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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浮生 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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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放弃你。回曲城我们就成亲。”见闫灵儿只是静默地看着自己,纳兰烨一急,“你若还是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不用发誓,我信,我信。”泪再次决堤,闫灵儿泪眼婆娑,拥住他说道,“纳兰烨,除非你不要我,否则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这一刻,所以的担心、不安、愧疚全部化为乌有,背弃至亲、违逆宿命、背逆整个家族的使命又何妨?只要能爱他,能与他一世相守,那么她什么都可以不顾,纵使万劫不复,她也在所不惜。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纳兰烨未过门的妻子,更早是我孩子的母亲,我纳兰烨又怎能负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弃你,永远!”
“嗯嗯。”闫灵儿胡乱地点着头,任泪与笑肆意绽放在她风华绝代的脸上,久久不散。
*
放完水灯后,两人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手牵着手沿河漫步在月夜下,一起观星赏月,谈古论今。
“烨,你还记得在紫泉河畔的小洲,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吗?”
闫灵儿突然问起,纳兰烨微微蹙眉,“哪句?”
“不管世人怎么看,《美人泪》在天权眼里只是圣物,百年来如此,以后也是,《美人泪》会继续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闫灵儿几乎一字不漏地复述出,纳兰烨挑了下眉梢,点了点头。
“记得。怎么了?”
“烨,我想谈谈《美人泪》。”
“嗯。”纳兰烨点了下头,拉着她到岸边的青石上坐下。闫灵儿也不迟疑,直接继续话题,“在我说之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嗯,你问。” 纳兰烨点了下头,发觉青石在秋夜中透着凉意,纳兰烨忙将闫灵儿抱在腿上。感觉到纳兰烨的体贴,闫灵儿动容,绽开的玲珑梨涡,送上甜美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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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五十八回 相许(上)
【这一刻,他们只想相拥彼此,无论心还是身……】
*
两人凝望彼此的眸光竟瞬间痴迷,闫灵儿俏脸微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稍稍移开视线,问道,“我想知道为何天权百年来会把世人艳羡的藏宝图当成圣物。百年来,天权真的无人知道一直以来守护的圣物是《美人泪》?”
“百年来天权只知道圣宝阁藏有的是‘圣物’,但关于所谓的圣物是何物,祖训并不允许后代子孙探究,违者以忤逆罪论处,杀无赦。”
闫灵儿挑眉,对于天权有这样的祖训暗暗叫奇,“祖训?何人规定下的?”
“百年之前,天权襄国长公主。”
“纳兰襄?!”闫灵儿更是叫奇。“她为何这么做?”
听闫灵儿直呼先祖姓名,纳兰烨微微蹙眉,“灵儿,长公主是我们的祖辈,不可无礼地直呼其姓名。”
“哦。”闫灵儿淡淡应道。百年来,纳兰襄一直是轩辕氏最为咬牙切齿的大仇人,闫灵儿自小被灌输对她的仇恨那是根深蒂固。无奈一笑,闫灵儿怎么也不曾想到,某一天,这个罪大恶极的大仇人会成为她的祖辈。
见她一直低着头沉默,纳兰烨顺了下她的秀发,安慰道:“灵儿,我刚刚不是在责怪你。襄国长公主不是一般的祖辈,她一生都在为天权劳碌奔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是天权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的女相,她襄国辅政,是天权进入盛世最功不可没的国之栋梁。亦是她看到了沿海经济的重要性,使天权的经济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她是天权引以为豪的巾帼英雄,是星华大陆继始皇后萧晚卿后又一个奇女子。”
“这些我都知道!”闫灵儿冷然地打断纳兰烨对纳兰襄的一番歌功颂德,“除了这些,我还知道,是她纳兰襄将《美人泪》献给了紫微武帝欧阳隆,是她纳兰襄教唆穷兵黩武贪婪成性的紫微武帝兴兵征伐摇光,更是她让无辜的摇光国横遭灭顶之灾,国破族灭!”
“灵儿!”纳兰烨厉声喝止了她,“献、教唆、摇光的族灭,这些你怎么可以如此武断地全推在她一人身上?这里面的纠葛不是你我这些时过百年的后人能妄加猜测指责的……”
还想说些什么的纳兰烨突然顿住,怔于闫灵儿此刻眸中迸射出的冰冷与森然恨意。“灵儿……”纳兰烨唤道,闫灵儿却挣开了他的怀抱,她的神色有些异常,纳兰烨一慌忙跟着站起来,几步追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灵儿,怎么了?怎么生气了?”
