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入错洞房嫁对郎 第2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泡着spa,季恩允是无比的惬意。该死的是,电话响了,他一看是手下赵杰打来的,他精神一奋,一定是那个女人有消息了,否则赵杰是不敢直接把电话打进自己的手机的。他嘱咐过赵杰,一旦有动静,不用转到前台,可直接打他的手机。
赵杰说:“季总,不好了,陆高那小子拖着白小染到我们金色年华来了,看样子要把白小染给卖给洋鬼子。”
季恩允听了,一句话也不说,将手机砸进了温泉,这个胆大包天的陆高,竟然公然的把她带到自己的娱乐会所来叫卖,这是在向他宣战吗!
他更担心的是,她现在怎么样了,一定受了很多折磨。
他不敢想太多,身上还是湿漉漉的,就穿上内裤,披上一件浴袍,直接去了金色年华。
白小染被陆高推倒了钢管舞女的t台上,那些穿着皮具丁字裤的舞女们都在哄笑着,台下的客人更是叫嚷的叫嚷,吹口哨的吹口哨,一些老外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白小染。灯光闪烁着,白小染瑟瑟发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害怕。
她低垂着头,不敢看眼前的一切。
陆高扯着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说:“别低下你高贵的头颅啊。”
他对着台下已经疯狂的男人,说:“今晚拍卖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妓女,欠了我的高利贷,谁帮她还,她就是谁的了”
他竟然说自己的妻子是妓女,这时的陆高,只有报复两个字。
陆高低下身子,在她耳边说:“说妓女都高抬你了,至少妓女我还会有欲望,对你,我*我都嫌恶心我。”
他继续笑着对台下人说:“竞拍底价一块钱。”对白小染说:“你也就值一块钱”
是的,他就是要狠狠的羞辱她,她不是一直摆出高高在上的圣女样吗?现在就要辱骂的她生不如此。
台下的男人们有抢了开来,像炸开了锅一样,有的哄叫“一百”“一千”“两万”……
有个高大威猛的白人叫到“一万美元”人群都对他望去。虽然这个女人很苍白很美艳,但一万美元一晚,似乎价格也太高了。那个白人戴着镶金墨镜,黑色西装,一米八七的样子,络腮胡子,年纪看起来四十多岁,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他好像看出大家的疑惑,他银笑着用生疏的普通话说:“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东方女人,跟她睡一觉,一定很high。”
陆高瞟了白小染一眼说:“看不出来,你这破鞋还挺值钱。”
对那个老外说:“好的,那她的今晚就是你的了,好好享用,朋友。”便拉着白小染的衣领往台下拖,白小染凄厉的用她已经骨折的双手抱住了钢管,“不要,求你们了,不要……”
最初的相遇 第十四章
陆高对那个老外说:“好的,那她的今晚就是你的了,好好享用,朋友。”便拉着白小染的衣领往台下拖,白小染凄厉的用她已经骨折的双手抱住了钢管,“不要,求你们了,不要……”
季恩允刚气喘嘘嘘的进来,就听见白小染绝望的叫着“不要……”他当时就怒不可遏了,大吼了一声“一千万,我出一千万美金!”
“放开她,我出一千万美金,听到了吗?”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头发还在滴水,穿着浴袍的男人,都惊呆了。
楼上的季安许平静的笑了,也只有他认出,这副模样的男人就是白天盛气凌人的季恩允,甚至连一直跟着恩允的赵杰开始都没有认出来。
季恩允推开人群,拦腰背起白小染说:“小子,一千万,拿着!”他从手上扔下一样东西到t台上,趁着所有人都想看清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扛着白小染就奔了出去。
那个花一万美金买白小染的老外,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支枪追了出来,对着季恩允已发动的车,开了两枪,季恩允的车很快绝尘而去。
这枪声,把刚刚从交通队调来监控录像,而找到这里的莫莫和沈砚吓了不轻,怎么会有枪声。他们更加担心起白小染的安危,却看见陆高独自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他觉得那个穿浴袍的男人很面熟,但是迷离的灯光下,实在不好看清,会是谁呢?不像是沈砚啊,沈砚没有那么魁梧的。
莫莫和沈砚忙从车里冲出来,拦住了陆高,沈砚问:
“你把白小染弄到哪里去了,啊,你快说啊!”
