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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级骑乘技 下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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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一触即发。
六十五
温扬俯低头,吻住柴立汶微微开启的嘴唇,舌头接触到他的,一阵细细麻麻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全身,光是一个吻就能令他全身颤抖。
柴立汶身上淡淡的香味就像催情剂,使温扬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头脑发热,抛开了顾忌,只凭着动物的直觉来啃噬着怀里的人,手也渐渐加大了力度,几乎要把对方的腰搂断。但是他还存着一丝理智,怀里的人还有伤,不能太过用力。
柴立汶喘着气,呼吸紊乱,熟练地回应着他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手紧紧地抓着温扬的肩颈,生怕一松手就被他给溜了。他不知道温扬为什么会突然吻他,so
bsp;温扬紧贴着柴立汶,辗转地吸吮着彼此的舌头,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朋友伙伴之间单纯的喜欢或者依赖,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看到满脸血的柴立汶的时候,温扬就知道了,再逃避下去,自己可能会失去这个人。就算柴立汶对他只是玩玩的心态,他也不打算放弃。温扬不喜欢太过华丽的长相,就比如柴立汶的这种长相,太尖锐嚣张了。但是什么时候发展成这样的感情,他不知道,也没兴趣去追究了。
同性恋就同性恋,他认了,因为他是认真的。
不知过了多久,温扬放开了柴立汶,尽量保持着平稳的语气:“我想了很久,我们在一起吧。”这话一出口,他紧张地盯着柴立汶,等待他的回应。
“一起?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柴立汶奇怪地看着他。
这是答应的意思?是答应的意思吧?!温扬张张嘴,有点不敢相信,答应得太爽快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们都住在一起了,你还想什么在一起啊,真怪!”灿烂无比的笑容,柴立汶接下来的话令温扬脚下一踉跄,差点跌倒。
“喂,我是认真的!”温扬叫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做恋人,在一起!”
柴立汶掏掏耳朵,好像没听清楚。
风卷着一片叶子吹过来,现场一片静默。
“你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柴立汶问。
“我说,我们交往。”温扬忍耐地说。
“你是认真的?”
“这种事可以用来开玩笑吗?”
听到“玩笑”两个字,柴立汶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你确实不是会用这个来开玩笑的人。”
温扬没有出声,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在这样的情况下,柴立汶本来应该打哈哈,说几句笑话蒙混过去的,可是他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连表情也忘了掩饰,只顾傻傻地望着温扬,然后脸颊发热,耳根慢慢红了。
妈的,竟然比我的电眼还厉害。柴立汶暗自嘀咕,却还是转不开视线,他觉得温扬的眼睛亮得可怕,像一千瓦的大灯泡,照得自己眼前一亮。(=
=|||||)
恍惚中,听到温扬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嗯?你答应吗?”
柴立汶像被催眠了,不由自主地点头,说:“好。”就像在教堂宣誓,说“i do”一样。
温扬拖着他,说:“那就快点走吧,你不是要去卫生间吗?”
柴立汶乖乖地跟着他走。
虽然事后想起来,自己被一个小了十几岁的小鬼牵着鼻子走,面子丢尽了,可是现在柴立汶想不了那么多,脑子空空的,除了温扬啥都没有。
从卫生间出来,温扬照旧拖着他的手,一前一后地走回病房。
温扬打开门,先走进去,柴立汶低着头也不看他,却冷不防被他拉住手往里扯,脚用力踢上门。紧抓住他的上衣,温扬将柴立汶拖往门角,动作粗鲁,顾不上去理会他被粗糙的木材摩擦得疼痛。
“小。”柴立汶惊惶地喊道,被温扬紧紧抱住,力道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揉碎。
“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伤!”温扬斩钉截铁地说,就在柴立汶的耳边,誓言一样的口吻。
六十六
告白,交往,然後当然是顺理成章地做爱做的事情。
本来以为会跟温扬有进一步发展的柴立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得是生不如死。
原因无他──除了亲亲脸,摸摸头发,揉揉肩,温扬根本不会碰他一下!