“没。”顿了一会闫灵儿才回道,隐忍下心中强烈的怒意恨意,闫灵儿慢慢转过身子,温声对纳兰烨说道,“你说的对,百年前的事了,我们身为后人的确无凭无据对先人妄加猜测指责。烨,不好意思,我刚刚失态了。只是两年来接触了《美人泪》,翻查了百年前关于此画的背后故事,我不免对你的先祖有一些不满。”
“嗯,”见闫灵儿柔声认错,纳兰烨也退回一步,“这也怪不了你,毕竟所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风景亦不一,认识到的事实也会不一样。灵儿,我刚刚也失态了,不该对你大声。”
“烨,既然历史不便妄加争辩,我们就将此暂放一边,继续《美人泪》的话题吧。”闫灵儿浅笑一下,将纳兰烨拉回刚刚的青石上坐下,不过这次只是相依而坐,闫灵儿婉拒再被他抱在腿上。刚刚那刻,她强烈地感觉到心中的愤愤难平,她始终无法谅解纳兰襄为一己之国害他们摇光葬灭。此仇不共戴天,此恨即使时过百年都无法忘却……那么她现在在干嘛?记着仇恨却爱着仇人的子孙?闫灵儿只觉脑袋一片空白,无从思考,心中却麻乱一团。
“灵儿。”耳边似乎有人在唤她,声声忧切,掌心有人传来阵阵温暖……
纳兰烨。闫灵儿在心里唤着他,逼着自己渐渐地拉回神智,对着一脸担忧关切的纳兰烨,她再次把心坚定,既然逆命了,那么她就不可再犹豫不决,“我没事。”闫灵儿对着纳兰烨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无碍,纳兰烨还是蹙着剑眉,“若是累了,我们就先回去吧。”
“不必了,真的没事,我们先把话谈完吧。”若此刻不说出,下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谈,“烨,你告诉我下你们襄国长公主留下的关于圣物的祖训吧。”
“……嗯。”再看她一眼,确定她恢复了过来后,纳兰烨才开口,“誓死守护;不探究不亵渎;圣物若失,玉衡必取。”
闫灵儿轻轻一笑,对于纳兰襄会写下这样的祖训,还真是惊奇,“为什么?《美人泪》不是普通的画,它可是一张藏宝图,通往黄金之城的藏宝图。”况且天权是个早在百年前就有野心号令天下,不可能放着黄金之城不去寻找,而把它当圣物供着。
看出了闫灵儿脸上的怀疑与不解,纳兰烨抬头看向了夜空,百年过去人非却物是,星月不变,岁月却已逝百年,纳兰襄为人如何,她在百年前那场历史巨变中又是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他还真不知如何下定论。
缓缓地摇了摇头,纳兰烨叹道,“史书上有载,襄国长公主在临终前曾经深深喟叹过,她说,她这一生对得起天权,对得起‘襄国’的尊号,却也因此负债累累,情债难还,血债难偿。圣宝阁里的圣物她不仅千叮万嘱后代要誓死守护,不探究不亵渎,还自己耗费将近十年设下庞大的机关阵加以守护。而看守机关阵的是风门五行长老,他们个个身怀绝技,神秘莫测,世世代代,穷尽一生所做的就只有守护机关阵,不管是外人还是天权自己人,甚至是王室中人也不得接近。所以,百年来不是我们不想知道圣宝阁里圣物的秘密而是不能。”
纳兰烨的话让闫灵儿吃惊,纳兰襄那样费尽思量的布排更让她好奇,纳兰烨继续仰望星空,一抹苦笑溢出嘴角,满是自责,“当年,为了将计就计让叛徒玄封当引路蜂,我大胆求见五长老要他们打开最后一道机关——霸王,放玄封进去,但五长老誓死不从。当年我目空一切、不可一世,更对祖上想极力守护的东西表示不解不从,我一心想利用玄封寻到蝶门秘密基地所在,让所有背叛我的人尝到后悔的滋味。所以,我偷偷地对五长老下药,让他们昏睡过去,亲自关闭最后一道霸王机关,放行玄封。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玄封跑了,圣物也丢失了。五长老深深自责,集体服毒殉职,即使后来小璃竭尽全力地拯救也只救回了三个。而我纳兰烨也成了天权的千古罪人。”
所以在紫泉逃难时,即使多次犯险,即使要服用那盛阳丹麻痹自己的身体,提高自己的战斗潜力,损耗自己的生命力,他也不让暗中跟着他的刁赋还有风门四鬼出手……
“对不起。”闫灵儿深深地埋下头,当年纳兰烨的计策很完美,只可惜她却从中破坏……原来她当年欠他的是那么的多。纳兰烨揽过她的肩头让她靠着自己肩膀,抚顺着她柔如墨缎的秀发,纳兰烨无奈地笑道,“灵儿,我突然觉得如果有上辈子,那么上辈子我纳兰烨绝对欠了你很多很多,所以,这一世才要一点一分地偿还。”
闫灵儿静默却也一瞬间失神。欠?要说欠,那也是百年前他的祖先欠了他们摇光轩辕氏想偿也无法偿还的累累血债……
“灵儿,那么你原谅了吗?”闫灵儿一直静默着,纳兰烨喃喃地再次开口,只是这问让闫灵儿疑惑不解,望进他黑白分明写满诚恳的眸子,闫灵儿只是徒然地眨巴着眼睛,“原谅?我要原谅你什么?不该是我求你原谅才是吗?”