陆高蹲了下来,竟然哇的哭了:“我把白小染弄丢了”他只是想羞辱她,并没有想到她就这么的走了,被人掳走了。他对她的爱,是那么的复杂。
莫莫看到顺着枪声而来的警察便决定向警察报案,警察已经抓住了那个开枪的外籍男子,那个老外解释说:“我本打算花一万美金买的女人,被人抢走了,这在美国算是在正当防卫。”
警察见他会说汉语,便说:“这不是在美国,你必须跟我去警局。”
莫莫说:“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我朋友失踪了,可能就是刚才被带走的女人。”她准备指着陆高给警察的,陆高已经不见了,真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莫莫不知道,白小染此刻正在一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是季恩允的私人府邸。那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除了工作人员,从未有过私交进入过这里。
季恩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她带到了这里,这个从未有女人进入过的区域。他觉得当自己开着车带着白小染跑的时候,特别有私奔的感觉,他就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搂着已经晕过去的白小染。
好在他学过医,他知道,她只是过度虚弱和惊吓造成的昏厥。
他抱着她进了房间,不在意她身上的脏乱,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刚才抱她的时候,就在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很多天没有吃饭,饿的几乎没有重量。他想到了她含着他的手指吮吸的样子,真是个可爱的饿死鬼。
不,不,他暗暗骂了自己,才不要她做鬼。
最初的相遇 第十五章
不,不,他暗暗骂了自己,才不要她做鬼。
他想给她擦洗身子,看她这个样子,是不可能洗澡了。他犹豫了一会儿,先告诫自己千万不可以有杂念,她已经晕了,就算想要,也得等她身体恢复了。
他脱掉她已经破烂的衣物,刷的脸气白了,这个畜生陆高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的身上都是一块青一块紫,很多破皮,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胸前一排烟烫的烙痕,他动了一下她的手,她的眉头拧了一下,他一看她的手,肘关节已经肿得很高,他一看就明白了,她一定是从高中中跌落下来了,准确说是跳楼了,造成了骨折。
他把拳头捏的紧紧的,想着,陆家已经伤害了我两个女人了。他把白小染看成了自己的女人,尤其是在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他更加强烈的想要保护这个女人。
他决定先帮她把伤口清洗干净,他小心翼翼的给她的伤口擦拭,每擦到一处可能会一触碰就会很疼的伤口,他就会忍不住唏嘘,吸一口气,手抖了一下,就像是那些伤口是长在自己的身上一样的。他看着她每一处伤口,心疼不已,这个仅于自己睡了一夜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让自己牵肠挂肚呢……
就像当初自己对藤蓝的惦念一样,现在藤蓝已经不在了,他好怕她会死,他那么喜欢她的眼睛,虽然它面盲它记不住人的脸,但,那双眼睛是那么的亲切温暖,直达人心。
他给她熬了血糯米粥,饿了太久的人是不可以吃硬的东西的。他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只好找来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的手。
做完了这些,已经是凌晨了,他像个孩子一样,在她身边安心的躺下。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但是,从未和一个女人睡过觉。
他始终认为和一个人ml和睡觉,那是两码时。
那些风月女子,他绝不会带回家,也不会在床上和她ml,他只会在卫生间和她们做,然后叫她们立马滚蛋。他是嫌她们脏的,只是他的老二离不了。
就像男人都会嫌弃马桶很脏,但是,根本离不开马桶。那种女人,不就是马桶吗?
白小染是唯一和他在床上缠绵的女人,他盯着白小染划破但依然美丽的小脸蛋说:“亲爱的,你快些醒来,是你教会我在床上缠绵有多么的舒服”
他看着她紧闭的眸子,轻轻的吻了一下,安然的睡去。
白小染也是第一个陪他一夜到天亮的女人,不知怎么回事,在这里女人身边睡着,他出奇的安定,睡的很安然。这是不是女人给男人的一种安全感?
