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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相随 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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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便明了自己不能拥有那个人,可他却天真的认为自己是少数见过那个人的其中之一,他一直也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能独占那个人的身影,可是,当他知道那个人竟成为了大众情人,全世界的人类也能共享那个人的俊脸,他的梦破碎了,哀怨着上天就连仅有的童话都不肯给他,为此,他只能以毒品来麻醉自己,亦因此而染上爱染;他死前的心愿,就是能再见到惦记的人一面,然,他却忌妒,忌妒那个人的弟弟为什么这么容易便能得到他?而他却要堕落至这样的下场才能勉强见他一面?妒火使阿净口不择言,在那个人面前侮辱了他的弟弟……。”
“不…别…说了……”永相随的手再次爬上左胸,再次喘气。心绞……“阿净被那个人折磨至死,他却并没有恨他,只用着深情的眼神凝望住那个人,让自己的灵魂深深地记住他,然后才死去。”殷尘不晓得自己的每一句、每一个字再度使永相随堕进心绞的地狱,说出爆炸性的一句。
“阿净不能忘记的人就是你,永相随!当你脸上挂着如恶魔般残酷的笑容初次出现在阿净眼前,他便爱上了你!”
殷尘抛下事实的真相后,从永相随的脸上看不出蛛丝马迹,一股失落自他心中油然而生。
慈悲看来永远也不会在永相随身上看到。
再也没有留下的借口,他离开了。
殷尘一走,永相随立刻痛出声。心绞的痛楚用不到几秒时间又再开始侵占他的心脏,蚕食他的神经,剧痛一次比一次更甚。脑海浮现一张俊雅的脸容,心脏犹似给予回应般剧烈地绞缩,痛得他冷汗淋漓,沾湿了衬衫。
殷净死前的脸取代了脑海中的样貌,留恋的目光深深地刻在他的脑中,蓦地,那张模糊的样子又转换成熟识的脸容。两张属于俩个人的脸不断在他的脑海里转换,俩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只有带着浓郁爱意的眼神。
爱谁?爱他?谁爱他?煌爱他?殷净爱他?他们爱他?他们爱他…他们爱他……可是他却伤害了他们…他伤害了爱他的人…亲手害死了爱他的人…他的梦想…他说过要保护所有爱他的人…他说过要让爱他的人幸福的……可是他却亲手将他们推落地狱…害死了爱他的人…他害死了爱他的人啊!他……他…和那个女人有何分别!?
永相随背部贴着柱子缓缓滑坐在地上,纵使手紧住左胸,却并不能舒缓无法言喻的痛…以及自责。
他粗重急促地喘气,苍白着一张俊脸,身体因剧痛而颤抖,神秘莫测的眸子再度变得涣散。
不可饶恕……世界彷佛没有声音,只剩下他的意识。
不可饶恕……害死了爱他的人……他不能饶恕这样子的他!
“相随!”
“臭小子!”
突地,意识在剧痛与强烈的自责中消失殆尽前,他听到了两把熟识的嗓音,同样充满着担忧与焦躁地叫着他的名字。
为什么要关心他?他害死了爱他的人啊!他一真在伤害深爱他的人啊!为什么还要关心他?他不能愿谅自己……不能饶恕自己……第十四章~~~tempest(上“喂,臭小子二号,你知不知道人类的缘份很奇妙,我们现在虽然只有俩个人拿着一袋二袋的走在街上,但也许下一刻我们会遇到臭小子也说不定。”
一名粗犷黝黑又很健硕的男人用着他的大嗓门道。
站在他身旁的男子却刚好和他相反,冷峻白晳的脸、优雅颀长躯体,用着清雅的男中音,说∶“大哥,你知不知道人类的缘份很奇妙,我们现在虽然只有俩个人拿着一袋二袋的走在街上,但也许下一刻你会被车撞死也说不定。”
“喂……”宁拥一张粗脸皱成一团。这个混帐未常真是的,无时无刻也要讽剌他才会感到高兴,真是讨人厌的妹婿。
忽然,程未常止住脚步。
“搞什么鬼?怎么突然不走了?”宁拥奇怪地望向身侧,只见程未常直勾勾地盯视住一个方向,嘴唇惊愣地微开。
“啧!你真是乌鸦嘴!”程未常咬着牙焦虑地直视前方,突然松手把袋子滑落至地上,拔腿便跑。
“喂!做什……”他也跟着望向前,映入眼里的吓然是忍受着心绞痛苦的煎熬、坐在地上的永相随。
“相随!”程未常担忧的叫声惊醒了宁拥。
他同样把袋子全数扔在地上,狂奔向永相随,“臭小子!”