比如告白那天,一个拥抱以後,柴立汶拖著温扬往床上走,笑得腻死人:“我们一起睡好不好?”傻瓜也能看出他打的什麽主意。
“好。”温扬答得简洁利落,难得地笑了,冷硬的线条变柔和,柴立汶这老手没防备,被煞到,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结果。
结果!柴立汶光回想,就咬牙切齿了。
温扬竟然掀开被子,躺进去,真的睡起觉来。
柴立汶站在床前,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忍著怒气,忍到肩膀发抖。
“怎麽了?冷吗?”温扬这大木头撑起身体,掀开被子,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过去。
柴立汶不动,温扬就去拉他。等柴立汶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温扬搂在怀里了。
柴立汶的手本来放在温扬的腰,想著要不要偷袭,那手就往温扬的脊背摸去。
“睡觉,我今天很累。”温扬把他的手抓住,圈好,低头亲一下他的发旋,闭上了眼。
柴立汶气得嘴巴都要歪了。
风平浪静,一滩死水。
然後是出院,两人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同居,柴立汶每天跑去温扬的房间睡,用尽心思,使出浑身解数,那木头男只是脸红,肢体僵硬一会儿,第二天照旧心安理得地给他一个good
morning kiss,搞得柴立汶都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甚至想去搞外遇。
不过也只是在脑子里想。
现在除了温扬,柴立汶的眼里根本容不下任何人了。
时间就在欲求不满中渐渐流逝,随著影片的拍摄接近尾声,两个人的工作越来越忙,杂志采访、电视台节目、新剧宣传、上电台、拍广告。
跟以前只做导演或者模特儿相比,现在是忙得根本没有空余时间了。温扬自己倒没什麽,他担心的是柴立汶,他的体力本来就差,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柴立汶却始终都保持在最佳状态,哪怕只睡两个锺头,又能马上起来去接通告,这段时间他身上总是飘著咖啡的苦味。
这样忙碌的工作一直持续了一个月,终於,《世界一级骑乘技》杀青了,除了後期工作,基本完成了。
之前为柴月琳的牛仔裤拍的平面广告也全面曝光,在杂志、报纸、公共汽车车身都有,街上随处可见那幅海报。
而最显眼的那幅,就是挂在市中心最高的大楼顶楼的广告看板上供人瞻仰。
广告拍得很棒,黑白色调,银灰色的背景,近景的柴立汶仰起下巴,侧头,眼神充满挑逗性,画面惟一的鲜豔颜色,就是他涂成大红的嘴唇,像要滴出血来的红。
一对强壮的手臂从背後伸出,环过他的肩膀抱住他,手臂的主人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微微向上抬起,能够看到他狼一样凶狠的目光,嘴巴衔著柴立汶的银色耳环。
两人都没有看镜头,只是互相做著眼神交流。从柴立汶胯部挂的牛仔裤头,可以看到柴月琳创立的品牌标志。
左边的留白用流线字体写著标题:lotus。
这麽强劲的宣传攻势,一时间,两人又成了城中热门人物,还能省下影片的宣传费用。
柴立汶水仙地称赞自己,赞到高兴处头脑发热,自掏腰包请了剧组的人去蒲。温扬想拦也拦不住,只有无奈地摇头。
包了个场狂欢,在温扬的护卫下,柴立汶连一滴酒也没沾到,趴在酒柜上看著手下那帮家夥把酒当水灌,一直磨牙。
锺天明体贴地拿了罐东西过来,柴立汶感激涕零,接过一喝,眉毛皱成一团,垂头丧气地问:“你给我酸奶干嘛?”
“你把它想像成酒就行了,存在既是合理。”柴月琳走过来,拍拍他的头。
柴立汶张了张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只好闷闷地捧著那只罐子喝奶,嘴巴上还有一圈奶胡子。
有人提议玩国王游戏,一呼百应。
小南跳起来收集起筷子,插入酒杯里:“来来来,大家都抽一根啦!”
柴立汶是无风不起浪的,嘴里嚷著“我是国王!”径直冲了过去,率先抽了一根,睁眼一看,惨叫:“啊!~~”
这时坐在旁边的灯光师大叫:“我是国王!”这厮估计喝多了,跳起来,手舞足蹈,“一、二、三号脱衣服,四号、八号。”说完自己就先动手了,把衬衫脱了,只戴了领带跳豔舞。
被点到名的都乱嚷嚷著,场面混乱,有人开始脱裤子,钩在手上满场飞。还有人骑著扫把,头上戴了四角裤当魔法师,虽然看起来比较像变态。
“啊?啊啊啊!”第三轮以後,柴立汶兴奋地尖叫,举起筷子,一脚踩在桌子上,摆出美少女战士的姿势叫道,“我是国王!我是国王!你们都要听我的!”