清晨,是在白小染的尖叫中,把季恩允惊醒的了,他忙从床上翻身起来,望着一脸惊吓的白小染,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白小染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而且还是一件男人的衣服,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一个男人将自己拦腰抱起,接着自己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最初的相遇 第十六章
白小染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而且还是一件男人的衣服,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一个男人将自己拦腰抱起,接着自己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环顾着房间,不惊呆了,如此豪华的房间,这一个房间就足有两百平方米,这只是一个卧室就这么大,华丽的水晶灯,流彩飞扬的帷幔,放满了各种绿色盆栽,藤蔓爬着,肆意着。
房间里还有一个台球桌,用白小染的当时想法就是:电影院的屏幕都没有这里的嵌入式电视屏幕大。还有古老的放音机和雕花的清代屏风,天啊,这卧室的主人是什么脑袋,把房间布置成这样。
白小染觉得自己像是置身在一个华丽的植物园里。
她满眼的疑惑望着眼前这个高高大大,眼波流转,一声不吭的男人,说:“我们,难道认识吗?如果没记错,是你救了我。”
季恩允被她弄的一个头两个大,明明一个星期前还和自己缠绵一夜的女人,竟然问自己是谁,向来只有自己会忘记自己睡过的女人的身体和脸,而那些被他要过的女人都是满心欢喜,一副谢主龙恩的样子,好像一生都不会忘记他似的。
而这个女人竟然把他给忘了,反而他如此深刻的记挂着她。
他一下想起她是面盲的女人,忘了他的脸,该是正常的。他又害怕起她会想起自己的脸,她会不会恨他,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占有了她,拂袖而去。
他下意识的调整身子,不让她看见自己左额的刺青,她是记得他的刺青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穿透力,他说:“我在金色年华玩,看着你要被老外带走,我就把你带出来了”
季恩允说的轻飘飘的,好像很容易就带了她出来,似乎忘了车后面得几声枪响。
她记起来那个高大的洋鬼子,她听他说是在金色年华玩,就有了些许失落,原来也是生性风流的男人。
白小染偏着头,用她那双美得像一潭湖水的眼睛望着季恩允说:“那么,你决定拿我怎么办?我可不会看你救了我的份上,对你以身相许。”
季恩允笑了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和好看的嘴角弧度,说:“我只是不愿看到我们中国的女人被老外折磨,肥水不流外人田。”
白小染看着他那吸引人的流氓样,一下子花痴了,她想拍拍自己的脑袋,骂自己堕落的色女时,这才想起自己的手,痛的申吟了一下。
他瞧见她一蹙眉,立即心疼开来,说:“你别动,我学过医,我会接骨,我去拿绷带和石膏。”说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出去了。
她看着他的身影,竟然有了一些迷失。
他在她疼痛难忍的喊叫和掐咬下,总算完成了他的接骨手术,白小染看了一眼缠满绷带的手,差点没晕过去,那个绷带像缠木乃伊一样,几乎缠了她半个身子,而且,还缠的很丑。
她说:“呃,问一下,你没有给人做过接骨手术啊,你会缠绷带吗?”
最初的相遇 第十七章
她说:“呃,问一下,你没有给人做过接骨手术啊,你会缠绷带吗?”
季恩允就像感觉不到自己胳膊被抓伤的痛,有些心虚的,说话都结巴了:“唔…那个…我是有学过的…只是没有操作过…你很幸运,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白小染翻了翻白眼,就差没岔气,她说:“我是画画为命的,你要是个庸医,我的手残了,我怎么画啊…”
他有些手忙脚乱,他是有足够信心可以治好她的手的,但被她这么以一怀疑,心里都没底了,他也怕了起来。
她这时反而笑了说:“但是说实话,我的手不那么疼了,还是要感谢你的医德。”
冷峻的季恩允到有了些不好意思,白小染瞧着他的侧脸,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季恩允有了些慌张,说:“你饿了吧,我去弄些粥给你。”
白小染看着他亲自的跑进跑出,纳闷这么大的豪宅,一定是个有钱的主,怎么连个家佣都没有请。她哪里明白,季恩允是不许任何人进入这所住处的,她是个例外。
他端来粥,精致的青瓷碗,装着香甜的血糯米粥,他看着她两手都不方便,就要喂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喂人吃东西呢,因为她,他失去了很多第一次。
