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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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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 作者:胡冰玉
文案
这个可恶的面盲女人,记不得任何人的脸
甚至在新婚的当天,她竟然可以认错了新郎
当真正的新郎找来时,她面临着残酷的家庭暴力
而那个流氓总裁在将她吃干抹净后会作何反映
季恩允!你这个禽兽,你把我害惨了!
一个是流氓总裁,一个是高贵王子
两个男人,你要哪一个?
当波涛汹涌的女下属来诱惑时,白小染如何来捍卫这段恋情。
正文
最初的相遇 第一章
白小染穿着艳红的旗袍,唇边还有约翰克林烈性酒留下的痕迹,她微醉的眸子,闪烁着迷人的跳跃的妩媚。
杨莫莫要扶着她,她半睁着眼睛说:“别碰我,你是谁……”一手甩开莫莫。
莫莫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说:“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喝这么多,看你怎么入洞房。”
白小染较真了,拉着莫莫说:“你到底是谁啊?”
莫莫彻底无语,交上白小染这个朋友,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白小染是天生的面盲症病人,什么都记得,就是记不住人的脸,和她做了二十年朋友,她遇见你,还是不认识你。甚至她在一堆照片里,都分辨不出哪一张是自己的。
准确的说,白小染是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记得的女人。
白小染看杨莫莫不说话,就伸手扯莫莫的头发说:“死丫头,快说你是谁!”她倒是一副无辜的要死的样子。
莫莫从口袋里掏出一朵红花,无声的别再头上,然后望着莫小染说:“再知道我是谁了吧。”
白小染傻乎乎的笑了,用手指戳了一下那多红花,说:“是莫莫啊,瞧我的记性,我今天大高兴了,一时没认出你,不要怪我啊。”随后两只手在莫莫的两个两颊上捏了一下。
莫莫想:二十年来这句话你都对我说了一千遍了。
清醒的时候,你都不记得我的长相,何况你还醉了。
以前白小染总是记不得莫莫的样子,可是能怨她吗,她连自己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以前以为是白小染的眼神大大的有问题,可是她即使眼睛动了手术,她还是不记得人的面貌,后来医生确诊说:面盲症。
莫莫为了避免和白小染见一次面就要花一个小时解释自己的麻烦,就决定要在自己身上树一个标志,最终白小染无理取闹的要求莫莫要在发髻上别一朵红花。
杨莫莫哀求:“可不可以换个别的,比如项链,耳坠什么的,戴朵红花多艳俗。”
白小染开始卖弄她的可怜巴巴,她用小手在莫莫的发髻滑过,说:“我不要,我只有见到你头顶的红花才能记住你。”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买来了一朵红花。
她杨莫莫为了傻妞朋友,白小染,她也就认了,戴着红花招摇过市,管他路人甲路人乙怎么指指点点。
只是有一次,在画室里,有很多同学和模特都在,还有莫莫暗恋的美术老师沈砚。偶然白小染在电视上看见那个叫杨二车娜姆的女人,竟然也别着多大红花,当时莫莫刚进画室,就站在她的身后。白小染看着屏幕上的杨二车娜姆大喊“快来看,莫莫上电视了,瞧,记者采访呢。”
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电视,当然也包括平时一点也不八卦的沈砚,大家都笑了,都知道是杨二车娜姆,但是没有人对白小染说:你看错了。沈砚看着白小染的眼神,满是怜惜和欢喜,这个面盲的丫头,是那么的可爱,说错了话,看错了人,永远不知道自己哪错了的无辜。
最初的相遇 第二章
莫莫看着沈砚的眼睛,正在端详着自己的好友。莫莫扳过白小染的身子说:“白小染,我该怎么对你说。”
白小染端详了莫莫一会儿,揉了揉眼睛说:“咦,你不是在电视上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采访结束了,记者找你干嘛呢?”