“不,我想我是活该的。”纳兰烨不无认真地牵起她的手,“即使上辈子我曾经对不起你,伤害过你,也许还负过你,但是,这一世,我也算偿还了是不是?所以,灵儿你原谅我吗?”
纳兰烨的话让闫灵儿再次深深被感动,明明是她的错,他却硬要无厘头地扯上前世孽今生还来将罪责扛上自己的肩头,他纳兰烨是什么人?一个不信天不信命的人会相信荒诞的轮回吗?他……总能让她感动得无地自容。
“我原谅你。”闫灵儿轻轻地扬起嘴角却甜甜地笑着,配合地回道,纳兰烨闻言灿然而笑,眸中溢满神采。
“真的原谅吗?”灿然而笑的纳兰烨突然又嘟起了嘴,“有什么实际行动表示?”他开始讨赏了。闫灵儿莞尔一笑,玲珑的梨涡笑靥如花,抑制住笑,她也学着他不无诚挚地回道,“纵使山无棱天地合,亦不愿与君绝!”
誓言一落,闫灵儿就深深地吻上眼前这个一脸灿然傻笑着的男人。从眉梢开始,到溢彩的凤目再顺着刚毅的脸颊而下,她轻柔地吻着他却深深地将爱意镌刻进他的心房。鼻间萦绕着属于她特有的冰雪气息,心中溢满她带给他的满满甜蜜。
两唇轻触的瞬间,两个几经磨难的灵魂终于紧紧地相容在一起,逃脱世俗的种种桎梏,挣开宿命的百年仇怨,这一刻,他们只想相拥彼此,无论心还是身……
秋月报赧,半遮着脸面,含羞地见证着凡尘间这一幕以天为被地为床,相互交融的旖旎温情……
*
第二天初晨,沉沉昏睡着的闫灵儿被耳边一阵阵憨憨的傻笑吵醒,酥软的胸口亦被某个傻子笑得发胀的胸膛挤压得生疼。
“纳兰烨。”半眯着如灌了铅般的沉重眼皮,闫灵儿软软地娇斥着。某人闻言立停止了傻笑,改为欣喜的呼喊,“灵儿,你醒了?”
闫灵儿挪动了下绵软无力的身体,抽出被他压在怀中的秀手掏掏耳朵,心里不由心生怨怼,这厮不仅折腾了她一夜,好不容让她睡下了,这一大早又来扰她清梦……
“我很困……你安静点啦。”闫灵儿仍旧吃力地半睁着美眸,眉眼之间写满深深的疲惫,纳兰烨心一疼,想起自己昨夜的忘我的确折腾坏了她,心不由生出满满的疼惜,随之而起还有心头甜甜的蜜意。
昨晚,她主动吻他,主动将他推落,滚倒在了绿地上。她酥酥软软的吻却让他的血液迅速喧嚣而起,但是,他紧记着她说过“除非明媒正娶,否则不准逾越”的话,僵硬着身体克制着自己,她却不管不顾地对他径直索取。此刻,不管是感动多一点还是两年来对他的愧疚多一点,闫灵儿只想将身托付与他,即使没有明媒正娶,但是,他值得,她亦愿意。
当她将两人的衣物尽皆除去时,纳兰烨所有的隐忍在崩溃。“灵儿,可以吗?”纳兰烨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伸手托起她的纤腰,让他远离自己火烧火燎的腹下。月光下,她宛如新生婴儿般光洁无垢的玉体让他瞬间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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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五十九回 相许(下)
【“烨,其实你手上的那副《美人泪》便是真的。”】
*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闫灵儿轻笑,那音柔媚清婉,墨缎如瀑的长发从她的颈间倾泻而下,微风下,轻扬飞舞,美若神女。她就这么俯瞰着他,清冷的眸子凝聚着化不开的柔情,让他一点点地沉迷其中。
见纳兰烨楞楞地看着她发呆,闫灵儿莞尔一笑,指腹轻轻地按在他的喉结上,随着它一上一下地滑动着,笑越发嫣然,动人心魄。顺着他的喉结向下,指尖每到一处都能引发他的战栗,烧红他的肌肤。一直如入无人之境的闫灵儿最终将秀手徘徊在他的心房,在那儿调皮地或轻弹或打圈,感受着它随她的逗弄在一点点地失控,闫灵儿勾起了唇角,原来挑逗纳兰烨是那么的有趣。
“灵儿,今天不是时候。”一声喟叹般的喘息溢出纳兰烨的喉间,看了一眼这样的荒郊野外,剑眉蹙起。他不想他的灵儿受半点委屈。
“你不要?”闫灵儿挑眉轻笑,“但是我想要。”话落,她的吻已丝丝密密地落下。闫灵儿开始以轻柔的吻挑逗纳兰烨,将他僵硬的身体融化,让他炙热的身体迅速地滚烫。只是,即使这样了,纳兰烨仍旧没有进一步的回应,他当真不想要?闫灵儿不由来气。对着他的胸口某点重重一咬,纳兰烨吃痛,倒吸一口冷气,但嘴角却翘起一抹笑容。