其实,白小染不也是失去了自己的初夜和贞洁,还得了陆家这么多天黑暗的日子。
都是那个叫季恩允的家伙,把自己害成这样,她吃着粥,心里忿忿的想着,她想着哪天自己看见那个左额有藤状刺青的男人,一定要扒了他的衣服,把他绑在树上,用皮鞭抽他,抽得他嗷嗷求饶,看他还敢不敢做采花大盗,哈哈。她想着不禁脸上浮起一层笑容。
季恩允见她笑了,心里还美滋滋的,一定是自己熬得粥很好喝,否则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开心。他要是能看到白小染此刻幻想的一幕,一定气的吐血。
白小染舒服的吃着,问他:“你为什么种这么多的植物啊,还都是不会开花的植物。”
季恩允凝望着那些绿绿的藤蔓,说:“没有她的时候,我就有了它们。它们一直是我的朋友,永远快乐,没有疑问,不开花,也不招摇。”
白小染瞥了他一眼说:“你这样是自私,把它们都封闭在自己的房间里,它们是属于自然的,不是你的温室。”
学画画的艺术生,确实是浪漫的。
她察觉到他脸上有了些不悦,于是忙岔开话题说:“对了,打扰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季恩允说:“名字重要吗?等你伤好了,你便走你的,何必知道我的名字,我是不需要你的感激的。”他永远都知道对方下一句话会说些什么。
白小染落寞了,他救了她,为何连个姓名都不愿留给他。
最初的相遇 第十八章
白小染落寞了,他救了她,为何连个姓名都不愿留给他。
白小染说:“那个…我是个面盲病人,我记不住人的脸的,我怕以后走在街角,和你擦肩而过,我都认不出你。”
“不需要认出我,你心里有就行”季恩允淡淡的说。
他说的多动人,哪像那个疯狂的陆高,使劲我逼她记住他的样子,但她还是记不住。记不住也好,和谁结婚不都一样呢!想到那个所谓的家,害怕了起来。
她开始祈祷自己的伤慢点儿好起来,这样可以冠冕堂皇的在他身边多待几天。
白小染安静的在房间里用唱片机放着上世纪的老歌,看着长针缓缓转动,他已经去公司忙了,拥有这样家产的男人,该是日理万机的吧。
她试着回忆起他的长相,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觉得他很吸引人,她咬了咬嘴唇,骂自己:“白小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怎么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想不起来。”
她发现他有很多书籍,便小心翼翼地翻阅着看,在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里,她看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子温婉安静,端淑的坐在那里,大大的眼睛,深陷的酒窝,像极了赫本,真是个美丽的女子。
这张相片,他如此珍藏,相必是他心爱的女人吧。
季安允处理好公司一切事物的时候,就忙着想去看白小染。
弟弟安许来到总裁办公室说:“哥,昨天你可是男人极了哦,不逊《英雄本色》里的周润发,那个女人,真是不一般啊,在藤蓝之后,还没见过你对哪个女人如此的用心呢。”
季恩允有些愠色,说:“不要瞎猜,我只是觉得有些愧疚,没别的。”
安许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模仿钢琴弹了起来,说:“哥,我现在弹得是梁祝哦,昨晚可比梁祝啊。我看你睡了那么多女人,还没发现你曾愧疚过呢。”
季恩允不再多说,走的时候对他的王子弟弟说:“我很想知道,你会跟什么样的女人上床。你什么时候也带个可以让我八卦的女人回来。”
在公司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季恩允看到了赵杰,摆摆手,示意有话要问他。
他说:“陆家那边有什么动静?”
赵杰说:“总裁,我刚就是查这个事了。陆家已经登寻人启事了,警方倒是官官相互,竟然只字不提陆高卖妻的事,不过,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那个向您开枪的男人,我们已经给他教训了,他承诺再也不踏进中国领土半步。”
季恩允想起那个老外色迷迷看着白小染的银样,说:“没让他从地球消失,就已经很关照他了。”
他想,现在是没有人可以找到白小染的,他的心也就定下来了。
最初的相遇 第十九章
他想,现在是没有人可以找到白小染的,他的心也就定下来了。
白小染见他回来了,很是开心,说:“我以为你今天忙,不会回来了呢。”那语气,就像是妻子对下班的丈夫说的一样,暖暖的很窝心。
她见他戴了一顶帽子,而且是一顶报童帽,是那么的冷峻而天真,她笑了说:“你这样,还真是像换了个人似的,像个孩子。”
他觉得羞了,要不是因为那个刺青,才不要戴这个帽子,这个帽子是三妹得得送他的圣诞礼物,可以想象,一个只有六岁孩子一般智力的人,挑出的帽子不天真才奇怪。
她看着他,更是痴迷,一个男人可以有成熟面,也有孩子面。
他说:“你猜我有要送你什么?”