永相随双手紧住痛不堪言的心脏部位,口中频密地吐出喘息,迷人的唇瓣苍白干涩、失去了原来的润泽,俊脸逞现痛苦的神情,摄人心魂的眼眸变得涣散、没有焦距,高挺的身躯为了忍受剧痛而卷缩着。
闻声,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眸移向蹲在他身侧的程未常。
“相随,叫出来!别忍住!叫出来会舒服些!”看见好友如斯,程未常也急切得失去一贯的冷静沉着。
“没用的!臭小子就算被人硬生生拗断手臂也不会哼一声。”
宁拥几乎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得六神无主,还记得臭小子以前被人拗断手臂时,不仅没有哼一声,连皱一下眉头也没有……可是现在竟然……“相随!”程未常欲抱住永相随,却反被他抓住手腕。
仅有的意识感觉到好友的关怀,不想让他们担心,虽然心里的自责及非人能想象的痛楚侵占了他所有思想,可他仍是用尽微弱的气丝,将喘息吞下肚,扯开一丝完全没有被夹杂着痛楚、安抚般的微笑,逸力从牙缝间钻出语句, “我没…事…… ”
说罢,便昏晕在程未常的怀里。
“相随!”宁拥眼泪满眶地急得吐出永相随的名字,不再是'臭小子'。
“大哥,要哭一会儿再哭!现在将相随抱回诊所,快!”程未常重拾冷静,向着宁拥大声吩咐。
宁拥隐忍着担忧焦虑,横抱起昏迷的永相随,嘴里不断地念道∶“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某k∶写开头几段时,还以为自己在写心有独钟钟在寂静的房间里滴滴答答的,为弥漫着严肃的空间带来一点声音。
程未常坐在自己诊所的办公室里,他跷起腿、双手在胸前成交叉,神思复杂地望住在真皮沙发上、被人紧紧地拥着的男人。
昏迷了的永相随被宁拥侧放在双腿上,头靠住宁拥厚实的胸膛,肩膀与腰部被宁拥的一双大手环住。
紧闭的俊目,苍白的脸容,皱着的眉头……。宁拥不禁心痛地抚摸怀中人的脸庞。
“他…瘦了……”在寂静的空间,他吵哑地道。
此话一出,同样在凝视住永相随的程未常,视线缓缓地移上,停留在那张粗犷平凡的脸上。
好半晌,他才冷冷地说∶“倘若是你置身于他的处境,相信你不只瘦了这么简单,甚至可能会疯掉。”
闻言,宁拥收紧手臂,彷佛要将怀中人融入自己体内似的。
“他…已经很严重了吗?”
程未常收回视线,悠悠地道∶“坦白说,我已经无能为力,帮不到他什么。”
就连国内数一数二的心理医生也这么说……“其实他的心绞原本不是很严重,几个月前他的心绞更有渐渐康复的征状,然而,近些日子他的病况却迅速恶化……洛煌…是其中一个主要因素。”
“可恶!又是那个混帐记者小子!”他抱着永相随忿怒地站起来。
“给我坐下来!你想吵醒相随吗!?”
