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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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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微笑着。她握着我的鸡巴在脸颊上轻轻地抚摩着。又不时伸出舌头深情地吮舔。弄得我心里痒极了。

  “有你的男朋友大吗?”我挺了挺臀部,问她。

  “大多了,而且也好看多了。”小雪用嘴在我的鸡巴上嘬了一下,“嗯,真可爱!”

  小雪的乳峰高高耸起,形成深深的乳沟,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那酡红的乳头,淡红而散开的乳晕像两朵盛开在雪峰中的红梅。

  我已经控制不住我内心的欲火,我双手把她按倒,腿跨在她的脸侧,手握着鸡巴在她的脸颊上、嘴唇上、眼睛上、鼻子上和脖子上一阵摩擦,开始时她左右摇晃着脑袋躲闪着,后来她索性闭上眼睛静静地任我滑过。

  最后我把鸡巴放在她的两个乳房中间,小雪也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迎合着使劲地挤压,于是我的鸡巴在那深深的乳沟里抽动起来。鸡巴变得越来越火热。她的乳沟也越来越滑,挤压的感觉也越来越强。我看着那粗大的龟头在她的双乳间穿行,心里好满足,精神好刺激。只觉得鸡巴是在一团软肉里颤动,舒服极了。

  那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于是我抽动速度越来越快,小雪闭上双眼呻吟着,乳房夹得越来越紧,“啊……”我叫了一声,一股股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小雪的乳峰、乳沟、脖子和脸颊上。

  我把刚射完精液的鸡巴放进小雪的嘴里,她温柔地含着、舔着,吮着,直到完全软下来。我望了她一眼,只见小雪嫣然一笑,妩媚无比。一次从未有过的乳交体验,心中有一种满足的征服感。

  “哥,我得去洗洗。”小雪从床上起来,带着一脸的精液。于是我将小雪抱起来走进了浴室。浴室里的浴缸很大,小雪打开龙头,没一会,浴室内热气升腾,烟雾弥漫。

  我和小雪躺在浴缸里,热水浸泡着我们的身体,滋润着我们的身心,同时也刺激着我的鸡巴与小雪的小穴,两股暖流同时在我们心中升腾。我怔怔地盯着小雪,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令我亢奋,尤其是那对精致可爱的乳房,是那样的丰满、细腻、坚挺、富有弹性。乳头又是那么的鲜嫩、羞涩,两个巨乳紧紧挨在一起,犹如两座神圣不可侵犯的玉峰。令人砰然心动。

  我将小雪全身都抹上沐浴液,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丰富膨胀的泡沫分布在她的全身。我轻轻的帮她搓洗着,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小雪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上,嘴里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当我的手指头滑入她的小穴时,她浑身一震,就好像她正期待、正渴望着一般。她的脸红了,身体也好似起了反应,慢慢地温热起来。我的手指仔细地在她的穴内轻擦慢揩着,穴内的淫水忍不住地溢流出来,那津液是那样黏滑柔腻,和池水全然不同。为她擦洗完,我看到小雪已是媚眼迷茫、浑身酥软,偎着我的身躯几乎已完全没了力气。

  “哥,你真好。”小雪眼瞳微瞄着我,露出妩媚而迷离的微笑。同时她一只娇巧纤细、白玉雕就般的纤美玉手,已经缓缓贴在了我的身体上,顺着我身体的线条慢慢地滑动了起来。

  “哥,该轮到我帮……帮你洗了……”小雪有气无力的说道。

  “不必了,我还是自己来吧。”我说。

  “嗯,我喜欢吗。”她娇嗔地说。

  我享受着小雪那纤手温柔的摩挲,原已经波涛泛涌的体内好像被鼓起了海啸一般,鸡巴也慢慢硬挺了起来,变得强壮而挺拔。我望着她,只见她媚眼如丝、晕红满颊。小雪的纤指从轻轻圈着在鸡巴上套动,变成愈来愈紧,连掌心都贴了上去。在小雪的上下舞弄中,我的鸡巴又生气勃勃、昂然挺直了。

  我把小雪抱回到大床的中央,墨绿色的被单衬托着她那雪白娇躯,她赤裸的胴体闪烁着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她柔和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

  小雪的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乳房,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精致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

  小雪俯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我跪在她的后面,手抚在她那浑圆丰润的屁股上,我那通红涨大的鸡巴紧紧地顶在她那莹泽迷人的小穴里。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浴后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

