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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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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死的贱人
被他惩罚也是活该的!
似乎发现一个人自言自语没有乐趣,他扯掉了她口中的巾帕。
得以轻松的嘴巴,微微张合着喘着粗气。
迷离的双眼无神的想要合上,他又在她耳骨上重重一咬,虽深,却不见血。
她疼得意志回笼, 扯着床褥的小手终是忍不住攀上他的粗臂。
“三……爷……” 虚弱的叫唤,微哽的抽噎,恐惧地请求: “饶了……小八吧……”
31
“我当然会饶了你。”
他冷笑,大掌插进她的秀发,一把扯住拽起。
她疼得汗水湿了衣一遍又一遍,放柔着身子顺着他以减轻头皮的疼痛。
他将她拽到地上,他坐在榻上,大张的双腿间,覆盖的蓝色衣袍间胯档下被顶得高高的。
他冷着面指着那凸起物,道: “将它消了火,我就饶了你。”
己然顾不得女儿家的羞耻,只要为了少受一点皮肉痛,要她做什么都行。
背上的鞭伤火辣辣的只能让她像狗一般爬过去,那卑微的态度取悦了他。
他手指向床头柜, “别让三爷不怜惜你,这穴干得让爷也跟着痛。去那柜台上找出润滑液。”
她顺着他的指示忍着巨痛爬了过去,翻箱倒柜的看到许多瓶子。
不知具体是哪一瓶,端坐在床榻上的男人已抽了大枕头子轻松地靠着。
他有耐心等着她。
她回头一瓶瓶拧开,用鼻子嗅。
在她拿到黄色的瓶身时,他蓦地眼眸一眯,说道: “就那一瓶。”
她拿了过来,从床上爬过去是最近的距离,她跪坐在他旁边,将瓶子递给他。
他接过,摊手,轻抖瓶身几下,便滑出几颗黄色的药丸子。
不是润滑液。
她见到黄色药丸时圆亮的黑瞳倏地睁大,他从她的反应中得出她知道那是什么。
他邪恶地拈起一颗药丸, “过来。”
她摇头,身子瑟瑟发抖。
他眼眸一眯,长臂一伸,捡起地上的沾血的黑鞭。
“你想要再挨鞭子吗?”
屋外,雷雨倾盆而下。
屋内,一室寂静。
微弱的烛光下,摇曳的男人面孔冰冷无情。
卑微地爬过去,在男人面前蹲下。
他满意她的动作,将药丸推入那因蹲下而大张的嫩穴内。
干涩的小穴,在他将手指抽进去时夹了他,却毫无威胁性。
再抽出带出了血丝。
是先前他进入伤着了她。
他满意地看着她在药丸放入后夹紧双腿坐在床褥间。
女孩苍白的面色微微浮现红潮。
他就那样卧靠在大枕上,眼含嘲讽地看着她。
他不屑碰她。
一个没用的婢子,哪怕拥有一具丰满的身子,也引不起他的性欲。
所以他恼,恼她在拾棋时那窜出的体香勾引了他!
他的鼻子超乎常人的敏感。
是不是处子透过嗅她们身上的味儿就能得知。
混和着男人的味道的外表清纯的贱丫头,体香却飘出了老五的气味……
不是说过没用的婢子吗?
为何要抱她?!
他捏起她的下巴,见着她眼儿透
着迷离,那颗药丸在她体内生了效。
他张狂地勾了唇角: “这淫药没个三天解不了。贱丫头,你用那淫荡的阴户能夹爷多久?!”
他就来试试吧。
反正,老五在三个时辰前外出,三天后才会回来。
就用这三天,这贱丫头能留住他三天吗?
他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一下!
她的身子泛着红潮,汗水大颗大颗地从皮肤中渗出来。
她紧咬着唇辫,明明被春药折磨得神志渐离,却未曾发出一丝浪叫。
她的身子僵得紧紧的,出乎他意料地未曾扭动。
他冰冷的眼中来了兴趣,她的反应看在他眼中是倔强。
不愿被欲望所控制吗?
