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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1-63章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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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生气了,一直没再理我”

  “不怕开罪客人吗?”

  “才不管,事前已经说明不做这些,反正睡一觉,明天钱一样拿”

  “他会给吗?”

  “他可以不给吗?不过我想他明天不要我陪了”

  听到文蔚的买卖不顺利我竟感到喜悦,女孩问我:“明天你老婆回来没有?”

  “应该没吧”

  “那要不要见面?”

  “好”

  “色叔叔”

  在跟文蔚说这话的时候,我完全没想过接着一天是怎样面对她,只很单纯地有种失而复得的兴奋。

  男人,实在是一种单纯而愚蠢的生物。

  “那先不聊了,他快要出来,明天给叔叔发讯息”

  “嗯”

  终于答应了,我将要在文蔚面前暴露身份,不再是叔叔或伯伯,而以雪怡父亲的身份。

  次日清晨,我是家里第一个起床。我很紧张,是比当日相约雪怡在电影院见面时更紧张。我猜不到后果如何,也无法想象文蔚知道是我时,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反应,更不敢假设透过文蔚的口告之雪怡,最终落得是喜还是悲的结局。

  我只知道今天,就是把一切了结的决定性时刻!

  “爸爸,今天要去哪儿吗?”

  雪怡是家里最赖床的一个,在我和妻子连早餐也吃过,她才抱着软枕头发蓬松的赤脚从睡房步出。我点头道:“对,今天约了老周聚旧,妳在家里陪妈妈吧。”

  “哦,那难得星期天,我继续睡的。”

  星期天每星期也有一次,其实不算难得,不过女孩贪睡也随便她了。我预计不到文蔚在什么时候可以摆脱客人,为了不显得太着迹,才中午已经离家在外面游荡。

  ‘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房间?这种日子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女以外的女孩子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点了,怎么还没发讯息来?难道和客人争执脱不了身?’

  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道嫖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寻开心却换来一肚子气,发泄在女孩身上亦不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情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点实在没法按捺,发出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有?”

  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很有交带的女孩子,只要在线就是再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后再发一条:“怎么不回覆,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妳没事吗?报个平安也好”

  可这次有回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接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么会用视频打给我?

  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么,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自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骂道:“干你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吗?老吵的吵什么!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

  突然出现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的镜头映向下方,只见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肉棒。身子摇晃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人正以后入式不断猛轰她小屄,就是透过视频,也可以清楚听到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己是圣女。什么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操爆妳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在就找人轮妳大米!”

  “呜…呜呜…”

  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

  《四十四》

  “呜…呜呜…”

  “蔚蔚…”

  纵然早知道文蔚甚至雪怡是在干着什么的勾当,但当目睹跟女儿同龄的女孩被嫖客蹂躏,我仍是感到头皮发麻。镜头里除了该名中年人和从后干著文蔚的年青人外,还有另一个在淫笑的男人,正如那嫖客所说,他们是在轮流奸淫女孩!

  我激动不已,对着镜头吼叫:“你们这是在轮奸!”

  中年人轻佻笑道:“什么轮奸?这可是谈好条件的明买明卖,就是鸡巴,也是她主动要我们给的。”

  说着他把肉棒抽离女孩嘴巴,文蔚立刻像心痒难耐的向前乞求说:“叔叔,别拿走,给我,我要吃棒棒…”

  这种迷离的眼神绝不会是我所认识那个乖巧聪慧的女孩,是药,他们一定是给文蔚吃了催情药!

  看到这般情况我大慨可以猜到是怎样一回事,因为文蔚不肯向其提供服务,嫖客在心生不忿下向她作出报复,给她喂食药物以满足自己的兽欲。

  太可恶了!付出肉金,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援交女收钱除了出卖她的肉体,还要出卖她的尊严?