  小雪前后扭动着身体,娇软如绵的身躯因为刺激而一阵阵的颤动。她已经心跳加速,喘息不止了。

  这时,小雪臀部上的孔雀纹身图案清晰、完整、闪亮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仿佛那不是图案,是一只真真切切、活生生的美丽孔雀,她正高傲地展开她那五彩缤纷的羽毛,展示着她那绚丽的风姿和诱人的瑰丽。

  人们把孔雀视为幸福吉祥,美好和爱情的象征。孔雀那美丽的羽衣,优美的舞姿,高雅的体态令人爱戴。我仿佛看到林中云雾缭绕,溪边流水潺潺。孔雀飞跑下山、森林漫步、追逐嬉戏、拖翅、亮翅、点水、飞翔,她恬静高雅,美丽善良,轻盈飘逸、舒缓优美,那美感和意境变化多姿,生动传神,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我情不自禁地俯身将嘴唇贴上去,不停地亲吻起来,我能感受到她的细腻、娇嫩和炽热。更使我欲火焚身,血脉贲张。

  我的鸡巴在奋力抽动。小雪在我的抽动下已经是荡叫不已了,并前后扭动浑圆的屁股迎合着。她的淫水随着我的阴茎的抽动,顺着我的鸡巴流了出来,流到了我的大腿上。

  “啊……啊哦……哥,快快……我要来了……啊……”

  “我也要射了。”

  “小雪……我要射里面了!”我兴奋的叫起来。

  “哥,你射吧,啊……啊……”小雪一手往后理着飘逸的头发,周身香汗顺着光滑的身体在流落。

  一阵剧烈的抽动,一阵心底深处的震颤,一阵酥麻。一种要死了的感受从我的心里涌出,一股热精向箭一样射向小雪的阴道深处。

  “啊……啊,真舒服啊……”我和小雪同时大声的浪叫起来,我和小雪同时达到了高潮。我把鸡巴从小雪的阴道里抽出来。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流在了床单上,湿了好大的一片。小雪翻过身来,伸开大腿舒展地躺在床上,脸上飞红,处在激情过后的余韵中。

  小雪仍在娇喘不已,“哥,我爱你,你真的太历害了!”

  “小雪,你也很好啊!”

  小雪那炽热绯红的脸上漾着幸福愉悦的笑容,一双明眸里还充满了温馨和柔情。先前的幽怨和悲伤消失殆尽,一种崭新的风韵显示出她的俏丽和青春……我爱抚着小雪那数度满足后愈增丰艳的浑圆臀部。爱抚着那只美丽的小孔雀。

  “就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我问。

  “我爸妈他们都移民澳洲了。”

  “那你怎么不一起去?”

  “还不是为了他。”小雪深深地叹了口气。……

  谈话间我们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仿佛才一闭眼,天光就已放亮。

  小雪在晨光中也睁开了眼。我们对视片刻,相互会心地笑了,她笑得很甜。

  她翻了一下身体,把左手搭在我的胸脯上。我看了一眼,那手指纤细柔嫩,指甲上还涂抹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她说:“我已经失眠好久了,今天竟然睡得这么香。”

  “是吗?我该走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睛空,繁星已经隐没,开始露出鱼肚白来,慢慢泛红,淡红、紫红,弥漫了长长的一线。

  几缕金光啄破晨曦之壳,直射黎明前黑暗的天空,光明立现;清新、爽洁、明快,有一种混沌初开、新生命即将降临的魅力。回想昨晚的事情,一切都像梦一样。我分不清楚究竟是幻景还是真实?

  似有滚滚的波浪阵阵的涛声。满天的白云飘逸出来了,四周的楼群轮廓也呈现出来,苍穹紫气升腾,大野一片肃穆。……

  回到家,屋里静悄悄的。陈静和王丽的房间门敞开着,没有人,屋子里一片凌乱。我又去厨房,浴室及所有的房间查看了一遍,全是空荡荡的,我的心顿时一阵紧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心情惶遽而茫然不知所措。我又走进陈静和王丽的房间,窗子没关,一股凉风吹来,我浑身一阵寒颤。这时,突然发现地上有一片血迹,“天哪!”