她一身的伤,还要被压在男人身下操干三天三夜,还能活着走出去吗夜是很长的,雨也是很久的。
屋外春雨下个不停。
屋内,也是春雨一片。
女人绷直的身子,丰臀下一片泥泞。
泛滥成灾的春水从她体内涌出,泛着热潮的小脸,紧咬的唇辫己松了口,粗粗的喘气声如猫儿般的撩人。
他眯眼,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轻嘲,伸出一指擦过女人臀下床褥。
满满的湿液沾在指腹间,让他两指摩擦着凑近鼻间轻嗅。
味道没有腥臭,是一股干净的腥骚味,可见房事并不密集。
他伸出舌头一舔,是一股极淡近乎无味的或涩。
很干净的身子呀,就跟个处子一样的干净。
但可惜……
他眼儿一眯,伸手掌住她后脑勺,将她扯到他眼前。
“老五将你呵护得很好嘛……”
房事并不密集下,如果这真是宝贝,怎可能还让她保持得这么干净?
带着疑惑的猜忌,他将手指插进她紧夹的双腿间,触到一片潮润。
几乎不费任何力气的将手指抽进那门户大开的阴洞里,入手所及的是更多更浓的汁水。
他眯眼,呼吸逐渐浓浊。
猛地将女孩翻压在身下,他撩了袍,让那庞然大物直接埋入。
太过泛滥的汁液让他进入轻松到一点感觉也没有。
拧着眉要退出,却猛然间,那穴突然发了疯似地收缩,沉睡在内壁上的繁多肉皱苏醒。
它们密密麻麻地填上被炙物撑开的空隙,绞得他突然闷哼一声,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下,泄了精……
床榻上的女孩脸色苍白,衣裳整洁。
床榻边的男人拧眉瞪着她。
皮肉的疼痛被男人抱过她一次后就即刻处理了干净,让她睡得香甜。
说好三天的,却不过仅隔一个时辰。
屋外雷雨渐小,
屋内灯火通明。
这是她的房间,他得趁天色未亮之前抽开。
在确保了她小命无忧后,他凑近她耳边,喃喃低语道: “以后,若三爷想要了,你就得张开你这张淫荡的穴……”
看似熟睡的她眼皮子微掀,气息一粗。
他轻哼, “可别让老五知道了,要不,他定会宰了你呀……”
被藏得极好的小猫被他给偷吃了,这事儿,可是个秘密呢。
他离开后,她倏地睁开眼。
黑瞳中一片凄色。
她又没死,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改变主意饶过她,只知道,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平了……
32
小八被三爷抽了鞭子,天明后就传遍了府中各院。
三爷的领事出来说话了,下人得本份做事,要是一个伺候不周到挨了打可别怪爷无情。
虽然不太清楚被抽鞭子的具体原因,倒也能猜个大概。
五爷昨儿去了邻县,来了个陌生的汉子将他领走了。
这府中也就剩三爷当家了。
大家琢磨是恐怕没服侍好给惹恼了三爷呗。
这些借口呀,不用当事人费心,自有人帮她找好。
小八松了口气,府里头传出了消息待五爷回来就不用再费心的找理由掩饰这一身的鞭伤了。
是不是被折腾过太多次,这回她没有晕倒也没有生病。
除了鞭伤定时有美娟擦药,下体泛着细弱的疼外,倒没大碍了。
只是,胆变得越来越小了。
还能。活多久?
她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希望,她以为可以逃掉的,却哪料那仅是个陷阱。
说到底,她这终身婢子敢逃去哪里?
若爷们告去了官府,她躲去别县也会被抓回来。
真是犯了俊呀,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到。
被逼急了,是人都会犯傻吧……
她双膝屈坐在椅栏上,背抵着木柱,望着廊坊外下个不停的春雨。
都下了多久了?
一月有半月都在下。
明天五爷就会回府了……
她抱紧了身子。
这具身子被另外的男人碰了,五爷可会察觉?
她不干净了,她违背了他的命令,她的心开始惶恐不安,却得故作一脸无事。
想着三爷的残暴,她一直以为只有四爷才那样可怕,原来兄弟个性其实都一样的……
眼睑轻瞌。
没有爷的府上下人落得清闲。
犯了困,幽幽睡去。
蓦然被噩梦吓醒,惊得她湿了一身的汗。
三爷要杀了她,五爷要吃了她……
拼命的逃跑却被官府押回来,她被绑在木柱上要被浸猪笼,因为肚子鼓起来了……
好可怕的噩梦,真实得让她眼眨泪光。
粗鲁地抹掉眼泪,深吸气。
她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只要她乖巧听话,安分守己就不会再发生意外……
五爷刚回府就听说了小八被鞭伤一事,仅是挑了眉。
小八迎上去,那稳重的身子倒是给人错觉伤得并不严重。
直到两人进屋后,他令她脱了衣裳,光滑的筲脊上盘结着三条丑陋的疤,另一条在腰侧。
他微眯了眼,琢磨着在不脱下衣裳的情况下能打在哪些位置上,一一确认后,让她穿好衣裳坐到他腿上。
她很乖顺的让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抽出的指
浸着微湿。
他嘴角含笑,凑近鼻间检查,没有任何的异味,笑容显得真心了。
“爷没在的这几天,想爷不?”