他的灵儿生气了。腾出加在她腰上的一只手,纳兰烨顺着她曼妙的曲线向上,指尖享受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带给他的愉悦。她的背有些发凉,许是因为暴露在夜空中的缘故,纳兰烨微微心疼,大掌撑开附上她光滑娇嫩的背部,一寸寸给她温暖。
闫灵儿蓦地一颤,纳兰烨的手掌滚烫得就像铁烙,每到一处将她冰凉的背灼红加温的同时也一并打乱了她的气息撩拨了她的敏感。“灵儿。”纳兰烨一声浓情时的呢喃让发怔的闫灵儿回神,头刚刚从他的胸前抬起,就迎来他炙热深情的吻,他的檀舌灵活地在她的口中痴缠,他的大掌继续在她的身上加热,而另一只手也终于放开对她腰间的桎梏,慢慢滑下,慢慢滑入,寻找属于她那一方的温柔与炙热。当两人紧紧相容的那一刻,秋夜开始灼灼燃烧……
想起昨夜的缠绵,纳兰烨再次喜上眉梢,飞扬起唇角,若不是怕再吵到他的灵儿,他又想笑出声了。那种将她融进体内的感觉炙热而美好,不是梦了,终于不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了,她真真切切地接受自己此刻也真真实实地躺在自己的怀中。看着怀中已然进入梦乡的人儿,纳兰烨满足地在心里一笑,轻轻地点吻下她的鬓角,合上眼也跟着睡去。
然而,当纳兰烨睡饱醒来时怀中却空荡荡,心陡然跟着一空,纳兰烨翻身坐起,焦急地搜寻着伊人芳影。待十几步开外那抹清淡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时,纳兰烨不安的心才落下。只是,为什么直到现在他还是会害怕留不住她……
纳兰烨心头一团麻乱,胸臆之间更有郁结难消。快速地将衣服穿上,纳兰烨急不可待地朝岸边那抹静然独立的芳影走去。猿臂一伸,纳兰烨直接从她的身后环上,将她困回怀里,动作有些粗鲁,但气却在闻到属于她冰雪般的气息时烟消云散。
“灵儿。”这一声唤已是难掩的幽怨。
“烨,怎么了?”被他突如其来地拥着,肩膀有些发疼,闫灵儿不解地问道。推推他的臂膀,示意他松松。纳兰烨放松了双臂,让她在他的臂弯间转了个身后,他的双手移到了她的腰间,搂住了她的腰肢。
“扑哧”闫灵儿转过身,正眼看完纳兰烨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捂嘴而笑。见纳兰烨因她的笑黑沉了脸,闫灵儿忙伸手指指他的衣领,笑仍是嫣然而悦耳。郁闷地顺着她的指示看去,瞧见的就是自己有些凌乱的穿着,内衫的衣襟翻出了外袍,衣扣也错位了好几个,纳兰烨脸上的黑线更多,怪不得会引他的灵儿发笑了。
“我是一个男人更是一国亲王。”纳兰烨很是理所当然地回道,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但是坚毅的双颊那点不和谐的赤红还是泄了他的底。闫灵儿轻咳一声按捺住自己的笑意,但眸中还是难掩地带笑,见纳兰烨脸色越来越黑,闫灵儿忙应承道,“是,王爷。穿衣这点小事的确不该牢您费心,请让灵儿伺候您更衣。”
“嗯。”纳兰烨鼻哼出声,傲然地仰起头,摆足了大男子架势,张开双臂就等着闫灵儿给他重新整理衣服。闫灵儿忍不住又笑了一声,眸中的笑意氲满盈盈波光,让纳兰烨再次难以将目移开。以前的她清冷遗世,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此刻的她清婉柔美,真实而真切,却更让他痴迷难醒。
秀手纤纤滑到他的腰间,耐心地解开他胡乱结成一团的衣带,解开他错位的衣扣,细心地为他一件件穿好,整理好。秋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两人的身上,氤氲着柔和温馨的氛围,久久不散。
“灵儿,回天权我们就成亲。”纳兰烨无限感慨,郑重地承诺道。
闫灵儿甜甜一笑,为他扣好最后一颗衣扣后挑了下眉,“昨晚我们已经成亲了。以天地为鉴,星月为媒。”
“好,更好。”牵起她的柔荑握入掌心,纳兰烨眉开眼笑,凤目中洋溢着飞扬神采,“娘子。”