莫莫彻底的投降了。这件事成为笑话在南艺几届学生中广为流传。
后来,这朵被公认的校花杨莫莫,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遇人就解释,自己是在杨二车娜姆之前就有戴红花的习惯了。
无论再窘迫,她也不会摘下那朵红花,那是白小染认识自己的信物。
当然,在南艺的校花的头衔下,莫莫头戴红花被男生看为是尤物,妖精般的尤物,莫莫有着白瓷具般澄澈的肌肤,明朗大气的五官,眼角上扬的桃花眼,最美的,是她的腿,笔直而修长。莫莫喜欢穿个大而磨旧的衬衫,极短的帆布短裤,复古的大头皮鞋,披着自然散开的长发,背着画板,走路的时候,小胸部永远挺得高高的。
可是,莫莫喜欢的还是沈砚,而沈砚的眼里只有白小染。
现在白小染结婚了,莫莫总算稍微的放了那么一点心。
白小染的婚礼是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宽阔的哥特式建筑庭院和别墅,富丽堂皇的装饰,这家酒店是全球连锁,在中国也就是仅有的几个大城市拥有。当然,白小染嫁的是高干子弟陆高,没有理由不奢侈。
白小染真的是醉了,她对莫莫说:“你去陪一下客人,让我去睡会儿好不好,求求你了莫莫,我困死了,我看着千篇一律的客人脸,眼睛都要痛死了。
莫莫没有办法的说:“那好吧,你去休息会吧。”
白小染走在酒店的回廊上,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昨晚哭了一晚,但是悲喜不在人前,婚礼晚宴上她一次次爽快的给宾客敬酒,她不开心,但那又能怎么。哭也好,笑也罢,都是得嫁。
迷糊中,有个人扶着她的手,说:“白小姐,你醉了,我扶着你走。
白小染半眯着眼抬头这个人一眼,是个酒店的服务生,白小染说了声谢谢,跟着他,直到进了一个房间。
白小染关上门,踢掉高跟鞋,扑向了床,把身子深深的埋在了天鹅绒被里。
真是舒服,想到自己嫁的人是一个自己连模样都记不得的人,但是,这样也好,嫁谁不都是一样呢,嫁到陆家,一切就会变好了吧。
白小染艳红的新娘旗袍下,包裹着一具曼妙的身躯,她或许是醉了,在床上,不安分的翻来覆去,凌乱了头发但即使是粗服乱头,她有着足以让所有男人筋骨具酥的小脸蛋,粉雕玉琢的五官。柔润的红唇,双颊绯红,是罕见的美丽,藕白的长腿在若隐若现中给人致命的诱惑。
最初的相遇 第三章
这所有都被季恩允看着,不得不承认,阅尽千帆,他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他未见过的惊艳。他举着高脚杯,喝了一口薄荷鸡尾酒。他喝酒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冷峻,那么的没有温度。他看着她,眼里慢慢的有了淡淡的甜蜜。
他是来报复这个陆家的,很不幸,这个女人成为陆家的一份子,他想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快意,睡了陆家的少奶奶,对陆家该是怎样的打击。
他是一个具有冷酷的面庞和危险的气质的男人,坚挺的五官,隆起的眉骨,紧抿的嘴唇,其实他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男人,只是他的眼里有块寒冰。
他来到床边,更加近距离的看着她,她似乎进入了睡眠中,嘴唇嘟嘟的,像是表示着抗议,她的旗袍对扣竟然开了,顺着她的洁白玉嫩的脖子,看到了她胸前隐隐泄漏了美好的胸型,他不禁身子热了一下,灼热的欲望散了开来,一定是自己太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
季恩允忍不住用手指在她嘟嘟的嘴唇上来回抚摸了,软软的唇,季恩允甚至附上去亲吻的冲动。他没有料想到的是,这个睡梦中的女人嘟哝了几下,他还以为她醒了呢,谁知道白小染怎么回事,竟然含住了他抚摸她唇边的食指。
她的嘴温软的含着他的食指,她浅浅的吸着,像吸奶的婴孩,他从指间立即传来火热的回应。该死,难道她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他彻底的要崩溃了,欲望如暗潮涌动,她紧闭的双眼,精致的小脸蛋,还有那旗袍下的春光乍泄,她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让他燃烧起来。
他看着她天真的样子,有些犹豫是否要真的报复下去,但一想到陆家的所作所为,他又怨恨起来,是的,仇,是该报了。
白小染依旧吸着他的手指,温热的小舌头,缠绕着他的指腹。他真的把守不住了,看来自己终究不是柳下惠,他的眼光没有放过她身上的每一处。他吻了她的额头,然后是脖子,没有吻她的嘴,因为她还像孩子般吸着他的手指。
这个女人一定是饿了很久了。
季恩允他轻轻解开她的旗袍,内衣,她嫩白的丰盈跳跃在他的眼前,真的很美。他握住她的胸,低下头,将诱人的嫣然蓓蕾纳入口中。
被你吸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我吸了吧,不能一直让你占便宜啊,季恩允想。
白小染感到无比的燥热,但是酒精的作用令她始终不能清醒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依然沉浸在美梦中,梦里一口一口吃着棒棒糖,真甜。
她觉得自己像被融化了一般,很舒服,不由得嘤咛了一下。季恩允把这当作她给自己的鼓励,他的手大胆的在她的娇躯上游走,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
