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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 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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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许抱起朵拉,一句话也不说,巨大的悲痛,让他说不出话来。他拦腰抱起朵拉,慢慢的走在这条街上。那个午日后,天边放着霞,残阳如血般的薄凉。

  朵拉就像是一条蝴蝶一样飞了。

  君舒这才恍然,刚才朵拉强撑着走着,是朵拉的回光返照。君舒内心悲凉无比,她固执的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朵拉,她突然起身,向马路上冲去。

  …

  君舒被车撞的不是很重,令所有的医生都很奇怪,车碾过她的身子,并撞飞了十几米远,她竟然是小的皮外伤和轻微骨折。医生说她是个大难不死的姑娘,君舒自己知道,是朵拉要她活着。

  躺在病床上的君舒收到了律师寄来的遗产办理协议,朵拉将全部的遗产都给了君舒。君舒那天下午,哭得很悲痛,她看着那张协议上朵拉歪歪的字,写着“妹妹君舒继承一切遗产。”

  上面的日期就是君舒帮猛哥骗朵拉的那天。

  君舒也知道了,朵拉很早就查出了是肺癌,她一直独自的隐忍着。

  安许去了朵拉的住处,看了那摞高高的是几本日记本,他一页一页的翻看,泪水打湿在纸上,她用一个少女情怀爱着安许多年。

  她的一生是那么的孤独,没有依靠,在男人之间,调着情,却始终不敢向心爱的男人开口。她一直都认为自己的爱是卑微的,只要是能每天看到他,就足够了,还能奢求什么。

  不论是什么事,只要安许开口了,甚至是一个眼神,她都可以为了他去飞蛾扑火。她死了,安许想,世界上最爱自己的女人死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为她弹一首曲子,陪她吃一餐饭,甚至是要了她,为什么那天没有要她呢?傻傻的她用自己的手指来毁掉自己,因为自己没有要她,安许想,朵拉,你死之后,我可能很难再去爱别的女人了,包括白小染,我突然都不想了。

  那条她一只想送给安许的围巾,她一直没有勇气开口,那晚他没有等她。

  安许说:“朵拉,下辈子你要做我的女儿,我好好的疼你爱你。”

  朵拉被葬在了那个山顶上,那里可以看到安许的城堡。就在几天前安许开着车带她来过的地方,她的墓碑上写着——季安许之妻。

  安许为朵拉作了一首曲子,叫《一个人的暖光》,凄婉哀觉,听哭了无数的人,他知道,那是属于他和朵拉的。朵拉,在死后,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一个人的暖光

  妖娆你轻弄的红妆

  你的容颜,为谁描抹

  你说我是你梦中的白衣男子

  你说你是中药里的一味当归

  朵朵是你期盼他的归来

  我是中药里的一味独活

  你走了,我活着

  我开始喝你喝过的酒,原来真的是那么的辣,辣得我要掉泪

  你一定会说,男人不要掉眼泪

  我开始走你跟着我走过的那条街,我发现我可以想到你傻傻的样子

  你说如果你这辈子有两条生命,那么一次是出生,一次是遇见我。

  在佛经《妙色王》里,有这样四句佛偈: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朵拉,你再也没有忧没有怖了。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二章:被困雪地里

  安许那次没有等待朵拉出送围巾,是因为恩允打电话来说得得出事了。回到家里,才知道,秦烟的哥哥秦弦竟然企图要强歼得得,被季恩允抓到了,得得都吓坏了,一个劲的哭,毕竟她是什么都不懂的。

  秦弦被季恩允的手下架着,嘴里还在骂道:“季恩允,你这个混蛋,你强歼了我的妹妹,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妹妹,你有种打死我啊!”

  季恩允当时很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但是不能,到底秦克是一个很通情讲理的长辈,季恩允说:“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放过你,不过我告诉你,秦烟真的不是害的,但是,我知道我确实是有错,你何必报复在得得身上,她什么都不懂。”

  放掉了秦弦,安许在安慰得得,季恩允知道,这场强歼风波看来不是那么容易结束了,明摆着是有人要嫁祸给季恩允的,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朵拉的死,季恩允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安许在日渐凄凉,季恩允在安许的身边坐在,一直抽雪茄的他,陪着安许抽烟,他淡淡地说:“安许,你说过,抽烟,会熏黄你的手指的。”

  安许摁掉烟说:“哥,我一直辜负了朵拉,我现在每日都生活在犯罪感里,我想到我对她的冷漠和无止境的利用,我觉得我好自私,不是我,她就不会去求那个混蛋,那她也就不会这么快就死了。”

  “藤蓝刚走的那个时候,我比你还悔恨,但是活着的人还是的活下去,你不能让自己再后悔一次,是不是?”

