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入错洞房嫁对郎 第21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她一定是很温婉宁静的姑娘,不然,你怎么会如此的念念不忘,我祝你早日和她相逢。”小染想,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放不下她,会不会来找她。他一定现在有一个锦绣的前程,很快也会有个豪门名媛相配,会忘掉了她吧。
他是流氓,他一直都自诩自己是流氓总裁,他忘掉她,也是很不意外的吧。小染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多少个这样痴情的男子,千里迢迢风尘仆仆的来寻着自己的另一半。小染有些羡慕那个女子,一定是幸福的,也祝愿幸福。
“找不到她,我就不会离开漠河,我要在这里一直等,我想,一定会等到她的消息的。”季恩允对这次的漠河之行是下了决心,他抛开了他的财团,他的家族,他的家人,只为一个女人,一个为了救他舍命的女人。
小染画着他,画着他的眉毛,画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说不清楚为什么,画着对面的男子,她的心情一下子就越来越奇怪了起来,画着画着,眼泪落了下来,落在了画纸上男子的眉心上。
她赶紧拭去,接着画,可是画着画着却画不下去了,这个男人的眼睛眉毛鼻子,画着就像是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她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为一个不相识的男子的画像落了泪。
还是因为,这个画像上的眉毛眼睛鼻子在她笔下慢慢的勾勒,让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远方的季恩允?她搁下画笔,转身拭泪。
就像是张爱玲的一个故事里那样,当胡兰成逃到浙江温州避抓捕,张爱玲千里迢迢从上海到温州去看望,探到的却是胡与范秀美(胡人生中第四个女人)结婚的现实。张为范画画,画至一半便掷笔。后与胡相对时道出:“我画着画着一阵难受…。。只觉她的眉眼神情,她的嘴,越来越像你,心里好一惊动,一阵难受,就再也画不下去了。”
或许画一个长得很像自己曾经喜欢的男子的人,就会有这种片刻心惊的感觉吧。
白小染拭干泪,转身对他说:“这幅画不小心被我弄脏了,对不起,我再给你重画一幅行吗?”
季恩允看出眼前的女孩可能触及到了伤心事,心里也急着要继续赶路,一幅画也不是很中要,便说:“不必再画了,已经不早了,我还有很多事,我要先走了。”
他起身,向她道别。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六十九章:北极光有多么美
季恩允看出眼前的女孩可能触及到了伤心事,心里也急着要继续赶路,一幅画也不是很中要,便说:“不必再画了,已经不早了,我还有很多事,我要先走了。”
他起身,向她道别。
她说:“不画了吗?”
“不画了,改日吧,或许我找到了她,我带她来草原玩,你再给我们一起画,谢谢你。浪费了你的时间。”季恩允起身要走,从皮夹里掏出了钱递给了她。
她将钱退给了他,笑吟吟的说:“既然没有给你画,哪里能收你的钱,下次吧,下次我一定画好,希望你顺利找到她。”她大大方方的和他握手道别。
这时候,突然天一下的亮了,特别的明耀,有人喊了一句:“看,是北极光!”接着是一圈群人哇的惊叹声,太美了,漠河很久都没有出现过这么的光环了。
北极光一般在漠河深秋夜晚会出现,像现在的傍晚就出现在天边,是史无前例的。所有的游客都被天边的美丽橙色弧度状光环带所惊叹了,这么美,在北方高高的天空。
白小染激动的说:“你一定不知道吧,这叫北极光,只有在纬度极高,还有高寒的地方才能出现,传说见到北极光的人都会找到幸福,我想你一定会找到她的,这就是好的兆头。”
季恩允也被眼前的自然奇观迷住了,他看着那美丽色彩的光环,被深深的折服了,他被这光环吸引停下了脚步,他走到她身边,问:“世界上,除了漠河,哪里还有北极光?”