最初的相遇 第四章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他平静的打开门,他等的就是这群陆家的人。一群人鱼贯而入,最先进来的就是新郎陆高。他看着白小染沉迷的熟睡在大床上,而眼前的男人没有着上衣。陆高的怒火一下燃烧到头顶,但是他的家教令他没有当很多人的面爆发。
他喊了句:“白小染,该回家了”
白小染翻了个身子,继续舒服的睡着,季恩允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温柔的看着白小染,陆高气的青筋直冒,恨不得撕了这小子。可是他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会说是白小染走错了房间,他顶多顺手牵羊而已,所有人都知道白小染是面盲症,这样只能自取其辱。
杨莫莫也惊呆了,这个白小染再面盲也不能和不相识的男人睡上一晚吧。所有的人都在酒店疯狂的找了她一夜。
莫莫为了控制局面,上前摇了摇白小染,说:“小染,小染,回家了。”
白小染有了点醒,起身问莫莫:“你是谁,怎么不知道我洞房花烛吗?你怎么来了。”
莫莫尴尬的发现自己找了小染一夜,仓促中把那朵红花拿下来了,况且,头戴红花,还怕被误认为新娘呢!莫莫重新戴上花,白小染笑了,揉揉眼睛说“这才是我的莫莫。”
白小染回头,突然见房间里有很多人,不禁吓了一跳:“这些人干嘛啊,闹洞房吗?”
“亏你还记得你今天结婚!”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陆高的父亲来了,一看就是官腔十足的样子,满脸煞青,看着白小染,极度的失望和生气。
“我们高家的脸彻底被你丢尽了,你这个傻女人。”陆高的母亲,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走上床前拉起了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白小染。
陆高的脸色极其的难看,他深爱的女人,他冲破一切家庭阻力要结婚的女人,竟然不明不白的在新婚夜睡在另一个人的床上。
陆高的母亲狠狠的给了白小染一个耳光,说:“非要把你打清醒,不知廉耻的女人。”
季恩允心疼了,手中的烟仍在地上,他用脚死死的踩住那个烟蒂。
白小染目光搜寻着面部有刺青的男人,她看见了穿着新郎礼服的陆高,也看见了季恩允,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害怕的跑到季恩允的怀中,指着陆高和陆高的家人说:“他们是不是来抢亲的,我好害怕,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好不好。”
季恩允很想搂住他,但是挣扎了理智,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逢场作戏,何必当真。他推开了她,指着陆高说:“他才是你的老公,傻妞”
白小染霎那间头脑一片空白,昨晚和自己洞房的明明是面部有刺青的他啊。
莫莫过来抱住她,说:“小染,我们回家。”
季恩允忘不了白小染那哀怨的眼神,她是被陆家人拖回去的。季恩允在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明明是想报复陆家的,现在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最初的相遇 第五章
但这种情绪很快被复仇后的快感驱走,因为他看到陆家人颜面尽失的脸,想着心里就十足的过瘾,他摸了一下自己左额的刺青。
陆高临走的时候,对季恩允说:“你小子有种,但愿你能平安下去。
季恩允淡定的说:“忘了告诉你,你的女人还是第一次,你没得到真的很可惜。”
陆高的脸几乎要扭曲了,盯着季恩允许久,摔门而去。
季恩允没有想到,自己的复仇,会给白小染今后的生活带来那么多折磨。
他只是要报复给陆家,他要报复,想到陆家人脸上愤怒发青的表情,他冰冷的脸上有了满足的笑容。
他是拥有几家跨国公司的总裁,拥有的集团产业涉及房地产、珠宝首饰、法国服饰、连锁酒店等,白小染举行婚礼的这家豪华酒店当然季氏财团的。
季恩允有个弟弟,叫季安许,和哥哥冷峻的性格截然不同,季安许是个从巴黎留学回来的钢琴师,性格温顺端良,长相也是美得连女人都会嫉妒,他有着一双凤眼,睫毛长的可以当扇子,手指细长,眼神散淡,头发垂下几缕时分外的忧郁,骨瘦风轻,懒散的样子,像极了韩星李俊基,他弹钢琴时,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着,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如果说季恩允长得像流氓,那季安许就是王子。
季恩允也会给弟弟安许传授一些比较流氓的思想,比如,上床。
季安许淡定的弹着钢琴说:“上床,多没意思,还不如弹弹琴。”
季恩允曾一度怀疑弟弟是否性倾向有问题,还是那方面不行。
他打电话给弟弟,说:“晚上在金色年华,老包厢,八点,不见不散。”他要告诉弟弟,昨晚自己把陆家的少奶奶给洞房了,而且还是个尤物。
当季恩允到了的时候,季安许已经到了,在和一群小姐下军棋,他穿着白色的风衣,被一群小姐簇拥着。
也只有这个弟弟,可以和小姐下棋,聊天,但他从不染指。有个小姐发嗲说:“二少爷,咱不玩这个,咱玩更刺激的,要不咱划拳谁输了谁脱衣服?”
