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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易人北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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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天书出现在自家门前。他不能不回家,家中虽然有那头野兽在,可是他的娇妻也同在一个牢笼。

  三日后。

  “我狂。”梦兰叫住他。

  “什么事?”正准备出门的我狂不耐的回头。他不喜欢有人纠缠,和这女人上床也是完全看他的兴致,不爽起来,他照样把她赶回她和天书的卧房。

  梦兰也明白我狂不只她一个女人,她晚上去找他,被赶出来和他不在的机率要高得多。私心虽然哀怨,可是在她内心中,她认为我狂是爱她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但是他愿意冒着危险住进文家,应该就是爱上她的最好证明。

  想到这里她笑了,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低下头娇羞的说道:“我狂,我……我有了。”

  “我的?”我狂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梦兰头垂得更低。“应该是……”

  “打掉。”

  “什么!我不要!”这也许是我能拴住你的唯一保证,我怎么能把他打掉!

  “我没钱养活你们。”丢下这么一句,我狂甩上门出去了。他对这个女人看得太透彻,这个理由可以让她打掉一百个孩子。

  打掉还是不打掉?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她还没弄清楚。如果是文天书的呢,他喜欢孩子,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不管自己做错什么事情,他恐怕都会原谅她。

  如果自己和我狂的事情败露,这个孩子将是她最好的救命金符。

  如果这个孩子是秦我狂的,她至少可以藉着这个孩子,和他继续缠绵下去,只要丈夫不发觉。就算丈夫发觉了,以他的古板保守一定不会闹得很厉害,要么给她一笔钱离婚,要么就是把孩子当作自己的打落牙齿和血吞。

  盘算了半天,梦兰认为生下孩子对她百利而无一害。既然我狂负担不起她和孩子,那她就只好去找负担得起的丈夫文天书。

  天书听到这个喜讯时,手都颤抖了,心中高兴、恐惧的感情混成一团。他又多了一个家人、一个支柱,但同时他又多了个心理负担。

  “我要做爸爸了,正山,我要做爸爸了。”天书激动得眼泪盈眶。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再抖了,酒水都给你泼出来了。”刘正山也代老友喜悦。听到这个消息,午休时立刻拉着他来到公司附近的小酒家庆祝。

  “正山,我要给我的孩子最好的保障,我不希望他出事,也不希望如果我有什么事情,他们母子走投无路。”冷静下来的天书无意识地看看窗外,心中暗下决定。

  “你不要去想些有的没有的好不好?孩子还没生呢,你就担心这担心那。真不晓得你的缺点除了粗心大意以外,还有一条杞人忧天。”刘正山对天翻了个白眼,认为老友小题大作。

  苦笑一下,心中的苦,周身的威胁,只有天书一个人心里明白。

  “哪,天书,不是我多嘴,你把那个叫秦我狂的男人留在家中,每日让你妻子和那个男人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你就没想过这种情况比较危险?而且,老实说,那个男人外表又相当出色。”以开玩笑的口吻,刘正山说出了一直以来的担心。

  “我相信我的妻子。而且,秦我狂应该不会对梦兰下手。”咕哝一口,天书把整杯酒饮下。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因为我早晚满足他的兽欲一次,你认为他还会有兴致再去挑逗女人么?

  “他好像有女朋友。”天书说了个最安全的答案。

  “噢。”虽说如此,但那夜在夜之罗曼看到的情景,刘正山总是无法释怀。就算是表兄妹,亲密成那样也过分的奇怪吧?

  “那小子接送你接送得很勤,你早上来时的面色又很差,天书,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刘正山说着,帮他把掉到眼前的头发掠到耳后。“你头发长长了……感觉像在大学的时候。你啊,从小就是这样,身体不舒服,心里不愉快,也不跟人说,硬是忍着,真是超级不乖的小孩!”怪笑着,伸手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弹。

  “我自闭嘛。你说谁是小孩!我可是要做爸爸的人了,哪像你!”天书含笑瞪了他一眼。还是跟正山在一起最是轻松,也许是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吧。

  “对哦,我差点忘了,你小时候是自闭儿童哎!哈哈哈!”