小染想了想,说:“如果你想经常看到这美丽神奇的自然景观,有一个地方倒是很好的,北极附近的阿拉斯加,北加拿大是观赏极光的最佳地点,阿拉斯加的费尔班,更赢得“北极光首都”的美称,以其寒冷的冬季与夏季的长时间光照而闻名,一年之中有超过200天的极光现象,人们去那里是为欣赏它那壮观景象并目睹每晚都会出现的极光奇观。如果你有机会到阿拉斯加,一定要看看那迷人的北极光,你会彻底爱上北极光。”
“哦?你知道的这么多,那么,你一定是很喜欢北极光了?”季恩允问。
她朝天空微微笑,说:“是啊,我很喜欢,虽然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不过我男友,一直都很想和我一起看到北极光,可惜他今天不在,平时这个时候也该来接我了啊,今天可能偷懒了。”
“他一定是很爱你,我觉得可以安静画画的女孩子,一定会受人宠爱的,就像我的她,我找到她,也会好好待她,再也不会让她受苦。”季恩允对这北极光说。
“一定会实现的!”白小染相信,只要真心了,终究是幸福的,就算没有在一起,曾经拥有了,变成回忆,那也是美好的,虽然她连季恩允的长相都记不得。
北极光在天空停留了十几分钟,就慢慢的散去了,最后一切都恢复到开始,天还是那样的,那道光,只美丽短短的一会儿,就消失了。
季恩允转身要进车,这时候,白小染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叫住了他。
章家暮刚从医院出来,他还要去接小染,漠河的晚上是很冷的,必须早点去接她回来,不然她的腿是经不起冻得,万一旧病复发那就可大不妙了。
他忘了自己已经是个绝症的患者了。
他骑着摩托车,向草原骑去,在路上,他看见了他一直想见的北极光,他将摩托车停在路边,他仰头望着那一道光芒,他恨自己没有骑得快一点,如果能快一点,就可以和小染一起看这个北极光了。
以后还会有机会吗?应该是不会了。他孤伶伶的站在路边,像个无依无靠在寒风里孤寂的稻草人。
有两个人和他擦肩而过,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你不要以为这北极光真的是那么的美好。”
“这话怎么说?不都说北极光是吉祥的光吗?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兆头。”
“你有所不知啊,这个光是不祥之兆啊,是死神的光环,比如爱斯基摩人认为“极光,是鬼神引导死者灵魂上天堂的火炬”。原住民则视“极光为神灵现身,深信快速移动的极光会发出神灵在空中踏步的声音,将取走人的灵魂,留下厄运。”那个人神秘兮兮的说。
“不会吧,有这么邪门吗?不过是一个自然的景象,你想多了。”
“怎么,你还不信,我给你举例,那个叫冯石新的有钱文化人你知道吧,前段时间深夜里,有北极光出现,这不,没多久,他就突然中风暴死家中,时候一大堆女人孩子争遗产,你说邪门不邪门。”
“那照你这么说,又要出事了?”
“是啊,不仅要出事,是要出人命,看来又要有人死了......”
章家暮听着这两个人说完了这些走远了,他苦笑,这要死地,不就是他自己嘛。以前他渴盼着看到北极光,没想到,带来的是自己死亡的讯号。
他告诉自己,不能连累白小染,他们没有多少存款,何况,他现在几乎是病入膏肓,小染还那么的年轻,还那么的美丽,怎么可以让她的青春栓在了他这样绝症病人的身上?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章:该不该告诉你
他告诉自己,不能连累白小染,他们没有多少存款,何况,他现在几乎是病入膏肓,小染还那么的年轻,还那么的美丽,怎么可以让她的青春栓在了他这样绝症病人的身上?
家暮站在路边抽了一会烟,他抬头见天,直到北极光散去了,家暮起身,腿有点酸,头也开始晕了,他感觉自己一天之间,就像是真的变成了一个病人了,一个无力虚弱的病人。
他骑着车,速度加快,天要冷了,草原上的温差是很大的,要去接小染回家,他答应了她的,他不可以做不到。白头偕老是做不到了,其他可以做到的,他一定会尽力。
小染喊住了季恩允,晚风吹着,有些寒风侵骨,季恩允问:“怎么,还有事吗?”