季安许会忿然的说:“不愿陪我的可以出去,别在我这儿卖弄风骚。”
季恩允问弟弟:“叫一大帮小姐,专门来陪你聊天,太暴殄天物了吧。”边说着边搂过两个小姐,手在她们的胸前把玩起来,那些小姐传来一阵阵浪笑。
安许抬起头说:“哥,我就是太寂寞了,没有人陪我说话,所以才叫她们陪我聊聊的。”
季恩允说:“昨晚我把陆高的新娘给睡了,那个娘们是个面盲症,跟我做了还把我当新郎。”说的时候,加大了手中把玩的力度。他似乎又想到昨晚的白小染的身体,修长的腿和明耀的双眸,他竟然开始怀念了,心里暗涌着欲火。
安许起身说:“你给藤蓝报仇,你报复高家,都可以,但为什么要伤及无辜呢?高家庭院深深,你认为那个被你睡得女人,会有好日子过吗?”
最初的相遇 第六章
季恩允将手从小姐胸前挪开,想起白小染扑到她怀里满脸信任的说:他们是来抢亲的吗,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还有,她被高家人拖走时的哀怨。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的心揪了一下,高家大概是不会给她好日子过的了。
自己想的是报仇,却伤害了一个无辜。虽然自己冷血已成习惯,但是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看着她的眉眼,就好不心疼。
“都给我滚出去!”季恩允一声呵斥,小姐们都赶紧一个个离开包房。
安许坐在他身边,说:“事以至此,还有什么办法,也别再想了,好好想想高家人会采取什么行动来对付我们。”
季恩允没有听下一个字,掏出手机给手下的亲信赵杰打了电话。
“赵杰,你给我派人密切监视陆高那小子的行踪,还有白小染,有情况你立刻回复!”
本来准备找几个小姐睡一觉的,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小染无助无辜的样子,兴致毫无。他拉着安许说:“走,陪哥喝两杯去”
此时的白小染在陆家正被千夫所指,陆家人称是家丑不可外扬,把杨莫莫支走了。
白小染的养父母也被叫来了,一个客厅里两家人都轮流在辱骂白小染。陆高的妈妈张琪伸手要打白小染,白小染本身就莫名其妙,已经挨了她一个巴掌,她怎么还要打自己。
她也不记得眼前这个飞扬跋扈的女人是她的婆婆,大叫一声“你这女人怎么那么喜欢打人耳光吗!”扑上去就要和她扭打开来。
张琪毕竟年纪大了,被白小染狠狠的打了几下,便大叫“你疯了,不看看我是谁!你敢还手!”
白小染边摁住她边说:“难道不知道我得的就是六亲不认病吗?”
两家人都被惊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陆高用力把白小染从他母亲身上拉下来,她怎么挣扎也不及一个男人的力气大,陆高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张琪起身就重重的甩了白小染两个耳光。
白小染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动,她那一刻觉得是那么的无望,她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麻木在那里,然后陆高就松手了。
看着牢牢钳住自己让别人打的男人,虽然记不住他的长相,但是,他不是说是自己的丈夫吗?是丈夫为什么可以帮他的母亲来打自己?