  现在这件事已经可以当笑话说了,但在当时对小儿自闭症还不是很清楚的中国,天书那样的孩子,大多数都被判断成精神有问题,他的父母也因为这个原因,对小天书更为冷淡,直接把他扔到天书奶奶家,直到老奶奶去世,又把他直接送到国外念书。

  刘正山就是在他奶奶家认识他的,后来成为邻居,成为同学,然后又一起出国。

  两人说说笑笑,天书暂时忘记痛苦,和刘正山话说当年往事,度过了一个难得的愉快午间。

  “秦总,那边已经全部安排好,只等这边的动作。”保哥坐在驾驶位上,对后席的男人禀告道。

  “嗯。知道了。”收回看向某处的目光,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阿保,我要文兴公司副总经理刘正山的全部资料。”

  “是。”保哥没问为什么,他只接受命令。

  “开回去,我要处理点私事。”

  “不去文兴公司了么?”

  “晚上七点再来。”

  “是。”

  全黑的房车缓缓驶动,从路边的临时停车线归回车道。

  第七章

  天书不知道秦我狂这个血腥男人在发什么火,但是他知道他在发火,从他下狠劲折腾他这点,就能看出来。

  把他按在膝头上,像教训小孩一样,狠揍他的屁股,又弄来些大人玩具把他整得死去活来。一般大半个小时就会结束的发泄行为,延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事了后,把他一个人丢在车中不知去向。

  天书躺在自己的跑车中身上的感觉近乎麻木。火辣辣的臀部和沉重的下半身,像是已经不属于他,疼痛变得遥远。

  这样的生活,我还能忍受多久?想杀了他,却害怕他的属下报复自己的家人。想要破釜沉舟,他却不能自私的把他的妻、把他未出世的孩子一起拉下深渊。

  是啊,他有了孩子,继承他血缘的宝贝,他发誓要给他深深爱情的孩子。他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他不想在那个世界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欺凌。他想保护他的孩子,想要给他的妻与子撑起一片幸福的蓝天。

  他要活下去,哪怕是苟且偷生。他要活到孩子可以自保,可以拿起武器攻击敌人的那一天!

  也许,那个男人对他这种奇特的兴致,很快就会消失也说不定。

  想恨他,却发现恨不能持久。是因为心理上觉得文家确实欠他的么?但对那个男人的恐惧和害怕,却已经深植他心底。

  结果,晚上七点离开公司,到深夜十点多,天书才支撑着回到家中。

  怀孕的妻子已经睡下,冰冷的厨房并没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虽说他也吃不下。

  洗了个澡,冲去那男人留下的痕迹,坐在黑洞洞的客厅里,天书忽然很想笑。

  好像这四个月来,他还是第一次没有晚饭吃。那男人虽然恨着他,不把他当人看的糟蹋着他,却每天必定规律的做好早、晚饭,喊他一起吃。

  自己好像也习以为常,就算知道他不是梦兰的表亲,他端饭莱上来,自己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哈哈……哈哈哈!”天书笑出了眼泪。他觉得这一切都很滑稽,滑稽得要命!正在处理公事的我狂,则认为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好笑。

  他让文天书给过世的父亲和叔伯们上血香,是因为这是他文家欠他们的。他糟蹋同是男人的文天书,是为了泄恨外加羞辱那人。

  至于他为什么假藉接送的借口,早、晚都来上那么一回,想他受了六、七年的痛苦煎熬,怎能让那人一夕偿清?而今大的发怒,则不外是自己踩在脚下的东西,被人当宝贝似的珍惜让他不爽而已。

  文家欠他的,文天书这一辈子、这个人都是要抵给他偿债的。换句话说,文天书也就是他秦我狂的。他想怎么着随他高兴,但别人不能碰,就是他老婆也不行!

  碰了,他就要用他的方式把他“洗”干净。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难不成你在骗我!还是这句话你对刘正山也说过?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敢背着我乱搞!淫荡男!

