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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1-63章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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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怀里哭累入睡的光境。
房间里一片安静,再过一段时间,泪水把我整个胸前沾湿一片的女孩缓缓抬起头。清丽脸蛋上交汇划着无数泪痕,叫人有种于心不忍的无比怜惜。
“蔚蔚…”
我伸起姆指在其脸庞上轻抹,温湿的感觉使人份外心疼。嫩滑肌肤触碰在手,是无可比拟的吹弹可破。
和天生丽质的雪怡相比,文蔚的样貌也许并不特出,像个普通的邻家女孩。但无疑处于女性最盛放年龄的她亦有自己魅力,是一种让人感到平易近人、如呼吸般毫无压力的舒适。
“好美…”我心神一荡,默默看着这个年纪跟女儿一样的女孩。乌亮眼光中倒影出自已的一张脸,使我犹被慑去魂魄,竟不自觉地吻向她红润小嘴:“蔚蔚…”
“啊!”可甫一接触那湿软的唇瓣,我立刻彷如雷贯耳般惊醒过来,我在做什么?这个可是女儿的同学啊!
我对自己的失控惊讶不已,眼前女孩的表情亦是跟我同样吃惊,大慨她也没有想过我会在这种时间占她便宜。我慌上加慌,不知道怎样解释这无法开脱的事。
“蔚蔚,我…”
文蔚牢牢盯着我,神情倔强,忽然眼珠一转,不作一声地向前扑上,把两张嘴唇再次紧贴一起。
“啜!”
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我冷不防女孩会有此举动,惊讶之余那唯一防线亦被瞬间击破,大脑活像当机,只随着本能跟一个可以当上自己女儿的女孩享受唇边温柔。
“啜啜…啜啜…”
文蔚的嘴唇很软、很湿,经过泪水冲刷后带着咸味,落在唇间却只觉清甜。这是一个不相称的画面,如花美好的青春少艾跟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接吻,是如何不能令人信服。但我俩没有在意这一切,像一对恋人疯狂吻着对方,鼻头间吐着急喘气息,不知是由她还是由我以舌尖撬开对方唇角,两根舌头展开交叠缠绵。
“啜啜~啾啾~”
带着热情的火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后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恶心,反像有种诱发性欲的爆炸力。我被刺激起男性欲望,吻着对方的同时手亦没法抑制地探索眼前身躯。以卷束包裹的浴巾松脱床上,露出那雪白无比的肌肤,向前伸手一摸,那犹如少女嫩滑的乳房落入掌心。
很软、很富弹力的胸脯,文蔚身材娇小,乳房亦相应小巧玲珑,但摸在手里仍有一种份量感。淡红色的乳头好比雏菊幼嫩,皮肤特别滑溜,恰如其外表般可爱,使人爱不释手。
“啊…”被我触摸胸脯的剎那文蔚浑身一抖,那娇若无骨的身躯亦无力地挨在我胸前,香软在怀我心乱不已,知道自己正在做不可以为的事。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
但我实在控制不了,与年轻女孩的身体接触有着无比刺激,使我像被迷惑般无法抵挡,理智被欲望蚕食,贪污地摸索文蔚上身的每一吋细致娇嫩。她的背肌很薄,犹如小鸟依人地抱在怀里亦毫不觉累。在抚摸下一对玉乳尖端逐渐如花蕾盛放,两个微凸的乳头完全勃起,这使我更为兴奋,放肆搓揉软中带硬的一双娇嫩胸脯。
“嗯…嗯嗯…”文蔚喉间不住发出急速的咽哽,象是忍受,象是挑逗,更象是对异性的渴求。小手儿不经意在我胸膛游走,滑过腹部,不经意落到裤档。早已勃起的阳具一柱擎天,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女孩轻摸一下,便开始隔着布料细抚当中硬物。
“喔!”被女孩抚摸阳具的激动,不比当日在电影院中给雪怡手淫为小。文蔚象是确认整根肉棒长度,五根纤细从头至尾仔细抚摸,再轻揉阴囊,手法细腻,温柔体贴。两条白嫩大腿骑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磨蹭,动作媚惑。印像中乖巧良善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人心弦,销魂夺魄。
“啾啾~啾啾~”在互相抚摸的期间我俩的脸一刻没有分离,吻完再吻,以脸颊磨蹭对方,以舌尖舔逗耳朵颈项,两个人都是那么贪心,两个人都是那么激动。室内温度随着身体烧烫变得炽热,汗水和唾液早已混成一体。渐渐女孩的动作变得肉紧,五根手指从最初的轻轻细抚变成牢牢抓紧,隔着裤子把整支笔挺的阳具握在手里。