  “尊严?这种为钱替男人吃鸡巴张腿给人操的的婊子会有尊严?”中年人扬一扬手,那名站在不远处欣赏的男人亦走到文蔚面前挺起肉棒,女孩没有细想,立刻把其握起贪婪地舔吃龟头。

  “怎么了?前面一根后面一根还没够吗?”中年人明知故问地嘻笑问道,文蔚吃得津津有味地回答:“不够,碧海妹妹最喜欢男人鸡巴,多给我几根也不够。”

  “哈哈,那你喜欢老王这根小的,还是我这根大的?”

  “都一样喜欢,只要是鸡巴我都喜欢!”女孩口中的淫声浪语叫我心疼不已。本来以文蔚青春少艾的姿色,加上四人群交的淫靡是最能刺激性欲的画面,可此刻我半点兴奋也没有,只把文蔚当作自己的亲女儿一般,为她所受的狎玩感到凄楚。

  “你们这样玩也太超过了吧?只是一个小女孩,有必要这样对她吗?”我知道没办法拿下嫖客,只有央求他们对文蔚留点慈悲之心,给女孩吃着肉棒的中年人哈哈大笑:“老兄你心痛吗?难道是包养她的姘头?我告诉你这种援交妹玩玩便好,千万不要对她们付出感情,所谓留精不留情,不要当她们是人才是出来玩的基本常识吧?”

  不要当她们是人!这个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儿。援交是一条歪路,但不代表她们便没有人格,不代表她们可以任人践踏。

  这句说话触起我的怒火,我顾不了什么的向电话怒吼:“我不许你侮辱她!”

  “哦,这样吗?”中年人把手机递给旁的男人,自己转到床尾处去,那正在抽插女孩小屄的青年也配合地让出位置。肉棒甫一抽出,饱受催情药折磨的文蔚立刻没法忍耐的猛摇屁股:“好哥哥不要拿出来,里面痒得要命,碧海妹妹还没有舒服够。”

  中年人倾侧身子懒洋洋问道:“但有人说我们在侮辱妳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吃鸡巴,最爱给男人操屄。”

  “嘿嘿,听到没有?是这骚货主动求我的,没话说了吧?老兄。”中年人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向着荧屏嘲笑,我没有跟他争吵的余地,因为泪水,已经不自觉地从眼眶溢出。

  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这说话彷彿是我的女儿在跟我说。

  在连把我都羞辱过后,中年人好整以暇地把肉棒插进文蔚小屄,透过视频彷彿亦得听到“噗唧”一声,女孩口中吐出满足呻吟,直把我的脑门都要闭上。

  “老兄,我跟你无仇无怨,也不是要跟你争执什么,只不过见大家都是来玩,给你一点体会了吧。多少人为了这种小嫖子弄得妻离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实只要别人付一点钱,便可以把你视作如珠如宝的女人操过痛快了,看到这种女人,难道你还觉得值得为她们伤心吗?”

  中年人一面操一面以一种识途老马的态度教训我,作为一个嫖客,他有这种想法也许是十分正确。男人寻欢就是为了发泄一时之快,不要对妓女留下感情是最为聪明。

  但他的说话亦是我一直刺痛的地方,他们不当作是人的妓女,在别人心中往往是如珠如宝。可悲是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严,做出伤害最爱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爱她们的父母。

  “老兄你慢慢反省吧!这小妮子是个极品,我们还要操过痛快,待会爽完便给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回你的心肝宝贝吧,哈哈!”

  中年人带着轻蔑的态度挂线。随即文蔚的叫床声一同消失耳边,我的思绪亦犹如给沉淀下来。垂着头,慢无目的地拖着阑珊脚步,沿着刚才等待文蔚的公园去,坐在一只小鞦韆上。

  我可以怎样做?文蔚虽然在做援交,但刚才明显就是被迷奸。我应该报警吗?但会有怎样下场?万一文蔚卖淫的事被揭发,也许连雪怡也被牵连,甚至把事情进向无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么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样,我一直是什么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轮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们把文蔚的肉体尽情玩弄,等待他们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泄过够才放过女孩。

  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得有如没有终点。我很担心,担心文蔚是否得抵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纵然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担忧仍是不可遏止。