  “梦兰,梦兰,你醒醒。”机不可失,不趁今夜那人不在的时候,以后恐怕更没有说出的机会。

  “嗯……什么事啊,我好困……”

  “梦兰,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这张文件你收好了。”慎重的把一纸文书放到妻子的枕边。

  “什么文件?”梦兰依旧半梦半醒。

  “保险。如果我出什么意外,孩子将是受益人。另外,我也在律师处立了遗嘱,如果我不在了,你一生也有保障。”天书摸摸她的秀发,尽量克制住悲伤说明道。

  保险?遗嘱?梦兰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坐起。她不问丈夫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年纪轻轻的立遗嘱,而是首先拿起枕边的保险书加以确定。

  没错,文天书的保险证明书,受益人是他的孩子。保险金额是……梦兰昏眩了一下。

  “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弄出这些东西?遗嘱呢?我能看看么?”梦兰努力不让脸上的表情改变。

  “在律师处。”坐在床沿,天书看妻子的眼光净是不舍与怜悯。对不起,我娶了你,却不能给你一生的幸福。“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或其他什么原因而离世,我名下的不动产和这栋公寓将归你所有,包括我的车子、持股和一些艺术品。我想这些应该可以让你一生过得安稳平顺。梦兰,很抱歉,我也许……”

  “这些都是固定资产?”女人不知道她的问题已经无意中显露出她的贪心。

  “是的。除固定资产外,我把大部分存金留给了小窝里的人。那里的孩子需要有人支助他们完成学业,保障一定的生活水准。”摸摸妻子的秀发,天书没有隐瞒她。气死人了!为什么要把那些应属于我的东西留给那些不相关的人!

  “那公司呢?”梦兰的内心中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公司?我把它给了……秦我狂。”

  “你把公司给了我狂!”女人惊叫,狂喜涌上心头,疯狂的念头转向成形的计画。

  “嗯。他很有可能一怒之下杀了我,或者我给他折磨死。当我死后,他发现公司归了他,也许他会就此放过你们母子和我的友人也说不定。”

  “梦兰,我一直想问你,秦我狂真的是你表哥?”天书问出心中一直放着的问题。

  “什么意思?你认为我在说谎?”梦兰警觉起来,他查知什么了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怕你给那人欺骗。”那人带笑的娃娃脸,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引狼入室,也许善良单纯的梦兰,就是被他什么花言巧语欺骗,才会帮着他隐瞒真相。

  猜想丈夫可能知道了什么,再隐瞒下去反而增加他的疑心。思忖许久,梦兰拾起头,脸上是惊慌不安的表情,“你说我狂不是好人么?他……对我很好,你不在家,也都是他陪我说笑解闷教我功课。

  “对不起,我并不想骗你,可是我……不能说出帮他的理由,我答应他的。相信我,他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我只能说,他好像在躲避什么人。”

  暗叹一声,果然,那人编了理由欺骗了单纯的梦兰。

  天书不忍心苛责她,把她揽到怀中,安慰地说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有点担心而已,我只希望你能多注意一点。亲,你又有了孩子,现在保重身体最为重要。乖,睡吧,把这个收好,不要给别人看见,尤其是我狂,好么?”

  “嗯。”梦兰乖巧的点点头,闭上眼睛躺下。

  不久后,她感到身边的床铺一沉,天书也上床了。

  他会不会在怀疑我和我狂的关系?如果这孩子生下来判断出不是他的亲子,那么刚才那份保险和遗嘱不就失效?他为什么要把公司送给我狂?他明明知道他不是我的表哥,为什么?他在试探我吗?这么好的机会,简直就是上天在成全我!我要看到遗嘱,如果内容属实,那么……

  闭着眼睛,兴奋异常的梦兰不停地在心中计画事情的可行性,连天亮了也未曾感觉到。

  我就要抓到自己的幸福了,真正的幸福!哈哈!上天保佑!想到日后和英伟善谈、为人风趣幽默的我狂,过着富裕令人称羡的生活,睡着的梦兰脸上笑开了花。

  早上天书起来的时候,我狂已经把早饭做好,正在客厅里看报纸。吃过饭后,依照常例把他送到公司,然后去忙自己的事情,途中也没忘他的例行公事。

  已经没有了所谓的家教做借口,我狂白天基本上已经不再回文家,晚上也只是偶尔留宿,但早、晚的接送却从没缺过。

  转瞬间,新的一年来到。这是天书娶妻后的第一个新年,本应该是最幸福的一个新年,却因为我狂的存在,让他过了一个最不像新年的新年。

  新年放假一个星期,文兴公司自也不例外。以为我狂这期间会消失的天书,起床后就发现客厅里男人的身影,失望自然不在话下。

  “这段时间睡得好么?”因为我狂的拒绝,梦兰不再来他的房间,自然也没必要每天喂她丈夫吃安眠药。

  没有理会他,天书把椅子拉开,在自己固定的位置上坐下,拿过小碗,给自己盛了一碗稀粥。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只有采取沉默来表示他的抵抗。