  我一阵惊悸而浑身毛骨悚然。我跌坐在陈静的床上,感到头脑中混浊一片。我突然想起我要给他们打电话,慌忙中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原来手机是昨晚关掉的。

  我急忙打开,一个短信立刻出现:“请速来胡姬医院!!!!!-陈静。”惊惶中,手机从手中滑落……

  雨落南洋32

  我的车在我极度惶惑不安中狂驰。只觉得前面是一片光亮的马路,车窗外是冷清的街道,空气中飘浮着朦胧的晨曦水雾,水雾里黄色的街灯撑着无边疲惫惺忪的睡眼,反光镜里颤动着城市高楼模糊的轮廓。

  胡姬医院在新加坡的东部,医院的黎明。显得落寞而悲凉。

  通过问询处,查出王丽的病房是307。我站在门外,寂寂的走廊里,我听到我的心突突乱跳。我颤抖的手拧动门的把手,轻轻地推开门,我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睡着了的王丽,脸色憔悴而苍白。陈静坐在床边,双臂弯曲着支撑着头趴在王丽的床上。我蹑着脚向她们走去,陈静抬头看到了我,便急忙站起来迎过来。她一边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要说话,一边推着我一起走出病房。

  “你夜里上哪去了?”在走廊上,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陈静就劈头一句。

  “对不起,昨晚酒喝多了,就在黄总的房间睡着了。”

  “那你也不应该关手机啊?”

  “喝醉了,那知道啊,到底是怎么会事?”

  “流产,王丽她流产了!!而且昨晚她晕倒在地,不省人事。可把我给吓坏了!”陈静满脸的诧异、惊惶和疑惑。

  “啊!”我心里一颤,“她怎么说?”我的心缩得很紧。

  “她什么也不说,就是哭。”陈静难过得直摇头。

  “现在情况怎样?”

  “折腾了一夜,刚刚睡着。”

  之后我们都沉默了,我看到陈静脸上的疲惫和倦意。我的心中有股隐隐的疼痛,我恨自己,我感到一阵阵的良心谴责,自责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当她们需要我时,我却在风流快活。

  “你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盯着。”我望着陈静对她说。

  “好吧,我还得给王丽请假呢。”

  “对呀,怎么不上你们医院?”

  “你真傻,这种事哪能让单位知道啊,我还在想请假的理由呢。”陈静一副成熟的神态,眼瞳里现出睿智的光芒。

  “喔。”我嗯了一声,我似乎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学生,在陈静面前,我感到一阵阵的心虚。

  我把陈静送到了电梯口,然后我回到王丽的病房。陈静还不知道我与王丽的事,心中多少有些坦然,但王丽的流产使我震惊不已。

  这时,窗外的天空下起了细细的雨。细雨迷离,像无数忧伤的精灵,带着清冷的气息,飘飘摇摇地降落凡尘,打湿着我的心情。恍惚间只觉前路迷茫,顿感浓浓的寒意,冷彻心扉。

  我坐在王丽的床边,望着她那憔悴而苍白的脸颊,感觉陌生了许多,她明显地清瘦了。

  我情不自禁地去握她的手,我低头瞥见她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玉珠手链,过去从来没见她戴过。总觉得玉是有灵性的,通透晶莹,美丽无比。好象就有那么一种玉叫做祖母绿的,名字听着就活色生香。祖母永远是温文而纤弱的样子,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那种绿并不是绿得葱翠,而是绿已沈淀显得淳厚。那一串绿玉珠子是用朴素的红线串起来的,底子里是那样的柔软温厚。我不由地双手捧着王丽的手腕在玉珠上细细抚摸起来。

  当我将王丽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感受那祖母绿的温润时,我朝王丽望去,只见王丽眼睛睁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摇动,眼睛里浸满了盈盈的泪水,怔怔地盯着我。

  “你醒了。”我懦弱地问到。

  王丽没有说话,只见那满眼的泪水夺眶而出,顿时就泪流满面。

  “不哭,哦,这样会伤身体的。”我边说边拿出纸巾为她拭泪。

  王丽突然双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胳膊压在胸口上,哽咽地说道:“我们的孩子没了。”说完更是痛哭流涕了。

  我相信孩子是我的,我了解王丽,她是一个绝不会和别的男人随便来往的女孩子,她那种柔弱的倔强和爱情的执着我是很清楚的。她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她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忠贞不逾的爱情。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告诉你?告诉你我更不可能留住了。”

  “你干嘛要这么做?”

  “我不能没有你啊,我只能用这种办法。”

  “你怎么这么傻呀!”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一种愚蠢的办法,但我又能怎么做呢?”