其后他又摸了摸下巴,低喃着∶“不…或许吵醒他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在说啥?”宁拥坐下来。
“从一开始接触相随,我便屡次为他进行催眠,偏偏相随的意志力太强,每一次也徒劳无功,他甚至连呵欠也不打一个,总是笑咪咪的对着我。但这次不同,心绞的痛楚击溃了他的意志,他醒来的时候必定会有一瞬间的呆滞,假如我趁那空隙尝试催眠他,这次说不定会成功。”
“但…那有什么用?”
“当然是套出他心底话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还说是他的助手,连这么简单的事也不懂。
“那应该怎么办?”
“一会儿我帮他催眠时,你负责在旁边用录音机把相随的说话录下来,另外,你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他便会被惊醒。”
宁拥咽了口唾沫,明白地颔首。
一切就只等待相随醒来……程未常深深地注视着那个一直活在地狱里的男人。
相随,你要撑下去,不管如何,你也不能倒下来,还有很多人需要你的……相随……臭小子……谁?谁在叫他?他的意识逐渐从黑暗的深渊中扯回来,耳畔传来人声,但他却并没有立刻张开眼睛,只是闭着眼确认身边的情况。
是未常和拥……晓得是自己的好友在身边,他才徐徐地张开略微呆滞的眼眸。
“醒来了,他醒来了。” 宁拥高兴地喊道。
程未常把握机会,趁着那双眼眸半睁开时,他拿着一只砣表,在永相随眼前一下一下的,有规律、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来,放松身体,看着摆动的砣表。” 程未常放柔了声音,清雅的男中音脱去冷峻的气息,遗留下来的柔和犹似舒情曲般使人不知不觉间陶醉在其中。
痛昏过去而使意识暂时变得涣散的永相随,不由自主被砣表的摆动摄去所有心神,眼眸渐渐由呆滞变得无神,就好象一个被人操控的木偶。
成功了!天啊!他有史以来首次把无坚不摧的永相随成功催眠,这简直是历史性的一刻,实在要好好的表扬一番。不过,在此之前……程未常瞥了眼在一旁的宁拥,示意他准备录音。
“相随,把你心底里的真实说出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害死了爱我的人…… ” 被催眠的永相随依照程未常的吩咐,无意识地说道∶“我感受到了…他们被我伤害时的心痛…我感受到了……”
程未常和宁拥登时一呆。难道使他的心绞发作的原因,是因为相随潜意识去衡量对方所受到的伤痛有多深,然后自己尝试去了解那个人的痛。举个例子,当洛煌被相随伤透了心,他的痛便传达至相随的心中,使相随引发同等痛楚的心绞,洛煌伤得越深,相随的心绞便越发痛疼。
或许对方也曾伤害过相随,然而,在于相随的角度,他却永远只记得自己曾伤害过对方,他从没有为自己想“对方也曾伤害过自己,所以他这样做也是理所当然的”,在没有为自己找借口赦免自己的罪的情况下,他所受的痛便更深。
“我感受到了…煌的痛……还有殷净的痛……我伤害了爱我的人…我和那个女人一样……。 ” 永相随的眼廉忽然一颤,原本因催眠而无神的眼眸瞬间回复神秘。
不可能!被催眠的人要从催眠的状态下苏醒,除非得到催眠师的指令、或是外来的声音,否则根本就不能凭着自己的意志醒过来。
程未常难以置信地看着回复意识的永相随。
“天,我说了什么?”永相随手背盖在额上,头向后仰。
更加不可能知道自己曾被催眠过!
他简直以看怪物的目光望住永相随。
“你只说了一些往事而已。” 程未常将永相随的心底话隐瞒住。倘若把实情说出来,恐怕会影响到相随的心情,使他的病情再次恶化。
“喔。”他没有怀疑程未常,他深信未常只是为他着想,所以不管是真话或是谎话,他也不会去测疑。
宁拥欲言又止的,下一刻则被程未常夺了说话优先权。
“相随,那已经过去了,别再执着于逝去的永远。”
永相随那两潭墨池黑的眸子注视着他,像要吸去他的魂魄似的。须臾,他才道∶“执着?或许吧!只是对我而言,不管是去忘记,抑或是渐渐淡忘,放开过去,全都是逃避的借口。未常,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欢逃避,我不是那种人,不去面对自己所做过的每一件事、不肩负起自己做成的后果,我便不是永相随!”