白小染笑着摇摇头,说:“没事,那个,我可以看一下你的发型吗?我觉得很好看,我看清楚,以后让我男朋友也理这样的发型。”
季恩允走到她的身边,笑笑,他比她高出很多,白小染仰头看着他,他的身高和那个人是那么的相似,恍惚,一瞬间,他们很像。
白小染不自禁的伸手,抚开他左额的碎发刘海,一片空白,没有那枚刺青。白小染永远记得,季恩允的左额是有一枚藤状刺青的,那枚刺青,刻在她的心里,一青多年。
这一幕,被骑着摩托车过来的家暮看见了,他一下就凉了,他停下车,站在广袤的草原,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他不止一次在电视上看见过季恩允,他记得,和白小染站在一起的,就是季恩允。
章家暮不忍再看,这一天,他看到了两个晴天霹雳,一个是死亡通知书,一个,就是她要离开了吧。
家暮闭上了眼睛,以至于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痛的就想掉眼泪。家暮想,或许,他们会一起走吧,自己站在这里已经是多余的。他望了一会儿,骑上摩托车,飞速的离去了。
那天,是漠河最冷的一个夜晚。
白小染看到他左额没有刺青,有些失落但也是意料之中,眼前的痴情男子怎么会是季恩允,自己是真的花痴了,或异想天开了。
再说,如果真的是季恩允,又怎么会没有认出自己?不过是一个痴情的男子,巧合而已,天下这样的痴情寻觅的人,又有多少个呢?
她有些尴尬的笑了,她点点头,说:“我记下来了,谢谢你,拜拜。”
“嗯。”季恩允看出了眼前女子的莫名悲伤,他不过是一个过客,他还有很多的事要去做,小染,一定还在等着他,他转身进了自己的车,关上了车门。
车开了,他透出后视镜,看见她正在收拾着画板和颜料,似乎准备回去。他停下了车,问她:“你还等你的男友吗?如果你不怕,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会有草原狼吧。”
她支起身子,莞尔一笑,缕了一下散落下的发丝在耳后,冲季恩允点点头。
她将画板还有颜料放在了他的车上,她将手袋放在车座位上,而那部拥有他们共同记忆的手机,就在那个手袋下面放着的,小染没有看见。
在车上,一直都放着莫文蔚的歌,听着莫文蔚磁性的声音,小染忽然之间,就觉得自己心痛了起来,好像有很重要的东西将要失去了,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强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漠河的傍晚,窗外牛羊在成群的回家了,她寂寞而孤单了起来,季恩允一直看着车前,暮色渐渐升起,一切都朦胧了起来。
小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如此的坚强不起来,她感觉压抑的难以呼吸,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的放不开,就像是熟悉了一种关怀。
一路上,他们,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小染说:“就这里,我下车。”
车停下,她自己拿了东西,走到车窗前,对季恩允挥手再见,她说:“谢谢你。”
他淡淡一笑,开车走了,他以为,从此天涯陌路,彼此不再相识。
小染拿着画板和画架,进了院子,她以为家暮还没有回来,看到家里的灯是亮的,她还没进门,就开始笑着说:“家暮,我还以为你没回来呢,你都不去接我,你骗人。”
“我有些不舒服,唱完歌我就直接回来了,没有去接你,真的对不住了。”小染放下东西,系上了围裙,说:“我去给你做红烧肉,好吗?”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晚上是怎么回来的呢?”家暮有些疑惑,明明是看到小染和季恩允面对面站在一起,为什么小染现在是一副相安无事的样子,就像根本没有见到季恩允一样。
“我坐一个游客的车回来的,他今天让我给他画画的,他是来找他的女朋友,可惜我没有帮上忙,还把画弄脏了,还做了他的顺路车。”小染若无经意的说着。
家暮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来,他们没有相认,怎么会面对面却没有相认呢?是季恩允不愿意认白小染吗?可是,他明明就是来找她的啊。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一章:你会和他走吗
家暮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来,他们没有相认,怎么会面对面却没有相认呢?是季恩允不愿意认白小染吗?可是,他明明就是来找她的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红烧肉,家暮觉得很香,但是,也许过不了多久,就再也吃不到了吧,他大口吃着肉,对白小染说:“很好吃,你的手艺越来越棒了。”
她冲他一乐,又夹了一块肉放在他的碗里,她说:“好吃那以后我每天都做给你吃,好不好?”