  夕阳从西边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点多公园用作照明的街灯亮起,才终于收到讯息。

  “玩够了,来收尸吧,日东酒店506室。”中年人守诺地告诉我文蔚的所在。虽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尸”不会真是一条尸体,但我还是怅惘不已。也不细想,立刻从公园跑到大街截下一台出租车,直奔到讯息上的酒店去。

  我没考虑中年人是否在捉弄我,也没想过待会看到光境会是如何残忍,亦全没方寸思量怎样面对文蔚,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没事,妳一定要没事。

  “钱不用找了!”到达目的地,我把一百圆塞到司机手上便夺门而去。来到升降机前,那闪耀亦各楼层数字的光线异常耀眼,使我感到眩晕,几乎不能直视。

  “五楼?506?”我从来不知道等待升降机是一件这样难受的事情,急躁地猛按按钮,该死的电动门却迟迟没有关上,短短几十秒,有种心脏就要爆炸的剧烈跳动。

  “到了!是这里!”我没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气替我开门,万一那三个男人仍在淫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对。

  但门没有关上,象是引君入瓮的轻掩半开,里面毫无半点声音,安静得不似有人。我咬一咬牙,屏声静气地推开房门,眼前看到的,是一个凄绝光境。

  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被淫玩过后的可怜女孩。文蔚一丝不挂,以疲惫不堪的姿势躺在睡床。双腿微张,小束耻毛下被操得微肿的唇口半张,点点湿泽润液未有干涸,雪白肌肤上尽是被粗暴对待后的红印瘀痕。整个房间内散布着精液的膻臭,女孩的脸上发上,也浑是沾满白浊体液。

  “蔚蔚…”

  那是一个叫人沉重的场面,虽然我跟文蔚认识的时间并不太长,虽然我跟她的关系只是女儿同学的父亲,但当面对一个曾把自己当作朋友,愿意倾诉心事的女孩受到如此遭遇,还是感到莫名难过。

  文蔚的身体很美,饱受摧残,仍是溢发着女性处于最美好年纪的青春魅力。肌肤白嫩剔透,身段玲珑有致,有种叫人无法抗拒的摄人魅力。但现在并不是欣赏的时候,我全副心思只放在她的安危之上。我不敢惊动女孩,放轻脚步来到床前。探身细看,只觉她鼻息均匀,应该只是倦极入睡,顿时稍稍松一口气。

  那三个嫖客是好色之徒,只为发泄欲望,不会真的把女孩杀死,加上今天文蔚不是首次接客,还告诉我在那个叫红姐办的派对上连3p也可以应付,对性本来便不陌生,断不会被活活干死,看来事情没我想象中坏。

  确认女孩平安,我放下心头大石。想过有否需要带文蔚去医院检查,但相信她不会愿意被知道自己在援交的事,而且这种情况我亦不好解释,还是待事情过后再找机会跟文蔚见面。

  “我是白忙了,但没事便好,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日后再找机会…”可是就在我替女孩盖上被单,打算离去之际,迷迷糊糊的她竟突然拖起身子,从后把我拉住:“好哥哥别走,碧海妹妹的屄屄好痒,想要男人!”

  我冷不防文蔚会有此举动,失措下不自觉回头,那张被别人吻过千百遍的朱唇准确地迎上来:“啜~”

  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带着热情的火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后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恶心,反像有种诱发性欲的爆炸力。我像被迷惑般抵挡不了女孩的挑逗,嘴角瞬间被她的巧舌撬开,重重叠叠地交缠起来:“啜啜~啾啾~”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我心乱不已,同一时间,那娇若无骨的身躯亦无力地挨在我胸前,印像中乖巧温柔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人心弦,销魂夺魄。

  “鸡巴?碧海妹妹要鸡巴?好哥哥给我鸡巴?”文蔚猴急地在我的裤档上乱摸,隔着布料抚摸我的肉棒。显然她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在经过三个人的交合仍未能消耗体内的火炎。也许那些嫖客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根本没理会女孩感受。作为一个有经验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满足一个女人的性欲,并非单靠阳具的插入可以做到。