宁拥又想说什么,可程未常却再一次夺得先机,“那就让我们为你分担啊!让我们和你一起面对啊!”
妈的!又抢了老子要说的话!宁拥在一旁狠狠地瞪视住自己的妹婿。
永相随站起来,摇摇头,“我不想自己的事让你们担忧。”要自己的好友因为他的事而伤神,他做不到。
就像现在这样子,他们为他担忧,这反而令他感到心疼。
宁拥扯开喉咙,欲想说:“你究竟有没有当过我们是你的朋友?!”只可惜这句话是出自于程未常口中。
为什么要关心他?他害死了爱他的人啊!他一真在伤害深爱他的人啊!为什么还要关心他?他不能愿谅自己……不能饶恕自己……程未常的话勾起他昏晕过去前的意识,他微微垂下头,额前的发丝掩盖俊目,盖住眼底的怆然。
“你们不必这样,我不值得…… ” 一身罪孽的他,有何资格得到好友的关怀?“我不值得你们对这般好…… ”
“可恶!”宁拥咒骂道。受不了!他受不了这么憔悴的臭小子!宁拥揪起永相随的衣领,怒吼∶“你这个混帐臭小子!你凭哪一点断定你不值得我们对你好?!你又凭哪一点认为你不值得拥有我们对你的好?!少自以为是了!”
“ 大哥!”程未常欲喝住宁拥。
“你说不值得便不值得吗?!你有没有问过老子?!老子说你值得就是值得!”他的激动,在在表现出他的在乎,“臭小子就是臭小子,总之是臭小子就值得老子对你好。十二年前认识你时,便值得老子对你好;十二年后的臭小子也一样;不管再几多年后,就算是两鬓斑白的臭小子依然值得老子倾心以待!”
看似最粗犷、最粗枝大悠地张开眼,一张俊美得令所有生物也疯狂迷恋的脸庞映入眼中。
女人眼睛倏地睁大,表情恁地不能置信、恁地…惊喜?
“是你?!”
某k∶外遇出来了(其实相随和煌也分开了,不能算是外遇吧?
还没知道相随的结局的大大们,歌词中的这两句已经暗示出来了剩下多少的光阴即使只得这半生另外,有看心有独钟的大大,应该十分了解宁拥的'下场',所以,他真的去了教训洛煌。还有,十八年前的事被'某人'逐渐挖出来,一波又一波的风暴,留意下一章的~~~tempest(中)~~~(无时无刻也在卖广告的某的意思是'暴风雨第十五章~~~tempest(中在凉风轻拂的夜里,梦是不是会特别清晰?
“今次…你来…可以吗?”我面对着你,羞赧的目光不敢看向那张似笑非笑的俊美脸庞,只是羞红了一张脸,一直盯着地板,紧张的心情使我的手冒出汗水,绞紧衣衫的下摆。天哪!我究竟何时学会了永相印的习惯? 你好象猜不透我的用意,沉默了一秒钟左右,才逸出你那像醇酒般使人陶醉不已的男音,“为什么?”