  “你放假也穿这么正经干嘛?扣子扣得那紧?怕我看到?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到过?文天书,你老婆曾经跟我说过你上床无趣又保守,但据我所见,你只是闷骚而已。”

  并不介意他不回答自己的问活,男人那张俊秀的娃娃脸,一大早就笑得很淫猥。

  “你!”拾起头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梦兰才不会跟你说这种事情!天书压根就不相信。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你不但那地方夹得紧,且很会叫床,每次我都要把车中音乐放得很大,才能让人不至于怀疑车中在干什么。嗯,老是在车中做也无聊,趁新年,我们换换地方,到时候你想叫多大声都随你。”

  “我没有……”天书羞得双手发抖。他后悔刚才说出那个“你”字。

  “不承认?下次我帮你录音要不要?每天放到你车上,让你当背景音乐听。”玩笑的神态,却不是玩笑的语气。

  不能再保持沉默,那个男人真的能做的出来。“你不能这么做。”天书已吃不下早饭。幸亏妻子一向晚起,如果她听到这些……”

  “你很会叫床么?”我狂看着他问道。

  “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天书站起身。

  “坐下。如果你不想现在、就在这里听自己叫床声的话。”指指椅子,我狂命令他。

  恨不得!恨不得……抓起桌边的杯子,又放下。天书坐回椅子上。

  “回答我,你很会叫床么?”我狂再一次问道。

  耻辱!羞惭!怒火!数不尽的黑暗感情淹没了他。一张脸从白到红,再从红变回白。我狂冷眼看着他。看着他的脸庞像变色盘一样变来变去,心情有说不出的舒畅。

  “你会么?”

  “会你妈个头!”忍无可忍,抓起杯子往他脸上一泼,天书推开椅子破口大骂。

  温热的茶水顺着我狂的脸庞流下,抹了把脸,我狂站起身。

  看清楚男人脸上的表情,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天书顿感寒透心肺,随着我狂的逼近,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拉下自尊,天书希望能暂解燃眉之急。他的妻子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卧房里,他不能,不能就这样在这里被……

  “我去拿毛巾帮你擦干净。”转身,急步向浴室走去。

  “砰”的一声,天书的身体被按压在墙壁上。

  “秦……我狂,算我求你!不要在家里……”压低声音,天书放低姿态哀求道。

  “你很会叫床吗?”耳边传来冷酷的嘲笑声。

  “我……”

  “不会?”大手摸上了他的皮带。

  “会……”天书屈辱的吐出他死都不想吐出的字眼。但是他不能死,世上有很多事要比死亡更可怕。

  “会什么?”像是没有感觉到他正在粉碎别人的自尊,我狂不依不饶的追问。

  “会……叫床。”

  “谁会叫床?”男人感觉自己逐渐坚硬起来。凌辱文天书,果然可以让他感到无上的快感。

  “我……”

  “你怎么?”

  豁出去了,“我会叫床,我很会叫床!”眼泪进出眼角。

  “既然如此,让我听听你叫床的声音。”可以扣住整个篮球的大手,扣住了他的臀瓣,揉捏着。

  “不……我不要在家里,求你……”担心妻子醒来的天书,急得额头青筋直冒。

  “去我房里。”我狂拉起他的身体。

  “去楼下的车库好不好……”哀求着。

  “十五分钟。我们速战速决。如果你要磨,我们就在客厅里。”男人开始不耐烦。

  他讨厌文天书这么在乎那个女人!如果不是怕他想不开,他会当那个女人面前要他。

  哼!你越是在乎,我就越是要你陪我在屋里做!握紧拳头,准备文天书再不听话,就给他一下。

  害怕挣扎声会把妻子弄醒,更害怕他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真的在客厅里强暴他,思来想去,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管了!十五分钟应该很快就会过去。一咬牙,推开我狂的手臂,天书快步走向他的卧房。