这声呼唤让闫灵儿微微一愣,在纳兰烨柔情脉脉的眸光下羞色顿时如花绽放,美不胜收。闫灵儿微赧,欲将绯色满面的脸埋下藏起,哪知纳兰烨却拦腰将她抱起。他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抬高,让她与自己平视,让她羞色的脸无从藏起。
这样突然的失重让闫灵儿着实一惊,与纳兰烨几乎脸贴上脸的平视让她有些无地自容,心开始怦然乱跳,如鹿在撞,凝脂如玉的倾城秀颜绯红满面,如牡丹般娇艳欲滴,如红霞般绚烂天边。
“烨,放我下来。”闫灵儿强忍着不着频率的心跳让声线平稳,却不知尾音仍难掩的颤抖,这样的羞涩慌乱让她不由心中生恼,闫灵儿撇开脸尽量不与他对视。纳兰烨轻扬嘴角,那托着她腰肢的手直接移到她的大腿,将她抱住,让她坐在他的臂弯里。很明显,这样的亲昵举动让他的灵儿更是娇羞可人。
“娘子,你怎么也不回应一声?为夫想听。”纳兰烨凑近,在她的耳边灼着热气,迅速将那方美玉也染上潮红。
“你,你先放我下来嘛。”闫灵儿气恼地咬了下唇瓣,她本来就打算回应纳兰烨的,只是,被他这么突然地抱起,她有些失了分寸,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唤他。
“你不唤,我不放。”某人非要吃到糖方可罢手,那看向她的眸光满含期待,却也灼得烫人。
“唤什么呀。”闫灵儿有些娇嗔,他越是这样,她越是难以启齿。眼角偷偷瞥了一眼他,暗笑此刻他因她的明知故问而有些怨然的脸色。
“要我教你么?”纳兰烨耐下心头的不悦,直接咬上她的秀耳,在她的耳边继续加热,见她受痒想逃,他直接腾出一只手箍住她的后脑勺,檀口张开,含住她娇嫩可人的耳垂,挑逗着她敏锐的感官。
“不要这样,纳兰烨。”闫灵儿完全受不了耳根子传来的酥麻,热流迅速窜满全身,让她难抑地颤抖着身子。但纳兰烨一点也没有放下她的意思,放开耳垂,他直接将舌尖探出,舌尖湿滑温热,如蛇般灵活地游移在她的耳郭,让她战栗的同时,肌肤迅速烧红滚烫。“我唤,我唤,你先放开。”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挑逗,闫灵儿连忙高举降旗。
“乖。”纳兰烨愉悦地轻笑出声,在她耳边留下这一声蛊惑般的呢喃后,倒真的放开了她娇红欲滴的秀耳。
“……夫君。”秋风中,这羞怯娇滴的二字刚从她的口中溢出,立刻湮没他的喉间。吻炙热而深情,将幸福再次氤氲成雾,久久地萦绕在他们身边……
*
良久之后,当闫灵儿再次脚踏实地时,竟已是日上三竿。靠在纳兰烨的怀里,吮吸着属于他强悍而阳刚的气息,闫灵儿的心渐渐安定,渐渐明朗。“烨,其实你手上的那副《美人泪》便是真的。”
“也就是说,你把辛辛苦苦从我手中夺取的圣物轻而易举地交给了欧阳戎,还约他单独见面?”想起当日欧阳戎说起那个覆雪峰一会时脸上泛起的笑容,纳兰烨心里头就有些闷然不悦。
闫灵儿眨巴着美眸,完全没料到纳兰烨听到《美人泪》是真的时,不是高兴而是质问,空气中竟隐隐有些酸味。闫灵儿暗笑在心底,纳兰烨这是在吃醋?闫灵儿莞尔轻笑,倒是不想让他误会,解释道,“与欧阳戎相会是我们门主的意思,并非我故意约他单独会面。”
“哦。霍天这么做就是要我们天权与紫微对上?两虎相斗,然后蝶门再从中得利?”见闫灵儿点了下头,纳兰烨不由一剂鼻哼,“那没落的紫微天朝是虎么?凭它也敢与我天权相提并论?你们也太高估紫微,高看欧阳戎了。”
由于一回到曲城,欧阳戎就乖乖地接受纳兰烨的安排,安心“养病”于刁府别院,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动静,再加上平素他最看不起的也就是像欧阳戎那样文文弱弱的贵公子,是以纳兰烨一点也不把欧阳戎放在心上。只是,凭他欧阳戎也敢觊觎他的灵儿,纳兰烨就是不悦。
“烨,小心他。欧阳戎这人我看不透,但我觉得他绝非那么的简单。”闫灵儿的叹息令纳兰烨不悦。
“灵儿担心什么?欧阳戎远不是我纳兰烨的对手。”纳兰烨略带负气的话让闫灵儿颦起了眉,是她多虑了么?纳兰烨又将闫灵儿抱紧几分,此生他永远也忘不了欧阳戎对闫灵儿的轻薄,忘不了自己强悍如斯第一次感到的恐惧,忘不了自己在甲板上的那一跪……欧阳戎这人的确是留不得。
“灵儿,欧阳戎那厮曾说过,《美人泪》会在阳光下显示真容,是怎么回事?”