  “啊?好硬?好哥哥的鸡巴好硬?给我?我受不了?要男人的鸡巴?”文蔚一面跟我舌吻,喉头间一面泄出渴求的盼望。我知道这不可为,但在无法挣脱女孩缠身的情况下,男人本能带领我到异性的禁地,手伸到不断主动磨蹭我大腿的阴部,指头熟练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滑顺地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猛地发出一种满足的喊叫,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我不能侵犯这个女孩,她是女儿的同学,我是她信任的长辈,我不能背叛她们任何一个,但我可以给妳慰藉,平息妳现时所受的折磨。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我的中指在文蔚的屄里抽插,节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的性器。大量淫液有如海浪泄过不停,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给我鸡巴,我要鸡巴插,像刚才一样插我!”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具小,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叫我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噗!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啊啊!”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催情药本来就像一包埋藏体内的炸药,一点星火,已经可以爆炸一切。

  “嗄?嗄?嗄?”从高峰堕下的文蔚伏在我胸前喘气,我从没碰过服食药物的异性,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平服对方体内欲火,但我可以做的,便只有这么多。

  我把软瘫瘫的女孩放回床上,我以为神智不清的她不会知道我是谁,可文蔚确实是一个洞察力强的女生,在意识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她还是察觉到面前的并非陌生人:“你…是谁…”

  我错愕下无法答话,文蔚喘定了气,缓缓抬起头来,当从房间昏暗光线中看清我脸容时,本来迷乱的眼睛瞪得很大,似是不相信看到的,是同班同学的?父亲。

  “是…世伯…?”

  这句话叫我无路可逃,躲不了下只有坦白地点一点头。文蔚的表情诧异,奇怪我怎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然后象是忽然清醒的察觉自己全身赤裸,连忙找紧被单遮掩身体:“啊!我在…”

  那无疑是大家都非常尴尬的一刻,到底应该由谁去解释情况?不知道,两个人都变得安静,彷彿在等对方先揭下底牌。

  我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让文蔚知道一切会有什么后果,但实在想不出别的借口开脱,既然这是上天安排,便让一切在此时了结吧。

  我带着沉稳声线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想侵犯妳的私隐,但因为实在太过担心,才没多想的跑过来…”

  双手把被单盖着胸前的女孩狐疑问道:“太过担心?世伯你…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没有答话,默默点头。文蔚的脸色一瞬间发青,被知道了,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自己在出卖肉体的真相!

  犹如猜想一样,她是被我更惶恐的一个,为什么同学父亲会知道,为什么同学父亲会在这里出现,是自已的接客现场。

  我明白这绝不是一个揭露事实的最好环境,但别无他法,唯有尽量以一种不刺激她的态度面对文蔚。聪明的她很快知道这不是偶然,同学父亲决不可能偶尔路过这里,她眼珠一转,似是忆起刚才中年人拿着她的电话跟某人说话的片段。

  文蔚伸出白皙手臂,伸到案头压着嫖客留下肉金的手提电话查看视频纪录,双眼一直没有移开的牢牢盯着我。

  再一秒,她已经肯定自己的推测没错,嘴巴微微颤抖的问道:“世伯…你是…叔叔…?”

  《四十五》

  “世伯…你是…叔叔…?”

  我缓缓点一点头,文蔚的眼神带着吃惊,脸色在呈着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苍白。一直以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学父亲,那之前自己所说的话,岂不全都被看在眼里?

  知道真相后,文蔚把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单拉得更高,静了几秒,低头向我道:“世伯…可以让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吗?”

  “喔,当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转过身去,文蔚从床上下来,把散落地上的衣物逐一拾起,不作声地步进洗手间里梳洗整理。

  呼,偷看女儿同学的电话被捉个正着,我的尴尬其实不会被女孩少,但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去面对。

  文蔚藉词洗澡,也许是想给自己时间思索应该要如何面对我,找些借口来为自己做的事作开脱。虽然以我俩的关系她什么不说我也没她奈何,始终只是同班同学父亲,我是没有权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会是偶然,是跟我的女儿有关。