  安许望着远方那座山说:“是的,嗯,对了,哥,你怎么记起藤蓝了?那白小染你还记得起来吗?”

  “我的记忆在慢慢的恢复,我已经可以记起藤蓝了,但是,那个白小染,我还是没有什么记忆,我曾经真的很爱她吗?”季恩允问安许。

  “哥,这么和你说吧。你爱她,爱到就算我找你要,你都不舍得给我,就是这么个境地。你想想,我哥什么时候对我不舍得了,但在白小染这儿,你一定不舍得。”安许回答。

  “那我真想见见这个我如此不舍得的,如此迷恋的女孩的庐山真面目。她好看吗?”

  ……

  那一晚,兄弟俩坐在天阶上聊着,聊到夜都凉了。

  季恩允站起来说:“很晚了,我们去睡吧。”他转身要回房间。

  “哥”安许喊了一声恩允,恩允回头说:“怎么了?还有事说吗?”

  “哥,其实我知道白小染在哪里,朵拉没死之前,我是想去找小染的,现在朵拉死了,我想,我爱不了谁了,至少,我不可能再爱上白小染了。哥,你明天就去找她吧,家里的事情,我在,你就放心去吧。爸那边,我也会有我的说法的。“安许说。

  接下来安许说出了白小染的登记记录是在哈尔滨,或许去哈尔滨会查出一些线索的。

  季恩允轻轻地给了安许一拳说:“你这个家伙,还有私心啊,我明天就去找,等我带她回来,做你的嫂子吧。”

  季恩允坐上了飞往哈尔滨的飞机,他坐头等机舱里,想着自己是去找一个只有名字,连张照片的都没有的女子,有些没有把握也有些激动。不管怎么样,先和当地的警察先联系一下,就像找通缉犯一样,来个地毯式的搜索。

  在哈尔滨市局里,季恩允的到来,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新闻,局长考虑到季恩允身份的特殊性和他的安全,封锁了他来的消息。

  季恩允一身黑衣,带着墨镜和帽子低调的打扮,高大的身躯走在哈尔滨的街上还是那么的引人侧目,他首先去买了一辆车,警方已经提供了他们所能给的一切线索。

  警方查到一年前白小染在某旅馆住过,季恩允还看到了白小染的身份证照片,那大概是她十六七岁的照片,梳着麻花辫,白色的裙子,一见,季恩允就很喜欢,那样的清纯脱俗,又无限少女风情。

  只是这张身份证照已经是这么多年昏过去了,肯定有很大的变化,要想凭照片认出她,还真的不是那么的容易。季恩允打印了无数张照片放在身上,希望会有用。他先来到了白小染住过的旅馆,找到了当时的老板娘。老板娘很热情,一听是来找白小染的,就笑着说:

  “你来找白小染,我一点也不惊讶,这个女孩,一定有很多动人的故事,不然也不会跑到这么远来。其实我还要找她呢,她有东西在我这里。”

  老板娘弯下身子打开柜子,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部手机,季恩允认出了这部手机,这是季氏对内部高层人员生产的手机,并没有对外进行销售。

  老板娘说:“这是齐齐哈尔警方交给我的。现在我把它给你。”

  季恩允心里一惊:“怎么,白小染她出事了吗?”

  老板娘微笑着说:“小伙子,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她的手机曾在齐齐哈尔火车站附近被抢,当时她报了案,据后来的民警说,从未见过谁丢了个手机还哭得那么伤心的,我想,这部手机一定对她很重要,她一定也是没有办法才把联系人写的是我。警方抓到了那个贼,手机也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这一切都可以解释白小染为什么电话一直关机了,季恩允拿出白小染的身份证照片给老板娘看,老板娘看了,说:“到底是女大十八变,她本人和照片只是眉眼像,但不是很像,毕竟照片上的她才多大啊。”

  老板娘接着说:“那姑娘啊,在我这里,倒是生病了一次,一看就是南方的姑娘,怎么能适应我们北方的天气呢,在我这里住了三天就走了,听她说想去漠河,在那里画画。为什么我对她这么印象深呢,因为她是个面盲症。我长这么大还是头次遇上这样的姑娘,她啥都记得,就是记不得人的脸,你说这样在外面,多危险。”