  十五分钟要比天书想像中漫长的多。

  一想起妻子就睡在隔壁,随时都能醒来,天书便怎么也无法放松身体,让男人顺利进入。我狂已欲势待发,哪容得他绷得这样死紧。脱光他的衣裤,不停击打着他的臀部,强行命令他放松。他夹得太紧,让他也疼痛难当。

  一分钟之后,男人知道这样不行,硬是拔出自己的身体,找来润滑油,给他那里抹了个遍。又逼他跪趴在床上,让他便于使力进入,这样才总算让他的欲望得到纡缓。

  和天书苟合,我狂从来不会顾及他的感受,除了玩耍,也从来不会为了抒发他的欲望而去触摸他的前方,他只尽力开发他的后方,听他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便不住嘲笑他,藉以羞辱他。

  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对这个人做得这么绝,似乎不这样做,一切以报复为借口的性事,全都会立时变质一样。

  “把枕头咬那么紧做什么?你不是说你很会叫床么?叫给我听听啊!”一边快速的抽动腰身,一边用言语侮辱他。

  天书不理他,强忍着所有的感觉,咬紧枕头不放。他不敢漏出声音,他不能让他的声音给妻子听见丝毫,就算他知道家里的隔音效果都很好。

  “明天晚上你给我找个理由出来,看老子不让你叫个够!”狠狠一撞,听到那人发出一声惨惨的闷哼,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一点。

  发泄完的我狂冲了个澡出门去了。天书拖着腰酸背痛的身体,体贴怀孕中的妻子,拿着钱包出去置办年货。

  晚上一家加上我狂吃过饭后,天书才总算找到休息的闲档,为了舒劳身体,特地在购物时买了中药泡浴剂,准备在晚上泡澡时使用。

  给浴缸放好适度的热水,倒进中药泡浴剂,洗干净身体,天书跨进浴缸里躺下,水正好到他的小腹处。热水加中药的滋润,让他感觉到全身舒畅,骨头一下轻了好多,,闭上眼睛,享受这宛如天国的一刻。

  不到一会儿,人就迷迷糊糊打起瞌睡。

  台上未锁的浴室门被推开,有人探出头,小心观望浴缸中正在打瞌睡的天书。

  不出她所料,泡澡时一向有打盹习惯的他,已经意识迷蒙。

  大胆的直起身,扶着墙壁去勾壁橱里摆放的吹风机。勾到后,接上电源,打开开关,照准浴缸的方向伸手一抛……

  “你在做什么!”

  “哇啊!”小声惊叫起来,手一歪.吹风机抛在了天书的胸膛上。

  嗯!可惜!在天书惊醒过来的一瞬间,缩回头,合上门,拉着身后突然出现败坏了她好事的人,向外不出声地走去。

  天书在睡梦中突然感到胸口一痛,像是有什么砸在了上面。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搭在缸边的右手及时一按,没让它滑下去。

  拿起该物,睁开眼睛一看,竟是吹风机,还正吹着冷风。吓了一跳,连忙关掉开关。

  奇怪,东西好好地放在不远的壁橱里,怎么会掉到他身上来?难道是我刚才拿它吹头发,吹着吹着竟睡着了?

  嗯,有可能。想想自己的粗心大意,也许是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泡澡时一放松,都做了些什么也变得模模糊糊。

  自己也确实经常在泡澡时,为图节省时间,一边泡一边吹干头发,记得妻子好像还跟他说过这样做很危险,自己一向不在意,没想到今夜真的差点出事。

  如果真的出事就好了。天书的脑中隐约闪过这么个想法,抹把脸,哗啦一声站起,跨出浴缸。

  我狂站在自己的卧房,听女人跟他解释刚才的事情。

  “你要知道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掠掠及肩的秀发,梦兰镇静的叙说完她做此事的前因后果。

  “也就是说,刚才你在制造意外。”不高不低的话声听不出他的情绪。

  “他有这个习惯,我只不过让它的可能性发生。你不同意?”你难道不明白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日后我们的幸福?