  在文蔚躲在里面的这段时间我亦在尽量思索,我到底要以一种怎样方式诱导她说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种较婉转的方式去问她,但经过刚才的遭遇,令我知道问题必须要立刻解决。雪怡继续做援交的话早晚会碰上同样卑劣的嫖客,不,甚至是更危险的性变态,我不能让我的女儿遇上同一惨痛。

  我决定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告诉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卖淫一事,即使有如何后果,亦总比放任给两个女孩站立在危墙之下为好。

  我要知道实情,她俩是否被迫?红姐是什么人?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要出卖身体?我必须知道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应该怎样做。

  文蔚是个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错事,一定想有机会让自己的人生重回正轨。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让这女孩离开这种生活。

  “已经半小时了…”我在外面干着等,脑袋空转了无数次,文蔚仍是未从洗手间出来。我开始感到不妥,尝试轻轻拍着木门:“蔚蔚,妳没事嘛?”

  女孩没有回应,浴室内继续响着花洒的水声,我再次拍门问道:“应我好吗?蔚蔚。”

  里面仍是没有答话,我担心她会否因为服食过量催情药晕倒,情急下向里面扬声道:“妳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没有,仍是没有回音,没办法了,我扭动门较,轻轻推开木门。入住这类型酒店的人客又大多是情侣或夫妇,为了安全浴室一般不设门锁,以免住客在浴室内发生意外而被困里面。

  “蔚蔚…”我试探性地把木门逐寸推开,沙啦沙啦的水声响遍整个浴室,文蔚没有应我。直至木门完全打开,我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孩蹲在淋浴池里,手握着花洒头不动一动地向自己冲射,大量水花在一头及肩的长发上如弹珠跳动。

  “蔚蔚?”女孩垂着头,打在脸上的水花犹如泪痕沿着脸庞滑落,文蔚没有半点表情的喃喃自语:“没用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干净…”

  “妳在乱说什么?我不是告诉妳一个人的价值是看其本质,这只是人生的一点挫折,五百圆和十圆的道理,妳不是听懂了吗?”我在安慰女孩,文蔚抬头望我,幽幽的问:“如果那张五百圆被撕走了一半,那它还有价值吗?”

  “蔚蔚…”面对一个钻入牛角尖的女孩,什么道理都很难说服。我先不跟文蔚争论,替其扭停花洒,赤裸的背脊和手臂早张起了鸡皮疙瘩:“洗冷水?妳一定很想感冒了!”

  女孩仍是蹲在地上不肯动,我没法子,只有抓下一条毛巾替她抹干身上水珠,再用另一条干的大浴巾披在她肩膀,绕一圈围着身子。

  “没事了嘛?还冷不冷?”我关心问道,文蔚像个木娃娃的摇摇头。我怕她会着凉,小心翼翼地沿着被毛巾包裹的部位把女孩抱起,回到寝间安放在睡床上,盖好被单,再调较空调让她身体和暖:“暖气…暖气是哪个开关键?”

  弄好一切,文蔚还是不响一声,我不想打扰,坐在旁边的沙发安静等待。房间沉寂了一段时间,女孩的头徐徐转向我这边,一双杏眼儿牢牢盯着我,审视一会,那没表情的嘴角终于吐出说话:“世伯你是否…有事想问我?”

  文蔚是个聪明女孩,自然猜到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约她的目的。女孩眼里现着苍凉,不待我回答,便自行说出答案:“你大概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吧?这个问题叔叔…即是世伯你之前也问过一次…”

  女孩叹息般吸口气,默默道:“这阵子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一个连我样子也不知道的男人,会愿意花时间跟我聊天,我以为还有一些人愿意听女孩说心事。原来那个是世伯,原来跟我聊这么多,全是为了在调查我,全是为试探我。”

  文蔚的说话间透露着一种失望,也许她亦真心视这个素未谋面、连半分好处也没拿到的叔叔是朋友,所以当知道原来对方是另有所图,她是感到失望。

  我内疚不已,向女孩解释道:“对不起,蔚蔚,我知道我的方法是有问题,但也是没其他办法…”

  文蔚轻轻甩一甩头,嘴角略带苦涩笑容的望向我:“你是叔叔,即是那天大家在你家做蛋糕时,你已经知道我在做援交,表面对我亲切,但其实心里在嘲笑我是一个婊子吧?”