他的手指暧昧地压在她腹下,含笑的嘴角隐藏着一丝调笑。
她低垂着头颅,羞红着脸颊,吱唔着吐出: “想爷了……”
想啊,怎能不想?
想他发现她身子不干净了,想得夜夜噩梦。
他抬起她下巴,看到她眼窝下明显的阴影。
“鞭伤很疼吗?”
老三下手力道不知轻重。
但他可不会表现一丝疼惜。
这女孩不听话就得打,用鞭子,用情欲,调教一个最听话的孩子。
她点头,顺着他话附和: “很疼。”
“怨三爷抽你吗?”
她摇头, “不怨,是奴婢没做好。”
永远不要试着挑拨兄弟之情,也不要去幻想考验它,那结果不是她这个一无是处的婢子所能承受的。
他亲亲她额角,她并不知晓两人这份亲呢看在外人眼中是何等的惊讶。
因为习惯,因为枉院好久不曾再进过新婢,这个男人碰过她后己不想再尝其他的女人。
她什么也没有发现到,他有计划性的安排下,她永远也不会知晓她的身子对于男人们来讲是多么诱人的一件事……
他如此满意于她的答案。
咬上她的唇辫,缠绵的吻。
“乖八儿,去命人给爷烧水,今晚想好好抱抱你……”
忍了多久呢?
他刻意保持着时间碰触她。
这般修身养性的倒比二哥还像个和尚了。
她身子一颤,轻咬唇辫: “爷,小八伤还疼着……”
她恐惧于被他发现她的下面有人进入过……
他当她的异常是缘于伤口, “倒是呢,那怎么办呢?”
他的手指滑上暧味摩挲上她的唇瓣。
这么明显的暗示她不会不懂, “小八用嘴满足爷吧……”
李苻很快的在都风的安排下嫁给老四。
原本是要推给老三的,但都然皱眉让老四娶。
于是李苻便被安排嫁给了都迹。
而朝中,老皇帝病倒后,太医隐晦宣布可能不行时,势力开始大乱。
太子无能,老皇帝却死咬不放。
雾里手段强硬,非要让自个皇儿登上龙位。
而朝里暗地里与豫王走得更近。
都风为了妹妹的孩子到底要谁当太子,该使什么计踢掉现在的太子,正心烦着。
二三五爷都支持豫王,四爷持中立。
都风为难地叹口气,最后牙一咬,安抚了雾里,让豫王当太子。
就这样,暗地刺杀太子一事在悄然进行。
六月初,太子被刺,老皇帝伴随而去。
六月初七,国舅被罢了势。
六月初十,豫王名正言顺继位。
他的人品与才德都是众王爷之中最为突出的。
在第二天,豫王宣布要娶父亲的皇贵妃为妃,惊动朝野上下。
已经成为太后与太贵妃的孪生子,静待局势接替,她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将豫王牢牢握在手中,与先帝一样随意操控在手中。
伤好一月余,伤好脱疤,身子不再难受。
今年雨水太多,却未有涨洪。
这更让百姓相信豫王的继位乃是天意,就连他要娶太贵妃一事也能体谅。
33
都府里仍旧如往常一般安静祥和。
都四爷回了府。
在京都的府邸巳修好, 随时都可以搬过去。
不过都枉不走,都然也说要留下,都四要掩护李苻肚里的胎儿,也不能留守在京都。
三位爷久居老家。
府里头要办力喜事了,都四爷与将军李家之妹李苻,没人看好这段姻缘。
都家臭名远扬,随着都氏姐妹仍在朝中作威作福,一时半会儿都家还是倒不下,让百姓恨得牙痒痒。
事隔两年,都府再次迎娶新娘子。
派排不比大爷差,给足了李家面子。
李苻是个大美人,面美而泼辣,虽现在性子改变不少,却多了少妇的妩媚。
老四不介意娶她,贪她的美貌,也想试试这少妇在床上的功夫。
老三严明了说: “不准碰她,你的德行只怕搞出一尸两命,让都家与李家结了仇。”
都迹可不悦了, “娶了媳妇若不碰,我要来作啥?她能呆在都府也就几个晚上,我要是不碰,日后哪有机会?!”