底下的人早就疯了,嚷著:“知道了知道了!快下命令吧!”
“嗯。让我想想。”柴立汶目光斜斜掠过趴在面前的人,开始下命令,“一号跟十号接吻,六号是公的就做小鸡鸡标本,如果是女同志就喝下这瓶酒,三号。”
他有条理地下达命令,臣民热烈响应,六号是造型师,挺腼腆的一个青年,被那帮禽兽压著脱裤子,都快要哭出来了,柴月琳看不过眼,把他给救了。
“谁是十号?”这时,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
温扬看著自己捏的筷子,上面一个“10”字。他僵硬地转头,看到锺天明举高了筷子,上面一个大大的“1”。
看清了对手,一向文质彬彬,总是很绅士的锺天明低声骂了句脏话:“妈的。”
六十七
柴立汶愣了一下,笑得牙都要掉了,一个劲地起哄:“kiss!kiss!我命令你们,kiss!”其他人也乱七八糟地叫,看来不亲的话,这些酒鬼不会罢休,柴月琳竟然也在一边看好戏。
势成骑虎啊。
温扬咬牙,狠狠瞪了柴立汶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
钟天明则是一副吞了蟑螂的表情,面部抽筋,特别是看到温扬慢腾腾地走过来,抽得更加厉害,抽到后来,彻底面瘫。
“碰一下脸就可以了吧,反正kiss又不是一定要亲嘴。”温扬嘀咕着,伸手去拉钟天明,钟天明豁出去了,就当被狗咬,忍忍就过去了,也伸手去扯他。
谁知温扬脚下没留意,踩到了个瓶子,往前一倒,整个人压在钟天明身上。
这不重要,跌倒什么的,人在世上,谁都会有那么几次经验。
重要的是,好死不死的,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时间定格。
钟天明细长的眼睛瞪得滚圆,也顾不上形象,张口狠狠一咬。
“啊!”温扬惨叫,嘴唇被咬破了。他不忿,也去咬钟天明。
没办法,确实看不顺眼!
痛叫过后,钟天明用力推开温扬,拿起旁边一瓶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哇一声,把酒当漱口水吐了出去。
“反应过敏,抱歉了,我带他去卫生间。”柴月琳假惺惺地去扶他,把他拖出了场子,还带着调侃的口吻低声问,“发表一下感想,如何?”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温扬用力擦着嘴巴,苦着脸,恨不得去漱口。
众酒鬼看到这两个大男人表演狗咬狗,目瞪口呆。虽然知道温扬和钟天明不对盘,不过这两个家伙也太幼稚了吧?
“精彩万分!掌声鼓励!来来来~我们继续啦!该脱的继续脱!”柴立汶看到场面冷下来了,连忙噼噼啪啪鼓起掌来,带动气氛。
那帮酒鬼也没几个清醒的,看到有人带头,就又开始闹了。一时间,衣服满天飞,还有四五个家伙拆了窗帘围在腰部当裙子,跳大腿舞,搞得小南等一帮女同志未来几天老作噩梦。
闹到半夜,柴立汶左右看看,没了温扬的踪影,他就跑出去找,刚走到一个拐弯就让人拎住衣领拽了过去,这是一间还没启用的包厢。后面的人一脚踢过去,把门牢牢合上了。
“什么。”柴立汶惊惶地叫了一声,就要动手。
然后他不动了,因为他嗅到身后那人和自己相同的草本精华洗发水味道。
“故意的,嗯?”温扬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出情绪来。
“什么意思啊。”柴立汶自觉有危险,挣扎着想从温扬的臂弯跑出来,不过温扬力气很大,逃不脱。
温扬的手下滑,搂住他的腰,嘴唇偷袭他的耳背和后颈。
那是柴立汶的敏感点。
“这样耍我很好玩吗?”温扬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偷看了号码。可是对这个活宝还是生不了气。
“我只是想改善一下你们的关系,毕竟以后是岳父和女婿嘛。”说谎不用打草稿。
“父债子还,我被他咬得很痛,不如咬你来顶数吧?”