“不好,那样我会被腻死的?不过可以天天吃你做得菜,倒真是我的梦想。”家暮咬着肉,望着她开心的脸,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那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
小染缠在他的脖子上说:“家暮,我看中了一款紫水晶的项链,是今年的新款,我好喜欢,要是配我的月白旗袍一定很好看。”
“哦,买!”家暮说,他只要多唱几场歌,就够了。
小染浅笑,说:“你真好。”
家暮笑了笑,然后拍拍小染的肩膀说:“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出差,你自己要照顾自己,画画不要太晚,要早点回来,外面风大。等我回来了,我就天天去接你。”他说着,不知道自己还能回来吗?
家暮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的话,空气里回荡着他冰凉的声音,他都不相信自己能离开她,自从她那次走了再回来,他真的以为再也不会分开了。他多么的迷恋她,她的笑,她的声音,她的安静,她的温婉,还有她的媚。
但的确,他必须要离开了。
“为什么呀?你只是唱歌,还出什么差,难道要去北京在天安门上唱国歌吗?不,我不让你去,北京的风沙大。”白小染撒娇着说,像只猫一样。
“不行,是老板安排的,我得多挣钱,我要养你,给你买你喜欢的一切东西,不挣钱怎么行。”家暮说。
“那我以后不花钱就是了,你不要走,明天,我就去把项链退了,你放心吧,我可以过苦日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小时候,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家里也没有钱,不照样是长了个傻大个嘛!”白小染她很乖的说。
“老板让我去那边的店唱几场的,出场费是这边的四倍,我去了完成了演唱,很快就回来。”他搂紧了她,她头发用丝绸扎束着,上面是薄荷的清香。
他拥着她入怀,心里,满满的,全是喜欢。
家暮将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说:“白小染,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吗?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了,是你,教会了我爱情,我不再流浪。”
吃完了饭,小染支好了画架,她凝视着画板上那幅素描,她看着,就觉得很熟悉,就像是似曾相识,是在哪里见过面吗?可是,为什么她一点记忆也没有?她哑然一笑,自己是面盲,可以看谁都熟悉,也可以看谁都陌生。
家暮轻轻推门,看见小染在盯着那幅季恩允的素描在看。他终于相信,彼此相爱的人是心灵相通的,就算是面对面不相识,但是,冥冥中还是会有感应。
他知道,季恩允是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
家暮没有进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小染一会儿出来了,眼圈有些红,可能是哭过了,她是想那个男人了吗?
家暮问她:“你还会离开我吗?”
“不会,我怎么会离开你,不是说好了的吗?”小染坐在他身边,拿过他指间夹着的烟,吸了一口,又递给了他。
“那如果你又遇见他了?你会和他走吗?”家暮继续问。
听到这个“他”字,她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触,她有些坐立不安,难道今天的异常已经被家暮看穿了?
“我不会走,即使我遇见了他,我依旧不会离开你。”她说着,伸出手,轻抚他的面庞,有了胡子,也有了些苍白。
他仿佛一天就长了很多胡子,那样参差不齐的冒出在他的下巴和脸庞,那么的沧桑。
小染说:“家暮,我告诉你,我今天看见了北极光了,可是你不在我身边,不然,你一定会很激动的。”
“我看见了,在回来的路上,有人说这个光是不祥之兆啊,是死神的光环,说不久后,这里会有人被死神带走。冯石新暴死的前几天,有人就见过深夜有北极光出现在天边。”家暮望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小染在他的肩上捶了一下说:“切,这个你也信,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在教堂你唱歌,你就在后面偷笑,一点都不信这些,一点都不虔诚,现在怎么信这种邪门的话了。”
“也许是我累了,想的多了,等我挣足了钱,我就好好的回来陪你,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好吗?”家暮抱住了她。
小染点头,满是温暖。
家暮是和季恩允完全不同的男子,他曾是一个流浪的情歌诗人,他遇见了小染,决定要安定下来。而季恩允,他是一个花丛里拈花一过的流氓,也会动情,但是,也会遗忘。小染以为,季恩允已经把她忘了。
她不知道,他就在漠河的一个农家旅馆里住着,为了找寻她这一朵远方的花。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二章:当家暮遇到了恩允
家暮是和季恩允完全不同的男子,他曾是一个流浪的情歌诗人,他遇见了小染,决定要安定下来。而季恩允,他是一个花丛里拈花一过的流氓,也会动情,但是,也会遗忘。小染以为,季恩允已经把她忘了。
她不知道,他就在漠河的一个农家旅馆里住着,为了找寻她这一朵远方的花。
家暮觉得自己有些自私,因为他隐瞒了白小染的那个男人就是季恩允,他很害怕她会知道,因为,那意味着失去,失去她,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章家暮偷偷打了电话给杨莫莫,莫莫现在一个人带着孩子,在一家美术馆工作,她起初是很惊讶,家暮怎么会打电话给她,难道是小染出事了?