老三见他说不听,只是摇头,退一步道: “别让她身上带伤。”
得了三哥的准许,都迹自是笑得直拍胸膛保证: “三哥你就放心吧。”
府里头热热闹闹地迎进了新娘子,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李景一脸感激得与都家三子喝酒。
大爷与二爷为朝中政事繁忙赶不回来的。
“我李景感谢你们!日后若有难,二话不说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座除了毫不知情的李景与都四,都三和都五都相视诡异一笑。
都四拍拍李景胸膛, “都是自家兄弟,别说这么见外的话嘛!”
一想到今晚能名正言顺拿下李苻那泼辣丫头,都迹的心情是格外的好,酒也是一杯接一杯的灌下肚。
都然在一旁轻斥着: “老四,酒少喝点。”
这小子喝醉了会发酒疯,尤爱拿鞭子到处抽人。
以往随他闹,但今儿个有新娘子,那受不得一丁点皮肉伤的。
“三哥,难得今天是大喜日子,你就别阻止我嘛!李景,你说是不是?!”
“对,对……”
不胜酒力的李景几杯黄酒下肚早就醉醺醺了。
都枉摇头,差了婢子去煮醒酒茶。
再让两个壮丁将他扶进客房休息。
为了不让人发现李苻怀有身孕,五爷安排了小八过来服侍。
今夜不会有洞房之实,五爷早就安排了她让李苻早些宽衣睡下。
李苻也累了一天,再加上初孕害喜严重,刚吐完便困乏地睡下了。
小八拧着热水,仔细为李苻擦洗身子。
她只着
兜衣亵裤,那平坦的肚子总让小八时不时注意一会儿。
那里有个小孩子在孕育着。
小时候娘亲怀弟弟时,她还年幼,对弟弟的事半点记忆也没。
长大了, 在街上,在田间也会看到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再大一点,隔壁的朱家娶了媳妇,她最爱偷偷看上一眼。
朱家媳妇的肚子起初很小的,娘说她怀了两个月,要到三个月才会凸起来。
然后她就天天算着日子,心想着那里会有个小弟弟或小妹妹再过几个月会蹦出来。
朱家媳妇也喜欢她,多半是小八爱黏着她看那凸起的肚子,所以常给她说,这个孩子还会有多久会出生,肚里的孩子有多折腾她等等。
小八总是安安静静地听着,对于小婴孩从肚里出生的事非常期待。
直到朱家媳妇临产那天。
她窝在茅屋外,听着那一声声凄厉的喊声,直楸紧了她心窝子。
最后娘亲满手鲜血地跑出来给朱家男人叫道: “不行啊,你媳妇盆骨太小,难产啊——”
她晓得难产很吓人的。
难产会夺去一个人的命。
就把朱家媳妇的命夺走了。
孩子也没保住。
她没看到尸体,只看到朱家男人哭得好伤心,然后自己也跟着哭泣。
因为再也见不到温柔的朱家媳妇,和她肚子的孩子了……
收回心思,她甩去过往记忆。
水己转凉,她细心的为李苻盖好被子。
再怎么说,她也是很期待李苻肚子的孩子出生的。
端了水盆正踏出门槛,但见醉醺醺的四爷被壮丁扶了进来。
赶忙缩到一边垂着头,耳边听着四爷神志不清的嚷嚷声: “本少爷要洞房——要洞房……你们都给我出去——”
听得小八心惊。
四爷喝醉会发酒疯,常拿鞭子抽打院里的婢子,年年都有葬身在他鞭子的婢子。
壮丁没吭声,倒是屋外三爷踱了进来。
小八身子一僵,头垂得更低端着水赶紧出去。
远远的只听到三爷的安抚: “会让你洞房的,别闹了……”
会让你洞房的……
手一抖,险些将水洒出来。
府里头客人都走先了,已是丑时。
三位爷该睡的都睡了,前院留下管家派人收拾干净。
小八去客房接了五爷,李景吃坏肚子,又加上喝了不少酒,导致轻微地食物中毒。
又是折腾到寅时,五爷才抽了身。
院里水已烧好,五爷一身的酒味,也是喝了不少,脸颊都有些微红。
虽不至于走路摇晃,倒是偶尔停在路上,捧起小八的脸颊便是摞下一吻。
吻得张
狂,吮得她舌头都发了麻,才放开。
小八心惊,生怕被人发现了,赶紧地扶着爷回了院落,将他扶进澡间才松了口气。
为爷宽了衣让他躺进去后,出门让其它婢子不用再烧水,看她们一脸倦容便遣了下去休息。
“小八姐一个人可以吗?”