“笨蛋。”柴立汶低声笑了,突然,他转过身来,面对面站着。
墙壁上那盏灯的光线很暗,可能坏了,偶尔会一闪一闪的。
柴立汶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中贼亮,他抚摩着温扬破皮的嘴唇,低声问:“痛吗?”没等他回答,那手就滑到温扬的衣襟前,一把撕开。
温扬愣了一下,任柴立汶把他推倒在角落的大沙发上,后脑“砰”一声,撞到墙壁,痛得龇牙,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柴立汶骑在他身上,急噪地解他的皮带。
温扬按住他的手,忍耐地问:“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柴立汶解了半天也解不开,索性去脱自己的衣服,他穿的是绿色毛衣,虽然年纪一大把,却还是很适合这种鲜嫩的颜色。他一边解皮带,一边低头吻着温扬的头发,额头,嘴唇,下巴,脖子。
昏黄光线正好打在柴立汶头顶的斜上方,虽然不够清楚,不过温扬还是可以看见他的表情。
柴立汶半闭着眼,五官都带着深深的阴影。温扬记得以前看过的妖怪图鉴,他很像年画里美艳的妖怪。
温扬看得失了神,一时间也忘了回击。
柴立汶察觉到他的走神,误会了,以为自己真的那么没有魅力。他撑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扬。
“你在想什么?”柴立汶的声音发冷,伸手盖住温扬的眼睛。
温扬抓住他的手腕,发现他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
“。如果真的不行,就把眼睛闭上。”柴立汶低声说,无精打采的语气,“把我想象成女人,你就有欲望了吧?”
“开什么玩笑!我喜欢的是你!”温扬觉得他这句话实在过分,气得要站起来。
柴立汶把手从温扬眼上拿开,笑得灿烂。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温扬说出“喜欢”。
“我现在还是国王。”柴立汶抬起下巴,“我命令你和我做爱。”
六十八
“在这?你确定?”温扬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挑挑眉毛,似笑非笑地问。
“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是跟你。”柴立汶冲他妩媚地笑笑,俯下身,伸出舌头舔着温扬光裸的胸肌,瞬间,如同一股电流通过身体,温扬颤栗了一下,伸手勾起柴立汶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你要不要把我绑起来?”互相盯了一会儿,温扬突然说,“我怕你明天会爬不起来。”
“什么?你敢小看我!?”柴立汶的手扯起温扬的头发,逼他仰起头,“到底是谁爬不起来,试试看吧!”说完这话,他却愣住了,因为温扬的眼神实在很诡异。
趁着这个空挡,温扬摸上他的脸颊,把他的头拉下来,先是一点一点地吻着他的嘴唇,温柔到了极点。
“如果爱我,就粗暴一点。”柴立汶捧着温扬的脸,回应着他的嘴唇,轻声呢喃,俯在他的颈边,轻轻咬着他随着呼吸上下滚动的喉结。
一股酥麻感从脚底窜到后颈,温扬颤抖了一下,没有出声,手从下摆伸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身体,手指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摸,摸到一颗乳头,轻轻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从他大开的裤头伸进去,隔着内裤,猛地握住了他的阴茎。
“啊。”柴立汶呻吟了一声,他没想到温扬会这么快奔主题,臀部往后蹭了蹭,温扬那已经硬挺的阴茎就顶在他的股沟处,热度灼人。
“不要隔着摸,我们一起。”柴立汶半坐着,抬高臀部,主动拉下内裤,把温扬的阴茎掏出来,和自己的握在一起,很有技巧地按压抚弄,从根部开始,慢慢往上撸动,不时加上一点力道。
阴茎迅速膨胀变粗,掌心能感觉到柱体表面的脉动,青筋暴现。两根阴茎紧紧贴着,能感受到彼此的渴求。
温扬喘着粗气,伸手过去跟他一起弄,动作粗鲁却不失温柔,抚摩着柴立汶的睾丸,带来轻微的疼痛,却更让人兴奋。
“舒服吗?”柴立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软绵绵的,简直是在作出邀请。
马眼渗出的透明的前列腺液和精液,从柴立汶的指缝淌下来,滴在温扬染成金色的阴毛上,闪闪发光,那景色实在色情到了顶点。
温扬笑了一下,手握住柴立汶的手,带动着他的手,加快套弄的频率。然而又小心地不让指甲弄伤他。
柴立汶发着抖,身体贴得更紧。明明不是第一次,却比往常都有感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处男下海吧。(当然不是。凸= =|||||)
阴茎越来越胀,快要爆发了,柴立汶的脚尖绷直了,微微地颤抖,温扬痉挛着,“啊”了一声,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精液射在手上,滴滴答答地流下,下体一片模糊。
射完精,两人的阴茎却没有疲软的迹象,温扬的龟头红得泛光,精神饱满。
柴立汶嗤笑了着弹了一下:“看到我这么兴奋啊,小小扬?”