  “你刚才说,文天书在遗嘱中,把他的大部分资金都给了一家孤儿院?这是真的吗?”我狂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给那个男人找开脱的理由,就跟一开始他没有下辣手宰他一样。

  “真的,我已经让他把遗嘱复印件给我看过了。是真的!你想想那么多钱,明明应该是我们的,却要给那些没人要的小鬼!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会嫁给这种人!唉!”

  一提起这件事,梦兰就心疼得要命。她显然已经忘记,她也曾在资金缺乏的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了。

  亮出雪白的牙齿,我狂笑了。那个男人并非不可饶恕不是么?

  看看眼前脸上写满贪婪的女人,我狂把身子靠向墙壁低头思量。好像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文天书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衰!不但外人整他,连他内人也不想放过他。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这个女人已经是碍事的存在,偏偏那个呆子对她还有点夫妻情,要想让他们断得干净,最好的办法,就在于让他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嘛,我就在其中顺便推波助澜好了。

  把我狂的笑意理解为赞同,梦兰总算放下心来慌乱的情绪完全平定后,抛出一个媚眼,握住男人的臂膀,嫣笑道:“这次给你不小心破坏了,不过,那个人,你别看他在外面一板一眼做人精明,其实他在家里迷糊的地方很多。

  “他的粗心大意也是可以利用的地方,机会有的是,慢慢来好了。对了,你刚才跑到他的浴室做什么?你房间里不是也有浴室么?”

  耸耸肩,总不能说是跑去占她丈夫便宜的吧。“我的香皂没有了,想去看外间的浴室有没有。”谎话连思考也没有,顺着口角溜出。

  “梦兰,以后想要行动时,记得找我商量。”说完,就不着痕迹的把女人推出房外。

  第二天早晨,我狂在天书的耳边留下一句很奇怪的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早死。”

  第八章

  新年过完,文兴公司属下的电子工厂也开始着手建立。不大不小的公司,身为老板的天书更加忙得团团转。

  转眼间,已是开春四月。

  今日的天气就如小孩的脸一样多变。早上还是艳阳高挂,到了中午已是乌云满天。

  劈呀——轰隆隆——紫色的闪电诉说着对老天的不满,疯狂的在黑沉沉的长空,划出了一道又一道凄厉的裂痕。天庭派出雷将以重锤想把之击落,可是总慢了一步。大战在云头展开,风神唯恐天下不乱,长袖乱舞拼命制造混乱。

  又是一声霹雳!

  “啧!要下雷暴大雨了。去年长江洪水天气古怪,今年本以为会恢复正常,看这样子……唉!”刘正山捧着资料敲门进来,头一句话就是唉声叹气。

  从窗外收回怔忡的眼光,天书掩饰的把手搭上滑鼠,晃开变成原始画面的屏面。

  “春天打雷不是很正常?”假装漫不经心的接话道。

  “话虽如此,可见这阵仗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刘正山把资料放到天书面前。

  “我倒觉得挺好,偶尔来点狂风暴雨心里也舒坦。”

  “哈?咳,文总,我听说你周六、周日也来工作?”

  “嗯。工厂在建立中,很多事情都要处理,平日做不完,只好挪到休息日做。”放开滑鼠,打开桌面上的资料细细阅读。“你这样说,那我这个做副手的不来,岂不是很不像话?天书,好歹公司请了那么多人,你一个总经理有必要事必躬亲吗?你老婆不是怀孕了吗,你不在家陪她,不怕她怀疑你在外面爬墙?”

  刘正山见天书右手握成拳轻轻敲打自己的左肩,叹口气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缓缓揉弄着。

  肌肉一紧,当明白对方的意图后,天书卸去全身的力量放松自己。

  “没关系,梦兰理解。你休息日不用来,有我一个人支持大局就够了。把你累倒了,我们文兴公司可要出大问题哩。”面带笑容,轻轻的一言带过。

  休息日吗,对我来说只有在公司里,只有看不见那人,才能算是真正的休息吧。正山,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我好累,好乏。

  如果你遇到同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处理?杀了对方,和对方拼个鱼死网破?还是利用法律手段来保护自己,顺便让自己身败名裂、妻离子散或是像我一样,给自己找寻各种理由苟且偷生?