美娟体贴。
“爷又没喝醉。好了,你们先下去休息,要不明儿起不来了。”
“那小八姐有事来唤美媚。”
“嗯。”
院落里片刻后便宁静了,她进屋,五爷脸上红潮退去了不少。
34
见他一脸适地闭着眼,眼窝下有淡淡的疲倦。
“爷,小八给你按摩下吧?”
池里男人没有回应, 她己扳动十指按上了那僵硬的肩膀。
他的肌肉很硬,绷得紧紧的,得费不少力气才按软了。
之后拿起巾帕为他擦拭身子,擦到一半他大手一伸将她拉进水中。
她惊呼一声,以为他睡着了,谁料他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
“顺道一起洗了。”
她羞红了脸,他的手极快地钻进她湿透的衣裳里,那服贴的厚重衣裳让他进行得并不顺利。
最后抽出的手,只是轻轻地搂住她腰身,将她揽入怀中,薄唇烙在颊上印下一个吻。
“我不会抱你,现在不是时候。”
“是……”
第二日天明,小八没再去服侍李苻。
她从五爷怀中清醒得晚了些,他抱着她入睡,清醒时两人的头发缠在了一起。
她不懂结发,只是看到时心里头划过一丝异样。
以后好多次,她在逐渐的习惯下也不惊讶了。
美娟小声地敲了门,本来府里头偶尔婢子也会留宿在外间,以便爷半夜醒来要拿个什么方便。
几声轻唤小八,这声音压得极低,按理只有在外间房才听得清楚。
她惊醒了,迅速地爬起来,来不及整好衣裳只披了外袍走出外间去开门。
房门只拉了一条缝,美娟清美的小脸蛋闪过不安。
“怎么了?!”
这婢子一向胆小,脸上常挂着不安,所以她也没当回事。
美娟咬着唇瓣,声音压得极低说: “四爷府中出事了……昨儿个四爷硬闹着要洞房,吵醒了四夫人,结果拉扯间不知为何撞到了柱脚,四夫人当场流了好多血……
大夫说,幸好胎儿保住了……”
小八听了脸色一白,急问: “这是什么时辰发生的事?!”
昨夜寅时入睡府里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丑时,约莫七刻钟的时辰吧……当时李景少爷不是闹肚子吗?这事儿被三爷给压下来了,没让少爷知道。”
小八拧了眉,甚觉怪异: “既然三爷将事儿压下来,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美娟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其实……这事儿知道的也就是那四爷院里的人……三爷刚才来了院里,说是让我传话通知五爷。”
小八听了大骇,面上再无血色。
她朱唇轻颤,压下那一骨子寒气,让美娟先下去做事,决不要告诉任何人,一定要守口如瓶。
之后关门进入内间,五爷已醒来。
他也没问,他是习武之人,耳力自比寻常人尖一些。
见她进来,招手拍拍右
侧的空床: “八儿,再上来陪爷睡一会儿。”
小八猛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五爷饶过美娟吧!这事儿她不知情,小八也能保证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她是第一次为个婢子求情。
五爷眼儿一眯,刚睡醒一身散发着慵懒之气。
他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道: “这事儿闹大了,知情的人也极多,是不好掩饰的……”
她安静地听着。
“拿衣服给爷吧, 还是先去迹院瞧瞧吧。”
“是。”
刚到迹院,便见四爷跪在院中。
三爷一脸怒容,旁边是李景。
“李景,对不住,这小子喝醉了酒就胡闹,差点让苻儿受了伤。”
李景面上倒没表示什么,只说: “算了,老四个性我也明白,都怪我不该劝他喝太多酒。苻儿也平安无事,老四也跪了好几个时辰了,该罚的也罚够了……”
“李景,你别帮我求情。是我自己昏了头,受这罪是活该的!”