白小染说:“你已经对我这么帮助了,送我东西,我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季恩允拿出一款精美的手机,胭脂粉的颜色,在手中扬扬说:“你不要,我就扔到窗外去。”
白小染不信他会真的扔,倔强的说:“我不要!”
只见季恩允样手就将手机抛到了窗外。
“啊……你真的扔啊……”白小染惊呼,眼神看着手机在空中画出的抛物线,然后落地。她心疼极了,多漂亮的手机。
出乎意料的是,他接着又从他那件范思哲的外衣口袋里拿出一部相同的手机,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说:“给你三秒钟,不要,我就扔出去,扔到你要为止。反正,我们集团就有一个手机生产部,我不在乎。一……二……”
“三”字还没有喊出来的时候,白小染跳起来,不顾她那缠满石膏和绷带的手,夺过那部手机说,在他的耳朵上重重的拧了起来,说:
“你这个暴殄天物,不知民间疾苦,不知道爱惜东西的臭家伙,你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挣钱的艰苦。”
季恩允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拧耳朵过,看着眼前气的眉毛都竖起来的小脸蛋,觉得很温情。
那就随她拧吧。
他看着她笑了,她没好气的说:“我要,行了吧。”拿着手机,白小染爱不释手,心里还惦记着那个被扔出去的手机,很心疼呢。
季恩允告诉她说:“现在你的丈夫正让警察满世界的找你呢。”
她本来正开心的摆弄着她的手机,听他这个消息,立即黯然了,她不想回那个像地狱一样的家。所谓的婆婆恨不得吧唧吧唧把她吃了连骨头都不吐,陆高也是对自己百般羞辱,她害怕起来,便沉默了下来。
季恩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放心,你是我救回来的,就是我的人了,没人敢动我的人。”
白小染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说:“谁是你的人啊?”
最初的相遇 第二十章
白小染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说:“谁是你的人啊?”
他心里就在想,这是怎样的傻女人,她怎么那么喜欢敲人的脑袋,幸好自己戴着帽子。他那一刻,很想保护她,把她拥入怀中。他自己也无法理解对她的感情。
藤蓝死后,他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在他看来,早已没有爱的决心了,所有的爱,在那一场花事里耗尽了。早已丧失爱的能力。以为女人,都是玩物。
但看到白小染,他就有种很温暖的感觉,好像她在那儿,他就是看着,都是快乐的。虽然她不过是他复仇的时候一颗棋子,但是,他却喜欢上这个棋子,生怕她被别人吞噬了。
他给她一张手机卡,说:“这是我用我的身份证办的,你不许告诉第二个人这个号码!没有为什么!”他一副拽拽的嚣张样,知道她会问为什么。
白小染说:“那我要打电话怎么办,我也有我的朋友!”
季恩允又拿出另一部手机,说:“这个卡是没有注册用户的,你拿着用。”
她拿着手机,立即欢天喜地的要打电话给莫莫,莫莫接了电话,传来疲倦的声音:
“喂,哪位?”