这整个屋子里的人,包括养父母,都没有一个人帮她。谁能理解一个面盲患者的世界,
白小染彻底的绝望了,她恨起那个面部有刺青的男人。她暗暗发誓,要是找到那个男人,一定要把这几个巴掌狠狠的抽回来。
最初的相遇 第七章
养父母一个劲的给陆家赔不是,说怪他们教女无方,丢人现眼。陆母张琪从鼻子里哼了哼,说:“要不是我家陆高那么喜欢她,我肯定把他扫地出门,小不要脸的。”
养父母来到她身边,养父没有说什么,叹了口气,养母恶毒地看着她说:“你给我在陆少爷家安分点,别做白眼狼!”
白小染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只能听之任之。
接着白小染就被关在了房间里。
晚上,陆家的家佣刘姨看不过去,悄悄的敲门,说:“少奶奶,我送了些饭,你待会儿吃了,被太太发现可就不好了。”
这个家里面也就是刘姨最好的了。
白小染一点也吃不下,脑子里一直在回忆那个男人的脸,只记得他很冷峻,左额有块刺青。一想到和他缠绵了一夜,白小染又觉得羞愧起来,刚破身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暗示她已经失身了,并失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除了记得他面部的那个刺青,什么也不记得了。
电话响了,是莫莫打来的,她很不放心白小染:“你还好吗?陆高一家没拿你怎么样吧?”莫莫着急的问。
“没事,只是陆高他妈打了我几个耳光,然后把我关了起来”白小染无力的说。
“那你就站那让那老娘们打啊,当初我叫你不要嫁你偏要嫁,豪门深似海。”
“我还手了,但陆高把我拉开了。”白小染苦笑了一下。
莫莫听了火大了,说:“娘的,那小子结婚前还跟我说,要保护你对你好一辈子啥的,娘的,纯是扯蛋。我明天就找他,让他给我个交待”
白小染挂了电话想,只有莫莫是世界上对她最亲的最好的人了。
想了想,自己可不能饿死,我还有莫莫呢,我死了,莫莫就没有姐妹了,而且,我还要去找到那个把我害得这么惨的刺青男人。
莫莫开始吃饭,胃口竟然好起来了,门一下开了,陆高进来了。
他靠在沙发上,斜斜的眼光看着白小染脸上还粘着饭米粒,嘲讽的说:“心情还不错,还吃得下饭,我还以为你失了贞洁,你会无颜苟活于世呢!”
白小染擦了擦嘴角,瘪了瘪嘴,虽然有些狼狈,但她的一个小小动作,都是美得惊艳。陆高看着心里一阵痛苦:如果昨晚她身边睡的男人是自己,那局面就不一样了。
他是那么的喜欢她,把她当宝贝来看,把她当圣女来看,尊重她,婚前没有碰她一个手指。现在她和另一个男人过了一夜,他对她,有爱,更多是恨了。
白小染说:“对于我而言,昨晚和你,或者是他洞房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是我不爱的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告诉你,白小染,你别以为我不舍得打你,不舍得折磨你。”陆高面目有些狰狞。
白小染说:“够了,你不是已经配合你妈妈来打我了,还说什么。”她准备出去,不想和这个已经没有理智的的人在一个房间。
最初的相遇 第八章
陆高拉住她,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锁起门,说:“你想走,你进了这个门就别想跑出去,你这个破鞋,破鞋生的小破鞋。”
白小染随手将抱枕砸向陆高说:“你说话注意点,你骂我干嘛侮辱我妈!”
陆高压了过来,把白小染压在身下,说:“你要不是为了老破鞋,你会嫁给我吗?”说完,捧着白小染的脸说:“你给我记住,你给我记住我的脸,我才是你的男人,你这个傻女人。”他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帅气的脸在此刻有些吓人。
白小染闭上了眼睛,泪缓缓的滑了下来。
陆高放手,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她没有反抗,是的,为了亲生母亲,她必须忍下去。她这一生,还能抱什么希望。她木木的躺在床上,任由陆高脱去她的衣物。
陆高看着她的裸体呈现在月光下,太美了,如果没有被别的男人睡了,这个身体该是多么的完美。他也是美院的,追求完美,怎么能忍受一点点破碎。他发誓一定要查出那个男人的来头,等父亲竞选的这一时期过了,一定要阉了那小子。
她泪慢慢流了满面,他趴在她光洁的身体上,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了进入的能力,他的男性软嗒嗒的在那里。
不得不承认,任何一个男人,世界上总有一种女人,你面对时你是不举的,而且是恨美丽的女人。太美丽,所以一直把她看的高贵而神圣,即使她脱了衣服,你也不会有邪念,只会觉得美得惊艳。
就像蒙娜丽莎的微笑,谁会对她性幻想呢?