都迹阻止了李景为他求情,俊脸上带着浓浓的懊悔。
“就让我跪吧,就算你原谅了我,我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一直把苻儿当成亲妹妹,却犯了糊涂对她作出那种事……”
有些难己启齿,这一番情真意切,当下让李景心里的疙瘩消失得半点不剩。
他大步走过去,蹲下, “我知道你睥气,那就让老三罚你跪吧。总之,我是没有生气了。”
他一脸真诚让都迹俊脸一片感激。
都枉见戏够了,便走了过去出了声: “三哥罚得有理。四哥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了。”
之后又问: “苻儿情况如何了?肚子还疼吗?”
因为是假成亲,所以私下不叫嫂子。
都然回话道没事了,都枉便意思下踏进屋子看了眼。
小八留在门外,身边是三爷。
他的视线落在她头顶,她很娇小,猛地一把扯住她,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咬了一口恶声恶气道: “骚狐狸,身上尽是老五的味儿!”
小八惊得不敢作声,也不敢反抗。
四爷与李景正是情深义重,没空注意这边。
五爷又进了屋看李苻,这廊上也只有她与三爷二人,所以他放肆。
在她耳珠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未见血只有齿痕才放了她。
她速度地退离他,挨得远远地捂住发红的耳朵。
他骂了声: “离这么远怕我吃了你?!真是贱丫头!”
骂完已然转身朝屋里走去。
廊上就留小八,一脸委屈地站着,松开捂耳朵的手,拨了拨头发掩饰着,怕被人发现了。
李苻怀有身孕进府
一事,不想再开杀戒,便故意透了消息。
说是四爷将李苻肚子搞大,才娶进门的。
洞房没成,接下来的日子直到归宁那天李苻都是平安无事的。
李苻被接回家中后,四爷便气鼓叫骂道: “都怪那酒误事!不成,无论如何我也要上了那小浪妇!”
五爷听罢,随口道: “那可有些困难了。除非你假扮成山贼,趁火打劫。”
看似无心一句,却听得四爷搁在了心上。
见老四面上一喜,老五只笑笑,未再置一语。
35
四爷的婚礼,玉金枝也有参加,送了厚礼。
又遇玉金枝生辰没几日了,递了贴子。
出府去备礼,遇上玉老夫人。
小八本是一人出府拿礼物,这不料给迎面撞上,也躲不开,只好打了招呼。
玉老夫人一瞅到她,便笑呵呵直赞叹道: “小八呀,瞧你这丫头是越发生得漂亮了。 ”
就像朵娇嫩的花朵,是越长越美。
小八听了这番赞美,也仅是扯了唇礼貌一笑。
都府中美婢如云那可是在城里出了名的。
“老夫人难得出府,是要为玉少爷买礼物吗?”
“还是小丫头心思聪明呀。撞上了正好,就顺道出个主意,瞧瞧我该为玉儿带个啥样的礼物回去。”
小八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她出府是有时间的,未回去五爷会骂人的。
“老夫人,给玉少爷挑礼物还是得您多费一番心思那才好。小八要参与进去,那可损了夫人的心意了。这礼再差,也是老夫人亲自挑选的,玉少爷见了自是高兴万分的。”
这话逗得玉老夫人又是好一番笑靥。
小八找了借口赶回府去。
“老夫人,小八这就不能与您聊了,五爷还等着奴婢拿回礼物去,要晚了又会骂人了。 ”
老夫人一听,一脸怜惜,挥挥手体谅地让她走了。
小八前脚一走,玉老夫人后脚便跟了出来,招手挥来壮丁耳语了几句。
随后壮丁离去,玉老夫人笑得一脸诡异。
小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头昏脑胀的。
身子上有一双大掌在乱摸,她第一个反应是五爷,但旋即被空气中的腐败味给惊醒。
猛然翻身爬起,微弱的烛光下她衣裳不整,在她下方一道黑影。
她惊吓得差点尖叫,那黑影开了腔: “啊,我娘可真喜欢你,又把你送进来了……”
那黑影正是玉老夫人的大儿子!
她对他了解不多,仅知他幼年被火焚身。
“玉玉少爷……”
她颤抖着想爬下床,他却猛地扑上来,阻断她后路。
将她困在床与他胸膛之间。
“别跑,你这般招我娘喜欢,那就生个娃吧。”
他的手粗糙,摸上小八的脸蛋,令她恐惧得眼泛泪光。
“不要,玉少爷,小八不想给你生娃……”
她忆起她正要回府,身后却突然伸来一手,她只闻鼻间刺鼻,旋即便晕了。
“不给我生娃?”