“事实上,是我出事了,我现在有些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可能不能照顾小染一辈子了,我有些存款,我希望,以后,你帮我转交给小染。”家暮吸一口烟,说。
“怎么,你要离开她?还是你另有新欢了?”莫莫不解的追问。
“不论因为什么,总之都是要离开,我想她过得好一点,起码,不要再受什么折磨。”家暮说着,顿了顿说:“季恩允来过这里,他甚至和小染面对面说话交谈,但是没有彼此相认,我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家暮一带而过的问。
“我想想,对了,我曾经听季恩允的弟弟季安许说过,季恩允的头部受了重创,导致记忆障碍,准确的说,是选择性失忆。”莫莫回答,想这一对人真是苦命,一个面盲,一个失忆,这样的面对面不相识,实在是残忍。
“……我明白了,谢谢你,我和你说的这些话,你要告诉小染,我不想她担心太多。”家暮恳求莫莫。
莫莫答应了,她面对这样的三个人,她只能说自己隔岸观火。感情这个事,不是当事人,你永远都理不清这其中的冷暖。
莫莫曾经也问自己,如果她是白小染,她会选择哪一个男人,是回头的浪子,还是流氓总裁,最终,她也是摇摆不定。
一个是深爱过的男人,一个,是给你无限温暖的男子。
家暮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将死的人,他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希望在生命的最终一程,可以有她的陪伴,这就够了。他还能活多久,为什么连最后的一点温暖都不愿意给他?
家暮告诉自己,不能让小染离开自己,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没有她,他无法想象那种日子。他那几日每天都是诚惶诚恐的,每天一回家就是喊小染,生怕她不在家,她一答应,他就立即从背后抱紧她,无限的眷恋。
小染感觉到了家暮的不对劲,她关切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发烧,怎么变得这么的黏人了?是不是在酒吧受气了。”
家暮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摇头,眼泪晃了下来,落在了她的颈窝,凉凉的。她右手伸过左肩,轻抚他的脸,柔声说:“怎么了?怎么流眼泪了。”
他还是摇头,良久,他说:“只是,我舍不得你。”
“傻瓜,你是为了将要出差去北京演唱的事吗?那咱不去,好不好,不挣那钱,你现在每天唱那么多的场,我都心疼,不要累坏了身子。”小染以为家暮指的离开是要去北京的事。
家暮问她:“我要是不在了,你会找我吗?”
“我会啊,我会掘地三尺把你找出来,狠狠打你一顿,然后让你给我洗衣做饭拖地喂鸡唱摇篮曲!”小染在他怀里调皮的说。
家暮望着她的笑脸,想不仅死神要让他们分开,现在季恩允来了,终究会找到小染的,漠河这么小,找一个人是那么的简单,家暮不敢去想那样的一天,因为那时候,他们才是一对璧人,而他,是多余的。
越是怕什么,越是什么就来了。
家暮在酒吧里刚唱完歌,准备换衣服回家的,这时候,吧台的服务生叫住了家暮,说:“有个男人在这里喝醉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你女朋友白小染的的名字,说什么找她找的好辛苦,我就告诉他,你是白小染的男友,他说要见你。”
家暮急得揪住了那个服务生的衣领,怒气冲天的问:“你和他怎么说的,你给我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那个服务生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被高大的家暮一呵斥,腿都的瑟了,他支支唔唔的说:“这个客人喝了不少酒,一直在问有没有谁知道白小染的下落,他找她找的好辛苦……我就……我就说我这边有个歌手的女朋友叫白小染。”
“什么!你都告诉他了,王八蛋!他是怎么说的?”家暮一拳打在了服务生头旁边的墙上,拳头都出血了。
“他……他问了你的名字,然后让我找你过去……别的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服务生其实是图季恩允的赏钱,季恩允醉着酒,胡喊着谁帮他找到白小染,他就给这个人一百万的支票。
家暮又是挥拳,服务生吓得抱头跌坐在地上,挥动着手惊惶地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打一个服务员算什么本事,有种的话,你冲我来啊!”季恩允突然出现,一把握住了家暮的拳头。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三章:惊现黑衣杀手
家暮又是挥拳,服务生吓得抱头跌坐在地上,挥动着手惊惶地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打一个服务员算什么本事,有种的话,你冲我来啊!”季恩允突然出现,一把握住了家暮的拳头。
季恩允的手很有力量,加上家暮已经是有重病在身,自是弱了下风,家暮甩开了季恩允的手,说:“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做你的大少爷过你的锦衣玉食,你为什么要来和我抢,世界上那么多的女人,你偏偏不放过我的这一个!”