“嗯。一开始《美人泪》的确是在阳光下显示了真容,所以我一直以为费无痕用的是光解术,但后来你展画失败,我才发觉费无痕的密写之术没那么简单。我当年一直居住的地方是火山口的溶洞,所以,我想,那里的温度对《美人泪》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无意中的误打误撞让我解开了《美人泪》的一道密写,然后光解也许只是《美人泪》最后一道密写术。”
纳兰烨闻言蹙紧剑眉,“不愧是鬼才,如此费思量的加密手法,这还要人如何破密?”
“呵,也许你说对了。”闫灵儿的轻笑让纳兰烨不解地看去,“也许费无痕就从没打算让人破密,他对《美人泪》,对画中藏有的藏宝图有一种莫名的守护心理。”纳兰烨微微挑眉,继续听闫灵儿说道,“我觉得你们那三条祖训之所以订立的初衷也许与费无痕的思量有异曲同工之处。”
“哦?也许是吧。”纳兰烨耸耸肩。
“‘圣物若失,玉衡必取’。那么,你会作何处理?攻下玉衡然后破解藏宝图,夺取那黄金之城?”闫灵儿问着他,面容平静,心却隐隐的担忧着。
“呵,如果说我不会也不屑呢,你信么?”
“信。”闫灵儿毫不迟疑的一个字让纳兰烨微微一顿,下一刻,他的笑容也随之灿烂。
“就这么轻易相信了?”纳兰烨挑眉问向了她,眸中却难掩的期待。
“对,因为你值得。”闫灵儿在心底松了口气,含笑对着他,“你不屑对人说谎更不会对我妄言,况且你当日在小沙洲上对我说过的那句话,表明了你的决意。还有以你们襄国长公主对圣物的重待,那句‘不亵渎’就体现了她想守护《美人泪》的心。”纳兰襄此举到底是不是出于对摇光的愧疚,闫灵儿也不想追究了。她此刻只想纳兰烨在某些立场上与她站在同一战线。一百年前,天权纳兰氏因为黄金之城对他们摇光轩辕氏犯下了累累血债,一百年后,她不希望纳兰烨再染指黄金之城,不想自己真的天理不容。
闫灵儿的分析不容纳兰烨质疑,他也没想质疑,只是她的用意让他刚刚满是欣喜的心慢慢在抽痛。无奈苦笑一声,纳兰烨问道:“你是想让我放弃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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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给《逆蝶》的三首歌
收录了三首歌~一首首来~
执手浮生
那一天,雪浸了华裳
繁华歇,梦舞成情殇
纵使振臂一呼得无数英豪热血淌
奈何却难留你清冷秀颜决然模样
那一夜,温暖了心房
恍惚间,你粲然而笑
许一世无忧说要相守到地老天荒
只是我不能逆宿命轮回家国期望
饮一壶桃花酿只为梦中回味你冰雪清香
叹一声缘分浅独守你的温暖你给的阳光
谱一曲归字谣你何时才能再回我的身旁
点一盏红鲤灯我破茧而出为你逆风飞翔
美人泪,江山颤,红尘乱,流年换
用情字雕砌一座黄金的城堡
我只求一颗红豆换相偕勿忘
彩蝶飞,清风吹。执手看,浮生恋
此生不弃是我许你的誓言
彤管相赠是我对你的期盼
彩蝶飞,清风吹。执手看,浮生伴
红尘路有君相伴此生心安
忘川河洗不尽你我的牵绊
【感谢小覃覃给狸的这首歌,各种喜欢不解释,哟呵~~~
因为里面很多诗句意境取至逆蝶中,所以,也许等看了文后,才更能领会哟~
里面有男女对唱,也有合唱,但到底哪几句是对唱?哪一句是灵儿唱的?哪一句是小烨子唱的?哪几句是合唱?呵呵~你现在能看出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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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浮生
雪落华裳繁华歇,梦舞成情殇
血淌黄沙,伊人思,无泪更伤怀
难留清冷秀颜决然模样
相许一生,天荒地老
却难耐轮回宿命,几人自由
一壶桃花酿,几相思
一曲归字谣,意难忘
叹一声缘浅,何时相见
点一盏红灯,独守夜月
美人泪,江山颤,红尘乱,流年换
用情字雕砌一座黄金的城堡
只求一颗红豆换相偕勿忘
彩蝶飞,清风吹。执手看,浮生恋
此生不弃是我许你的誓言
彤管相赠是我对你的期盼
彩蝶飞,清风吹。执手看,浮生伴
红尘路有君相伴此生心安
忘川河洗不尽你我的牵绊
【好吧,大家有木有发觉,这首与上一首差不多?嘿嘿,这素我们班的男生修改小覃覃滴,不过,他没看过《逆蝶》,所以不明白小覃覃里面的一些句子,一些场景╮(╯▽)╭然后就就自己动手改啦,呼呼,太有意思啦,然后,狸就又免费坐收一篇啦,哇咔咔~~~~~~~~~