  “没这回事!蔚蔚,那天我很高兴,庆幸雪怡有一班好同学、好朋友,我绝对没有嘲笑妳!”

  文蔚以一种质问的语气反问我:“世伯,你看不起做援交的女孩子吗?”

  “没有,每个人有自己的际遇,我不会对别人的选择…”我希望女孩给予我为自己辩护的机会,但她没有,文蔚象是没听到我的话,继续倔强的问道:“你觉得为钱跟男人做爱,很下贱吧?”

  “蔚蔚,我没有这样想,你先给我说完…”

  “你有这样想!因为我很贱,所以像我这种人,用什么方法对待也没所谓,也完全不用理会的我感受。”文蔚的声气很冷,毫无抑扬顿挫,我急忙道:“妳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文蔚的头完全垂下,右手揪着遮掩胸脯的被子说:“我的心很痛,比今天的所有遭遇都要痛,这段时间我很开心,以为认识了两个很亲切的人,一个是世伯,一个是叔叔。没想到你们两个是一起戏弄我,看我这个援交女,人前人后两张不同的脸有多可笑。”

  “蔚蔚…”

  “我是一个婊子,也希望在长辈前留下最后一点点好印象,但现在没有了,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你也给我撕下来。”说到这里,一直强忍嘴边抖震的文蔚终于按捺不住,眼角溢满两条晶莹的泪水:“世伯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你问吧,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沦落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吧?”

  我如堕冰窖,文蔚的话让我明白自己是伤害了她,是比任何一个侵犯她的男人更伤害了她。她说得不错,一个认识的人掌掴自己,是比陌生人掴的要痛上十倍。

  这段日子我不断安慰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为了雪怡甚至文蔚,希望可以帮助她们脱离火海,但我做的事、所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比她们在做的事更下流百倍。纵然有着冠冕堂皇的借口,仍无法掩饰这是一件卑劣无耻的事情。

  文蔚的反应,亦是我在知道雪怡援交后一直不敢直问女儿的原因,我不知道她被揭发丑事会有什么反应,甚至害怕因为承受不了做出错事。

  我不敢对雪怡做的事,结果对文蔚做了,只因为她是别人的女儿。

  “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大慨你也觉得我是活该的吧?对,我是活该的。连自己也不珍惜自己,试问还想谁去珍惜我?”文蔚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自顾自落着泪说:“我在卖淫,为钱出卖自己,就是受到怎样对待也是自找的,但不代表我愿意在认识的人前公开这一切。”

  今天发生的事被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知道,对文蔚来说是一种不小打击,当娼的女孩总不希望被身边的人发现,更是这样难堪的事。

  “蔚蔚对不起!我明白妳的心情,刚才是担心妳,所以情急之下才没考虑这么多,妳受到伤害我也替妳难过,我知道这是侵犯了妳私隐,但…”我看到女孩哭成泪人慌乱不已,靠近床边向文蔚道歉。女孩愈哭愈激动,扑到我怀里拼命敲打我的胸膛:“私隐?我这种人还有什么私隐,拿一点钱已经可以脱光我,已经对我做什么也可以!”

  “蔚蔚,别这样,冷静下来,有话慢慢好说…”

  “不要说了!我不会再跟你说,你没有一句是真说话!你骗我!从一开始便在骗我!骗了这么久!”

  “蔚蔚对不起,世伯是错了,妳就原谅我一次好吗?”

  “不会!我永远不会原谅!”

  文蔚伏在我的胸膛痛哭,豆大的泪水流过不停。我不懂怎样安慰,唯有不住重覆“对不起”三个字。女孩在我怀里哭了很长时间,几乎要流干所有眼泪。

  “呜呜…呜呜…”

  “蔚蔚,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不知多久,文蔚的哭泣声逐渐安静下来。我不敢惊动她,继续轻轻抚扫着她的秀发,像女儿小时候犯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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