  医院病房内的一切都白得刺眼。在这白色的世界里我似乎失去了以往的机智和精明。我依稀记得那些快乐的日子。那个美丽的开斋节。我们在那里追逐奔跑着。和着千万的人,一起欢笑着。如今都已成过眼云烟。曾经的快乐总是在伤害着。我是一个情感上的杀手,我是一个无耻的坏人。我感到我头脑的空洞和灵魂的苍白。

  我看到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我能怎样回答她的一片情深。我只是任着眼泪哗哗地流着。我的眼泪随着心的阵阵紧缩而流了下来。心疼。所有的感觉就是心疼。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长时间里,我们都默默无语,任时间艰难地逝去。

  “怎么从来没见你戴过这条手链?”我握着王丽的手问。

  “你对我不屑不顾,你哪能看到啊?其实自从我知道我怀孕之后,我就戴上了,我妈说玉能避灾避邪,保佑平安。本来期望我们的baby能平安无事,结果……”王丽又泣不成声了。

  “你妈?你妈知道你怀孕了?”我从来不曾问过她家里的事。她提到她妈,我倒好奇起来。

  “这条链子就是我妈送给我的,我妈的一生可苦了!”王丽用手背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声音低沉而忧郁。

  “你妈她怎么了?”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就没爸爸了。”

  “那你爸爸呢?”

  “当我妈妈为他付出所有直至不能再做任何付出时,他出国了,走时,提着妈妈四处为他借来的钱,信誓旦旦地飞向大洋彼岸的美国。从此,妈妈开始活在了梦里,她只看到梦里是美丽的,却从未想过,梦是易碎的。渐渐的,我的父亲完全溶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里,他忘掉了中国那个相约偕老的妈妈。妈妈等了很久,也寻找了很久,终于知道那梦是真的碎了。”

  我坐在床边听王丽讲她妈妈的故事,她讲得心痛,我听得心痛。她让我再次想起我的母亲,想起那段尘封已久撕心裂肺的往事,但我还是把它关上了。

  我几次想阻止王丽,别再撕过去的伤口,她都不理,一点一点地说着过去,一点一点地流着泪,最后,坚定地说:“后来,妈妈拼命地工作,还着原来欠下的债,她说等债还清了,等赚下足够的钱,她要去美国找那个人,她要去当面问他,做过的事要不要负责,发过的誓怕不怕报应,欠过的债要不要还?”

  我说:“忘掉这些事好不好?何必再折磨自己。”

  她凄然说:“我忘不掉的,往事就如同一把悬在心头的剑,望一眼就肝肠寸断,我怎甘心!”

  “你是说我?”我望着王丽那似乎射出火光的双眼。

  “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的贞操,我的第一次,我的…”王丽显得激动起来。

  一阵愧疚,自责和茫然一起向我袭来,我难过极了。望着阴雨迷蒙的窗外,听着雨落的声音,我无法操纵自己此时的心情,梦一样地看不清,迷一样地捉摸不定。

  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你开手机了,医院里不让开手机!”王丽一副认真的神情。

  我急忙把手机按掉,我看了电话号码,好象是莱福士酒店的号码。我突然想起今天上午要送钟如萍他们去机场的。我只好向王丽解释说:“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我现在去送那些北京的朋友去机场,然后再来看你。”

  眼睛红肿、噙着泪水的王丽,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她的神情是那样的无奈,忧郁和凄然。

  我离开医院,天空仍然飘落着细雨。

  当我站在钟如萍的房间门口时,我的头脑一片混乱,同时身体也感到十分的疲惫。我有气无力地按下她的门铃。

  钟如萍开了门。我径直走向她的床边,“扑通”一声便仰躺在大床上。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显得这么沮丧?”钟如萍疑惑的神情中透着温柔与怜悯。

  “王丽夜里住了医院,我刚从医院赶来。”我说。

  “啊!什么病?”

  “流产。”

  “你是经手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向她点了点头。

  “行了。没必要沮丧。听我的。好好善待王丽,她会适合你的。情愿为男人生孩子的女人,一定是个真诚而痴情的女人!”

  “但我真的舍不得陈静啊!”