“莫莫,是我,我是白小染。”
莫莫在电话那一头哇的就哭了出来:“你在哪里啊,我找你都要找疯了”
白小染感动极了,患难见真情啊,她说:“我被一个好人救了,现在在养伤,你别担心了。”她说好人的时候望了一眼他。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哭了那么多泪,腿都跑瘦了一圈,你回来看我怎么敲你一顿。”
白小染絮絮叨叨起来:“我跟你说哦,莫莫,你不知道,我那几天在陆家过的…。。”
这个电话足足打了两个小时,他就那样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打着电话,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着,他就觉得很像一只松鼠。
是的,松鼠吃松果的样子就是这样的,这个松鼠一样的女人。
等她打完电话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她拿过一个毯子,给他盖上。趴在床边,双手支着柔软的床沿,看着他完美脸,好奇自己是不是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她或者见过,忘了?这是一张可以让女人疯狂的脸,他的嘴角有很好看的弧度,如果笑起来,一定吸引人,但是他为什么那么的不爱笑呢。
他的衬衫衣扣解开了几个,露出结识的男性胸膛,纠结的腹肌,她甚至想到那晚的男人。她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和这样一个男人睡一觉,死也值得了吧,她被自己的这个下流念头吓了一跳。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一下他的唇,温热的唇,平稳的鼻息,然后迅速的拿开手,生怕被他发现了,很快就溜去了沙发,她想,他一定是太累了。
最初的相遇 第二十一章
在她摸他的的嘴角的时候,他就暗暗地偷笑,果然是个色女,他还在期待渴望她进一步侵犯自己呢。谁知她竟然跑了,如果不是看她的手受伤了,一定她她拉回来。
他闭着眼睛,在心里说着:“这个松鼠女人,自己手受伤了,还睡沙发,万一晚上翻身跌了怎么办。她哪里知道,他是故意不想走,假装睡着的。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直到听到她的轻微鼾声,他知道,这个女人睡着了。
他看着睡熟的她,蜷缩在沙发上,轻微的打鼾,精致的小脸蛋,像一只猫一样,白天她喋喋不休说教的样子,像只松鼠,晚上睡觉的样子就像一只猫,像妖精。
他看着就不想走了,可是,不能让她睡沙发啊。他抱住她,动作很是轻缓,这个女人在他的怀里竟然仍打着鼾,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被移到另外一个地方。估计就算此时把她转手卖了,她都不会有感觉的。
她竟然在床上,很畅快的摆出一个大字的睡态,手还在自己的嘴边抹抹,这个爱吃的女人,他帮她把毯子盖上,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离去。
这个女人真的有很多面,他迷上了她,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少面。
忽然,瞥见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左手,他一个急刹,停下了车。
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不见了,那曾是藤蓝给他的承诺。他趴在方向盘上,任由车喇叭尖锐的鸣叫着。
他记起来,那天在金色年华会所救白小染的时候,由于穿着的是睡袍,所以没有东西可扔到t台上,他情急之下,把那枚戒指扔了出去。
该死的,他恨死了自己。立即打电话给赵杰,要他掘地三尺也要把戒指找回来。
因为戒指的内侧是可有藤蓝两个字的,那是藤蓝和自己亲手设计的,名叫“云在蓝端”是一颗非洲蓝宝石上镶刻着一朵精心打造的云状钻石,非常的动人。
如果投入珠宝部进行生产,一定会是珠宝业的一颗明珠,会是在时尚杂志最潮人的珠宝,成为上流女人追捧的收藏佩戴品。
但是他不要,他要这颗戒指,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他不能忍受有别人把玩着那枚戒指,那都是对藤蓝的侮辱。
赵杰立刻前往金色年华,并打电话给所有兄弟说:“总裁的戒指不见了,就是那枚云在蓝端,你们必须尽快查到那枚戒指的下落,否则都要滚蛋”
在陆家大宅里,陆高的父亲陆自英正一脸怒色,他听说白小染失踪了,就匆匆结束了考察,飞了回来。他大发雷霆,看着陆高和妻子张琪说:
“我才出去了几天,家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们眼里还有我吗?”
张琪没敢说话,知道老爷子正在气头上,陆高觉得委屈了说:
“爸,你也不能怪我和妈,谁叫她白小染丢我们陆家的脸,伤风败俗!”
陆自英叹了口气说:“难道你不知道她是面盲吗?当初如果不是你在我面前千般承诺好好地待她,我又怎么会厚脸皮去求白冰霍把女儿嫁到我们陆家?”
最初的相遇 第二十二章
陆自英叹了口气说:“难道你不知道她是面盲吗?当初如果不是你在我面前千般承诺好好地待她,我又怎么会厚脸皮去求白冰霍把女儿嫁到我们陆家?”
陆高不满的说:“难道我不是您亲生的吗?您的儿子新婚之夜戴了绿帽子,你怎么不为我想想,我也是男人!”
“我不是已经训过了小染,你要我用一百年前的家法吗?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面盲啊。冰霍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下落不明,我怎么面对还在监狱里的她?”
张琪听到丈夫提起那个女人,再也沉不住了,说:“面盲,难道就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吗?我看她是随了她那个妈,骨子里就是不安分的东西!”