他带点疑惑地退离她,退回床尾。
微弱烛光下看到他全身裹着绷带,只露出眼鼻口耳。
她直点头, “对,小八不能给玉少爷生孩子。”
“为什么?”他不解问: “嫌
我丑吗?”
突然语调转为阴恻,他再次扑了上去,双手拽住她。
“不是——是小八不喜欢玉少爷,怎么可以生孩子——”
她撇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脸,一脸惊慌地掉下眼泪叫道。
他听了, 身子一僵,随后拽住她头发,在她痛呼中将她拽下地。
他压在她身上,她背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的手指掐上她的脖子,恶狠道: “不给我生娃你就别想离开这里一步——”
她只觉呼吸一紧,旋即晕了过去。
小八失踪了。
五爷在过了时辰后等到婢子回府,马上派了下人去找。
结果在路上找到了他命她带回来的已经破损的礼物。
五爷当即见了,眯眼马上命令府中所有的壮丁全部出去寻找。
之后得知的结果是有人见到都府婢子与玉家老夫人有过接触。
都枉一听,狂怒闪过,立即叫人备马他要亲自去玉府。
可惜玉老夫人一口咬定没人,她是承认见过便再无下落。
都枉强压下怒火,等玉金枝赶来,立即让他带去找玉家另一个儿子。
玉金枝自然是心急如焚领了他去,只可惜,见是见到了玉大少,但那包裹着绷带的男人只说: “我没有见过她。怎么娘亲又想绑架她给我生娃了?!”
“哥,你要不介意,请让我们搜一下!”
“随便。”
结果是空手而回。
玉府府上搜不到人,都枉只能赔着笑脸说误会一场。
玉金枝随口安慰道: “或许她在别处呢,五爷你可别着急啊。”
心里头的疑惑也渐升,一个婢女而已,何须劳驾他亲自出马?!
心思一转,心下明白几分,不由得感叹。
那丫头还是好会勾人呀!
五爷凝笑着出了府,却是暗地里派人潜进玉府再搜。
另一方面,也请了官府的人帮忙寻找。
待都枉离开后,玉大少爷按下了床内侧的开关,从床中间分开一条密道,他踩着阶梯走了进去。
小八已清醒,四肢未被绑。
一见他进来,骇得大惊,直缩在角落。
密室里的灯光足够让她瞧清他。
全身裹紧的绷带看着极吓人。
他走到她旁边坐下,说: “你家五爷这么关心你,一听说你没见了,亲自派人上府来找你。你是不是他的人啊?”
她听了,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在他等答案时,轻轻地点了头。
“玉少爷,小八身子不干净,配不上为你生孩子。所以求你放了我吧……”
“什么配不配得上的。”
他伸出手,那双大掌没有缠绷带,上
面是被火烧伤过的痕迹,没一处肌肤是完好的。
捧上她的小脸,眼睛盯着她, “你很可爱啊,长得像猫儿似的。都枉既然在意你,那是不是说你在他心中有了地位?”
她摇头,不知道。
“也是啊,可能就是贪个一时新鲜啊。既然这样,你要不就留在我身边,我给你一切,你只要生个娃,我就让你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这交易划算吧?服侍我也好过服侍他,我不会杀了你,但他可就说不定了……”
这交易, 若说实话,小八有一瞬间的动摇……
但是当男人的唇吻上她的唇时,她倾刻俯身干呕……
36
五爷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三爷与四爷不可能不过问。
三爷找了五爷问话: “一个婢子,何必你劳师动众的?”
话中试探性浓厚。
四爷也是眨着眼睛等着答案。
五爷神色未变,淡然一笑: “那丫头带走了我的宝贝,自然要追回来。”
“什么宝贝?!”
四爷来了兴趣,只可惜五爷回以高深莫测的笑容,并不解释。
三爷拧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老五。
见她呕吐不止,第一个反应就是掐上她的脖子, “你是不是怀孕了?!”
他自是不会相信都府的那几个牲口不可能未曾碰过她。
她喉咙被掐,难过得直摇头,眼中泛着泪, “没有……”
她葵水才刚走。
他听了,狂躁瞬间消失,又转为温柔的安抚,他抱起小八,他的身子出乎她意科的高大。
她被他抱在怀中,就像三爷抱着她,如一个大人抱小孩。
他将她搁回石床上,绷带下的黑色眼球亮得惊人: “你乖,好好呆在这里。我晚一点才和你洞房可好?我们要先拜了堂才行。”
她听了,黑瞳瞪得老大,却不敢再反抗。
他喜怒无常,她怕一个刺激他又会失手掐死她!