这个男孩很阳光,喜欢音乐~虽然他的歌没有押韵,但是较好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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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歌名木有想到= =)
仇怨作因缘
成败似云烟聚复散
天意如狂澜争拍岸
撤身难,恨如绵,妄厮缠
逆风舞飞蝶
若刹那因缘无生灭
却爱恨相缠谁能解
美人泪,杯酒尽,英雄血
忆往昔悔太迟,谁情深如诗
谁情薄如纸,谁见证这日久情痴
是天谴是天赐,浮生如游丝
愿情动天地,执手千秋永不别离
再不将心疑,凝望眸中柔情万缕
若前缘如洗,生有何欢死何惧
断弦如何续,续完你我这一结局
余生付一句,生若尽欢死无惧
【这素狸改编自《谁主沉浮》的歌词哈╮(╯▽)╭非全部原创,汗颜⊙﹏⊙b但素真的好贴切,好喜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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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六十 回 揭秘
【通往黄金之城的第二条路线隐含在那句 ‘圣物若失,玉衡必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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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让我放弃玉衡?”纳兰烨苦涩地问道。
“非也。”闫灵儿伸手拂去他眉宇间的纠结,笑着说道,“相反,我要助你取下玉衡,从蝶门门主手中取得。”
闻言,纳兰烨阴霾的心头不由一亮,牵起闫灵儿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闫灵儿任他紧紧地握着,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为何圣物一失,一定要取玉衡么?”
“为何?”纳兰烨确实不知,以前他也翻查了无数史书典籍,但仍是一无所获。襄国长公主的思谋还真是非一般人能猜透。
“根据《美人泪》上的指示,去摇光流光河,前往黄金之城须翻过钟翠山脉。”闫灵儿另转话题。
纳兰烨迟疑了一会,还是接口道,“嗯,这我知道。钟翠山是摇光和开阳的分界山,一百年前襄国长公主便是领紫微大军翻过此山,进入摇光国。史书上记载,钟翠山不仅常年浓雾漫山,漫山遍野还布有机关巧槛,那名为‘百足’的机关阵是一百年前摇光轩辕氏一族用来守护自己家园的机关阵。”
“不。”闫灵儿打断了纳兰烨,纠正道,“‘百足’其实早在三百年前就存在。三百年前,星华还处于各国混战的乱世。摇光,三百年前名‘百国’是个极为神秘的国度,那儿一直以来都与世隔绝,历代国主皆由女子当任,被奉为‘百主’。三百年前,当紫微始帝偕同拜把七位兄弟征服星华大部分天下时,远避于钟翠山脉之后的女子国度百国成了唯一一个不对紫微天朝称臣的特殊。八王爷轩辕骏自告奋勇前往征伐百国,只可惜却一去不复返。”
“对。”纳兰烨点了下头,“当时我的先祖纳兰康还有天玑的先祖三王爷司马亮为了找回他们的八弟一起请缨,领军杀上了钟翠山,结果却是全军覆没,全军覆没于钟翠山上的机关阵。”
“嗯。”闫灵儿应道,抬头看看纳兰烨,见他因说到先祖殒身而神色一暗,忙握住他的手,宽慰他。见纳兰烨淡淡一笑,她才继续,“三王爷司马亮、四王爷纳兰康一去无回后,连失三个兄弟的始帝悲愤至极,他陆陆续续派人攻山,却都是有去无回,一怒之下,始帝亲率大军来到钟翠山脚下。然而,就在大军进山时,三王爷抱着四王爷的尸首出现了。三王爷司马亮神情恍惚,问他什么他都说不记得,经太医诊治后才知他服用了由凝幻香制成的‘凝幻散’,被抹去了记忆。当时三王爷手里还死死拽着两封信。一封是由八王爷轩辕骏亲笔书写的家书,另一封是由百主亲笔签下的归降书。原来轩辕骏的大军早就覆灭在机关阵中,而他则为百主所虏,只是天公作美,百主心许于他。后来轩辕骏娶了她,接管了百国,并改国名‘摇光’,从此对天朝紫微称臣。百主的归降书一公告天下就意味着天下的大一统。然而,摇光的称臣只是名义上,事实上,钟翠山脉的‘百足’机关阵没有关闭过,无论是百国还是摇光,他们继续与世隔绝地独立着,从不与外人来往。”