陆高觉得悲痛起来,趴在白小染身上突然哭了出来,眼泪流淌再晶莹的肌肤上,亮亮的,他一直渴望的女人,一直捧在手心的女人,不属于他了。
白小染有了些不忍,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要不,你把我休了。”
陆高幽幽的说:“怎么,怕我不能给你快乐了?你不要以为我那方面不行,是你这破鞋太脏了!你不会等不及要去找他了吧,告诉你,我不会离婚的,我会折磨你,你让我失去的,我要把折磨回来。”
白小染就那样被关在了陆家,每日,刘姨会送饭来,除此之外,她只有望着窗外,像个怨妇一样。陆高拿走了她的手机,断绝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她没有歇斯底里,任由摆布,是的,为了亲生母亲,她必须隐忍。
莫莫找陆高谈,劈头盖脸的就要打陆高:“陆高你这混蛋你怎么这样啊,你还打白小染,结婚前你是怎么对我承诺的,你他娘的忘了吗?”
陆高麻木的说:“她不是以前完璧无瑕的她了,我恨她。”
最初的相遇 第九章
陆高麻木的说:“她不是以前完璧无瑕的她了,我恨她。”
莫莫听了更是气:“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讲什么处女不处女的,她白小染面盲症你难道不知道吗?她把那个男人当成新郎了,又不是她出去勾人!”
“面盲,面盲就可以和男人随便上床吗?然后说自己不记得!”
莫莫看着眼前的陆高,她都觉得陌生了,她安静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那我会去接白小染走的,离婚,然后你去娶他娘的处女去!”
白小染在陆家被软禁起来。
陆高的母亲张琪来过,隔着几米的距离,似乎害怕白小染会打她,有了上次的经历,她不敢随便动手了。她望着白小染说:“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你妈是个害人精,你也是一样,你进了陆家,也就听命吧。”
白小染说:“你没有资格说我妈,你这个疯女人。”
张琪气急败坏的说:“看我怎么让我儿子修理你!”
傍晚些的时候,陆高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搂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黑色小皮裙,染着黄毛的浓妆艳抹得女人,进了房间。
他们几乎无视白小染的存在,接吻脱衣服,陆高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很丰满,也很风骚勾着陆高的脖子。陆高在女人的胸前啃起来,那个女人夸张的申吟着说:“你轻点,有人看着……”
陆高用力的拍了拍女人的臀部说:“再啰嗦,待会儿别向爷求饶,有些人想要,爷还不给呢。”他看了白小染一眼,得意的笑了,随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那个女人夸张的申吟,陆高似乎在刻意显示自己的那方面能力。
白小染屈辱的转过脸,不想看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陆高说:“宝贝,声音叫大点,某人听不见心痒痒。”
接着,女人便故意大声放浪的叫着,陆高粗喘着说:干婊子都比干破鞋爽!”
白小染的忍耐到达了极限,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来羞辱自己。她快步走到他们面前说:“够了,一切结束吧。”然后跑向了阳台,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幸好,那只是二楼,除了右胳膊骨折了,没有太大的伤害。陆高的母亲怕声张开来,影响陆高父亲的竞选,没有送白小染去医院,把伤痕累累的白小染又重新关进了房子。
陆高一手抽着烟一手握着酒瓶,醉醉歪歪的对白小染说:“干嘛,学烈女啊,跳楼,你跟野男人上床的时候挺快活,怎么不跳楼,这一点点委屈你都看不了,真是婊子还要树牌坊。”
他将酒倒在白小染跌破的皮肤上,用烟头烫她的胸,说:“你不是美吗?我就要毁了它。”
白小染一次次痛的昏死了过去,嘴唇干裂,全身都是跳楼时跌破的伤,胸前被陆高烫的烟疤。最严重的是右胳膊骨折的伤拖了几天,痛的钻心,她觉得自己的右手只有痛的感觉了。
最初的相遇 第十章
她虚弱的对陆高说:“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的手很痛,我不能没有手,我的手要画画的……”
陆高对她踢了一脚说:“去医院,你想得挺好,你不是会跳楼嘛,继续跳啊!”
白小染听到楼下莫莫的声音,立即想喊莫莫,陆高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嘴。
莫莫问:“伯母,小染在吗?她手机关机了,我找她有急事。”
张琪对这位同样是高干千金的莫莫不敢怠慢,说:“是莫莫啊,白小染不在家啊。出了那件事,她的心情很低落,我们家陆高很是疼老婆呢,带她去国外度假了。”
莫莫怀疑的问:“她怎么会不跟我打声招呼呢?”