我脸上的羞红更甚。这种事…教我如何说出口?难道告诉你那个程未常说什么做爱能看出一个人对自己的感情?假如对方对自己粗暴,即是他对自己没有爱,只想发泄欲望;如果他不停地需索着自己,代表他对自己拥有强大的占有欲;倘若对方动作虽然粗暴,却又带有丝丝温柔,口中不断地说着愤限的说话,则表示对自己又爱又恨;若是他对自己……“煌?”你用着那悦耳的嗓音叫唤我。其实,我从来也没有告诉过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叫着我的名字,那会让我感到很充实,让我感到在眼前的人不是我的幻觉,亦不是我太过迷恋而想象出来的画面,而是你真的站在我的面前,轻唤着我的名字。
“我…想你拥抱我……”我想感受你对我的感情,在你我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知道自己在你的心里是特别的。你为了我而牺牲,我不会再蠢到以为自己对你来说是一文不值,“只要是你…我愿意…愿意…在你的身下……”
我是那么的爱你,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纵使我的心曾被你伤害过无数次,更为你残酷的一面而恐惧担怯,甚至恨过你,曾想毁灭你…但我终究还是无法否认,我最爱的、深深地爱着的…始终还是你……“爱你…所以我甘之如饴……”以往,当我每次对你这样说时,也会带着剌探的意思,然而,从今以后…不会再有剌探的口吻,有的全是对你的爱意。
你回应我的是默然,我不知道你那如神只般俊美的脸容上是怎么样的表情;亦看不出你那深沈又莫测高深的神秘眸子底下,蕴藏着怎么样的情感;更猜不透你那如迷宫般复杂绕道的脑袋在想什么。可是这些全部都不重要,只因我明白不管你对我做些什么,也是为我着想,让我得到幸福……或许假如我早一点弄懂你的用意,我们之间便不会经历这么多伤痛欲绝的事……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知道你会给我幸福……而我的幸福,便是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猝地,你叹了口气,叹气…是什么意思呢?
你越过我的身侧,坐在床尾上,一双长腿自然地张开,如艺术家的手向后撑在床上,抬脸看着天花板,像在想什么。
一个普通又简单的举止,由你做出来却是师气得不得了,即使你静止不动,仍能酝酿出魅惑心灵的魔力,你也许不知道,这样子的你依然能使万物为你倾倒。
我惊叹地想。发觉和你一起生活的日子里,我依旧学不会对你的完美免疫的能力。
你垂下头来,柔软的发丝滑过你线条优美的侧脸,我的下体也随之骚动,体温上升,呼吸也为你紊乱;四目凝视的同时,我的心犹如小鹿乱撞,看见你的笑容,我甚至乎有股冲动想和你的偶象迷一样为你高呼狂喊。
告诉我,如何才能减少我对你的爱?
不可能吧?我也不认为自己对你的爱意会有减少的一天,反倒是会日溢增加,填满整个世界也说不定。
你定定地凝视着我,目光与笑意是恁地温柔……我从未看过的温柔……就在我快要溶化在你的温柔海之际,你宠溺似的轻说∶ “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被你吃得死死的……自你的出现后,真的影响了我很多…… ”
什…什么意思?我的心快跳了几下。
此时,你站起来,向着我伸出你的手,就像是王子邀请公主跳舞的优雅举止,使我脸上的红晕蔓延至脖子。你笑说∶“今夜,让我实现你的愿望。”
我只觉得自己的脸宛如发高烧一般,我几乎怀疑如果把一只生蛋放在我的额头上,会否将它蒸熟?
涨红着一张脸,我赧然地伸出手,横放在你为我张开的手掌,手心与手心互贴着。在静谧的空间,我们的心灵是否如这双连接的手一样,维系在一起?
你看穿了我的思绪,俊脸上的笑容更深,轻轻握着我的手,将我拉近你身前,顺势的用另一只手绕过我的腰背,环住我的腰。
虽然只是几个动作,却熟练得很,旁人一看便晓得你'身经百战' 。
我讨厌地想,没办法,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忌妒的心嘛。
你'噗哧' 地轻笑出声,“你和我一样吧?”
唉,又瞒不到你了。
“煌,你随时都可以拒绝。” 原来你已经感觉到我隐忍的不安。
确实,一向在性事上拥有主导权的我,要和你倒转位置,成为下方,虽然是自己提出来的,我的心仍隐隐不安与怯懦。但另一方面,我又期待着…在我们的性事中,你会怎样对我?