“喔喔!”这是激动人心的一刻,被用力握住的肉棒像对抗般再硬一圈,急速流动的血液不但充满了阳具,更充满了我的欲火。我如被一同燃起,驱使我要闯入一直不敢侵犯的禁地。
这时候文蔚已经是全身赤裸,看过一遍的青春肉体再现眼前。不一样的是刚才只有悲伤,如今春情泛滥。我放开手上的一双嫩乳,轻抚一遍没有半点赘肉的平滑小腹,继而伸向那女性私处。文蔚本来是骑在我膝盖,感觉到我的下一个动作稍稍抬起下身,这个举动使我再无顾忌,放胆把手伸到目的之地。
‘是蔚蔚的…屄…’
稀疏毛发下是一个散发着湿润的凹陷,阴边两旁肌肤比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要幼嫩,连汗毛都没有半根,干干净净的媲美初生婴儿。当指头接触到那一片软肉,我是被冲昏了头脑。我有多久没有碰过如此娇嫩的年轻小屄,虽然曾在视频上欣赏过女儿的性器,但直接触摸的实在并非眼见可以相比。
指头甫一碰触肉唇,我心里一抖,本能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半根手指顺滑地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猛地挣脱被我吻着的小嘴,让喉咙可以舒出那满足的喊叫。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指头向里面一挖,紧,真的很紧,纵是全湿仍是感到当中紧窄,跟曾经生育的妻子不可相比。而且不但紧,更是如火烫般热。这样的一个小屄只是插根手指已经叫人心动,更难想象插入肉棒将有多么美妙,是飞到天上去的畅快淋漓。
我喉干舌结,触碰禁地的破坏力远远超乎想象,带着无比吸引力的性器官把一切理性都通通摧毁,再多的枷锁也锁不住这片刻的冲动。中指本能地在文蔚的屄里抽动,节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性器。大量滑液有如海浪泄过不停,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犹如嘶叫的呻吟加速了我的动作,密不透风的阴道中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的蠕动,我抽插一会再也没法忍耐,猛地把湿漉漉的指头拔出,粘稠的爱液诱发出情欲气味,使我像野兽一样奋然站起,粗暴地把骑在身上的文蔚抛在睡床:“吼!”
做!我要做!我要插入!我要占有这个女孩!
被猛力抛到床上的文蔚浑身软瘫无力,显得弱不禁风,这更是刺激了作为雄性征服异性的欲望。我不顾一切地拉下裤链掏出阳具,整个涨成紫赤色的龟头朝天而立,是不曾有过的无比坚硬。
我要来了!蔚蔚!
文蔚看到我暴露出性器,把头侧向一面,双腿微微张开,洁净阴唇间闪耀着点点水光,是女性作好迎接男性的动作。
妳也准备好了吧?妳也希望得到慰藉吧?让我来满足妳!
可是当正面目睹文蔚的全裸,这副美丽动人的漂亮胴体,这个春光明媚的旖旎时候,不知怎的我被性欲挖空的脑袋却突然出现当日穿着整齐、在学校里跟雪怡有说有笑的那个清纯女孩。
‘世伯,你好,我叫朱文蔚,今天要麻烦你了。’
‘我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嗄…嗄…蔚蔚…”
一段段片段使我如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我在做什么了?我要跟文蔚做爱?她是一个比我年轻三十岁的小女孩,我怎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做了,我以后可以怎样面对妻子,可以怎样面对女儿,可以怎样面对这个女孩?
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怎可以做出这种不顾后果的事情,为的就只是一剎那欢愉。那短暂的快乐将破坏今后的人生和家庭,更破坏女儿跟她好友的关系。
不!我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
当日对女儿的冲动使我后悔不已,今天却来重蹈覆切。马如城,你到底要错多少次?
“嗄…嗄…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如箭在弦,仅余的理智使我悬崖勒马,侧着脸的文蔚见我忽然停下动作,象是奇怪的稍稍把眼神投向我,当看到我呆若木鸡,眼里更是带着疑惑。
两个人的眼神接触了几秒,女孩再次把目光移开,低着声线幽幽问道:“世伯你…嫌我脏?”