张琪说:“她肯定是觉得新婚当夜出了丑,很尴尬,暂时不好意思和你联系吧。”
张琪说的如此滴水不漏,莫莫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执意闯进人家家里搜吧。
白小染听到楼下的莫莫说:“那伯母我先走了,小染回来让她给我电话。”然后,莫莫就走了。
陆高知道莫莫的车开走,才放下手,说:“我想,这几天不会有人再来找你了,还有,我已经查到了和你上床那小子信息了,啧啧,来头不小,季氏财团的总裁,季恩允,但是,我会有办法绊倒他的。”
季恩允!白小染那时就想着一定要找到这个男人!
陆高的母亲看白小染的右手骨折了,就肆无忌惮起来,她抓着白小染的头发说:“你长得还真像你那妈妈白冰霍,那个贱女人,一看见你我就想到她!”
白小染用左手打张琪,她怎么可以容忍别人骂自己的妈,她说:“你这个死女人,你凭什么骂我妈啊!”
张琪一脚踩在白小染受伤的右手,说:“小贱人,你的左手没有受伤嘛,那你的右手呢?实话告诉你,我同意陆高娶你,就是要把你弄进陆家来折磨你的。”
张琪接着说:“当我看到陆家的父子那么喜欢你的时候,我就恨死了你,陆高是我生的儿子,却和他爸爸一样,喜欢你和你妈这种女人。我恨你们母子,夺走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我答应你进门的时候,瞧他们高兴的,夸我大度,又有谁知道,我是要把你放在身边折磨你呢?你也真够倒霉的,结婚第一天晚上就闯了滔天大祸。”
白小染瘫在了地上,眼前的女人穿的雍容华贵,却有这么多的毒辣诡计,自己这一次是彻底的栽了,阴沟里翻船了。
张琪看她的样子,更加得意的说:“我们家的陆高是完美主义者,我知道我这个儿子,小时候他的玩具汽车被别人孩子动过了,他就把玩具车扔到马路上,看着玩具被碾的粉碎。”
白小染觉得毛骨悚然,这是怎样的男人,不完美的东西就去粉碎。白小染说:“你们都是变态,神经病,疯子……!”
张琪说:“到时候谁是精神病还不一定呢!”
最初的相遇 第十一章
那几日真的是暗无天日的,近无帮助,远无希望。
白小染看着镜子里并不熟悉的面孔,觉得悲悯起来,是的,她是个连自己的长相都记不住的笨女人,她感觉到自己消瘦了很多,皮肤粗糙,嘴唇干裂开来,要命的是她的右手,不能动,一动就痛的锥心。
怎么办,我必须逃走,白小染鼓起勇气。
刘姨来送饭的时候,她拒绝吃饭,刘姨说:“少奶奶,多少吃点吧,你的身子骨单薄,经不起饿啊。”
白小染本打算用绝食来赌一把的,听到刘姨的劝说,她便哀求起刘姨:
“刘姨,我求求你,在这样下去我的手会残疾的,我必须看医生,我是画画的,我不能没有手,您放我出去,好不好?”
刘姨看着憔悴干瘦的白小染动了恻隐之心,她也是为人母的,自己的孩子也是如同白小染这么大,将心比心,心动摇了一下,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死吧。
白小染舔了舔开裂的嘴唇说:“刘姨,我不会说是你放我出去的,就说我把您打倒了,我自己偷跑的,好不好?”
刘姨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说,走的时候,刘姨没有把门锁上。
白小染蹑手蹑脚的下楼,顾不得自己穿着什么衣服,在伸出左手拉开客厅大门。“啪”的一声,白小染感觉自己的左手也要断了,痛的冒冷汗。
抬眼看见一个女人正怒目圆睁的望着自己,虽然她是面盲症,她也知道,这个拿了拖把柄狠狠敲在她胳膊上的女人是张琪。
白小染痛的弯下了身子,张琪继续打她说:“你和你妈一个样,爱勾引男人,我就是故意让你进陆家门的,我好天天折磨你,看到你那张和你妈一样的脸我就来气!”