  “你不迅速做出抉择,你永远不会快乐。”钟如萍的话语铿锵有力,落地有声。

  我凝望着她,那一瞬间,我发现她透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像光芒跃出云层,但更像是一种果子突然充满了灵气一样的可爱,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神情,充满了希望和向往,充满着超脱的美丽,这一个瞬间,这一个眼神像一滴冰水滴进我心底的深潭,激起了一两朵涟漪,我感觉有一根点燃的小火柴想照亮我心中的迷雾,但它太微弱也太短暂,一切又迅速的回复了原样。

  “好了,就这点事,也不至于垂头丧气。”钟如萍坐到我的身边,伸手拨弄着我的头发,“我以为你今天会一早就过来,我一直在等你。”她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说。

  “我是想早点来,但是……”我无奈地没有说下去。眼望着窗外的雨。那迷茫的雨景给大自然罩上了一片朦胧的清幽。

  “没关系。还有点时间。”钟如萍说着便解开我衬衫的纽扣,一只手在我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摩起来。她一声不吭,身上女性的体香让我有些眩晕。她那细腻的纤手在我身上游移,动作缓慢,轻重适宜,我喜欢这种手法,她手心的热力迅速渗入到我的肺腑,我的身体慢慢放松,疲惫的身体逐渐变软,乳头逐渐变硬,我不由地搂住了她,我们深情地狂吻起来。

  毕竟经过了一夜的折腾,我已身心疲惫,无力奋勇抽插。但钟如萍却像是久渴而遇到了甘泉,在激情中她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尽情地享受着一次次的高潮叠起。仿佛她在珍惜我们每一分每一秒的交合与相拥,恨不得把彼此嵌入到身体里成为一种永恒,这种欲望让我们彼此不知疲倦,这样灵与肉拼搏让我们珍分惜秒用激情忘记世界的存在。

  这次分别后也许我们今生今世再没有了相拥的时刻,此刻,已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有激情在倾述着即将分别的痛楚,只有身体倾述着依恋的心情,身体传达着彼此的难分难舍。

  雨落南洋33

  送走了平和李伯伯一行,从机场回来,一路的心情郁闷茫然。王丽、陈静和平的身影交替着在脑海中浮现。王丽那幽怨与执着的眼神;陈静那深情与活泼的笑容以及平那飘逸与淡然的风情,总是在交替闪现着而挥之不去。

  无尽的回忆交错纷乱,痛苦的抉择撕扯着我的心。我原以为自己早已失去了这样的感受,无所谓快乐和痛苦。

  在我的感情历程中,快乐和痛苦没有界限,自己永远徘徊在二者的边缘。不曾真正的快乐,也不曾真正的痛苦。所谓的快乐实际潜藏着痛苦的影象,而刻骨的痛苦中却夹杂着虚无的快乐。日复一日,时间的轮转依然没有赐予我力量,将快乐和痛苦清晰得分开,它们二者不知疲惫的,毫无同情的轮流折磨着我,如同一具齿轮,在彼此的分开和咬合中生生将心灵和希望碾碎。

  开车到公司,准备看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情况,然后请假去医院看望王丽。

  打开电脑,电脑的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我神不守舍地望着它发呆。心情仍处于一种心神不定的郁闷中,我不知道我放在键盘上的手指要触动哪一个键,只觉得屏幕上是朦胧模糊,飘忽不定的人影。

  我到茶水房泡了一杯浓浓的咖啡回来,喝了几口后,却又在凝视着那咖啡浮面的咖啡沫发怔。

  “子昊,总经理要你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突然有人在我的肩上捅了一下说道。

  “喔!”我从恍惚中惊醒。转身发现是总经理的秘书catherine小姐。

  “发什么愣啊你?”catherine一脸的诧异。

  “没,没有,ok,我马上就去。”我端起咖啡大喝了口,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我边走边想,以往总经理很少直接找我的,有什么新任务或工作都是管业务的副总或部门经理向我布置,总经理找我会有什么事呢?总不会为王丽怀孕的事吧。

  “子昊,根据你的工作表现和公司业务发展的需要还有你的才智和精明,公司决定提升你为市场开发部经理。希望你不要辜负公司对你的期望,再接再厉,为公司做出更大的贡献。”总经理说完,脸上有慈祥的微笑。

  “我,我会的。谢谢总经理。”我回答。其实提职加薪曾是我多年来奋斗的目标,但事到如今我竟变得如此的淡漠。

  “另外,你今天给我准备一份当前市场研究报告,比如市场的定位,竞争的策略及消费者的购买行为等,今天下班之前交给我。”总经理一副严肃的神态对我说。

  “这,这……”我正要提出请假的事,但还没等我说出来,总经理就紧接着说:“我相信你的能力,好好干!对了,还有,你的工资从下个月起按经理级领取。好,就这样,你回去工作吧!”