  热情的老板娘给季恩允提供了不少线索,季恩允从老板娘的讲话里,也越来越喜欢白小染这个玲珑剔透的女子了,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她了。季恩允拒绝了老板娘的挽留,连夜要驱车赶往齐齐哈尔。北方的天,着实让季恩允有些消受不了,车内开着空调,还是会觉得冷,他靠着车内精确的卫星导航系统,行驶在北方的黑夜里。

  错过了一年,她现在还好吗?这一次,他一定要带她回家,弥补自己忘掉所有的记忆,想到这里,季恩允就不觉得冷了,有劲了,心爱的小染,我离你越来越近了。

  他开了一夜的车,在哈大高速公路上,他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暴风雪,路上都是积雪,外面狂风呼号着,南方的季恩允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高速公路被雪封锁住了,车就被困住了。

  季恩允走的匆忙,车上没有任何食物和水,这雪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停,车内的温度也渐渐变低了,季恩允在这种又冷又饿的境地里,不知道能撑多久,他想向齐齐哈尔警局报警,却发现手机因为大雪的缘故,根本没有什么信号。

  他放下车座,躺着,静静地等待着救援,如果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也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如果老天真的要他季恩允死的话,那也就没什么反抗的了。

  季恩允打开白小染的那部手机,在孤寂无人的雪地里,开始想念一个记忆里是空白的女子。

  手机里面还保存有他的手机号码,还有她发给他的那些条垃圾短信。

  比如“你想办证吗?请联系赵小姐。”

  “你今晚寂寞吗?需要人陪吗?请与宋小姐聊聊。”

  “高利贷,黑车,走私物品,质量保证,详情咨询张先生。”

  ……

  这样的太多了,她还真有想象力,发了几十条垃圾短信,还有什么征婚的,中奖的。季恩允笑着想,等找到了她,一定要捉住她不放,非要好好的作弄她一番。

  但是看着外面还在扬扬飘落的大雪,什么时候能走出这场雪灾呢?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三章:是过客,不是归人

  季恩允在车内被困了两天,他知道只要打开车门出去,一定会被冻死在这茫茫的雪路上,他无路可走,他只能靠在车内等待救援,如果还没有救援的话,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在漠河农家小院的白小染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雪,想这雪,美的忒煞人,只是多了,就会泛滥成灾了。章家暮从身后抱着她,头低着埋在她的颈项里,窗花上的露珠那样的耀人。

  白小染煮着黄酒,和家暮喝着酒,她告诉了家暮她曾爱过,曾爱过一个男子,她曾经吸过毒,她曾经受尽了百般的非人的折磨,这些,都没有打垮她。

  “可是我还是很想他!家暮,我好像他”白小染醉意的说。

  章家暮不说话,望着她,望了很久,他说:“白小染,你寂寞吗?”

  “不寂寞。”

  “你温暖吗?”

  “温暖。”

  “那你还想他吗?”

  “想……”

  白小染重复着说着:“我想他,我好想他,我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戒掉毒瘾,还伤害了他,我再也没有脸回去见他,我恨我自己。”她哭了,哭得没心没肺只有哀号。

  章家暮抱着她,说:“想回去的话就回去,不要顾虑我,我已经流浪成习惯了,你知道,我是浪子嘛,我有过很多女人,你不需要为我留下的。”

  章家暮说这话的时候,说的云淡风轻,真是还是浪子吗?他把她当成了一种习惯,当他好不容易想停下来的时候,伊人只是佳期梦一场。

  白小染一直在他的怀里朦朦胧胧的呼唤着“恩允……”。家暮抱着她,轻哼着摇篮曲,哼到自己泪流满面,不是为白小染而流,是为宿命而流。很多夜里,他都是哼着摇篮曲伴着她入睡的。

  她也许是喝的太多了,也许是太思念一个人了,醉的人事不知。章家暮却很清醒,把她放在床山,盖好被子,趁着她睡着,家暮蹲在她旁边看着她,她是这么的好看,有种婴儿一般的好看。

  她的卷发贴在脑袋上,眼帘垂下来,睫毛很长。家暮心跳着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睡相这么的好看。

  家暮索性坐在了地上,独自打开一瓶酒,一边喝一边看着她,他像犯了花痴一样,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天要亮的时候,章家暮感觉到有人在拉他,他说着了,是白小染在抱他。白小染把被子给他盖上了,她怕他冻坏了。家暮醒了,没有到床上去,白小染索性也坐在床下。

  白小染递给章家暮一根薄荷烟,他们一块吸着烟,肩靠着肩,沉默了好一会儿。白小染说:“家暮,我们认识多久了?”