这句话是完全击中我心脏,勉强压下来的情绪彷彿瞬间波动起来。
不是这样!妳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冲动得想要扑到女孩面前解释所顾虑的事情,她仍是没看我一眼,表情带着倔强。文蔚处身这种色欲横流的世界,她不相信男人在这种时候犹豫是因为欲望与理智的矛盾,而是纯粹考虑这场短暂交易是否危害自身安全。她会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事实上如果她不是雪怡同学,只怕我已经受不住诱惑,而把理智抛诸脑后。
我不知道文蔚当上援交女的原因,但从她的态度,我感觉她对自己的身体是抱有一种自卑。我是再伤害了她多一次,每次我希望帮助对方,却总把事情导致更坏方向。
“蔚蔚…”我内疚不已,看着那叫人怜惜的女孩,思想彷若沉到深海。细看她那一张仍保留着少女稚嫩的容颜,乌黑眼眸经过泪水洗刷仍保留着明丽亮泽,樱桃色的小嘴被多番品尝,仍是带着纯洁色调。
我的心被完全溶化了,再没理智可言,即使之后有再多后果,亦难抵这一刻的心动。
我伏在文蔚身上,靠向她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彼此下体贴近,一直呈现兴奋状态的肉棒触碰到一股柔软细腻的肌肤,带着火烫,带着滋润,是属于女孩子的性器官。
‘蔚蔚,我要来了?’我心里跟文蔚说着,嘴上没有哼出半句,只牢牢望着女孩。下体感到硬物接近的她也重新把目光放在我的脸上,两人默然无声,迎接这首次交合的时间。
“滋?滋?”我缓缓把腰身向前推进,有过无数次性经验的我毋须找寻入口,很自然地懂得进入异性身体的方法。龟头象是一支敏感的导航仪,告诉大脑正在侵入一个女性的身体,是妻子以外的女性。
“好?紧??”文蔚的屄口早已湿滑,但随着肉棒而来的紧绷仍是令我感到意外,被暖洋包围的龟头彷彿无法向前推进。做爱这事对结婚多年的我来说并不陌生,早已习惯甚至感到厌倦,却好像从来没有这种新鲜,甚至超过当年跟妻子初夜的震撼。
‘这是什么感觉?’我惊讶不已,以为自己是否弄错什么低头确认。可是当看到肉棒正准确无误地顶在小屄外,大半个龟头撑开两片粉致肉唇的时候,那无法言喻的与奋片刻冲到头上,是男人得到本应不属于他的女人时那掠夺他人的快感。
在做!我跟文蔚在做爱!
循规蹈矩了几十年,我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做爱,亦没想过青春的魔力对一个中年人来说是如此冲击。这一刻我所感觉到的除了是肉体上的快乐,更多是心理上的满足。这样漂亮动人的一个绿鬓朱颜,正在我的胯下任我鱼肉,跟我做那只许最亲密关系才可以进行的行为。
这种震撼无疑是击碎了所有禁忌,眼前光境叫我异常兴奋,得到了!我得到了她,但不足够,更多,我要更多!
我再也无法控制,贪婪欲念驱使全身用力向前一推。本来只插入半个龟头的肉棒顿时全根没入,狠狠地都捅进文蔚的阴道里。
“噗唧!”