  “正山。”

  “嗯?什么事?”一边拿捏,一边问道。

  “没什么。正山,谢谢你。”

  “呵呵,和我客气什么。喷!你的肌肉还真不是普通的硬,我看你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吧?你老婆都没有好好关心你吗?”力度适中的为老友做着按摩,刘正山随口唠叨。

  收敛心神回到工作上,翻开资料的下一张,天书为妻子辩解:“她怀孕在身,身体情绪本身就不稳定,我因为工作都没能好好照顾她,你不要错怪她。”

  “哼,错怪?”刘正山撇撇嘴,不再说什么。总之,他对他那个娇妻不来味就是。

  沙沙沙——不知何时天河被打翻,倾盆的大雨伴随狂风击打在窗户玻璃上,那股势头似想破窗而入。

  一时之间,办公室陷进了沉默中。除了雨声,就只有天书翻阅资料时的纸张声。刘正山站在他的背后,体贴的为老友揉拿双肩、按摩头颈。

  “天书,对不起,我擅自请人调查了你妻……”

  我狂旋开门柄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天书双眼微阖,神情放松的依靠在椅子里,刘正山带着宠溺的表情,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肩颈,贴着他的耳朵正在说着什么,天书不但没有拒绝,反而一副很享受很舒服的样子,就差没有张开嘴哼上两声。

  男人在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中,视线变得越来越冷。那股表面上的人类气息开始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属于阴间的冷厉。有人的心被彻底搅乱了。

  刘正山在他进门时就发现了他,想要说的话也被打断。正准备开口招呼,却敏感的体会到什么,张开的嘴巴再次闭上。

  当天书从肌肤上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阴冷时,猛地睁开了双眼,一侧头,就看见门口站立的最不想看见的人。

  奇怪,还没到下班时间,他那么早来做什么?

  那表情……天书咽了口唾沫。他是真的怕了这个比他还小四岁的男人。

  “秦我狂,你来公司有什么事?”镇定一下心神,天书问他。

  死盯着那双放在他的东西上的不属于他的手,想都不想地说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你能现在和我出去吗?”浓浓的鼻音。

  “重要的事情?”

  “你感冒了?”

  天书和刘正山同时出声。

  没理刘正山的问题,我狂只是看着天书,“对,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希望我在这里跟你说,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身处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以身喂虎,对身后的老友兼副手不好意思地笑笑,天书拜托道:“正山,麻烦你,我今天先回去了。有什么重要的事,你打我电话联系。”

  “好的,没问题。如果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帮你。”拍拍天书的肩膀,刘正山意有所指的说道。

  “上车!”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让你上车!”男人吼道。

  无奈,天书只得矮身坐进车内。

  车子驶出公司底层的车库,滑进因暴雨视线不佳的车道。

  我狂并没有因为这是下雨天,豪雨让周围视线不清而减低车速。一声不吭地驾驶车辆在车道中穿行,超过规定的时速让其他车辆发出抗议,刺耳的喇叭声不停的在车后响起。

  车子离开了繁华地带,向空旷的郊外道路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有什么事你现在就说,公司还有事……”

  “啪!”

  一个猛烈的耳光,打断了天书想要继续的话语。

  脸火辣辣的疼起,嘴中感到一丝腥味,舔舔牙床,天书没有伸手去捂脸。

  “我又做了什么事惹到大爷你了?还是今天是你妈的忌日?我记得你老子好像是十一月死的不是……呃!”一记肘拳,让天书捧住肚子弯下腰。在路边一个紧急刹车,带起一片漫天水柱,解开安全带,男人闷不吭声地转身一把抓住天书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巨手一扬,反反覆覆给了他十几个耳光。