  “半年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家暮故作不在乎的说。

  白小染说:“这半年,我们一起住在这个小院子里,你没有越雷池一步,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

  家暮说:“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和你一起看到北极光,真的是好遗憾。”

  他们安静了下来,彼此都在转移话题,他们吸着烟,天一点点地亮了,烟缸里已经有很多烟头了,白小染感觉嘴都麻了。”

  家暮突然冒出一句:“如果是和季恩允在一起,你还会抽烟吗?”

  白小染捧着烟缸,望着烟头,轻轻地说:“不会了。”

  上午雪开始停了,白小染背起画板,去给游客画画去了,家暮靠在床上,说:“走的时候带上门,我想睡一觉。”

  他根本睡不着,他起身收拾东西,他拿着自己几件衣服,在抽屉里放了一些钱,他想,真的该走了,白小染,我是个过客,我不是你的归人。

  章家暮走出了门,将白小染喂的鸡又垫了一遍草,喂了食,雪已经停了。他走在雪地上,一踩一咯吱响,走路有些艰难,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哭喊:

  “章家暮,章家暮,你这个骗子,你要走吗?”白小染的声音极大,远方的雪山都被震了,传来一声声回音,都是白小染在喊着章家暮。

  他回头,见她跑的气喘吁吁,脸上沾满着油彩,估计在雪地里摔了一跤,胸前和膝盖上都是雪花,她走到他身边,质问他:“你这半年来,吃我的住我的,你还吃了我养的鸡的那些蛋,你不辞而别的走。你对得起我,你对得起鸡吗?”

  这本来是很滑稽的一句话,但是白小染哭着说的,在雪地里,是那么的薄凉,那么的疼。

  章家暮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说:“我吃你的睡你的我有给房租啊,鸡我每天都有喂啊,吃几个蛋用不着我负责一生吧,再说,我走前还给它喂了食垫了草。”

  白小染“扑哧”破涕为笑,说:“什么叫睡我的。我看你是去摸它的屁股底下有没有蛋吧。你吃了它的蛋,你就得伺候它,知道吗?”

  白小染伸出冻红的手,拽住章家暮脖子上的围巾,像牵个狗狗一样的把章家暮牵到了鸡笼前,白小染说:“你就是不娶我,你也得娶这只鸡,你挑一个吧。”

  章家暮傻傻地看着白小染,说:“那我娶这鸡……的主人行了吧?”

  他接着又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了?嗯?还这么拼命地跑回来。”

  白小染揪着他的脑袋说:“我走的时候,你叫我把门关上,我就知道不对了,你以前不会这样说的,你只会说‘小染,早点回来,我等你吃饭’你就是这么肉麻的一个人。”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四章:花丝安投靠陆高了

  花丝安出现在陆高的面前,陆高翘着二郎腿,靠在他新开的办公桌上,他这次回来,开了一家珠宝公司,他就是要和季恩允对着干,他要报仇。

  如果说陆高最恨的人是谁,那么一定就是季恩允了。他抢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和大哥,害得他们母子在外躲避追杀很长时间。直到妈妈张琪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就重振旗鼓了。

  这个男人就是秦克,秦氏企业的总裁,秦烟和秦弦的父亲。张琪很快的攀上了秦克,并将自己的儿子陆高引荐给了秦克。秦克为了博得张琪的欢心,自然是大手笔,给陆高办了珠宝公司,全力支持心上人的宝贝儿子的事业。

  陆高见花丝安重重地将包包摔在里桌子上,他心里就有数了,一定是季恩允又惹着花丝安不开心了,否则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花丝安来了,就一定是有求于他陆高了。

  陆高说:“花小姐大家光临,有失远迎啊,不知花小姐今日来有何贵干啊。”