我用行动回答,像以往一样揽住你,吻住你,你任由我的舌翻搅你温热的内壁,漂亮的唇瓣被我姿意肆虐。
“唔…嗯……”真好听的吟哦 ……咦?为什么你的眼中有笑意?我再听清楚…难、难道…这声吟哦竟出自我的口中!?
“啊……”再一次逸出口的轻吟惊醒了我,才发现不知何时起,我的唇型己经被你的舌尖描画。沿着我唇瓣的线条,你灵巧的舌尖探入我的口腔内,舔舐我的每一颗皓齿,啃吻我的唇瓣,接着将我的舌拖进你的口中,与之纠缠着、嬉戏着。
我被吻得无法呼吸,你紧紧地吸附着我的唇瓣,逼得我连喘息的时间也没有,就在我快要窒息时,你才放开我的唇。
“呼…呼…。。。 ” 我启唇汲取着空气。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的吻技真是一点也不逊于我,肺部活动比我还大。
你闪亮着神秘的眸子,轻语∶“煌,你决定清楚了?我不介意在你的身下。”
噢,你不行动快点的话,我怕自己克制不了对你的欲火,转眼间便占有你。“不要紧,来吧!”
闻言,你微一使力,我们双双倒在床上。
“煌…… ”
随着你的轻唤,纷纭的轻吻落着我的脸,从我的眼眉、眼睑到鼻梁、鼻尖、脸颊,降落至我被你吻得红肿的唇。轻轻柔柔的,像是在抚慰一只胆颤心惊的小猫,让我存有丝丝不安的心也被安抚。
“嗯……”天啊!我快受不了!真想一个翻身将你压倒,然后占有性的挺身,把自己的欲望在你温热的体内抽送。天晓得我要用尽所有的心神才能压抑住占有你的渴望。
此时,你从我的脸上移至我的颈侧,轻啃我敏感的地带,舔吻我的喉头。
“啊~~~”我像是被电殛一轰,整个头向后仰,身子因喉头传达脑中的酥麻感而僵直,在身侧的两手抓着床单。
不行了!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肿涨得快要撑破我的裤子,我现在只想从裤里掏出我的硕大。
脑海的念头早已经附诸在行动上,被你吻着的同时,我的手便迅速灵活地脱去我们二人身上的衣服,让我们祼裎相对。
已勃起的硕大没有裤子的困禁,立刻精神奕奕地弹起,抵住你结实的下腹。
你从我的喉头处抬起脸,漾着兴味的目光看着我,在我和你数不清的欢爱中,首次,我竟然觉得尴尬羞涩,巴不得把自己那张红通通的脸和跨下的昂扬用枕头遮盖住。
“第一次……”好听的嗓音有些吵哑,“第一次发现…原来煌的身体很敏感呢。”
我的脸彷如'轰' 地被你炸得更加羞红,红晕之上再增添一层煽情的娇艳,“你…你说什么傻话!?”
“真的很敏感,你瞧,我只不过在你的喉头轻轻一吻,你便浑身颤抖不已,连声音也快压制不住呢。”
像是为了证实你的说话,你又在我的喉头轻啄一口,修长的手指轻掠过我的腰际,仅仅如此,我便不由自主地身抖,嘴角逸出“啊” 的一声。
自己的吟哦窜入耳中,是耻辱、也是羞怯。
“不过幸亏煌的身体很敏感,”完美的唇型略弯成美丽的弧度,取代洒脱的是温柔暖意的体贴笑容,“这样你才不会太痛。”
虽然明知道你纯粹是为我着想才说出这番话,亦明白你的话中没有丝毫邪念,然而,我还是很不自在。
我身为一个男人,听到自己的下体会不会痛的事,我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不用猜,你肯定又出穿我的想法。这次你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锁骨,后至胸膛,随着你如雨下的吮吻,战粟的感觉震撼着我。就在你的唇瓣碰触到我胸膛上的两点粉红,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淫到让人骨酥的浪叫,身子不可自制地弓起,自动地将敏感到不行的蓓蕾送进你的两片唇瓣间。
“啊…啊…唔……”这…这么淫荡的声音,真的是我的吗?你只不过轻咬舔吻着那突起,我便已经像女人般发出从底到高的浪叫!天哪!就连你也不曾发出这种声音啊!