白小染的双手都受伤,她反击不了,被人挨打还可以条件反射双手护头,而她的双手连抬一下都疼,她只便任她打了。
刘姨见状忙上来拉,说:“太太,这样会打死她的,被老爷知道了可不得了”
张琪听到刘姨把老爷搬出来了,想想也是,老爷子过几天从国外考察回来,不能做的太过火了,于是说:“白小染,我告诉你,你老老实实点,还有,刘姨,下次她再跑出来,你给我卷铺盖回乡下!”说完便打电话给陆高。
刘姨扶起白小染,看着被折磨的千疮百孔的白小染,心酸的落了泪,但也不便于说什么。她只是一个佣人,哪能造次。她只有祈祷老爷快点回来,好救救这孩子。
陆高回来了,看的出来,他妈妈一定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什么,他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似地,满脸赤红,进房就抓住白小染的头发往外拖,骂着“你喜欢跑是吧?想男人了是吧!我带你玩个够!你这个贱人。”
白小染的骨折的手,她无力反抗,身子在地上摩擦着,像一具会呼叫的尸体被拉了出去,她呼叫着被他拖着塞进了车。
陆母冷眼看着,嘴角满是得意与不屑。
最初的相遇 第十二章
刘姨从厨房的落地窗看到了一切,她当时就吓呆了,这次不能再犹豫了,再晚了就来不及了,她忍住因害怕而不停发抖的手,她掏出手机打给莫莫。
“喂,莫莫小姐吗?你快去救救我们少奶奶吧,他被少爷拖进了车,她快不行了……”刘姨带着哭腔的声音,一下把莫莫吓呆了。
刚还和沈砚谈着白小染婚后去国外渡假的生活,还埋怨她不给她打电话呢,现在怎么刘姨哭着说小染快不行了。
她知道陆高的车牌号,她迅速拉起沈砚说:“完了,小染出事了,我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沈砚顾不得拿大衣,冲到车库取车,莫莫看着沈砚急成那样,心里有些发酸。
沈砚说:“我们现在该去哪儿找白小染。”
莫莫想了想说“去交警队,调出各个路口的监控录像,我知道陆高那小子的车牌号码。我动用一切关系也要把白小染救出来。”
沈砚一踩足油门,车向交警队飞驰去。
白小染被陆高扔在车后座,她气若游丝的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陆高阴沉的从后视镜里看着白小染说:“我从你那儿得到的屈辱,今天我要全部的收回来,你不是喜欢和陌生男人睡觉吗?我成全你!”
这该是怎样一个可怕的男人,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和报复心理。
在这个时候,最舒坦的应该是季恩允吧。
他正悠然的听着蓝调,泡着spa,舒服中,还不忘回想那一晚白小染如缎的身体,奇怪,自己自从和白小染做爱后,对别的女人再也冲动不起来,只好yy一下。他肯定没有想到,那晚美艳的尤物会被折磨成瘦骨伶仃,满身疮痍的女人。
他这几天很成功的谈妥了了几家跨国公司的亿元订单,这下,对于退出集团但仍不停操心的父亲有个交代了。
父亲眼里他是个不放心的孩子,索性是像二弟那样一心放在钢琴上,不管家族生意也好,偏偏自己又热衷经商,却生性桀骜不驯,听不进别人的建议,凡是自己认为是对的,那便就是对的,绝不会错。
父亲也是实在没得选择,只好把偌大的产业托付给了自己,三妹季得得从小生了一场病后,智力永远停留在六岁,如今已经十九岁,还是爱看动画片乐的呵呵傻笑,爱吃爆米花吃的满脸都是。
季家花了很多钱给得得看病,并没有治好的转机,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事情,钱,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就像有时二弟季安许还羡慕的看着天真而傻气的三妹得得说:“我还是羡慕得得,她永远的停留在六岁的年华,不会懂得人世的纷争,一如既往的天真澄澈。”
得得会掏出一大把爆米花塞到安许的嘴里说:“弟弟,吃爆米花啊,不哭……”
得得一直都喊安许“弟弟”这是最让安许不满的地方,明明是她的哥哥,她为什么喊大哥叫哥哥,喊我弟弟,这个得得是真的傻丫头。
但是在安许的心里,得得是他最好的朋友,她会安静的听着你讲你的故事,扑闪着大眼睛,不说一句话。
所以,季家的兄妹三个,完全是性格迥异的三个孩子。
最初的相遇 第十三章
泡着spa,季恩允是无比的惬意。该死的是,电话响了,他一看是手下赵杰打来的,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