“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忍耐。”温扬沙哑着嗓音说,抬手,把柴立汶汗湿的鬓发撩到耳后。温扬不是柳下惠,那种柏拉图的恋爱方式他没有兴趣,面对这样妖娆的恋人,他当然会有欲望,只是一直顾虑着柴立汶的身体,才会忍耐到现在。
不过已经是极限了。
柴立汶骑在温扬身上,两手支撑着身体,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脸颊透着绯红,目光迷离,嘴唇因为激吻的关系,红肿了,更加妖艳。他瞄了一眼那扇门,外头吵吵嚷嚷,有酒鬼在唱歌。
“我们继续。”他朝温扬微笑,牙齿亮得诡异。
温扬轻柔地摩挲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颔,像在抚摩猫咪,他舔舔嘴唇:“随你高兴。”
柴立汶笑得眼睛眯成月牙,俯身就要开动,温扬把他的爪子捏住,坐起来,把玩着柴立汶的手指。
“唔?”柴立汶疑惑地看着他。温扬凑过去,舔了舔柴立汶的耳垂,成功地引来他的颤栗。
“别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让我进去吧,嗯?”温扬的嗓音压低以后,特别是尾音的那个字,隐含着一股煽情甜腻的味道,柴立汶听得骨头都要软掉了。
究竟是哪个没长耳朵的王八蛋说我的声音能勾引人,明明这小子比我更。柴立汶忿忿地想,冷不防温扬的手环过他的胯部,往他的屁股一放,隔着裤子撩拨。
六十九
“你知道怎么做吗?”柴立汶握住温扬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知道。”温扬很冷静地抽出手,重新贴在柴立汶的臀部。
听到这个出人意料的回答,柴立汶是彻底震住了,没有防备自己下半身的布料已经全部被他褪到了大腿。
外面一阵阵吵闹声尖叫声脚步声,两人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室内唯一的那盏灯估计受不了这画面的刺激,“劈啪”一声灭了,黑暗中看不清脸,身体却紧紧贴着。
从门缝里透进的细微的光线映着柴立汶的身体,勾勒出柔和的线条。
大概是在暗处,温扬竟然没有任何羞赧的感觉,手还在继续往下滑,在柴立汶的臀部游移。
说到跟男人做,温扬确实是第一次,不过这种事可以学,尤其是跟柴立汶确定了关系以后,温扬查找了很多资料,前戏、扩张、插入、事后处理等等,全都一清二楚。此君学习能力很强,看书学来的技巧好得没话说,让人误以为他经验丰富。但是最难搞的是柴立汶的病,必须小心翼翼才行。
他也不是没想过干脆让柴立汶去上他。不过那些资料都表明,当o的一方比较轻松,而且柴立汶的体力不好,搞不好做到一半就挂了。
柴立汶没有他想得那么多,只是认为,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再拘泥谁上谁下不是很煞风景?何况温扬后面还是处的,一不小心就会两败俱伤,这可划不来!