“别…嗯…啊……”你左手的姆指与食指有技巧地搓磨着我另一边的突起,右手滑至我的下腹、腰际,接着伸进我身子下的些微空间,抚上我的腰背,溜至我的臀部,你的手如火似的,所到之处皆引起炙热却又酥麻的奇异感觉。我很想叫你停止,但是在你带给我的快感中,口中唯一能发出的就只有渴求的呻吟。
“很滑啊…… ” 你忙碌的嘴含糊地道。
什么?沉溺在欲海的我,霎时间反应不来。
“你的肌肤…… ” 你又道。
我登时呆住,依然反应不来。
看见我宛如白痴的表情,你轻笑出声,在我唇上轻啄一下,然后又再度侵入我的口腔,如蛇般缠卷着我的舌,攻击肉壁的敏感地带。你的吻是恁地缋卷,没有任何压迫感,如流水般、又宛如风般柔和贴心,恁地温柔。
你拥住我,在你的怀中,我再没有丝丝烦脑,只因我感受到了那如被你保护着的感觉,彷佛天塌下来也有你为我撑住的安全感。
“嗯……唔…… ” 我闭上眼享受着你的拥吻,忘记了你刚刚的'赞赏,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攀上你的背肌,犹似在大海般攀紧唯一的浮木。紧拥住你,跨下肿胀的欲望磨擦着你的腹部,将我引至情欲的色彩世界。
“煌…… ”
你离开我的嘴唇,我喘着气,但又感到不满足,难舍难离的用我的唇瓣磨蹭着你的。你有些惊讶,笑脸不变,又再低头吻住我,可是你这次很快便离开,只是轻舔着我嘴角的凹位,轻说∶“煌…想不想听歌?”
我困惑地望住你。怎么在这时候说这个了?
虽然想不明白,但甫想起自和你再次一起后,都没有听你在我耳边唱歌,不禁想重温那种感觉, “我想听你唱歌。”
你听罢,笑着地唱出你的歌。在静夜中,你悦耳迷人的歌声线虽然没有旋律的配衬,却丝毫无损那动听得使人弦犹在耳的歌声。
我陶醉于你风靡海内外的歌声及俊美的脸庞,直到我从不远处的落地窗看到我的反映,我才惊醒过来。
从反映中我看到自己那被情欲熏迷的眼睛如春水般荡漾着水波,快要滴出水似的;一张脸红得像个苹果;那略微古铜的肤色染上一层红晕,身子泛起蔷薇的颜色……不,最要命的,竟是看到置身于我两腿间的你,早已不知何时埋进我的体内!
“你何时进来的!?”我惊吓地大叫出来。
你没有回答,只是关切地问∶“煌,痛不痛?”
痛?我就连你何时进来也没感觉,更别说一丝一毫的痛楚了!
忽然间,我明白了你为何突然唱歌给我听。原来你为了不让我感到你滋润我干躁的体内所带来的不适、以及你进入时的痛楚,所以用你的歌声来使我分神。
温柔的你怕我会感到痛楚,不敢动一分,静静地停在我的体内,直至我完全习惯你的存在为止。
就连在这种情况,你也不想我受伤,你真是……唉,如果是我的话,一进入你的体内便已经自顾自地晃动了。
为你的体贴而窝心,我漾开笑容,欲对你说不痛,却当我接触到你注视住我的眼神时,又再度陷入自己的思绪。
还记得你以前在我身下时,不管我如何给予你多大的快感,你神秘的眼中始终还是有一丝冷然。可是,此时的你,眼中虽然还是一贯的神秘与平静,却竟然看不到那丝冷然。
原来…一开始我们的位置错误地倒转了,你只是一直在迁就我而已……我抱紧你,让你更加深入我的身体,“我想要你,快点…。。 ”
你开始微微地律动,我立时倒抽一口气。
“怎么了?很痛吗?”你停下来。
“不…不是…。。 ” 我咽了口唾沫,“只是…感觉很…。。 ” 拜托,这要我如何说出来?难道告诉你当你在我体内动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吗?