  花丝安坐下,她穿着鹅黄色的薄丝裙子,低低的领子,酥胸若隐若现,这是她一贯的手段,男人不都是喜欢性感的女人,只要女人穿得少点了,什么事就好办了。

  “你这里不是要高薪聘请珠宝设计总监吗?我是来应聘的,怎么,陆总不满意我吗?”花丝安笑得极其的妖娆。

  “哪敢啊,只是你花设计师一直在yilon高就,我这个寒舍那容得下你啊,我怕委屈了您这只金凤凰。”陆高一脸坏笑。

  花丝安走到他身边,酥胸摩擦着陆高的肩膀,嗲着说:“陆总,您就收下我吧,那个季恩允去找那个女人了,就是去找你的老婆啊,现在我被公司辞退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陆高一想到白小染,就一肚子的妒火,他想,妈的你季恩允睡我的女人,今天我也就把你手下的女人给做了。

  他抬手在花丝安的胸部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他说:“来我这里上班可以,但是得让我先验验货啊,不正点我可不要哦。“说完他的手迅速的滑入了花丝安的胸衣里。

  花丝安环住了他的脖子,端起被杯子,将杯口对着陆高的嘴巴,“你说了这么多话,还有你这么强烈的欲火,你不渴吗?”花丝安一双撩人的眼睛,直直地瞅视着陆高。

  然后,花丝安喝了一口水,在陆高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前,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她的双膝跪在他的两腿外侧,俯下身体。

  她花丝安是什么女人,她早就有所准备,为了报复季恩允对她的无情,她必须取得陆高的信任。花丝安知道陆高比自己还恨季恩允,她要利用这个男人,达到报复季恩允的目的。总之是无论如何,不要让季恩允和白小染在一起有好日子过。

  花丝安和陆高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宁可毁灭。这样的两个人,能够狼狈为奸,这也是尤其必然性的。

  看着花丝安她撩人的姿势,低下的衣领隐约可见她的深壑,陆高的身体越来越加温。乘着陆高开口时,花丝安低下头将唇覆住了他的嘴,口中的水也顺势滑入了陆高的口中。

  她细雨低喃,入骨风骚地说:“陆总,我会好好的让你验货,你可要准备好哦……”

  花丝安毫无羞涩的坐上了他的大腿,熟练的将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她用自己柔软的舌尖寻找他的舌,然后纠缠着他的舌头不肯轻易撤出。

  “你再继续这样勾引我,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就是由不得你了。”陆高被她勾引的神魂颠倒,他想马上将这个曾经是季恩允的女人骑在身下。

  “我以前也是这样和季恩允做爱的……”花丝安用言语在刺激着他,然后她的手指探入他的胸口,技术纯熟的,一颗颗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看着花丝安进一步进攻侵占,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和成就感冲击着陆高的感官神经,一想到季恩允的女人在为自己服务,他就无比的兴奋。

  “你想要我,对吗?”花丝安感觉得到陆高的身体正在因为她为发烫。花丝安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只要她再加把劲地去诱惑他,她需要成为他的女人,来完成自己。

  陆高也有些残存的理智,他知道,如果自己上了花丝安,那么,以后,这个女人就要依附于自己了。但是陆高也知道,得到了花丝安这个助手,那么自然就对yilon的一切动态了如指掌了,那么想要搞垮季氏,就不是那么难的事情了。

  花丝安主动的解开了自己的胸罩,拉着陆高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她柔媚地在他的耳边申吟着,她说:“陆总……我要……我现在就要。”

  陆高看着这个心机重重的女人,她不是前些日子在宴会上还看不起自己,现在,知道他陆高的势力后,乖乖地送上门来,投怀送抱了。

  陆高拉下她的胸衣,她的胸部像兔子一样弹了出来,陆高看不出来这个花丝安衣服底下竟有这么好的货,他知道,这绝对是正点的女人。季恩允不要,实在是可惜了。

  “嗯,要了我……陆总,要了我……”花丝安抱着陆高的头,让他的嘴亲吻着她傲人的胸部,她脸上闪现出笑意:季恩允,我要慢慢的一步步的报复你。

  首发网址无一百二十五、一百二十六章,不是缺章。⊙﹏⊙b汗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七章:我爱你,不冷

  季安许一天都没有打通季恩允的电话,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怎么会一直手机都不通呢?大哥不可能不和自己联系的,一定是出事了,到底是兄弟,这点心灵感应还是有的。