他一边搂着温扬,和他接吻,一边伸手到裤兜里拿套子。自从上次在外面没有用套子,后来被对方掐破皮肤搞到要送院以后,柴月琳就风风火火地送了一箱保险套给他,看那保质期,可以用好几年。
所以他身上总会带着一两个。
柴立汶叼着套子,想要咬开,温扬伸手过去,把包装撕了,咬着套子穿在手指上。
“嗯?”柴立汶疑惑地看着他。
温扬低声说:“靠过来一点。”空着的手环在他脖子上,把他拽得更近,套着套子的手指绕到后面按压着他的穴口。
套子上冰冷的润滑剂刺激得肛口一阵紧缩,柴立汶“啊”了一声,用力咬在温扬的肩膀上。
咬得狠,温扬深吸了口气,才没叫出来,他拍拍柴立汶的背,哭笑不得地说:“真的不舒服就别做了。”
“不、行!”柴立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好不容易进行到这个阶段,说什么都要做下去,天晓得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俺也是啊望穿秋水)他抬高臀部,抓着温扬的手,牵引着他的手指,小心地插入自己的菊门。
不断蠕动的内壁,饥渴地吞噬着温扬的手指,柴立汶喘息着,双腿分得更开,趴跪在温扬身上,握着他的手开发自己的身体,隐约能听到后面传来黏湿的水渍声,yin糜而色情。
“别急,慢慢来。”温扬温柔地吻着他,抚慰他硬硬顶着小腹的阴jing,前端渗出了粘稠的体液。
不够,还想要更粗的东西。柴立汶扭了扭腰,他在欲望这方面是从来不会满足的。那湿润的眼睛紧紧闭上后又立刻睁开,蒙着一层浓浓的水气。
“把你的插进来,我想要。”他朝温扬靠得更近,双手攀在他的肩头,掐着他的肌肉,“快点!”沙哑的喉咙含着喘息和混乱的语调,几乎喘不过气了。
肩头的疼痛,使得身体的反应更加激烈,然而,面对这么明显的邀请,温扬是很想如他所愿,但现实没那么简单。在肌肤印上若有似无的啄吻,他低声抚慰着:“再等一下,我的太粗了,再等一下就好。”手指加快抽送,滑腻的润滑剂混合着肠液,进出渐渐顺利起来。
指头一根又一根地增加,柴立汶弓着背,痉挛般地颤抖着,下体更加用力地摩擦,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这个姿势会弄伤你的。”温扬搂着他坐起来,顺势将他压在下面。
脊背接触到冰冷的沙发,柴立汶抖了一下,腿自动地环上他的腰,因为亢奋而水光粼粼的眼睛更加迷茫,哑着嗓子说:“插进来,快一点,我命令你插进来。”
这样子还能忍得下去的,不是阳g缓缓插入。
肛门柔顺地含住了圆润粗大的gui头,像有意识地将它往里吸。
那一刻,柴立汶的手指掐进温扬的后背,身体瞬间绷直,随即又软了下去。潮湿的刘海搭在额头上,仰着头,大口呼吸。
温扬还在一寸一寸地挺进,动作缓慢而坚定。
“好紧。”强烈的紧窒令温扬一阵目眩,内壁的黏膜正透过单薄的橡胶,激烈地摩擦着阴jing,他轻轻抚摩着柴立汶湿稠的性器,惹得他的身体猛然一颤。
“小、小扬。”柴立汶张嘴,低声叫着温扬。
“痛吗?”温扬停下动作,轻轻抚摩着柴立汶的脸,“要我拔出来吗?”
“不!不要拔出来!”柴立汶突然尖叫,抓着温扬不肯放,内壁一阵紧缩。
“唔!——”温扬被夹得呻吟了一声,搂住柴立汶,稍稍收敛心神才没有射出来。他低头,在柴立汶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好,不拔,你试着放松。”一边说,他一边轻轻往里面顶了一下。
“嗯~~”突然,柴立汶发出了浪叫,尾音分岔。
温扬微微拉开距离,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刚才那一声是柴立汶情不自禁叫出来的,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却不能阻止耳朵越来越红。
后面的话太小声,温扬没听清楚,又问:“刚才怎么了?”顺势俯低身去,阴jing又轻轻撞了一下。
“啊~~”柴立汶又叫了一声,手臂交叉着挡住眼。从来都是他掌握着主动权,现在才发现,这个自己以为掌握住的家伙不是普通的恶劣。
在温扬的追问下,柴立汶喘息着说:“就是刚才那里,你顶到我舒服的地方了。”
手臂被温扬拉开,缠绕在自己的背上:“抓着我。”
还没从这句话听出什么意思来,柴立汶就被接下来激烈律动搞得连连呻吟。
“放松一点。太紧了。”温扬用着跟动作不同的温柔,一边呵气,一边在柴立汶的耳边呢哝。本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带了浓浓的情欲味道,更加性感。
“唔。”柴立汶试着放松,可是温扬的阴jing并没有停留,依然随着他放缓而慢慢深入。这种慢动作比粗鲁的抽插更加刺激,柴立汶根本没有办法放松。
“看来你的床技也不怎么样嘛。”温扬微笑地望柴立汶,似乎在嘲笑他。
这个混蛋!柴立汶暗自咒骂他,大腿靠在他的身侧,手上用力,抓着温扬的肩膀坐了起来,顺势把温扬压在沙发上。
突然变换体位带来的刺激,令柴立汶体内一阵收缩,快感涌过来,温扬喘息着,掌心顺着身上人的背脊下滑到臀部,在大腿间游栘抚摩,甚至用色情的手法捻着柴立汶的肛口,弄得那里的肌肉一直在颤抖。
“啊嗯。不要摸那里。!”柴立汶两手撑着温扬的胸膛,眼睛是浓浓的水气,实在气不过温扬的挑拨,他故意用力一夹。
“啧。”温扬呻吟了一声,“会痛啊。”