季恩允黑眸一皱,薄凉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他低沉地说:“你说什么?我抢你的女人?你最好清楚点,白小染,是我的女人。”
家暮没有理会他,转手要走,季恩允一把拉住他的手肘,低声但极具威胁性的口吻说:“如果你聪明的话,最好乖乖的告诉我,她在哪里,否则,你别想走出这里。”
“怎么,你还想打我吗?来啊,动手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家暮刚连续唱了几场歌,加上火气,嘴唇都发白了,他硬撑着,他告诉自己,不能在季恩允的面前怂,不能让季恩允瞧不起自己。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恩?”季恩允眉毛一扬,又道:“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始终是我季恩允的女人,你,休想!”
家暮指着季恩允说:“我也警告你季恩允,你别再说她是你的女人!否则,我也会打人!”
“她就是我的女人,怎样,你想怎样!”季恩允气势凌人,向来流氓惯了的他,才不把家暮这样的卖唱歌手放在眼里。
家暮挥拳就打了季恩允一拳,这一拳,季恩允没躲过,季恩允怒了,想你骗走了我的女人,你小子还敢动手打人,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两个身高都在一米八的大男人扭打在了一团,一个是醉醺醺的,一个是病怏怏的,扭打中,都受了伤,却越大越打红了眼,眼看就没法收拾残局了。
酒吧的老板看着自己的东西被砸了乱七八糟,客人都被吓跑了,家暮有些清醒,说:“要打架我们去外面打,不要吵了别人生意。”
“我偏要在这里砸,在这里打!我有的是钱,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点火烧了这里!”季恩允醉了,加上神志不清,一会清醒,一会糊涂。
家暮一把揪住他的皮带,把他拽到了酒吧前门的一个空地里,又是抱在了一团打了起来,两个人都打得鼻青脸肿的,不成了样子。
拥扰的人群里,一直有两个黑衣墨镜的男子看着这一切,他们在等待时机,他们的怀里,揣的是安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和锋利的剔骨刀。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冷漠的拿起手机,说“
“他和一个男人打了起来,我想,这正是最佳的时机,我们待会就趁乱弄死他,那个,就自然成了替罪羊,这样的借刀杀人,老板,你满意吧?”
黑衣男子挂了电话,继续观察着场地上两个人的搏斗,他在等待时机,周围人散去的时机。他们两个人一路追踪季恩允到漠河,就是在伺机杀了他。
一路上,都没有找到好的下手机会,季恩允一直在车上几乎很少停逗,他们收了雇主的一大笔钱,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而且,是绝对不可以让警察或者季家的人查到雇主的身上。
那个两个黑衣男子,一个叫阿风,一个叫阿强,一个善使刀,一个精通枪,他们接的生意,都没有一个活口。
这次暗杀季恩允,他们也是志在必得。既然现在季恩允和人发生了混乱打斗,不如借刀杀人,浑水摸鱼,等他们打的精疲力尽了,直接补上一枪或一刀,神不知,鬼不觉。
酒吧老板看打架的两个人他们都出去了,这才松了口气,刚才的那个服务员问老板:“要不要报警,让警察来解决啊。”
“不在我们的场子里,就和我们没关系,打死了,于我们无关,要是你现在把警察叫来,又要盘缠一晚,还做不做生意了,我是最烦见到警察的!”没有人情味的酒吧老板说。
“可是,章家暮是我们酒吧的歌手吧,我们也不能这样置之不理啊。”服务员知道事情是因他贪财说出来惹的祸,万一这两个人真的打了出了什么事,他起码良心上也是过不去的。
服务生知道,所有矛盾的源头就是因为家暮的女友白小染,也许现在只有她来才能解决矛盾,老板关上了酒吧的门,对客人说:“今晚的酒水免费,算是我给各位压压惊,大家继续吃喝玩乐,谢谢!”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服务生在吧台上,瞅着老板不在的当机,从家暮打架时脱下的外套里找到了家暮的手机,并找到了号码,打给了白小染。
当时白小染正在院门前顾盼着家暮怎么还没有回来,说好了早点回来吃晚饭的,手机响了,是家暮的号码,她一接,正想问:“你怎么还没有回来?”