“唷!”突然猛力的冲击把文蔚整个头都向天仰了一下,喉头间泄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当自己粗糙的男性阴毛都刺碰在女孩芳草稀疏的阴户上,那既成事实的现实感加倍强烈。
‘全部插了,都插进去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明明知道是不可挽救的错事,却难敌征服异性的快感。肉棒传来的紧迫亦远胜刚才的轻尝浅试,太紧了,简直象是硬生生撑开一条无缝道路,从四方八面牢牢包裹着阳具的每一分,无可比拟的强烈快感直透全身。
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么多男人愿意冒着妻离子散的风险寻花问柳,这种莫名兴奋实在是每个男人都难以自拔。望向被我征服的文蔚,忽然受到重插的她好不容易喘定口气,带着幽怨的盯着我,责怪怎么不怜香惜玉。可这个无辜表情却犹如火上加油,令我内心的邪恶一口气被释放开来,按着她的肩膀,开始疯狂插抽女孩下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文蔚没料到我突然再次发难,没有心理准备下迎着我粗暴的猛力抽插,嘴里不住发着承受性器被肉棒进出的喊叫。我像初次接触性爱的小伙子沉溺在男女欢爱的快乐上,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姿势体位全不理会,毫无技巧可言,只如一匹脱缰野马,在不属于自己的芳土上放肆驰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吼!吼!吼!”我愈插愈快,眼前女孩年轻的美貌、娇柔的叫声、肉屄的紧密,无不是把性欲刺激到最高点的完美材料。娇嫩乳房随着激烈动作前后摇晃,缠在腰间的滑溜小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上,急喘娇吟的火热红唇吐出香气,显示这一分钟,这个女孩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
‘太爽了!这种兴奋是从来没有试过!是没法形容!’
“啊…啊…啊啊……”文蔚的叫声没有一刻停下,我的动作亦没有静止半秒,以一个平日缺少运动的中年人所有体力去尽情挥霍欲望。在知道女儿堕落后那憋屈迷惘,也通通以性交发泄在对手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在操!我在操着蔚蔚!在操着雪怡的同学!!’然而不留余地的狠肏并没有为文蔚带来难受,相反屄里的汁液是愈来愈多,江河堤缺般源源不绝,显示这活塞运动亦为女孩带来快感。我当然不会相信自己身为一个可以当其父亲的中年人有能力使女孩动情。药,也许文蔚刚才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在经过三个人的交合仍未能消耗其体内火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了这个想法我更肆无忌惮,愈发增加抽插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沉至最深,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把娇嫩肉壼操得啪啪作响,肉与肉的撞击声响遍房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舒服!这简直是比和妻子做爱更要舒服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吼吼!吼吼!吼吼!”我完全失控,用尽全力像打桩机狠劲狂肏,没有计算时间,没有转换姿势,只一直重覆同一动作,直至快感冲破极限,龟头在强烈磨擦下有射精感觉也没有停下。
“吼!快?快要射了!要?要射出来!”
龟头神经感到酸麻,接踵而来尿道区膨胀收缩,忽地一阵痉挛,蕴酿已久的精液随着肉棒抽搐被猛力射出。
“射、射!”一声野兽嘶叫,爆发前本能地把肉棒抽出,同时间猛喷的浓稠白液好比乱枪扫射,尽数射落在文蔚的乳房和小腹上。
“呜!呜!呜?”射精的过程维持了十来秒,踏入中年后体力早已大不如前,我有多久没有如此远程的发射,有些甚至洒落在女孩的头发和颈项。
“嗄?嗄?完了?做完了?”
完成一次野兽发泄式的交合,我离开压在下面的女孩,翻过身子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脑里一片空白。不想面对之后的事,也无法面对之后的事。
鸡太:老公,等了四十五回,你就这样随便打发大家?
小鸡:下回整篇都是床戏啦,女人这么多事欠干么?
鸡太:我是欠干,有些人也不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勃起!
小鸡:喔?
《四十六》
房间里的声音,随着两个人的喘息逐渐平稳而沉静下来,直至完全死寂,散漫目光毫无焦点地投在陌生的天花板,射精过后的清醒使我感到那一种没法挽回的懊悔,知道自己已经把一切推向绝路。
我做了,我居然跟文蔚做了这种事,她是雪怡的同学,一个可以当上女儿的小女生,我怎可以跟她上床?
我该怎么办?抑或说,我可以怎么办?
文蔚跟我并排躺着,大家默不作声维持了一段时间,她独个起来,把刚才包裹自己身体的浴巾拾在手上,小声跟我说:“我…去洗澡…”
这声很平静的语气使我更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我没有答话,连眼睛也不敢跟她接触,有种犯罪后的恐惧。
“沙…沙…”
浴室响起水声,文蔚没有把门关上,令声音份外响亮,清楚听到花洒的水正打落在女孩的肌肤上。
独留一人,我终于勉强支撑从睡床上弓起身子,射精过后垂软的阴茎从裤裆露出,显得特别丑陋,沾在上面的爱液早已干枯,象是在铺上一层薄薄的软膜。
我懊恼地抓了一抓头发,空荡荡的脑袋找不住半点思绪,对着房间里的一面镜子呆望自己倒影。忽然浴室的水声倏然停下,雪白肩膀上仍挂满水珠的文蔚从浴室半掩的木门伸出半个头向我问道:“世伯…你不洗吗?”