“少、少废话!乖乖动你的就行了。啊、啊唔。”柴立汶摆动着腰,两手摩挲着温扬厚实的胸膛,“小扬。用力顶我。”
七十
柴立汶平坦的小腹不断痉挛,等不及温扬了,他自己撑着开始动起来,慢慢抬高自己的臀部,慢慢放松,将硬挺的阴茎一寸一寸吞进去。
那痕痒难耐的刺激,令温扬难以克制地颤抖着,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几乎想叫出来了。柴立汶凭借本能一下下地绞缩,后穴痉挛起来,将温扬的分身牢牢绞住,快感沿着脊背爬升上来,直冲脑门,耻骨处像燃了一把火,温扬不由地呻吟了一声。
柴立汶处于上位,体力消耗很大,脚趾都蜷了起来,看到温扬的爽样,很不爽地又绞了一下,忍无可忍地摆动腰,用两手的指尖把后穴掰得更开,沙哑的嗓子透出致命的诱惑:“我都快没力了。你快点动啊!。顶到里面去。啊!——”
话还未完,早被温扬抓了他的腰往下压,这一下插到了底部,柴立汶尖叫一声,剧烈的律动,痛楚之中夹带着爽快,柴立汶挺动着腰肢主动迎合,黏膜更是配合抽插不断绞动,像一场激烈的拉锯战。
紧窒的肠道箍着温扬粗大的阴茎,温扬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个部位集中,所谓的理智都抛开了,只剩下无法宣泄的欲望,直直向上冲撞。
“好大、啊。你、你不能再变大了、温扬!。啊呀、顶到、顶到那里了!。”柴立汶抽了一口凉气,勉强撑着身体,弓着背脊,不住地抽搐。
露骨的话冲击着温扬的鼓膜,他已经顾不上温柔,只是凶狠地侵犯着柴立汶,激烈的动作弄得身下的沙发喀喀作响,几乎快要崩塌。
柴立汶跟不上他的速度,浑身乏力,双腿打颤,颓然地倒在温扬的胸膛上,舔舐他肌肤的汗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温扬将他的下巴抬起,柴立汶的手指发抖地为他拨开粘在脸上的湿发,线条优美的嘴唇马上就凑了上来,先是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一下,温扬立刻顺势将它吸进嘴巴里,用自己的舌头纠缠,激情的湿吻。
柔软而富有弹性,尽情的挑逗,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歇,将前端顶在柴立汶的身体最深处,小幅度地抽动。
内部肌肉一阵一阵的蠕动,柴立汶压抑的喘息吟叫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紧箍住温扬的性器,肉壁加速激烈地收缩。
一个剧烈的抽身,紧窄的内壁竟然把温扬的保险套也拔了出来,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两人没有去理会这种小事,柴立汶低声咒骂着,伸手从交合的地方把碍事的套子扯开,沾满体液的保险套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嗒一声掉在门口。
温扬没有说话,呼吸又粗又重,含着吸气声,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擦着身下粗糙的沙发布料,撞击着身上人的身体。巨大的硬物在体内肆虐着,柴立汶攀在温扬肩上的双手指甲已深陷入他的皮肤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啊。啊!嗯唔、啊!好棒、再、再来!。”柴立汶有些神志不清地叫唤着,没有了那层塑胶的阻碍,火热的阴茎与内壁亲密相贴,每道褶皱都摊平了,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柴立汶的性器顶在温扬的小腹上,马眼渗出的透明液滴弄得他的肌肤一片模糊。
肩膀的疼痛令温扬的动作越发狂野,腰一用力,直抵到谷道深处,那热度几乎要把温扬融化。
“啊!我、我要射、射了。啊、你、你射在里面!射在。”柴立汶胡乱地叫着,温扬发出低低的吼声,在剧烈的痉挛中,射出了精液。
柴立汶哀叫一声,身子猛烈抽搐,只觉得一股灼热的东西射了进来,他发着抖,脚趾弯曲,白稠的精液射在了温扬的腹部,又反弹回自己的身体。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高潮。
黑暗的空间,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柴立汶无力地伏在温扬的身上,温扬紧紧搂着他,一遍一遍地抚摩着他的脊背,为他平顺着急促的喘息。
柴立汶感受着那宽厚的掌心的温暖脉动,渐渐地,那手往下滑,抚摩变得色情起来,柴立汶体内的东西又开始硬挺,越胀越大。
“再来一次?”温扬沙哑着声音,轻舔柴立汶的耳垂,虽然是问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柴立汶刚要张嘴说“好”,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越走越近,还夹杂着说话声,唱歌声。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然后听到钟天明的声音:“。立汶跑到哪里去了?”