  我没再提请假的事,然后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

  当我回到我的办公桌前时,一帮同事纷纷涌到了我的面前。

  “林子昊,恭喜你了!”

  “林子昊,该表示一下吧?”

  “对啊,也该出点血啦!”

  “是啊,我们已好久没有出去了,趁林昊这次高升的机会,我们也该聚一聚了!”

  办公室的同事们凑在我的办公桌前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好,以后我一定请你们吃饭。”我说。

  “为什么还以后呢?今天周末,我们就定在今天晚上,好不好啊?”tony带头起哄。

  “好啊!”大家异口同声地喊着。

  我在无奈和郁闷中在公司里一直呆到下班,晚饭安排在“同乐酒家”,吃过饭我急着要赶往医院。但又被他们推着搡着要到mohamed sultan路的酒吧喝酒,热闹的场面虽然暂时排遣了心中的郁闷,但医院中的王丽不能不让我牵挂。

  新加坡的mohamed sultan路是夜间最热闹、酒吧最集中的地方,当我们走进一家酒吧的时候,一切正开始沸腾。没有犹豫,大家就把身躯埋入沙发,叫来威士忌和涂着辣椒的烤鸡翅,任凭狂乱的乐队和忘情的歌手主宰着激昂的气氛,大家开始各自的放松或是放纵。

  “哎,我说林子昊,现在当官了,变深沉了,以往在饭局上你张嘴就能‘砍’

  的风采哪去了?”

  “对啊,那大明宣德青花瓷,康熙年间郎窑红,黄花梨南官帽椅,怎么你也不提了?”

  “是啊,巴黎卢浮宫那‘宫中三宝’,德国斯图加特的工业革命,意大利米兰市的蛇吞撒拉迅人的市徽,也没听你吹了?”

  “还有什么王妃戴安娜香消玉殒的奔驰s280,克林顿的雪茄烟,丹麦的工业设计,美国纳斯达克,硅谷砂山路,你可是都一清二楚啊!”

  tony,saman,robin,peter,cindy,susan,judy,mary等七嘴八舌地对我一通奚落。

  “行了!我们知道林子昊见多识广,满腹经论,今天给我们来点新鲜的。”c

  atherine最后对我提出了要求。

  我能说点什么呢?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我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精顺着食道,火辣辣地滑下,然后在胃里开始燃烧。

  大家开始有些胡言乱语,我努力分辨着歌手那些激情的呻呤的具体含义。我们不由自主地被场内的气氛所控制,我们身不由己地开始某些伤感。再往后,我们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奈,也唯有着散发着异香的酒精可以抚慰自己迷乱的心情。于是,放纵成了合理的借口,就让来自异域的美酒伴随吉普赛音乐一起陪伴我们遗忘,遗忘某些不曾提及的痛苦。

  “小怡,给你的偶像倒酒,子昊升职了,你该高兴啊!”catherine有些醉意地挥动的手里的酒杯说道。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小怡一直在暗恋着我,而我从来都是拒绝,因为我的原则是决不在公司里沾花惹草,惹事生非。

  酒吧里暖昧的夜散发着迷乱的气息,拥挤的人群也都有着拥挤的梦。我望了一下小怡,看到她那双迷乱的眼睛带着少许的忧怨正在望着我。

  小怡乖巧顺从地为大家的酒杯都斟满了酒。几杯酒落肚,大家的眼睛象窗外的细雨,不约而同地潮润起来,借酒精挥发着各自的心思。我平时不怎么喝酒,这会来敬的人不绝,我也就来者不拒,一杯杯往肚里灌。小怡不忍,轻轻推我:“别喝那么多!”我向她笑笑。

  这时,在公司里素有大姐之称的susan拍了一下小怡胳膊,也许是酒劲的作用,激起了她心头的心事,大家都知道她恋爱无数次,却次次失败,她说:“我说啊,这世界上有三样东西不能相信。”

  susan的一句话引起了大家的注视。“哪三样啊?”小怡天真地问道。

  “男人的承诺、男人的感情、男人的理由。”

  “如果他给过你天长地久的承诺,是因为他自己对你们之间的那份感情都没把握;如果他说你是他一生唯一的爱,这就表示他一定对别的女人也说过同样的话;如果他失约,给了你若干的理由,千万不要信以为真,男人是编造理由方面的高手,他的种种理由归根结底只有两个字:借口。”

  “男人对女人,很多时候是始乱终弃。但是在抛弃的时候,请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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