陆自英犀利的眼神看着张琪说:“你是最没有资格这样说冰霍和小染的,你已经害了大儿子陆树,难道你还想再祸害一个吗?当着孩子的面,我不想把你说的无地自容,你应该心里清楚。”
张琪听他提起了陆树,哑口无言,脸一红,去了卧室。
陆高也沮丧的回到了房间,他发现自己又是那样没有自尊的想念起白小染来。在进美院的第一天,他便爱上了白小染,虽然同在一个画室四年,他向她表达心意无数次,她都没有能记住他,每次都会冷冷的问:“你是谁?”
她愈是这样,他愈是深深地陷入无边的单相思中。他大学四年,画过最多的素描,就是白小染的脸。他画过很多人体,最想画的,就是白小染,他知道,白小染是没有过恋爱经历的,看她那副清高的样子,他确定,她一定是完璧之身。
这样一个完美洁净的女子,他更加疯狂的想要她。他结婚那天,还想着晚上要先给白小染画一幅人体油画,将那幅画锁在保险柜里,就像《泰坦尼克号》杰克对露丝,永远的当做纪念,纪念白小染告别了少女时代,然后再洞房,他一度为自己这个浪漫的想法而激动不已,幻想着得到她的那份惊心动魄的美丽身躯。
但是,这一切都被叫季恩允的家伙给破坏了,他偷走了他心中的圣女。
他想着那晚带走白小染的家伙到底会是谁,突然想起那枚戒指,是的,那是那个男人抛出来的戒指,说不定可以找出一些线索。
他找到了被他随手扔在桌上一角的那枚戒指,仔细端详起来。
这枚戒指很精致,蓝宝石衬着钻,他惊奇的发现戒指的背后竟然有“藤蓝”两个字,藤蓝,不是自己的大嫂吗?怎么,那个男人和藤蓝有某种关系?
他发邮件给自己比较精通珠宝的同学,拜托他帮自己查一下这枚戒指是哪一年的新款。他自己对于这些珠宝首饰是一窍不通的,男人嘛,他一直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他从不会对这些亮晶晶的女人玩意感兴趣。
很快朋友就打电话过来了,兴冲冲地说:“陆高,你哪偷得啊,那枚戒指是季氏财团旗下的意伦yilon珠宝公司三年前的设计,这一款名叫“云在蓝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款没有上市,据说只有一枚,而且就是设计时的原始那枚,这被称为我们珠宝界的一大神话呢!”朋友在电话那头说的津津乐道。
又是那个季氏财团,一定又是季恩允,可是他怎么会跟大嫂扯上关系呢?
最初的相遇 第二十三章
他想,现在白小染一定在姓季的那小子手上,他们现在是不是在风流着呢,这对狗男女。陆高越想越是无法容忍,他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赵杰的人也是很快的调查出线索,他们将当晚所有在会所的客人都追查了一遍,因为是高级会所,所有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出入都是有记录的。
终于有一个客人回忆,看到那个拍卖女人的男人捡走了那枚戒指,季恩允知道,是陆高。那枚戒指,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拿回来,他们陆家任何人,都不配再拥有藤蓝的任何东西。
安许此刻正弹着钢琴,黑白琴键上跳跃着,月光透光落地窗洒在他一缕落下的发际间,得得安静的坐在旁边听着,他像王子一样高贵,那一刻,还真有些童话的意味。
住在城堡里的,当然是王子。季家的这所城堡是哥特式的建筑,坐落在市郊一座森林内,不受外界任何的干扰,城堡外还有一个豪华壮丽的喷泉,乍一看,还以为是教堂呢。
一曲奏毕,得得回头看见了季恩允,雀跃着扑向他说:“弟弟,哥哥回来了。”
这个得得还是认为安许是她的弟弟。
季恩允将西服脱了拿在手里,满身的烦躁,他还在想着如何弄回那枚戒指,总不能硬抢吧。他没有理睬得得的热情,说:“得得,这么晚了还不睡,快去睡觉。”
得得一脸委屈,看了看安许说:“哥哥,你不要骂我,我睡不着,我让弟弟弹琴给我听。”
季恩允正烦着呢,凶道:“你每天吃了玩玩了睡,你还睡不着?”
