睡了?”男人靠在窗前,看着薄纱透明的女人。
“应该睡了吧。我看他把牛奶喝了,我跟他说去一下厨房,他还说要等我,不过,咯咯,顶多三分钟他就会睡着。”梦兰踮起脚尖,拎着薄纱的裙摆,像是恋爱中的少女一样。
“梦兰,床上有样东西,你打开看看。”勾起唇角,男人说道:“我去喝一杯,等我回来希望你已经换好。”
“是什么?”梦兰很兴奋。
“看了就知道。”一拍女人的圆臀,男人从她身边走过。
“好嘛,我等你,你快点来。”抛个媚眼,女人摇摆着腰肢,很放心的走向我狂的床铺。
天书并没有睡着,每日服用安眠药,已让他身体产生抗性,在沉入睡眠前,他有一段短暂的游离时间。
房间很暗,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映出华丽大床的一角。
天书抱着腿,头伏在膝盖上,缩在那一动不动,他想等他的妻子来,想用她柔软的怀抱温暖自己,想趴在她怀抱里放声大哭,就算不能向她说出一切,也想得到她的安慰。
朦胧中,他感到有人走近他的身旁,在他身边坐下。
缓缓放松身体,一点点依靠到身旁人的怀里。
“亲……”天书鼻头一酸,“抱抱我……好么?”低低的,喏喏的声音。
身边人很僵硬,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把他揽入怀中。
头越来越重,睡意不断侵袭他的大脑。摸索到温暖的大腿,满腹辛酸的男子趴伏了上去。
想要说出心中的委屈,想要说出他曾受到的虐待,想要说出他看到那人就会忍不住发抖的恐惧,可是紊乱的思绪让他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抱着那份温暖抽泣着。
他觉得肩上的负担好重好重,他要撑起这个家,他要保护他的妻子、友人,他要隐藏所有可以让他在世间无法立足的证据,他要装出坚强,挺起胸膛迎接狂风暴雨的凌虐,他不得不忍受打落牙齿和血吞的耻辱和痛楚。
文家确实欠那个人的,他看到了秦我狂出示的证据。可是他宁愿用自己的命来还,也不要用这种可以毁灭他一切的方式。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可以让他躲避风雨的港湾,一双可以支撑他重新站立起来的手臂,他在没顶之前,放下所有的男性自尊向妻子伸出了求援之手,希望得到救赎。
天书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早上醒来时,如往常一样不见妻子的身影。
昨晚自己好像哭得很厉害,感到双眼红肿,有点睁不开的天书想到。
掀开被子,揉揉眼睛坐起身子。
“咚咚!”有人敲门。
谁?梦兰么?还没有说请进,对方已经擅自推门进来。
天书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在这人面前发抖,力图镇静的询问道:“有什么事?请不要随便出人我的卧房。”
来人没理他,走到他身边,一腿压上床,阴阴一笑,猥亵的把手伸进他睡衣的领口,天书伸手去挡没有挡住,反而被人控制住。男人在他怀里抚弄了一会儿,掐住他的柔软尖粒扯弄。
“给你送礼物来了,希望你喜欢。另外,今天我会去你公司接你,不要逃,听见没有?”说完,胡乱扯拉几下,看他痛得咬住嘴唇,这才放开手,把手中一个小包塞进他手中。
“好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该起来吃饭啦!”拍拍他的肩膀,放开声音,我狂催促他。
忍住羞辱,待狂妄的男人离开后,打开小包,从小包的形状大小硬度,他已经大致猜出了是什么东西。
果然,是一支现在已经不常见的录影带。没有任何标志文字、单单的一支录影带。
可是,天书明白这支小小的录影带里,放进的是他整个人生。
沉寂了一会儿,忽然,天书抓起带子就往嘴里填。咬!扯!咬不坏的地方就用拳头砸,扯出磁带一阵疯狂的乱撕乱扯。
录影带变得支离破碎,发泄完的天书傻笑起来,笑声像哭。他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日子也还得过下去。他要想办法,他不能让自己和家人就这样永远生活在威胁中。
当夜,我狂来公司接他,还特地跑到他的总经理室,盯着他把东西收拾整理完毕。
刘正山看到他来,笑得很勉强,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又没说出口。
回家的路上,天书还在猜测我狂来接他的意图。男人已经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狭小的车中连逃窜的地方也没有,像样的打架也没打过的天书,又岂是从小习武的我狂的对手?就算不懂武技,光凭他高人一等如职业篮球手一般的威猛身材,也足够把天书治得没有还手之地。
夜间的公园停车场空旷而又寂静。冬天的夜晚,来公园散步谈情的太少了,也就很少人能注意到,那辆停在不显眼处的银色跑车,自然也没有人能听到车中传来的厮打声。
几个重拳让天书胃液翻滚,抱着肚子蜷曲起来,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跑车特有的低矮车身设计,让高大的我狂周转不灵,见把男子制服,不给他缓过气的功夫,三把两把就把他下身脱了个精光。把劲爆的摇滚乐的声音拧大之后,他这才不慌不忙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翻身压到他的身上。
大半个小时后,满足了兽欲的我狂,把音乐换回天书喜欢的古乐演奏,在悠扬的琴声中,开车回文家。
下身一片狼藉的天书,连合拢双腿的力气也没有,睁大痴呆无神的眼睛,盯着车顶的某一处,任由男人一边开车,一边玩弄他敞开的下体。
“把衣服穿好,到家了。”男人捏捏他大腿根处的嫩肉。
天书一动不动,脑中的思绪却如狂潮一般汹涌。
杀了他!和他同归于尽!不能再受他这样的折辱,不能!你是男人,就给他一刀!
让他知道你文天书不是这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杀了他——我狂看着这样的天书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拉过被他扔在一旁的衣裤,扯了几张面纸,潦草的给那沾满他体液的下身擦了擦。帮他把内裤长裤一一套好,拉上拉链,扣上皮带,随即打开了车门,也不管天书,迳白上楼去了。
一个小时后,天书出现在自家门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