  十几个狠厉的耳光,打得天书眼冒金星、耳音朦胧,破皮的嘴唇里溢出了鲜血。

  “怎么,给我说对了?今天真是你那疯掉的老妈一头撞死的日子?”呸的一口吐出鲜血,也顾不得这是他的爱车。天书冷笑着,用他那张迅速肿胀起来的面孔,恶毒的嘲笑道。

  平日里,天书绝对不会用这种话去刺伤人心。

  “贱货!欠人操的淫荡男!”像是没有听到对方故意的嘲讽,放倒助手席.我狂把他压在椅子上,一边劈头盖脸地狠揍对方,一边狠狠地骂道。

  “你他妈的才欠人操!畜生!王八蛋!放开我!”刚开始还能大声回骂,不到五分钟,就被打得没有招架之力。

  天书不明白对方在发什么疯,也不想知道。反正那男人要整他,什么样的理由也能找得出来。

  我狂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样,嘴中冒出了一串串恶毒的咒骂,双手不停撕扯身下人的衣裤,不时地伸手给他一巴掌。

  天书拼尽全力抵抗着,狭窄的车身根本周转不灵。脚无意间勾到了门柄,一用力,竟把车门打开,暴雨迅速刮进了车内。

  我狂咒骂着,起身去关车门,天书趁他起身背对他的一刹那.反手打开对面车门,顾不得衣衫破碎,以眨眼的速度冲出车外,向马路对面逃去。

  没有人会傻到留下来继续挨揍,接受折磨,在怒火头上的秦我狂,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一回头就看见那人冲出了车外,怒火烧却了仅剩的理智,“妈的!老子让你跑!”

  气得重重用上车门,腾身就追。

  二人大叫以后,在狂风暴雨中,在车来车往的大道上层开了追逐战。

  有路人看到衣衫破碎,只着单衣的天书在奔逃,见他被打得头脸肿胀、口角流血,又见他身后有一个身材异常雄伟的大男人在后面猛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像没看到一样,低头走过。

  明哲保身的路人也明白,有些热闹可以看,但有些热闹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天书看到了不远处的桥头,他记得越过那座桥第一个四岔路口,就有一个交警岗。

  逃到那里,相信任那个疯子也不敢在警察面前对他怎么样。

  只要逃过今天,只要他还能留下一条命,等妻子把孩子生下,他决定带他的妻和子逃到海外,重新建立生活。

  他不能就这样一生都生活在那人的威胁阴影下,他不能一辈子都像一个妓女一样,张开双腿任他凌辱。既然不能死,他就只有逃!

  终于跑上了桥头,豪雨遮住了他的眼睛,伸手抹一把脸,就待一鼓作气冲到四岔路口,后腰突然传来了一下重击,比疼痛更快的是麻痹,顿时身子一软,向前扑倒下去。

  来人骑压到他的背上,抬起双拳就是一顿好打,确定对方真的没有办法再爬起来后,这才直起身子,把天书拖起,半夹半抱拖向停车的地方。

  路人看到这样的情况,有的犹豫要不要打电话报警,有的则干脆撇过头去。见车辆箭一般的离去,再看看这个鬼天气,想报警的路人也收起了手机,免得被雨淋坏。

  “啊啊啊……不……我……受不了……了……唔……”

  浑身的骨头像是要被拆散一样,天书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在痛苦的地狱中不停沉浮。

  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更久?

  这栋位于郊外的别墅,天书并不是第一次来。当那个男人不满足于只在车中泄欲时,就会把他带到这里。他还很热心的告诉他,他的头一次,就是在这间别墅的地下室中消失的。

  整个别墅的装潢,并不像天书想像中一样富丽堂皇,相反的却相当简单大方。主色调以蓝和黑伴以原木的颜色,让整个空间显得大方得体,又透出那么一丝温暖。

  厅堂中还挖空了一块空地,铺着黑色的大理石,上铺毛毯,中间设置了一个北方冬天使用的火炉,不是西方的壁炉,而是真正的中国北方的大火炉。

  火炉的周围一圈是以段差做成的靠背椅。冬天到了,可以窝在这里面,在火炉上面煮火锅、烤山芋、烧热水等等。

  每当天书看到那个火炉,都会忍不住幻想,冬天来了,外面在下着大雪,自己抱着孩子和家人和乐融融的围在火炉边,做一锅大杂烩,窝在厚实的座椅里,一边吃一边闲聊。

  晤,设置这一套的人还真是天才!如果自己将来有机会重新来过的话……

  今日的天书,显然是没有这个闲情来幻想这些了。

  趴在黑色大床上的他,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奄奄一息。

  一只浅棕色的大手放在他的臀部上,手指消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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