电话那一头是一个惊惶的声音,催促着说:“你是白小染吗?你快点来我们酒吧,家暮和人打起来了,一个好像是叫季恩允的外地人,你快点来。”
还没等白小染问个清楚,电话却已经挂断,只有一片“嘟嘟……”的声音。
家暮和季恩允打起来了?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去阻止,千万别出什么事?白小染连院门都没关就往外跑去。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四章:难逃一死
家暮和季恩允打起来了?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去阻止,千万别出什么事?白小染连院门都没关就往外跑去。
白小染一路上跑着,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季恩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遇上家暮,怎么会打起来,他们两个人中任何一个人受伤害都是白小染不愿意看到的,她在心里祷告,希望不要有什么大事。
戴墨镜的两个杀手,阿文和阿强见酒吧一切恢复正常,客人都在自娱自乐,没有人会关心外面两个人打架的死活的,这时就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阿文朝阿强使了一个眼色,暗示一起出去,他们一起配合杀人无数,从未出现过纰漏和差错,这次,取季恩允的小命,他们是觉得轻而易举的。这里不是季恩允的地盘,这里是漠河,天高皇帝远,谁能救得了他,可惜的就是产唱歌那小子,这次要做替罪羊了,谁叫他时运不济呢。
阿文和阿强一前一后出了酒吧,右手揣在怀里,握着的分别是他们的凶器,一把仿真a4手枪,里面有四发上膛的子弹,一把剔骨刀,他们先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尽量用刀,这样避免麻烦。
刀要求是近距离的杀人,而枪,则是远程射杀。
如果一刀刺不死季恩允,就在十米内的距离补上一枪,然后迅速逃离现场,做最近时间段的班机离开漠河,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警察怎么会怀疑这是一场千里追杀呢,只会怀疑是在斗殴中意外死去。
这便是两个杀手的暗杀季恩允的全盘计划。
季恩允和章家暮根本不知道这些危险,他们仍在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着,满脸的汗水和血水,两个男人像孩子一样抱着打在一起。
家暮边打边说:“你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为什么连最后的几个月都不肯给我,为什么我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季恩允一拳重重打在章家暮的左脸,顿时,左脸颊肿了起来,嘴角一丝丝血液缓缓留出,家暮用手背擦了一下,冷厉的眼神望着季恩允。
“我跟你再说一遍,她是我的女人,你不明白吗!”季恩允又是一拳过来。
阿文又拿了电弧,回报着这边的情况,只等那边的一声动手令下,就立即要取了季恩允的小命。
“嗯,我明白了,老板,保证万无一失,你放心好了,一定取了季恩允的命,您就准备高枕无忧吧!”阿文说着,挂了电话,对阿强打了手势,两个人朝场地上还在厮打的季恩允走来。
阿强是用刀的,擅长近距离杀人,他的刀下,没有活口,阿强先是上前左手拍了拍季恩允的肩膀,说:“哥们,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季恩允已经是醉的状态,他一把拂开了搭在他肩上阿文的手,满嘴的酒气说:“你…是谁?你干嘛,也想打架,敢管我的闲事,滚!”