得得哇的一下哭了;朝安许搬救兵说:“弟弟,哥哥不讲道理,还凶我……”
季恩允更是凶了:“更你说了多少遍,你这个傻瓜,他是你哥哥,连这个都分不清!”
得得还是在哭:“弟弟……是弟弟……”
安许走了过来,搂住了得得,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得得,不哭,我是你的弟弟,你是我的好姐姐,姐姐怎么可以在弟弟面前哭鼻子呢?姐姐要以身作则,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安许温柔的说。
得得咧咧嘴,乖巧的抱着她的兔子抱枕跟着家佣回了房间。
安许坐在季恩允的身边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对得得发这样的火,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吗?她不过是个孩子,你为何这样。”
季恩允掏出烟,点上,安许是不抽烟的,他怕烟熏黄了他洁净的手指。
季恩允说:“这次有点糟,藤蓝的戒指落到路高的手里了,他一定会查到yilon来。”
安许笑笑,说:“哥,原来是这件事,你又何必想多,难道我们还怕陆高不成,他不就是个高干子弟,满身公子哥气,没有什么毒辣心计的”
“倒不是怕他,而是我担心他知道是我的戒指,是断然不会交给我了。”
最初的相遇 第二十四章
“倒不是怕他,而是我担心他知道是我的戒指,是断然不会交给我了。”
安许说:“我相信我哥睡一觉,明早上是一定有办法的。”
季恩允笑了,说:“好,我去泡个澡,好好想想对策。”
安许用他那张可以魅惑女人的笑容说:“那,就好好地舒缓一下,明天,你的向我们的得得道歉哦。”
他真的不知道拿自己这对美得比女人还美,傻得比女人还傻的弟弟和妹妹怎么办。这个家族自从父亲退居二线后,除了其余几个家族叔伯股东,就一直是自己独自在打理。
他泡着澡,情绪确实好了很多。他想到了白小染,此时一定正睡得香甜,想必陆高很快就要找了,他该怎么保护白小染?她回了那个陆家,还可以存活吗?不行,他一定要想尽所有的办法,让白小染离婚。
离婚!
他冒出这个决定,是的,要她离婚,让她自由,哪怕她以后嫁给别人,也可以。看到她的那双眼睛,就不想她受到一丝折磨。
他回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还是老习惯,对着那张灿烂的笑脸的照片,说:藤蓝,晚安。
睡下不久,他就开始噩梦不断,先是梦见藤蓝在哭喊着要他救她,她在一个悬崖上,紧紧地抓着一根快断的树枝,他伸出手,想抓住她,却抓了个空,藤蓝跌入了万劫不复。
然后又梦见白小染,远远地看着他笑,穿着新娘的礼服,突然脸色一变,说:你不是我的新郎,你不是,你不是……
他一下惊醒过来,满身是汗,相片里的藤蓝还是温婉的笑着。
他冲了个凉,一看手表,已经是早上七点,他一直由早起晨跑的习惯。
他依旧换上运动装束,准备晨跑,等他晨跑回来,安许和得得已经起床。
得得看着他,目光很是生疏,小声的喊了一声:“哥哥”
恩允有些内疚了,自己昨晚不该对她那样发脾气的,他弯身拉拉得得的裙子说:“我们得得今天穿的可真漂亮,像个小公主。”
得得听到他夸赞她,对着安许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了。
这个妹妹,如果不是智力有障碍,现在一定是一个美人坯子,只是可惜了,如果不是那场病该多好,估计季家的门槛早被那些来求亲的人踩破了。
安许悄悄的在季恩允耳边说:“我们家的得得,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季恩允的下巴差点没有惊讶的掉到地上来,如果不是心里有急事,他一定会追问个究竟的。此时,他得马不停蹄的去找白小染,先看看她的意思。
他在车上拿出帽子戴上,照旧遮住自己的刺青。
最初的相遇 第二十五章
他在车上拿出帽子戴上,照旧遮住自己的刺青。
没想到,白小染打了电话过来,是那个他为她选定的号码。她似乎有些害羞问他:“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是你把我抱到床上去的吗?”
除了他还有谁呢,这么白痴的问题。他说:“是的,我现在马上过来,你在家呆着,等我。”
他说在家呆着,白小染挂了电话,心里暖暖的,对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她对自己说,我只是感激他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