  到了第二天,季恩允的电话还是关机,安许真的害怕了,害怕大哥真的会遇到了不测。他查了天气预报,现在的北方有着百年不遇的大雪灾,很多车辆都被冻在了路上。

  季安许知道这件事是不能再瞒了,季正成一听儿子可能在雪地里失踪了的事情后,一下子就要晕了。这茫茫雪地里,长长的一条路,要找一个人,又是谈何的容易。

  现在时间越往后拖,季恩允的生命就是有更大的危险。季正成迅速和齐齐哈尔警方联系,悬赏一百万,将季恩允的车牌号和照片都张贴,发动所有的警力和市民来寻找季恩允。直升飞机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可是茫茫的雪,就算是车,也被雪覆盖了,寻找几次都没有下落,只有靠陆地上的搜索了。

  各大媒体和报道都在说着这件事,一时间,沸沸扬扬。

  安许和得得都要去齐齐哈尔找季恩允,季正成大怒,说:“已经让我失踪了一个儿子,你们还嫌我不够悲痛是吗?你大哥现在生死不明,你们少添点乱子,安静的等消息吧!”

  而季正成忽然一夜白了头发,他真的怕,一心栽培的长子,不能就这么的失踪在雪地里,不能就这么被冻死,季正成想,如果恩允死了,那么,一切就垮了,这个公司,这个家都会垮了。

  最开心的应该是陆高和花丝安了,陆高拿着报纸,看了一上午,他对花丝安说:“真的是老天有眼,我希望找出他的时候,他冻成冰雕了!”

  花丝安坐在陆高的腿上,对着镜子描着唇彩,抿着唇,说:“最好别这么快的死,活着回来好等着陆总你亲自动手呗!”

  陆高在花丝安的腿上捏了一把,说:“不管怎么样,就算他这次大难不死,就凭他让我婚姻失败,他让我家破人亡,我要他死,我要他生不如死。”

  花丝安开始同情陆高这个有点无耻的男人了,她看着陆高捧着他哥哥和父亲的照片哭得时候,突然就觉得,他其实很可怜,花丝安甚至有些心疼他了。

  在遥远的北方,白小染数着鸡蛋,她养了三只芦花鸡,每天都有蛋下,她喜欢上这样有个院子,养几只鸡的日子。原本这里是租的,章家暮看小染喜欢,就买下了这个院子,白小染也不知道章家暮哪来的这么多钱。

  章家暮认真地说:“小染,这钱都是我以前挣的,你就放心的用吧。你既然喜欢这个院子,我就买下它,以后有天你不喜欢这里了,我就自己一个人住。”

  白小染数着鸡蛋,电视里传来播报声音:“各位观众,全球华人青年董事富豪榜上的季恩允总裁,在齐齐哈尔突然失踪,初步警方判断,应该是在雪地里被困了,现在季氏悬赏一百万寻找季恩允,现将季恩允的照片和失踪前的车辆及车牌号公布……”

  一篮子鸡蛋,全部都跌落在地上,破碎开来。

  章家暮听到了声音,从外面进来,抱住她,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白小染轻轻推开章家暮的手,说:“我没事,有点不舒服,我去躺一会儿。”她说着,就走进了卧房。

  她小小的心脏开始沉不住气了,在她将要忘掉他的时候,他为什么突然出现?他来齐齐哈尔做什么?是来找自己的吗?他过得好吗?他没有和别的女人订婚吗?

  一连串的疑问,小染都好想知道,分别了这么久,以为此生都不会在相遇的时候,他被困在雪地里,生死不明。白小染想,不论如何,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

  现在户外的温度已经是零下十六度了,到了夜晚会更冷,她必须找到他,就算是死,也要找到他。雪,仍在飘飘摇摇的下,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悲凉。当她被关在精神病院,当她犯着毒瘾的时候,他都没有抛弃她,他陪伴着她,现在,他一定很冷,他随时都会死,白小染知道,她不能不去救他,她不能!