阿文阴冷的笑着,奸诈的嘴角已经浮上了杀机,这一点,被仍是清醒的章家暮看在了眼里,家暮看出来这是来者不善,一定要出事。
阿强则是远观,只要阿文用刀刺杀不成功,他就会补上一枪,确保季恩允必死无疑,就算是皇帝老子来救,季恩允这次也难逃一死了吧。
阿文又拍了一下季恩允,说:“兄弟,你转过来,我有话同你讲,别气了。”他在等待季恩允转身,随即就会迎上一刀捅在季恩允的正胸前,一般捅在那里,被捅的人将会在几分钟内血液流满胸腔,五分钟昏迷,十分钟内必死。
季恩允不耐烦了,想转身打阿文一拳,他现在一肚子的火气,见谁都想打。家暮一把拉住季恩允,说:“走!这里人多,我们去那边打,走!”
季恩允又是一拳打在家暮的脸上,说:“老子凭什么听你的!你一会不在酒吧打,一会又不在这里打,你究竟打不打,啊!”
阿文低声通过对讲机对阿强说:“好像另外一个小子是清醒的看出来了什么,要带季恩允走。”
“十秒后动手,如果那小子拉扯,连他一起做掉,一不做,二不休,只怪他多管闲事!”阿强冷冷观着,手里的枪随时都准备着射杀。
家暮只见阿文右手一直插在口袋,里面一定是凶器,而且是冲季恩允来的,家暮一直都盯着阿文的右手。季恩允还在挥拳打着家暮,家暮站在那里没有还手,任季恩允打,他的注意力都盯着阿文的右手。
家暮知道,如果那是枪,这次他们俩可能都难逃一死了。如果他自私的话,大可以现在就走,季恩允如果死了,那么,再也不会把小染抢走了。可是,家暮不是这种人,他也不会作出这种事,他不会见死不救。
家暮想,季恩允不能死,自己的病已经无药可救,如果季恩允也死了,白小染怎么办,无依无靠,他不要,他要她幸福的活着,她要继续和季恩允在一起,生一个漂亮的小孩,做幸福的女人。
小染这一生都是那么的孤单,家暮不能再陪着她,希望季恩允可以好好的待小染,给她最大的快乐生活。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五章:章家暮,你给我滚
家暮想,季恩允不能死,自己的病已经无药可救,如果季恩允也死了,白小染怎么办,无依无靠,他不要,他要她幸福的活着,她要继续和季恩允在一起,生一个漂亮的小孩,做幸福的女人。
小染这一生都是那么的孤单,家暮不能再陪着她,希望季恩允可以好好的待小染,给她最大的快乐生活。
家暮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让季恩允出事,拼死也要保护好季恩允的安全,不能让小染伤心。
如果季恩允死了,小染一定会很伤心。
而家暮死了,小染,你是不是会伤心过后就继续你的幸福。
阿文的刀开始拔出,阿文左手用力把季恩允的身体拉转身,到底是职业杀手,臂力是那么的威大,季恩允被拉到了和阿文面对面,他还是摇摇晃晃的,醉醺醺的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刚想发作揍这个胆敢拉自己的人。
刀光一闪,眼见那把锋利的刀毫不犹豫的朝季恩允的胸口刺去,那是一把带回拉钩的剔骨刀,一旦刺入人体,往回一带拉,将会将身体里的器官皮肉都拉带出来。
如果这一刀正中人的要害,那么必死无疑。
家暮看到着千钧一发的时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反应,就是季恩允不能死,家暮冲了上了,倾全力将季恩允一把往后抱,那一刀,还是刺在了季恩允的胸前,幸亏家暮出手,刀刺得不是很深,离心脏的部位也有些偏。
家暮抱住了季恩允倒下的身子,一脚踹开了阿文想拔出刀的手,家暮大声拼命的喊到:“快来人!叫救护车!人呢?……”
阿文赶紧拔腿就跑,对阿强说:“糟了,有些不妙,可能死不了。”
阿强狠狠的瞪了阿文一眼说:“你都能干点什么,看来我只有再补一枪,绝不能活口!”
酒吧的门正在打开,阿强不敢再拖延,举枪瞄准季恩允的头部,家暮一直抱着季恩允,他给季恩允按住了胸部的刀伤,血泉涌一般汩汩的冒了出来。
家暮一抬首,看见了靠近树林的那个举枪的男子,他眼睁睁着看着墨镜男子开枪,家暮什么都没有想就扑了上去,覆在了季恩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