你露出了然的眼神,我羞得将脸埋进你的肩窝,耳边传来你略微低沉的笑声,然后你便再次在我体内前后晃动。
“啊…啊 …嗯…。。” 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你的侵入越发强烈,好热,被穿插的洞穴酥麻得使我几乎尖叫,奇异的快感冲上脑海,只想祈求你更多。
狂乱的叫声、关不住的浪吟充斥着,挥不开噬人的热,双腿紧紧的缠住你的腰,狂浪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你,当你进入时,我放松;退出时,我收紧。
在你的眼中,我看到自己的身影竟恁地淫荡撩人,像是一朵娇红的花般为你掟放,心里登时感到不是滋味。
此时,你温柔地抱紧我,像是对我说∶“在你身下的我也曾是这样。”
温柔……我觉得自己溶化在你的温柔里,脑中遽然忆起程未常的说话∶……若是他对自己百般温柔体贴,即使代表着他其实是深爱着自己的……爱我…你是爱我的吧!?
我激动地攀紧你完美的身躯,泪水自眼角滑下,“别再离开我了…别再离开我了…… ”
你停下摆动,静静地凝视住我。
心一惊。我不要再失去你!我哭丧着脸,颤动地喊着∶ “我已经什么也给你了…别再离开我…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
我就连男性的自尊也给你了啊……你抬起手指,轻柔地抹拭掉我的眼泪,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你神秘如深渊的眸子一闪而过,我还没猜到是什么,便听到你柔声却坚定地说∶“我不会再离开你…到死也不会离开你…。。。 ”
我流下狂喜的泪,直到高潮,我也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永…… ”
永……一个名字,使美梦破碎。
潜意识的渴望编织出来的梦如玻璃碎片般,零碎的一片片不能再重组在一起。
惊醒过来的洛煌,全身上上下下冒着汗水,汗湿的发丝贴住脸颊,跨下早已一片温热。他坐直身子,频频吐出粗重的喘息。把渐渐平缓的喘息吞下肚,疲累地将背脊靠住床头。
洛煌从床柜中拿出一张贴满了胶纸、皱巴巴的纸张,一直凝视住它,久久都没有移开视线,思绪飞到天际般遥远。
从前有一个痴情的傻子很爱一个明星,真的很爱,爱到连自己的一切都放弃,什么也围着那个明星而转。然而,明星却不爱傻子,只是一直在利用傻子而已。纵使傻子一颗完整无缺的心被明星划上无数道深不见底的伤痕,傻子的爱却从不曾停止过。
有一天,傻子竟选择离开明星,但并不表示他对明星死心,只是突然发现,原来在明星伤害自己的同时,自己也在伤害着他。为了不想心爱的人再受到伤害、为了不想再增加心爱的人的负担,所以傻子选择离开。
不能再见到明星,傻子的心真的好痛,却又只能透过平面的视觉效果来幻想着现实的他,借此来抚慰对他的思念。为了忍受思念的煎熬,酒精已成了不缺少的麻醉药。灌醉自己,傻子再也什么都不必去想…至少不必想着明星……也许对明星而言,还深爱着他的傻子始终碍着他吧?因为…他不仅无情地打击傻子,甚至…撕毁了他们的结婚证书,在傻子的面前,撕成碎片,还说他们以后只能当个陌路人。
可笑的是,明星这么无情地践踏傻子的心,傻子却依然舍不得他。明星不知道、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