  家暮,白小染留下一张字条,我对不起你了,我现在要去寻找另一个男人,一个用生命爱过我的男人。如果我找到他,我还能活着回来,我就和你结婚。

  乘家暮出去的时候,小染发动了家暮自己改装的雪地摩托车,这个摩托车是家暮自己改装的,加大了铲雪的力度,可以在深雪里行驶,就算是警方的专用车,或许都没有这个跑的快。

  白小染在用最快的速度前行着,很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了她的脸上,生生的疼。

  她的手感觉越来越僵硬了,她的怀里揣了二十几片暖宝宝,她做好了准备,如果可以找到季恩允,就将这些暖宝宝贴在他的身上,至少可以保暖十二个小时暖。

  她是刚学会雪地摩托的,一路上,她的头盔里隐隐地钻进来寒风,她有些不稳,车身在摇摆中飞驰着,两边的雪被轧的溅了起来。

  白小染的脑海里开始想,如果季恩允真的是来找自己的话,那么从齐齐哈尔到漠河必经的一条路,就是哈大路了。

  季恩允,你一定要等我,你要等着我来,我很快就来了,白小染的眼泪,滴在了头盔上,结成了一个冰珠。她走得匆忙,忘记了戴皮质的护膝,腿关节被风刺的针扎般疼。她只要他活着,自己的冷,也就忘了。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八章:坚信要找到你

  白小染上了哈大高速,刚开始的一段路,已经被警方铲除干净了,没有什么雪了,她的雪地摩托轻松的行驶了一段路后,前面有交警。

  她被拦了下来,交警是一个年纪有四十左右的男人,很慈和地说:“前方的雪还很深,你就不要去了,很危险。”

  白小染都快要哭出来了,说:“我求求你,放我去,我知道季恩允就在这条路上,我要找到他,我要救他,他正等着我救呢,我听到他在呼唤我了。”

  旁边的女警拉住了她,劝说道:“我们警方正在全力清除雪,我们都很想救出被困的人,但是要有理智啊,这样不顾一切的冲击去,你也可能会冻死的。”

  这时距离季恩允失踪,已经快四天了,白小染不能再等了,她对女警撒了个谎,她说:“那好吧,我回去了。”她上了雪地摩托,突然的一踩油门,猛冲了过去,身后的女警根本没回过神,没能拦住她。

  白小染只是依稀听见,身后的女警在喊着:“你难道为了一百万就不要命了吗?想钱想疯了吗?”

  她是疯了,她独自开着雪地摩托,来到没有丝毫人气的雪地里,只要她倒在雪地里几分钟,她的血液就会冻住,甚至心跳,就会在短时间内停止。

  那些人都以为这个骑着雪地摩托不要命寻找一个叫季恩允的男人的女子,一定是为了悬赏上的那一百万,其实与钱无关,只因爱,她爱他,她比什么时候都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爱他。

  在这片雪地里,没有一个人,远远望去,分不清高速的边缘,一片都是雪,周围安静的只能听见她摩托的行驶声音,她祈求着,保佑车不会在这个时候坏掉或没油。

  白小染觉得自己在这个雪地里,是最勇敢的一刻,因为爱,她变得勇敢,变得强大起来。她曾真的以为可以忘掉他,但当得知他出事,她这才方悟。忘掉一个人大概是最难的,他在她的心里,如影随形,是生根发芽的,是让她变成花痴的。

  在她的心里,一直有两个字闪烁着,她细看,却原来是:不悔。她在雪里飞驰的时候,她漠然发现,他们的那些逝去的爱,即使是疼,即使破碎,也是美到了心惊。

  白小染渐渐的开始发现了一些被大雪掩埋的车辆,她停下车,一辆一辆的查看,想寻找他的车牌号,她一连找了很多次,都没有遇到。

  难道他不在这条路上,不会啊,他应该就在这条哈大路上。

  白小染坚信,季恩允一定就在这条路上,她有这个信念,她一定要找下去,哪怕冻死在这里。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九章:拿什么来拯救你

  她从摩托车后视镜里看到自己,谁在为爱痴,谁在为爱狂?为什么,见面是这么的一场救援?季恩允,你不可以出事,白小染感觉镜里的她,眼里有火花,烧起来了,一片又一片。

  再往前行驶,雪就更深了,白小染丝毫不知道路况,天上还有直升飞机在搜寻,隐约听见有人在喊话,好像叫她快离开这里。

  不管!不管!就是要找到他,这是白小染先在唯一的念头。一想到他就在这片雪地里,可能被掩埋着,她的心就好痛,季恩允,你要撑住,我来了。

  飞机飞走了,又安静,又安静了下来,白小染看见前面有一辆车,都被雪盖住了,她下车,用手抚掉车牌上的积雪,上面的数字,赫然,是季恩允的车,是他!