他见她柔顺,极为满意的笑了, “我现在让娘去准备好礼堂,咱们等下就拜堂。”
然后他离开,是走向地下室的另一道门。
石门被关上,她被锁在一间小小的石室里。
她在他离开后立即下床去找出口,却是徒劳无功。
最后只能绝望地滑落在地嘤嘤哭泣。
在小八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时,她的身子被人抱起,一双大手在脱她衣裳,这之中她未曾清醒。
等彻底的清醒时,是他的呼唤惊醒了她。
“你睡得可真沉。起来了,咱俩去拜堂。”
她才发现她身上换上了一件喜袍。
而这个缠着绷带的男人也套上了一件喜袍。
她想起他们要拜堂了!
“不要——我不要跟你拜堂——”
拜了堂他便是她丈夫,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她不要!
啪!
男人一巴掌扇下来,扇得她耳鸣嘴角溢出血丝。
“你敢不拜堂我现在就让你死!”
他的阴狠吓得她噤声。
他将她拽起来,几乎是拖着将她扯出石室。
这个地下室出乎她意料的大,他拖着她穿过了好多个石屋才抵达一间灯火通明的大厅。
大厅里喜纱与吉烛,石墙上贴着喜字,一屋子的喜庆。
而大厅正中间那主椅上,玉老夫人庄严地端坐着,失去和蔼笑容的她显得好可怕她被玉大少爷架着跪下。
“玉儿,真好, 你终于成亲了。这媳妇,你可喜欢?”
玉老夫人在面对儿子时,一脸和善。
玉大少爷点头声音响亮回道: “孩儿很喜欢这丫头。”
玉老夫人满意点头,再瞅向小八的眼神是恐怖而阴冷的。
小八面上毫无血色,她说: “这孩子从小就吃了很多苦。今日我将他交给你,你就要好好珍爱他。如果你敢不听从他的话,哪玉儿再疼爱你,我也决不留情宰了你!”
这番赤裸裸的威胁,已然成功传达到小八耳中。
她眼里泛着恐惧,大红喜袍下的娇小身子在瑟瑟发抖着。
咬着牙沉默中。
那充当司仪的老婢子巳高声嘶喊: “新人拜堂!”
她不愿意,当“一拜天地”喊完时,玉少爷已经低了头,而她却是死死地挺直了身板。
玉老夫人见状,朝旁边魁梧的婢子使了个眼色,便见那婢子走过去,硬是按着她头低下头。
她眼中忍着屈辱的泪水被逼与他拜了堂。
被拖回另一间同样喜庆的石室,偌大的石床上铺满了豪华精致的厚重床褥。
他将她一把扔上去,熊似的强壮身子压了上来。
“我忘了,咱们得先喝交杯酒。”
说着他又退下去,将喜桌上的两杯酒端过来,一杯递给缩在角落的她。
她稍一迟疑,他便阴狠地瞪着她,瞪得她颤抖地伸手接过。
“交杯酒,把你的手伸进来。”
她照做,与他的右手腕交织在一起,含着泪吞下那杯苦涩的酒。
喝完后,他得意大笑着扑上来。
开始撕扯她的喜袍,她力气小如蚂蚁般根本抵不过,双腿胡乱蹭着踢上他的胯下,疼得他倒抽口气,脸色倏地狰狞。
一巴掌再次扇下来,伴着男人的粗骂: “小贱妇!我待你好你却百般不乐意,非得让我打死你才甘愿——”
小八趁机跌下了床,朝门口扑去,他强忍着巨痛将她托了回来,不再怜惜地将她重重抛在床上,疼得她倒抽口凉气,瞬间晕死过去。
玉府内有动静,玉大少爷突然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里长达半个时辰,这消息一传回都府,都枉眼中精光一眯,立即派人彻查玉大少爷的寝屋。
在随后赶到时,果然发现了密道。
他眉头一皱,毫不迟疑地跨了下去。
这头,小八从晕厥中幽幽醒来。
身上喜袍不整,身子倒是没有任何异样。
她挣扎中从石床上跌下来,朝半开的石门走去。
刚出石室,便见到一洼水池。
泛着白雾的水池内,一道背对着她的高大身子伫立其中。
他肌肤盘延着被火烧过的痕迹,密密麻麻的没一寸完好。
她吓得一声惊呼,软了腿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