“可能上厕所了,我们去续摊吧。”
“对啊对啊,肾亏就是夜尿多。”
“嘿!要是让汶少听到,你就惨了。呃!——”
“妈的你个臭小子!要吐滚去厕所!。啊!老子的西装!。”
接着是一阵乱哄哄的叫唤。
“安静!等一下!我闻到味道了。”钟天明突然大叫,还凑到门边,用力嗅了嗅。
周围的人一脸黑线:你以为你是狗啊。
钟天明没心思去理那些无谓人,拍打那扇门:“立汶,你在里面吗?”
正计划着继续做有氧运动的两个人都是一惊,柴立汶僵硬地笑笑,低声问:“那门你锁了吗?”
温扬脸有点抽搐:“刚才好像忘了。”
还没等柴立汶出声,门把慢慢拧开了。
“我靠!死定了!”柴立汶暗暗骂了声,抓过旁边的外套往身上一披,扑倒在温扬身上,呢喃着,“根据专家的测定,身高乘以0。06,再加上7。41,然后将所得的数字乘以0。65,就是男性阴茎勃起的长度计算公式,当然了,这是大部分东方人的计算方法,欧美男性的就属于规格外,不能一概而论,呐,记住了,是身高乘以。”
他一边说,一边趁机吃豆腐,把脸埋在温扬的胸肌蹭来蹭去,笑容猥琐。(= =||||||表打,这是猥琐滴美丽)
温扬尴尬到了极点,看着门口一众目瞪口呆的人,都忘了应该作出什么反应。
“你们。”钟天明面色铁青,一拳砸在门上,那扇门震了震,天花板掉下几块碎片来,“你们在干嘛!?”
柴立汶气定神闲地看着他:“还用说吗?我在指导他的演技。”
“咯吱”一声,好像踩到烂桃子的声音,众人低头,看着钟天明的脚下。
那是一枚亮闪闪的套子。
(哦耶,俺又回来鸟,撒花ing~~~~不在滴这些天,真滴很想念各位同鞋。摸ing对鸟,之前帖子里头那个署名“alex”滴,不是俺啦,同鞋们认错人鸟俺心情一直粉好滴说。。至于那个阴茎勃起长度滴计算公式,适用于东方男性,据说是真滴哦淫笑ing~~~~)
七十一
一片死寂。
柴月琳最先反应过来,把人都往门外一挡,将钟天明一脚踹进去,自己朝门外石化的人附送一个妩媚妖艳的笑容:“走得越远越好,谁敢偷听,格杀勿论!”随后,用力把门摔上,眼角往沙发一瞄,“接下来,汶少,轮到你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温扬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柴立汶,像化了个烟薰妆,满脸疲惫的神色。他手挡在柴立汶的背上,很坚决地说:“不用解决什么问题,你们也看到了,我正在跟立汶做,这就是事实!”
“大家玩得真热闹呀!”钟天明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说话也牛头不对马嘴。
三人诡异地看着他。
眼睛习惯了昏暗的室内,不过钟天明像眼睛里看不到温扬这个人一样,走到沙发那边,把柴立汶轻轻拉起来,温和地微笑:“立汶累了吧,我送你回去,天气冷,怎么穿这么少,感冒就麻烦了。”正常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