  她整个人都火热的燃烧了,她已顾不得自身的寒冷,她跑到车窗前,用力的敲车窗,没有反应。她用手推掉窗玻璃上厚厚的一层积雪,现在已经傍晚了,如果再晚点,就会更冷了。

  她透过没有雪的车窗,看见一个男人躺在那里,她是面盲,但是这辆车是季恩允的,那么,这个男人就一定是季恩允了。

  她想叫起他来开门,她叫了几声,发现他要么是昏迷了,要么就是死了,因为任凭她多大的动静,他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白小染彻底的急了,她从雪地摩托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小榔头,她知道,不能砸大的洞,会将冷风吹进去的,她砸了一个小小的洞,可以伸进一支手,她手伸进去打开了车门,她迅速钻进去,关上了车门。

  白小染没想到,一年不见,再见是这样的凄凉和悲壮,他躺在那里,任凭她呼唤,他都没有丝毫的回应。白小染开始搓他的脚,将他的脚搓热放在自己的怀里捂着。

  她不敢去摸他的呼吸和心跳,她害怕得知,她不敢,她不要他有事,她要救他。白小染拿出一小瓶水,水很凉,她将冰凉的水,含在嘴里,等着水在自己的嘴里被暖热,她慢慢的喂在他的嘴里。

  他的喉咙动了一下,白小染开心极了,她继续给他喂水,她只是想救他。她在心里祷念着:老天,你让我救活他吧,他活了我就走,只要他活着。

  白小染的唇贴着他的唇的时候,她好像就看见了他们的过往,那样的痴缠至今。他已经本能的喝着水了,他的身体在发抖,他冷,一定是冷了。白小染想起怀里的二十多片暖宝宝,她将它们一片片的贴在季恩允的肌肤上。

  从胸膛到腹部,还有肩背,还有他的膝盖,他的全身都被暖宝宝包围着,一切都温暖了起来,他的颤抖停止了。

  那么多片的暖宝宝,她没有舍得给自己留一片,没有想,自己会不会冻死。

  这些片暖宝宝可以维持他的体温十二个小时,现在已经天要黑了,她必须在十二小时内想办法和他离开。

  离开车,和他一起骑雪地摩托的话,那时很危险很不实际的。季恩允现在经不起寒风了,而且车没有太多油了,万一半路上没有油或出了故障,那就必死无疑了。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看样子是不会在下了,老天还算怜爱这对有情人,没有赶尽杀绝。

  白小染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尽管这个办法看起来有些悲壮。她下了车,脚踩在雪地上,她先将车四周的雪,都扫掉了,保证这样容易被救援发现,她将摩托车停在了车边。

  白小染在车前的一块空旷的地方,将积雪弄的很浅,她用车上的一把刀,割破了自己的手,她用血,写下了“sos”只要直升飞机来,就一定会看到。

  她的身体由于失了大量的血,变得更加的虚弱和寒冷了,做完了这一切,回到了车里。她看见他的呼吸变得均匀了,她笑了,白小染笑得很灿烂。

  雪地里,静悄悄的,窗外的天空,升起了一轮圆月,白小染一直挣着眼睛,一直睁着。那轮月亮像一颗蓝宝石,那样的蓝,那样的亮。她以为自己不会哭,在看着那轮月亮时,眼泪一粒粒地掉了下来,很轻地落在了身上。

  脑子里梦过千百遍重逢的光景,没想到是在这里。白小染看着季恩允的脸,他眼睛禁闭着,呼吸很有节奏,他应该没事了,雪停了,天一亮,警察就会找到他们了,一切就会好了。

  白小染忽略了自己身边的危险,她的脚已经都湿了,冻得没有感觉了,她没有任何御寒能力,刚才还失了血。她靠在车的副驾驶上,侧着身子,一直都望着他。

  你是我前世的男子吗,为什么让我如此的奋不顾身?白小染看见他的手里握着一部手机,那就是自己被抢的那部,一定是他找到了它,他是来找她的!白小染觉得值了,他能够来找她,她就觉得就算是今晚自己死在了这里,也值了。

  真的就是那么的无悔了,就像那轮皎洁的明月。白小染对身边的季恩允说:“你好好的活着,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她俯身在他的眼睛了亲了一下,她的唇是那么的凉,她都害怕会凉到他,只是那一吻,她的心里是温暖的开出了花来。她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有他常抽的古巴雪茄香味,还有一种迷离的味道。

  她听见自己的心里在哭,像孩子一样的无助,季恩允,会有人比我更爱你吗?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三十章:我爱你,你却爱他

  章家暮回到院子里,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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