“我?我…不用了…”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慌乱地应了一声。文蔚没有说话,几根指头按在门边上,眼珠儿定定地望着我不发一言。
“唷…对,还是要洗…应该要洗一下…”我像无法拒绝的改变决定,文蔚这才把头缩回去里面,并再次响起花洒喷出水柱的声音。
“呼…”我叹一口气,水可以清洗身体的污秽,却不能洗去犯过的罪孽。今天做的事,肯定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永不磨灭的污点。
我本以为等待文蔚出来后便去清理,可是经过一段时间她仍没有出来的动静,这使我突然发觉刚才那话的含意,她是叫我…一起洗?
我简直不敢相信女孩会有这种提议,发愣一刻,战战兢兢地靠近木门偷看,只见手上拿着花酒头的她把水洒向自己另一只手不动一动,是在等候什么。这更确定我的想法,头感到一阵眩晕,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
“唉,现在的年轻女孩到底是怎样心态?”我莫名其妙之余甚至有点气愤,我现在连面对妳的面目也没有,还怎么有心情跟妳共浴?但看着洒过不停的温水把女孩的皮肤都要泡得起皱,又不知怎样收拾局面,唯有硬着头皮脱下衣服。脱光后从镜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将半百的身体,实在是觉得荒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气步进浴室。正愣愣望着急激水柱打落自己左手的文蔚见我进来,立刻收起心情的回一回神。她提起花酒头把暖水洒在我的小腿,柔声问:“水温可以吗?”
“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这是我第一次赤身露体跟妻子以外的女孩共处。虽然刻前有过性接触,但这时仍是感到浑身不自在。倒是文蔚象是比较习惯,没有刚才的激动,默然不语地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冲洗一遍,使我整个人和暖起来。
“嗄…”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绷紧稍稍放松下来,接着文蔚扭停水龙头,手在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我大感意外,连忙说:“我、我自己来可以了…”
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头,嘴角儿带上倔强道:“世伯不喜欢女孩子给你洗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没说什么,再挤一口沐浴液,给我涂上略微冰凉的白色泡沫,然后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逐吋清洗,力度适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实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视文蔚的裸体,只好把眼光别向远处任由她给我洗擦,她把胸前颈项洗了一遍,再细心地清洁腋下毛发,洗完上身来到小腹之时,我惊觉女孩要替我清洁下体,连忙叫停道:“这里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没有理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地伸手把我的阴茎握住,满是沐浴液的手儿瞬间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处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浑身一抖。女孩开始细心地替我清洁阳具。手向根部轻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龟头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状沟轻轻抚弄,清理性交后残余的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到底…在地狱…还是天堂…’
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无疑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细,不但阳具肉囊,连阴部毛发也给悉心清理。从那熟练手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习惯,聪明女孩亦猜到我内心所想,语气平淡的解释道:“很多客人都会要求一起洗澡,这样也可以顺道看看他们的器官有没什么毛病。”
文蔚的说话令我想起当日雪怡亦要我以视频检查性器,看来她们有一定程度上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还是嫌我脏,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后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人做了。”
“不!我不是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文蔚摇着头,自虐般道:“你有这种意思也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知道妓女是最脏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干净。”
我心里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内,她现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个援交女的自暴自弃。继续以雪怡父亲的身份面对文蔚,只会令她更对我疏远,我必须要换个方法。
既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妓女,那我亦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嫖客。唯有站在同一台阶上,才有机会与她沟通。
跟年轻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强项,但家里有着一个任性公主,对安抚小女孩仍是有一定经验。我转个态度,不烦耐的说:“妳一个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一句对白,连我这老头子也觉得烦人了。”
文蔚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去跟她说话,顿时错愕起来,我看到有点奏效,知道找对了方法,继续带点轻佻道:“世伯一个大男人,工作应酬也多,以为就真的没玩过女人吗?刚才只是因为妳认识我家人有点顾忌,现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需要装模作样。”
“世伯…”
“这种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不过妳实在很烦人,过去我一直以妳是她们当中最文静一个,原来是最囉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么唠唠叨叨像六十九岁?”