对于轩辕骏,历史上对他有很多评价,有褒有贬,但更多的是抨击与斥责,有人说他贪图百国之主的美色,见色忘义,连自己昔日舍生忘死的手足都舍得伤害。有的说他贪享那神秘国度的美好,乐不思蜀,连在家的老父老母都可以舍得从此恩断义绝。不忠不孝不义,这是百年来众口一词对轩辕骏的评价。不过,闫灵儿所知的是,他们的先祖轩辕骏和百主百静共度了与子偕老的余生,伉俪情深,此生有愧却无憾。
有愧却无憾。闫灵儿默念着这几个字,那凝望着心爱之人的眸光如春风柔波,脉脉含情。此生爱他,她有愧却无憾。感觉到了闫灵儿看着他的眸光别样的温柔,纳兰烨忍不住吻了下她的眉心。
“怎么了?”纳兰烨柔声问道,满眼的疼惜。闫灵儿摇了摇头,俏脸因他温柔的回应而染着绯色。
稳住自己的心绪,闫灵儿继续开口,“‘百足’之名来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百足阵的生命力不容小觑,即使时过三百年,它仍旧顽强地守护着钟翠山后的那个国度,即使那个国度早上百年前就已不复存在……”闫灵儿深叹了口气,转身背对纳兰烨,望着最西处的那片天空,想起那里曾经存在的国度,心隐隐作痛,那是她的故乡但此她生却难以还乡。感觉到他的灵儿有些黯然神伤,纳兰烨走上前,从背后轻轻环住,给她依靠。
闫灵儿轻轻地勾起嘴角,不再顾忌,将身子向后靠去,贴进纳兰烨宽广的胸怀。将手附上他的手背,闫灵儿继续说道,“两年前,当堪破《美人泪》后,霍天便将我一同带往钟翠山,试图靠着地图上的指引路线避过机关阵,安全翻过钟翠山。然而,机关阵可避,深山中的瘴气却避无可避。”
“瘴气?”纳兰烨奇道,“只听说钟翠山上有浓雾,却不曾听说有瘴气一事呀。”
“百年前是没有,但是百年来钟翠山上却布满瘴气。瘴气是百足机关阵的自毁机关,是摇光轩辕氏面临亡国灭种之际不得已而开启的自毁。这样一来,即使有《美人泪》的安全路线也无用,钟翠山上的瘴气之毒、之多非任何一种防毒面具能够隔绝。而由于瘴气阵是在百足阵的后头,因此没有《美人泪》的指引,寻宝者也不可能发觉到瘴气的存在,是以钟翠山上的瘴气才一直不为人所知。”
“等等,”纳兰烨有些糊涂了,“也就是说,只要瘴气存在,即使有《美人泪》也是翻不过钟翠山脉?”见闫灵儿点了下头,纳兰烨难掩的震惊,“那么世人抢得头破血流的《美人泪》,这张所谓的藏宝图根本就是废纸一张?”
闫灵儿拍了下纳兰烨的手背,示意他不要着急,“费无痕留下的路线是作废了没错。但是,从钟翠山脉空手而归后,机缘巧合下,我发现了《美人泪》的另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秘密?难不成是通往黄金之城的第二条路线?”纳兰烨来兴趣了。这《美人泪》当真有趣,神秘面纱一层又一层,若不耐心细心地抽丝剥茧,还真难见其真容。
“烨,你说对了。通往黄金之城的第二条路线隐含在你们祖训的那句 ‘圣物若失,玉衡必取’中。”闫灵儿仰起头看着他,“当年摇光轩辕氏在亡国之后启动了百足的自毁机关瘴气,打算与敌人同归于尽,所以,浩浩荡荡的紫微大军谁也没能踏出钟翠山脉一步,从此消失于历史。但是,有一人却逃出了。”
“襄国长公主。”纳兰烨答道。
闫灵儿点了下头,遂又问道,“烨,关于这事,你们史书上是如何记载?”
“不多。只是寥寥几笔。大多都是说风门始祖风衍救出了襄国长公主。因为没有详细记载,所以后来的史学家都直接默认是从钟翠山逃出。”其实不仅他们天权,所有星华大陆的人都如此论定。却刚好合了纳兰襄的意。不,也许不是刚好呢,以纳兰襄的精华,她为了隐藏第二条路线,兴许会做些什么来欲盖弥彰也说不定。
“事实上,你们的襄国长公主是由玉衡的皇陵钻出而重见天日。”至于为何会在玉衡皇陵有那么条密道,闫灵儿便无从知晓,也没多大兴趣知道。纳兰烨挑了下剑眉,听着他的灵儿继续说道,“机缘之下,我发觉《美人泪》有被人二次修改过。在不起眼的左下脚隐藏着另一条路线,随着隐藏于美人下的藏宝图而显像。只是当时我们的注意力都在钟翠山脉上的藏宝图而没有马上发觉,直到后来从钟翠山脉空手而归后,机缘巧合下,我才注意到了另一条路线的存在。”
“哦?既然是后人所画,那么这极有可能会是出自我们襄国长公主之手了。”天权的襄国长公主多才多艺,对绘画也深有造诣,对暗门密写术也略知一二,有她还有风门始祖风衍在,在《美人泪》上做些手脚应该也不难。
“嗯。也许吧。只是这幅地图较之钟翠山上的那幅简单了很多,只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