文蔚听我说得过份,气得脸颊胀红。我继续口不择言,故意惹火她:“别这个样子,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刚才还真失望,干得这样卖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玩过这么多女人,没一个跟妳这样像只死鱼…”
“说够没有?你才是死鱼!”文蔚忍无可忍,握着肉棒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捏在龟头上,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呜呀!”
女孩教训了我,气仍未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着我。她的力气不少,指甲都几乎陷在肉里去,我痛得眼泪直冒,败阵下来投降道:“是我错了!蔚蔚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世伯计较!”
主动求饶,女孩这才肯放过我,我雪雪呼痛,犹有余悸的抹一把汗:“命根子在妳手,什么也要听妳了。但别的可以拿来要挟,就不应该拿鸡巴作人质嘛。要知道这家伙很脆弱,很容易玩坏,虽然已经快到使用限期,可世伯也想多用一天便一天吧。”
文蔚听见我咕咕噜噜的自我嘲讽不禁“噗哧”一声失笑出来,我看女孩终于重现笑脸,什么痛楚也一扫而空,调侃问道:“会笑了啊?心情好了一点吗?”
女孩立刻收起笑容,别个头去不理不睬,我故作出奇道:“原来还在生气吗?都不肯原谅世伯?”
文蔚哼着小嘴道:“你休想!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你这个骗子!”
口里说不,但态度已经大有改变,我顺水推舟哄笑说:“我不但是骗子,还是精神病,是心理变态,是金鱼叔叔。”
文蔚想起当日在我家三位女孩对我的形容,惊奇问道:“你还好意思提起?那天她们这样说你,你在旁边听着岂不是很生气?”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道:“没事,也许说的都是事实,我是在欺骗小女孩的心理变态精神病兼金鱼叔叔。”
文蔚被我逗得合不拢嘴,两手掩着小嘴说:“世伯有自知之明了啊。”
我点头认同:“活了一把年纪没什么得着,就是自己知道自己事,那蔚蔚见世伯这样可怜,应该不会跟老人家计较吧?”
“我才不会上你当!什么老人家,其实都不知道多年轻,刚才还那么…”文蔚跟我斗嘴,可说了一半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刻叫口。我难得给女孩称赞年轻,装无耻的笑问道:“老伯伯耳不灵光,妳说刚才什么?”
文蔚通脸通红,拼命挥着粉拳敲打我身:“讨厌!世伯很讨厌!”
“哈哈,我就是讨厌,才惹哭小女孩,妳尽管打,拿花洒头狠狠轰在头上也可以,但打完便要原谅了哦?”
“才不!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骗我的人!”
“小女孩要敬老,绝对不会原谅,也得要原谅呀?”
“不会不会不会!”
花拳绣腿,一老一嫩在浴室里嘻闹着。我平日总在女儿同学前装出长辈模样,如今放下架子,倒也像回到年少轻狂调戏女生的那个时代。
闹够了,女孩忽然挨在我身,小声说:“谢谢你,世伯…”
文蔚知道我是故意逗笑来开解她,语气中带着感激。我感觉她的情绪已经放缓下来,轻轻抚摸着女孩秀发,柔声道:“没有,今天是我不对。”
接下来两人默然无语,让时间沈淀心情。好一会儿文蔚抬起头来,再一次小声问道:“你真的…不觉得我脏?”
我没好气,爱看书的女孩果然都是非问明答案不罢休,于是装作搞气氛的取笑说:“哪里会脏,都洗得很干净,白雪雪的十分滑溜。”
文蔚脸上一红,以双手掩着胸脯,身体向后缩了一下,嘟着嘴责怪道:“你在看哪里了?我是你女儿的…同学…”
“哈哈,别怪世伯为老不尊,只是开玩笑,好了,那么我们快点穿回…”我正想打完场,可文蔚却道:“没好,我还没跟你洗完。”
“还要继续吗?”我大呼意外,文蔚柔柔一笑,往瓶子挤了一手沐浴液,蹲下来替我洗擦双脚。要女儿同学跟我做这种事着实很难为,但男性本能却不愿我推却这最高享受。
“太舒服了。”文蔚从大腿洗起,沿着膝盖,小腿而下,连五根脚趾也没嫌弃地逐一洗净。之后转到后面去从下到上,最后更替我擦背,就是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